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叉神经痛怎样防治:中国当代艺术与中国光头

中国当代艺术与中国光头

★ 涂国洪

　　壹 中国当代艺术

　　一、 何谓中国当代艺术

　　在业内，中国当代艺术特指中国当代美术。其实，这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说法。当代首先是个时间概念——当前这个时代(《现代汉语词典》)，当下、时下、现代(《朗曼辞典》)。有鉴于此，中国当代艺术就该指中国当下发生的所有艺术。这是其一；其二，艺术是个大族群，音乐戏曲电影说唱文学新传媒等等等，美术凭啥子吃独食？其三，从字面上看，中国当代艺术缺乏明确的学术定位，传统、现代、后现代抑或其它？环视一下中国当代艺术，那完全是个令人目不暇接、花样百出的物资回收大现场。按“后现代是个巨大垃圾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可以往里扔”之说法，中国当代艺术可能是中国的后现代艺术。

　　二、 中国当代艺术的主要工种

　　架上绘画、雕塑、装置、行为、影像等。

　　三、中国当代艺术的主要制造方法

　　挪用、复制、拼装、流水线，主人在场面上频频举杯，枪手们在车间争分夺秒。

　　四、中国当代艺术的主要推广方式

　　媒体翻炒、天价做局。

　　五、 中国当代艺术的由来

　　中国当代艺术可能是85’新潮的惯性延续。这种惯性延续除了“非体制”外，85’新潮的人文性和对艺术实验的亢奋渐渐被产销对路的投机行为及对现大洋的亢奋轻松取代。穷其原因，一是包括先锋艺术家在内的文人艺人，对强大专政工具下的文化反思及新潮美术等无疾而终而哀莫大于心死；二是邓南巡讲话后，中国人唯利是图的本性被瞬间激活、权力市场经济迅速启动、抓精运动铺天盖地；三是因地大物博，因数亿廉价劳动力等，境外资本大量向中国输入(包括向中国当代艺术输入)……

　　六、中国当代艺术的主要长像(以其架上绘画为例)

　　统一的呆板木纳、统一的呲牙咧嘴、统一的光头泼皮、统一的鲜亮艳俗、统一的不知所云、统一的跟风从众；统一的粗制滥造。

　　就呆板木纳、呲牙咧嘴、光头泼皮而言，中国当代艺术不乏戏谑和装怪。这可能是权力市场经济下的最机会主义选择，它既避开了和强大的专政机器面对面对抗，又与权力市场经济下老百姓的群体无意识不谋而合。同时对应了西方人对中国的阅读期待，勾引了境外资本对其下注。

　　中国社会的结构是两头大中间小。这大两头是权贵阶级和屁民阶级，小中间是中产阶级。中产阶级是构筑现代社会的基石。中产阶级数量小，社会就不稳定并不可持续发展。中国文化与中国社会结构同构，也是两头大中间小。喉管文化和世俗文化都很发达，作为文化中坚的人文不是没有，就是被却被挤压得伤残变形。因而，中国文化是不可持续发展的，他只能在原地打滚。中国文化发展了几千年，迄今拿得出手的还是先人板板留下的那点封建迷信、那点心得体会。这岂不是在原地打滚？

　　现目前的中国当代艺术，飘忽于千夫所指的体制外，拿体制开涮。其开涮不是出于大路不平旁人铲的起码良知，而是媚俗、而是投钱所好。其开涮的方式亦是偷奸耍滑的拿来主义。其拿来不是向人文拿来，而是直接从西方或世俗拿来。就说其戏谑装怪，北京的街头巷尾多的是，王朔郭优们早就用其将看客们逗得团团转。由此可见，世俗的戏谑装怪缺乏担当、缺乏建构，更多的是消饱胀、是娱乐。“娱乐”也许有很大的市场，但他与学术无关、与艺术本体无关。从学术从艺术本体的角度看，现目前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绝对不可持续。

　　七、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

　　上世纪90年代，经过短暂的准备，中国当代艺术开始在国际上搔首弄姿。其中被西方看好的几乎都是政治波普、泼皮玩世等：2000年起，中国当代艺术蔚然成风，画家村、画廊如雨后春笋，各种展览及拍卖会此起彼伏。当代艺术开始走向作品生产化、交易资本化、展示和评论营销化；05年到07年，中国当代艺术“坐地日行八万里(毛**语)”。“其价格成交纪录也被不断刷新，从突破百万美元的价位到突破千万美元的价位只用了短短1年的时间。(马健文)”为此，中国当代艺术圈内居然有人幻觉大到“中国将会随美国之后成为全球当代艺术中心”；08年由美国次级抵押贷款危机引发了全球金融危机，境外资本开始撤离中国。中国当代艺术之现状有如突然被隆重包养，又突然被无情抛弃的二奶，失去万般宠爱不说，钱景一塌糊涂。“曾经创出天价的艺术家的作品在拍卖会上不断流拍；所有画廊都在裁员、缩减展览数量，甚至已有不少关门大吉(穆谦文)”；那些曾经“客走旺家们”的画家村人去楼空……

　　中国当代艺术突然被隆重包养又突然被无情抛弃的二奶现状与其说和其包养者——境外资本有关，不如说和自身的问题有关。就像一个善于搔首弄姿的光艳妇人，容易得到有钱人包养，但因其缺乏教养、言行粗俗，即便光艳甚至床上功夫了得，也难免被有钱人抛弃。

　　八、 影响中国当代艺术的三大问题

　　1、中国当代艺术从业人员(艺术家、批评家、艺术经纪人、藏家等)没文化

　　艺术是经济，但是文化经济。文化经济是以文化为主的经济，其经济的价值，其实就是文化的价值(包括艺术价值)。在下以为，中国当代艺术的文化价值无外乎是人性关怀、创作自主、语言原创、技术让人叹为观止等等。中国当代艺术要创造出这样的文化价值，对其从业人员有极高文化要求。特别是对中国当代艺术家们。岂知他们大都懒得读书或读不进去书，就算他们家或画室有很多书(含画册)，这些书兴许是用于摆谱的软装饰抑或是他们立竿见影的山寨范本。一句话，他们大都没文化，极高的文化要求于他们实在是“憋牯(公)牛下崽”。

　　除了没文化外，中国当代艺术家们的专业技能及职业操守都不敢恭维。

　　中国当代艺术号称“观念”艺术。观念是个说不清楚的东东。与精典艺术比，进人观念艺术的技术门槛很低。这就为那些要文化没文化要技术没技术，但善于拉帮结派、善于投机取巧、善于自我推销的抓精艺术家们提供了进入中国当代艺术并抓拿功名抓拿现大洋的机会。

　　文化艺术在本质上是近乎于宗教。要想在艺术上得道 ，除要文化有文化、要技术有技术还要才气有才气外，必须把艺术当神一样五体投地地供起。把艺术当神一样五体投地地供起就属艺术从业人员的职业操守。岂知，现目前作为抓精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基本没有这般职业操守。

　　有鉴于“没文化、专业技能及职业操守都不敢恭维”，现目前的中国当代艺术呈现出媚俗、概念化、模式化、山寨化、商业化、娱乐化、粗制滥造种种便是顺理成章了。

　　2、中国当代没文化

　　说中国当代没文化，简直是胡说八道!作为中国历史上最夸张之盛世，中国当代的权力文化、金钱文化、贪腐文化、吃喝文化、下身文化、弄人文化、谎言文化、维权文化，不说绝后，至少空前。这我承认，但这些都是形而下文化。本文所指的文化其实是形而上文化，即人文族群内的文化种种。比如文史哲，当然还有艺术。

　　中国当代没文化最核心的指向是没人文精神。人文精神是人性关怀、是历史使命、是担当、是良心，是大路不平人人铲。人文族群内的文化种种若缺了人文精神，就只能是一种技艺。这种技艺做得再好，大不了属奇技淫巧。奇技淫巧只有观赏价值、形而下价值、商业价值，没有思想价值、形而上价值、文化价值。

　　因为中国当代没文化，就不能指望中国当代艺术从业人员有文化；中国当代艺术从业人员没文化，就不能指望中国当代艺术有原创价值、经典价值、文化价值。

　　3、中国当代失去了文化成活空间

　　文化的核心是具有人性关怀、历史使命、担当和良心的人文精神，它生就是权力的克星。因为权力就是恶，且是反人性、反历史、反良心之恶。权力被囚于牢笼还好，反之它将拼命绞杀文化。比如秦始皇焚书坑儒、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清王朝的文字狱。(尽管如此，古代中国还是文明之国礼仪之邦。)上世纪中叶至70年代末，中国集中外集权之大成 ，通过肃反、反右、文革等一系列政治运动对文化进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上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末，中国进入60多年来的最好时期，其时的思想解放运动和文化反思使中国文化的发展出现大好转机。但文化在中国总是胎运不济——那年春夏之violence清场后两年多，邓南巡讲话，中国人唯利是图的本性被瞬间激活、权力市场经济迅速启动、 “抓精”运动铺天盖地。随即，文化不如屄话，屄话不如中国式的市场经济化。至此，文化在中国当代不仅遭到集权的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又在铺天盖地的“抓精”运动中不断被边缘、被遗忘——中国当代失去了文化成活空间。

　　中国当代失去了文化成活空间是中国当代没文化、中国当代艺术从业人员没文化的基本原因。其罪魁祸首还是集权及权力市场经济、铺天盖地的 “抓精”运动或许还有中国人唯利是图的本性。

　　九、中国当代艺术家的视觉标识

　　光头。

　　光头被重庆人称为白沙。在毛时代，重庆的白沙大都为头癣所致。头癣生死头皮。死头皮不仅有碍观瞻，在有风的日子里还随风攻击他人。他人为此歧视白沙。见到白沙不是撇嘴、远远躲开，就是言语糟践。诸如童谣：“白沙白又白，参加打美国；美国投了降，白沙得表扬；表扬得得多，白沙打呵呵；呵呵打得圆，白沙吃汤圆；汤圆不肯梭，白沙哽死球!”打败美国的白沙却被汤圆哽死球，可见毛时代童谣之戏谑也暗藏下意识的解构。这种解构比中国当代艺术中有意识的的光头泼皮更阴毒。

　　光头是中国当代艺术家的视觉标识，可能还是还是进入中国当代艺术圈的不成文规矩。为何，请听我道来：

　　09年9月某日，我陪他人去宋庄参加宋庄艺术节开幕式(参加者大多为当代艺术圈人)。开幕式上，艺术家、批评家、藏家、来宾纷纷光头。举目望去，明晃晃的一大片，比**的两会还大一统。我等非光头者顷刻成了被大一统们交头接耳的怪物。我生性害羞，赶紧退出。事后将此事告知一李姓兄弟伙，李兄弟伙听后肆笑道：

　　“ 你娃在家里关哈(傻)了。你既没在圈里混，又不剃个白沙，别个当然要对你交头接耳哟!”

　　我接过他的话：“观念不当代，剃个白沙就当代了嗦？”

　　“你娃还是不开窍。观念当不当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他们的兄弟伙。是兄弟伙，就该入乡随俗。”李兄弟伙对我有些不耐烦。

　　“我晓得了，这跟从前重庆的袍哥一样，入袍哥人都得在脑壳上捆根白帕子。”我恍然大悟。

　　贰 中国光头

　　一、中国古代光头禁忌

　　中国古代光头禁忌起于何时，暂不可考。如果从孔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成为圣训看，大约在汉武帝独尊儒术后。

　　中国是个家族社会，家族社会是血缘社会，血缘社会一切以忠孝为中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损伤了就是对父母不孝。不孝者将被天打五雷轰、将被逐出家门、将被清理门户。故而，中国古代男人“绾发结缨戴冠，郑重其事，丝毫也马虎不得。”反言之，中国古代有不得削发、不得光头的禁忌。有悖于此的被削发者被光头者往往是人犯。

　　人犯们被视为对礼教破坏者及对朝廷不孝者，其被削发是朝廷对他们的一种刑罚。这种刑罚叫髡刑。髡刑最早见《周礼·秋官·掌戮》：“髡者使守积。”髡刑与墨、劓、剕、宫等肉刑同属使人身体残损之刑，只是前者比后者们致身体残损轻得多。准确得说，轻得只是象征。这种象征居然有相当于削首之说。就像曹操，因为马踏麦田而犯自己所定的死罪，被迫剑削青丝权作削首以谢军中便是。另外，就削发而言，髡刑未见得是使人犯光头。使人犯光头的刑罚是完刑。完刑出现在三国曹魏。完是丸的通假字。玩刑就是将人犯的头发削光，使其头成丸状(光头)。较之于髡刑，玩刑还有标记作用。即，将其头被完刑成光头的人犯与“绾发结缨戴冠”的臣民区别开来。

　　17世纪中叶，剃发蓄辫的满人入主中原，中国光头禁忌随即被打破。

　　二、中国光头的人群分布

　　囚犯、黑社会成员、社会闲杂、街头混混、娱乐圈人、僧人、当代艺术家、斑秃病患者等。

　　三、中国光头发生原因

　　1、大一统下物极必反的群体无意识 与牛高马大、高鼻深眼、浑身体毛的西洋人一样，中国人也是从妈肚子钻出的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都要想精想怪、都想口无遮拦。在大一统下，这一切都是空了吹。于是就有了作为群体无意识的物极必反。物极必反的方式种种，**、游行示威、书写标语喊口号、手机短信、上网发帖、骚言杂语戏谑反讽，抑或敢怒不敢言、奇装异服、纹身光头等等。

　　物极必反而选择光头，盖因作为反政府的囚犯是光头、黑社会是光头、流氓是光头。反政府者大多是群众心中的大爷。这才有了“我是流氓我怕谁(王朔)”，这才有一颗颗非囚犯非黑社会非流氓之光头。

　　2、见人拉屎屁眼痒的跟风从众心态 大一统是把双刃剑，它可以把人统成不能说话不能动的木偶人，也可把人统得物极必反。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两个字：趋同。换句话说，大一统文化最杀人的是，杀死个性、杀死想象力。一个人没了个性及想象力必然见人拉屎屁眼痒，必然地跟风从众。再就是大一统体制下，无论是主流的官方还是非主流的民间，你不见人拉屎屁眼痒、你不跟风从众，你必然活得不利索。就说中国现目前的当代艺术家，你如不见人拉屎屁眼痒地拉帮结派，就不可能有重要的亮骚机会、就不可能有机构发现你、就不可能有媒体围观你。没有这些，你的名字就不响亮，你的画就难以变成白花花的现大洋。放眼现目前的中国美术界，名字最响亮、现大洋最多艺术家的都堆积于中国当代艺术，且当代艺术的技术门槛最低。故而，与当代艺术有关无关、有技术没技术、有文化没文化者纷纷见人拉屎屁眼痒地把自己削成光头，一个劲地朝当代艺术圈里钻。这也是中国当代艺术在整体上缺乏原创、千人一面、粗制滥造的一个重要原因。

　　3、先天斑秃 中国是人祸大于天灾的苦难之国，中华民族却是报喜不报忧的面子民族。为了面子，中国人可以找很多歪歪理由。比如郭优。郭优本为先天斑秃，对一般人来说，斑秃的却影响市容，但对郭优这样的星腕来说，反倒是“我是斑秃我怕谁”。但郭优怯于拿自己开涮，找了条歪歪理由来自我表扬，“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他这句话不但羞羞不要脸地对自己自我表扬，还打击了数亿脑袋不斑秃的中国男人——“长毛的脑袋不聪明”。为此，好多中国男人把自己的满头青丝削去，成为“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之光头。

　　4、行规 削发为光头是某些行业之行规，如佛门。凡出家为僧者都要剃度，即削发为光头。佛家以为，头发代表世俗烦恼及尘世。尘世即恶。出家人只有削发为光头才能除去世俗烦恼及尘世之恶，了无牵挂地潜心修行。

　　中国现目前权钱为大、礼崩乐坏，连一向清净的佛门也难幸免。尼姑偷人和尚蓄娼不再耸人听闻，四大皆空的名刹古寺铜臭熏天、坑蒙拐骗、五毒俱全。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天下第一名刹少林寺。少林寺率先从吃斋念佛普渡众生向商业化转型。它通过少林实业公司和影视公司、少林武僧巡演、少林香港乐园、少林凉茶、武林密笈及价至10万的高香等，每年敛财数亿。其身披袈裟的方丈释永信俨然兼任起少林寺“有限公司”的 “CEO”。这个方丈兼“CEO” 官拜副部、春风得意、养尊处优、衣着鲜亮、油头粉面，座骑是价值100多万元的德国途锐、有情妇刘丹丹，嫖妓不慎被抓，居然狡辩为妓女开光。

　　5、不成文的政府刑罚 如囚犯。将囚犯削成光头是一种惩罚，警戒他们以后不得再从事犯罪活动，同时便于对他们进行管理。如照存档相时，能够清晰地截取他们头颅的轮廓；假如囚犯逃跑，搜捕时很容易发现和识别他们。

　　从前，重庆人不仅称光头为白沙，亦称布告脸嘴。这布告脸嘴一说就来自囚犯。囚犯被宣判前，政府要将其光头嘴脸印在布告上并张贴出来(杀鸡给猴看)，囚犯随即被叫作布告脸嘴。因布告脸嘴是光头，極富语言想象的重庆人便将所有光头统统戏谑为布告脸嘴。

　　我少年时有一阵曾是布告脸嘴。那时我得了鬼剃头，头上因局部脱发成花斑状，难看死了，索性推成光头。有鉴于我自恋的德性，每每出门，光头的我都要对镜将自己跩看一番。妈妈见状，总是对我洗涮开来：“一张布告脸嘴，跩啥子嘛跩!”

　　言说至此，我想到现目前踌躇满志于街头巷尾、车站码头、商场超市、酒店会所直到期刊封面、影视传媒的一颗颗光头，将妈妈的“一张布告脸嘴，跩啥子嘛跩!”挪到他们身上，也不算乱说。

　　6、伪劣洗发液等 中华民族是个没有宗教信仰、没有理性精神的势利民族。中国古代尚有道统来他律或自律其势利。就是到了皇帝被撵走的民国，道统似乎还在(孬死了还有“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因果报应在警示国人)。到了毛时代，道统被与人斗其乐无穷取代；到了权钱狗连裆的伪劣市场时代，人心不古、礼崩乐坏，国人的势利被彻底激活。为了利益、为了钱，国人可以毒死你(三聚氰胺奶等)、可以恶心死你(地沟油餐饮、尸油米粉之类)、可以叫你从上到下寸草不生。下者，下身。 叫你下身寸草不生，就是叫你下身不长毛。用啥办法叫你下身不长毛，伪劣皂液。伪劣皂液的主要成分是洗涤剂、增稠剂、香精、清水，其中香精和增稠剂大大的有毒。女人有用皂液净下身的习惯，其皂液难免伪劣，其下身难免有不长毛者。女人下身不长毛者为白虎星。白虎星克夫，中国现目前好多男人英年早死，想必与伪劣皂液有关；上者，头部。叫你头部寸草不生，就是叫你头部不长毛。，用啥办法叫你头部不长毛，伪劣洗发液(伪劣洗发液的成分与伪劣皂液基本相同)。头部不长毛当然是光头了。如此看来，中国的光头还与伪劣洗发液有关。

　　叁 结语

　　综上所述表明，我对中国当代艺术颇有些言语戏谑、言语不恭、言语过激。其实，这都出于“打是亲热骂是爱”。我亲热我爱中国当代艺术的什么？飘忽于千夫所指的体制外，拿体制开涮的戏谑和装怪。尽管这些都是他们偷奸耍滑的拿来主义使然，且缺乏担当、缺乏建构。从艺术本体的角度看，其发展不可持续。但与被权力赎买，替权力维稳的知识喉管和懾服于强大的专政机器的知识犬儒们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一个地。对于中国光头，我同样颇有些言语戏谑、言语不恭、言语过激，亦同样出于“打是亲热骂是爱”。我亲热我爱中国光头们的什么？大一统下物极必反的群体无意识。这种群体无意识是对大一统的无声对抗，是对大一统价值的反选择。比如，大一统下的囚犯是光头，光头囚犯好多都是有正义感、有献身精神的良心犯。良心犯是大一统的死敌，却是群众心中的大爷。山寨他们光头，岂不是对大一统的无声对抗？岂不是对大一统价值的反选择？

　　中国当代艺术中拿体制开涮与中国光头们物极必反的群体无意识存在着某种狗连裆倾向。除了见人拉屎屁眼痒的跟风从众心态或中国当代艺术圈的不成文规矩外，这狗连裆倾向亦是光头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家视觉标识的另一原因所在。

　　2011年10月2日于重庆加州城市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