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丽人 潘春春:象征和托物言志的区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1 04:33:19

象征和托物言志的区别

1、象征(“以物征事”的简称)是借助物象来表现某种概念、思想、精神、品德等。如以“梅”象征高洁、清秀、淡雅、朴素;以“菊”象征高洁与傲霜斗雪的坚强。托物言志是借助

物的象征义来表达胸怀心志。

2、象征分为整体象征和局部象征;托物言志都是整体的。

3、象征具有文化意义上的不确定性,如“海燕”,说象征“革命者”可以,说象征“春的使者”也可以;而托物言志具有文化意义的确定性,如“梅”、“菊”的意义具有确定性。

4、象征重在表现事物的客观意义和精神实质;托物言志重在言志,表现作者主观的思想感情。

 

托物言志和象征的区别是什么?

托物言志,即将个人之“志”依托在某个具体之“物”上。于是,这个“物”便具有了某种象征意义,成为作者的志趣、意愿或理想的寄托者。作者的个人之“志”,借助于这个具体之“物”,表达得更巧妙、更完美、更充分、更富有感染力。如“松、竹、梅”岁寒三友,常用于表示

高洁的志向;“泥土”常用于抒发谦逊的情怀;“蜡烛”常用于颂扬无私奉献的精神。

“托”借、假托的意思,可以从志向、情趣、理想、追求、来描述物表现志。通过描绘具体事物的形象来表达思想感情(多用于诗歌、散文创作)。是间接表现主观主题思想的方式之一。通过对客观事物的描写或刻划,间接表现出作者的志向、意愿。采用托物言志,关键是志与物要有某种相同点或相似点,使物能达意而志为物核。托物言志常借用比拟、象征等手法。

象征是以物喻人,和借喻很相似,尽管只出现了喻体,但实际上是“指桑骂槐”。

托物言志属于作文的整体手法,后者是文章中的局部写法。二者在某些时候是可以相融的。总的说,它们是相辅相承的关系。

 象征和托物言志两种手法都是以物写人,都是通过赋予意象某种人格化特征,来寄托作者的某种情感。但二者又不是一回事。象征是以物喻人,和借喻很相似,尽管只出现了喻体,但实际上是“指桑骂槐”。如曾巩的《咏柳》:“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作者借尚未变黄就借助风势在空中狂舞的柳条,象征那些根基未稳,因倚仗权贵而一时得势便猖狂不已的小人,表达对他们的极端鄙视和厌恶。托物言志(广义的托物言志应该包括象征,这里所说的是狭义的托物言志)是作者通过对物象描写和刻画(托物)来表达自己的某种志向(言志)。如李忱的《瀑布联句》:“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作者以不贪恋溪涧而

冲奔大海的瀑布表达自己“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之高翔” 的豪情壮怀。

 

.虞世南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这首托物寓意的小诗,是唐人咏蝉诗中时代最早的一首,很为后世人称道。
 首句垂緌饮清露是古人结在颔下的帽带下垂部分,蝉的头部有伸出的触须,形状好象下垂的冠缨,故说垂緌。古人认为蝉生性高洁,栖高饮露,故说饮清露。这一句表面上是写蝉的形状与食性,实际上处处含比兴象征。垂緌暗示显宦身分(古代常以冠缨指代贵宦)。这显贵的身分地位在一般人心目中,是和有矛盾甚至不相容的,但在作者笔下,却把它们统一在垂緌饮清露的形象中了。这的统一,正是为三四两句的无须藉作反铺垫,笔意颇为巧妙。
 次句流响出疏桐写蝉声之远传。梧桐是高树,着一字,更见其枝干的高挺清拔,且与末句秋风相应。流响状蝉声的长鸣不已,悦耳动听,着一字,把蝉声传送的意态形象化了,仿佛使人感受到蝉声的响度与力度。这一句虽只写声,但读者从中却可想见人格化了的蝉那种清华隽朗的高标逸韵。有了这一句对蝉声远传的生动描写,三四两句的发挥才字字有根。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这是全篇比兴寄托的点睛之笔。它是在上两句的基础上引发出来的诗的议论。蝉声远传,一般人往往以为是藉助于秋风的传送,诗人却别有会心,强调这是由于居高而自能致远。这种独特的感受蕴含一个真理:立身品格高洁的人,并不需要某种外在的凭藉(例如权势地位、有力者的帮助),自能声名远播,正象曹丕在《典论。论文》中所说的那样,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这里所突出强调的是人格的美,人格的力量。两句中的字、字,一正一反,相互呼应,表达出对人的内在品格的热情赞美和高度自信,表现出一种雍容不迫的风度气韵。唐太宗曾经屡次称赏虞世南的五绝(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诗人笔下的人格化的,可能带有自况的意味吧。沈德潜说:咏蝉者每咏其声,此独尊其品格。(《唐诗别裁》)这确是一语破的之论。
 清施补华《岘佣说诗》云:三百篇比兴为多,唐人犹得此意。同一咏蝉,虞世南居高声自远,端不藉秋风,是清华人语;骆宾王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患难人语;李商隐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是牢骚人语。比兴不同如此。这三首诗都是唐代托咏蝉以寄意的名作,由于作者地位、遭际、气质的不同,虽同样工于比兴寄托,却呈现出殊异的面貌,构成富有个性特征的艺术形象,成为唐代文坛咏蝉诗的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