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财网lol螳螂中单:难以启齿的屈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8 13:50:21
难以启齿的屈辱
母亲去世之后，我们在清理老人家遗物的时候，从她保存重要物品的小木盒内，看到了一张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同一位姑娘的合影。小木盒内东西不多，那张照片是唯一的影像资料。那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圆圆的脸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这位姑娘就是母亲在生时非常敬重，非常怀念，经常提起的梅姨！
梅姨与母亲同岁。但母亲提到她，总是称之为梅姨。
“梅姨真是好人！她曾经救过我和你外婆的命呢！这张照片就是在她救了我们的命之后，你外公和外婆出于感激，拿出一块现洋（银元的俗称）去感谢她，她怎么也不肯收。说到最后，提出来要同我结拜为干姐妹。这张照片就是我们结拜为干姐妹之后照的。”母亲第一次给我们看那张照片时说。
事情发生在1938年冬。从武汉方面向南侵略进攻的日本军队占领了家乡附近京广铁路及赵李桥、羊楼司车站。春节前不久，外婆带着母亲到铁路对面的亲戚家里做客。做客的路上要跨过铁路，占领铁路的日本兵会经常上路巡逻，过铁路很不安全。但由于是舅公的儿子结婚，按风俗，母亲和外婆是必须到场的。好在过铁路的地方有个桥洞，附近又有很多小树林。日本人在铁路上的巡逻队也只是偶尔出现，一两个人偷偷地从桥洞里越过去也是可能的。母亲和外婆到舅公家里去的时候，就是那样偷偷地过去的。
但在返回的时候却出了问题。母亲和外婆偷偷地潜伏到铁路边上，看到一辆铁甲巡逻车慢慢地开了过去，以为暂时不会有鬼子过来巡逻了。急忙从桥下越过铁路。没有想到，刚刚跨出桥洞，铁甲巡逻车又开了回来，并且发现了她们。
“花姑娘的，快快站住！”三个日本兵一打着枪，一边疯狂地追了过来。
“那时候，我真是急得六神无主！”母亲说：“你外婆是一双小脚，根本就跑不动，我死命拖着她跑。她要我不要管她，只管自己跑。但我那里丢得下她呀，是自己的娘啊！再说，日本兵的子弹就在耳边飞，打在树丛里吱吱的响。我也吓得跑不快呀！眼看日本兵就抓住我们了。忽然，在我们逃跑的前方左侧不远处靠近铁路的小山头上，传来了连续几声枪响。听到枪声，三个日本兵立即卧倒向向响枪的方向开枪还击，接着就丢下了我们向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那个时候，当地经常有游击队袭扰日本军队。日本人可能以为是游击队打的枪。
“幸亏有了那几声枪响把日本人引走。要不然，我和你外婆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母亲气愤地说，”日本鬼子禽兽不如，祸害起女人来比畜生都厉害。如果那个时候我们两娘女落到那伙畜生手里，就生不如死了！“
“那几声枪响是游击队打的？怎么那么巧给游击队遇上了，而且还主动救了你们呢？“我们问。
“不是游击队，也不是枪声，而是你梅姨扔的几个摔炮！这正是你梅姨品德高尚，我们对她感恩不尽的地方！“母亲回答。”
“那天，正巧梅姨也是在铁路那边做客回家，只不过是时间上稍微比我们早一点。他父亲因为有事不能一起回家，就把她送到铁路的桥洞附近。让她过洞之后尽快直接回家。分手的时候，她父亲担心她的安全，给了她十几个听起来很象枪声的摔炮。告诉她，如果遇到了日本人或者土匪，实在跑不脱的时候，就用它吓唬和迷惑对方！她在过铁路之后不久，就听到了枪声，开始还以为是日本人发现了她。回过身来仔细一看，才看到了日本人是在追赶我们母子俩。而且眼看着就要抓住了。也是急中生智，马上掏出摔炮，连连摔了几个。接着就往林子的深处跑。被日本人看见了，以为是游击队，猛追了一阵。因为是她自己一个人，跑得比较快，加上树林的掩护，日本人不敢追得太远。这样就逃脱了。回想起来，她当时也是在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们呢！？如果日本人追上了她，启不也是要惨遭毒手！这样的好人和恩德，我们永远也忘不了！“
“让我们不敢相信的是，在那个社会，好人不得好报！梅姨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日本人的魔掌！“母亲接着讲起了她的苦难。
那是1939年，也就是是日本人占领后的第二年。梅姨出嫁了。当时，她的实足年龄还只有17岁。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有闺女的家庭都是经常提心吊胆的，不敢让闺女在家里呆长了。
丈夫姓尹，名家俊。公公、婆婆都在。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五岁、乳名春燕的小姑。说起梅姨嫁给尹家俊也是不得己的事情。公婆家境殷实，广有田产。公公还担任过当地的保长。在当地颇有势力。尹家俊比梅姨大10岁，已经结过一次婚。前妻死后，看中了梅姨的美貌和纯善，要娶她为继室。对于这桩婚事，梅姨一家本来很不愿意。别的不说，黄花闺女给人当继室，本身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无奈当时梅姨家正是尹家的佃户。尹家人提出，如果同意婚事，尹家愿出五斗水田作为聘礼。反之则要收佃。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好刚开春。对于梅姨一家人来说，意味着不同意婚事，当年就没有田种了。没有田种了，一家人吃什么！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梅姨就这样成了尹家的媳妇。
这户人家所在的尹家庄距离赵李桥日军据点有八、九华里路程。又靠近山区。在梅姨出事之前，日本鬼子也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得到消息后，人们就往山里头跑。日军来的人不多，不敢进山。躲过去了。对于日军的残暴，人们还只是听说，没有亲身感受过，有些大意。
出事的这一天，正是腊月24日，农历过小年。梅姨按照婆婆的指派，正和家人一起做过年的准备。前两天，当地的维持会从他家里要走了五块银元，说是要给日本人送年节礼，让大家安心过年。公公以为，既然给日本人送了重礼，起码过年这几天会安宁一点，要家人安心做事，准备过年。
然而，灾祸还是来了。午饭刚摆上桌，20多名鬼子和30多名伪军突然将村庄包围了。事后知道，原来是汉奸捣的鬼。包括维持会长在内的几名汉奸想借日本人的势力，利用过年向老百姓捞一笔钱。结果内部分脏不匀，担任伪军宣抚班分队长的刘其胜认为自己得少了，向日军谎称，有游击队在尹家庄过年。带着日本兵到尹家庄作恶来了。当时，敢于袭击日军据点的只有游击队。日本人只要听说有是游击队，没有不出兵的。
由于日本兵来得太突然，梅姨一家人来不及逃上山。情急之中全部躲进自己屋内的夹壁墙中。这种夹壁墙是当地人在兵荒马乱年代逃避灾祸的应急隐蔽场所。在室内常规墙壁的内侧再加一道墙。入口处用大衣柜之类的家俱遮盖起来。人躲藏其中，一般不熟悉情况的人很难找到。但对于熟人来说，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梅姨一家人刚刚躲进夹壁墙，三名日本兵便在汉奸、警备分队长刘其胜的引导下闯进了屋内。这个刘其胜不是别人，正是春燕已经废约的未婚夫。这个人的祖辈也曾比较富有。在他还很小的时候，由长辈作主与尹家联姻。但由于他和他的父亲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抽鸦片、喝花酒样样在行。不到10年时间便将家产败得精光。刘其胜原想成为尹家的女婿之后，再依靠尹家的势力享清福。没有想到尹家根本就不把他这个破落子弟放在眼里。找了个借口，将婚约废了。为这件事，刘其胜找尹家狠闹过几次，但都没有占上风。他对人发誓，一定要报仇。这次，他是借日本人的势力报仇来了。
“尹家俊！你小子给我听着！”刘其胜冲着夹壁墙大声喊：“我知道你们全家躲在什么地方！老子斗不过你，有人斗得过你！今天过年。老子的主子要人陪。我陪不上有人陪得上。快把春燕给我交出来！给你们十分钟考虑。如果不交出来，老子就会告诉日本人怎么做。到时候休怪老子把事情做绝了！”
刘其胜的喊叫，夹壁墙里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尹家俊和他的父母又恨又怕。但也认为，这一次来硬的是不行了。如果不想个办法满足刘其胜的要求，家产不用说，全家人性命难保。春燕早已吓得浑身发抖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惊恐之中的梅姨在昏暗中突然看见婆母双膝跪在自己的面前。低声恳求说：“求求你，救救春燕！救救我们全家！刘其胜恨的是春燕。她只要出去就没有命了。再说她还是冒出阁的姑娘。如果让她出去，今后还怎么嫁人！这里冒得别人了。只有你能出去应付一下才能救我们全家！”
婆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又响起了刘其胜威胁的吼声：“再不出来就要点火烧屋了！”
这时公公和尹家俊也挤过来哀求。尹家俊甚至说：“你已经是我们家里的人了。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我们求你做的。都是为了我们家里好。你是在为我们家受过，一切后果由我们承担。对你，我们只有感恩的份！”
当年，梅姨虽然只有17岁。已经结了婚的她，当然知道婆婆要自己出去“应付“的严重后果。但听了公公、婆母和丈夫的那些听起来非常恳切的话之后，反而觉得不好拒绝。如果坚持不出去，今后在这家人中的日子会无法过！再说，外面一旦放起火来，说不定自己也会一起被烧死在里面。与其在一起死掉，不如让自己吃点亏，让这家人今后应该看得起自己。于是，从地上站起来，慢慢地往外走。在出洞口的时候，婆母赶上来，将春燕的一条头巾蒙在她的头上。再三嘱咐说：“就说你是春燕，千万莫讲我们还在这里！”
梅姨走出洞口时，刘其胜已经等在那里。对蒙着头巾的梅姨仔细看了看。楞了一下之后说：“这家人真狠！他们要你送死来了！这家人不是东西！你莫给他们做屈死鬼！回去叫春燕和那个老家伙出来！她们看不起老子，老子要让她们尝一尝日本人的味道！”梅姨还劝刘其胜说：“算了，乡里乡亲的，莫做过了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刘其胜听了才没有再说什么。就把她和三个日本人引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正是梅姨与丈夫的卧室。进去之后，刘其胜在领头的鬼子军官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里留下了梅姨和三个鬼子。
就是从那一刻起，厄运就伴随了梅姨的一生。
事后梅姨曾经对母亲讲过，日本鬼子根本不是人。是禽兽。三个鬼子轮流一次再次地摧残蹂躏她。甚至将她赤身裸体绑在太师椅上取乐，让她想死都没有机会。军官模样的鬼子还拿着照相机拍了不少照片。离开的时候，她连爬起来想穿衣遮羞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照片后来一方面成了日本鬼子滔天罪行的证据，另一方面却也为加深梅姨的屈辱给某些人留下了把柄。
令人难以置信和忍受的是，梅姨的厄运远不止于此。自从那次事件以后，自己舍身相救的尹家人也把她当成了外人。首先是丈夫尹家俊。从出事的那天起，就将自己的衣物搬出夫妻同居的卧室再也不肯回来。表面上说，是要梅姨好好地养伤。实际上是嫌梅姨脏、丢了他的人。他宁可花钱到外面找野女人，也不愿意与梅姨同睡。公公、婆婆和春燕的态度只好了个把月就变了。总是无事找事、冷言冷语地伤害她。不炒菜吧，说她懒。炒菜吧，说做得不好。总是有话说。不给好脸色看。就连邻居的脸色都变了。过去无话不说的好姐妹见面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好象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这种要死不活的日子只过去了不到半年。令梅姨更害怕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开始的时候是周身奇痒。接着便是起水泡、水泡溃烂、流脓。从下身开始向全身漫延，一直发展到脸上。烂鼻子、烂眼眶。找过几次医生之后终于弄明白，原来就是可怕的花柳病！是禽兽般的日本鬼子留下来的！
知道梅姨得了那种病之后，尹家人的态度更坏了。以防止传染为由，不让梅姨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将她赶到一个与牛栏相邻的杂屋房里。不用说治病，就连吃饭、穿衣等基本的生活都成了问题。尹家人的这种态度让梅姨的父母非常生气。不用说梅姨是为了救尹家人受的害。即便不是也不该如此！找上门去与尹家人理论过几次。终因家境贫寒、地位低微而不起作用。尹家人自知理亏，当面说得好听，转身还是老样子。官司也打过。在那兵荒马乱、暗无天日的年代，哪里还有人出来为这样的事情主持正义？钱花了，事情还是老样子。气得梅姨的父亲大骂。
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一拖一年多！梅姨已经病得不行了！人起不了床不说，鼻子都烂塌了！整天说胡话！为了救梅姨。她的父母把她接回家，到处设法给她治病。打听到只有当时进入中国不久的西药盘尼西林可以治那种病。但在当地，盘尼西林只有外国教会的医院才有卖。而且很贵！要五块银元一盒！没有办法，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一咬牙，卖掉了一家人仅有的五斗水田，从武汉给梅姨买来了一盒盘尼西林。
药物果然有效。梅姨在注射了盘尼西林之后，病情一天天好转。终于停止了恶化。然而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手和脚的关节活动不方便。脸上毁容严重。满脸疤痕，鼻子都塌下去了。昔日漂亮的梅姨已经完全变样了。伤心得梅姨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多次寻死，都是被她母亲发现和看住才活了下来。
事情又过去了两年。梅姨的病是治好了，但家里已经一贫如洗了。土地和一间小房子都卖了，全家人借住在一座连门窗都没有的破庙里。父母亲也为那场屈辱气得经常起不了床。
梅姨觉得家庭落得如此困难的境地都是因为自己而导致的。很过意不去，感到自己虽然毁了容，但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在某些方面可能满足一些人的需要。于是决定牺自己，帮助父母一把。
她找到了一个媒婆。委托她为自己在远离家乡的地方找个婆家。男方的什么状况她都可以接受，自己的要求就是，娶她的时候要付100块现洋。她要用这笔钱给她的父母买点田土，买座小屋，让他们的晚年有个安身之所。再就是不要让对方知道自己受过日本人污辱。
她的父母知道后，坚决不同意。但她表示，如果不同意，她就马上死了算了。父母没法，只好依她。
没过多久，果然在离家乡七十多里路远的地方找到了一户人家。对方没有见面，但通过媒人交了100块现洋，用一顶蓝布小轿将她抬了过去。
下轿进屋之后她才知道，她的丈夫已经快五十岁了，是个盲人。因为家境富裕，之前为他找过三个老婆，但都呆不住，跑了。听媒人介绍说，梅姨还只有21岁。因为破了相，为了给父母挣点养老钱才嫁自己。。只要男方给足了聘金，过门之后决不跑掉。就很痛快地答应了。为了保险，还另外给了媒婆一笔钱，立了担保字据。
就这样，只有22岁，原本很漂亮的梅姨就成了同自己的父亲年纪差不多的，一个盲人的老婆。
时间又过去了三年。新中国成立了。
新中国的成立让梅姨出了一口恶气。曾经残害过自己的恶人死的死了，走的走了。日本鬼子早就滚蛋了。尹家俊和他的父母也都死了。尹家俊为了出人头地，在日本鬼子糟踏了她之后不久竟然当上了汉奸。在日本投降后被俘获处决。他的父母在土地改革中被划为地主、历史反革命。自知罪孽深重的尹氏公婆在被批斗之后，用一根麻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梅姨的深仇大恨总算是有人给她报了。
然而，旧社会给梅姨带来的厄运并没有就此完全结束。
自从她嫁给那个盲人为妻之后，就不断地有人来骚扰她。她毕竟很年轻，虽然毁了容，但还有着令某些人垂涎的体态和身段；她的家庭属于老夫少妻形态，加上丈夫是盲人。很容易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胡思乱想；她的丈夫祖上曾经很富有，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丈夫的胞兄还是当地国民党时期的保长。土地改革时划的成份是地主。她的丈夫虽然是盲人，但由于在土地改革之前是同他哥哥生活在一起，没有分家，因而成份也是地主。这样的家庭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容易被人蔑视和仇视。50来岁的盲人还能娶20来岁的女子做老婆，不就是因为有几个臭钱？！，妒疾、不平之火很容易点燃。
不幸的事情终于再次发生了。村子里召开土地改革斗争地主大会，将他的丈夫兄弟俩五花大绑押上台批斗的当天下午。家里的火塘边已经没有一根柴火了，曾经一喊就到的长工早就将她们视为仇人，盲人丈夫上不了山。不得已，梅姨只好自己到山上去弄点柴火做饭取暖。刚上山不久，尾随而至的两个光棍汉将她按倒在草丛里。拚命的挣扎中，她的裤子都被撕烂了。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丈夫哥哥家里的长工。曾经很长时间负责给她家里挑水、打柴。之前，对她垂涎已久。只是因为惧怕她丈夫的哥哥才不敢下手。
面对两个歹徒的肆意蹂躏，梅姨甚至喊都不敢喊。山下不远就是村庄，两个光棍，一无所有，当时还是村子里的红人，让人家看到，被他们反咬一口，说是自己勾引他们，岂不是让自己更加难堪！
最让她心里流血的是，心满意足的歹徒在离开的时候还骂了句：“装什么正经？！日本人搞得！汉奸搞得！地主搞得，连做得了父亲的瞎子都搞得，未必我们贫雇农搞不得！？给老子放明白点，你同日本人睡觉的照片，我们都看到过！如果下一次还不老实点，我们就把你过去那些事情通通抖出去，看你还想不想做人！？“
原来，日本鬼子投降后，有人在一份缴获的日本画报上看到了日本鬼子当年在尹家给她拍的照片。为了让那些照片成为审判日本鬼子的铁证，确实有人来找过她和当地的贫农协会，并让她写过证词。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日本鬼子滔天罪行的铁证反而成为这些歹徒加深伤害她的把柄。
当天晚上，梅姨没有回家。第二天上午，人们在山下结了冰的水塘里发现了她的遗体。
新中国刚刚成立，队伍里难免会混进坏人。但是，人民的新政府同国民党的旧政府决然不同。梅姨死后不久，土改工作队很快地就查明了事情真相，并将那两个歹徒绳之以法。
然而，年轻的梅姨还是走了。留下了深深的遗恨。
兵荒马乱的年代，受害最深的就是那些最普通的百姓。梅姨的遭遇就是典型的例子。
今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主席生辰。虽然老人家已经去世了三十五年，天安门广场纪念堂前瞻仰老人家遗容的队伍仍然排得很长很长。人们之所以怀念他，就是因为以他为首的中国共产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让中国的劳苦大众摆脱了贫困和屈辱。他们是真正的，了不起的伟人！
作者qq：491197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