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网络推广文案:夫人朱仲丽解密:遵义会议 王稼祥投了毛泽东关键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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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稼祥和夫人朱仲丽
遵义会议 王稼祥投了毛泽东关键一票
1934年10月,由于博古、李德等人推行“左”倾冒险主义,排斥毛泽东的正确领导,使中央革命根据地军民第五次反“围剿”斗争遭到失败,中央红军被迫进行战略大转移。
这时,王稼祥因被敌机炸伤,还在休养期间。红军队伍即将开拔时,他才得到日夜盼望着的通知,军委给他派来了几个担架员和专门照顾他的医护人员,还送来了马匹,准备用马和担架交替带着他行军。后来知道,博古他们研究转移人员的安排时,曾想把王稼祥作为重伤员留在老百姓家养伤,把毛泽东也作为身体不好者而留下。许多同志为他们力争,说毛泽东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主席,绝对不能留下。毛泽东等得知王稼祥也要被留下,马上为他争辩,说王稼祥是军委副主席和总政治部主任,重任在身,必须随军行动,坚持要他一起行动。博古这才同意他们一道随军转移。了解到这些情况的王稼祥,既为自己终于能参加长征而庆幸,又为毛泽东等在关键时刻这样关怀和帮助自己而深深感激。10月11日,中革军委发布命令,将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张闻天、王稼祥等编在一纵队所属的中央队,进行长征。
王稼祥感动地对毛泽东说:“我们是不能离开党组织、离开部队的。”
毛泽东坚定地回道:“是啊!革命还需要我们这些赤胆忠心的党员来努力争取胜利呀!”
这一天,天黑了,红军队伍在一个山村里停下来。前面传下口令:原地休息,待命继续前进。
一间没有门的柴草屋空着,黑洞洞的,警卫员在里头铺了些干草,让王稼祥和另外几个同志进去躺着休息。
过了一会,又有几个人朝草屋方向走来,为首的是毛泽东,他身后的人抬了一副空担架。一个警卫员模样的小战士,跑到柴草屋门口朝里问道:
“同志,里头还有空地方吗?”
毛泽东忙走上前拽住他,轻声说道:“莫喊叫,影响人家休息,我们就在外头吧!”
王稼祥一听声音,忙抬头朝外问道:“是毛泽东同志吗?快请进来。”
毛泽东高兴地说:“哦,是稼祥同志呀!”
王稼祥说:“请进来休息吧,还有地方,外头太冷了!”
“好,多谢你!就和你在这‘广厦’一间,作个户外‘寒士’吧!”毛泽东诙谐地边说边跨进门来,王稼祥已为他腾开地方。
毛泽东在王稼祥旁边坐下来,关心地问道:“你的身体如何?伤口有否发炎?”
王稼祥也问他道:“你呢?你的病怎样了?可要保重啊!”毛泽东患恶性疟疾刚治愈不久,体质还很虚弱。
毛泽东说:“尚好,倒是你的伤要多加小心!”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两支烟,递给王稼祥一支。
王稼祥一面抬手挡住,一面说:“谢谢,现在不能抽。我们身在柴草屋,一旦失火就要成为嫌疑犯了!”
原来就在几天以前,敌人为了挑拨我军与沿途群众的关系,派人冒充我军人员放火烧民房,后来被我们抓住几个纵火犯公审处决了。
毛泽东一听忙说:“对对,‘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这草房之内,也不能吸烟,你我只能克服一下了!”
他捏着烟卷,凑到鼻前嗅着烟味。过了一会,毛泽东似乎随意地对王稼祥说:“烟瘾好过,生病也能挺,可打败仗的心病难治啊!”
王稼祥听言正点着自己久积心头的大事,索性坐起来问道:“泽东同志,正好请教你一下,你对当前局势怎么看?”
毛泽东停了一会,却反问他道:“你呢?你是何等看法?”
“我吗?”王稼祥慢慢地说:“一句话,再让李德他们这样指挥下去,可不得了!”
毛泽东紧接着说:“那么依你之见,该如何摆脱面临的困境呢?”
王稼祥说:“我正在考虑,这样败下去是不行的,所以要请教你。”
毛泽东稍一考虑后,凑近他身边笑道:“那么我就先谈谈自己的看法吧,然后再听听你的高见。”说着就从目前我军的行动方向、转移路线,谈到第五次反“围剿”的失利和前几次反“围剿”的获胜,指出了两种军事思想和指挥方针的分歧,以及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根本原因。
两人正极有兴味地谈着,外头却响起了继续前进的军号声。王稼祥忙和毛泽东起身出门,毛泽东一面拍打着身上的草屑,一面对王稼祥说:“你我边走边谈吧!”
于是,两人就一路谈了下去,路宽时一左一右谈,路窄时一前一后谈,走上大路,就两副担架并列前进躺着谈。他们行军谈,休息谈,宿营时住在一起谈,一个认真倾听,一个开怀畅谈,听者虚心求教,说者旁征博引。
这时的毛泽东,虽然身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却只有空名一个;虽然还是政治局委员,却不得过问军事大事,在中央毫无发言权,空有正确主张却无法实行。
在进入湖南西部边境的通道县以前,毛泽东和王稼祥两人更深入地谈起如何摆脱当前困境的问题。
毛泽东对王稼祥说:“蒋介石已经布置好了一个大口袋,引诱着我们去钻,可是我们的发号施令者,就是看不见这危险,或者是看见了,却无法改变,非要钻进去不可,你说他傻不傻?”
毛泽东停了停,接着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敌人在湘西布下口袋阵,我们就另辟生路。”他抬手一指西去山路,对王稼祥小声说:“我们从已得到的情报中获悉,贵州方向敌人兵力不多,更没有堡垒工事和设防体系,我们满可以乘虚而入,改变路线,不去湘西,折向贵州,让蒋介石白白操劳扑个空。”
王稼祥点头说道:“这情报我也知道了,真是的,博古本来就不会带兵,李德虽有丰富的军事学识,却对目前形势,视若无睹,进入苏区以来尽瞎指挥!”
毛泽东深思地说:“问题正在于此。李德那些军事学识从何而来?是本本上来的,是西洋外国来的,是从一般战争以至帝国主义战争中来的。而我们的战争,是在中国,是在革命根据地,是在敌强我弱情况下进行的反‘围剿’战争,环境不同,条件不同,战争性质更不同。他拿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和几十年乃至年以前的战例战法来硬套,焉有不败之理?”
王稼祥赞同地说:“苏联国内战争和我国的情况大不一样:第一次世界大战和拿破仑战争,与我们这里更不一样,机械搬用是错误的。”
毛泽东接着说:“我国古代军事家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这位洋顾问是既不知彼,又不知己。”
王稼祥道:“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