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华称得上偶像:腾格尔《天堂》_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9:38:50

腾格尔《天堂》

(2010-12-05 22:21:21)转载 标签:

杂谈

    腾格尔说,想起来,最美丽的没有被破坏的空间就是在童年的记忆里,现在眼见的都没有原来的美。好多人听完这个人觉得写的是内蒙古的现在。没有去过内蒙古的话,现在去内蒙古大草原,也可能跟这个歌里面这么美,清清的流水,草原,可能跟我小时候是不一样的。我们小时候的草原是大片的原始森林,有荆棘,全是带刺的,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鸟、狐狸、野鸡什么的,我们几个小孩想进去掏鸟窝进不去,那样的环境。然后小时候一到晚上,有说不出的恐怖,害怕,小时候觉得世界是那么大,自己那么渺小,所有的树都比我们高,现在想起来可能是真正的生态平衡,那么大片的原始森林,一棵都没有了,这些年人们觉悟以后开始种树,现在的树是一排一排的,没有我童年印象的原始的感觉。所以我写《天堂》的时候,更多想的是童年的感觉。而且这个歌的最后一句话,(蒙语)就是一切如故,跟原来一样。腾格尔1961年1月15日出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鄂托克旗额尔和图苏木(乡),兄妹5人。腾格尔的父母都有一副好嗓子,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民歌手。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的腾格尔自然也是能歌善舞,对音乐的领悟力非常高。腾格尔的家在离苏木12公里一个叫苏里格的嘎查(村),父母在那里盖了几间土房,养了几十只羊,开垦了一片荒地,就这样支撑起全家的生活。可14岁的腾格尔对学习没有兴趣,三天两头就找借口逃学。回到家就抢过母亲的羊鞭赶着羊群出去放牧。他求母亲说:“我再也不想上学了,你就让我在家里替你放羊吧,我长大了就想当个牧民。”每当看到儿子赶着羊群走出家门,母亲总是叹气道:“唉,我这个傻儿子,怎么这么没出息……”1975年夏天,一个改变腾格尔命运的机会来了。那年夏天,内蒙古艺术学校的老师来鄂托克旗招生。腾格尔被选走。如今,腾格尔是中央民族歌舞团副团长,中央民族歌舞团国家一级演员、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苍狼”乐队队长兼主唱,享受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特批的政府特殊津贴,全国劳动模范。内蒙古鄂托克旗文化局副局长达来都仁和长期在鄂旗乌兰牧骑工作的妻子三月花,是腾格尔的家乡鄂托克旗最了解腾格尔的两个人。说起腾格尔,达来都仁自豪地表示:腾格尔是我的哥们儿,每当腾格尔回来探家,都是我们家的常客。    

    母亲为他启蒙

    腾格尔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两个妹妹。腾格尔的音乐天赋是与生俱来的,他的母亲道格陶呼是当地有名的民歌手。腾格尔的姐姐萨仁图娅天生一副好嗓子,在早年的鄂旗乌兰牧骑里是台柱子,腾格尔在读小学和初中时,经常背着一把吉他在课间弹奏。家庭的熏陶使腾格尔的妹妹也爱上了民族音乐。

    腾格尔小时候,家里收入仅靠微薄的工资和几十只牲畜,生活很拮据。为了尽快摆脱贫困,让几个孩子都能上得起学,道格陶呼省吃俭用,嘎查里的牧民都夸赞她是一个女强人。她常对孩子们说:“成功是用血汗换来的,凡事只要用心去做,就没有做不好的事情。”母亲勇敢、刚强、坚韧、勤劳、纯朴的性格和对音乐的执著精神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们,孩子们个个奋发上进、刻苦学习、立志成才。

    达来都仁说,在道格陶呼心里,教会孩子怎样做人是第一位的。她时时用良好的道德标准要求孩子的言行,使孩子从小就养成诚实、坚韧的品格。

    腾格尔成名后从不张扬的性格就与母亲的教育有直接关系。达来都仁证实,前几年回来时腾格尔都很低调,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有一次过年回家,腾格尔独自行走在鄂托克旗乌兰镇的大街上,有个骑自行车的小伙子三番五次地回过头来看他,最后一次返回来后对着腾格尔说:“哥们,学腾格尔呢?”弄得腾格尔啼笑皆非。

    道格陶呼和丈夫节衣缩食地培养孩子们,孩子们也从小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生活中从不与人攀比。腾格尔上大学的5年中,每学期90元的生活费硬是撑下来,他明白那是父母点点滴滴积攒出来的。虽然道格陶呼也心疼孩子,但她却说:“这也是对孩子们的一种特殊锻炼。”

    陶格陶呼平常乐意帮助别人,和邻里之间的关系处得非常好。只要她能帮的忙,只要她会做的活,总是有求必应。这种与人为善、无私助人的精神,也深深地感染着孩子们。成名后的腾格尔传承母亲的这种精神,投资为家乡新修喇嘛庙、定期举办“腾格尔杯”鄂尔多斯中学生文体比赛和救助家庭困难的学生。用腾格尔自己的话说:“钱是我出的,其中也有我父母的一份心意”,一家人都从中感受到助人为乐的快乐。    

    从小就爱好音乐

    达来都仁非常了解腾格尔,他说,腾格尔很平易近人,跟谁都能谈得来。

    三弦是腾格尔1975年最初考入内蒙古艺术学校时研习的主要乐器。“腾格尔在成名前,三弦演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而在天津音乐学院学习音乐理论和作曲创作的5年,则为他日后成为中国音乐界的著名人物奠定坚实的基础。”达来都仁说,1986年,腾格尔到宁夏固原县实习采风整整一年,虽然艰苦,但却为歌曲创作积累大量的音乐素材。

    腾格尔在固原时,有一次回到鄂旗找到达来都仁,对他说,固原的生活条件太苦了,不是人呆的地方。“你赶紧煮肉,我在那里创作一个曲子,唱给你听听。”随后就哼起《蒙古人》的曲调。达来都仁不会忘记,《蒙古人》后来成为腾格尔的成名曲,并震动世界。

    后来,中央民族歌舞团评职称,要求被评人本人必须有两个以上获得国际金奖的作品,《蒙古人》获得乌兰巴托国际流行音乐大赛一等奖,可当时腾格尔还缺一部作品。达来都仁说,不服输的腾格尔不久就写出著名的歌曲《父亲和我》。他自己作词、作曲的《父亲和我》一举在韩国举行的第二届亚洲音乐节上获得中国作品最高奖。他也顺利地评上职称。

    20世纪90年代以后,善于创作的腾格尔不断有好作品问世。达来都仁介绍,1994年腾格尔为影片《黑骏马》创作全部音乐并主唱,《黑骏马》的音乐创作获得第19届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最高音乐艺术奖;2000年由他作词、作曲并演唱的《天堂》获得第六届中国原创歌曲金奖。

    达来都仁说,身为中央民族歌舞团副团长的腾格尔依然保持着严谨的工作作风,在拍摄《黑骏马》时,腾格尔请了很多内蒙古同行参加影片的音乐录制,经常和老乡们在一起吃饭、喝酒,有时喝得很晚。但第二天一早,腾格尔便准时过来叫大家起床。大家抱怨:“腾格尔真是一个工作狂”,心里却很钦佩腾格尔这种工作热情。

    1995年冬天,腾格尔扁桃腺发炎,发起高烧,看着存折上越来越少的钱,他不敢到医院去,只好自己买些消炎药在家硬扛。一个人躺在清冷的小屋里,连顿可口的饭也吃不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腾格尔倍感孤独凄凉。想到自己多年来一直漂泊在外,到现在空有虚名,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一时间他万念俱灰。

    他想到自杀,但他又实在没有勇气。外面冷风呼啸,他把门锁打开,决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风来决定。他想,如果风把门刮开,他就马上爬到家属院的高楼上跳楼自杀,这样,也算“弥补”他14岁时想跳楼自杀却没跳成的“遗憾”。

   “砰”地一下,门开了,不过,这次不是风刮开的,门外站着的竟是不辞辛苦赶来看他的老母亲。原来,两天前,他在病中给呼和浩特市的哥哥打电话,电话里他的情绪很不好。母亲怕他有什么事,就迫不及待地坐火车赶来了。母亲一直生活在牧区,几乎不会说汉语,也不认识汉字,平时很少一个人出远门,这回却独自一人跑到北京来看儿子。

    看到年过花甲的母亲背着大包小包,腾格尔的眼泪刷地流下来。母亲的到来,让腾格尔的心里充满温暖。母亲特意为他带来自己亲手做的奶酪、羊肉干、马奶酒,还给他煮好从老家带来的奶茶,做他最爱吃的手擀面。吃着母亲做的羊肉面条,先前还烧得迷迷糊糊、浑身难受的腾格尔,在出一身大汗后,似乎好了很多。

    1997年中秋节,腾格尔不远千里从北京回老家看望父母。夜晚,出租车赶到离家几里外的一座敖包处,腾格尔远远就听见一阵苍老的歌声传来,原来母亲一直站在那里等着自己。也许是皎洁的月光和静谧的大地勾起她无限的遐思,也许是思儿心切,母亲把天地当作舞台,正在旷野里用歌声迎接儿子的到来。

    母亲唱的是一首叫做《年老的大雁》的民歌。这首歌表现老人对儿女的深情厚爱:“秋末寒冷已来临,芳草枝叶凋谢失颜。我那可爱的七只雏雁,祝愿它们飞到温暖的地方安康欢乐。啊呼哉! 年迈的老雁,我呵,只能留在山河上空空盘旋……”

    歌声是那样的优美、婉转,腾格尔禁不住热泪盈眶。

    月光下伫立歌唱的老母亲,眼睛盯着远方,是那样的自然。刹那间,腾格尔顿悟了,这才是自己追求的歌手境界,这才是自己听到的最能打动灵魂的声音。他豁然开朗:只要是能打动灵魂的声音,就一定不会没有听众。

    几天后,腾格尔告别母亲返回北京。清风带来春天泥土的气息,远山勾勒出粗犷的地平线。腾格尔觉得自己的灵魂宛如一匹骏马从远古草原奔来,带着战栗的苍凉和高贵的忧伤,又绝尘而去,直奔向天堂的高处。于是,那首后来让他重振雄风的歌曲《天堂》就这样在脑海里诞生了。

    牧羊的老母亲是他心中永远的家和天堂

    从2000年开始,随着新世纪的第一缕阳光降临大地,已届不惑之年的腾格尔仿佛是一匹蛰伏的苍狼,挟着草原泥土的清香和风暴的味道,再一次成为歌坛的宠儿。

    伴随着事业上的丰收,腾格尔的爱情生活也迎来了“第二春”。儿子终于又获得幸福,母亲非常高兴。婚礼上,已经70高龄的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将儿子敬的酒一饮而尽。

     2004年11月24日,腾格尔的孩子嘎吉尔呱呱坠地。这时,初为人父的腾格尔开始体会人到中年的最大成就与收获,更体会到父母养育自己的大恩。他发现,父母已经白发苍苍。他觉得,自己以后除事业、家庭,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抓紧时间孝敬父母。

    其实,早在10多年前,腾格尔和哥哥、姐姐就都想把父母接到自己的身边居住。但在牧区生活一辈子的父母却无论如何也适应不大城市的生活,不管儿女怎么做工作,他们都坚守在草原上不愿离去。腾格尔每次将母亲接到北京自己的家里,待不了一个星期,母亲就总是念叨着要回去。为了让母亲多住些日子,腾格尔经常推掉演出,叫上朋友陪母亲到大酒店吃饭,逛名胜古迹,到商场购物,但母亲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一次,在儿子家住“长达”一个月后,看到儿子还不让自己回家,她干脆躺在床上“生病”抗议。

     虽然年纪大了,但母亲却精神很好,身体也很结实。她在老家养了200多只羊,20 多头牛,每天一个人放牧照料。因为怕孩子们不忍心她独自操劳,她最近才雇了一个工人帮忙。

    几年前,苏里格嘎查发现油田,昔日荒凉寂寞的草原一下子热闹起来。那里历史上有一座叫苏里格的喇嘛庙,有油田后,当地政府决定重修那座喇嘛庙,借着腾格尔的名气,在当地大力发展旅游业。如今,游客也日渐增多。

   听腾格尔的歌声,难以抵挡那涤荡于心灵与脑海之间的暇意,如草原上奔驰的骏马嘶鸣般的粗犷,如天空中翱翔的雄鹰长啸般的悠扬。有人说,那是向往天堂的声音,是草原儿子献给长生天最为生动的祭祀,但是,腾格尔却淡淡言道,这些发自肺腑的歌声,只是远方的游子献给母亲的哈达…… 他是一个很坦率的人,秉承着草原儿子一贯的血性与豪放,多年来的风风雨雨无法消磨他身上的锋芒与灵性,他相信歌声与梦想一样可以慢慢改变这个时代的流行色,所以他在现实中等待、在舞台上宣泄,一直等到人们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他所打动,跟着他一起沉吟、一起哼唱、一起在泪眼中遥望草原那端的心灵故乡。从八十年代的柔情款款,到九十年代的歇斯底里,娱乐圈的变化让人无法调整好紧追的步伐,只有他还是老样子,仍旧把那深情而纯正的草原风骨坚挺着,驻身于光怪陆离的时代更移之间,他只是蛰伏在心灵的角落里守候,不会轻易屈服,像一个真正的苍狼一样,只会将这片古老的草原大漠当作自己永远的家。从《蒙古人》、《家园》再到《天堂》,他以不变的情怀固守了十几年的梦,终于在人们的唏嘘与感怀之中得到了最为长远的呼应,从人们经年不变的掌声中走出,腾格尔已经将这份源自于草原的梦带往了海外,在继当年赴往台湾地区成功举办个唱之后,他近期又在美国隆重举行了自己的个人音乐会,他相信这份草原的眷恋与情节能够突破文化的隔阂与界限,能够打破文化壁垒的最佳武器,就是自己独有的情怀与醇正的歌喉。人们对他的偏爱是深邃的,深邃得有如他的慢歌一般恬静,在赶到《艺术人生》现场后,腾格尔先是干下了大家为他敬上的清酒,然后在人们的掌声之中开始了自己半生的回睦。可以说,在举杯畅饮的那一瞬,现场的歌迷是随着他而迷醉的,拍起手掌和声唱着那古老的《祝酒歌》,一起为这位草原汉子献上自己最真挚的祝愿:愿草原的梦不被惊醒,愿那如梦的歌声常在,愿那个不变的腾格尔能够将自己的艺术之花洒遍天涯、流芳四海……腾格尔名字是蒙古语“蓝天”的意思。我们眼中的腾格尔,也正如这颇为大气的名字一样,像草原的蓝天一般清澈而坦荡,是个胸襟广阔的草原汉子,是志向高远而长空展翅的雄鹰,是在草原深处孤傲而不驯的苍狼。但是就是这个以“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这么悠扬而大气的歌声打动我们的天之骄子,也曾被残酷的生活折磨得几度轻生,这话如果不是经他亲口道白,我们又怎能轻易相信呢?那还是在1973年,腾格尔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当时全国还沉浸在一片红色革命的喧嚣之中,经常和小朋友们玩比大小游戏的他不小心犯下了一个禁忌,对伙伴们说自己是毛主席,是最大的一个。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人们很快把这个事情给告到了学校,校长急忙找到他谈话,说这是非常严肃的政治问题,让他回去把父母找来。少不经事的腾格尔害怕得不得了,不敢面对后果,居然先想到了一死了之……好在,已经写好遗嘱的他最终没有走向这个极端的绝路,否则我们就无法领略到他那隽永而深情的歌声了,哥哥在最关键的那一刻拦阻了他,让他打消了这个很幼稚的轻生念头。第二度轻生的经历,是自他八十年代步入歌坛一举成名以后,徐沛东老师的《我的故乡并不美》让他意外崛起,但是随后的沉寂却也让他不堪忍受。20世纪90年代到来,流行音乐的口味在慢慢变化,固守于自我的腾格尔已经无法进入到人们的视线,一时间,演出也没有了,名气也没有了,但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还都把他当个名人看待,一向爱面子的他特别喜欢吃,天天跟朋友们泡在一起花天酒地,经济方面只会有出无进,突然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存折上已经只剩下三万块钱无法再让自己持续以往生活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居然还是死亡。这就是曾经的腾格尔,一个心灵永远都在沉浮中做不定向漂泊的人,不仅有着人性最为初始的那份懦弱,同样也像无根的风中野草一般,缺乏安全感。好在,最后关头他依旧能够坚挺起来,傲对人生周遭,笑看浮沉随浪,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否则,如今我们就看不到一个真实而纯正的腾格尔,也或是,只能凄然面对一个拥有磷光外表的躯壳。小时候学业不精的腾格尔,在一个很偶然的机遇下走进了内蒙古艺校。他说那时候的他几乎是什么都不会,唱歌也不行,演奏也不会,只是仗着身材比较瘦,外在条件的不错,所以就报了舞蹈的特长作为入学理由。那时候艺校特别艰苦,他每天早上五点钟就必须从床上爬起来练功,两个月的时候就有点顶不住了,居然哭着到教务那里去求救,哭诉说乌兰牧骑让他来是学习器乐而不是舞蹈,所以校方才重新安排他去学习三弦,开始接触到器乐这个引他入途的行当。腾格尔艺校毕业以后就留校任教当老师,但是学校的民乐需要一个指挥,所以1979年时,就把他送到中国音乐学院去学习指挥。虽然指挥是一学无成,但是却令他开阔眼界,他决定要考大学,最终投入到天津音乐学院的门下,学习作曲。机遇来临得如此美妙,但是现实生活却意外残酷,身上没钱让腾格尔无法支持简单的生活需要,只能选择一个更加残酷的做法,就是卖血。那个时候献血的人会得到70块钱的营养费,为这点微薄的钱,他不得不一次次跑到血站去献血。但是最终得到的这70块钱的营养费他也不曾认真计算过,只会把它换成一顿顿酒菜,供自己消磨。腾格尔最大的嗜好就是吃,无论是当时生活窘迫时,还是现在手头较为宽裕时,都会把钱义无反顾地花在吃和喝上。早年买牙膏时也要捡点便宜的他,一走进饭馆里就会换一副模样,经常是走进去就对服务员大声喊道:“把所有的啤酒全打开……”走进歌坛的经历,显得有点意外,开始只是自己想顺便玩一玩,结果反响却超乎自己的想象,玩儿玩儿就混到这个圈子里来了。那时候他经常跟着民族歌舞团一起演出,原本只是乐队临时乐手的他,居然也有了亲自演唱的机会。直到自己逐渐积累信心与经验,参加第一届孔雀杯歌手大赛,拿到北京市的前十名之后,徐沛东慧眼识珠找到他,挖掘他去唱新歌《我的故乡并不美》。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放,无心插柳柳成行。腾格尔自此才一举走红,成为大江南北众人瞩目的当红角色。很有意思的细节是,原来《蒙古人》的创作,是受到台湾歌手苏芮的《请跟我来》较大影响,在作曲的时候,他反复听苏芮的《请跟我来》,手下弹钢琴就自然随向那首歌的和声,这也就是就是《蒙古人》的主旋律调子。两者其实是相近的,和声也一模一样,腾格尔直言创作这个歌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惟独倾注的,完全是从自我心里流淌的真情实感。2004年的好事接踵而来,不仅仅是自己获得了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这份沉甸甸的殊荣,也不全因为自己美国个人音乐会的大获成功,而是因为自己家中终于有一个小生命来临世间。已然身为人父的腾格尔开始体会人到中年的最大成就与收获,开始懂得家庭的意义与人生的真谛。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已经是当爹的人,以后做事一定会最先想到新生的儿子。腾格尔已经为儿子想好了名字,叫做嘎吉尔,按照蒙古语的解释就是大地的意思。腾格尔的名字是蓝天,给儿子取的名字是大地,对儿子的期望与精神寄托可见一斑。做了父亲的腾格尔不仅收获了人生的喜悦,更让他感受到了人到中年的精神需要与家庭责任感。他自言自己再不会像当年一样放纵生活,任意而任性,做事一定想到这个被自己寄予深情期望的儿子嘎吉尔,自己不光要在事业上成为他的榜样,在生活中,也一样。谈到这里,我们就不得不提到他最近为自己四十岁那年写下的一首歌,可能我们尽力所想表述的腾格尔已经完全在歌声里有所体现,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 ——2000年新的一天,又开创了我四十岁的生涯,虽说身体确实不太利索,可心情它就那么心情,有时候病了躺在床上,难免会有些悲伤,这些年去了不少地方,可挣的钱却并不多,身边的女人走来走去,可我在这世界上走去走来,到现在我没找到传说的爱情,更没人亲热地叫我爸爸,回想起二十年前,独自一人来到北京,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一心坚持到现在,虽然有成功的喜悦,可荣誉和成绩总是二八开,因此我流过泪,我愤怒过,才发现自己还不够成熟,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说我好,都说我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可到今天四十岁的我最有一种说不出的危机感,我也曾考虑换个活法,可除唱歌我还会做什么,因为这些年我迷迷糊糊,怎么养活自己还是个问题,好在香港澳门回到祖国,国际形势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也鼓起勇气面向未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活着…… ——腾格尔·《四十岁“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腾格尔的歌,唱出了现代人从原始古朴走向城市文明过程中的精神困惑和失落,在田园追求高楼节奏的蜕变中,昔日的天堂已不复存在,留给我们的,是永远的漂泊和失落。我们就是在这种心灵的怅然中感悟着腾格尔其人,一如那如梦似真、涵盖今昔往日情怀的古老长调。妈妈的泪水,伴随着草原飘来的白云,带给我们灵魂深处的伤感与鞭策。再回首,路已迷乱湮没在天涯的那端,只在记忆中回溯,那骏马的嘶鸣,阿爸的猎枪,和阿妈的羊鞭…… 《艺术人生》带来了来自家乡的信笺,上面写满了爸爸妈妈的深情祝愿,嘱咐他放心工作,转达着家乡父老的惦念,规劝他酒要喝,都是做爸爸的人了,该尽一些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必须给他们以家的温暖和家庭全部,等天气暖和后一定带孩子回家来,爷爷奶奶用最好最新鲜的草原美食招待小孙子……听到这里,很多人的眼睛都湿润了,这不是什么感人肺腑的表白,而只是远方父母对儿子的一份简单的惦念。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就是最为真挚的亲情表达,无须华美的词汇来修饰它,它像一把利刃一样,径直刺透了我们那自视沧桑以极力掩饰脆弱的人性伪装。在它面前,我们的一切隐忍都显得那么的渺小,只能放任泪水任它流淌。家园,多么简单的一个概念,你我知道,我们穷尽一生都在追寻这个如梦一般的语汇,但是,我们曾很轻易地疏离了它。想家的人、念家的人、爱家的人,不妨在腾格尔的吟唱中走进《艺术人生》这一方天地,真正体会一些关于“家园”的真谛,拾回关于“天堂”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