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渣子如何变成肥料:发明中国历史(七八):一个崇拜卑鄙无耻小人的民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6: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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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黎鸣 发表于 5 天前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打印 .pcb{margin-right:0}

发明中国历史(七八):一个崇拜卑鄙无耻小人的民族

——谁是卑鄙小人

——孔丘

——为什么

——因为他“伪学坏生”,“师势败文”

——因为他“欺师灭祖”,“唯势是崇”

——因为他“嫉妒害人”,“仗势杀人”

——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什么竟然会成为我们中国伟大的“圣人”

——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历代中国统治者——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们权势的需要

——稳固统治者们的权势即是中国全天下(“儒文化”)的一切

——所以像孔丘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

——可以堂而皇之地成为中国永远伟大的圣人

——今天我向全世界人类宣告

——孔丘,原本就是一个百分之百卑鄙无耻的小人

——原本就是中国权势者永远的跟屁虫,然后便成了他们永远的政治护身符

——他伪学坏生,他欺师灭祖,他嫉妒害人

——他师势败文,他唯势是崇,他仗势杀人

——正是因此,中国人的永远的“尊孔”

——即明显地是在永远地崇拜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也即是在永远地崇拜卑鄙无耻本身

——所以,中国人就只能是一个永远都在崇拜一个卑鄙无耻小人的民族

——崇拜谁就将像谁,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人类心理的规律

——中国人因为崇拜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从而使自己成为了一个只能由卑鄙无耻的人性来掌握自己历史命运的劣等民族

西方人具有崇拜文明烈士的文化和文明的传统。西方的两位著名的烈士,一位是宗教神学的烈士——耶稣,另一位是哲学理性的烈士——苏格拉底。这种对于文明烈士的崇拜,在很大的程度上也塑造了西方人自身,使得他们自己也愈来愈像耶稣和苏格拉底,即使得他们自己的“人性”,也愈来愈具有了耶稣的“道德”的“神性”和苏格拉底的“智慧”的“理性”,正是西方“人性”之中的这两种愈来愈强大的“神性”和“理性”,构造成了西方人类的后来愈来愈强大的不断进化和发展自身文明的内在的精神的力量。

令人非常痛苦的是,中国人具有崇拜卑鄙小人的“伪文化”和“伪文明”的传统。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实际上崇拜的正就是一个非常卑鄙的小人,他不仅不是烈士,没有“神性”,没有“理性”,而且本人还更是杀害烈士的凶恶的刽子手。他是谁?他就是两千多年来迄今为止中国人一直都在念念不忘并且永远无限崇拜的孔丘,中国人尊称他为孔子,更尊称他为千古的圣人,甚至还更把他奉为中国人永远的“万世师表”。然而中国的历史则已经非常显然地证明,中国人事实上就因为始终都在崇拜一个人性非常卑劣的小人,所以早就丧失了进化和发展自身文明的内在的精神的力量,长期以来,中国人根本就已经永远地丧失了自身的原本应有的精神的力量。

如此西方与中国所崇拜的对象之间的强烈的反差,实质上早就已经判明了西方与中国“文化”和“历史”的优劣:西方文化为“优”,中国“文化”为“劣”;西方文化始终都处在历史进化和发展的过程之中,然而完全相反,中国“文化”则始终都处在自身历史发展完全停滞的“僵化”之中。固然,真正劣等的是中国的“儒家文化”,这是一种百分之百的人类之中非常劣等的“文化”,或者说它根本就不应该被称作“文化”,而只能被称作非文化,伪文化,乃至反文化,或索性称之为对于中国人“文明”的“禁化”。

为什么说孔丘是一个非常卑鄙的小人?

什么是卑鄙的小人?不讲道义,不讲恩德,不将真理、真实、真诚的人,即是明显卑鄙的小人。而孔丘即显然就是一个不讲道义,而只讲天命的礼乐的血统的人治的权势的人;也显然是一个不讲恩德,而只讲个人私人权势(包括他所宣扬的“学而优则仕”)的人;更显然是一个不讲真理、不讲真实和真诚,而只讲“隐”、“畏”和“非”(礼勿_)的人。

下面,我就来一一对他进行分析,看看这个被中国人尊崇了两千多年的孔丘,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事实上的卑鄙小人,看看他究竟能有什么资格,竟然能够被中国人盲目地崇拜了两千多年之久,而且还更是至今不衰,看看中国人究竟在迷恋他的什么,除了也是同样非常卑鄙的小人之外,中国人能够有什么理由去崇拜这样一位实际上卑鄙无耻的混帐王八蛋小人呢?

我下面将从三个最关键的方面对孔丘的“人性”、“人格”和“人品”的严重的卑鄙性进行全面的分析。

孔丘的“人性”严重地不“真”。为了维护权力既得利益者的“礼乐”的“权势”的绝对性,他宁可要求学生公开地说假话,即提出了“臣为君隐”的严重的反人性的“说教”;  

孔丘的“人格”严重地不“善”。为了维护权力既得利益者的“礼乐”的假知识的普遍性,他把“礼乐”即当作了中国人知识的全部的总根,以至他所提出来的几乎所有重要的(儒家)“学说”的“概念”,例如“仁义礼智信”等,全都是惟一从“礼乐”的操作的需要出发,这显然是极其严重的“反智”、“反知识”、“反哲学”的对抗人格“善”的恶劣的行为。什么是“善”?“善”就是“好”,就是做任何事情的“有效”、“有利”、“有功”,而人类的“人格”,即首先表现为人在社会行为中的“善”,所以孔丘的上述“人格”的行为,即明显是对抗人类的“善”;

孔丘的“人品”严重地不“美”。为了维护权力既得利益者的“礼乐”的终极性的需要,孔丘要求中国人永远地“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要求中国人永远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等于绝对地取消了中国人的作为人的一切言论的、思想的自由的权利。什么是“人品”的“美”?“美”的本质是精神的绝对的“自由”,而孔丘所做的一切,正是在于他要取消所有被统治者的一切言、行、思的最起码的自由。正是因此,孔丘的人品,绝对是严重地不“美”,何止是不“美”,简直就是“奇丑”无比。

上面只是一般地从孔丘所提倡的“学”、“说”、“观”的角度比较抽象地谈论孔丘“人性”、“人格”和“人品”的卑鄙性,下面我将从更具体的孔丘的生活中的故事来谈论孔丘的实在的“人性”、“人格”和“人品”的卑鄙。我从三个方面一个一个地来谈。

第一,  孔丘“伪学坏生”,“师势败文”。

孔丘被号称中国的第一个民办“教师”,而且被后来的皇帝(清代的康熙)封为“万世

师表”,从而更是被今天的中国人奉为中国人的“师道尊严”的伟大的历史的“表率”。可是我今天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们的是,孔丘是不是中国的第一个民办教师,这已经无证可查,但是有迹象表明,被孔丘杀害的少正卯实际上是与孔丘同时的一位民办教师,而且他的教育更得到了普遍的欢迎,甚至孔丘的学生,也全都被吸引到少正卯那里去听课,只除了颜渊例外。最重要的问题是,孔丘究竟教给了学生们什么?他的教育方法又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他的教育结果最终是什么?

我的结论是:孔丘教给学生们的是严重缺乏永恒(真)性的“伪学”,而不是“真学”;他的教育方法是严重缺乏普遍性的“因人而异”,严格地说是“消防学”,消防什么?消防学生的任何人格突出的个性;他的教育的后果显然是极其失败的,他没有教出过一个能够无论在“学”、“术”的“艺”的各种意义上真正超过他的学生,说白了,他没有教出过一个在中国文化史上真正杰出的学生。很显然,他根本就无法与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相比,苏格拉底教出了超过他自己的柏拉图,柏拉图教出了超过他自己的亚里斯多德。孔丘的学生有谁呢?全都是一帮平庸之徒,非常令人同情的是,两个孔丘所最喜欢的学生,子路和颜渊,一个死于昏庸,一个死于贫庸。他们的早死实际上孔丘至少应该负一半以上的责任。在我看来,他们两个人全都是孔丘害死的,是孔丘的“教育”把他们害死了。

孔丘教给学生具体的是什么呢?是“六经”和“六艺”,所谓“六经”,实际上是古代的六种文献:诗、书、礼、乐、易、春秋。全部的“六经”,孔丘有意以“礼乐”为核心,或者说无论学诗、学书,还是学易、学春秋,全都以“礼乐”为经纬,为大纲。所谓“六艺”,实际上是六种技艺:礼、乐、射、御、书、数。全部的“六艺”更是以礼、乐打头,这里的“礼”和“乐”和前面的“六经”中的“礼”和“乐”的文本的意义不同,而是行为的仪式,是行礼和行乐的具体的做法,实际上是一套永远不变的人为等级行为的程序。射是“射箭”,是保卫“礼乐”的武艺;御是“驾车”,是按照“礼乐”而为大人服务的本领;书是“书写”,是为了“礼乐”的继承而做文字记录的本领;数是“算命”之“术”,是为了尊“天命”、尊“礼乐”而向“上天”祷告求问的“方术”。“六经”和“六艺”,就是孔丘教给学生的全部“学问”和“本领”。请问,如此孔丘的“教育”,他最终能够给学生带来什么样的“文化”和“文明”的知识呢?其中有“文化”和“文明”吗?有以“真善美”为内核的“文化”和“文明”的知识吗?显然,一点都没有,不仅没有,而且还更拒绝有。例如孔丘就明显地告诉学生“不语怪力乱神”,不教“农”,不教“圃”,不教任何有关自然生产、社会经济等等方面的知识。总之,孔丘既不“形而上学”,也不“形而下学”,他惟一只教围绕着“礼乐”的中国的“政治”,即所谓“正人”、“治人”的“政治”。

正是因为孔丘的所谓“教育”,既不“形而上学”,也不“形而下学”,所以非常明显,孔丘的所谓“儒学”实际上是无学,是伪学;孔丘利用这种“伪学”来教导学生,明显地是误人子弟,是害了学生一辈子。孔丘的学生之中最最受到孔丘之害的即是著名的子路和颜渊。他们不仅没有在历史上具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成就,更是早死得非常凄惨,他们的死全都是非正常之死。子路死在卫国国王父子争权的内乱之中,而且死得非常尴尬、非常窝囊、非常愚蠢,连最起码的自我保护的智慧都丧失了,真是令人惋惜同情;颜渊死在贫病交加的困境之中,跟着孔丘学习了一二十年,最后连如何养活自己以及如何维护自己的生命的最起码的能力都丧失了,既可悲又可怜。最著名的“弟子”子路、颜渊竟然都是如此,而其他的弟子们充其量也不过是当了官、挣了钱、活了命而已,他们究竟为中华民族做出了什么样文化和文明的成就呢?全都是零。如此孔丘的儒家的教学,不是“伪学坏生”和“误人子弟”是什么?更糟糕的是,不仅仅是孔丘在生时的“伪学坏生”,而且更是他死后的儒家儒学“教育”的“谬种流传”,弄得从此之后全中国的“教育”还更都是“师势败文”。什么叫做“师势败文”?即是从此之后的所谓儒家的老师,全都是以最高权力者为师,以有权有势者为师,甚至为“圣”,这种把最高权势者奉为“圣人”的传统,即是从孔丘开始。《论语》之中的所谓“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的“圣人”之名即是明显的证明。孔丘的“教育”不仅害死了他当时的学生,更是害死了整个中华民族在后来两千多年之中的所有的学生,由此更害惨了、败坏了中国人的文化和文明。这就是我对“师势败文”的解释。说到问题的“根”上,孔丘儒家的“伪学”严重地败坏了中国人的“人性”——严重不真的劣等的人性。(后面还有继续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