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你爱不爱我txt: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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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善良

mlyshanliang 发表于 焦点房产网


对于人类社会来说,如果善良是一座华光四射、光泽千古的精神大厦,那么,慈善、友善、和善、良心、良知、天良等,就是支撑起这座大厦的一根根栋梁。善良是人性光泽中的一束亮点,是道德范畴里的一座丰碑,是心灵世界里的一个金矿。
善良是仁义,是厚道,是心灵崇高的品格和目光中温馨的花瓣。
善良是人间的一株青松,是冰山上的一朵雪莲,是大地春色盎然的深处那片无限绮丽的风光……
法国思想家卢梭说:“善良的行为有一种好处,就是使人的灵魂变得高尚了,并且使它可以做出更美好的行为。”
一位哲人则这样说:“善良,像那颗缀于叶尖的露珠,也许它很小,但它可以滋润一朵花,并让它美丽地开放;善良,像那座茅屋,也许它很破,但它可以让疲惫无助的旅人过一个平安的夜;而更多的时候,善良,是一座心桥,也许它并不宽,但它可以联络所有相隔已久的陌生与期盼。”
英国哲学家培根说:“善良是人类一切精神和道德品格中最伟大的。若没有这种品格,人就成为一种忙乱的、有害的、卑贱的家伙,比禽兽好不了多少。”
善良作为一种道德意识和道德规范,表现为人的内心世界的一种仁爱之情。 这种仁爱之情,能够优化社会环境。一个人有了仁爱之情,就会自觉承担起对这个社会的道德责任和义务,乐意去助人、济人、利人,遇难而相帮,遇危而相助,否则就会产生内心的愧疚和良心上的自我谴责。这种巨大的道德力量,有利于提高社会文明水准。这个世界上如果你帮我,我帮你,大家彼此相帮,那么,人与人之间肯定是友好的,社会环境也一定是纯净的。每个善良的人犹如一棵树,既能洁净空气,又能供人凉爽,还能给世界以美丽。倘若每个人都像一棵善良之树,那我们这个世界就会变成爱的森林,我们大家就会共同拥有爱的绿荫。
这种仁爱之情,能够和谐人际关系。一个人有了仁爱之情,就会学会宽容,宽容别人的长处,宽容别人的短处,宽容别人的个性;就学会谅解,谅解别人的缺点,谅解别人的过失,谅解别人的难处;就学会淡泊,不去争名,不去争利,不与人斗。学会了宽容、谅解、淡泊,你的人际关系就一定会是和谐的。反之,一个人要是缺乏仁爱之心,看别人不顺眼,看生活不如意,成天争名,夺利,与人斗争,有时甚至耍弄手腕,搬弄是非,就会把人际关系搞得很紧张,使生活失去了美感,只剩下仇恨、不满和痛苦。亚圣说:“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马克?吐温说:“善良是一种世界通用语言,它可以使盲人感到,聋子闻到。”善良,如同美玉一般纯洁,如同春风一般温暖,如同池水一般透明;它是人们融洽感情的粘合剂,是沟通心灵的桥梁。
这种仁爱之情,能够促进身心健康。明代名医张景岳说:“欲寿,唯其乐;欲乐,莫过于善。”古今中外养生学家都把“乐善好施”视为养生的妙丹,有关长寿老人的研究资料也表明,长寿者多为敦厚、为善之人,如我国1985年首次评出286名健康老人就多为此种类型。一个人心中有爱,能援手帮助弱者或困境中的同伴,使他人摆脱困迫,心中必然会涌起欣慰之感;一个人坚信自己活在世上于他人有益,甚至是他人生活的支柱,就会产生一种精神力量。这种欣慰之感和精神力量,不仅是自我完善的催化剂,还是人类养生的营养素。 善良是作为人类有文明以来,就开始困扰着人类的问题,人类为之的争论从未停息过,但好象是永远也不会有结论的永恒的话题,我在此也许不可能为这一争论划上圆满的句号,但的确想引起又一场争论的又一开端。
  人性的开端是从人分离出动物界以后才开始具备的,但人类对人性是善,还是恶的?曾争论过一个又一个世纪,各执己见,无有上下,首先善恶做为意识分别的产物,当然是产生于人类有思维活动以后,但从我们佛教的观点来看,离开了一个确定的个体,妄谈人性是善,还是恶,已成为一个不可记的话题,如佛就“佛灭后,如来还有还无”等十四无记的话题拒绝回答一样。所以人性的善恶与抽象的人性概念本身无关,妄谈“人之初,性本善”或“人之初,性本恶”或能起到为善张扬,或为恶开脱的作用,但这一命题的本身并无意义。
  善良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常被人们赋以不同的内容和标准,而且也表现出与社会所奉行的制度和所处的时代,及所处的阶级地位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内容和标准,统治阶级是以顺从他们的统治的表现为善,而被统治阶级则以能体恤他们的行为而为善,由这一点来看,善的内容和标准往往会随政治矛盾的转化而不断地变更和转化。古时,这种对立的矛盾是用上“仁”下“孝”来对治。当今社会则以“法”与“治”来调和,但由于是阶级矛盾的这一本质的表现,也就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对立关系所制约。上的“仁”即有限,“残”则有余。如“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其嘴脸也会因此句而跃然纸上,下则“孝”亦假,“怒”则填胸,如“硕鼠硕鼠,勿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爱得我所!”就今天的以抽象的法律,去对治各种形式与手法日新月异的犯罪活动已呈现了诸多的问题与不可克服的矛盾。如执法人员的素质;法律条目的不断增广,令人难以适从等。太多的时候,令人对法律在对付层出不穷的犯罪所表现出的无奈而感慨万端,对善良的呼唤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使得善良在这个新思潮风起云涌的时代又在人们的心态中得到了共同的向往和追求。
  我们佛教也有一个与善良相对应的概念是慈悲,记得佛教留存至今最早的汉泽本《四十二章经》中就曾经为了适应中国人的传统思想方法,把这一概念也译成善,首次在经中向中国人用印度的思维方式介绍了这一概念:“人有众恶……十恶若止,则应十善行耳”。指出慈悲在于不为恶业,这就是印度思维方式的特点,他们往往不说是什么而是喜欢用否定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思想,这一概念是以不为恶为标准,内容包括善业,无记业,无记业简单地说就是中性的业。这样来看,善良这一概念才得到更为圆满的表达。这种方式在“无受想行识”“无苦集灭道”等等经文中随处可见,有时我也很为印度人的这种超脱命题以外来认知命题的方式所倾倒。
  佛陀是我们佛弟子共同的本师,佛陀的人格力量除了他具有深广的智慧外,他的慈悲无私的人格力量也是千百年来为世世代代所敬仰的。例如阿那律尊者在证得天眼通以前,双目失明,由于他对别的有病比丘很少发心照顾,失明后,也很少得到其他比丘的帮助。佛陀知道后,就亲自为阿那律尊者缝补衣服,在佛陀这一行为的影响下,比丘们都惭愧不已,自觉发心看护尊者。阿那律尊者能精进修习禅定,终于证得天眼通,从这件事中就能充分表现了慈悲的本质。佛教的慈悲是为了针对自性中的“贪”、“嗔”、“痴”,其真正的意义在于“如是降伏其心……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通俗地讲,就是破除强烈地自私自利的我执,应以大无私的无住心而坦然面对人生,这种态度与其说是消极,还不如说是一种睿智和愚人不可企及的境界。
  佛教的慈悲,也就是善良,少了一点世俗的所谓善良的造作,多出了一些洒脱、在于息灭内心的贪、嗔、痴。贪等若息,善即现前。 

谈善良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07年08月31日14:46  作者:归一谈善良

  从不行善或很少行善的人有时会觉得自己心地善良,这真是一件咄咄怪事。令他们引以为豪的是他们虽不曾行善,却也不曾害人。可以窥见,世人似乎很愿意为自己披上一件善良的外衣。这也说明世人多具有向善的品格。但不加害于人就是善良吗?我个人认为,善良是一种利他的行为,如墨家所说:“义,利也。”但善的含义似乎并仅限于此。具有向善的品格还不能说就是善良,犹如人们向往高山,脚却还在山下。
  不肯行善的人心理几近阴暗的世界。培根说,如果人不具有这一品格(善良),他就只配做卑贱的鼠辈,既可憎又可怜。如果自己不肯施善,还拿诸多堂而惶之的理由为自己辩解。那么这种人真是既可憎又可怜了。
  但是,一个人若只肯对自己的亲人施善,很难说他就善良。对他而言,亲人和他一体,施善于亲人犹如左手施善于右手。但反过来,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亲人也不肯施善,那么施善于他人,会让人匪夷所思。先贤曰:爱己及人。行善似乎也应注意对象,以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成了愚善。但若以此作为不肯行善的盾牌,可就沦为了伪善。
  那些能牺牲自己的利益而帮助他人的人已具有圣人的品格。但行善是否要量力而行呢?我个人认为,不会游泳的人最好还是别跳下水去救人。但讨论这一话题,对大多数人而言无多少实际意义,因为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多数人施善仅限于举手之劳,倘若要损减他的财物,他怕是要犹豫再三的。
  现在的社会风气,似乎一谈到行善就意味着捐款。诚然,捐款有时也是一种行善。但是,一个人若只会用钱来行善,那么他的善良就很值得怀疑。常有一些在公开场合捐出万钱的人,生活中却连路人的问话也懒得答理,对人冷漠至极。反过来,一个人行善时,过分吝惜自己的财物,不肯解囊相助,则说明他的善良极为有限。有人说过,穷人的一个铜板和富人的万两黄金在一架天平上是平衡的。这句话说得很好,他们各自尽了自己的能力。
  行善是否要博得美名呢?这是一个颇有争议性的话题。一个人通过行善来扩大自己的名声常招人非议。人们往往认为这是一场作秀,或者一种广告。我个人认为,这至少比不行善的人更具有善的品格,利人利己不可以鼓舞更多的人行善吗?确实,默默无闻的行善更让人钦佩。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人行善仅为了博取一个美名,以掩盖他肮脏的行径,就象童话中那只披着羊皮的狼。他们通过欺善,虽然披上了善良的外衣,但下场终究不免还会象那只狼一样。
2007/7/21 

    谈死亡
  对未知世界的兴趣,有时会给人类带来极大的不安,人类对死亡的恐惧便是极好的佐证。很多人畏惧死亡多半源于对死后世界的无知。尽管现在的科学认为,人类没有来生,也没有前世,有的只是今生。但很多人仍是不肯相信,坚持认为只有死去的人才能知道真相。但问题是,人一旦死去,就与我们阴阳相隔。对人类而言,这是一个永远无法证实的悖论。有宗教信仰的人却不畏惧死亡,因为宗教描绘了一幅来世的图画。
  人类对死亡的恐惧,一方面说明了对生的眷恋,另一方面说明了对死后自身去向的忧虑。畏惧死亡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长寿历来是人类普遍的愿望。但如果谁抱着“一切惟活命是从”的信仰,那么他就不配忝列人类的行列,而只配与蝼蚁同居。屠格涅夫在<麻雀>一文中赞叹了一只虽然心怀恐惧但仍舍身救子的大麻雀。大麻雀是出于一种本能,人类应该比它更高级一些。人世间有许多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用生命去交换——自由、尊严、爱情等。军人畏死似乎是一种耻辱。“文人不爱钱,武人不惧死”,在中国人的观念中,自古就是一种理想的社会状态。我个人认为,军人畏死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他在行动中尽了一个军人应尽的职责。否则军人的畏死将更难以让人宽恕。在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有这样一条规定:对待战场上的逃兵,任何人皆有权打死他。因为这是必须的。
  克服死亡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会死亡的逼近。死亡其实不过是瞬间发生的事情。但恐惧会因人类的想象而变得越来越大,就象滚动的雪球。人类对死亡的恐惧主要来自自我猜想,猜想的时间愈长愈感到恐惧。如若不去理会它,待死亡真正来临时,一切就象发生了一场意外。步入老年的朋友不妨象罗素的外祖母那样,拥有广泛的兴趣,愉快而充实的活着,“不必考虑已经活了多少年这种纯粹的统计学情况,更不必去考虑你那也许并不很长久的未来”。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你不妨借助某种宗教。当今三大宗教,据我所了解的,都教导世人行善,参透生死,视死亡为一种归宿、超脱。试想自己死后能步入天堂,想必你的恐惧会烟消云散。(平素行恶的人只怕会适得其反。)
  另外,对一个人来说,如果能知道自己何时会死亡,有时也会是一种幸福。刀悬在头上而不知何时会落下,必定会惶恐终日。就象罪犯,宣判前往往躁动不安,罪行一旦判定,反而安定了许多。对于一个患有不治之症的人,如果病痛超过了人类承受的极限,我个人认为安乐死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当然这是慎之又慎的,在人类尚未拟出有效的防范措施前,还是不宜采取,以免美丽的祝愿沦为杀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