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宣传推广:红楼梦性爱揭秘-凤姐性冷淡【22】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12:55:18

红楼梦性爱揭秘-凤姐性冷淡【22】


                                                            贾琏和凤姐的性生活形态


    若从婚姻的外在形式,来看贾琏与凤姐的结合,谁都会觉得是再好不过的了。王家和贾府堪称门户相对,都是烈烈扬扬的世宦大族,有权有势有钱,提起来令人艳羡;他们的年纪、相貌也十分相配;可惜二人志趣各异,愚智有别,婚后的生活渐渐地有了隙缝,以致闹得水火不容。推断到他们的性生活形态,由和谐而至回避,发展到冷如冰霜,此中情由,大可作一番探究。

 

    应该说他们开初的性生活形态还是如胶似漆的,书中虽无过多的交代,但从许多字里行间看得出来,故有“一从二令三人木”之说,最先的“从”,是指贾琏对凤姐的曲意逢迎,殷勤倍加,爱意绵绵,另一方面也可窥出凤姐的魅力之所在,从“爱”到“性”都能给贾琏以满足。但是,随着凤姐在贾府中地位的升级,得到贾母、王夫人等的宠信,可以独断专权,叱咤风云了;加之从早到晚的操理家政,事无巨细,一一躬亲,耗损大量的精力和心力,她与贾琏之间关系才逐渐发生变化,性生活也就由浓而淡,由稠而稀,由渴求而成为应付,在应付不了时,采用种种借口予以回避。因此,她自身的悲剧就产生了。

 

     在贾府,凤姐堪称“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面对她也相形见绌,能干泼辣,敢说敢做,又极为聪明,“少说也有一万个心眼子”。在指挥操办秦可卿的丧事中,井然有序,上下皆服,足见其卓越的行政才能。处理好一个大家庭的家政,并非一件易事,但凤姐却能胜任,由大而小,每一处必须身体力行,那些难以处置的人际关系,更需她察颜观色,小心体会,祖孙之间,婆媳之间,婶侄之间,兄弟姊妹之间,种种关系都要照顾周全,稍有懈怠,都会招致非议,动摇她的地位。即使是一个诗社的“财政”开支,她都不肯马虎了事。此外,她还要“弄权铁槛寺”,“毒设相思局”,放高利贷,赚昧心钱;还要腾出一些工夫,与侄辈做一些悖礼的举止,打情骂俏,翻坛吃醋,煽风点火,焦大所骂“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自然是有她的一份。一天下来,纵是铁打的金刚也会疲惫万分,何况是一个娇娜的女流之辈!

 

    由于长期的劳累过度,既损形骸,又耗心力,凤姐的身体也就虚弱,落下不少病根。从书中描写看来,共大病过三次,且一次比一次严重,终于“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凤姐得病,第一次在“荣国府元宵开夜宴”后,“因年内年外操劳太过,一时不检点,便小月了”。“兼年幼不知保养”,“一月之后,又添了下红之症”(第55回)。“小月”即流产,“下红”即崩漏病。

 

    第二次,在查抄荣国府时,“独见凤姐先前圆睁两眼听着,后来一仰身便栽倒在地”。(第105回)这当然是惊恐忧惧一并袭来,加之身虚体弱所造成。

 

    第三次,在贾母死后,凤姐受托“总理里头的事”,因听了一个小丫头跑来说:“二奶奶在这里呢!怪不得大太太说:里头人多,照应不过来,二奶奶是躲着受用去了!”“一口气撞上来”,“便喷出鲜红的血来”(第110回)。因恚怒而“喷出鲜红的血来”,乃内伤七情所起,所以《内经》说“夫大怒则形气绝,而血菀于上,使人薄厥”,“怒则气逆,甚则呕血”。

 

    这就说明,凤姐因“专权”而身心交瘁,无空闲以怡情悦性,予以养息,所以在应付贾琏这个闲而又闲、身休精壮的好色之徒的性要求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受不了那一份折腾,当然只有回避一法了。

 

    回避自然是需要借口的,自身的体质不爽,患病,此为一;另外,则以女儿身体有恙,求神敬佛,必须斋戒为由,屡让贾琏搬到外间去睡,作为自身清净的机会。

 

    按理说,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因贾琏还有一个妾——平儿,但凤姐心性高强,醋劲又足,可以让平儿来解脱困境的事,她偏偏不许,对此事监督甚严,让贾琏光着急也不能得手。故贾琏对平儿说:“你不用怕他,等我性子上来,把这醋罐打个稀烂,他才认得我呢!他防我像防贼的,只许他同男人说话,不许我和女人说话,我和女人略近些,他就疑惑,他不论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说说笑笑,就不怕我吃醋了。以后我也不许他见人!”(第21回)

 

    即使在凤姐没有病,也没有其他借口的情况下,他和贾琏的性生活形态又是怎样的呢?“贾琏道:果这样也罢了。只是昨儿晚上,我不过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凤姐听了,嗤的一声笑了,向贾琏啐了一口,低下头便吃饭。”(第23回)

 

    文字虽短,却已道尽此中奥秘。

 

    他们的性关系形态是很简单的、短暂的,没有什么动作上的变化,因而贾琏颇不尽兴;在交接过程中,凤姐不愿处在一种被动接受的地位,当贾琏欲“改个样儿”,凤姐“扭手扭脚”予以抵制,决不配合。

 

    这是为什么?其一是凤姐的自矜,她出身的门第和自身容貌和智力的优越条件,使她不愿受制于人,即使在性生活中也是如此。其二是白日的操劳过度,精力不济,故采取以“不变应万变”的法子,以静待动。这种性生活当然是没有质量的。

 

    凤姐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贾琏的需求(即使能满足,也不能使贾琏不有外心),就更导致了贾琏的四处出击,捕获女色,形如“馋猫”。

 

    一方面,是名正言顺的性关系,使凤姐不奈其何。

    贾赦是贾琏之父,一个地道的酒色之徒,因新买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嫣红,收在屋里,便将另一个十七岁的丫鬟秋桐,赏给贾琏为妾。贾琏“素昔见贾赦姬妾丫鬟最多,每怀不轨之心,只未敢下手。今日天缘凑巧,竟把秋桐赏了他,真是一对烈火干柴,如胶投漆,燕尔新婚,连日那里拆得开”(第69回)。

 

    公公给丈夫赏一个妾,凤姐屈于礼教,是不敢反对的,贾琏也因此肆无忌惮,与新人的关系“连日那里拆得开”,根本不把凤姐放在眼里。

 

    另一方面,是偷偷摸摸的性关系,贾琏瞒着凤姐,自去行乐.

 

    “偷娶尤二姐”,便是一例。“至次日五更天,一乘素轿,将二姐抬来。各色香烛纸马,并铺盖以及酒饭,早已备得十分妥当。一时贾琏素服坐了小轿而来,拜过天地,焚了纸马。是夜贾琏同他(尤二姐)颠鸾倒凤,百般恩爱,不消细说”(第65回)。不过,这种性关系的确定,还算有个所谓的“手续”,其他的那种胡乱来的性关系,以直接肉欲刺激为目的,对贾琏这个坏胚来说,就不可数计了。下面试举二例:

 

    与多姑娘。

    多姑娘的丈夫是“荣国府内一个极不成器破烂酒头厨子”,叫多官,懦弱无能,“只是有酒有肉有钱,便诸事不管了”。他自然管束不了多姑娘,她“美貌异常,轻浮无比”,“荣宁二府之人都得入手”。贾琏对她垂涎已久,这次又逢女儿出痘疹,只得搬出书房来斋戒,多姑娘便主动来“招惹”,于是,二人得以入港。“是夜二鼓人定,多浑虫(多官)醉昏在炕,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魂飞魄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你家女儿出花儿,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离了我这里罢。贾琏一面大动,一面喘吁吁答道:你就是娘娘!我那里管什么娘娘!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第21回)。

 

    与鲍二的老婆。

    贾琏与鲍二媳妇的偷情,也可见是很畅意的,两人的“说笑”,不巧被凤姐听到。“那妇人笑道:多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贾琏道:他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又怎么样呢?”……(第44回)于是凤姐大吵大闹,贾琏气得拔剑要杀人。

 

    我们不禁要问,贾琏作为一个贵族子弟,是个有身份的人,与多姑娘、鲍二媳妇这种出身低贱且又毫无教养的人发生性关系,相反得到的性快感为什么还会浓烈些?在国外一些论述性心理学的书中,曾解答过这个问题。

 

    夫妇双方因是门第显赫,加之受过比较好的教育,往往在性生活中,怀有一种自尊和羞涩,心理障碍过多,所以多发挥不好,影响性生活的质量。至于贾琏和凤姐,亦有类似的情况,凤姐的矜持,使贾琏也不敢过分勉强她,只表现为一种完成的目的,也决不注意全过程中的享受。

 

    但贾琏对待多姑娘和鲍二媳妇,则不同了,他可以尽意地驱使她们,她们也会曲意相随,双方注重的是肉欲的感官享受,没有什么因门第、教养所带来的顾忌。此刻,男方就是一个狎客,女方就是一个娼妓,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性的快乐充溢着全过程。

 

    从这些方面来考察,凤姐在性生活中,就失去了吸引贾琏的优势,她的悲剧命运,在这个终究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形态中,不可逆转地成为一种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