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比例:一生痴绝处 无梦到徽州(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6 16:05:12
作者/轻舟荡漓
许久不曾写那些纯粹的文字,关于家乡,关于徽州。
徽州是无梦的,你只能在白墙黑瓦的徽居里,在日夜的驿站里在研磨的砚台上,在孤独行走的笔杆里,毫无征兆地梦游到徽州,如同回到我们与生惧来的宿命。
夜半十分,竹楼听雨,细雨朦胧,寂寥深远。
凌晨时刻,掩窗独看,青翠欲滴,古巷生烟。
汤显祖曾说: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
徽州无语,它只是千百年的矗立,任历史流转。
悠悠历史,几载岁月。
沉去的记忆,留下的痕迹。
在那青苔遍染的小巷深处,迎面一朵晶莹的迎春花,颤颤微微,似在倾诉,那百年婉转不变的故事。
浮躁的心,不肯安定,不纯粹,文字亦不敢贸然。
我心中最沉久的梦,不舍得就此醒来。
一直在找寻,一个肯陪我做梦的人。就像这徽州,即使说它是无梦的,但是亦夜夜入我梦来。
这些文字,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回忆与怀念。
今生,不知,我是否还有机会回去,回到那养育我十八年的老地方。

黄山
黄山名称之前,加任何的修饰都是多余。
黄山归来不看岳。古人早有注释。今人亦只能赞叹。
去年的黄山一行,而今思来,仍觉意犹未尽。一日看尽长安花,没有高头大马,没乘缆车索道。但黄山的美与奇,却绝不是一日,亦不是一段文字可以尽述的。
即使只是那些平凡精致处,也是须自己静静品位的。一棵树,一株草,一朵花,黄山的美,是这些普通的生物所赋予的,但是却又绝不普通。
“黄山的伟大与高妙之处就在于它能将所有的东西化繁为简,化实为空……美到极致,便是简单,便是无理,只是禅意,只剩和谐、默契以及会心一笑。”
我心中亦如此想,只是没法刻画。在这简单的词语里,我眼中的黄山是无须多言的。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但是却又是千言万语的。偏偏在这面前,丧失语言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眼睁睁看着,山,林,泉,云,晃动,消散。
忘记了说话与感叹。
婉转流音——黄梅戏
自小在咿呀的黄梅腔调中成长。人说,安庆人说话都是带着黄梅腔的。婉转,细腻,柔情似水啊。
那些百转的腔调,是要怎样的细致,方可话出。
“二胡一起,仿佛启一层白幕,把自己与现实分隔开来。还是那些老段子,闭上眼亦能哼出。原本是来自民间的艺术。那婉转唱腔,像极了安庆人的性格。
二胡,在黄梅戏里,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华章,凄冷,寥落,华丽,不即不离,生死相随。好比〈春香传〉里“别歌”唱的那般:一声别字怎开口。这一句,也正契合着我们自小浸染于黄梅戏氛围里面的人的心思。”
对黄梅的钟爱,源于幼时的浸染。奶奶最爱着这莺莺小腔,每每听起,便觉熟悉非常,心下也不由喜爱。家中的一些黄梅戏的磁带,听的太多,如今已难辨原状。儿时其实听不甚懂那些言语,但是独爱着那股特殊腔调。一拖一回,一唱一转,万千滋味在心头。
徽居代表——西递、宏村
两处古民居,各有长处,各有所爱。如果硬要做一个对比,我想,我是爱着西递更多一些的。如果要给两座小镇概述一番。西递,多的是一股诗书的儒雅,而宏村,讲的是一份经商的氛围。所以西递的官员多,宏村的富商多。
西递的楹联大名在外。自小便被“几百年人家无非积德,第一等好事便是读书”的思想所熏陶。走在西递的古朴小巷中,似乎可以听见学堂里学童的朗朗书声迎面而至。白发鹤颜的老先生,踱着方步,缓缓走动。学童房门前的雕花,是千回百转的薄冰,意喻破冰苦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宏村,胜在一条水道环绕整个古镇。蜿蜒流转,水流不已。灵动的水穿过每一家门前,至清至纯。终年不绝。仿佛一条流动的纽带,连接着百里人烟。牛型古镇的称号亦由此而来。门前的南湖风光,一片接天莲叶无穷碧的姿势,似乎连接到天边。
“尤当那老式座钟“当当”敲响时,声音给人意犹未尽的感觉——这种很中国的东西往往最具杀伤力。一下子就击中我们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佛教胜地——九华山
“以人为本,信仰自由,于人于佛,无可非议。
在九华山神坛佛座之前,举香,合掌顶礼,拜神礼佛之时,若能心存“景仰”“感恩”之念,将地藏菩萨舍己为人,救世救众的“大愿”根植心田,时时以“大愿”教育,鞭策,激励自我,将会种下无穷无尽的福报,这是九华山的虔诚真谛。”
念了许久的九华山之行,仍旧只是计划。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信自己,定是可以登上山顶,一悟大师精神。
心中有善,便如时时有佛理在身边。
PS:我只是只是突然想写一写徽州。承载了我一半生命历程的地方。
原来,对于它的爱,一刻也未曾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