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邻居节:科技发展的阶段特征与新阶段标志

作者 : 郑 莉，李新男，刘东维 2009年第六期
摘  要：文章以内蒙古自治区为个案，论述了科技事业发展不同阶段的指导方针、基本原则和战略任务目标确定的时代背景和鲜明特征，高度概括了深刻认识科技发展阶段演进规律的重大意义，揭示了目前和较长一段时期科技发展所面临的主要矛盾，指出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和建设创新型省区是科技发展进入新阶段的主要标志，并简要论述了建设创新型省区所面临的战略任务。
关键词：科技发展；阶段特征；演进规律；增长方式；自主创新
中图分类号：G3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9753(2009)06—0080—06
一、深刻认识科技发展的阶段特征，准确把握继续前进的基点和目标
科技事业发展所处的阶段，在客观上决定了我们的出发点和面临的任务。正确地认识阶段特征，是我们统一思想、看准方向、制定决策、做好工作的基本依据和重要前提。建国以来，科技发展不论从基础设施和技术水平，还是从运行机制和政策方针方面，都呈现着对应于当时的经济体制、与当时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的特征，经历了完全计划主导、计划与市场双轨并行、偏市场主导的演进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科技发展的指导方针、基本原则和任务目标的确定也随之出现了调整。
(一)不同阶段科技发展指导方针的变化
改革开放初期，我国的科技工作进入一个全面快速恢复发展期，但当时的旧体制使得科技游离于经济之外，科技发展的主要矛盾是科技与经济相脱节的矛盾，当时党中央提出“经济建设必须依靠科学技术，科学技术工作必须面向经济建设”，概括为“面向、依靠”的指导方针。到上世纪90年代初期，这一指导方针又进一步完善为“面向、依靠、攀高峰”，这一方针在体制改革阶段初期发挥了巨大作用，到1995年，已基本形成了一个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环境和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多层次、多学科、多功能的科学技术体系。
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知识经济已见端倪，经济全球化、信息化进程加快，科技创新能力成为竞争焦点，1995年党的十五大提出“科教兴国”战略，经济、社会、科技和其他各个方面的工作向着市场经济体制加速转变，尽管科技与经济相脱节的矛盾还没有完全解决，但在很大程度上得到缓解，外延扩大生产和单纯引进技术的发展模式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日趋减少，基础建设瓶颈开始转化为技术瓶颈，经济社会发展日益增长的科技需求与科技自主创新能力不足的矛盾已上升成为这一时期科技发展的主要矛盾。党中央审时度势，在1999年召开的全国技术创新大会上提出新时期科技发展的指导方针，即“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简称为“创新、产业化”。按照这一方针，内蒙古自治区对全区科技基础结构进行了调整，对科技资源进行了战略整合，在对科学发展观基本内涵和精神实质的挖掘的基础上，从发展理念的角度提出科技强区，把科技工作的主要任务落实到“强”字上，一切围绕“强”字做文章，做强支柱产业，做大高新技术产业，强化自主创新，增强企业核心竞争力；在发展模式上提出重点领域技术跨越，选择有特色、有基础、有潜力的产业技术领域，充分发挥后发优势，以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的方式，直接应用开发国内外最先进的技术，推动产业结构、技术结构来几次大的升级，通过技术跨越带动产业发展的跨越。科技强区和技术跨越是在科学发展观指导下，科教兴区战略的自然延伸和强化实施，它们涵盖了科教兴区战略的核心要素，并将战略目标进一步凝聚，资源配置进一步集约。
2006年，党中央召开全国科学技术大会，在国家发展方向上作出重大抉择，响亮地提出要把我国建设成创新型国家，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自主创新之路。党的十七大进一步将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建设创新型国家定位于“国家发展战略的核心”和“提高综合国力的关键”。此前不久，内蒙古自治区党委、政府在《关于进一步加快科技发展的决定》中首次提出建设创新型内蒙古，把向建设创新型内蒙古努力作为面向未来的总体策略。我国大多数省区也都提出并明确了建设创新型省区的战略目标，这标志着我国的科技发展开始迈入一个新的阶段。党中央提出新时期科技发展的指导方针是“自主创新，重点跨越，支撑发展，引领未来”。按照这一方针，国家和地方都编制了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纲要，明确了今后一段时期科技发展的目标任务。
从这几次大的科技指导方针的变化，我们可以看到：科技发展阶段的每一次跃迁，其动力都是来源于主要矛盾的转化，而作为决策者必须清醒地判断形势，把握阶段特征，找到解决当时的热点、难点和重点问题的有效途径，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在机遇到来之际及时抓住，在新形势下处于主动地位。
概括30年科技发展不同阶段的特征，我们着重从以下5个方面的变化去认识：一是经济发展背景的不同，从经济开始起步，到经济快速发展，再到经济又好又快发展；二是科技发展面对的主要矛盾的变化，由科技与经济相脱节的矛盾，到经济快速增长与科技滞后发展的矛盾，再到粗放型增长方式转变与自主创新能力薄弱的矛盾；三是科技工作指导方针的变化，由“面向、依靠”，到“创新、产业化”，再到“自主创新、重点跨越、支撑发展、引领未来”；四是科技发展目标任务的变化，从破除旧体制、调整科研结构，到促进和推动经济发展、实施科教兴区，再到支撑和引领经济社会全面发展、建设创新型内蒙古；五是科技工作地位的变化，从游离于经济之外，到进入主战场、改变边缘化倾向，再到核心、关键、之首，放在优先发展的位置。从这个变化中不难发现，内蒙古的科技发展正站在历史性转折的关口：往回看，是粗放型增长方式和供给不足背景下片面追求增长速度和数量扩张的传统战略，向前看，是提高自主创新水平和竞争能力，形成核心技术体系，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全新战略。要顺利迈过这个关口，必须进一步解放思想，不断深入认识和正确把握区情，以科学发展观为统领，以前瞻性思维谋划全局，自觉地遵从开放协作的大科技观，继续争创具有影响力的创新优势，努力实现科技对经济社会发展由“促进”到“支撑”，由“推动”到“引领”的历史性转变。
(二)不同阶段科技发展的基本原则和特征以改革开放以来的几个阶段特征做说明。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的体制改革阶段，按照全面推进科技与经济配套改革的要求，国家提出“稳住一头，放开一片”的改革原则，即稳住和办好一批重点研究机构，鼓励和引导技术开发和技术服务型科研机构以多种形式进入企业或整体改制为科技企业，这个时期科技系统基本运行特征是计划、市场双轨并行，一所(院)两制，这种体制不利于科研机构自主发展能力的培育，改革的不断深化正是促其尽快结束，使科技活动全面进入市场轨道，所以，这个时期的科技发展目标只能是不断扩大市场调节作用，优化科技系统结构，建立新型的科技体制和科技运行机制。
上世纪90年代后期，随着科技体制改革的阶段目标基本实现，科技发展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即创新发展阶段。这个阶段的主要特征是：多数科研机构直接面向市场需求，企业和高校改革逐步深入，民营科技企业迅速崛起，技术市场发展迅猛，宏观科技管理体制逐步完善，国家创新体系的建设提到日程。这一阶段科技发展面临的机遇和挑战主要是：经济结构的战略性调整需要解决经济低水平均衡与技术供求失衡问题；世界经济一体化趋势和我国加入WTO，要求提高产业竞争力和保持自主发展权；技术成为瓶颈因素要求解决发展高新技术和加强技术创新；资源和环境问题要求实施可持续发展；等等。面对这一系列新变化、新矛盾、新需求，科技发展确定了“有所为、有所不为，总体跟进、重点突破”，“发挥后发优势，在重点领域实现技术跨越式发展”，“市场配置资源”等原则以及鼓励企业技术进步的产业技术导向。这一时期还突出强调了国家创新体系、区域创新体系的建设，既考虑到发展又兼顾到改革，根本目标是加强创新能力建设，提高竞争力。在这一背景下总体考虑我国科学技术现代化的基本思路和走向，党中央响亮地提出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宏伟目标。这一新目标是对科技发展不同阶段指导方针的重大发展。
我们再把科技发展的不同时期与社会发展的特征联系起来看，在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科学技术发挥作用的程度也是不同的。从最初的农业经济，到由农业经济向工业经济过渡，在自然经济特征和农矿资源加工增值特征下，科学技术的驱动作用不是很大，技术更新周期缓慢，科学技术对经济的促进表现为漫导作用；到了工业经济阶段，生产力很大程度上摆脱了自然的约束，劳动生产率每隔5年便可见到明显提高，这时科学技术的支配作用日益显著，对经济的促进表现为启导作用；工业经济中期也就是目前我们所处的阶段，知识经济已露端倪，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其他经济资源的配置都围绕科学技术整合，研发成为生产的第一过程，形成新的增长方式，创新周期大大缩短，科学技术对经济的促进表现为主导作用。由此可见，社会形态与科技发展水平直接相关，不同的社会形态直接孕育了其标志性技术及新型产业，反过来说，科学技术的每一次革命直接推动了社会形态及其结构向更高级发展。
我们以身边两个熟悉的例子作说明。一是对煤的利用。在农业经济时期，我们利用煤生火取暖，这是一种很低级的热能利用方式；到了工业社会发明了锅炉，利用煤产生了蒸汽，还有利用煤来发电，这就有了更高层次的能源转化；现在我们实现了把煤转化为油，目前正在探索从煤中提取有益成份后把余下的原料用来发电等，循环经济出现了，这又是更高层次的能源资源利用技术。二  是牛羊繁育技术。农业经济牛羊是自然交配，工业经济从精液冷冻改良，发展到试管羊、试管牛技术，不仅可以使优良品种快速繁育，还实现了性别控制以及牛羊繁育的集约化、工程化生产管理。这表明，随着社会形态特征的变化，科学技术的发展不断向深度、精度推进，不仅产生了技术所在学科的交叉渗透，而且需要更高技术条件的支持，实际上这就是一个由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的演进过程。
(三)科技发展不同阶段特征对我们的启示
首先，科技发展的阶段演进有着自身规律，它既受世界范围内科技进步的影响，又受国内经济社会发展进程的影响，每一阶段都具有不同特征，这种特征的渐次转移推动着科技事业的健康向前；其次，社会生产力形态决定了与之适应的标志性技术的产生，同时带动主导产业及相关产业集群的发展，这是我们确定技术创新着力点和选择技术发展模式的前提；第三，要遵循科技发展阶段的演进规律，适时调整科技发展战略和方针政策，提出切合实际的任务部署；第四，确定不同阶段科技进步的主体模式，在每一次阶段交替的过程中准确把握继续前进的基点，尽快明确新的目标，是科技管理领域的首要职责。认识到这一点，我们才能以前瞻性的思维谋划全局，以与时俱进的思路不断增强对科技发展的预见性和主动性，从纷繁复杂的矛盾中寻找新的突破，进而在更高的层次上体现科技系统总体运行的先进性、协调性和统筹性，在科技发展的关键时刻保持对未来趋势的科学判断。
二、科技发展进入新阶段，其标志是以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为战略基点，建设创新型省区
把建设创新型国家提高到国家战略，标志着我国科技发展进入新阶段。如何认识这一新阶段的特征并籍此把握我们前进的方向，我们将从经济社会发展和科学技术发展两个角度进行分析。
从经济社会发展的角度来看，当前内蒙古自治区经济发展实现了新的跨越，地区生产总值增长速度连续5年保持全国领先，产业结构调整取得明显成效，农牧业产业化取得长足发展，工业化推进到中期阶段，城镇化步伐加快。然而，快速发展的经济也带来一系列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日益严峻的资源、环境等要素的制约使得传统发展方式难以为继，现在我国人均GDP已达到3300美元，如果说在此之前我们应该更多地致力于经济发展数量的话，那么现在必须把更多的目光转向如何在紧约束条件下实现集约发展，解决好增长方式的转变问题。
从科学技术发展的角度看，科技进步水平和综合科技实力的提高已是不争的事实，重点产业技术进步全面推进，一系列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关键共性技术得到解决，但是存在的问题也不容忽视：一是科技支撑经济发展的促进机制还有待建立和完善；二是创新能力不足，特别是企业自主创新能力不足已成为制约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障碍；三是科技投入机制、渠道和环境还没有完全理顺，风险投资的短板效应凸现；四是科技人才竞争力不强，高端人才短缺；五是科技发展不平衡，主要城市地区占有绝大部分科技资源，不能有效地辐射扩散，广大农村牧区生产方式和科技水平落后，少数技术领域达到的国内先进水平与整体产业技术普遍落后的状况形成鲜明对照；六是全民科学文化素质还需大幅度提高。
上所述及的问题概括而言，就是粗放型增长方式的转变与科技自主创新能力薄弱之间的矛盾，这一矛盾无疑是科技发展迈人新阶段的主要矛盾，也是未来相当长一段时期的基本矛盾，在内蒙古自治区八次党代会报告和《内蒙古自治区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中都得到清晰描述，实际上，这对矛盾已成为若干国家战略，如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建设创新型国家，乃至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逻辑起点，更是科学发展观的实践来源。破解这一矛盾，对建设创新型国家和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将起到奠基性作用。
把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作为推动科技发展的战略基点和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增长方式的中心环节，已写入内蒙古自治区八次党代会报告，《规划纲要》又再次加以强调。要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把自主创新贯彻到各个产业、行业和地区，贯彻到现代化建设的各个方面。长期以来，很多企业习惯于依赖技术引进，这是导致自主创新能力薄弱的主要因素。事实证明，在技术引进过程中，一般技术可以引进，先进技术也可以引进，但核心技术却无论如何也买不来。靠钱买不来核心技术，靠合资拿不来核心技术，靠市场也换不来核心技术，这是近年来内蒙古自治区一些企业在引进技术过程中的切身体会，也是我们在引进一批批大项目时必须面对的事实——工程在你这里落脚，但技术和研发却仍留在人家那里，甚至连品牌和市场也贴了进去，给我们留下深刻的教训。也有一批着力自主创新的企业，在各自领域内产品技术达到领先一步，拥有了自主品牌。2008年以来内蒙古自治区政府表彰了自主创新10大名牌技术、自主创新32个名牌产品、20项重大自主知识产权成果和10家自主创新名牌企业，成为自治区着力自主创新的典型代表。这些企业，包括10强高新技术企业和10家创新先导型企业，或是通过原始创新，或是通过集成创新，或是通过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掌握了核心技术，积蓄了发展后劲，把握了竞争的主动权，他们正在探索一条具有自身特色的自主创新之路。内蒙古作为当前我国经济高速增长的排头兵，继续以要素驱动，必将使发展的代价增加、优势减少、活力下降。如何在紧约束条件下持续发展，将无形资源转换为内生变量，只有一个答案：增强信心，让自主创新成为经济增长的发动机。
建设创新型省区是科技发展新阶段的另一个重要标志。建设创新型省区，核心就是把自主创新作为科学技术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基点，走出具有自身特色的自主创新之路，推动科学技术跨越式发展；就是把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作为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增长方式的中心环节，确保经济又好又快地发展；就是把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作为省区发展战略，贯穿到现代化建设和构建和谐社会的各个方面，激发各民族群众的创新精神，不断提高人们的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培养高水平创新人才，形成有利于自主创新的体制机制，大力推进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建设创新型省区，体现了科学发展观的本质要求，践行了科学发展观的基本内容。科技系统必须在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和建设创新型省区中起到火车头作用，为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不断贡献高水平的科技创新成果、一流的创新人才和系统前瞻的科学思想，更好地完成经济社会发展的各项任务。
三、新阶段科技发展指导方针的实践效果
党中央提出“自主创新、重点跨越、支撑发展、引领未来”的新的科技发展指导方针，是对科技领域现有矛盾的正视，也是对原有方针合理内涵的继承。
按照这一方针，编制了自治区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纲要，确定了今后15年科技发展的68个优先主题和18个重大专项，实施了科技名牌培育、知识产权创造、技术标准推进三大战略，部署了一批阶段性的配套工程和相关行动。从两年来的执行情况看，取得了较明显的效果。
一是自主创新。自主创新是“十六字方针”的核心，也是科技发展进入新阶段的重要标志。两年来，我们通过技术创新引导工程，引导形成一批创新型企业和产学研战略联盟；通过加强以企业为主体、产学研相结合的技术创新体系建设，打造了一批高水平的创新基地和高标准的企业研发机构；通过各类科技计划的支持，把自主创新贯彻到各个产业、行业和地区。重点优势产业领域涌现出一批能充分体现内蒙古自主创新水平的成果。“十五”以来，在获自治区科技进步奖项目中，自主创新成果比例占到65.14％，获得专利成果占到自主创新成果的24.1％。在煤化工、冶金、装备制造、可再生能源、生物技术等领域，已经出现了14项属国内首创的先进设备、生产线和36项属国内首创的先进工艺技术，如煤制油、煤制甲醇、煤制乙二醇，煤层地下气化技术，粉煤灰制氧化铝、硅铁合金及硅铝铁合金，大压机挤压大口径厚壁无缝钢管，万能轧机高速钢轨，镍氢动力电池自动生产线，兆瓦级双电机风电机组，非粮油脂制生物柴油，沙生灌木生物质发电，体细胞克隆绵羊，精子分离性别控制家畜繁育，乳酸菌菌种资源库等。
二是重点跨越。改革开放以来，内蒙古依次在羊绒、重型汽车、生物制药、发酵控制技术等领域实现了整体或局部跨越、在跨越实践中产生了鄂绒、北重、双奇、灵奕等跨越模式。当前，又有一批新的领域面临着跨越机遇，如生物质能，围绕生物质液体燃料、生物质发电开展的一系列关键技术攻关，最有可能随着该领域的技术跨越最终完成产业的整体跨越。还将集中力量推动实现一批新的重点跨越，包括：推动稀土产业从原料和一般性产品向功能性高附加值产品跨越，推动可再生能源从以风能为主向多级利用的跨越，推动马铃薯产业向综合开发利用国内领先水平跨越，推动蒙药产业从传统制作向标准化种植和现代化生产跨越，推动肉乳向集约优质高效型跨越。围绕主导产业，加速发展一体化产业。
三是支撑发展。内蒙古科技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作用从“十五”起有了明显改观，以农牧业科技进步为例，在国家和自治区审定的农作物和牧草新品种中，来源于科技计划支持的分别占到40％和66％，农牧业新技术覆盖率超过70％，农作物优良品种覆盖率保持在90％以上，牲畜良种改良种比重达到75％，林业适用技术覆盖推广率超过70％。2004年启动的科技富民强县专项计划，累计支持了54个自治区科技工作试点旗县，其中22个列人国家级试点县，集成推广了一批适用技术，培育和壮大了50多个县域经济新增长点和地方特色产业。从最近两年国家科技支撑计划和自治区重大专项支持的方向看，水源热泵技术支撑了地热资源的开发利用，极限制造技术支撑了制造业产业层次的升级，节能减排科技行动支撑了循环经济的良性发展，生物繁育技术集成支撑了畜牧业现代化的进展，林木良种繁育技术支撑了生态建设等。
四是引领未来。科学技术要引领未来的社会发展，必须对自治区的战略需求和关键发展领域进行超前预测，开展前瞻性分析研究，把握好前沿技术的突破时机和战略新兴产业培育的启动时机。两年来，我们根据自治区的重点需求，选择能引领产业发展的技术方向加以突破，如以串级萃取理论及尖端的稀土分离和精炼技术引领若干产业链完整、上下游一体化的稀土新极经济圈；以“硅材料生产技术”的突破引领太阳能利用低成本化，推动太阳能产业的兴起；以“煤层气开发利用技术”引领能源结构调整，推动能源领域新产业的兴起；以“煤炭地下气化技术”引领现代煤炭开采新潮流，推动煤化工新产业化的兴起；以“新型直线电机管道运输技术”引领采矿方式多样化，推动与运输、采矿、制造相关的新产业诞生；以“二氧化碳基全降解塑料技术”引领循环经济新途径，推动环保与化工相结合的新产业兴起；等等。
迈人科技发展新阶段，我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市场竞争主导作用下创新已成为生存之本，后发优势将导致技术跨越机会的增加，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要求科学技术提供强力支撑，这些都为科学技术实现新的发展提供了良好契机。我们也清醒地认识到，我们所面对的不再是以往在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下和供给不足背景下片面追求增长速度和数量扩张的传统战略，而是以提高发展质量和自主创新能力，形成核心技术体系，建设创新性省区，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全新战略。必须敏锐地把握这一趋势，在“自主创新、重点跨越、支撑发展、引领未来”的方针指导下，对中长期科技发展的目标任务做出科学的战略部署。顺应新形势，把握新机遇，迎接新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