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禽气功 张觉人:烈火狂狮--倪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15:41:43

 

【书名】烈火狂狮
【作者】倪净

 

楔子

「冷族」是在近几年兴起而闻名世界的组织,它的发源地在台湾,足一个只闻其名而不见其影的组织。外界对这个组织一直好奇,却没有谁可以一探究竟,这个组织将它的一切隐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始终对它束手无策。

冷族不是个单纯的组织,它的底下分有四大门派,各有其领导人,而这四人门派原本全部成立于台湾,不过其中有三大门派后来组织的势力延伸至其它国家,并且在那里落地生根。

较早之前,冷族足以训练杀手保镖起家,培养世界一流的杀于保镖,从小训练组织所吸收的人员,使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保镖,为主人效命。只要有人愿出高价,各个杀手保镖将不计任务困难危险与否,而全力效命直至交易结束。达成买主的要求是杀手保镖一贯的信念,也因此冷族曾在黑白两道造成一阵喧腾与讨论。

不过到了第二任族长接任后,她成功地将组织转型成企业化,投资各种事业,将门下的人逐渐导入正当行业并享有优渥生活。

不过冷族的传统并没有被遗忘,在冷族里面还是有杀手保镖的存在,只不过任务不再频繁,除非迫不得已或是旧买主的拜托,否则一般而言组织里的杀手保镖已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已不再以杀人或保护人维生,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对冷族这个组织感到恐慌,毕竟它曾掌控了许多人的生与死。传言只要杀手出手,对方绝不能活命;保镖护航,谁也无法取命。当然两者不会在同一件任务中相遇。

冷族底下的门派分别是:

魅皇--欧阳霄所领导的「魅居」及「魁坊」

炎皇--任步磷所领导的「炎居」及「焰坊」

沙皇--冷迎敖所领导的「沙居」及「湘坊」

悱皇--水行云所领导的「悱居」及「怜坊」

他们四人在外界的眼中是个谜。他们都曾是冷族中极为冷残的杀手保镖,至退任前没有他们达不成的任务,不过现在的他们已各自拥有自己的事业。

此外,四大门皇之下尚有「四令」:

魅令--「浴火翔鹰」魅森,孤傲的他喜欢独自一人,犀利的目光总令人不敢正视,除了组织无人能够左右他,不动情的心令他冷绝无情。

炎令--「烈火狂狮」炎决,霸道的气息弥漫周身,长久的压抑使他不再沉默,狂妄的心在体内蠢蠢欲动。

怜令--「纹火玫瑰」怜曼,玫瑰有心所以含苞,却因带刘而令人觉得无情,是故让想亲近的人伤痕累累。

湘令--「焰火芙蓉」湘晴,火焰冰心使人无法捉摸,芙蓉开于初冬以致柔弱中带舌刚强,不囚他人而改变自我。

「四令」是冷族族长冷凝所挑选,在四大门皇自立门户时,一度成为她的贴身保镖。

 

第一章

炎皇为了庆祝与老婆段凌纱结婚三周年,特别安排一场蜜月旅行,连同宝贝女儿一同相偕而去,而第一受害者首当「炎居」里的炎决--一名严守岗位的组织忠诚者。

以往,当炎皇不在炎居时,炎决的第一要务即是协助公司的营运,但那部只是短期问,并没有多大压力;现在,炎皇蜜月的行程是环绕欧洲一趟,以最保守的估计来算,少说也要半年,而这半年的时间,炎决即是炎皇委托的对象。

「炎皇,我有个请求。」依过去炎决的服从程度,他向来不曾提出任何意见,

在他的认知里,对于组织就是绝对的服从?

炎皇批阅文件的手停止了,连头也一并抬起,眼里透着兴味的光芒。

「哦?你说看看是什么事。」将头枕进皮椅里,炎皇双手环在胸前。

伫立一旁的炎决回道:「我想让焰夕担任我的左右手。」

「焰夕?焰坊的焰夕?」炎皇脑子里除了老婆外,少有其它女人的记忆,不过,焰坊是他一手创立的,那里的人他大概部记得。

「是的。」

「有特别原因吗?」

若是他没记错,那个焰夕是前不久才进入焰坊,对于组织的情况不如其它人洁疋,炎决一定有他的理由,否则不会提出这项要求。

「我要她。」是的,炎决打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就决定要她,这个请求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炎决的回答确实让炎皇吃了一惊,站在他眼前的是从不吐露自己内心事的炎决,如今他竟然有此要求。

「她是焰坊的人。」也就是说,他需要保护她。

「不,她是我的女人。」炎决拿出一个盒子,很慎重地放在炎皇面前。

「它可以证明。」

炎皇二话不说地打开盒子,随即他马上睁大眼瞪向炎决。

「它在你手里?」

这个红牌在「红帮」遭手下背叛后即不见踪影,本以为就此消失,没想到它又

出现了。

「没错,那是红帮的于老临死前交给我的,他要我收起它,并从找出当年被他

送往美国的于善,保护她一辈子。」如今,他将利用这次机会,让她成为他的。

「原来如此。」炎皇明了地点头,「她知道这件事吗?」

当年那女孩前来投靠炎居时,他就该注意到了,当时炎决执意要她人组织的坚

定态度早巳说明一切。

炎决摇头,「不过,她会知道的。」

「公司不用女人,这是规定。」

他曾失足让老婆段凌纱进人公司,成了其它门皇的笑柄,如今他可不想再有底下的人做出同样决定。

「我明白。」

这一点他能够处理。

炎皇停顿了会儿,最后他点头淡笑,「是吗?看来焰夕该有心理准备了。「这个回答他俩都清楚是什么意思。

「谢谢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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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坊里,每个女人都是经过组织精挑细选出来的菁英,虽是女人,但她们的能

力可下比男人差。

而焰夕在焰坊里并不突出,因为她的沉默总让她成为被遗忘者,这也是她一直

想扮演的角色,过于醒目对她而言并没有帮助,反而有碍于她的行动。

嘈杂的地方不适合她,人多的地方也不适合她,特别是男人多的地方更足下能有她的存在。一是她对男人有股不安全感,二是她伯泄露了身分,所以她总是在回避,若真的避不开,也只是以点头微笑带过。

因为她的沉默寡言,所以她总是独自一个人,来这里的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什么朋友。她的长发已经蓄至腰下,却不打算剪了它,因为当时曾许下承诺,在没有完成使命前,这头长发是她的见证,见证她将达成任务顺利交差。她真正的名字是于善,不过还未达成任务前,她是焰坊的焰夕。

此时的她,湿涤涤的头发包在毛巾里,赛雪般的身子只着了一件浴袍,身上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于外,不过她不在意,因她的房间从来没有访客,况且她还上了锁,所以根本不担心会有人突然进来。这样的打扮一向是她洗好澡后的穿著,直到上床睡觉她才会换上睡衣。

小猫可可安静地趴在她身旁。还是只小猫咪的可可,很得她的怜爱,可可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常会跳上她身子向她撒娇,而且每天睡觉之前一定要她抱一抱或是亲一亲才肯入睡,否则就整晚吵闹不休。

只是今晚她有些不太平静,她没想过会再遇见炎决,当年的那个男人。

一进炎居后,她即小心地避开他,今日她万万没想到他也在会议室里,并用那样锐利的眼神直盯着她瞧,像是要将她看穿。

她忘不掉炎决在看到她与炎浩谈话时眼神转黯,脸色更是难看,但炎浩仍径自细心询问她的近况,并没有多加注意炎决的表情,虽然炎浩忽略了,但她却敏感地注意到,而那眼神令她感到不安。

喃喃自语的她只能抱起可可轻抚着,完全无法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在拿回东西前,炎决不是她惹得起的人,不管如何,能避多远就避多远,若出了差错,那她的一切付出都将成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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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当炎居的人要她上大厅时,于善不安了。

只见那人疑惑地看着她,更数她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了?」

来炎居两年,这是头一遭被点名。

「没事。」确实是没事,不过找她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那为什么要去大厅?」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特地叫她出来,焰坊的人甚少在炎居出人。

「炎决要见你。」

「炎决?」被这两个字吓住的于善拒绝再往前走,她停下脚步。

「你别担心,炎决只是有事找你。」

她急忙摇头,「我不要去!」

「炎决点名要你去见他,我想你还是去吧。」

炎决向来主张兔子不吃窝边草,很保护焰坊里的女人,怎么这次会特别找她?这一点连炎居的人都搞不懂。

这是头一遭炎决主动要找焰坊的人,而且还是新人组织的焰夕。

「我可不可以不去?」她会怕,她怕炎决,此时此刻,她无法再骗自己,她真的惧怕那个男人。

「没关系,没什么好怕的。」那人安抚她的情绪,以为她是因为担心所以有些恐惧。

只是一切都错了,早在她踏进组织时就错了,炎决早已当她是猎物般地追逐,这一切早就在他的计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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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来到炎决的书房里,于善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先是取消大厅的会面改在书房,一进书房他又以一种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她,而现在他的要求更未免太过分了些。

「我不要!」于善一听完他的要求,马上拒绝。

这话听在炎决的耳里,他心里非常不认同,但他没有显露出情绪,「这是我的命令,你非做不可。」他再次以阶级之差的身分强压她,要她服从。

「我不适合,焰坊里有更多适合的人,你可以找她们。」相信她们会很乐意帮忙,但她不行,她不能自暴身分。

原来炎决打算要于善当他的私人助理,除了睡觉之外,她必须将所有时问都给他,不管他去哪里,她都得跟着。

也难怪她要拒绝了,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会落在自己头上的她,只想要安分地

做好自己的工作,然后找到她要的东西离开组织,她从没想过炎决会有这种要求。

「就是你。」炎决锐利的目光扫过她,已经开始不耐了。

「我不……」于善还想要多说什么,只可惜炎决心意已定,谁都难以改变。

于善不安地看着炎决,她不要啊!

「你想要反抗组织的命令?」

目前他是炎居的掌管人,说的话跟炎皇一样有一定的成效,若是于善一再拒绝,炎决可以将她逐出炎居。

「不,我没有。」

炎决点头,「那就照我的意思。」

「可是我……」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出去吧。」

带着一脸的恐慌及挫败,于善转身打算出去。

「等一下!」这时炎决再次出声。

望着她的一头长发,想来那将是她进公司的最大问题。

他不会忘记炎皇附带的条件,所以他开口要求:

「把你的头发给剪了。」

那头长发非常动人,转身之际飘败在空中,让人想穿梭其问享受它带来的触感:再配上她盈亮的大眼更是迷人。

于善一时不能接受,当她回过神时,急忙转身,长发再次扬起。

「不,我不要!」这头长发代表的意义非同小可,她不能草率地剪掉它。

「你想要违抗我?」穿着男装还顶着一头长发,他不认为这样恰当。

「我戴假发。」这是她唯一想得到的方法了,不管如何她都要保住这头长发。

炎决像是在考虑一般,一双细眼直望向她,看得她全身塞毛直立,只得低下头静静等待他的决定。

「不行!」平淡的语气数人窒息。

于善蓦地拾起头望向他,眼里闪着恳求。

「我会很小心的,请你相信。」

炎决扯了扯嘴角,算是笑吧。

「剪了它。」

真是残忍又无情的决定,他该明白头发是女人的第二生命,而他竟要毁了它!

「我……」

「你先下去。」

于善想再次强调自己的坚持,只是炎决的表情是绝不容许,她只得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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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当洗好澡后,于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那头长发,忍不住伸手轻抚那乌黑长丝,回忆也一点一滴地涌现。

还记得那年,她还未离开台湾时--

「小姐,你怎么又把头发剪短了?」于家佣人一见她那头打薄后的短发,有些不赞同地说道。

「我不喜欢长发。」从小到大她从没留过长发,短发是她的持征,只是愈长大,这种自由也似乎慢慢地消失。

「女孩子本来就要留长发。」佣人陪她进入房间,边收拾房问边念着,满心可惜她一头美丽的秀发。

这样的情形她早巳习惯了,反正每几个月就会上演一次,想不听都难。

她站在镜子前,镜子里反射出的是她俏丽可人的面孔,她很清楚自己的模样完全遗传自母亲;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美,只要见过她的人没有不赞美她的。

可是一直以来她都没能好好地看清这张脸,只因母亲难产过世、离开父亲,父亲才会没日没夜的工作,一切都是她的错。

虽然父亲不说,但她看得出来父亲十分思念母亲,有时她甚至发现父亲看着她的眼神是一种沉思、一种令她十分陌生的眸光。

「我爸呢?」今天晚餐并没有见到他的人。

「先生说今天不回来了。」

自从她出生以来,父亲留在家中的时间少之又少。

带着失望的心情躺到床上,佣人见她这般失望只得安静离开,留下她一个人。

刻意剪短头发就是为了与母亲有区别,老佣人都说母亲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乌黑亮丽,而她却总是将头发剪得像个小男生,都已经二十岁了还是如此。

只可惜她没能见到母亲、享受母爱,想到这里,眼泪便不自主地滑落,以她的家世背景她本该满足的,因为她父亲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但他背后却另有身分--红帮帮主,那是母亲家族留下的组织帮派,历经三代到母亲手中却没有子息,最后外公将帮派传给父亲。

白天,父亲处理完公司的事后,往往在晚上还要赶去红帮的总部处理帮里的事;理所当然的,她成为下一任帮主。

高中毕业前夕,她开始接受训练,有时还需到红帮总部学习,这样的生活已过了三年,她十分明白,帮派里有人要父亲将帮主位置让出,并全力拥护她坐上帮主之位。那些手下全是外公亲手为母亲挑选的心腹,他们的忠心经过了几十年还是始终如一。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自己有一天将会成为红帮的帮主,可是她宁愿拿一切换取父亲对她的关心,那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一个月后,似乎是父亲与帮派里的长老有了共同协议,打算在近日内拥她为帮主,所以这天当她一下课后,马上被专车接去红帮总部。

从她一进入总部开始,她即发觉气氛十分凝窒,让她有股不安的预感。

「爸爸。」进到屋子里,只见父亲深锁眉头地坐着。

「你来了。」一见到她,他才回过神来,在旁的长者也是心事重重地低着头,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十分怪异。

她想询问,却又不知该不该问。

「于先生,该告诉小姐事实真相吧?」讲话的是其中一名长老,他的提议于父并没有回答。

「我也这么认为。」另一名长老也附和。

而她则紧张地偷瞄父亲一眼,想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惹得气氛如此沉闷。

「这件事我想单独跟她谈。」

「那么刚才我们讨论的事情,你最后的意思如何?」

「就照你们的意思处理。」

父亲的话让长老们满意的点头,随后他们一一离去,独留她和父亲共处一室。

「善儿,爸爸有件事要跟你说。」

她坐在一旁等待父亲开口。

「下个月,爸爸打算要你休学去美国。」

她因父亲的话而吃惊,她原以为父亲今天要说的是帮派里的事,没想到现在却告诉她要她去美国。

「去美国?」她不懂。

「没有接到命令不准回台湾,知道吗?」这是他和刚才那位帮派长老深谈过后的决定,他们知道帮派重要,可她的生命更重要,若是她没了性命,那么这个帮派的存在也不具有必要性了。

「我不要!」

「善儿,不准说这种话!」于父大声斥责她的不懂事,他又何尝愿意将女儿送至美国,只是他怕自己无力再保护她。

「爸,为什么?」她一定要知道原因,这一切发得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你不要问,只要答应爸爸,你会照我的话做。」

于父来到她身旁,将她拥进怀里,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行为,如今他后悔了,等到她将离开时才想补偿过去的错。

她因父亲的动作而感到窝心,随即又想到即将要与父亲分离,今她难过地流下泪。

「爸,我一定要去吗?」父亲做的决定很少改变,况且,她猜想父亲会做这样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顾虑。

「一定要去,而且没有命令绝对不能回来。」于父放开她后,开始告诉她一切必须遵守的事。

「你做得到吗?」讲完后,他询问她。

「改名换姓,并且和帮派脱离关系?」她真的被搞胡涂了。

她想拒绝,可是父亲眼中那股坚定却令她始终开不了口,只好答应。

「那殿滔呢?」他人还在国外,晓得帮派出事吗?

「他一样,不准回来。」

想来,殿滔是被蒙在鼓里了。

「爸……」那帮派怎么办?

「答应爸爸。」

「我……」她想拒绝,可又不想让父亲生气,「为什么?」她不懂。

「别问,只要晓得,除非见到红牌,否则不准回台湾。」

听见父亲如此认真的语气,她只能默默点头。

 

第二章

「善儿!」

于父抚着于善泪流满面的小脸。

「你要答应爸爸,若是有人拿着红牌要你顺从,你要保证宁死不屈,懂吗?」

他绝不让女儿受叛徒所害,就算组织没了都不重要,他相信在天之灵的妻子会体谅他的。

「我懂。」

看来,组织真的有麻烦了。

「除非他是我所托付的人。」他心中已有内定对象,只是不晓得来不来得及等到他的到来。

「他是谁?」

「只要他能说出红牌的真正秘密。」那是除了于家人之外,众人所不知的秘密。

「拥有红牌的人也就能拥有你。」

这是当年祖父为母亲而立下的密语,如今却成为掌握她命运的关键。

不久之后,父亲为她办了休学,并隐密地改了她的姓名,然后她被帮派里的人带往美国,直至她抵达美国后不久,她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要她离开。

父亲临走前交给她一封信,那里头说明了一切原委,当她看完信后的隔天,事情爆发了。

帮派里有了叛徒,他勾结外头组织打算吃掉帮派,她由台湾报纸得知,代表帮派的红牌已落入那叛徒手中,而其它长老则已遭到杀害,连父亲都没能逃过;当时那叛徒威胁若是不交出红牌,要让父亲的人头落地,父亲宁死不从,和几位长老纷纷在帮中自刎,这则消息轰动了整个台湾,官方也开始大力寻找她的下落。

一切来得太突然,快得让她无法接受,曾经受长辈们细心呵护的她如今只剩一个人,而她竟无法陪父亲及长老们走完最后一程。

伤心欲绝的她直想飞回台湾,可是想起父亲交代的话,台湾目前她是回不去了,只要她一踏进台湾,肯定是死路一条。

这时她又想起父亲那封信里交代的事,他要她想办法投身美国的炎居,她晓得这个组织,也晓得它的壮大,同时也明白父亲要她进炎居用意,他是希望能藉由炎居强大的组织来保护她的安全,起码没人敢在它头上动脑筋。

就这样,她向上天发誓,她会再次取回红牌,就算她救不回父亲和长老们的命,她也要拿回他们毕生效命红帮,那红牌将回到她手中,因为她才是正脾的接班人。

也从那时起,她不再剪发,她要自己牢牢记住这个誓言,永远不遗忘。

只是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样。当大学毕业的她进入炎居后,她才知道当初那个逼死父亲的叛徒最终也遭人暗算,红牌辗转流落他人之手,而帮派没有垮,只是被台湾的魅居接手,他们尽了道义上的责任替父亲管理,这正足她的太好几会,只要她能拿到红牌回台湾,就能证明一切。

但炎决却提出那样的要求,从明天开始,她就必须离开焰坊当炎决的私人助理,不管她如何的不愿意,一切根本没有她反驳的余地,一丁点都没有。

她没有忽略炎决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而且炎居的公司从不用女人,这一点她在进组织时就已知道,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该怎么办?」

她想拜托焰莲,要她帮忙向炎决说情,可是焰莲这几天又特别忙,根本找不到她的人。

这时,她的脑海里又闪过炎决的脸,那张刚毅、不易妥协的脸孔,而他低沉稳重的嗓音让人明白他的冷静;反复不断出现的影像,似乎他已嵌进她心中,令她无时无刻都会想到他的人,印象深得数她无措。

但这怎么可能?她与炎决见面不过几次,甚至才交谈过几次,他竟然如此冲击看她的思绪,令她有些纳闷。

叩叩!就在她陷入沉思之时,门外有人敲着门。

奇怪,会是谁呢?她不解地走上前打开门。

「焰夕。」

是焰莲。

「焰莲!」看到焰莲,于善的心平静了些。

「心情有没有好些?」

焰莲走进她的房间,并且抱起可可。

「我很担心自己会做不好,你可不可以要炎决再另外找别人,我相信焰坊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做得比我好。」她由衷期盼,但焰莲的话让她失望了。

「炎决很少改变心意,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难以沟通。」意思很明显,焰莲要她放弃那个念头。

于善低下头坐进沙发椅里,可可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担忧,挣扎离开焰莲的怀抱,跳到于善的怀里,并且舔着她的脸想逗她开心。

「焰夕,不要烦恼了。」

她第一次有想要离开炎居的念头,她担心自己的身分会曝光,到时候一切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焰莲轻拍她的肩,像个姐姐般安慰她。

「别担心,其实炎决并没那么难相处。」

「他太狂妄了。」

完全不给别人说话的余地,只要别人听命于他,这种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及压力重重。

「那是环境造成的,有时候人会在不知不觉中受环境影响而改变自己,况且炎决是为了炎居。」

「但他强迫我剪去长发。」这个命令她还是无法遵从,怎么说她都不能这做。

「真的?」连焰莲都感到讶异。

「嗯。」

「焰夕,你可能还不晓得,炎皇的妻子段凌纱就曾经在公司工作过。」

「公司不用女人,她怎么可以?」

「对,就是因为公司不用女人,所以她才会扮成男人潜入公司,最后还是被炎皇发现了。」不过,已经太迟了。

「那后来呢?」

「炎皇强制禁止女人进入公司,因为那一段时间他成了其它门皇的笑柄,这个教训炎皇怎么样都不会想再犯第二次的。」

「那为什么还要我去?」

焰莲摇摇头。她也不晓得,看来真正的原因只有炎决才知道了。

「没关系,既然炎决要你去,我相信他一定有把握,你别担心。」

只是有一个疑问在焰莲心里形成,难不成炎决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但那似乎不怎么可能,炎决虽然花名在外,但没有一个情人是组织里的人,这一次应该也不是这个原因。

焰莲陷入沉思,于善也一样,她不停思考着为何炎决要她担任他的助理。

「焰莲,谢谢你。」虽然焰莲不能为自己说情,起码她的心意到了。

「别再烦恼了。」

「嗯。」

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就算她明白这是虎山之行也只好硬着头皮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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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于善被炎居里的人开车送往别墅,那是属于炎决的私人别墅。

当于善晓得自己必须与炎决同居时心情顿时陷入谷底,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收拾行李,而这之前她也曾试着要与炎决沟通,那一天可说足她在焰坊里最多话的一天。

「我已经决定了。」

炎决过于自我,惯于命令的语气在于善面前依旧不改一分一毫。

「我可以每天通车。」

反正她就少睡点,早点起床,只要别与他单独同住一屋就好,和他同住根本就像把她与一头猛狮锁在一起,光是想象就吓坏她了。

「没那个必要。」

炎决依旧下改决定,让她心急下已。

「这样不恰当。」孤男寡女同住一屋,就算不同房,别人光听就会觉得暧昧极了。

这句话引起炎决的注意,本是闭上的眼睁开了,晕黄的灯光下,让他的眸光更加锐利,像是在看猎物般地盯住她,那别有涵义的眼神教她害怕不已。

盯住她的人不发一语,令她手足无措,两手交握,不停地扭绞着,这个小动作他不会没看到。

「哪里不恰当?」

想了好久,于善才又接着说:「一男一女同住在一起,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况且在焰坊里,多的是爱慕炎决的人,她可不想瞠这趟浑水。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是……」但她明明就是,也因为回答得太急又心虚,所以她沉默了。

「那是什么?」敏感如他,哪里会看不出来呢?

除了沉默,她还是沉默。

「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没问题了。」

「或是我可以另外找住处。」这也不失为一个奸方法。

但听的人可不高兴了,深锁的眉头很清楚地表达他的不满。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我只是……」

「不用再说了。」

炎决下了逐客令,于善满腹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只有离开,她明白再说下去也是枉然。

自然的,在她第一天上班之前,她必须住进别墅,而炎决似乎早已住进来了,因为她连着几天在炎居里都没瞧见他的人。

司机下车打算帮她拿行李,「焰夕,我帮你拿进去。」

三大箱的行李真不是她的力气拿得动的,所以她点头微笑。「嗯,谢谢你。」

接着,司机帮她提行李,而她则先走到大门前按门铃。

过了几分钟后,一个女人来开门。

两人一见面即显得有些尴尬,特别是于善,因为对方显然匆忙中赶来开门的,

而且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看上去像是睡衣之类的。

当那女人一见到于善身后司机手上的行李时,眼神由怀疑转为敌意,那强烈的敌视就连司机部可以感受到。

「你是谁?」那女人挡在大门口,根本下打算让于善进去。

「请问炎决在吗?」于善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接受这女人无礼的询问。

「决他没空。」一讲到炎决,那女人脸上漾着无限笑意,再怎么笨的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善不打算了解太多,她来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探他隐私。

「能不能请你去跟他通报一声?」下好意思让司机等太久,于善只有先低头了。

就在这时,那女人的身子被一道黑影给遮去?

「怎么回事?」原来那人正是炎决。炎决才刚冲完澡,他换上一般的家居服,这是于善所没见过的。

「决,她是谁啊?」那女人一看是炎决,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生伯别人看不出他们的关系。

而炎决的眼神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于善,特别是她那头短发,记得上次见面时她的头发还长及腰,如今再见面,已变成打薄的短发,这时他才记起是自己要她剪去的。

突然间,他开始咒骂自己,为她平白失去的长发而不悦。

「谁叫你这么慢才来的?」因为不悦,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焰夕无辜地任他低吼,但她聪明的没回话,同时她也看到那女人开心的笑脸。

「抱歉。」

明明就是他说随她何时来部没关系,所以她才会挑下午的时问,怎么知道一来就刚好遇到他屋子里有女人。

「进来吧。」

炎决转身进入屋里,那女人也快步跟上,寸步不离地跟随着他。

一等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于善才转过身淡笑地对司机说:「麻烦你了。」

那司机则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没关系。」当两个人坐在客厅时,炎决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而那个女人早已下见人影。炎决见于善微笑地跟司机点头,又是道谢又是感激的,看得他火气直冒。

「不用了,行李先放在客厅就好。」

原本要替她将行李搬到房里的司机,却因为炎决的话而停下动作。

「你先回去吧。」炎决的命令在炎居自有其分量,于是司机连忙离去。

「那我先走了。」

向炎决行个礼后,司机立即离开。此刻,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沉默的空间里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似乎听得到。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娇唤声再度响起,想必是刚才那名女人。于善用眼角余光瞥向她,发觉她已换了衣服。

「决,你真的要我走吗?」走过于善身旁,那女人还不忘瞪她一眼,像在示威又像在警告。

于善则是苦笑了下,看来那女人误会了,她与炎决之间绝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唯一的关联就是公事,她会住进这里也是因为命令。

「你先回去。」

那女人故意将整个上半身贴在炎决胸前,还不时磨蹭着,似乎想让炎决改变心

意。

不过,炎决向来不随便改变心意,恐怕她是白费心思了。

「决……」

那声音听在于善耳中真是令她觉得刺耳,她真怀疑炎决怎么能忍受得了。

或许是炎决不苟言笑及过于冷汉的外在,不只那女人看了心惊,就连于善的心都跟着七上八下。

「那我先走了。」那女人最后还是决定不惹他生气,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但她转身离开之际,眼里的敌意却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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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定,炎决马上站起身,这个动作吓了于善一大跳。

「把行李拿到楼上。」炎决轻松地拿了两大箱,留下另一箱小的给她,并且领先往楼上走去。

于善只好沉默的跟在他身后,安静地数着阶梯上楼,想到从这一刻开始就要与他同住,心跳就不停加快速度。不可否认的,她真的很怕炎决。

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她将行李拿进房间时,她才惊讶得张口惊呼:「这是我的房间?」

充满女性化又柔美的房间带给她一丝安全感,同时也让她一眼就爱上这房间。

「没错。」

炎决放下行李,转身走到门口。

「整理好行李到楼下来见我。」

炎决走后,她仔细地打量着房间,接着她看到在房间一侧的墙上似乎多了个门,好奇的她走近一看,果真是个门,她不自觉的伸手摸上去,但当她转动门把时,发觉门把根本是死锁的,怎么都转不动。

奇怪了,怎么会打不开?

就因为打不开,所以她的防备心顿时更减低了些,接着她开始整理自己带来的行李,但她不敢忘了炎决还在楼下等她,若是让他等久了,说不定又是一场吼叫伺候。

一边放好东西,于善一边还不住地猜想,炎决选中她是否有其它特别的原因。

在炎居里,她的寡言是出了名的,同时两人对谈的次数也不过几次,怎么样都不可能会选中她,甚至还要她女扮男装,这一点更是让她百思不解。

看来她还是小心点好,此刻除了要掩饰好自己的身分外,还要小心炎决以及他周遭的女人,目前她只期盼能尽早回到炎居,找出她要的东西,然后回台湾。

 

第三章

上班第一天,炎决已先行离开别墅,而于善步出大门时早有车等在那里。

听完司机的说明后,于善才晓得炎决今天有事不直接去公司,所以才会派他前来。

她到达公司后,先被安排在候客室里等着,经过将近一个钟头,才有人过来告诉她炎决已回来,要她上楼去。

换上男装,她又将一头乌黑的秀发剪了,打薄的头发使她想起几年前的她,这样的打扮让她完全变了模样,任谁都猜不出她是个女人,除了她那张过于俊秀的腊。

于善是第一次来到炎居的总部,也就是公司中心运作点。

炎决一向都待在这个地方,组织里的事他甚少接触,在这里他是下达命令的最局指挥。

那人领着于善,搭电梯到顶楼。

这座大楼楼高二十四层,而炎决办公室是在顶楼。当电梯到达顶楼,门一开她使看到站在门旁等待的另一人。

那人领她走进炎决的办公室。

炎决仔细地打量于善,此时的她身着男装,就像当初的段凌纱,于善的身材够高挑,除了骨架纤细了点,其它的并没有多大问题。

不过这一切部是假象,他真正的目的是别的。

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人独处,炎决低沉的嗓音响起:

「你的桌子在那里。」

「是。」

于善刻意压低的音调使炎决扬了眉。

炎决将她的座位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内,这一点令她十分不解,只是她没有开口询问,反正只要他高兴就好,她只想早日结束这一切,拿回红牌她就能摆脱了。

炎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到她身边瞧着她,高大结实的身体隐藏在西装底下,她十分明白在这文明包装下的身躯是不容小觑的。

在焰坊里,总是有人在谈论炎决,-方面是因他甚少接触组织的事,另-方面则因他很少待在组织,是故众人对他更加好奇,甚至他的绯闻事件也一再被提及,连她这个新进人员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见他的魅力之大。只是他从不对组织里的女人留情,这一点让那些女人失望不已。

现在她开始怀疑那些消息是否正确,抑或只是空穴来风。否则为何她一直有种恐觉,自己这次会被调派至公司,全是炎决的决定,同时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她。

「先陪我去客户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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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于善才知道,原来炎决说的客户那里竟是在酒家,他带她上酒家,并且还为她叫了一个小姐,见她尴尬不已,更惹的他狂笑不止。

这让她在心中骂了他不下千遍,为他的捉弄感到无辜与难过。

「炎总,他好年轻哦。」

酒家的小姐们全不晓得她是个女人,只有那个左右各拥着一个小姐的男人才知道,而他却过分地任她被这群小姐给淹没。

「她是我的新助理,你们好好招待她。」

一旁的客户也十分享受美女在抱的滋味,就这样和炎决谈起生意。

「来,你暍点酒嘛,怎么都不喝?」

一位小姐见于善安静地坐在角落,大感兴趣的挤到她身旁,并开始上下其手。

「小姐,请你不要乱来。」那小姐大胆又狂野的模样令于善十分看不过去,她口气不善的说道。

「哇,奸可爱哦。」那小姐见状,更拚命地往于善身上靠,并且斟了杯酒要于善喝。

「抱歉,我不喝酒。」

长这么大于善还未曾尝过酒的滋味,现在更不需要破例。

「哎呀,炎总,你看啦,你这位助理好难伺候,要他暍杯酒都不肯,是不是嫌我不够漂亮?」那位小姐连忙讨救兵,娇嗲地向炎决诉苦。

刚和客户结束谈话的炎决,一听小姐这么说,马上朝于善使个眼色。那意思是要她暍下眼前那满满一大杯的酒,聪明的她不是不懂。

「喝嘛,人家炎总都喝了。」

那位小姐将杯子举至于善唇边,一股强烈的酒气直逼她而来,十分呛鼻。

「我真的不会喝。」

可炎决没那么好说话,「把酒喝了。」口气非常强硬,令她无法再度拒绝。

「看来你这个助理还很稚嫩嘛。」客户打趣地笑道,眼中竟然闪着兴趣的光芒。

炎决不会看不出情势的改变,那客户的眸光使他心生不悦,但他没当场表现出来,只是将客户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公事上。

于善为了不让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得已只好一口饮尽那杯酒。

酒的辛辣敦她不敢领教,她的脑子开始不太清醒,毕竞那样的烈酒对她而言着实太强了点,接着她又被强灌好几杯,头昏的她不支地靠向椅背休息,虽然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却没能成功的醉倒了。

在恍惚中,她听到炎决的声音不住地传人她耳中,而那竟令她产生心安的错觉,他的存在本该令她不安的,现在却大大转变了。

直到过了深夜,炎决才打算离开。于善摇晃地站起身,却又立刻跌进椅子里,最后她只隐约知道有人将她抱起,那是个十分温暖的胸膛,像父亲那般的宽阔厚实,令她感受到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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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自己是如何回到住处的,于善完全没有印象,直到躺在床上,有人动手脱她的衣服时,才让她的神智梢梢回复。

「不要碰我……」拍掉那双手,于善沉重的眼皮努力想要睁开看清楚那是谁,却没有办法。

早在进入房问时,炎决已脱下西装外套,连领带部已解下,而她衬衫的钮扣则被他解开一半,隐约可看到里头的雪白肌肤及捆绑胸部的白布。

「不要乱动。」

见她想要起身,炎决只好将她压回床上,并且加快速度解开钮扣,将衣服自她身上脱去,眼神因眼前的春光而变得暗沉,他一直渴望的同体,此时正躺在他床上等着他拥有。

「你走开……」

炎决的声音让她不安,双手护在胸前,这才发现衣服早已被人脱去,只剩下胸衣,而后,炎决将手伸向她的皮带,抽出皮带、解开裤头,正当他要脱下她的裤子时,她一个使劲用力踢,正好踢中他的腰,使他的动作停顿祝

「不要脱我衣服,不要……」

因为喝酒的关系,她全身没了力气,头更是昏眩不已,但她还是明白对方的意图,他想要占她便宜。

「你是我的,别想拒绝我。」炎决为防止她再次踢动,于是拿起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让她无法动弹。

「你是谁?」

于善在经过一番努力后,好不容易才使焦距集中,同时也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炎决!?」

竟然是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顾不得一切,于善开始疯狂挣扎,双脚也拼命地踢动,想要他放了她。

「你还以为还有别人吗?」她的话使炎决顿时怒火上升,一个用力,便轻而易举除去她的长裤。然后他离开床,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

她不相信的张大眼睛,酒也醒了一半,当她看见炎决脱下衬衫后,在也耐不住内心的恐惧,
「不要……不要这样……炎决……」那副精壮的胸膛她慌了,若是此刻在不阻止他,一切都
将来不及。

「今晚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炎决依旧冷漠地说,完全不理会她的惊惧及慌张。
想挣开领带的捆绑,于善双手不停地扭动,想离开这张陌生的床,「你放开我……我不是……我不是……」她从来没说过也没同意过,他怎么可以擅作主张!

「妳以为我为什么要妳到公司当助理?」

于善因为紧张使得嘴有些干,暗哑的声音试着阻止他:

「你不要这样捉弄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只是想要拿回帮派的红牌,怎会使自己陷入这场困境中?

「这一点我们一会儿就能证明。」

他会让她明白的。

大手占有性地摸遍她全身,不理会她全身的颤抖以及苦苦的哀求,高大的身躯压上她的身子,惹来她一阵急呼;他的唇也在这时封住她所有的抗议声,一再吸吮她口中的甜美。

于善闭上眼,她明白今晚炎决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睁开眼看着我!」

炎决的声音又响起,这一次多了点喘息,而湿热的汗水世问接滴至她身上。

闭着眼的她摇摇头,不愿答应他的要求。

「不!」

那陌生的感觉令她害伯。

「睁开眼!」

「我不是你的女人…」

炎决的眼底写满情欲,邪魅的眼神教她想闭上眼,但又担心他会有另一波举动出现。

附在她耳边,炎决细语道︰「今晚过后就是了。」

于善只能保持沉默,不敢妄动。

……

如他所言,她成为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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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依然低垂,月儿也还高挂在天空,躺在床上的于善则缩着身子不安地哭泣着。

经过刚才过于激烈的情欲,她的身子还晕红不已,身上连着几处有非常明显的痕,那是炎决故意留下的印记。

当炎决平复激情之后,见到她仍然颤抖的身子时,他一把将她扯过来,要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么?」于善红着眼惊慌地问道,到目前为止,她还无法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复过来。

炎决的手霸道地在她的背及腰上游栘,「从今以后不准再逃避我。」这是他的权利。

「不!」

他再次吓到她,身子想要逃开却又被他压回。

「你没得选择。」

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为何炎决会如此强要她,他不足已有许多女人吗?

「我下要……我不要!」

于善拚命摇头拒绝。

「你敢说不要?」

刻意回避的脸被炎决拾起,让她望见他眼中的怒火。

「于善,红帮的继承人。」说完话,炎决很满意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惊讶,以及她的不敢置信。

「我不是!」

父亲曾要她答应,水远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她不能承认。虽然她十分渴望回复以往的身分,但是她不能,特别是在他面前。

「是吗?」

炎决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看不懂她的反应,最重要的是,他已捉到她的弱点。

「若我能够证明呢?」

此时的于善只担心-件事,那件父亲与她之问的秘密。

见她不语,炎决一一说出她的个人资料,那是她来到美国及在台湾时的所有资料,若是他没把握,又怎能一一道出吗?

于善只觉眼前一片昏黑,多年来的伪装竟在这个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干什么?」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亲所托付的人,这一切太荒唐了。

炎决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着,感受它的柔软触感,同时也发现于善不安的情绪。

「我要你。」

这是当年的承诺,他会遵守的;另一点是,她真的又挑起他的欲望。

在她身上放肆的双手来回找着她的敏感点,见她无助地扭动身子,他忍不住翻身覆上她。

「为什么?」她要明白,她要理由,这个男人不能无条件地拥有她。

「因为红牌,有人将你给了我。」

「谁……是谁?」

忍受体内的骚动及他的进出,她只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父亲?是不是他将自己给了炎决,并且泄露她的身分?

「你说呢?」

「不……」

无法承受的于善扭腰想要退开,偏偏被他霸道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你的人生已被交付给我,我拥有一切的权利。」

有了红牌就等于拥有她,这一点想来她也明白,况且他还等了两年,这一切他要一一索回。

「不是?不要……」

这个夜里,两人缠绵直至半夜,炎决都还不愿放过她的身子,总在小憩过后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占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无法让他停住强壮的身体。

源源不绝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从他体内跃出,逼得她只能顺从地喊他的名字,并承诺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吗?

他真的是父亲托付的人吗?

 

第四章

隔天清晨,当她醒过来后,炎决巳离开床上,昨晚鲜明的记忆立刻跃人她脑海里,她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的,特别是她手腕处的瘀青十分明显,那是因为她挣扎过度所留下的。

下半身不适的疼痛感还隐隐感觉得到,昨晚他要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全身赤裸的她着急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却听见浴室里传来冲水声,想必是炎决正在里头。

趁这时围着被单起身,故意忽略床上那抹红,她来到衣柜前,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打开,只看见一橱的男装,她赫然想起这下是她的房间。

她趁此机会溜回自己的房问,并小心地锁上房门,确定没问题后,才吁了口气。正当她打算换上衣服时,那道原本她打不开的门被人打开了。

炎决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让她吓一大跳,再次围上被单,就算昨晚己被他占有,此刻她多少还是不太能接受。

他可以猜出此时她的身子有多不适。

「过来。」

怎么想也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不过于善不以为自己还能继续住在这里,完全没有半点隐私又加上贞操被夺走,使得她乱了分寸。

「我要看红牌。」她的话才说完,炎决本是扬起的嘴角马上抿成一直线。

「否则我马上离开。」

「你说什么?」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说这种话,难道她忘记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难道你忘了当年你对于老的承诺?」

「我……」

一见到他杀人般的目光,于善所有的话部吞回肚于里,低头不敢再多说什么。其实从他说出红帮的秘密之后,她早已明白他是父亲托付之人,而她更相信他手中握有帮里的红牌。

昨晚她已见识到发怒的他有多吓人,一句话就可以惹得他不悦,还让她承受可怕的后果。

像是改变心意,炎决缓了语气,「过来。」

围着被单的她看起来很纤弱,只要他一个用力,那纤细的颈项似乎就能被他折断。

于善只是不住地摇头,惹得他又开始发怒。

「我叫你过来?」只着浴袍的他背靠着墙,双手环胸大吼。

她没有地方可逃,只能服从他。

她一走近,炎决拾起她的下巴,「替我穿衣。」这是她的份内事,打点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身为他的女人本该如此。

她以为炎决说错了。

「替你穿衣?」看他此时身上只有浴袍,而那里头说不定根本部没穿,而他竟

而围在她身上的被单则因她不住的动作而有些松落,当她发觉时已有一半的胸部落在外头,当然也落入他眼底。

怕他再次强要,于善连忙后退一步,低头将被单拉好。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炎决竟然任由她这么做,一句话部没说。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她,转身想要走回自己的房间,却又被他叫祝

「拿条领带来。」

对了,他还没有打领带。再次打开衣柜。她从里头拿出一条与西装相衬的领带,走到他面前。

这一次她没办法帮他了,因为她不会打领带。

「我不会。」

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炎决不理会是不是会弄皱裤子,强拉她坐在他腿上,将头埋到她的颈边吸吮她的白嫩。

「自己想办法。」

不会就是不会,还能想什么办法?「我真的不会,你自己弄。」被他弄得发痒的颈项缩了缩,但被他搂在怀里的她又怎能逃得开?

最后,炎决拾起头,「给我条件。」

「条件?」

她浑然不知自己颈项已被他吮出一个红印,而她粉嫩的身子更挑起他的情欲,只让被单围住的曲线完全被勾勒出,隔着翠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两人的体热。

「没错。」

这样他才愿意自己动手。

「你要什么条件?」

傻傻的她已定入他的陷阱之中。

「我要你主动勾引我。」

他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由她主导两人的情欲。

「不!」她做不来。

她才开口,炎决已开始动手想拉开她的被单,这个意思是什么她不会不懂。

「现在不要!」

昨晚的疼痛现在还记忆犹新,况且她真的没有体力了。

「除非你答应。」

若她想跟炎决硬碰硬,她绝不是对手。因为她的不愿意,更惹来炎决的怒气,他的手粗暴地将自己衣服拉开,接着又要她跨坐在他腿上,这样暖昧的动作她不会不懂意思。

「要不要答应?他故意撩拨她,一只于在她si处游栘着,等待她的回答。

于善咬紧下唇不肯回答,她怕自己只要一开口,昨晚的申吟声马上就会逸出

「要不要?」

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坚硬已抵在她si处。

她是要炎决别这么强求她,怎知炎决以为她在拒绝,二话不说,让她沉坐在他腿上,将他的坚挺推入她si处里。

她万万没想到,炎决会以这样的姿势进入她,惊骇的眼神因他的动作及压在腰际的手而增添恐惧,努力挣扎想要离开他的大腿。

就算她咬着下唇,不经意的申吟声还是逸出口,紧接着是承受他更狂猛的抽动,让她娇喘不已。

「别……不要……」

几许快感注入她体内,生怕自己将会沦陷其中,她断断续绩的喊着要炎决停止,却更引发他的欲火。他抬起她的脸吻住她,强索的舌头进入她口中,不住地与她的舌头交缠,并吸允她口中的甜美,而下半身则加快的动作着。

直至于善以为自己要为即将到来的快感而昏过去时,炎决停止了,恶意地看着她难受地扭动,手却硬生生地制住她的身子。

「要不要答应?」

衬衫被他的汗水浸湿,而高温的热度使两人急喘着,炎决硬是压下那股冲动,他要于善臣眼于他。

「别停止……」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下半身则与他厮磨,想要他再继续刚刚的欢愉游戏。

「除非你答应。」炎决还是强忍着,任由汗水直冒。

被炎决这样逼迫的她,已快被自己体内那团火给烧炙了,「我答应……我答应……」这个答案还未讲完,炎决便松开她池腰上手,让她可以阻动身躯。

直到她达到高chao后,全身瘫软在他的胸前时,炎决则再次将她抱上床,猛烈地再要她一次。

当一切都结束,他刚穿上的衣服已皱得可怕,她只好为他重新换上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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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居她是焰夕,于善这个名字只能放在她心中。

但在公司以外的地方,炎决却坚持喊她的本名,只要是两人独处时。

此时他们两人正在公司的路上,而炎决一时心血来潮亲自驾车,理所当然的,她只能坐在副驾驶座,原本安静的车内因为炎决的两个字而开战。

「善儿。』他记得于老当时是这么喊她的,那语气里充满着为人父的骄敞,同时还有着宠溺。

「不,不要那样叫我?」她曾发誓,除非回台湾,否则于善这名字将被遗忘。

「我有那个权利不是吗?」况且他就爱叫她善儿,毕竟于善才是她的本名。

「就算是,我也不是于善。」

算她逃避吧,明明都已经知道红牌在他手中,但她还是拒绝听到于善这个名字,或许是因为它曾经带给她的痛苦令她想逃避。

「你想要一辈子隐瞒下去?」

自从那次之后,炎决不再允许她回到另一个房间睡,只能待在他房里,因此她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跟随在他身边。

「除非我拿回红牌。」而她明白红牌此时的主人是他--炎决,不过她会取回

的,到时候她将会离开。

「你打算违背你父亲的话?」

炎决火气上升,不自觉地加重脚下的油门。

「不,我没有。」若是她有,那么她就不会待在他的别墅里,她会马上离开。栘开原本望着他侧脸的眼,于善转头看向车外。

「那么你只是想要离开我?」炎决不愧是炎决,他洞悉了一切,使得于善只能沉默。

因为望向车外,她多少感受得到过快的车速。

「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已经答应过于老,这辈子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于善紧紧握住安全带,希望藉由它带来安全感。

「不,那是你的意思,爸爸不会答应的。」炎决的魅力凡人无法挡,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那么她又该如何自处?

「我们试看看,我的善儿。」炎决还特地强调「我的」两个字。

这样的男人,父亲怎么会挑上他呢?

若不是父亲已经过世,她真希望向父亲问个明白,怎能让炎决支配她的后半生呢?

像箭般飞驰的车子比平常快十分钟到公司,而沿途闯了几个红灯及超速多少已让她搞不清楚,他们能够平安到达公司已属大幸。

「善儿,等一下陪我进会议室开会。」炎决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地说着。

这样冷漠的他在要她时却热情得往往骇住她,在他们同居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他发怒前的征兆之外,对于他的性子她是怎么都漠不清楚。

「好。」自从上次在车内争吵后,炎决开始喊她的本名,抗议几次无效后,她开始觉得疲 惫,最后只好放弃。

反正只是名字,只要她能够从他手中拿回红牌,那他想怎么叫都随他。

连忙收拾数据,于善迅速整理会议所需要的文件。

这时炎决则走进休息室梢作休息,每当他过于疲累时就会进去里头躺-下补充体力,有时他临时欲望一来也会将她拉进里头,并且言明不准人打扰,就这样耗尽她的体力,常常让她工作没法做完,只能拖至隔天。

过了半个钟头后,只见他换了一套西装,再次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办公室里。若是她没记错,炎决昨晚几乎没睡,都在翻看文件,这样一大早起来的他精神竟然还能如此好。

一进会议室,里头已坐满主管,待他们一入座会议马上开始。于善的身分是助理,理所当然位子被排在炎决身边。

忙着记录主管们二报告的事项,于善生怕稍有不慎遗漏了任何内容,所以十分专心倾听,完全没注意到炎决突然伸向她的手。

当她发觉时已来不及了,他的手指底在她的皮带上,大腿则与她紧紧相贴,因为害怕,她赶紧栘开双腿,却引来他的不悦,那突然翻变的脸色使得会议字里安静不已,主管们纷纷紧张地低下头,生伯惹来他的火气。

她从没想过,向来公私分明的炎决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冷漠的他夜晚的热情常是惊人的,但一离开他便又回复冷漠,让她摸不着他的脾气。

炎决要主管们继续报告,而他的手则开始行动,因为有桌子的阻隔所以没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

于善握住笔的手下住颤抖,再也无法记下任何一个字,她咬紧下唇不让声音逸出,但心里则恐惧地猜测他下一步动作。

谁知他依旧气定神闲地与主管门讨论,手却依然没停止,熟练地解开她的皮带,令地不安地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迹下去。

他怎么可以?

而炎决则以眼神警告她安静,并且拉下拉链,完全不理会她阻挡的小手。

就这样,炎决霸道地继续他的挑逗,故意要她难受地拨弄着她,一再刺激她的si处。

似乎看出她已在崩溃的边缘之际,炎决才开口道:「今天的会议进行到这里。」

主管们一听到这话,立即像是重担落地般纷纷离去,完全猜下出发么什么事。

门被最后一个离去者关上,她再也忍不住地丢下笔,趴在桌上喘息。

「炎决,住手!」小手再次拉住他的手,这一次炎决则顺了她的意放开手。一等他的手离开,于善立刻整理自己衣物。

「把记录的内容拿给我看。」

这让她怔住,因为后半段他这么一捉弄,根本没办法继续记录,但她还是将会议纪录本递给他。

没多久,就听见他的斥责:「后半段讨论的内容呢?」

于善气得想打人,明明就是他的错,为什么都怪罪于她?

「我没写!」

炎决看着她气红的脸蛋,却依旧冷漠地说:「下班前去跟每位主管询问报告内容誊写好送到我桌上。」

而后他站起身,快步地离去,像刚刚完全没事发生一般。

于善望着他的背影在心中暗暗咒骂他,下过她还是马上离开会议室往各部门走去,看来今天她要是没将会议纪录补齐,后果肯定很凄惨。

她心中十分明白,炎决只是想换另外一种方式逼迫她,才会残忍地当着主管们的面那样折磨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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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跟主管们要齐资料,乖乖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时,炎决却不见踪影。于善查看炎决今天的行程表,确定他没事,不过或许他临时有事吧,她猜想。

她悄悄来到休息室,想确定他是否在里头,看了看没瞧见他的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安心地回到位子上,开始动手整理资料。

一会儿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公司一位年轻主管,「这是你要的资料。」

眼前年轻的男主管细心地为她解说内容,让她感激不已。

「谢谢你。」

两人有说有笑的情形正好让刚进办公室的炎决瞧见,而眼尖的男主管也察觉到他的到来,立刻礼貌地开口:「总经理。」

于善则收起笑容低头继续工作,那样的动作当然更让炎决不满,他才几分钟不在,她竟已开始诱惑男人!

「有什么事吗?」

见不得她和公司男同事说笑的样子,虽然在他们眼中,于善不过是名普通的男助理罢了。

「我拿资料过来给他。」

「你可以走了。」

从头到尾,于善的头都没抬起来一下,不过在那名男主管要离去前,她竟然又抬起头来当着炎决的面微笑地目送他离去。

气得炎决在那男主管离去后重重地拍她的桌子,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过来!」

在这里他是主人,又握有她的弱点,不怕她不服从。

于善虽然惧怕他的怒火,还是来到他面前。

「以后不准你和公司男同事调情!」

那明明只是单纯的谈天,却被他说得如此不堪,于善忍不住回话:

「我没有!」

「那我进来看到的情形是假的吗?」他故意抹黑。

「我们只是在谈话。」

「谈话?那有必要笑得那么开心吗?」在他面前她可从没如此开怀笑过!

于善发觉炎决此时正在气头上,决定不再多说什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没话说了?」

他站起身,高大又威猛的身子使于善节节后退。

「不是……你要干什么?」惊觉他突然改变的眼神,于善这才发现他真的误解她了。

「你说呢?」刚刚在会议室的挑逗只是个开头,现在才是开始。「我的工作还没做完。」于善赶紧般出不是理由的理由当借口,想要阻止他的冲动。

「我不管。」

炎决瞪得她不敢妄动,并伸手按内线命人不得打扰他。

每当他这么说时,就是她要受难的开始,于善吓得继续后退,面对眼前铁青着脸色的他,她真是吓坏了。

「你不要过来!」

绝美的脸上满足恐惧,几乎要泛白了。

「那我进来看到的情形是假的吗?」他故意抹黑。

「我们只是在谈话。」

「谈话?那有必要笑得那么开心吗?」在他面前她可从没如此开怀笑过!

于善发觉炎决此时正在气头上,决定不再多说什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没话说了?」

他站起身,高大又威猛的身子使于善节节后退。

「不是……你要干什么?」惊觉他突然改变的眼神,于善这才发现他真的误解她了。

「你说呢?」刚刚在会议室的挑逗只是个开头,现在才是开始。「我的工作还没做完。」于善赶紧般出不是理由的理由当借口,想要阻止他的冲动。

「我不管。」

炎决瞪得她不敢妄动,并伸手按内线命人不得打扰他。

每当他这么说时,就是她要受难的开始,于善吓得继续后退,面对眼前铁青着脸色的他,她真是吓坏了。

「你不要过来!」

绝美的脸上满足恐惧,几乎要泛白了。

「你没得选择,不是吗?」

 

第五章

没一会儿,炎决即来到她面前,并且拦腰抱起她往休息室走去。一进休息室,炎决便将她丢上床,并且锁上门,然后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向一旁的椅子。

于善则不安地缩在床头,她小心又谨慎地退至床边,想趁他不注意时跑走。

「我的工作……」于善舔着唇办小声地说。

炎决则不予理会地继续朝她走近,此刻四周空气又充满他的气息。

「我要你。」

炎决甚少对一个女人如此渴望,不过他完全不排斥这一点。

接着,炎决只是站在一旁,变黯的眼神代表着他的渴望,但他就只是站着不再前进。

「可是我不要啊!」他很过分,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只要她一惹他不开心,他就要她主动讨好他。

看来,现在他也有这个意思。

炎决摇摇头,表示他不接受她的答案。

「过来。」

他双手环胸地睨着她。

「炎决,我……」

她害怕地摇头,背抵着床头,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

「还是要我发火你才要过来。」

于善看得出来,他根本就已怒火狂烧,从他刚刚一进办公室,怒火便不断席卷她而来。

依目前的情况看来,她最好是马上过去。翻身离开床,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他跟前,她停在离他有两步远之处。

炎决被她的防备动作给惹火了,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力道之大让她的手臂及碰撞处略微疼痛。

炎决的身体很强壮,宽厚的胸膛非常结实,而她被这么一拉,下巴正好撞上他的肩膀,难怪她会这么疼。

皱皱眉头,她没喊出声音,最起码她晓得炎决紧绷的身体正在发热。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际,将她环进怀里。

「你忘了我手中握有红牌。」

同样的,他也拥有她。

她点头,就是为了红牌她才会沦落至今天这种地步。

「那么,你是不是该取悦我,让我高兴点?」

炎决拉出她衬衫的下襬,伸手摸上她的身子,大掌熟悉又灵活地将她捆住胸前的白布拉开。

「解开扣子。」

炎决炙热的眼神盯住他。

「你不要这样……」她颤着声音,想要炎决收回他的要求。

「取悦我!」

毫无转圜余地的,他将她紧紧地圈人他宽阔的怀中。

「不!」

于善摆脱不掉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只能徒然挣脱着。

「炎决,拜托你,不要。」

止不住的战栗因他的怒火而蔓延全身,即将要发生的事让她恐惧不安。

而她的挣扎只是加强他对她的欲望罢了。

炎决的双唇印上她的颈项,双手粗鲁地解开她衣扣。

就在这时,手臂上传来一阵痛楚,他皱眉且不悦地将她的头抬起来。

「你敢咬我?」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进出这句话。

望着她惊恐的眼,他抚上她柔软的唇办,不论她怎么推拒,就是无法阻止他的行动。

霸道的吻上她的唇,不留情的舌因怒火而长驱直入她口中,攫取她的甜美,逼得她闪躲不已的粉舌只能与他交缠。

当他发觉怀中的人儿已不再狂烈挣扎,他马上脱下她的衣服。

「炎决……」

她试着要他停止,但这根本不可能。

她无法摆脱炎决的霸道及不容她反抗的抚摸。

他温热的鼻息不停在她身上撩拨她的感官,厚实的大掌不断碰触她,让她的身子轻颤不已、逐渐发热。

这时的他已不再需要她的取悦,他打算强取她的身子。

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带来一股莫名的战栗,她晓得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事。

当他的手来到她的长裤并解下皮带及裤头时,长裤立刻无声地落在地上。没了长裤的遮掩,此时的她更显瘦弱。

白皙滑嫩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唇则流连在她的颈项问,在那里啃咬吮吻。

原本还环在胸前的白布也被他除去,眼前诱人的身躯虽然纤细了些,却教炎决渴望不已。

「不,你不能退开。」炎决邪笑地说,英俊的脸因笑意而软化了些许狂暴,显然她的反应取悦了他。

不理会她想要扭开的身子,大掌直接罩上她柔软的双峰,时轻时重地爱抚揉弄着,而他的下半身则完全与她的相贴祝

就这样,当于善抬起一双不安的眸子看着他时,他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俯视着她一丝不挂的身躯。

当她一个翻身想要逃开时,炎决再度不悦了,他轻易将她固定住,并笑得十分邪魅。

「脱下我的衣服。」将她困于床及自己中间的炎决开口道。

她摇头拒绝,却因他粗暴的力道而缩了缩身子。

「要不要?」在上方的他是个绝对的掠夺者,而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教她疼痛不已。

「你的手……」当他的手稍梢放松之际,于善抖着手伸至他胸前,想要解开他的领带。

自从那次之后,炎决便强迫她要学会打领带,如今她已能够轻松地除去它。

接着,她又在他炙热的凝视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让里头纠结的肌肉露出来。

小心翼翼地脱下衬衫,他裸露的上半身立即展现在她眼前。他的身体虽然她已看过不下几十遍,但她还是会脸红。而她晕红的脸颊、咬着下唇的贝齿在在令他躁动不已。

他宽阔、厚实的胸膛挡去她所有视线,他的手再度配合双唇重新覆上她的双峰,教她乱了思绪。她明明不要的,可就是没办法逃开,最后还让他索求得筋疲力竭。

「不!不要!」她惊叫着。

看着她想推拒的双手,炎决只是将之压回头顶。而被他强势的动作震住的她,不住想退开,过多的快感袭上她,让她昏眩下已。

喘息的声音在房内回荡,而被他肆虐过的身子早巳疲累不堪,「让我起来。」她想要起身,避开他第二次贪婪的索求。

「不行,这一次我要你满足我。」

炎决不但没让她离开床上,还不断逼她主动抚弄他的身子,让她在激情结束时陷入沉睡,不再有力气想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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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色罩上大地时,炎决才开车送于善回别墅,而坐在一旁的她则以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当他们回到别墅后,大门口有个女人正等着,若是她没看错,肯定又是他的女人之一。

他将车子停进车库后,于善立刻不理会地先行进入屋子。

过了十来分钟,还不见炎决进屋,她的心开始往下沉,一股没来由的醋意由心口直往上升,最后她忍不住打开大门看,却发现他们早巳不见人影,连车子都不见了。

看来,炎决开车载那女人离开了,留下她独自一个人。气怒的她忿忿地摔上大门,为他可恶的行为感到十分委屈。

炎决除了她,肯定还有其它女人,而她呢?真要认命地继续下去吗?父亲说过,有了红牌就拥有她的人,但当红牌使她受到伤害时,她是不是应该反抗?

是的,她该反抗,而最重要的是,她必须找回红牌。

只要她拥有红牌,那她将再次成为自己的主人,谁都不能掌控她的人生。

到那时,她就可以跟炎决说再见,管他要几个女人,随他去吧!

下定决心后,她开始大肆翻动屋子里的东西,连小角落都不放过,从客厅开始,沙发、桌子、酒柜;接着又到厨房,连小小的瓶瓶罐罐都要检查过才离开。一楼没有,她来到二楼,先从他的房间开始,她小心翼翼地翻动着,最起码不能让他发现曾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只是她找了许久还是没找着,心也跟着开始失望,难道他没将红牌放在这里?

接着,她又回到那曾是她的房间里,同样的,还是一无所或。

就在她感到灰心时,又猛然想起,难不成他将红牌放在炎居?没错,一定是的,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慢慢走回房间,并且开始暗自盘算,她该用何种理由回炎居……

就这样,炎决一个晚上没有回来,而她则坐在床沿等他等到天明,心也跟着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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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没回别墅的炎决,直到下午才进公司。

昨晚找他的女人是他过去的情人,因为遇到困难才会找上他,当他处理完后已是半夜,一时心血来潮的他直接将车开回炎居。

谁知组织又发生一堆事,直到他处理完都已过了中午。

坐在位子上的于善视若无睹地继续她的工作,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没有。

「有没有什么事?」炎决先开口询问,平常他们在公司时,都是她先报告一天的工作程序及时问,而后炎决才自行安排行程,今天却相反。

「早上有个会议,不过取消了。」

当然取消了,主角都没来还能开吗?

炎决听见她带刺的话,脸色也跟着转差。

「善儿,小心你的态度。」

就算是他的女人也不能够这么跟他说话,他不会让女人爬到他头顶,女人不能宠,否则只会闹事。

被他这么一警告,于善马上改变语气,转而公事公办地将接下来的工作交代清楚,便又继续埋头做她的工作。

「有没有找我的电话?」见她这样,炎决没再多说什么,走回自己位子。

「我放在桌子上。」

而且是十分明显的地方,只要他一坐下马上看得到。

炎决当然也马上发觉,他皱起眉头看它一眼--定昨晚那个女人。他马上将它揉掉。

于善瞥见他的动作,不过她没多说话,反正是找他的女人,又不关她的事。

「通知其它主管马上召开会议。」

为了伯彼波及,她快速奔出办公室,一一通知各部门主管,这里头当然也包活上次与她谈话的那位年轻主管。

她因为整天跟在炎决身边,或待在他的办公室里,难得有机会再见到对方。

「上次谢谢你的资料。」还不小心害他被炎决发飘,真有点说不过去。

「没关系,倒是你,有没有挨骂?」

年轻主管很自然的对于善微笑,或许是于善瘦弱的外表使人想要保护,也或许是于善过于俊俏的脸蛋使他产生兴趣。

于善心想,何止是挨骂,连身子都被折磨得十分不堪!不过她不打算再想起那些事,反正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了。

「当然有了。」

俏皮的她开始与年轻主管说笑,完全忘了之前炎决的警告。

两人在谈笑问来到会议室,其余主管都来了,连炎决也已坐在位子上,同时再次对她的行为瞇了眼。

看来她根本没将他的话记在心底,表面上看来虽若无其事,不过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内心起了多大的狂涛。

经过上次的教训后,这次于善不再傻傻地坐在炎决身边,反正她的任务就是记录,只要能完全记下会议内容,坐在哪里都无所谓。

所以她选择坐在那位年轻主管旁边,两人相视一笑坐下,完全没看见炎决已黑了一半的脸。

但是在会议的过程中,于善多少也察觉得出他的怒气,只见他频频不断要那位牛轻主管报告以及增加他的工作量,而-旁没披点名者则暗自吁了口气。那位年轻主管被炎决瞧得浑身不对劲,也不再与于善谈话,

于善当然看出端倪了,于是聪明的闭上嘴,因为她不打算害得年轻主管因过劳而死,也不想害他成为炎决的眼中钉而被踢出公司。

就这样,会议在火药味十足中结束,众人纷纷夹着尾巴逃出会议室,连她也不例外地夺门而出。

只是她的藏身之处并不如其它主管好,她还是必须回到炎决的办公室,面对他高张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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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炎决一进办公室,立即火大地摔上那道门,让背对着门的她吓了一大跳。

「说!你究竟想证明什么?」炎决拉起她的身子,将她抵在桌沿边。

证明什么?

一头雾水的她摸不着头绪,只晓得他正狂怒不已。

他说什么?不解的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啊!」

炎决用力摇晃她的肩,让她不适地想挣扎。

「我没有。」

「没有?」充满不置信的眼神望着她,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腰际,力道逐渐转强。

她发现炎决已慢慢失控,她还是首次见他如此没有理智。

「我没有!」再次强调,是他一整晚没回来,分明是在别的女人怀中度过一夜,现在竟还反过来质问她。

「那刚刚定怎么回事?」

他的眼没瞎,也不会笨到看不出来。

「开会埃」除了开会、他不断的训人及不断的质询外,还有其它事吗?

「你在给我装胡涂?」

腰上的手劲越来越大,痛得她快受不了。

「你不要乱冠我罪名,是你自己一夜末归,还怪我。」再也忍不住,于善开始

挣扎并想扳开他的手。

炎决则因她的话而冷笑着。

「你在吃醋?」原来她还是有反应的。

「为你吃醋?不可能!」她才不会那么笨,为他这样的男人吃醋多伤身,也太划不来了。

炎决则开始移动他的手,不安分的打量着她,而她又怎会不晓得呢?

算了,她自知挣脱不开他的箝制,又何必再伤害自己呢?干脆放弃一切的反抗吧。

当炎决的唇正在她颈边吮吻时,一通不识趣的电话突地响起。

本以为他会置之不理,想不到他却转身放开她接起电话,而眼神也因而转为狂怒。

被放开后,她迅速整理自己友服。

炎决开口道:「叫她进来。」

还在纳闷的她犹对那通电话感到莫名其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一股扑鼻的香水味立即弥漫整间办公室,那是一股十分清香高雅的味道。

怀着好奇,于善转过头,立刻被前来的女人给吓住,她不是昨晚来别墅的人吗?

原本足好奇的表情最后改为面无表情,她安分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专心整理曾议内容。不过就算如此,她的耳朵还是竖得老高,想知道他们究竟在谈什么。

「决,打扰你了吗?」那女人似乎明白炎决在办公时非常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先行询问。

「没有。」当那女人坐下后,炎决开口了:「还是老样子吗?」

「嗯。」

「去泡两杯咖啡进来,不加糖。」

没有指名,于善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炎决叫的人是她,于是起身离开。

 

第六章

当于善泡好咖啡,拿着托盘走进办公室时,正好看见炎决抱着那女人,而那女人的脸上还有泪水。

对于眼前画面,她只觉一阵厌恶,心口像是被人划了一刀般疼痛不已。

「你不会敲门吗?」

炎决口气极坏,若不是为了红牌,她早将咖啡往他脸上泼去。

「对不起。」放好咖啡,对那女人略微羞红的脸她完全视若无睹,反正不干她的事,要有多少女人是他的问题。

只是为何心口上的痛不但没停止,反而还持续增加。

「决,我先走了。」喝了几口咖啡,那女人起身。

「放心,一切都会没问题的。」炎决陪她走到门边,并替她开了门。

「嗯,谢谢你。」

炎决目送她离去后,才将门关上,「善儿。」

陷入沉思中的她根本没听到他的叫唤,直到他叫得更大声时,她才惊醒过来。

「什么事?」

他的眼直视着她,「把刚才开会的数据给我。」

看来,今晚又要加班了。

「哦。」回过神后,于善连忙递上资料。

只是没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

「我是。」炎决有力的声音响起。「好,我马上去。」

在她还来不及搞清楚一切时,炎决已像风一般地离开,留下她呆愣在原地。

如此匆忙,一定又是那些理不清的女人事吧。

而她呢?

哀怨的眼神中带着些感情,最后全被她收纳进心底。还是尽早看开,免得最后落得心碎的结果。

到下班时间时,炎决拨了通电话给她,告诉她这几天他不回去,要她先回炎居。

若是炎决的态度一再伤害了她,那么他最后的决定则带给她希望。

二话不说的她,马上要司机送她回炎居。

同时,也开始她的搜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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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善回炎居,焰坊的人当然欢迎,特别是焰莲。

「焰夕,这阵子辛苦你了。」

她才一走进焰坊的入口,焰莲的声音马上传人她耳里。

焰莲根本不晓得这些日子在炎决别墅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更不晓得她这趟回来是另有目的,因而她只是含笑不语。

焰莲已认识她两年,对她的转变一眼即看出,不过焰莲沉默地没道出,起码那不属于她该插手的事。

「怎么一直看我?」于善拍拍自己脸颊,询问道。

「你变了。」

是的,长发的焰夕带着拒人于外的距离感,如今她剪了短发,那层保护似也跟着减低,但多了点忧郁。

「变了?」

她不觉得,除非焰莲已知道她和炎决之问的事。而那个自称将要主宰她人生的男人,此刻正窝在女人堆里。

「嗯。」除了短发使焰夕更俏丽,衬托出她精致的五官外,连她的眼神部变

「焰莲,你只是太久没看到我。」

「从你身上可以清楚感受到女人味,那是之前没有的。」

女人味?

于善扪心自问,有吗?

她真的变了吗?那是为谁而变?

为她,还是为他?

这样明白的对话,焰莲没再继续,她看得出焰夕不安的心情,所以转开话题:

「要不要先进去休息?」

「好。」好久没见到可可,她十分思念牠。

焰莲没再多说什么陪她走进房里,「我先出去了,晚餐时见。」

可可像是见到陌生人般地瞧着她,最后走到她身边嗅了嗅,似乎已认出她是谁,喵喵地叫了几声。

于善怜惜地将牠抱起,宠爱地吻着牠。

「可可,我们一起走吧。」这一次她会好好利用机会找出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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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趁着没人注意,于善潜入炎决的房间,怎么说她都是受过训练的人,还不致被人发现。她一进入房间立即开始找寻她所要的东西。

一个钟头过去后,她还是没找着,她开始猜想是否红牌也不在这里,忽然,她的目光瞥到在角落里不起眼的柜子,它外围除了本身的锁外,还多了一道密码锁,

那是保险柜才需要的,一般的柜子根本用下着。

就在她猜想的同时,人也走到柜子前。「难道红牌就在里头?」她小心翼翼地开锁,第一道锁一下子便被她打开,接着是密码锁。

长老们曾经教过她如何解碼,只是久没用她已有些遗忘,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她改用最原始的方法,用可能的数字来拼凑出密码,或许这样行得通。

又过了一个小时,还是解不开密码,于善双手垂在身侧,倚着柜子发呆。

说不定红牌就在里头,而她竟然无法取回它,若真如此,那她将一辈子被绑在炎决的身边,一辈子都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她不要!她的自尊不容许!她想着的同时,再次伸手轻转动锁。不知幸运或是凑巧,当她转出自己的生日号码时,那道锁竟然开了。

怎么可能?

真的打开了!

她没有犹豫马上将之开启,柜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样东西,正是她思念的红牌,原本属于她的红牌回到她手中了。

心喜之余,她感动得流下泪来,当年她答应父亲,若是她能够拿回红牌,那就可以回台湾证明她的身分,而此时她即将要实践父亲的愿望。

拿起红牌,感受它的沉重,接着她不动声色地锁上柜子,并且将数字停留在原先的位子,然后她闪身离开炎决的房间。

原本她想要马上离开,不过想想还是不要太仓促,最后她决定先回自己房间,并且将可可关进笼子里,她说过要带可可离开的。

隔天一早,于善还是照样去公司上班,而炎决则一整天都没见到人。可可被她

藏在桌底下,她一直担心会被人瞧见,还好一整天下来都没人发现。

下班后,于善想回别墅拿些衣服,所以让司机送她回去,而可可则继续待在公

司,她打算收好行李再回来带牠。

等她回到别墅时,惊讶的发现炎决的车已在车库里,想必他已经回来了。

悄俏地用钥匙打开大门,打开一个小缝往里头看去,发现客厅没人,她才小心地进入。

她下出声地爬上楼梯,进入她的房间。

她先收拾行李,而后她想去炎决房间拿其它东西,却在伸手开启房间与房间相通的门时愣住了。

他房里有人?

从炎决房里传来清楚的说话声,是一男一女。男的理所当然是炎决,而女的声音却是她没听过的。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火气使她后退,她不愿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若是可以,她想永远都不知道炎决将女人带回别墅。从她搬进来住后,没有一个女人再进来过,而今他不只带人回来,更待在他们共享的房间,这等羞辱的感觉使她加深离开的决心。

再次小心离开房间,走下楼,当她到达大门口时,她伸手握住门把并回头打量

屋子,算是最后的巡礼,最后,她走了。

就像她来时一般,没留下任何痕。

回到公司,于善将可可带着,坐上出租车,直奔向机常

而炎决完全没有察觉,待他发觉时一切都已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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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

于善回来了!

于善回台湾了,她要取回红帮,让一切重新开始。

住了十七年的家,如今已成遭人遗忘的空屋,那里暂时她是无法回去住了,而红帮是她的第一个据点。

她的归来使得红帮上上下下震惊不已,虽然长老们以及她父亲都已不在,帮里

还是有人认得出她--她是于善,红帮的继承人。

「于善!?」第一位认出她的人惊叫着,眼中更写着不敢置信。

「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四年前当红帮受帮里自己人的背叛,继而长老们及

帮主相继自刎,使得红帮顿时陷入无首的纷乱中,若不是冷族相援,想必红帮已成

历史名词。

「我回来了。」若是她曾经痛恨这个帮派令她失去父亲,那么如今她则要感激

它使她找到与父亲、母亲联系的唯一回忆。

所有人一听见她回来,纷纷冲至她面前欢迎她归来。

「于善,红牌呢?」

众人期盼的眼神给了她信心,她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重新开始、重振红帮。

她从行李箱中取出盒子,将盒子放在桌子并打开它,接着她拿出红牌,上头刻有凤凰,一只浴火的凤凰,它代表的意义十分明显,浴火重生仍是不死,而浴火过后的红帮将再次重生。

众人的眼中都含着泪,不管男女,他们一直相信有一天红牌将会回到帮里,如今希望成真,而于善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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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帮众人欣喜地层开继承大典,并且对外公开。而这件事也传到魅居那边,他们的震惊绝对不亚于红帮的人。

魅皇万万没想到失踪四年多的于善回来了,而且还拿着红帮失落多年的镇帮之物,于是他连忙将消息传达给其它门皇知道,看来他们将和他一样感到不信与震惊。

而真正最震惊的人是炎决,隔天上班直到中午都还不见她的人影,他感到不对劲地冲回炎居时,等待他的只是空荡荡的房子,哪有于善的人影?就连她向来疼爱有加的可可都消失了。

焰莲也十分吃惊,「不见了?」昨天明明还看到她的人埃

「她没有告诉你?」于善很尊敬焰莲,什么事都不会瞒她,除了她的真实身分之外。

真实身分?

像是想到什么,炎决冲出焰坊,回到他的房间,颤着手打开角落的柜子,期盼他的想法下要成真,当他将柜于打开时,发现里头空无-物,原本放在里头的红牌早巳不见,会拿走红牌的人除了于善,绝不会有第二人。

接着,炎居的人通知他,魅居发出紧急通知要他赶去会议室。

当他透过荧幕看到魅森深锁的眉头时,他已有最坏的打算。

(炎决,红帮的主人于善回到台湾,连红牌都带在身上。)

「我知道了。」他此时心乱如麻,怎么都猜想不到她竟然会偷走红牌,而且还跑回台湾。

(我想,是不是要通知炎皇?)这是魅皇的意思。

「不,魅森,麻烦你告诉魅皇,这件事请大家不要插手。」既然是当年于老托付给他的人及信物,那么他就有责任要处理好。

(炎决?)

「这是我与于老的约定,麻烦你了。」

魅森点点头,关上荧幕,而炎决则开始思考,他将如何夺回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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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炎居

三个月后,离开美国半年的炎皇归来了,这也是炎决日日期盼的事,当炎皇前脚才踏进炎居,炎决后脚就跟进书房。

若说炎皇猜不出他的来意,那是骗人的。

「你打算去多久?」焰夕的事本来在他心中就有个问号,如今事实证明她的确是红帮的继承人;当年红帮叛乱时,炎决曾接擭消息赶往台湾,而现在炎决又要求冷族别插手这件事中……看来,他心中的猜疑是成真了。

炎决摇摇头,「目前还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会带回于善,他的善儿。

「她是于善?」

「是的。」

「而你早就查出这件事?」

炎决又点头,「在她一进入焰坊时我已猜出个大概。」

「可以告诉我,当年红帮于老究竟要你承诺什么?」

「托付。」

简单两个字却已道尽所有,炎皇再怎么不清楚也已明白。

「炎居的事你放心,我会处理的。」

「谢谢炎皇。」

在炎决打算离开时,炎皇喊住他:「炎决。」

他转身再次面对炎皇。

「有些女人可以为了爱情丢下一切,但有些女人则受不了尊严的践踏。」

既然于善是红帮的新任帮主,那她的骄傲更会明白地告示世人,这样的女人是宁愿牺牲爱情也不愿没了尊严。

「炎皇?」狂霸的炎决哪肯让她溜走,得到她就等于征服了她。

「看来,聪明的女人男人乐于欣赏,不过骄傲的女人男人更想要驾驭。」

炎决笑了,他懂炎皇的意思。

 

第七章

于善回到红帮已三个多月,而这段期间她更加快速度学习,日夜不停地熟悉帮里的事,对于冷族的援手她更铭记在心。

经过她的努力,不只赢得帮里手下的认同,连带也得回台湾的家。

一个人住进偌大的宅子里,感觉冷清不已,宅子里不再有昔日的气氛,这让她想起殿滔,不知他是否安好,四年没有音讯,虽然她曾经请人调查,还是没有他的下落,现在她回来了,而他呢?

除了回忆一再地冲击她,就连在炎居的一切也反复在她脑海浮现,最明显的莫

过于与炎决相处的那二个月,记忆犹新。

曾经她一度担心炎决将会采取行动,不过二个月过去了,还是风平浪静,教她多少放下心,却也因为如此,她的心像是失落什么似的提不起劲。

每当她忆起炎决时,心就没来由的抽痛,让她无法静下心来,她要自己遗忘,但那怎么可能,他的影子像是撒旦般无时无刻地侵蚀着她。

此时她正坐在前院休憩--

「于善?」

她又再次失神了。几名与她原本就有交情的手下在她成为帮主后,还是继续喊她名字,这是她准的。

「嗯?什么?」

「这里有张邀请函,你要不要看看?」男子将邀请函递至她手中。

「谁送来的?」她的归来,使得一些曾经友好的组织陆陆续绩下了邀请函,而这次不知又是哪个组织。

「魅居。」男子道出组织的名称。

「是冷族的魅居?」

「嗯,他们希望你能够光临。」

于善接过邀请函,发现里头确实有魅皇的图腾印,不过她不明白,为何魅居在这时要请她上门。

「于善,你打算怎么做?」见她沉思,男子询问着。

「去。」

「那我先去回复对方消息。」

那名男子走后,她又继续陷入沉思中,魅居突来的邀请令她怀疑不已,若是要恭喜她重回红帮,早就该下函,如果不是,又是为了什么?

猜下透的她只得停止思索,既然都已答应赴约,又何必多想?况且她也可趁这个机会上门向他们道谢这四年多来的援手。

当她走回客厅时,背后响起一道声音--

「善儿?」

那熟悉又令她怀念的声音使她回过头,心情也因眼前来者的出现而激动不已。

「殿滔?」怎么可能是他?

于善不敢置信地往前踏一步,手捂住嘴,不住地摇头,「真的是你吗?」眼前央气逼人、伟岸不凡的男人真是当年的殿滔吗?

他的眼神好温柔,熟悉得令她整颗心都温暖不已。

「是我。」

那样清澈又有力的声音,就是曾经陪她走过童年的殿滔,他竞又再次出现在她眼一叫。

「殿滔!」

他伸出双臂,那厚实的胸膛令她再也忍不住地投入他怀中,因他的归来激动得个能自己。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我以为……」于善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想罢确定他真的存在。

「我不是回来了吗?」殿滔宠爱地拍拍于善,就像当年呵护她一般,同时也让于善寂寞的心再次活了起来。

「大家都走了……只剩下我……」她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像是止不住般地滑下,浸湿她的脸庞。

殿滔是她父亲收养的义子,而父亲的意思十分明显,他想要让殿滔娶她,让他为红帮效命。只是天不从人愿,为了让殿滔成为更优秀的人材,父亲要他离开台湾进修,谁知,他还来不及学成帮派即遭横祸,他亦无缘见父亲最后一面,就连她都一度以为殿滔不会再回来了,将永远离开她身边。

只是,现在他回来了,再次回到她身边。

「别哭,你看我这不就回来了?」殿滔为她拭去泪水,再次拥她人怀。

炎决令她心灰意冷,但殿滔的归来让她燃起信心,她心中已有另一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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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于善惊讶殿滔的归来,就连红帮的众人也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殿滔一一与大家打招呼。

他这几年在国外生活的那份苦,绝不是他人可以想象的,也正因为这样,于善心底那股想法更是坚定。

此刻两人待在殿滔原来的房问里,殿滔正笑看着她,从以前就是这样,殿滔总是像兄长般温柔地看着她,帮她分担痛苦。

「说吧,你的心事。」

她的心事从来就瞒不住他,他那双眼似乎有透视的能力能将她看清。

「这次回来你还走不走?」起码这件事她要确认。

殿滔笑着摇头,「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留下来。」殿滔很清楚自己这趟为什回来,当年于父的付出他来不及回报,现在他将全心帮助于善。

「真的!?」太好了。

「嗯,早就该回来,只是为了等你。」

殿滔的话让她心底一阵暖,「不管如何,我想将帮主之位交给你。」

殿滔摇头笑着。「我才刚回来你就丢这么一个难题给我,是不是存心要我待不下去?」

「殿滔,我是说真的。」她相信殿滔比她更有能力为红帮做事,对于帮主之位她并不眷恋,如今红牌已找回,而殿滔又回来了,她对红帮的责任也算已荆

「善儿,先让我习惯一下好吗?」

「也好。」让殿滔先适应环境再说,反正不急。

「过几天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给爸爸上香。」

「嗯。」殿滔也正有这个打算。

「你的头发还是没长长。」当年于善动不动就跟自己的头发作对,总是留着一头短发,如今还是一样。

他的话让她一怔,不自觉地抚上短发……不,她改变了,这四年里她变了很多,之前她的头发早巳留长,只是因为某人的一句话使她不得不剪。

想起炎决,使她的心情顿时陷人谷底,脸上更清楚地流露出落寞的神情,那神

情没能逃过殿滔的眼。

「那你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于善打算离去时,殿滔又开了口:「善儿,有心事别闷在心里。」他看得出来于善并没有把心事真正道出,还因某些事而坏了心情。

「你放心,现在你回来了,我会把这几年错过的全部补回来。」这句俏皮话使气氛再次欢愉起来,似乎也让他们的心更拉近距离。

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殿滔出奇不意地挡住她,不让她开门。

「殿滔?」她不解他的动作。

「告诉我,你的心是不是给别人了?」

殿滔的话在她脑中冲击着。

她有吗?不,她没有!

那为什么炎决的身影清楚地跃上她脑海,那张她亟欲遗忘的脸……

「殿滔,你怎么了,为何突然这样问我?」避重就轻的她眼神闪烁不定,不想深谈这个问题,她打算带过。

「别瞒我。」殿滔抬起她的下巴,温和地望着她。

「我希望你快乐。」他不会没察觉到于善忧郁的眼神,她改变太多了。

两人互相凝视了会儿,于善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我没有。」是的,她没有,早在她回台湾之时,她早就放弃一切。

「是吗?」殿滔像是找到答案般放开手,并且在她额头点个吻,「早点休息吧。」

「嗯,你也是。」于善说完,犹如逃命般离开殿滔的房间,一路奔回她的房间,一颗乱了的心万分不安。

殿滔的话让她努力压抑的情绪再次起伏,炎决的影像清晰地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他的温柔、他的霸道、还有他完全的占有,一一地浮现……

不!她没有爱上炎决,她怎么可能为伤害她的男人而失了心,一切都是被迫的,她是被迫与他相处,并且成为他的女人的。

对于他,她的存在并没有多大意义,只是因为当初父亲的托付及红牌的使命罢了,是的,只是这样。

所以她并没有欺骗殿滔,那个男人不值得她付出真心,就算她曾经没注意地让心遗失,但现在她也已经找回。

怀着心事,于善梳洗完后,躺在床上要自己安心,反正最坏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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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决来到台湾的魅居,单身一人前来,面对魅皇时,他的表情更显坚定。

「于善的事我会处理。」他绝不会任她溜走,属于他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是他的。

经炎决解释后,冷族各门皇及主人都已明白于老生前托付的事,只是大家都没想到那人竟是焰夕。

魅皇接着问:「你愿意让她待在台湾掌管红帮?」

一抹愤怒之色倏地自炎决脸上闪过。

「那只是暂时。」给她自由够久了,这回他将来台湾擒人。

「看来于老当年的托付是正确的。」魅皇点点头,炎决的心似乎全给了于善。

「她是我的。」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都不能背叛他。

魅皇无奈地问:「找回她你又要怎么处理?」

「回炎居。」那里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谈一下。」这时魅皇手中多了一份资料,他递给炎决。

接过数据一看,炎决顿时眉头深锁,「殿滔?」

「没错,他是于老生前收养的义子,现在已经回红帮了。」

「那又如何?」

「明天他会是于善的护花使者。」

凝起眉的炎决眼中闪过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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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魅皇所言,于善让殿滔陪她一同前来。

于善盛装打扮过后,殿滔在初见她时眼神马上转亮,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表示对她的赞美。

「我这样好看吗?」

黑色简单的连身长裙,将她衬托得更高雅,也更有女人味,开衩的裙襬让她白皙又修长的小腿微微露出,让她在走路时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很美。」

是的,在殿滔眼中,当年清纯的小女生,如今已是亭亭玉立、标致的大美人。

而殿滔也不亚于她,修长挺拔的身材包裹在笔挺的西装下更具魅力,为了与她

相配合,殿滔还特意选了一套黑色西装,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壁人。

「可以走了吗?」殿滔伸出手,打趣地摆了个绅士的姿势。

「嗯。」于善好笑地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同步离开。

当他们抵达魅居时,魅皇及妻子一同出来迎接他们。

「欢迎。」

于善向他们点个头,进入大厅后,她为他们介绍殿滔。

「他就是殿滔?」魅皇的口吻似乎他也认识殿滔。

于善低声询问殿滔,但他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与对方并不相识。

「印象中我们似乎没见过面。」

「是没有,不过曾经由于老口中得知你的事。」却因他人在国外而未能谋面,

如今相见已是人事全非。

「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

魅皇的话触动于善的伤痛。

殿滔当然看得出来,他温柔握住她的手,「谢谢你邀请我们,同时也要感谢你们这几年的援助,否则红帮将成为历史。」这些话原本是于善该向魅皇道谢的,如今却由殿滔开口。

「哪里,过去我们也曾受过于老的援助。」魅皇来回打量眼前两人,最后他只能摇摇头;而葛宇妮则因他的动作而挑起眉。

就在他们聊天时,突然有个眼熟的身影朝他们走来,让于善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她为自己的大意而生气不已,她早该想到的,魅居根本不可能特意邀请他们前来,一定另有目的。

炎决的出现除了让于善震惊外,殿滔同时也扬起眉表示讶异,看来事情并非如于善所言那样单纯,这会儿连炎居的炎决都现身了。

魅森也随着炎决走进大厅,不过向来沉默的他倒不是这次的主角。

大家坐下后,炎决似笑非笑地瞥于善一眼,随即怀着敌意瞪着殿滔。

「好久不见了。」这句话他是冲着于善说的,他的视线从刚刚到现在都没离开过她身上,那犹如要看透她的利眸教她不寒而栗。

于善可以感觉到所有目光都在看着她,她要自己勇敢一点,反正有殿滔在,谅他也不敢有大胆的言行出现。

「是好久不见了,炎决。」

因为紧张,她自然将身子往殿滔身上靠去,而殿滔则伸出手臂将她揽在胸前,还小心地低下头询问:

「怎么了?」

这个动作看在炎决眼里令他万分愤怒,只是他强忍下来,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会一拳朝殿滔的脸上挥去。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是啊,那双快喷火的眼正以最严厉的目光盯着她,教她从头寒到脚底。

「怎么不早说。」

殿滔不说二话脱下外套,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的外套覆在她上卜,如此亲昵的举止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两人关系嗳昧,更何况是炎决。

他差点按捺不住地想起身,却被一旁的魅森制止,以眼神要他梢安勿躁。一旁的魅皇十分讶异,眼前这头像是狂狮的人真是炎决吗?

坐在对面的殿滔以保护者的姿态勇敢地与炎决对望,两人眼中有着较量、互别苗头的成分,让一旁的众人啧啧称奇。

「妮儿,你去替客人准备热茶。」魅皇支开妻子后,导人正题。「我想,我们闲话就不用多说了,我直接说出今晚请你们过来的目的。」

待于善平复心情,确定自己能够面对炎决时,她的美眸直视他的,而一旁的殿滔则不停给予她温暖,让她下由自主再次向殿滔展现她的笑容。

「魅皇,还是由我来说吧。」炎决不打算假他人之口,这件事应该是他和她之间的私事。

魅皇点头。

炎决这才又往下说:「四年前红帮帮内叛乱,我想你们都还记得吧?」他还有意地凝了于善一眼,要她注意自己的行为。

「这不不用你来提醒。」于善带着防备的口吻回他话。

她的话让炎决笑了,「所以于老当年托付红牌给我,而你就是我的人。」

这些话他居然还敢说,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她肯定自己会赏他一巴掌。

「你有何证据?」殿滔问,炎决的话着实令他吃惊。

「我的证据很简单,就是她。」炎决指着于善,要她向众人说明。

「善儿?」

殿滔这句善儿更让炎决冒火,他竟敢如此亲密地喊她的小名!

该死的他,难道非要她难堪不可?她盯着炎决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红牌的密语于家人最清楚不过。」今晚他打算要做个了断,别以为她可以逃得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之前给的还不够吗?

「我要你。」

「殿滔,我们走。」于善不想再继续与他有任何牵扯,拉着殿滔的于就打算离开。

「不准走!」炎决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殿滔见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并且以眼神警告他。

「炎决,请你放尊重点。」保护于善是他的责任,炎决这般野蛮的行为,惹火了他。

炎决挑起眉,「于老早在四年前就将她托付给我,连红帮也是。」当年要不是他不愿接手,说不定此时高坐帮主之位的人是他,而非于善。

「不准你胡说!」她是红牌的工人,那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是我胡说吗?你别忘了,红牌是你从我那里偷走的。」想到这点,他更加生气地指责她。

于善怎么都挣不开被他扯住的手,只得任由他捉着。

「红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但你属于我。」

「当年帮主真的将红牌转交给你?」殿滔猜测炎决没必要欺骗他们。

「没错,所以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男人的占有欲及私心使得炎决有些狂乱,更何况他的女人还被另一个男人抱个满怀。

最后,殿滔笑了,「但是我看善儿好像不这么想。」没错,他怀里的人儿正急着想挣脱他的手。

「放开我!」

炎决只是淡笑,「这是我的问题,不劳你费心。」意思很明白,他要殿滔放人。

这个女人,看他怎么惩罚她,竟敢不告而别!

「殿滔,别离开我!」她才不要和炎决单独相处,特别是在他处于狂怒时……怎办?

于善惊恐的样子让殿滔分了神,炎决趁此机会-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力道重得令她痛呼出声。

「闭嘴!」都在他怀里了还敢跟别的男人求救,难不成真要他动手打人?

「我要回去!」

当炎决将她拉离开大厅时,殿滔则被魅皇及魅森挡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炎决和于善离开后,魅皇也拉着老婆离开,独留魅森及殿滔在大厅里,殿滔则因于善被人强行带走而愤怒不已。

「你不用担心,炎决不会对她怎么样,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我想还是由他

们自己解决的好。」魅森要殿滔坐下,并且打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当魅森说完时,殿滔的脸色更是难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于善潜入炎居,我想那时炎决就已晓得她的身分,只是他不想打草惊蛇。」

「看来,你们都已计划好了。」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于善已是炎决的女人,我想他不会希望其它男人太过于靠近她。

 

第八章

被炎决押进房间的于善,拚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直到炎决用力将她甩在床上,令她害怕得直往床角缩去。

「你要干什么?」她害怕地瞥向他,期盼殿滔能来带她离开。

「不准你想他!」

像是突然失了理智般,炎决快步来到她面前,不理会她的恐惧,硬是拾起她的

下巴狠狠地覆上他的唇。

他狂猛又粗暴地强案吸吮,直到她快要窒息时才栘开唇,并且将她压在身下。

「妳还敢逃?」那眼底的火焰代表他正处于下稳的状态,于善此刻只想着要怎挣脱,根本忘了观察他的脸色。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又想起他与其它女人相处的情景,于是大声地朝他说。

「要不要我证明?」炎决发觉继续谈下去根本没有结果,他现在只渴望得到她的身子,这三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

「你该死!都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不能容许自己与别的女人分享他,若真要如此,她宁愿退让。

「你在要求我?」其实只要她开口,他会结束与其它女人的关系。

只是于善太骄傲了,她不会开口的。

「我只要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

炎决的手来到她的领口处,听她这么说,他立刻粗鲁地将衣服撕裂开,将脸整个埋进她颈项问,汲取她的香气。

不一会儿,炎决的手开始脱她的衣服,唇依旧不留情地吮吻着她,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对于他这样的行为,于善只觉得自己受到伤害。

「走开!不要碰我!」被他压住的于善除了用手拍打、身子不停翻动外,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

「你咬我?」

这女人竟敢一再反抗他,难道她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吗?

于善被他眼中的暴怒及炙人的眸光吓住,不再挣扎。

「你喜欢咬人是不是?」炎决的眼里有着残忍的光芒,那眼神吓坏了她。

「你要干什么?」她才说完,炎决便火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下,开始啃咬她的身子,一手将她的手腕反制于头顶,另一手则在她身上四处游栘。

「放开我!」

于善被他啃咬得直扭动,却怎都不挣不开,而且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所到之处都已布满红印,疼得她几乎流下泪来。

「好痛!」她才咬他一下,他竟然咬了她那么多口!

「就是要让你痛!」

「告诉我,为什么离开?」炎决扯下领带,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精壮的胸膛因怒火而上下起伏着。

于善倔强地撇开脸,不愿回答他的问题。

「说!」当他长裤上的皮带解开时,于善惊慌地想退开。

「因为我不要你,我不要成为你的女人!」若是刚刚的事已成为他愤怒的导火线,那么她现在这句话则是引燃怒火的开端。

像发了疯般的炎决不顾她的意愿,将自己置于她的双腿问,一脸狰狞。

「不要我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的不要!」

「不,炎决,你走开!」于善拚命拍打他,却因而使他更是兴奋,双手来到她的圆臀上固定住,不让她移动。

他已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狠狠地挺进她体内,并且开始律动身子,完全不理会她的抗拒及挣扎,见她愈不从,他就愈粗暴狂猛地进出。

「妳是我的!」

「不……」还未说完的话被炎决含进口中,他不愿再听到她的拒绝。

炎决移动他的唇,在她的脸、颈子及胸前吮咬,藉以发泄心头的怒火及欲火。而于善则已迷失在这场欢爱中,忘了要反抗他的暴行。

当一切结束时,她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受不巳,炎决根本没顾虑她是否能够承受,只是不断要她接受他的索求。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她转身想要背对着他,不料他却冷冷地开口:「不准背对我!」

刚才那样的占有尚不能让他梢梢平息心中的欲火,只是有增无减。

他将她翻转过来,逼她面对自己,继续开始另一波攻击,要令她不能思考、不能逃开。

「不要!」咬他、打他都不能让他停止,反而令他加快速度地冲击她的身子。

「你再也别想离开了。」

他的男性气息及情欲已扰乱了于善的心,她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只要她一开口,炎决就印上他的吻、下半身更深入地刺探她。

炎决一再挑逗她的身子,将她的快感推至高处,使她不住地扭动,不知足在反抗还是在响应他的举动。

「你是我的。」他的唇靠在她的耳边,细语地问:「还敢说不要我吗?」手在她si处上拨弄,让她受不了地摆动身子。

「我不要你!」带着疲累及沙哑的嗓音,于善的话更加惹恼炎决。

她的骄傲不准她成为他的女人,那只会让她往后的日子更加痛苦罢了。

炎决为她的话瞇了眼,有生以来他首次如此狂怒,「你说什么?」

耳的冷笑声在她上头响起,于善不敢看向他的脸,因此当她发觉他的动作时已来不及了。

「不要!」

炎决将她捆绑在床头,这一次他打算要她尝尝惹火他的后果,让他隐藏住的凶狠心性再次显现,而那始作俑者竟是于善。

「炎决……」刚才的激情已花光她全部体力,如今她已没力气逃开,只能任由炎决像头野兽般地打量着她。

她赤裸的身子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刺激他的视觉,另一场情欲风暴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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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暴的激情,直到炎决放过于善时,她早累得没半丝力气,不知不觉立即陷入昏睡中。

直到下午,当她再次张开眼时,映入眼帘的竟是炎决的脸,闭着眼的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让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腰际,双腿也将她圈篆…看来,这个男人就连睡梦中也不打算放开她。

不用照镜子,于善也猜得出此时自己身上一定有多处吻痕及瘀伤。手腕至现在还被他的领带绑住,覆在身上的被子只盖至腰际,上半身整个暴露在外,但她却无法将被子拉起。

想起他昨晚无情又可怕的对待,到现在她还打着冷颤,见他似乎睡得很沉,她"算悄悄地溜下床去。

无奈人还未移动半分,马上又被他的身子压住,那沉重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令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走开!」就算刚才不想吵醒他,现在也不得不了,否则她肯定会因缺氧而死。

被她这么一叫,炎决半睁开眼,不过他却因正享受她柔软身子的触感而不打算起来,还将头埋在她颈边。

没办法推开他,她只好再咬他了。

「你还敢咬人?昨晚还下够你受吗?」

若是她不够坚强,泪水肯定会掉落下来,但她不准自己流泪,她佯装冷漠地说?「你很重。」

她冷淡又疏远的语气教炎决不悦,最后他还是翻身离开她。

当他见到她还被捆绑住的双手时,立即拉起它们一一吻着。

「你够了没?」他要她也应该要够了,折磨她也折磨够了,是不是可以让她回去?

「不够,一点都不够。」语气不算强硬,不过那是他发火前的征兆。

「你究竟要怎样?」于善小心地问,她不想再度成为他消火的对象。

「我要你,善儿。」

「你已经得到了。」而且还十分彻底。

「不,我要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很明显。

「不可能。」她是红帮的帮主,绝不能够如此贬低自己与其它女人共享他。

经过昨晚,炎决发觉她根本没有学乖,只得将她翻压在他上头,同时解开领带。

双手一获得自由,她马上推拒他,不让自己的身子与他太过接近。

「这似乎不是你能够决定的。」

因为被她的身子吸引,炎决再次感到亢奋。而趴在他身上的于善不会没感觉到,只能骇然地瞪着他。「你不可以。」

此时的她根本无法再接受一次,他的索求太狂烈了。到这一刻她才惊觉炎决并不如外表看来的沉静,只是他够自制。

想要翻离开的身子被他的手定住,他邪魅地笑着,眼里净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可是我想要。」他硬是压下她的头,让两人唇舌交缠,下半身则挺进她,两人之间再次产生激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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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善被炎决强留在魅居,今天他单身来到红帮。

他特意约殿滔见面,目的是想将事情做个解决。

「善儿呢?」感情的事不是他第三者可以插手的。

「在魅居。」而巳下久后,他们就要动身离开台弯司炎居。

「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谈红帮的事。」

于善不能继续接帮主的职务,她要跟他回炎居,那里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你想带走善儿?」这一点殿滔早猜出来。

「没错。所以最好的接任人选就是你。」

「这是善儿的要求?」他的责任只是辅佐于善,她才是红帮真正的帮主。

「是我的要求,而你也必须要这么做。」否则事情根本无法解决。

「让我跟善儿见面,我要跟她谈一谈。」他想确定善儿的意思。

「不行。」依目前的情况看来,于善只会跟殿滔走,她恨他已恨得以绝食来抗议了。

「那很抱歉,恕难从命。」

「等我们的婚礼你再见她也不迟。」除了婚约,已没有任何约束可以制住她。

「婚礼?」难不成他们真要结婚?殿滔的眼神明显一黯。

「对。」虽然他还未跟她讨论过,不过他决定的事绝不容许改变。

「善儿同意了?」

炎决没回答,因为他多少猜得出于善的反应。

「她是于老托付给我的人,而我有责任。」

「只是责任吗?」

这句话问倒了炎决,「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事过于深究得来的结果很是吓人,他还没作好心理准备,不打算吓自己。

「只要善儿答应,我就接手。」就算是对于父的感恩吧,于善既然不属于他,

他又何必强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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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决回到魅居后,于善正冷着脸坐在一旁,完全忽视他的存在。

「红牌在哪里?」

她不回答。

「今天我们就会离开台湾,红牌必须交给红帮。」殿滔很适合成为红帮的领导人,将于老的红牌交给他最适合不过了。

「红牌是我的。」因为绝食,她的身子有些虚弱。「我是于善,红牌是我母亲家族帮派的东西,那是我爸爸打算交给我的。」

「等你嫁给我以后,就不需要那东西了。」

「嫁给你?」

他在说什么?

「等回炎居,我会马上要人着手筹备婚礼,你就安心等着嫁我吧。」炎决的话说完,马上有个不明物体朝他飞射而来。待他定住一看,竟是个台灯!

「谁要嫁给你!」

接着,于善又陆陆续续丢了几件东西,全是要人命的东西,她竟然全都朝他丢来。

「善儿,住手!」

「我告诉你,我原本已经打算和殿滔结婚,我们会一起为红帮努力,而你,最好滚出我的生活!」

什么?

她敢说要嫁给别人?

「可惜,你没那个机会。」他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直到他用力摇晃她的肩,在她耳边大吼:「你非嫁我不可!」

于善想都没想就甩了他一巴掌,「你作梦!」

「好,你想玩是不是?」他决定了,他们要马上回炎居。

撇下她,炎决怒气冲冲地出去。

没给殿滔与于善见面的机会,炎决只是要他看着办;而于善则被他下药而沉睡着,等她醒来时,他们已在美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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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炎居

一回炎居,炎决即把于善关在自己房里。

她一醒来立刻气怒地大叫:「炎决,马上让我回台湾!」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自私地带她回炎居。

「我答应过于老的事我就会做到。」

「你可以不用娶我,殿滔回来了,他会照顾我。」

炎决的眼再度瞇上,望着上的她,威胁的语气很是吓人:

「别再跟我提殿滔,你只能嫁给我。」

一想到她宁愿嫁给殿滔也不愿嫁他,炎决心中更不是滋味。

「算我求你好不好?炎决,反正你还有其它女人,不差我一个。」光是想到他的那群女人,就让她寒了心。

「不行,我已经决定。」那些女人他早断了关系,炎皇的话他不会不懂,依于善的个性绝不可能允许婚外情事发生。

于善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怒瞪着炎决,「好,你要结婚是不是?」既然软的不行,那她来硬的。

见炎决点头,她又道:「那我告诉你,我要你跟那些女人全部断了关系,否则休想我会嫁你!」

这个条件一开出,炎决只是仰头大笑,看来,他真是猜中她的心事了。

「你笑什么?」

「只有这个条件?」来到边,炎决抬起她的下巴,因为发怒,她整张脸显得红润。

于善回视他。「不准你碰我。」

刚才那个条件他能够一笑置之,但她这个条件也未免太过无理取闹,「你说不准我去外面找女人,又不准我动你,那我的需求怎么办?」住她的下巴,他的唇离她的仅有几公分距离。

「辟我什么事?」凭什要她关心他的需求,那是他的问题。

「当然有关了,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而那是你的责任。」像是再也忍不住,炎决定住她的头,攫住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舌头伸入她的口中纠缠。

于善被炎决这突来的一吻弄得分寸大乱,奸不容易栘开脸摆脱他的唇,她的眼眶已微微泛红。

这教炎决傻了眼,一股没来由的心疼涌起,教他想怜惜、安慰她。

只是他的话还来不及开口,于善又再度激怒了他。

「除非你答应,否则我不会嫁给你。」

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干什么?

炎决倏地放开她,任她跌在床上。「我告诉你,婚是一定要结的,其它女人我也会做个了断,不过这些我会从你身上一样一样要回来。」说完,他气怒地离开,让她呆愣了好一会儿。

他要和那些女人结束?为了与她结婚,所以他要结束一切?

真是为了她吗?

空白的脑子一下子无法分析任何事,但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炎决绝不会要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而她呢?

望望房间,几个月前她才从这里拿走红牌,并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他有任何关联,谁知,她还是回来了。

扪心自问,她真的痛恨炎决吗?

还是那不是恨,而是其它?

但那又会是什么呢?

 

第九章

整整一个礼拜,炎决由先前的禁止她与人接触,最后在她的盼求下他才勉强答应她与人交谈。

「我不要再待在这里。」因刚才的一场激情使她趴在床上喘息,并且抗议道。

而炎决则不餍足地覆上她的背,她雪白柔嫩的背部很是迷人,让他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唇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到腰际。

「不行。」压住她想要翻身的举动,头埋进她的颈间,炎决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让她不住地扭动身子。

「为什么?」忍住即将逸出口的申吟,于善将头埋进枕头里,双手紧紧地扯住床单。

「等结婚后我会让你自由。」他不能冒险,就算有人看着她,一个不小心她还是有可能溜走,他下以为自己还能再承受一次。

「炎决……等一下……」炎决的手已来到她双腿问,想挑起她的情焰,她的身体被他压住不能移动,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我想要。」像是要不够似的,每当激情结束,另一波渴望随后又到,一次次将他俩推向顶点。

「你刚刚才结束。」

她有些抱怨,身子无法承受他过多的精力及强烈的欲望,两人见面的时间几乎都花在床上,根本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

「可是我又想要了。」

他有这个权利不是吗?再过几天他们就要结婚。

「我要出去走一走。」虽然没聊几句,不过她多少已抓到炎决的脾气及性子,也慢慢了解对炎决绝不可用强硬的态度。

接着,她又尝试几次向他撒娇,或是以柔媚轻细的嗓音附在他耳边倾诉,那样达成目标的机率高达百分之百。

若说炎决完美得几乎没有弱点,那=么这一点点的发现正好派上用场,此时她又开始如法炮制。

她故意将睑转至一侧,嘟起的嘴唇因为刚才被他吻过而显得红肿,一开一合间吸引住他的目光,同时也感受到他再度受到她的诱惑。

「等结婚后再说。」将唇栘到她唇边,舌头描绘她殷红的唇型,但于善却故意将脸埋进枕头里。

「善儿……」见她这般小女人的举动,再怎么样的坚持都要投降,更何况炎决已欲火狂烧。

「答应我嘛。」

「炎……」这次转过来的脸露出更诱人的微笑,令他心跳差点停止,连她的声音部是柔绵无力而腻人。

若说炎决以于老的托付制住她的人,那么于善这个转变恐怕已让局势大乱,炎决根本无力招架。

「等结婚……」还未讲完的话被她吻住,她还在他身上磨蹭着,惹得他更是欲火直烧。

「善儿……」

若不是身下的脸孔不变,他真要怀疑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怎么才短短数天,她的转变竟如此大?

「好不好嘛?」为求达到目的,她改翻趴在炎决身上,双手不安分地四处游栘,见他涨红了脸心中实得意不已。

「你在诱惑我答应?」这么明显的行为他怎会不明白。

见于善娇笑地望着他,手更大胆地往他的下半身滑去,直到碰触到那里的硬挺时,还有意地握住它不停滑动。

见他想要进入,她又故意往后退,不让他得逞。「除非你答应。」说完,她的头低下,在他胸前舔着,并且在那里画圈圈。

「你……」

于善撒娇地嘟着嘴,让炎决发不了脾气,最后他只能答应。

「奸吧!」反正他有的是时问陪她,还怕她逃走不成。

「真的?」终于成功了,虽然手法有些不光明。

「现在你足下是该满足我了?」揉着她的ru房,挑逗让它挺立。

于善封住他的唇,抬起腰将他含进体内,狂烈地摆动。

这个夜里,炎决不停地向她索求,累得她忍不住求饶,但都没能让炎决住手。虽然她达成目的,可是中问的过程却几乎教她无法承受,更担心若是不讨好炎决,

说不定他又再度反悔。

就这样,晕黄的房里充满迷人的申吟及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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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重获自由,于善隔天便能在炎居里自在地走动,不再有人会阻挡她的去路。

不过,炎决的占有欲强烈得很,只要一会儿没见到她的人,便马上开始四处搜寻,直到找到她为止,并且还要她以吻谢罪。

就算她再怎不甘愿,最后还是会臣服。

炎决对她的让步在炎居成为最佳的饭后话题,但有时候还是会有一些意外。

当她要求殿滔当她婚礼的男伴郎时,炎决冷硬的脸上立即写明反对?

「不行!」

或许是这几天炎决过分的宠溺及体贴,让她忘记他原本就是霸道狂妄的男人。

「为什么不行?」

殿滔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了,而他竟然拒绝这个要求。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炎决的霸道仍改不掉。

此时正好是晚上用餐时问,众人像看戏般地端坐在一旁,还打趣地下赌注。

「纱纱,咱们打个赌如何?」见机不可失,炎皇低声附在段凌纱耳边问道。

「赌什么?」

「赌他们谁赢埃」

段凌纱质疑地睨了他一眼,「你想怎么赌?」

炎皇轻语:「输的人必须伺候赢的人。」

这个赌注听来并不具有太大的诱惑力,因为不论输赢炎皇都能顺了心意。

「好啊,我赌善儿赢。」女人的本事可不能小看,更何况善儿的要求本来就天经地义。

「那我赌炎决赢。」

赌注一下,两人马上注意看眼前两人的战况。

因为过于气愤,于善忘了该以柔克刚,大吼:「我偏要!」

而炎决则因为她如此看重殿滔而火大,原本环在胸前的手已垂在两侧并紧握成拳,铁青的脸上青筋暴起,看来气怒不已。

「你敢?」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

「我马上打电话给殿滔。」

「不准去!」

但于善哪里肯听,起身便打算回房。

「是我要嫁还是你要嫁?凭什么不准殿滔当伴郎?」于善越想越气,越气眼泪就越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转,因为过于愤怒,声音都有些颤抖。

「是我在娶老婆,我不准他当伴郎!」炎决也跟着起身,怒目瞪着她。

「该死的你!」于善骂完后,不等炎决反应,便冲向楼上,速度快得令炎决傻眼愣在原地。

为了另一个男人,她竟然骂他该死?

炎决也快步奔上楼,看来,两人的战争是在房里了。

「善儿,不准你打电话!」远远的,还听到炎决的吼叫声。

而坐在餐厅的人,则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着。

「浩叔叔?」一个小人儿爬上炎浩的腿上,想引起他的注意。

「奴奴,怎么了?」白皙可爱的任奴儿因刚才的情况而嘟趄小嘴。

「决叔叔为什么生气?」连小朋友都看得出炎决在发火,可见威力有多大。

「奴奴,决叔叔在处理家务事。」

「哦。」似懂非懂的她偏个头,接着又说:「那他们会不会像爹地跟妈咪一样在床上打架?」

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炎浩及在场的人都险些大笑出声,碍于炎皇的严肃表情及段凌纱羞红的脸,众人还是识趣地忍住笑。

「奴奴,过来!」炎皇吼着女儿。

聪颖的任奴儿当然看得出来炎皇在生气,于是她死命趴进炎浩怀里。

「不要!」

「怜,你别对她这么凶。」对于女儿,段凌纱可是宝贝得很。

虽然炎皇也很疼她,不过奴儿实在是太欠揍了,动不动就给他找麻烦。

「浩叔叔……」

炎浩当然赶紧抱着她远离现场,哪里舍得她被炎皇训话呢。

而这也是任奴儿长大后过于任性的最大原因,实在是被大家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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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房间的于善反手将房门锁上,故意不让炎决进来。

「太过分了。」她原本拿起话筒的手又放下,气不过地泪水直流。

她都已经答应要嫁他,为什么他还如此不相信她?她与殿滔之间一直就只有兄妹般的感情,她都没过问他其它女人的事了,他居然还敢反过来质问她。

几分钟后,炎决气冲冲地来到房门口,当他转动房把时,竟发现门被锁上了。

「善儿,开门!」他用力拍击房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不要!」

「开门!」他更用力地用脚踹房门。

「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办不到!」

「那我绝不会开门。」已在气头上的她完全没想到炎决才是这房间的主人。

「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开门?」这次他不再大吼,不过音量还是十分惊人。

「不开!」

一时问,所有的声音全不见了,在她纳闷的同时,门却突然被人开启。

「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就锁住了埃

炎决笔直地走向她,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他若是连这一扇门都打不开,那他炎决还有立足之处吗?

「你不要过来。」因为太吃惊,她只好连连往后退,还不住以言语警告炎决。

「你能阻止吗?」他又变回之前的模样,粗暴、蛮强的性子全都回来了。

当她被逼到墙角时,炎决的双手撑在墙的两侧,挡住她所有去路。

「你走开!」于善推拒着他的胸膛,奈何一点效用都没有,炎决像座山般矗立着。

「不,我不走开。」炎决将她抱起,直直走向床。

「放我下来!我不要结婚了,我要回台湾。」

「你敢再说一次?」难道她看不出他已怒发冲冠了吗?

于善望着他的眼,「我不要结婚。」

她一说完,炎决立刻将她丢至床上,并且以身子压住她挣动不已的身子。

「你为了殿滔而不愿意结婚?」他猜中了,在她心中殿滔果真占有极重的分量,令他非常不悦,一股妒意涌上他心头。

「没错。」她的衣服已被炎决拉下,没多久两人已是全裸。

「他那么重要?」直到现在,炎决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她的想法,以及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于善不愿回答,偏过头避开炎决的唇。

「你说啊!」炎决转回她的脸,逼她说话。

他的手劲让她几乎要喊疼,但她却硬着脾气不肯说。

「说不说?」他眼睛发红,怒火直烧。

「重要,很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这样你满意了吧……」于善对着他的脸大叫,而他的脸则在瞬间刷黑。

「这就是你的答案?」他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冷笑,「可惜你没得选择,只能嫁给我,除了我谁都不行。」他将她双腿拨开,硬是置身其中。

他的眼中燃着熊熊的欲火,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似的发热。他的唇来到她胸前,含住乳尖挑逗地舔弄着,而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地滑过她每一处柔软的曲线,将她撩拨得敏感不已,接着,更出其不意地进入她。

「不要……」

炎决的动作开始加大,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深深地刺人她体内,让她无能为力颤抖着。

受不了他这般粗蛮的行为,略微不适的于善双手推着他的肩,却无法撼动他一分。

见她还是挣扎,炎决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她,并附在她耳边说:「说,说你要我!快说……」

「不,我不要……」她的声音哽咽了,炎决更有力的冲击,令她无法自己。

「说你要我。」炎决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故意要她难受。

「不……」她摇头,倔强地反抗。

因为她的回话,使得炎决怒火中烧,将怒火全化为欲火,疯狂地要她。

「今晚我非要你说不可。」

于善无法言语,身子被他全身的重量覆着,过多的快感令她脑中一片空白。

「求你……」她想要更多。

「求我什么?」两人的汗水相融合。

她不知道,她想要结束这场欢爱却又希望他继续,她真的不知道……

「告诉我。」炎决诱她开口,手则揉住她的ru房刺激着她。

「我要……你!」还是说了,最后还是被他征服,此刻的她已无法思考。

最后,在他的带领下,她终于攀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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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于善拉开炎决的手,「决……决……」唤了几声都不见他有反应,看来他是睡沉了。

几次的欢爱再加上浴室里的激情,让炎决累得倒床就睡,而她却睡不着,疲累的身子直向她抗议着,但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会忆起一切。

后天就要结婚,要嫁给一个霸道又自我的男人,她好害怕。

炎决对她除了身体的索求外,似乎没有其它,每当遇上不能解决的事,他最后总是以性让她服从。

愈想心中愈难过,最后她干脆起身,倚在窗边沉思。

在这样的夜晚,她悄悄在心中作出一个决定……

 

第十章

「善儿?」殿滔没办法相信,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真的是于善。

「殿滔!」她再也忍不住地投入殿滔的怀里,放声大哭。

机场里人山人海的,她因而成为注目的焦点。

殿滔温柔地哄着她,并且搂着她避开人群。

「别哭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于善大哭,心中万分不舍,他相信其中必有原因。

若是他没猜错,肯定与炎决有关。

来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殿滔扶她坐下,并拿出手帕让她擦干泪水。「来,把泪水擦一擦。」

不知是他的动作太温柔还是怎么的,她的眼泪就是不停地落下,一次次将脸庞弄湿。

「善儿怎么了?告诉我。」

「我错了。」这句话说完,她又投入他怀里,拚命地哭着。那哭声听来好不伤心,偶尔路过的人还以为是小恋人发生口角。

「善儿?」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着实令他不解。

「别哭了,先把话说清楚。」

等她哭得差不多时,殿滔才将她脸上的泪水全拭去。

「为什么说你错了?」

若他没记错,魅居的人告诉他于善明天就要结婚,而她却在今天跑回台湾。

看她身旁简单的行李,很容易明白炎决并没有陪她回来,更明白的说,炎决有可能不知道她已经回台湾。

「我……」她有些心虚,欲言又止。

「你偷跑回来的是不是?」

她点点头。

「天啊,你明天就要结婚,而你却在今天跑回来?」若他是炎决,肯定承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我不要结婚。」一想到炎决,她的脸没来由的转红,软殿滔有些摸不着头绪。

「炎决同意了?」

虽然他不满炎决私自带走于善,但是他相信炎决能够给她聿福,想了又想后,他决定要祝福他们,并且飞去美国参加他们的婚礼。

谁知他来机场准备搭机时,正巧碰上刚下飞机的于善,他的吃惊想必她是不会了解的。

她摇摇头。

依炎决的脾气根本不可能同意,要不是利用晚上的时间,她恐怕也跑不出来。

「殿滔,你帮我想想办法。」

「想办法?」

「我爱上炎决了。」

殴滔迟疑几杪,最后回复神智地问:「你爱上炎决了?」

她点头,「嗯。」

「那你为什么还要跑回来?」殿滔生气地拉着她的手,打算坐最近的一班飞机抵达美国。

于善挣开他,「我不要结婚。」

「善儿,你爱炎决,他要跟你结婚,你却不要?」这是怎回事,他被搞胡涂

了。

讲到这里,于善的眼泪又开始掉落,殿滔没办法,只得先带她回家再说。「先回家吧。」

招了部出租车,两人沉默地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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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到于善,莫不感到惊讶,却在殿滔的暗示下全沉默地避开。当他们来到于善的房问时,殿滔在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告诉炎决于善回来的事。

「我有留纸条。」于善突地蹦出这一句话,教殿滔搞不清状况。

「留纸条?」

「嗯,我告诉炎决说我们不适合,还是别结婚。」她不想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这样的婚姻太痛苦了。

「我看我还是跟炎决联络一下好了。」还好他的女人不是于善,否则他真会气得想掐她脖子,或是狠狠地打她屁股。

「不要!」

「明天举行婚礼,新娘却不见,你说该怎么办?」

「反正他不爱我,结婚也不会幸福,都是因为爸爸的托付他才会决定结婚的。」她仰起头期盼地望着殿滔。「殿滔,我们结婚好不好?」

「啊!?」他有没有听错?

「只要我们结婚,一切的事情就可以解决。」父亲的托付也不存在。

殿滔顿时哑口无言。

「殿滔?」她轻唤着。

「善儿,你待在房里,哪里都不许去。」看来,还是通知炎决知来处理最好。

「那结婚……」

「不行!」

于善头一次被殿滔凶,吓得立即闭上嘴。而后他关门离去,她亦立刻起身跟去,才发现门被锁上了。

殿滔竟然把门锁上,将她关在房里!

「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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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炎决来势汹汹。

「房里。」

不用殿滔通知,当炎决一发现新娘不见时,立即随后搭下一班机来到台湾,前后不过几个钟头,他人已在红帮了。

炎决手里拿着她的纸条,怒气冲冲地来到她房间门口。

深吸口气,他要自己平下心来,接着他打开门。

他瞥一眼房间,四处寻找她的人影,最后在上发现她,只见她躺在床上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揉着纸条,炎决拉了张椅子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再次摊开手中的纸条看一遍,口中不禁咒骂出声。

伴随着他的咒骂声,于善缓缓地睁开眼睛,并且转过脸。

「啊!」见到炎决,她吓得直尖叫并坐起身。

「不准叫!」耳膜受不了,他也大吼着,同时也制止她的叫声。

「你怎在这里?」这里是红帮,是她的房间,而他呢?

二逗是什么意思?﹜她最好能够解释清楚。

于善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那是她写的。「你不懂?」不适合还有什么意思,就是不适合嘛。

「不是不懂,是要你说清楚。」

「就这样。」

「怎样?」

「我不能跟你结婚。」

「说清楚?」

「反正我又没怀孕,我们就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你要当作一切都没发生?」她的贞操已给了他,她竟然要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对。」

「鬼才答应你。」炎决烦躁地拉开领带,闭上眼要自己平静。

「善儿!原因,给我原因。」

原因是因为她爱上他,就这么简单,不过她不能说。

「没有原因。」

「那你就跟我结婚。」

她摇头,跳下床打算冲出房间,却在房门口遇到殿滔。

「善儿,我不准你逃避。」以他对于善的了解,相信她是不会告诉炎决她对他的爱。

炎决起身要捉她回来,同时也见到殿滔。

「本来我是不想插手,不过有件事我还是跟你说会比较好。」不理会于善的哀求,殿滔坚定地告诉炎决:「她不能结婚是因为她爱上你了。」

于善几乎可以看到炎决的头上在冒烟,怎奈殿滔挡在房门口,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炎决朝她逼近,同时看见他眼中闪着杀人的眸光,看来她是灾运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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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不断传来女人的痛哭声,伴随的还有男人的怒吼声。

「你竟是为了这个理由不跟我结婚?」一想到这里,他的手便不停朝她的臀部拍击,痛得她拚命挣扎。

「不要打了……」已被打十来下的于善,小屁股早就红肿,而炎决还不打算止。

「爱上我有错吗?」亏他还处心积虑地设下陷阱,让她无处可逃地成为他的人,最后呢?

人是得到了,心也得到了,她却想要反悔。

她翻身使自己面对他,「我不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光想她就醋意横生。

「谁跟你这么说?」炎决眸光一沉,猜想可能的人眩

「没有人。」

「我说过我会跟所有女人断了一切,你不相信?」

「那不够。」

「别想叫我不碰你,那绝不可能!」他将她抱坐上他的腿,很气愤地说。

「我要的你给不起。」

「不可能!」炎决十分肯定地回答她,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他给不起的,除非他不愿意付出。

「那你爱我吗?」她要他的心,要他的爱。

愣了好一会儿,炎决显然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见他如此反应,于善更是心灰意冷地挣扎想离开。

「慢着,不要动!」就在她快成功地挣开时,炎决再次搂紧她,直视着她》;目光有些骇人。

「我说过你给不起。」

炎决拾起她的下巴,认真的脸庞上写着坚定,「你不晓得我对你的感情?」

于善故意转头不愿看他,「你不说谁知道。」难不成还要她猜?若是猜错了不是更难堪。

「那你以为我为什要你当我的助理?」全是因为他要她啊!从她进入焰坊后,他立即知道她的真实身分,两年来的观察,他发觉自己早已被她吸引,内心的渴望再也无法隐瞒,才会利用机会向炎皇要人。

「你故意捉弄我的。」

「不是,是因为我要你。」

「要我……要我……你只是要我,那根本没有意义。」埋怨的眼神直盯向他。

「可恶!」她就是要逼他说出那三个字,「好,我说!我爱你,从你进焰坊后我就开始注意你,这样你懂了吗?﹜一生一次,再也没有了,炎决只容许自己说这么一次。

「你……你……你骗我!」怎么可能!

「我没必要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若是我不爱你,我不会娶你,也不会说出于老的托付。」他大可继续隐瞒,但他没有。

「那……你是说真的?」于善不敢置信地捂住嘴,眼泪不住地滑下。

「没错。」

「我可以再听一次吗?」那种幸福的感觉让她有点飘飘然。

炎决摇头,「我只说一次。」那是他的极限。

这几次的争吵,于善也懂他的脾气了。「就算是求婚也不行吗?」

「你明天都要嫁我了,还要什么求婚!」

「决,人家很想听嘛!靠着着他的腿,她主动将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抚摸,开心的发现他立即僵硬的反应。

但炎决还是摇头。

为了再听一次,于善只得加强效果,将炎决推倒在床上,而自己则顺势压在他身上。

「决……」将他的衬衫拉出,并解开扣子,于善跨坐在他身上。

炎决心知不能再这么下去,他们无论如何都必须赶回美国,否则婚礼上只怕跑了新娘又缺新郎。

但于善存心与他过不去似地继续挑逗他,最后凭着自制力,他扯住于善不安分的小手,并且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温柔的轻语却满足了她的心。

于善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我也爱你,决。」

 

尾声

婚礼上挤满了人潮,却独独不见新郎及新娘的人影。

「老婆,怎么办?」炎皇搂住老婆段凌纱的腰,一脸失望的表情。

「炎决他一定会来的。」段凌纱误以为老公是在担心这个,连忙强调。

「我不担心他赶不上。」他是可惜了那份赌注。

见他眼里闪烁的光芒,段凌纱马上明白。「讨厌,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她拧了他的手臂一下,而炎皇则夸张地痛呼,让段凌纱红了脸,不住地瞪着他。

「害我期盼好久。」

那失望的模样令她不舍,只好再下一份赌注。

「若是炎决能够带新娘回来,今天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么明白的暗示炎皇哪里会不懂,喜出望外的他马上站起身,急着问炎决的下落。

段凌纱无奈地白他一眼,将他老公归类为好色一族。

经过一个多钟头,在众人纷纷失望要离去时,一辆出租车飞车而来,紧急停在教堂前。

当车门一打开,里头的人正是众人所等待的炎决及于善,两人都穿着便服,却光彩夺人。

「炎决,怎么这么慢?」炎皇本来低落的情绪因他的出现而大振。

「路上塞车。」这是所有迟到者最好的借口,没想到竟能从炎决口中听到,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废话别说,快进去吧。」炎皇向老婆打个胜利的手势,惹来段凌纱的失笑。

就这样,炎决及于善终于赶上婚礼,并且正武成为夫妻。

婚后的于善动不动就以小女人的姿态向炎决撒娇,让他无力招架地天天向她诉说爱语……


-全书完-

 

★「冷族情焰」系列--

欲知魅皇撼人的爱情故事,请看《魅皇情妇》。

关于沙皇的寻爱记事,请翻阅《沙皇情夫》。

想看炎皇如何驯服段凌纱吗?别错过《炎皇驯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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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魅森如何降服他的小妻子,请翻阅《浴火翔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