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病毒的演变:除夕夜儿子的眼泪都唤不回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9 18:46:58
 一起打拼的日子,温馨而幸福。男人一闲下来,就开始不安分了。在外有了女人,家里的老婆孩子就变成了陌路人。老婆生病不管,儿子过年想爸爸陪着放鞭炮也不理……

    ■采写:记者向然
    ■讲述:山梅(化名)
    ■性别:女
    ■年龄:40岁
    ■学历:高中
    ■职业:自由职业
    ■时间:2月12日中午
    ■地点:楚天传媒大厦16楼

    山梅(化名)是从T县坐长途客车来的,她说老公因为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婚外情,从去年10月就不回家睡觉了,连除夕都没回家,她无奈又无助。

    我们曾经也浪漫地爱恋过

    我曾经以为,那样的幸福日子会一直过下去呢。我一个出身农村的普通女人,对生活没什么奢求,在我看来,每天可以看见自己的老公,生病时有老公照顾,过年时一家人一起团团圆圆吃年饭,然后带着孩子放鞭炮,这就是幸福。没想到,我现在已远离这样的幸福。
    我和老公涌宁(化名)是1995年在广东打工时认识的,那时我们同在一家家具厂,他做管理,我是普工。我们发现同是湖北T县人,两家相距仅十几公里,老乡之间未免多些亲切。后来他开始追我,我们开始恋爱时,两人都是初恋。
    恋爱后,我们从没分开,一直在一起打工。1999年,我们在县城建了房子,结了婚,后来,女儿和儿子相继出世,他仍然在广东打工,我有时在家乡休养、带孩子,有时带着孩子去广东陪他。这样的生活让我很满足,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日子过得平静而温馨。

    他的情人竟然是大肚子孕妇

    如果一直这样过下去,该多么好。可是,自从他不再漂泊打工,回到T县后,我们的生活反而变得不平静了。
    2004年,他回来后再不想出去打工了。我当时想,这样也好,在外虽然挣钱多,不如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好。
    回来后,他没做什么固定工作,就是有时揽点小工程做做,赚点小钱。一年也就两三个工程,忙的时候少,闲的时候多。我呢,在儿子上幼儿园之后,开始出来工作。因此,我比他忙,生活比他有规律。我白天在外上班,晚上带孩子,中午还得赶回家做饭,每天的时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而他的自由时间多,他平时在外都做些什么我也无暇过问,只知道他爱打麻将,这个我也不想过多干涉他。
    谁知问题就出在打麻将上。
    他嫂子开了个麻将室,他几乎每天都泡在那里,大约是2009年底,他在麻将室认识了一个叫米甸(化名)的女人。米甸以前在广东那边当小姐,年纪大了钱也挣得差不多了,想回来找个人嫁了过正常生活。她2009年底回来,2010年元旦就闪电结婚了。新婚就每天泡在麻将室里,像上班一样,每天早上8点就去,深夜才回家,她老公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上班族,工作地点又不在县城,是在下面乡镇,从来不能管束她。她常对“麻友”们抱怨老公这不好那不好,表示对婚姻的不满,“麻友”问她为什么要闪婚,她说,都是因为家里逼她回来相亲嫁人,她相了一大堆,都没中意的,就这一个差强人意就赶紧嫁了。
    涌宁跟这个女人的不正常关系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得而知,似乎从米甸跟她老公结婚前就开始了。等我知道米甸这个女人的存在,已经是2010年夏天了。那时候,几乎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包括涌宁的家人,只有我还傻乎乎地被蒙在鼓里。
    2010年7月的一天,我娘家的一个亲戚跑来告诉我,说在大街上碰到涌宁陪着一个大肚子孕妇在逛童装店,旁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当时涌宁尴尬地向亲戚介绍说,那孕妇是我妹妹、他的小姨子,我亲戚也知道,我哪来的妹妹呢?
    我找那些常跟涌宁一起玩的熟人一问,原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涌宁在外有女人,因为他们出双入对,从不避人耳目。甚至我的一双儿女都知道米甸这个女人,因为他们经常去麻将室找爸爸,总能见到在一起的米甸。我儿子还说,有一次,米甸带着的那个小男孩有个玩具,他想玩,那男孩不许他碰,说,这是你爸买给我的。
    我跑去找涌宁的嫂子打听米甸这个人,要她的电话,他嫂子不仅没告诉我,反而马上向涌宁通风报信,涌宁在电话里把我臭骂一顿。第二天,他嫂子把我电话告诉了米甸,米甸打电话过来骂我:“你不是找我吗?来找啊,老子不怕!你想知道什么?还是别知道太多,知道太多了对你没好处。”我好气愤啊。

    那个小三很嚣张

    涌宁没承认跟米甸的关系,他的那些“麻友”也安慰我说,他们两人虽然关系不太正常,但现在米甸挺着个大肚子,他们也不会干什么。尽管这样,我还是要涌宁不要再跟米甸来往,要他换手机号。他答应我,换了,换号之前还当着我的面给米甸发了短信,说以后再不来往,米甸的回复是:“不要把我逼疯了!”
    后来,涌宁的嫂子没再开麻将室了,加上涌宁的手机号也换了,米甸也一天天接近临产,我想,他们应该没再来往了。哪知道,到了10月,我无意中发现,他们还有来往。11月,米甸生孩子,在医院还给涌宁打电话,当时我在上夜班,是我女儿听到了告诉我的,说有个女的给爸爸打电话说生了孩子。
    我忍不住八卦起来:“那个孩子不会是你老公的吧?”山梅摇摇头说:“不会。那孩子我没见过,但看过的人都跟我说,孩子长得像她老公,不像涌宁。”
    直到这时,我仍然没跟涌宁吵过,只是自己一个人伤心流泪。
    2011年元宵节一过,米甸丢下孩子去了广东,说是重新出去工作。米甸前脚刚走,四五天之后,涌宁后脚就跟着去了,手机也关掉,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行踪。
    去年一年,他跑到广东去了三次,短则十几天,长则一个多月,连端午节都是在那过的,每次走之前都不告诉我,只是走后发个短信,就三个字:“我走了。”从不交待行踪,中间也从不打个电话回家。
    去年3月,我要来武汉协和医院做腿部静脉曲张手术,那时他刚刚从广东回来,对我不闻不问,也不给我钱,1万多元手术费都是我自己平时打工积攒下来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才派他姐姐来医院看护了几天。我出院回到家,他见我生活尚不能自理,很不耐烦,一个劲地说:“这谁伺候得了?”我要回娘家姐姐家住,他求之不得,把我送到我姐家,往床上一扔就立马想走,我说,我还没吃饭呢。当时我姐做好了饭菜出去了,但饭菜已冷,他把冷饭冷菜往我面前一放就跑走了,直奔麻将室。
    去年10月初的一天,儿子要吃东西,我带着儿子上街买,竟然碰到涌宁跟米甸一起从涌宁的姐姐家出来,两人亲亲热热的。我这才知道,他嫂子没开麻将室了,他姐姐又开了,他们俩又成天泡在麻将室里。
    我好生气呀,冲上去要跟米甸打架,被路人扯开了。米甸找涌宁发泄,竟然当着我和儿子的面,把涌宁打了二十几个耳光,涌宁老老实实不回手。我一气之下冲进涌宁姐姐家,拿了一把菜刀要砍米甸,涌宁扯住我,米甸趁机跑了,菜刀却把涌宁的手划伤了,后来还去医院缝上几针。这一次,涌宁有些愧疚,他说手伤了不怪我,怪他,是他错了。
    第二天,我陪涌宁去医院打针,米甸还一个劲地给涌宁打电话。
    一到晚上,米甸就不停地打电话,涌宁不接,她就不停地发短信,逼问他是不是跟老婆在睡觉。有一次,我烦了,给她打电话说:“我们是在睡觉,怎么啦,我们是合法夫妻。”

    除夕之夜他都没回家

    有人劝涌宁的姐姐,跟米甸疏远一点,不要纵容涌宁和米甸的不正当关系,他姐竟然说,米甸那么有钱,我凭什么要把顾客往外推?她打她的麻将,我做我的生意。
    我真是不明白,涌宁的家人怎么一点是非观都没有呢?
    那次打架事件之后,10月中旬的一天,我去涌宁的姐姐家找涌宁,涌宁不在,米甸竟然在,还是他姐家的座上宾呢。当时米甸正跟涌宁姐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在吃饭,看见我进去,一脸的得意神色。我气不过,冲上去要跟米甸打架,涌宁姐姐、姐夫竟然都扯住我,任由米甸拿个盆砸我的头……扯打中,涌宁姐夫的手受了点伤,后来他竟然怪罪我,却不责怪米甸。
    第二天,涌宁就离家再不回来了,一直到现在,4个月了,没回家过夜,偶尔白天回来,只是换下一堆脏衣服让我洗,再带走干净衣服。
    要过年了,他也没有回家的意思,除夕那天,他只是买了鞭炮送回家就走了。以前,每年都是吃过年饭后,他带着孩子出去放鞭炮。除夕那天,儿子眼巴巴地盼着他回来,一直念叨着,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陪我放鞭炮呀。等着夜晚11点半,儿子实在熬不住瞌睡了,打电话问他爸什么时候回来,涌宁不耐烦地说:“你自己不会放呀?”儿子伤心地哭,把他爸给他买的过年新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除夕之夜,涌宁终究没回家。也许看到万家灯火他也心有愧疚,子夜时分,竟然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听到热闹的鞭炮声,我心好痛。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们。做人好难!”
    我就不明白,做一个不花心、顾家的规矩男人,有什么难的?
    现在,我提出离婚,他不理会,他说,要离你就去法院起诉。他就是这样,不回家,也不给生活费,又不答应离婚。女儿上初一,儿子上四年级了,一双儿女都开始懂事了,他怎么能这么放纵,这么不负责任呢?女儿以前好乖好听话的,现在知道了爸爸的那些事,变得有些消沉有些叛逆了,我真担心孩子们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