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山县人陈省长:《求医》若无捉刀韩寒比鲁迅还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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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医》若无捉刀韩寒比鲁迅还牛?

                                      秦首     2012-02-01

春晚不怎么精彩,权当被坑了一回爹。但韩寒和方舟子的“跨年骂战”却跌宕起伏、引人入胜,也算是一种在过年酒足饭饱、百无聊赖之后精神文化生活的又一大丰富。

因为好奇,看了方舟子的《“天才” 韩寒作品《求医》分析》,接着又被激发了更大的好奇心,于是就去找韩寒的《求医》原作来读。

由于以前我听媒体和评论家说韩的读者多是在校的青少年,故没有多么留心韩的作品。这次在仔细拜读他的《求医》后,感觉韩真是个“天才”,17岁就如此少年老成。

愚以为:他的《求医》至少有4三个特点,一是文笔老辣、半文半白,中规中矩,遣词造句很精练;二是阅历丰富,描写很有特色和显示出深厚的生活底蕴;三是观察问题敏锐,用语睿智、深刻、幽默;四是旁征博引,学识渊博。

但是这四个特点,是我当年唯一在读鲁迅的小说和杂文时才体会到的。要知道,鲁迅21岁才到日本留学,36岁才写出《狂人日记》。而今竟然在韩寒这个17岁的 “天才”少年的成名作中也得到了同样的印象,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对此,方舟子则说《求医》是“刻意模仿钱钟书的刻薄、幽默和掉书袋,同样不必要地加注英文以显得博学。而且那种刻薄,完全是中年人才有的。”(《“天才” 韩寒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之谜》方舟子)我也比较同意方舟子的看法。

记得2010年4月当韩寒上了美国的《时代周刊》后,有人说韩寒的“评论缺乏技术含量”,“被韩寒的粉丝们大为推崇的文采,不过是些抖抖小机灵的俏皮文字。这些油滑的插科打诨文章和脱口秀差不多……(《韩寒什么时候会OUT》李铁”即韩文笔精当俏皮,行文构思巧妙,虽然没有高深的理论和渊博的学识,但他的超凡灵气和睿智就足以能征服读者。他是专才,不是全才,更不是喜欢掉书袋的学者型作家。

然而,我读了《求医》,觉得韩寒在17岁时的“技术含量”已经相当高了,学识已经相当渊博了,文字经过了反复推敲和取舍,惜墨如金,老道得很,完全不是后来的“脱口秀”,文章完全是成人化的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成人,应该是对古汉语颇有研究的人。在现实中,除了一些有特殊爱好和专业需要的人(如学中医和历史考古的),只有中文系的学生而且是对古典文学感兴趣或作为研究方向的才会去读很多的古文,才会有这种语感。

所以,若《求医》无人代笔,是韩寒在17岁时的“大作”, 愚以为韩寒在17岁时已经接近鲁迅和钱钟书了。现在又经过多年的学习丰富和操习磨练,肯定早已超过鲁迅了(即使他暂时还未能写出世界名著,但潜力很大)。

因此,我既惊喜也很矛盾:一方面要感谢方舟子的“打假”,一方面又希望《求医》真是韩寒自己写的,即他们两人的行为,使我看到了中国当代文学的希望。

 

附录:

 《“天才”韩寒作品《求医》分析》

   

天才”韩寒作品《求医》分析

                                                        方舟子  (2012-01-27 )
  从这篇开始,我将陆续分析韩寒的一些作品,证明这些作品不可能是韩寒写的。先从韩寒投给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文章说起。
  在1999年韩寒上高一的时候,给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寄去两篇文章,受到评委们的重视,得以参加单独为他举行的复赛,获得一等奖。这两篇文章中有一篇是《求医》。韩寒的父亲韩仁均在《儿子韩寒》一书中说,这篇文章是韩寒根据自己得疥疮的一次真实经历写成的。文中也有“她看看卡,认识我的名字‘韩寒’”的说法,说明叙述的是真实发生的事情经过。但是这篇文章的内容却表明,这次求医不可能发生在韩寒身上,这篇文章更不可能是韩寒自己写的。
  文章说:“第二天去学校医务室,盖我体弱多病,校医已经熟识我,便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问此番为何而来。”
  韩寒是体育特长生,3000米长跑冠军、足球队队员,并非“体弱多病”。体弱多病的是因为肝炎退学的韩仁均。这篇文章中还提到自己经常跟各种医生打交道:
  “问好之后,医生就在病历卡背面写。我见过两种医生:一种满腹经纶,一写可以写上半天,内容不外乎‘全身突发性部分之大痒……足、头、腹无处不痒……病人痒时症状如下……’曾闻一个医生写好,病人早已呼呼而睡。还有一种医生惜字如金,偌大一张卡上就写一个‘痒’。”
  这也更像是接触过很多医生的韩仁均的经验之谈,不是一个身体棒棒的体育特长生所能有。
  文中说:“西格蒙·弗洛伊德有一本《The Psychopathology of EverydayLife》上说,故意念错一个人的姓名就等于是一场侮辱。”
  英语不及格的韩寒突然直书英文书名,书名中还有一个罕见的英语单词,似乎直接读的就是英文著作,可能吗?
  文中说:“《父与子》里有一段:‘省长邀科少诺夫和巴扎洛夫进大厅坐,几分钟后,他再度邀请他们,却把他们当作兄弟,叫他们科少洛夫。’……屠格涅夫《烟》里一段写拉特米罗夫忘记李维诺夫的名字,这种错误情有可原,俄国人的名字像火车,太长,不免会生疏,而我的名字忘了则不可原谅。”
  《父与子》和《烟》都是屠格涅夫的长篇小说,俄国文学曾在韩仁均这一代知青中流行,却不是“80后”喜欢的。而且韩寒在回忆中小学生活的小传《第三个人》中明确说自己不读中外名著,特别是这类翻译过来的长篇小说:“我无书不看,只是有一个怪癖,唯中外名著不读。那时我就觉得好些特被人推崇的长篇小说文笔拖沓,太强调思想性,而且有的翻译得半生不熟,读了几本后就觉得是浪费时间。直到现在,我还没读全过一本外国名著。”但是在《求医》中却引用了屠格涅夫两部长篇小说中相关的细节,信手拈来,不仅读过这两部长篇小说,而且十分熟悉,显然不可能是韩寒写的。
  更蹊跷的是,《求医》中有这么一句话:“我曾见过一个刚从大学出来的实习医生,刚当医生的小姑娘要面子,……”
  韩寒那一年17岁,而一个刚从大学出来的实习医生年龄应有23岁左右。一个17岁的人怎么可能称比自己大6岁的人为“小姑娘”?只有像韩仁均这样的中年人或更年长者,才会这么叫。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评委们居然看不出这个马脚?发现并推荐这篇文章的《萌芽》编辑胡玮莳,给韩寒出复赛题的编辑李其纲,领导大赛的主编赵长天,我再问你们一次:17岁的韩寒有没有可能称比自己大6岁的医生为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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