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d提权权限不够:魏晋风度与当代知识分子与酒与黄英歌曲之关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8 23:48:05
 

魏晋风度与当代知识分子与酒与黄英歌曲之关系

马庆云文

近现代包括当代这些有点知识而又兼济天下的知识分子们,每每作文或者读书到魏晋一段时,亢奋的很,或挥笔泼墨,或当风高歌,反正就是不能安静下来,魏晋一段的风度是中华文明中的兴奋剂,此剂对知识分子尤为管用。魏晋风度是一种知识分子渴望达到的状态,潇洒、风流、放荡不羁,此亦正合文化之本源与终极目的,似乎马克思主义的人的终极解放的问题,就是魏晋风度怎么由面子工程向实际工程转变的问题。

但魏晋人士的风度还是我们后人无法企及的,魏晋风流人物中有的打铁,有的卖酒,有的搞政治,就是没有人被国家包养起来专门写作。哈哈,要是让那位与我有一面之缘的铁凝主席去打铁,她大抵也是会风度起来的,可谁又知道她打的打不得铁?打铁的幸福,就是被包养的不幸,不要以为被包养的只有那么几个铁凝,你我或许也在其中!中国知识分子的不独立,直接造成他们的不会打铁,不会打铁则只得被包养起来,然而又被包养的不舒服,做着狗的事情而抱着狼的梦!所以我们无往不在憋屈中,中国知识分子一憋屈,就渴望魏晋风度了,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更有意思的是,自诩是知识分子的家伙们都喜欢喝酒,刘伶醉酒,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哈哈哪来的那么多愁?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他就愁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愁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中国的文学作品大抵是在这一样的愁中憋屈出来的,可不要小觑了我们知识分子的愁哟。

鲁迅先生在写魏晋风度一段的学术作品时,说他们那群人除了喝酒,还饮药的,像现在的冰毒吧,但肯定没有冰毒那么纯的。现在的知识分子可能很少吃药了,首先是国家不允许,把冰毒等列入毒品一类。然后是,我们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穷的买不起冰毒,自己还被包养呢,还有能力买冰毒!这么看来,鲁迅先生可能是吃过冰毒的,因为先生最后好像有许多钱,大抵有现在的五百万吧,至少有五百万。但可以肯定的是,鲁迅先生吸烟!

林语堂也吸烟的。烟酒之类之于文人,只是提神的工具,这东西也只有到中国文人这才被发挥地淋漓尽致。一饮酒,一吸烟,我们就神魂颠倒了,就俨然魏晋风度了。殊不知与人家差的远呢!文人的可爱,就在于这种烟酒之间的小满足,还能做出悠然的文章来,做了文章也就罢了,还有那么多附庸风雅的骚客聚众发起骚来,兰亭会饮呀,西湖会饮呀,哥哥呀,你的文章真好,弟弟的你的文章也不差。

中国文人的无力,就在于这种附庸风雅上。越无力他越追求魏晋风度,离梦越远,越喜欢说自己做了梦。尤其是那些边缘化的知识分子们,小风雅,小惆怅,小情调,小资生活,小调品味,但他们也知道自己心怀的伟大的东西,毕竟胸中还有魏晋风度的梦,虽然久长地不做了。然后我们就时不时的漾起对现实的不满,对自己的生活的不满来,然后要求上进起来,不能只喝喝酒,吸吸烟,嫖嫖女了,要追求,要实现,要形而上的满足。不会打铁的我们,满足不了这些,必然失落。

我们一失落,就要寻找精神支柱,就像喝喝酒还要说魏晋风流人物都喝酒一样。这种挫败后的精神支柱,往往是我们自己所手捏的偶像。

这不,知识分子都喜欢听黄英的歌了,把她当成偶像与精神寄托了,可能有些人除了不满于其中的红色之外,别无其它。快乐女生黄英,本不能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偶像的,但她的成长经历,她的艺术魅力,竟然与这些知识分子的精神痛苦那么相近,甚至是那么的雷同,他们能不做黄英的粉丝吗?有多少知识分子第一次做别人的粉丝——高傲的中国的知识分子们呀,我们也需要做粉丝的快乐。

黄英的成长经历与中国的知识分子们是相同的,她也是源于基层,甚至到走街串巷,唯有这一点,就与我们韧性的知识分子的成长经历相似,大多磨难,大多困苦,大多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我说过,黄英的艺术魅力在于悲怆,这不正是中国知识分子所一贯追寻的风格嘛!这种悲怆又是有力量的,不是无力的哀嚎,而是向上的曲折的不懈的追寻的力量感。躲在魏晋风度里的中国文人们哪见过这一样的气势,所以他们疯狂起来。我们对烟酒的疯狂是无力的向下的疯狂,对《映山红》与《水上花》的疯狂则是积极地面对,勇于的担当。

黄英的歌迷中,有许多人是第一次做粉丝,而这批人中,有许多人是知识分子,他们心怀天下,兼济苍生,人生颇多磨难,困苦挫折之后,这些人不必再躲在魏晋风度里疗伤,而是直接把受伤的灵魂放到映山红那里。

我说,黄英的歌是抚慰受伤的灵魂的歌曲,知识分子们大抵是同意的。

后来,听一听黄英的歌,我们也魏晋风度起来。我看,不如打铁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