养森瘦包副作用:我们生于六十年代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2 06:47:21
攻城不怕坚 攻书莫为难 科学有险 阻苦战能过关
    老一辈革命家的殷切期望和勉励,成为了我们奋发向上的动力。没有人不相信我们的国家会在短短的二十年里,赶超英美等发达国家而跻身世界强国之列。 
在中国当代历史中,1977年绝对应该被浓浓的写上一笔。那一年,中共十届三中全会召开,邓小平第三次出山,被历史推上了政治舞台。他的复出,昭示着一个新的时代的诞生。同时,1978年开始的真理大讨论,更是为百废待举的中国大地吹起了一股清新的春风。 
    1979年1月,中美正式实现邦交化。继1971年联大第26届会议恢复中国联合国地位和1972年中日建交之后,中国彻底打破了西方长达三十多年的政治经济封锁。伴着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隆隆炮声,唱着“八十年代听众喜爱的十五首歌”,我们成了一名中学生。 
    有人说,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是最后一批延续着大哥哥、大姐姐们在课桌上划“三八”线的人。文化的多元化和生理上的微妙变化,使得我们无所适从。高跟鞋、“飞机头”、喇叭裤、摇摆舞被普遍视为叛逆和异端。邓丽君等港台歌手的的靡靡之音统统被斥之以黄色歌曲。那时的文坛出现了一种“伤痕文学”,主要是讨伐“十年动乱”对人性的扭曲。文化艺术又一次地出现了“百家争鸣”的局面。初三的时候,国产的《敌营十八年》、日本的《血疑》、《命运》、《排球女将》、英国的《大西洋来的人》,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股电视连续剧热,美国的《加里森敢死队》第一次颠覆了我们对英雄人物的理解。电影《少林寺》产生的轰动效应,使第二天的校园里一下子就出现了无数个光头觉远。课间十分钟,到处都是练弹腿、鲤鱼打挺和掌击树干、墙壁的武林高手。单田芳、刘兰芳的评书《隋唐演义》、《杨家将》、《岳飞传》在普及历史知识的同时,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那时的一本叫作《武林》的杂志,创造了全中国期刊订阅、零售之最。也正是从那时起,1976年家里第一次购买了一台“凯歌牌”9英寸黑白电视机。每当夜幕降临,家里便挤满了街坊邻居。通过那小小的、只能收看中央、山东两个频道的银屏,我认识了朱明瑛、郑绪岚、谢丽丝、王洁实等明星。除了万人空巷争看《卞卡》外,香港电视连续剧在大陆也异常火爆,尤以《霍元甲》、《陈真》、《射雕英雄传》等为代表。 
    文化生活的空前繁荣,也带来了物质生活的改善。以前凭票、卡供应的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三大件”已不再紧张,人们的着装也逐渐从千篇一律的灰、蓝、黄而变得亮丽多彩。姑娘出嫁的条件,已成为“三十六条腿”和双卡录音机、洗衣机和一台黑白电视机了。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也有幸成了最后一批能够全部看完历届“春节文艺晚会”的人。也正是从那时起,“春晚”便替代新衣、鞭炮,成了我们每年除夕的热盼。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奚秀兰的《阿里山的姑娘》、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等等,留下了多少难忘的记忆! 
    我们上高中的时候正赶上了两年改三年。那时,我们的一腔热血逐渐变得理性和现实。董文华的一曲《十五的月亮》,唱响了讴歌最可爱的人这一新时期最响亮的主旋律,对越反击战激发出来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为了实现父母的夙愿和报效祖国的雄心壮志,我们白天“三点一线”,夜晚挑灯夜战。在学校寄宿的农村同学,每每在开学的日子便会用自行车推着一口袋麦子,缴给学校换取饭票,周三还要回家取一次干粮和咸菜。应该说,生于六十年代的人是最后一批在艰苦物质条件下拼搏高考的人。 
经历过独木桥上的搏杀,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地地进入了大学校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们,如今大都已经或正在步入中年之旅,成了单位和社会的中坚。往事如过眼烟云,不同的经历造就了我们同前人、后人不一样的思维模式和处世原则。回忆过去,并不意味着裹足不前。回忆过去,会使我们在观照历史的同时,寻找出更符合于我们时代特征的精神和境界,使我们更加为生于六十年代骄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