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百草酒用什么杯子:敬畏生命---史怀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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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生命---史怀哲  
史怀哲 (Albert Schweitzer, 1875-1965) 于1875年出生在德国阿尔萨斯(Alsace)的一个小镇西泽堡(Kaysersberg)的一个牧师家庭。 

道德敏感        史怀哲自幼就是一个在道德上十分敏感的人。读小学时,村里的年轻人嘲弄犹太人,他也跟在后面。但是当犹太人毛瑟对此保持沉默,有时也朝着他们尴尬而友好地微笑时。“这种微笑征服了我,我第一次从毛瑟那里学到,什么是在受到迫害时保持沉默。”此外,作为牧师的孩子,家境比较宽裕。一次和村子里一位高大强壮的顽童打架,史怀哲最终竟然将对方制服在地。顽童不服,愤怒的对史怀哲说:“我输给你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也像你每周可以吃到两次有肉的汤,我才不会输给你!”回家的路上,他忽然意识到愿意为村子里的少年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其实在骨子里却对他另眼相待。从此,他不喝肉汤、去教堂不穿漂亮的大衣、不买时髦的水兵帽等等。总之,史怀哲不愿意自己与村子里的其他男孩显得两样,为此让父母很难理解,吃了不少苦头。
爱护动物        成长到青少年时代,史怀哲的爱心首先表现在“为在世界上所看到的痛苦而难过”上。各种动物早受到折磨使她难受。不为动物祈祷,使他迷惑不解;为了避免同学用弹弓伤害小鸟,宁可被同学嘲笑;为打了狗而内疚;为骑累了马而不安;甚至有了阻挡别人钓鱼的勇气;等等。正是这种震撼心灵并经常感到惭愧的经历中,逐渐形成了自己不可动摇的信念:只有在不可避免的自然条件下我们才可以给其他生命带来死亡和痛苦。
经济拮据        史怀哲有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父亲只是小乡村的牧师,收入极其有限。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家庭经济拮据。因为家里无力支付读普通中学的住宿和生活费,史怀哲选择了入读职业中学。他在小学时成绩只是中等,但村镇里的人大多贫穷,能供子女上职业中学的家庭也不多,看到很多学习出类拔萃的少年早早的离开校园,他感到深切的同情。在职中读了一年后,得到叔公的资助,才有幸转入普通中学。
勤奋好学        史怀哲进入大学后,决定一口气念神学、哲学、和音乐。不论多么艰难的问题,都全力以赴、日以继夜,做到了真正的废寝忘食的地步。加上家境不好,不得不极端俭省,常常靠一杯白开水与一片面包来打发一餐。有几次在音乐老师那里练琴时,心神恍惚,几乎晕倒。为此老师大为不满,甚至劝他放弃神学和哲学,专攻音乐。史怀哲从小在音乐方面极有天赋,当时的管风琴巨擎魏多把他当作自己的衣钵传人。当时的德国大学,不像今日许多大学一样经常的考试和繁琐的课业,能让学生沉沉静静的埋头于自己的研究,这对史怀泽是极值得庆幸的。到25岁,史怀哲就是一个享有声望的管风琴演奏家和巴赫研究家,同时又是神学博士、哲学博士。
思考人生        大学期间,他也常常思考自己的人生。世上有不少人毫无理由就落入不幸,受到命运的虐待,我该做些什么呢?他希望去分担遭受不幸的人们的痛苦,却又难以割舍做学问、学音乐的喜悦,当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绪在心中交战时,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就在他21岁那年夏天的一个早晨,《圣经》上的几句话浮现在脑海:“只为自己活着的人将失去生命,只有为了福音献身的人,他才能永生。”        他忽然明白了耶稣说这句话的意义。除了外在的幸福,人生还应获得内在的幸福。他决定在30岁以前为学术和艺术而活,30岁以后,将献身于一项直接为人类服务的事业。至于到时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并不明确,对此,把它留给到时所处的境况来决定。 著作等身        史怀哲大学毕业后成为一名牧师,帮助更多的年轻人树立美好的信仰。后来又成为大学的神学讲师以及神学研究所的所长。从1898年至1908年的十年间,共出版书籍八本,其中1905年,出版法文版《巴赫论》,被认为是自有巴赫的研究书籍以来的最高水平的著作,也使他在音乐界一跃成名。其后,又出版过六本书,有多本书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出版。 公益摸索        史怀哲在公益道路上的最初打算是在欧洲服务,想收容和教育被遗弃或无人照管的孩子,并要求他们今后也承担起相同的义务。1903年,他已经有条件去尝试为这样的孩子们做些事情,可有关机构根本不允许志愿者参与此事。一次,当斯特拉斯堡孤儿院失火后,向院长请求暂时收留几个孩子,也遭到拒绝。此外其他的尝试也均告失败。有一阵子,考虑今后为流浪汉和刑满释放者提供服务,在一定程度上也作了相应准备。 梦系非洲        1904年秋天的一个早晨,读到巴黎传教士杂志上一篇标题为《刚果传教团迫切需要什么》的文章,加深了他对生活在非洲黑暗大地的被殖民统治受尽欺凌迫虐的不幸民族的了解,了解到由于教会人手不足,在非洲加蓬救济土人的工作,几乎无法着手。这一刻,他便下定决定,要去非洲。并且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去。他完全不懂医学,为什么有这样的计划呢?他想不仅靠语言,更靠行动来传播爱。非洲土人医疗落后、环境恶劣,去行医是最恰当的方式。要当一名医生需要从头学起。而且到非洲去医治土人,光学一些专门的科目是不够的。想象中,必须当一名万能医生,才能应付那种局面。这对于一个30岁的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不安和迷茫也曾掠过史怀哲的脑际,可他发下了重誓,凭借自己的健康与毅力,一定要完成这个心愿。 理想执著        1905年10月13日,他向双亲以及若干亲近的人发信告知了自己的决心。很快,引来了一场可怕的冲击。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他,认为他辛勤奋斗许多年而得来的今天的一切,却要去放弃,实在愚不可及。人们认为为非洲野蛮人服务,实在不必由天才来做。史怀哲应该献身于学问和艺术的世界,这才是他对人类的最大贡献。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的魏多老师,发疯一般地向他怒吼:“我倾注那么多心血把风琴弹奏的所有秘密交给你,是希望你传给后世的。你却要把风琴丢弃,跑到非洲食人族的地方去,你去了又能怎样?能为他们做些什么?你知道这是对我、对风琴的背叛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也有人说:“他是不是因为失恋了,所以疯了?”有人说:“他江郎才尽了,知道自己做一个学者或者音乐家,都不会有前途,所以想干一件让人想象不出来的事情出风头,他是一个爱出名的野心家吧。”最令史怀哲不可思议的是,连平时满口仁爱,力陈牺牲自我,为不幸的人们服务,传播基督伟大精神的人们,除了极少数之外,都异口同声地反对他的决心。这一切,以一个理性而成熟的男人对理想对人生的执著追求而默默的忍受着。并静静的付出自己的行动。 疲劳困顿        10月底,他向医学院长提出了入学申请书。院长当即满怀好意地让他去精神病教授那里看看。但是在明白史怀哲的真正企图以后,深受感动,接受他入学并免交全部学费。        在医学院学习的七年,是与疲劳作斗争的七年。刚开始他不能够放弃神学讲师和牧师的职务。在学医的同时要在神学系讲课,同时作为牧师几乎每礼拜天都得去布道。正在从事的著作也不能半途而废。此外,人们也要求他更多地参加管风琴演奏的活动,经常要去外地演出。这不仅由于他已是一名出名的管风琴家,还由于失去了神学研究所所长的收入之后,必须挣一些外快。直到1911年12月,通过全部医学考试,得以毕业并获得医师资格。1913年,以《耶稣的精神心理分析》论文获得医学博士学位。 爱靠行动        面对学医期间的困苦,史怀哲在给朋友的心中这些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现在,我们坐在这里研究神学,为的是在以后争夺最好的牧师位置;我们写下厚厚的学术著作,也是为了成为神学教授。而在海外发生的一切,那里事关耶稣荣誉和名义的斗争,则与我们无关。我不想为了成为一个“著名的”神学家,而把自己的生命一直耗在“批判的发现”上。        我不能这么做,我已进长期的、反复的考虑过。最后,我终于明白了:我的生命不是学术,不是艺术,而是奉献给普通的人,以耶稣的名义为他们做任何的一点点小事情。空气流向“真空”的地方,理解精神法则的人,必须前往为人们所必需的地方。        当然,学医的日子极不容易,但我的内心宁静而又充满了幸福感。我的生活是艰苦的,然后是美的。您不要认为我是一个沉于幻想的人,实际上,我是一个非常客观和冷静的人。我从青少年时代就开始反复思考人生的意义。最终的结论是:关键在于行动。 相伴一生        学医期间,美丽的女孩海伦·布勒斯劳走入了他的世界。她是施特拉斯堡大学的一位历史学教授的女儿。海伦从文稿的眷写、印刷的校正、到一些琐碎物品的购买,都十分勤勉而绵密的帮助他。另一方面为了帮助夫君的医疗工作,努力学习护士的工作。1912年6月18日,史怀哲与海伦结婚。海伦与心爱的丈夫相伴走过了45年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一起在大海上长途旅行、一起在非洲丛林中漫步、一起为成千上万的病患土人忙碌……他们有着深挚的爱情和信任,平淡而温馨的一生。史怀哲数十年生活在艰苦的非洲大地,历经两次世界大战,一生经历无数艰难险阻。能够从容淡定,并活到90岁高龄。一生默默陪伴和支持的爱人给了他许许多多来自内心的力量和勇气。1965年史怀哲逝世后,与夫人海伦葬在一起,葬在加蓬共和国兰巴伦医院旁。 渡非准备
        1912年开始,开始为前往非洲进行准备。向巴黎的传教士协会申请自费在加蓬的兰巴伦设立一所医院的许可;到殖民部申请在加蓬行医的许可;购买各种日用品、医院所需的物品以及药品;史怀哲之前所从事的都是精神上的工作,现在却整日体力上的操劳。开始时觉得做这些事情是一种负担,但后来逐渐体会到,全身心的处理实际事务也是值得的。甚至认为一次理想的订货是一种艺术享受。最重要也是最艰难的是筹款。为一项其合理性尚待证明,现在还只是一种意图的事业筹款,感受到了十分的艰难。原先有许多反对他的朋友也尽弃前嫌,诚心给他帮助。魏多老师最为热心,为他举办多场演奏会,把门票收入都捐给他。还建议巴赫协会订制一台上等的管风琴兼用钢琴送给他。当然,筹款过程中也遭遇过许多不快。在有些人的口气中,史怀哲好像不是一个拜访者,而是作为一个乞讨者来到他们那里的。 加蓬大地
        1913年春季,史怀哲与夫人海伦历时50天,来到了自己生命的第二故乡加蓬。此地现今已成为加蓬共和国,当时为法属赤道非洲的一部分。16世纪初,就有传教士在这里开展活动。这里有错综复杂的原始林、沙洲和湖沼。这里有各个部落的土人,还有吃人种保安族。这里天气酷热,湿气大,豆类不会结果,谷物也无法栽植。面粉、米、牛奶、马铃薯等都需要仰赖于欧洲,布料和药品更不用说。兰巴伦在赤道偏南处,冬夏两季与北半球相反。冬季气温约在25-30度,夏季则在28-35度。
        欧洲人在此多半住了一年之后,就会疲劳过度与贫血,两三年之后失却工作能力,至少得回欧洲修养半年以求恢复。在史怀哲来到之前,此地方圆数百公里之内,连一个医生也没有。土人生病,只有依靠传统的医师施咒做法,万一来了传染病,情形真是悲惨之极。热带的传染病很多,其他得肺病、心脏病、肠胃病、皮肤病的也很多。土人们对它们一筹莫展,至于让无数的人在丛林里一个个倒下。 白人巫师
        史怀哲打从第一天起,便被一大群病患们团团围住。刚开始器材和药品不足,连房间都没有。史怀哲只能在露天工作,白天戴着遮阳帽仍然有日晒病的危险。此外,每天到傍晚时分还一定有一场骤雨,每当雨来的时候,便得慌慌张张地把物品搬到回廊下。几天以后,诊所每天要接待大约40个病人。皮肤病、麻风病、昏睡病、心脏病、肺病、酒精中毒、精神病、风湿病、坐骨神经痛、痛风、慢性腹泻病、尼古丁中毒、痔疮便秘、牙病、小腹肿胀、癔病、疝病等都是常见病。史怀哲必须成为一个全能医生。史怀哲日以继夜医治他们的身体,更关怀他们的灵魂。他也是土人的严父、兄长、工头和密友。在丛林中,他亲自和土人建医院,自制砖头、配药方、拓农场。在当地的加洛阿语中,史怀哲的名字叫“奥甘加”,他的意思是“巫师”。 医院守则
        土人长期生活在自由散漫的环境中,群体居住,靠天吃饭。会有很多不恰当的行为,不仅不懂得守规则,甚至随心安理得的随手拿医院的各种东西,会在病房里烧火做饭等等。史怀哲不得不制定医院规则,由助手每天早上向病患们宣读一遍,并请大家传达给村子里的人们。
        1、  医院附近不要吐口水。
        2、  等候的时候不要高声谈话。
        3、  有时上午看不完所有的病人,所以患者与陪伴人应带一天的粮食。
        4、  未经医生许可就在传教办事处住宿的人,不给药,还要下令离开。(这是因为有些患者闯进学童宿舍,抢去床位)
        5、  盛药的瓶罐一定要交还。
        6、  每月中旬从船来到,到开走的期间,除了急症外,不受理普通患者。(这是为了利用时间来写信,向欧洲订购药品) 学会感恩
        史怀哲给人看病,从未想到向黑人要医药费。除了需要考虑医药器材和药品外,还得常常为病患及陪伴人准备粮食。但有的土人并不珍视不劳而获的东西。为了使医院能够长及生存下去,也为了使土人学会感恩,学会对医院的珍视。于是他耐心的教黑人们,他们被救了,在诊所得到了善待,而欧洲的许多人则为此做出了牺牲,因此他们也应尽力为维持医院的生存做些事情。渐渐的,土人们懂得送谢礼来了。有的交了些钱,有的送来了东西,如鸡蛋、香蕉等。这些对医院的生存所需如杯水车薪,但大家更懂得爱护东西了,医院的秩序也渐渐建立起来。当然,贫穷的人和老年人,他从不接受谢礼。 音乐慰籍
        史怀哲是一位重视人类灵魂幸福的信仰家。他所致力的,与其说是改善土人的生活状态,更毋宁说是把正确的信仰教给他们,让他们从迷信脱离出来。每逢礼拜,他都运用最简明易懂的话来讲道,他的心中充满挚情与喜乐。
        然而,前行的路困难重重。在非洲设立殖民地的国家,其统治目的无外乎一个利字。从欧洲和美洲运来大批的白兰地的工厂制品,破坏当地人的生活和产业,使得当地人们大量失业。有的白人常常向黑人巧取豪夺、贪得无厌,使黑人对白人缺乏信任和尊敬。
        史怀哲不是铁打的,他也常常会感到身心疲惫。在一个孤寂的夜晚,他偶尔试弹巴黎巴赫协会送给他的管风琴兼用的钢琴,给他消沉的情绪带来奇异的慰籍,使他整个的没入无可比拟的喜悦与陶醉之中。他还切实的体会到,为其远离欧洲喧闹和功利的音乐会,不受任何干扰,才能体会到如此美妙的感觉。 反省文明
        由于健康问题以及经费的短缺,史怀哲和夫人准备回国一段时间。可就在此时,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1914年8月到11月间,德籍的史怀哲夫妇成了法国的俘虏。医院也只好关门大吉。史怀哲倒因此有了宽裕的时间,能静下心来看书写作。他利用这个机会,思考和梳理长久以来就悬念的有关人类文明的问题。
        欧洲凭借发达的工业文明,控制和领导了世界。在亚洲、非洲建立殖民地,巧取豪夺,借此过上安逸生活。他们自我满足,只知享乐,醉生梦死,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精神失落了,耶稣所教的爱更是丧失殆尽,这样的社会是好的吗?
        文明的进步应该是使人类更加幸福。所谓幸福决不是靠物质能够满足的,人与社会能在道德方面向上,才能称为进步。
而当前的人类社会,物质文明的飞跃进步,眩惑了人类心智,人们只知追求物质的欲望,一般人不说,连诗人、思想家、哲学家——这些人类的良知,也都浑忘道德的价值。人类受物质控制,最终使人类受到不幸。这样下去,人类岂不是只有自取灭亡吗?
        从19世纪中叶起,理想不再来自理性,而是来自现实,我们因此也日益陷入无文化和无人道之中。我们对世界和人生的肯定也失去了坚实的基础,现代人已不再有思考和实现一切进步理想的动力。人们已经对现实做出了广泛的妥协。这一切都是非常可怕的,人类可能由此将万劫不复。
他开始写《文明的哲学》 尊重生命        史怀哲一生反对任何暴力与侵略,他极力倡导尊重生命的理念。史怀哲深信渴望生存,害怕毁灭和痛苦,是我们的一种本能,也是每一个生命体都具有的本能。作为一个有思想能力的人,我们应该尊重别人和别的生命,因为他们象我们自己一样,强烈的冀求着自由而快乐的生活。因此,无论是身体或心灵,任何对生命的破坏、干扰和毁灭都是坏的;而任何对生命的帮助,拯救,及有益生命成长和发展的都是好的。在实践生活中,史怀哲认为每一个人在伤害到生命时,都必须自己判断这是否基于生活的必须而不可避免的。他特别举了一个例子;一个农人可以为了生活在牧场上割一千颗草花给他的牛吃,但在他回家的路上,他却不应不小心的踢倒一颗路旁的小花。史怀哲相信宇宙间所有的生命是结合在一起的,当我们致力帮助别的生命时,我们有限的生命可体验和宇宙间无数的生命合而为一。史怀哲一生发表了许多演说和文章反对战争,对环境的破坏,及核子武器的发展,而他最有力的演说就是他用自己生命的身体力行。
流离颠沛
        1915年,史怀哲夫妇被遣返到欧洲的俘虏集中营。先后在多个俘虏营呆过。最使俘虏难受的,是关久了,意志消沉,什么也不想做。史怀哲通过努力后被准许为病人看病,同时给予意志消沉的战俘精神上的鼓励,执笔《文明的哲学》。另外,他也能抛开眼前的烦恼,静下心来,用书桌的边沿当作钢琴的键盘,陶醉在想象的音乐之中。1918年7月,德法之间交换战俘,史怀哲夫妇得以回到故乡。 重燃希望
        回到故乡后,虽然获得了市立医院助手以及教堂副牧师的职务,但人生的理想之路却迷雾重重,心中好不寂寞凄凉。远在非洲的医院不知何时能够重建,《文明的哲学》以及其他著作的出版渺然无期,以前向朋友和教会借的钱不知如何才能偿还,健康状况也不理想。即使如此,他依旧没有失去对别人不幸的同情心,默默的做着各种力所能及的爱的善行。1919年圣诞节前,他忽然接到瑞典乌普萨拉大学校长赛得布洛姆的来信,邀请他去讲授哲学。他的讲授空前的成功,“敬畏生命”的思想,引起了普遍的共鸣。塞氏马上建议他在瑞典各地开演讲会和演奏会,并给他写了几封介绍信。他除了讲哲学,也介绍在非洲的事业以及黑人的情形,无数听众被感动。很快,出版社找到了他,欧洲各国的演讲会和演奏会的邀请函也纷纷而至。他还清了所有债务,并有了资金为非洲的事业做准备。 再回非洲
        1924年2月,史怀哲离开了史特拉斯堡。太太因为健康情况不佳,所以这次不能同行。太太处于这种状况下,却牺牲自己,同意他再度到兰巴伦重新开始工作,史怀哲对太太真是永远心存感激。这一次史怀哲在非洲待了三年半。1927年1月,把病人从旧医院移到新医院。到同年仲夏,又扩建了若干病房。现在这个医院,可容纳两百个病人以及他们的陪伴者,病人的数目一般都在一百四十个到一百六十个之间。现在,医院内部的必要设备都已完成,史怀哲因此可以将医院交给同事,而考虑回国的事。 获歌德奖
        1928年,法兰克福市把著名的“歌德奖”颁发给他。也是在这个时候,在瑞士,经常有如下的文字出现在报纸的仆闻中:“谨遵故人遗志,敬请将所惠奠仪,一律改捐史怀哲博士在非洲巴兰伦的医院。”
        史怀哲在纪念歌德的演讲中提到:“我们必须与我们自己及其他一切战斗,不为什么,只因现代是失去了人性的时代。歌德无分事物的轻重,皆以良心来奉献。一个人非以一个时代的社会为对象,而以人类本身或各个人为对象来思索——这都是超乎时代的。” 往返非洲
        1929年12月,第三次到达兰巴伦,发现又得盖房子。刚到达的时候,一次严重的痢疾流行虽然快要过去,但余势仍然凶猛。这段流行期间因为痢疾病患的病房太小,必须把附近安置精神病患的病房让给他们住,所以不得不再为精神病患盖新病房。凭过去累积的经验,新盖成的病房比旧有的更坚固,也更明亮更通风。完成这项建筑后,我还得为严重的病人盖有个别床位的大病房,同时也需要盖一间用来储藏食物的仓库,在当地木匠──莫念札利的忠心协助下,这一切工作于一年之内完成了。
        未来的三十多年时间里,史怀哲十余次往返于欧洲与非洲。其大部分时间呆在非洲的兰巴伦医院。 诺贝尔奖
        1953年10月13日,同在巴兰伦医院任医师的史怀哲的侄子在广播中得知伯父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兴奋的去告诉伯父,史怀哲还以为侄子听错了。第二天,来自全球各地的贺电雪片般涌进兰巴伦医院,其中包括各国国王、总统等政要。正式的通知也到了。西德总统不但表示了对老博士的推崇,还以诺贝尔和平奖颁给主张“敬畏生命”,且身体力行的人物,而表示无上的喜悦。新闻记者问史怀哲这笔奖金打算怎么用,当然用在兰巴伦医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年度同时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还有美国的马歇尔将军,可是对于后者的得奖,世界许多国家发出反对之声,挪威的奥斯陆还有人散发传单表示严厉的抗议。 爱的一生
        1965年9月4日,史怀哲因病逝世。史怀哲响应了上帝的召唤,把他五十三年的余生全部为非洲土人做了光荣的献祭。不论外界的阻力有多大,史怀哲决心用行动去证明爱是可以在任何地方萌芽生根的。史怀哲终其一生,不但在非洲的丛林里留下一手创建的六百多个床位的丛林医院,他在非洲的医疗服务更成为本世纪社会服务的一座标竿。
        史怀哲有生之年,世界各国为其颁发的荣誉博士,多达五十多个。各种勋章及荣誉,数不胜数。
        今天,兰巴伦医院依然在年复一年为成千上万的人们带来健康和关爱。
        今天,全世界有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设有“史怀哲之友”联谊会,宣扬史氏“尊敬生命”的思想。
        史怀哲是二十世纪人道主义的巨擎,他的名字几乎成了“人类爱”的代名词。
        希望史怀哲的脚踪,会有更多的追随者,也许这是时代苦难唯一的救赎之道。         备注:本文主要参考引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钟肇政编译《史怀泽传》、上海人民出版社陈泽环译《对生命的敬畏》以及梁祥美译《史怀哲自传──我的生活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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