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云餐饮执照代办:在丁香花中读柴静
在丁香花中读柴静
(2011-05-11 15:30:26)杂谈
在丁香花中读柴静
——阅读在夏日的风中之二
礼拜天,早晨从一小卖部过。一个老人在整理刚到的晨报。小卖部的边上有一株树,开满淡紫色的花,在风中轻轻摇曳。我揪一把贴在胸前:这是什么花?
老者漫不经心:丁香。
我于是坐在了丁香花下。见过一次柴静,是一次诗歌节的活动。她主持并朗诵了一首诗。看她样子甜美,举止也给人好感。
在网上无意中见到她的一篇文章《只是欢喜随意而至》,是写新疆才女李娟的。文章很长,点击却有十多万。我粗粗浏览一过,便对柴静大有好感。
她能欣赏李娟?她竟如此喜欢李娟?——这不仅仅是一个过日子的女人。
于是我就找来柴静的文章来看。她竟然写了那么多的文字。
《坛子脸上的柔情》是她写杨葵的,真是写得“随意而至”,又俏皮又有真情。杨葵是阿城《闲话闲说》和《威尼斯日记》两本书的责编。她写自己读《威尼斯日记》时还不知道阿城是谁?也没有读过《棋王》,可她记住了书中的一些细节。阿城说“大乱里总是有小静”。说“文革”时去东北长春,几个人躲在一幢楼的二楼谈初恋,一扇窗子被风吹得一开一合,一颗流弹打在窗子铁杆上,又折下来钻进朋友脑袋里,因为太突然,中了弹的朋友说了两句话才死掉。
说,阿城在一页写圣马可广场上亲吻的人,“大风使他们像在诀别”。其实下面还有一句:“游客在风中显得很严肃”。
柴静的这些阅读的发现,都是极有感觉的。
这是一种阅读的感觉。是一个人的悟性。
她写杨葵的写作极其克制,不过总算是有了点回报,一次讲座,一个挽着头发、穿灰色风衣的姑娘问:“您看着真年轻,文字怎么像80岁的人写的,真静……”柴静看到杨葵脸上的变化,这一段写得真是好:
我坐在后排看到杨葵脸上的“群山”立刻一松一软一化,全都垮了,堰塞湖溃了。看着那姑娘,坛子脸上的柔情水汪汪流了一地。
看得人不能不微笑。
她写白岩松的《最最遥远的路》,写摄影家赵铁林的《当你也在为生存而挣扎的时候,咱们都是平等的》,文字都很漂亮。这个漂亮女人很有感觉,有天性,有悟性。让人心紧。
2011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