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h全彩汉化:七绝——46.赏读常福居士?《养生书法心语》作品选(博文
七绝——46.赏读常福居士
两袖清风千里路,
一肩明月过江山。
征程总伴春秋戏,
把剑轻挥五色关!
艺以载道
“艺以载道,道以化人”这可以概括常福居士的艺术追求。九十年代初,常福居士出版的《写心集》、《修心集》等书,以书法艺术的形式表达他对心性哲学探索的体会,在社会上有很好的反响。最近,常福居士又一力作问世,这就是《养生书法心语》。读完《养生书法心语》,笔者对该书的艺术境界与作者如何创造艺境的艺术悟性感触颇深。
《修心篇*自清》写一种安详的情怀,平淡的意趣,着笔用墨均由心出。
《养心篇*归真》的笔意叙述出一种空阔、简远、清静的境界,仿若历经沧桑后而复归的平静与淡远。
《明心篇*人生》生动的线条与丰富的墨象叙述了“觉”了后的心境:深沉而简朴,得意而冲逸。
从作品的艺术构成看,无论笔法、墨法、结体与章法,均独步书林。笔法中,笔由心握,线条、点画间透露出强烈的生命意识,如《闭门即是深山》线条与点画的“力”的形象鲜明独特,表现出深山的静穆。墨法中,“喝” 、“润” 、“淡” 、“浓” 、“白” ,相得益彰,并且作者善用墨法突出作品的主题。如《夜放乌鸡带雪飞》中“渴”与“润”的搭配微妙,体现一种疏淡、冲逸的韵致。取王羲之的俊丽秀美为主架,又将魏碑雄强厚实的笔墨趣味掺入其中,形成了既秀美又强悍、既俊丽又坚挺的独特结体。并且作者从奇险里求平正,看似险其实字字正。章法上,正文、款识、印记,韵味十足,又讲究贯气,如风行水上,既自然、融洽,又飘逸出古代士大夫的儒雅风度。
《养生书法心语》中的作品,从点画的形质,笔调的韵律,到形式的变化,内涵的意蕴等,均可见作者的匠心独运和巧出自然。笔势墨意,不袭不蹈,半工半写,有意无意,达其性情,形其哀乐,于清雅简静中不失庄肃,于真淳粹美中不失清雄。他的用笔,无意于工而笔笔皆工,无意于法而处处皆法,意近乎奇而实非有意为奇,趣虽近于放而实非有意为放,所谓“不工者工之极” ,“无法而法,乃为至法” 。于是,才有了点画间含文包质的异趣,黑白间涩与朴的质感,结构的险而稳与修短、秾纤皆相宜的奇姿。再细品作品的意蕴,又仿若走进一个禅的境界,释怀澄心,明心见性。常福居士的书艺事迹,在鹏城随处可见。其中《明心集》手稿曾在1993年中国首届文稿竞价会上,以10万元巨款,被一家企业购得。央视“焦点访谈”为此作了专访。
写心则是提升人生的境界。常福居士在中国古典哲学领域里积累颇丰。他平日除研习书帖外,遍涉经史子集,尤其在儒、道、佛交互渗透融合的关系上体会很深。所以《养生书法心语》中的作品常会让读者感受到既具儒家风雅和入世的一面,又有道家虚无和出世的一面,既执着又超脱,既进取又隐逸。然细品他的笔意墨象,又似乎看见在虚静的情怀中礼佛谈禅的景象;再静读他的人生感悟,又隐约地发现“用无为眼光去看这个世界,用有为的精神来对待自己的人生。”所以,他的艺境,就是一种心境,而他的艺境的提升,不仅仅是在传统文化的修习体悟中进行,更重要的是他对人生及生命意义的追求和发现。“修心”的目的即为“明心” 。“心”为知,“身”为行,“知行合一” ,是常福居士艺术及人生发展的基本路线。故此,《养生书法心语》又副名为“知与行之悟” 。《养生书法心语》可以说是一部抒写心性的宝典。
《养生书法心语》中的抒写心性,其追求的是什么?是作品的意蕴。意蕴是作品的灵魂,是作者情思的寄托。不同作品的意蕴自然有别,但《养生书法心语》中的作品均围绕心的“修” “养” “明”,而修心、养心、明心是提升人生境界的重要途径。提升人生境界,是常福居士艺术所追求的“道” ,而其艺术的魅力,自然使欣赏者的心境升华到更高的境界。这也就是“以道化人”吧。
门上但书门字
竿头丝线从君弄
不劳悬石镜
无病史第一利
闭门即是深山
风过竹不留声
时今觉了何所得,夜放乌鸡带雪飞
卧看青天行白云
存心以养性,修身以立命
宝精爱气
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本始
我在“出世——入世”间悟得笔意。
“笔意”作为一位居士的人格意识,他在书法创作中的表现的淋漓尽致。“笔意”,概而言之,是在创作前或创造过程中一种强烈地呼之欲出的心境具像。
人格意识化成笔意,由笔意化为作品的书风。
这就是书风形成的根源。
下面我们从他的不同的书体中寻找他的笔意:
后者的风格形成,常福居士先精习钟繇、皇象、索靖笔法而后追慕北朝石刻、碑刻。他取《谷朗碑》的古雅,求《爨宝子碑》的奇姿,效《瘞鹤铭》的宏逸,采《崇山灵庙碑》质朴,炼于一炉。
“心不碍乎手,手不碍乎笔,忘手笔,而后知书道“。(谭峭《化书.书道》),对一个居士而言,知“书道”,方便修行。其实“书道”来自书家的情性。刘熙载《书概》:“笔性墨情,皆以其人之性情为本”。
常福的书法恰好印证了这一点。他取于古法而不泥于古法,则以古法创新书风。他从古法里化出新的“笔意”,从笔意里化作新的“艺境”,从艺境中刷新心性。所以,他从出世中体悟超越,体悟一种自在的“真如”,体悟一种挣脱羁绊后的心灵涅槃,而后获得一种“明了”,一种“指引”,再回到“入世”,回到欢乐而充满爱的真实的人间生活。故而,他的作品中才呈现“无机智之状,无刚柔之容,无驰聘之象”。但见“黄帝之道熙之然,君子之风穆之然”,有如“明月入我牗,清风吹我襟”,“照之有余晖,揽之不盈手”。
居士的书风,与其说从空门中出,不如说从心性中出。心性,真在,是书道的根本。然而,这仅是根源上的问题。居士书风最终在“入世”中形成。“出世”为书道提供一种“指引”,即智慧的光芒,而“入世”为书道提供一种实践。这两者的结合,居士书风才有一种独特的面貌——不求古,而古雅苍茂,不求谵泊,而宁静致远,不求雄劲,而深宏壮阔,不求流丽,而色彩斑斓。(本文为节选,详细请看本博另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