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a5炒股市场维护:道生:生歡喜心 演大法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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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生:生歡喜心 演大法義



道生長老德相

道生長老(右)為中華宗教民族促進會執行主席易道先生題詞留念

道生長老(前排右二)、白光長老(前排左二)、智禪長老(前排右一)、戒忍大和尚(前排中)、惟航法師(前排左一)與普陀山佛學院畢業僧合影

005年道生長老(前排右一)、戒忍大和尚(前排左一)迎接前來普陀山考察的台灣佛光山星雲大師(前排左二)一行

道生長老(右持彩帶者)、智禪長老(中持彩帶者)為來普陀山參加法會的信眾送吉祥彩帶

道生長老書法:慈眼視眾生

道生長老勤習書法,數十年如一日筆耕不輟

若持法華者,其身甚清淨,如彼淨琉璃,眾生皆喜見。
又如淨明鏡,悉見諸色像,菩薩於淨身,皆見世所有,
唯獨自明了,餘人所不見。三千世界中,一切諸群萌,
天人阿修羅、地獄鬼畜生,如是諸色像,皆於身中現。
諸天等宮殿,乃至於有頂,鐵圍及彌樓、摩訶彌樓山,
諸大海水等,皆於身中現。諸佛及聲聞,佛子菩薩等,
若獨若在眾,説法悉皆現。雖未得無漏,法性之妙身,
以清淨常體,一切於中現。
——《妙法蓮華經?法師功德品第十九》
本報記者 史利偉

令人人歡喜的道生長老

佛經中談到“揮慧劍,斬心魔”的法門時,有十二字真言:“斬無明,斷執著,起智慧,證真如。”眾生因“無明”的錯誤思想,鑄成“執著”錯誤行為;而禪修正是斬斷無明與執著,生起智慧,證得自性真如的如來法性。若達到“真如”的如來妙境,自然會離一切苦;無苦即為樂,歡喜之心頓生,悅己悅人。在普陀山普濟寺親近道生長老時,那種覓得真如的智者歡喜,讓我終生難忘。

或許因為臨近觀音成道之日,十方諸佛、無量眾生競向前來朝賀的緣故吧,七月的普陀山有些悶熱。但是聽到耄耋之年的道生長老一直在禪房等候的消息,我們忘記了炎熱,沿著曲徑通幽的台階,疾步趕到了位於普濟寺後山腰的長老禪房。趕到長老的房間時,我已是汗如雨下。舉眼仰望笑容可掬的道生長老時,一種難得的愜意涌上心頭,猶如迎面撲來的朗月清風,讓人頓生清靜!

道生長老身材偉岸,面龐慈祥,頭髮眉毛盡顯灰白,兩隻耳朵碩大而厚實,彰顯智慧之相;一雙充滿慈悲的眼睛,又總是笑意盈盈,仿佛鄰家的老人一樣,令人親切。道生長老讓我們坐下,講起話來,雖有著濃厚的舟山方言味道,但是不瘟不火,抑揚頓挫、柔和婉轉,吐納之間令人滿心歡喜。我想起了《華嚴經?普賢行願品》有雲:“菩薩若能隨順眾生,則為隨順供養諸佛;若于眾生尊重承事,則為尊重承事如來;若令眾生歡喜者,則令一切如來歡喜。”如來無心,以眾生之心為心,如來無念,以眾生之念為念,故慈起無緣、悲運同體;是以若令眾生生歡喜者,則令一切如來歡喜。我想道生長老的歡喜,一定是證得自性真如後的由衷歡心,才有如此法喜充滿!

行願建寺安僧 復興海天佛國

道生長老俗姓裘,名乾和,一九二二年農曆五月初八,出生於浙江舟山的一個漁民家庭,他是兄弟三人中最小的一位。那時的國家風雨飄搖,底層人民苦不堪言。對於裘家這個小家庭來説,更是屋漏偏遇連陰雨,在小乾和九歲時,父親不幸去世;母親拖著兄弟三人,步履維艱。不得已,在小乾和十歲時,母親把他送往普陀山白象庵出家。依了空法師膝下剃髮染衣,法師見他天資聰明、禮讓孝敬、不怕吃苦,十分歡喜,就賜其法名悟本,號道生。道生長老從此遁入空門,從白象庵到慧濟寺,從天童寺到法雨寺,從五磊寺到普濟寺,一路追尋如來足跡,古佛青燈、常隨佛學,遠紹佛陀、近度眾生!

然而,歷史的風雨喑嗚叱吒,從不因為你是什麼或不是什麼,而避重就輕。在十年浩劫中,普陀山作為中國四大佛教名山之首、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道場,依然無法擺脫粉身碎骨的厄運。寺廟經僧是那個時代封建餘孽的典型代表,所以偌大的普陀山,寺院被搶佔,佛像被推倒,經書被焚燒,僧人被迫還俗、參加勞動,連寺院里的桌椅板凳都被洗劫一空。曾經輝煌千餘年的普陀山,一時間變得千瘡百孔、滿目瘡痍,淒風苦雨、夜夜哀號。回憶起這段歷史,道生長老一直嵌著微笑的臉上,亦難掩黯然神傷。他知道欲證如來法性,必須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不是有“河出潼關,因有太華抵抗而水力益增其奔猛;風回三峽,因有巫山為隔而風力益增其怒號”之説嗎?或許這正是佛祖對他們的考驗,或許這也是普陀山日後更加興盛的前兆。正是這種信念在復興普陀的重重困難中,讓他挺直了脊梁,鑄就這個歷史的奇跡。

       一九七八年中國共産黨第十一屆三中全會勝利召開,撥亂反正,中央政府也適時提出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一九七九年一月,國務院決定普陀山為全國第一批開放寺院。“當時是一位老當家師福臻,他多次寫信催我回來。他知道我是普陀山出身,對這裡的情況比較了解,就請我當維納。當時妙善老和尚是管理局請過來的,當代理方丈。福臻老和尚身體不好,前後幹了一年,就退下來養病,不久因病往生。妙善老和尚就讓我做維納兼當家”。“我們來時,大殿空空,沒有佛像;床呀、桌呀等什麼都沒有,一窮二白、十分艱苦。政府號召普陀山居民把原先從寺廟里拿回來的東西,歸還給寺僧使用,我們就有了簡單的睡鋪,辦公桌椅等。後來從定海歸還了一些生活和辦公用具,逐漸地好起來了”。當年二十多個男女眾,合聚在普濟寺辦公,開始擔當起在一片廢墟中復興普陀山的歷史重任。白天勞動一天,晚上堅持坐禪唸佛,遇上停電,就燃起小蠟燭,看書、寫字、補衣服……一九八三年後,有段時間因客堂缺人手,道生長老身兼三職,當家師、維那師、知客師,三副擔子一個人挑,他老人家仍然不知疲倦、任勞任怨,幹的紅紅火火。雖然勞累了一天全身酸痛,一挨枕蓆就睡死過去,可他內心是甜的,充滿了幸福感。他感謝黨和政府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他感恩妙善老和尚對他的信任,他感謝普陀山兩序大眾對他得支持,讓他能夠為建寺安僧、為普陀山的復興而盡其所能!

普陀山的海天佛國在一片廢墟中再現梵音裊裊、香煙四溢,無論是妙善老和尚,還是戒忍大和尚,在談到普陀山的復興時,無不對道生長老滿懷讚嘆!

終生誦持《妙法蓮華經》

道生長老終生受持《妙法蓮華經》,並從中受益,得六根清凈,與在中國現代佛教史上赫赫有名的兩位講經法師,靜權和續可兩位大師,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喜聞佛法,至關重要,若沒有人撒播菩提種子,你想聽經聞法,那也是天方夜譚!談到受持《法華經》,長老説:“這跟我多次聽這部大經有關係。追隨靜權老法師時,在育王寺聽過一次,至今記憶猶新。後來在上海,又聽續可老法師講了三個月的《法華經》。”兩位大師的殷切教誨,道生長老悉皆受持。經堂上、佛理中,諸法寶相義,心已得通達。道生長老受持《法華經》,先是每日誦讀,堅持幾十年不斷,即使是在文革時期,在無人時仍堅持默誦熟悉的段落;文革後時常書寫《法華經》的經句,送人結緣。逢到給法師和居士們開示時,他常常以該經的大乘經義,接引眾生。他説:“能受持此經,決非小緣。佛自住大乘,我們也要住于大乘;發誓生生世世做和尚,發菩提心度眾生。”正像《法華經》中得那句“妙光法師者,今者我身是”那樣,或許當年佛陀在靈鷲山宣講此經時,道生長老正是當時無量無邊聽眾之一,以此因緣,世世從佛受化。

“受持《法華經》能夠得到長壽,身體健康,六根清凈。這是我的親身感受,真實不虛。我今年九十一歲了,身體還這麼好,這世間不多。你知道,人到了老年,或多或少都有些老年病,而我沒有。如今我眼睛不花,從小到老我感覺視力沒有多少變化,我現在還可以穿針引線。衣服破了自己縫,與年輕時沒有兩樣。我的聽力很好,每天大殿里早晚做功課,他們唱念和敲法器,我都聽見的。從一九七九年到現在,我在普陀山呆了三十多年了,幾乎沒有生過病。所以常頌《金剛經》和《法華經》法喜充滿,禪悅為食,這部大經真的讓我受用無窮。”
如今道生長老每天仍堅持早起,淩晨三點開始默誦《法華經》,無論寒暑,颳風下雨,從不間斷。即使弘法在外,仍誦習不輟,如吃飯睡覺一樣,已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

       行菩薩道 演大法義

《華嚴經》有雲,“無一眾生而不具有如來智慧,但以妄想顛倒執著而不證得;若離妄想,一切智、自然智、無礙智則得現前。”道生長老終生受持《法華經》,對諸位菩薩尤為讚嘆,不僅讚嘆,他嚴格按照菩薩的修行來要求自己。他曾給人開示説,大家拜菩薩是對的,道生關鍵是要學菩薩,只求不學是錯的。比如拜觀世音菩薩,就要學習她慈悲為懷、救苦救難、得大自在的精神。他説:“有情、無情,皆有佛性,都能成佛。你的説法對了,石頭都會點頭印證你。我們佛教里講,一切男人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所以我們看到一切人,比我大的是父母,比我小的是兒女,和我平輩的就是兄弟姐妹。所以我們就沒有冤親債主,對長輩我們尊敬,對平輩我們愛護,對小輩我們愛惜。這樣以來,我們還有什麼仇敵?觀世音菩薩、常不輕菩薩等都是這樣做的。所以佛教偉大,照著佛理去做的人,同樣偉大。無論出家、在家,做官、經商,都是如此。”前普陀山全山方丈戒忍法師,對道生長老極其讚嘆,他説道老護持普陀山,數十年如一日,以大局為重,不存私心、不藏雜念,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同他七十餘年以戒為師、常隨佛學、行菩薩道,有著直接的關係。在戒忍心目中,道生長老就是菩薩。説起道生長老,現為普濟寺首座的雲空老法師不無感慨:“道生長老對人和藹,沒有架子。過去普陀山各寺庵辦培訓班,我是教員之一。以道老的身份和資格,他不來聽課,我們誰都不會有意見。可是,我在這裡上課,他天天來聽課。我想他是在以一個老法師的身份來尊重你,為全山緇素兩序做個表率,讓我很受感動!”

道生長老是普陀山全山兩序大眾的榜樣,數十年來,他在潛心護持海天佛國之外,還不辭辛苦,弘法四方,經常到全國各地寺院講經説法,而且還遠足海外,足跡遍及五大洲。一九八四年應邀赴台,參加台灣靈岩山寺傳授三壇大戒法會;一九八六年長老作為中國佛教協會參訪團員,應日本曹洞宗大本山永坪寺邀請,參加該寺舉行的大型法會……他同時也在泰國、新加坡、菲律賓、美國、法國等國家留下弘法足跡,對發展佛教文化的交流和友好往來,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長老弘法利生的成就有目共睹,尤其是為復興普陀山做出的貢獻令人讚嘆。為此他曾受到當地政府和普陀山佛教協會的多次嘉獎,還當選為普陀山全山首座和尚及普陀山佛教協會咨議委員會主席。提到這些,道生長老都莞爾一笑,他説出家最好,得白雲自在,心像白雲那樣,來去自如、無阻無礙。就像順治皇帝説的那樣,“百年三萬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閒”,今生出家了,來生升不了西方,還來這裡做和尚。世世做和尚,弘揚佛法;世世做和尚,受持《妙法蓮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