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师工作室建设规划:人类身份:神创还是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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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桥之风   2008-06-15 21:04 星期日 晴  第二章 人类身份:神创还是演化
  
  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圣经?旧约?创世纪?第一章》
  当时,你的主曾经告诉天使们:“我确实要在大地上设置人作为代理”。他们说:“你在大地上设置作恶流血的人有何用意?——有我们在称颂你、赞美你!”他说“你们所理解不了的,我都知悉。”他把万物的名称教给了阿丹,然后,在天使们面前陈列了这些东西,他说:“你们把这些东西的名称告诉我吧!——如果你们诚实不欺。”
  ——《古兰经?第二章?黄牛(摆盖来)?30、31》
  人从克佩拉神和奈布厄彻神的躯体中诞生,神将他们的器官拼在一起,创造了第一个人。
  ——《埃及亡灵书》
  女娲神取了一些黄土,掺些清水,和了一堆泥巴,然后用水照着自己的形象捏了一个小人,往地下一放,这小东西竟然活了。女娲又继续用手揉和掺了水的黄泥,造了许多男男女女。最后她拿起一根绳子,伸到泥浆里去,然后用力一挥,泥点溅落的地方,立即出现了一个个欢喜跳跃的小人。这些小人成群地走向平原、谷地、山林,从此以后,地球上才有了人类。
  ——中国神话故事
  这时普罗米修斯降生了,他是被宙斯放逐的古老神祗族的后裔,是地母盖亚和乌拉诺斯所生的伊阿佩托的儿子。他聪慧而睿智,他知道天神的种子蕴藏在泥土中,于是他捧起泥土,用河水把它沾湿调和起来,按照世界的主宰,即天神的模样,捏成人形。为了给这泥人以生命,他从动物的灵魂中摄取了善与恶两种性格,将它封进人的胸膛里。在天神中,他有一位女友,即智慧女神雅典娜;她惊叹这泰坦神之子的创造物,于是便朝具有一半灵魂的泥人吹了神气,使它获得了灵性。
  ——希腊神话故事
  有一天,当奥丁、威利和维在海滩上散步的时候,海浪冲来了两截木头,一截是梣树,一截是榆树。众神把它们拣起来后,觉得恰好可以作为创造人的材料,便开始用刀把它们分别雕刻成两个人形。由于众神精心雕刻,那段梣木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男人形状,而榆木则是一个女人的样子。树木成形后,三位神祗就为他们注入了生命。奥丁首先把人形握在手中,赐给了他们生命与呼吸;威利接着赐给了他们灵魂与智慧;最后,维赐给了他们体温和五官的感觉。人类诞生了。
  ——北欧神话故事
  创世者乔奥克决定创造人类,他拿起一块泥土,对自己说:我将造人,但他必须能走能跑,能到野外田里去工作,所以我将给他两条长腿,像火烈鸟一样。这样做了以后,他又想:人必须能种植他的黍粟,因此我将给他两只手臂,一只手拿锹,一只手拔杂草。于是他给人安了两只手臂。按照这样的构思,他先后给人安上了两只眼睛,一张嘴,一个舌头和两个耳朵,于是他创造出了一个完美的人类。
  ——非洲白尼罗河地区希卢克人神话
  大地之主创造了世界上的一切,他又造了一个漂亮的泥像,并称这个泥像为人。可是人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就变出了那么多,以至水和食物都不够了。这些人也奇怪,他们从来不生病,也没有人死去,结果,他们吃光了世界上的所有东西,最后开始互相残杀,互相吞食。大地之主十分伤心,他抓住天上的挂钩,把天往下拉,把所有的人和动物都压成了粉末儿。接着,大地之主用他的手杖将大地凿穿了一个洞,他来到了大地的另一边,又开始重新创造世界,创造人类。
  ——北美洲亚利桑那州皮马人神话
  造物主郊狼将世界创造完了以后,他想造人,他把所有的动物召集起来,大家一起商量。狮子说,它希望人有一个可怕的大嗓门,像它一样,使所有的动物都害怕。灰熊说,人应该有很大的力气,行动要敏捷,能无声迅速地跑动。……最后,造物主郊狼决定综合这些动物的优点和长处创造一个人。当然他成功了,从此地球上有了人。
  ——北美洲米沃克人神话
  早期的人类都居住在一个地区的大山洞里,这个山洞黑乎乎的,十分潮湿,所以大家都不想长住下去,于是,他们分成六队向上爬。这六队人就成了六种人的祖先,黄色的、褐灰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混合色的。
  ——北美洲祖尼人神话
  创造世界的是“大者”,又创造了人类:首先用泥捏好了一个人,用树叶盖着,然后让太阳坐在旁边去烤,结果太阳把这个人给烤焦了,变成了黑色人种。“大者”很生气,又捏了一个泥人,让太阳坐在远远的山顶上来烤这个泥人,由于太远,这个泥人几乎没有烤到,而是被捂白了,这就是白种人。“大者”更恼火了,又捏了一个泥人,让太阳精心去烤,太阳这次可不敢大意,终于烤出一个令“大者”满意的人种,这就是红种人——印第安人。
  ——南美洲休伦人神话
  最初的世界什么都没有,只有造物主特拍和古库马茨,他们创造了所有的动物,并对这些动物说:“你们的肉将被撕得粉碎,就这样,这将是你们的命运。”接着,他们想造一种灵物,“让我们造出能供养我们的人来吧!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受人祈求,在地上被人祷念呢?……那么就让我们造顺从的、恭敬的、能供养我们的人吧!”于是,他们用泥土造了一个人,但这个人很不美,虽然会说话,但却没有思想。造物主没有办法,只好打碎重新来做。他们又用黄谷和白谷磨碎和成面团造了一个人,但这些人没有灵魂也没有思想,于是,神又找到了可以进入人肉体的东西,人就开始在地球上繁殖。
  ——南美洲奎什玛雅人圣书《波波尔—乌夫》
  有一位神,他有不同的名字,图、蒂基和塔内,他取河边的红泥,用自己的血捏成一个自己的肖像或形象,有眼睛、手、腿,一应俱全。事实上,就是神的惟妙惟肖的复制品。他做成这个模特后,就向这个泥人的嘴和鼻子里吹气,使他活起来,这个泥人立刻有了生命并打了一个喷嚏。
  ——新西兰毛利人神话
  创世者庞德一杰尔用他的一把大刀割下三大块树皮。他在一块上面放了些泥土,用他的刀把泥调好。然后他把一部分泥放到另一块树皮上面,造成一个人形。他先造了脚,然后造腿,然后是身躯、手臂和头。就这样,他在两块树皮上各造了一个人,他对这两个人很满意,于是,又从按树上取下多纤维的树皮,把它做成头发,粘在泥人的头上。然后,他躺在他们的上面,使劲往他们的嘴里、鼻孔里和肚脐里吹气,这些小人立刻动了起来,围着神又蹦又跳。
  ——澳大利亚土著人神话
  有一个大神,名叫萨拉潘代,天神命令他来到地球上造人,他先造了一个石头人,但石头人不能说话,就被废弃了。他又造了一个铁人,而这个铁人的舌头比石头人还硬,天神看了很不满意。第三次,萨拉潘代造了个泥人,泥人极有灵性,一造好就开口说话,天神十分高兴,说:“你造的人能行。让他成为人类的祖先吧,你必须另造一些像他这样的人。”
    ——婆罗洲达雅克人神话
  上帝派阿兹列来创造人,他取了一些泥土来到阿拉比亚,然后造成了一个人形,并把这个泥人放到一个地方,使它慢慢变干。过了40天,当泥人变干以后,上帝给了他们生命,并赋予他们理性的灵魂。
      ——阿拉伯创世神话
  
  人类是从哪里来的?答曰:是神创造的!一直以来,无论是哪个民族或哪种宗教,都从来没有怀疑过。
  这,原本不是问题。
  可是,1861年,一个叫达尔文的麻烦制造者出了一本论著,叫《物种的起源》,他从当时的科学角度出发,系统地提出一门新的学说——生物演化论,并对人们说,人类不是神创造的,而是从和我们长得很象的猿猴进化过来的。
  一场长达一百多年的论战从此挑起,直到现在依然在继续着,并且,将来恐怕也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争吵,论战的双方——神创论者和演化论者,都执迷于非此即彼、你死我活的白热化对立当中。
  目前看来,在演化论者的一大堆化石、骨头及各种生物学数据面前,神创论者节节败退,就连基督教的大本营——梵蒂冈也低下了头颅,宣布与演化论所属的科学阵营握手言和。
  似乎,神创论者败局已定、已经万劫不复了……
  可是,演化论者虽然似乎战胜了神创论者,却拿人类的一些水生动物特征毫无办法:例如,人体中有70%是水分;所有灵长类动物的体表都长着浓密的毛发,惟独人和水兽(如海豚、海豹等)一样,皮肤裸露,光光的没有毛发;陆上灵长类动物都无皮下脂肪,而人和水兽一样有一层较厚的皮下脂肪;所有的陆生动物都有极精确的盐分摄入和调节机能,一旦缺盐,就会影响它们其他生理活动,而人类却和海洋动物一样,对体内盐的平衡毫无感觉,而且经常通过汗腺排除体内盐分;陆上的哺乳动物不但有毛发,还有尾巴,并且雄性从雌性背后发生性关系,但人类却生来无尾无毛、成年后两性间从正面发生性行为等等水生动物的行为特征。
  你还能百分之百地断定,人就是从猿猴演化来的吗?
  于是,又有不少生物演化论者断言:人类不是起源于猿猴而是起源于水生动物。但是,“水生动物说”无法解释人类何以由水生变为陆生。于是他们提出人类或许是水生动物与陆生动物杂交后产生的。然而,从形体上说,水生动物与陆生动物相差很远,自然状态下水生物种与陆生物种几乎不存在雌雄交配的可能;退一步说,即使偶然出现雌雄交配,由于亲缘关系太远,它们也不可能生出杂交后代;再退一步说,即使能够生出杂交后代,这些后代也不可能具有继续繁衍的能力,因而很快会趋于灭亡。我们知道,人们让大牲畜中形体相似、亲缘关系接近的马和驴交配,产生了比马和驴都强壮的新的物种骡子。但是用杂交方法所得的这些“新”物种都丧失了生殖能力,无法繁衍后代。因此,从杂交角度探讨人类的起源,是一条没有出口的死胡同。
  美国科学界依旧将人类的起源问题列为现代科学六大悬案之一。
  20世纪六七十年代,学界终于达成了一个基本共识:最早的人类起源于六七百万年前的非洲;大约200万年前,其中一部分离开非洲,向欧亚等地迁徙,成了目前非洲以外地区发现的古人类的共同祖先。
  可是,这个年限却大大超出了分子人类学家的限制。
  从目前发现的古人类化石分析,不同地区的古人类的差距比较大,而现代人类,尽管在外观上有一定差异,但在骨骼和遗传学上的差异却很微小。科学家们一直坚持认为,一定有什么原因缩小了现代人类的区域间差异。为了找到这个原因,1987年,美国夏威夷大学的瑞贝卡?卡恩把来自世界各地的妇女的DNA样本进行提纯,寻找一种叫线粒体的独特物质。线粒体存在于细胞质中,被称为细胞的能量供应站,它自己有DNA,而且能够独立复制。下一代线粒体DNA一般仅来自母亲,代代相传,因此是一个很好的遗传标记。实验的结果显示,现代女性的基因都来自一位妇女,她大约生活在14.8万年前,而非洲人和亚洲人之间的差异距今也只有10万年左右。
  随后,基因学家再次成功破译了男性遗传基因的密码Y染色体。通过研究他们得到结论,现代男性都有一个共同的父亲,他生活的年代也应该在15万年前。
  由于和《圣经》的神话惊人地暗合,他们把这对男女称之为“亚当”和“夏娃”。
  这个研究结果堵死了“人类多中心起源论”的可能性。因此,分子人类学家提出迥异于传统人类学家的“人种替代论”。
  他们认为,在10万~3万年前,最早迁往欧亚大陆的那批直立人的后裔已经全部灭绝;此时,现代人的祖先也正在从非洲第二次外迁,他们首先在西亚呆了大约4万的时间,然后大约6万年前到达中国,4万~3万年前到达欧洲,完全取代了原来生活在这些地区的古人类,成了包括中国人在内的现代人的祖先。
  分子人类学家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就是:新人之后的10~5万年前有4万年的化石空白,这就是其他人种已经灭绝的证明。
  一位来自上海复旦大学的分子人类学家这样讲述他心目中的东亚人群替代过程(由于是网上下载,已找不到作者和出处,只记住了单位,在这里向读者和作者道个谦):
  “人群的替代过程是一个自然过程,就像生物界的外来物种入侵。长途奔袭的外来物种往往有更强的生存能力,而长期在本地环境下特化的物种,却很脆弱。所以生物入侵往往会  给一个地区与之相近的稀有物种带来灭顶之灾,古人种的替代也是这样。在一个地区生活了几十万年的直立人和早期智人,已经习惯于一种简单的环境,一种生活方式,甚至一种主要食物。对于环境的突变和外来的竞争者,它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比如欧洲的尼安德特人,他们适应了冰盛期的环境,当冰退期到了以后,他们的猎物渐渐绝迹了,据说他们居然不知道迁徙来追寻猎物或者改食其它东西,只能坐以待毙。东亚地区的直立人比尼安德特人更为原始,适应能力恐怕更差。在大约10万年前,大部分地区的东亚直立人都绝迹了。
    东亚的早期智人从哪里来,至今还是一个谜。他们肯定与现代人无关,但是不是东亚直立人的后代之一至今还没有定论。很可能早期智人也是外来的,并且与东亚直立人发生过竞争。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一次的替代是不成功的,也是在大约10万年前,早期智人在东亚大部分地区也绝迹了。当然,早期智人也有可能像弗洛勒斯人一样,延续了更长的时间,甚至与现代人并存过一段时间,但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这样的证据。我们期待着其它地区的同类发现,那将为现代人的非洲起源说提供更多的旁证。
    在东亚的大部分地区,现代人的进入似乎很顺利,先前的居民可能早已消失,那样就无所谓替代了。在东南亚,像弗洛勒斯人这样的直立人群体根本无法抵御强大的现代人的入侵。他们只能一步步地退缩,直到从进化的舞台上消失。
    在现代人内部,同样也有人群的替代过程。最早到达远东地区的现代人是棕色人种,他们在大约10万年前走出非洲,大约7万年前到达远东,并扩散开来。黄种人大约5万年前走出非洲,4万年前到达远东(笔者注:这个说法和前面的引述略有出入),并开始替代大部分地区的棕色人种。原本广泛分布的棕色人种被隔离成一个个人种孤岛。在印度,棕色人种和白色人种后来混合成了达罗毗荼人;在缅甸西部的安达曼群岛,棕色人种的小群体与世隔绝;在马来半岛和菲律宾的深山里,棕色人种的小矮人尼格利陀民族也生活至今;而新几内亚岛和澳大利亚大陆则成了棕色人种的世外桃源,那里之前从没有其他人种到来,黄种人也没有移民入侵。
    棕色人种的矮人民族身高大多在1.5米以下,被黄色人种的各个民族称为‘矮黑人’。在台湾的高山族中,还流传着对‘矮黑人’的种族清洗的传说。原始社会里这样的种群竞争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也是生存斗争必需的过程。
  通过分子人类学的分析,我们发现,在有些地区棕色人种的一部分成分留在了黄色人种群体中,而大部分地区这样的痕迹是几乎没有的。那些留有棕色人种成分的地区都非常偏远,比如日本列岛和青藏高原。但是,我们始终没有发现东亚直立人或早期智人在现代人群中留下什么痕迹。”
  分子人类学家对东亚人群替代的描述,得到了语言学家的印证,语言学家早就发现东亚的语言呈由东北到西南越来越古老的走向这一有趣现象,也猜测中国的汉语是从南亚和东南亚一带发展过来的,却一直不能给人一个满意的解释,分子人类学的研究结果,使这些语言学家欢欣鼓舞。
  也许还有一个民族学上的证据可以帮助到分子人类学家,那就是一直困扰中国民族学家的客家人来源问题,客家人主要分布在江西、福建、广东三省交界的三角地带,客家人一直非常自信地告诉别人他们是唐宋时期中原贵族的后裔,来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躲避战乱,他们甚至还会拿出族谱来和你讲祖宗的光荣历史,为了证明,他还会告诉你他们说的客家话是最正宗的古汉语,是古汉语的“活化石”。但考古学家和民族学家却并不相信这一切,因为客家人的许多风俗习惯都是汉民族所没有的,并且语言上也有许多词汇和发音方式等非常特殊的地方。零零星星的资料记载透露出客家人的祖先身份。
  根据《山海经》、《太平寰宇记》及一些“地方志”的记载,这一地区生活过“赣巨人”、“山都”、“木客”等一些神秘的种群,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山都”,他们长得和“昆仑奴”一样又黑又矮,这里“昆仑”是黑色的意思,中国古代的“昆仑奴”就是买自东南亚的棕色人种“矮黑人”民族。最能指出客家人祖先身份的是《列子?汤问》里的记载:“楚之南有炎人之国,其亲戚死,朽其肉而弃然后埋其骨,乃成孝子。”这是明显的二次殓葬的风俗。据笔者检索,在中国,只有三个族群有二次殓葬的风俗,一是东北的鄂伦春族,二是云南的纳西族,三就是客家人。但只有客家人地区符合“楚之南”这个地理位置,并且前两者是露天在外让尸体腐朽,客家人则是埋葬在一米以下的泥土里,等三年以后合适的日子再挖出来,将骨头装在一个特制的“瓮”里边葬在一座讲究的墓里。显然,这是二次殓葬与汉族土葬的完美结合,这风俗说明客家人就是汉族人和炎人杂交的后代。而所谓“炎人”,就是“红色的人”,即棕色人种,在客家人当中,经常能碰到一些毛发卷曲的人,按说,这一偏僻山区几乎没有与白种人交流的可能,当然就只能是棕色人种的遗留特征。还有,客家人的围龙屋正是记载里“山都”的鸟巢式住宅和东汉“坞堡”式建筑的完美结合。老式的客家围龙屋都非常低矮,也说明原来的客家人种是很矮的。并且,客家人总是居住在山区,这实际上和日本列岛、青藏高原一样偏远。如果进行分子人类学的比较,应该也能发现,棕色人种的一部分成分也留在了客家人群体当中。
  神话学也证明中国的文化确实是沿着西亚——南亚——中国一线发展过来的。其中之一就是我们刚才说过的“昆仑”,早在上世纪40年代,中国学者苏雪林先生就写了一本《昆仑之迷》,考证出中国的“昆仑系列”神话来源于印度的阿耨达山(即佛教中须弥山)系列神话,而印度的须弥山神话又来源于西亚“阿美尼亚高原”的“阿拉拉特山”神话,实际上,世界上所有民族都存在着“大山神话”,而所有的神话都来自于西亚的“阿拉拉特山”神话。
  “考西亚远古传说,即谓有一仗山曰Khursag Kurkura,其义犹云‘大地唯一之山’(Mountain of All Lands)或曰‘世界之山’(Mountain of the World),为诸神聚居之处,亦即诸神之诞生地(Thebirth place of the gods)。……西亚若干庙宇与七星坛之建筑,皆为此山之缩型。而中国之昆仑,希腊之奥林匹司,印度之苏迷卢,天方之天园,亦为此山之翻版。……按阿拉伯半岛西北为阿美尼亚高原,其间丛山峻岭,蜿蜒磅礴,北连地中海北岸之士鲁山脉(Taurus Chain),东接伊兰高原及高加索山脉。相传为人类之摇篮,人类生于此,而后散布四方。其间有一大山曰阿拉拉特(Ararat),为半岛最高之山,其位置恰在两河流域之西北。此山处阿拉伯斯平原(Plain of the Arapes),有两圆柱形之高峰,大者高海拔之五五○○公尺。小者海拔四二○○公尺。两峰相距约七哩。其中间为一平谷,相传挪亚避洪水时方舟所搁处。山之斜坡有村曰阿尔歌(Argur),相传为挪亚之葡萄园地,今则湮没于地震。更下为拿雪特谢温(Nachitjevan),在阿拉伯司(Arapes)平原,为以色列族列祖列宗之葬地,皆有名于《旧约圣经》。”(苏雪林《昆仑之迷》)
  除此之外,考古学的证据也为分子人类学家提供了有利的证据。一位叫苏三的文化学者认为,四川的三星堆文明属于古犹太文明,“具体而言,这个文明的创造者主体就是红海沿岸的古闪族人,以及沿途的伊朗人和印度人,而三星堆古国很可能就是古代中东闪米特人建立的政权,即古犹太人的一支。
  她的证据是:“在三星堆出土的大批以青铜器和玉石为主的文物中,有相当数量明显带有西方文化特征,以三星堆出土的半人半兽面具为例,明显为牛的艺术化处理,上面有牛鼻子、牛眼睛和牛耳朵,而古代闪米特人恰有崇拜牛的习惯,尤其是他们的原始宗教有崇拜金牛的传统,这是一种可称为‘埃皮斯神牛’的公牛崇拜,来源于埃及。”
  在考古证据上,三星堆出土的金质王杖与埃及王室常用的王杖也非常相似。
  “另外,三星堆人和闪族人之一的古以色列人之间还有很多相似或相近的文化习俗,在四川以及长江流域有悬棺的丧葬现象,而悬棺丧葬就是犹太文化中最重要的丧葬现象。据考证,许多犹太人的家族墓地就是一个大山洞,而其他家族的棺木不能放进去,并且随葬品放置在棺木的旁边,而棺材通常安放在山洞四周开凿的浅床上,山洞向外敞开。”
   还有,“三星堆出土的几个大型祭祀场所都有摆放石子的习惯,并且这些石子相当于祖先牌位。”“如一颗石子代表一人,并且只能是第一代人的石子才可以被放在上边受到崇拜。一旦第一代人的某一人死去,台子上就放入一颗石子,这是一种祭祀或哀悼祖先简单而庄重的方式。”苏三由此推断,有石头崇拜的民族在三星堆文明中占据了核心地位,“这个证据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世界上只有犹太民族既有悬棺葬俗同时又有石头崇拜的习惯。”
  但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中科院古脊椎动物和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吴新智极力反对分子人类学家的描述。
  首先,基因研究目前作出的结论,仅仅是对当代活人的Y染色体的部分基因的分析结果。吴院士认为,仅根据这些研究就作出这样的结论,为时过早,因为这中间基因变异的丢失和可能的转移并没有被充分合理地考虑进去。人类基因组每一个遗传位点只能捕捉人类历史的一个片段,不同位点具有颇为不同的世系,所以根据不同位点得出的结论必然互相冲突。只有对足够量的基因进行研究后,才能对现代人的历史逐渐达到共识。
  其次,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地区,考古人员曾经发现过许多大约10万年前、属于“第三模式”的石器。该地区是从非洲走进亚欧大陆的唯一陆路通道,如果中国现代人的祖先真是在大约10万年前走出非洲、6万年前到达中国并完全取代原来生活在中国的古人类的话,这些途经西亚的祖先就应该学会了“第三模式”的技术,中国此后的旧石器自然也应该属于“第三模式”或更高级的模式。而事实是,中国的旧石器技术,98%以上的时间停留在“第一模式”的水平上——在中国目前发现的1000多个旧石器群中,其他模式的古文化很少。
  再者,现代人都起源于非洲这一说法,其逻辑依据也不充分,因为存在“走进非洲”这种情况。“分子人类学的主要依据就是现代非洲人具有比其他地区人更多的基因变异。现代非洲人的基因变异是从古代非洲人获得的,但是,埃及人、埃塞俄比亚人的祖先有好多都是从亚洲走进非洲的阿拉伯人或者是从欧洲走进非洲的腓尼基人。这是有历史记载的。这些人的基因都会掺和到现在的非洲人基因库里去,我们很难分辨其中哪些基因来自于亚洲、哪些来自于欧洲,有多少证据能肯定现代非洲人的所有基因变异没有古代来自亚洲和欧洲的呢?”
  而且,与在非洲、欧洲发现的人类化石相比,在中国发现的古人类化石具有很明显的“地区性特征”,其他地区也很难见到这些特征组合呈现在一个头骨上。找不到10万~5万年前的古人类化石,并不能说明古人类都消亡在数万年前的“冰期”。新的年代学研究表明,这个时段里中国有人类生存。而古环境方面的证据是,当时虽然地球整体上经历着“冰期”,但不同地区的降温程度是不同的。动物化石的发现也可以证明,中国东部和中部北纬40度以南的大片地区,在那个时期并不像某些人描述的那样“寒冷得令生物难以生存”。
  另外,在亚洲找到的古人类遗迹,迄今没有早于非洲的,据此认为人类来自非洲似乎可以被接受;但必须承认一点,就是考古学家在亚洲进行的工作,远没有在非洲做的工作多——因此,“没有找到”不等于说就“没有”。
  “如果明天,我们又在亚洲等地方发现了用新技术测出的年代数据比这些更早的古人类遗迹,那么,这个迁徙的时间又要改动了。”吴新智说。从化石研究和石器技术两方面来看,中国人都有自己的传承线索。经过多年的思考和研究,他提出,中国的人类进化应当是以“连续进化为主,附带杂交为辅”,也就是说,中国现代人的来源应该主要是中国的古老人类,而不是几万年前来自非洲的移民。
  吴新智说,往远处讲,前几年发现的600万~700万年前的那些猿人就一定是我们的祖先吗?也不见得。或许他们只是我们祖先的旁系亲属,而我们当时的祖先,可能迄今还根本没有被发现。一个事实是,200万年前、300万年前的人类化石,已经发现了好几种:包括能人、南方古猿的非洲种、阿法种、羚羊河种、埃塞俄比亚种、扁脸肯尼亚人等等,这些都是猿人,但相互之间差距很大,属于不同的种。我们不可能是他们相互杂交发展的后代,只可能是他们中某一支的后代。可能这些还都不是我们真正的直系祖先,我们的直系祖先还没有挖出来、或者永远发现不了。
  吴新智院士的说法,在逻辑上讲是可以的,然而从概率和统计学上讲,是不太可能的,如果中国的现代人是中国本土古老人类的为主的,那为什么在分子人类学的基因研究中却一个都没有发现他们的遗传特征?这是说不过去的。但如果是分子人类学家说的,中国的化石和石器又该怎么解释?
  倒是最后一句话耐人寻味,虽然我们找了那么多的人类化石,可是,也许他们都不是我们的直系祖先。我们不能因为这些猿人或人猿之类的和我们很相象,就说他们是我们的祖先,那亚欧大陆的直立人和早期智人和我们更相象,他们都不是我们的祖先呢。
  再看现代人类的非洲起源说,分子人类学的主要依据就是现代非洲人具有比其他地区人更多的基因变异,吴新智院士在这一点上的反驳是无力的,虽然埃及人、埃塞俄比亚人的祖先有好多都是从亚洲走进非洲的阿拉伯人或者是从欧洲走进非洲的腓尼基人,这些人的基因都也会掺和到现在的非洲人基因库里去,然而,如果是因为这些阿拉伯人或腓尼基人的因素才导致现代非洲人基因变化多,就应该阿拉伯人或腓尼基人的基因比现代非洲人的基因变异更加复杂。但也并不能因此就确认现代人是从非洲走出来的,因为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化石之类的实物支持,正如吴新智院士所说的,从逻辑上讲,为什么就不能是走进非洲呢?
  是啊!为什么只允许从非洲走到亚洲再到欧洲、美洲,就不允许从亚洲走进非洲?如果走进非洲的那一批人,恰好是最先出走的人群,他当然是最古老的了。如果从文化、神话、语言、民族方面显示有一条埃及——西亚——南亚——东亚、欧洲——美洲的路线,但这条路线的方向为什么就一定要从埃及到美洲,就不允许从东亚散开,一路到南亚再到西亚直到埃及、一路到欧洲、一路到美洲?为什么是三星堆文化受犹太人的影响,就不能是犹太人受三星堆的影响?为什么是全世界的大山神话都受阿拉拉特神话的影响,就不能是都受昆仑山神话的影响?
  从达尔文到瑞贝卡?卡恩,从化石到分子生物学,一百多年来,生物演化论者虽然似乎战胜了神创论者,然而,遗憾的是,人类的起源,仍旧似是而非,莫衷一是!
  笔者认为,要能让分子人类学家、吴新智院士代表的传统人类学家和神学、民族学、考古学家都满意的解释,就只有从宇宙演化的高度来全盘的审视,从基础理论开始重新架构,建立一个新的理论解释体系。
  如果因为它具有主动出击性、新陈代谢性和自我繁殖性,体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品性,我们将以“细胞”为基本单位的不稳定结构物质称之为“生命物质”简称“生物”;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把具有创造力的智慧的“脑球”为基本单位的更高层次的不稳定结构,称之为“精神物质”,简称“神物”。
  植物与动物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没有神经系统,是单纯的生命物质。动物既有属于细胞与脑球之间的不稳定结构的物质形态——生物的特征,又有稳定的平衡态能量交换系统的形态——脑球的特征。同一系统内的物质结构,怎么会出现两种不同层级的形态来呢?究竟是在自然演化进程中介于生物和脑球之间的过渡态呢,还是属于意识行为的理智组合?
  比如分子向细胞的演化进程中的有机大分子团即有机化合物,为了寻求能量平衡,无机大分子彼此组合成一种能移动的组织形式,这种能移动的组织形式相对不能移动的无机分子,能够采取定向释放电磁力的方法聚合同一性质的分子,具有主动性,但它又还算不上生命物质——细胞,因为它还不能新陈代谢和自我繁殖,动物是不是也处于一种相类似的地位呢?与一般的生物不同,它具有了神经冲动,能够主动地改变周围环境的物质形态,但又不完全具备脑球结构所具有的一些特征性功能,这一功能是什么?现在还无法去描述,因为那对我们来说,还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
  有机分子主动获取能量的的这一种特征,就是自然演化出来的,但是,即使我们较之于动物的最高级形态——人体,也并不一样,因为有机分子是整体组织都体现出统一的过渡特征,而人体则分别体现两种不同层级的特征,在人体内出现了创造的智慧,就如同从石头里长出了一朵花,或从人体里长出钢铁的手臂。可是,石头里会长出花来吗?你会长出一根钢铁的手臂来吗?
  除非是石头里有着不同于石头物质结构的生命的种子,这个生命的种子不可能直接从分子化合物层级的石头演化生产出来,而只能是外在于普通分子化合物的石头;除非这个钢铁的手臂是接驳于人体的,否则,细胞层级的人体不可能生长出还只有分子化合物这一层级的钢铁来。
  同样的道理,生物层级的人体不可能直接演化生产出脑球层级的人类大脑来,脑球层级的人类大脑也不可能生长出只有生物层级的人体外壳来。
  因此,可以肯定的是,脑球层级的人类大脑,决不属于细胞层级与脑球层级之间过渡的生命物质,而是外在于人类肉体的,它只能由脑球层级的种子成长而来。
  加热的过程是走向混乱的过程,而冷却的过程是走向秩序的过程,秩序是理智的最基本特征,只有“平衡态能量交换系统”状态的物质才能非常有序地运动,目前为止,我们只从脑球体结构的边缘部分发现了具有创造力的智慧的产生。
  考察我们地球的生物圈中存在着食物链:肉食动物或杂食动物以草食动物为维持肉体运转的主要能量来源,杂食动物和草食动物以植物为维持肉体运转的能量来源,而植物则直接从分子层级的化合物中获取相关能量来维持自身肉体的运转。
  在泥土中播撒麦粒,麦粒从泥土中吸取养分,并发芽钻出泥土,接受来自太阳的热能和光能,在自然或人类的浇灌和培育下,成长并成熟,长出麦穗,一串麦穗中包含着许多麦粒,这些麦粒,又可成为下一轮麦子的种子。
  那么,生物的肉体,会不会也是处于食物链低端的神物生长的泥土呢?我们的大脑,会不是会是处于食物链高端的神物播种的麦粒呢?正如人类通过消化系统来将麦粒转化为维持自身运转的能量,神物也通过它们特有的方式来将大脑成长出的果实转化为维持它们自身运转的能量。
  这样的逻辑演绎结果真是令人沮丧,一想到自己的大脑物质居然是人家的盘中餐,而且人家还把我们自鸣得意的身材视为粪土,心里就甭提有多么不爽了,我想,无论是科学家还是宗教人士都不会欢迎这个结果,极端的宗教人士甚至可能会恨得想剥笔者的皮。笔者也不想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更不希望得罪那么多人,可是,考古学上的头骨化石和分子生物学上的病毒基因却又似乎证明这是真的。
  1935年,德国古人类学家魏敦瑞到达北京协和医院,开始全面负责周口店北京猿人的发掘研究工作,1929年发现的第一颗北京猿人头骨顶骨表面,就有多处凿痕;他后来发现,1936年贾兰坡又发现了3颗北京猿人头盖骨,第一颗头盖骨的额骨左侧和顶骨上有很深的切痕;第二颗顶骨中部有一块陷下去的、大约1.5厘米直径的、浅而不平的圆凹痕,凹痕处有发散状裂纹,似乎遭到了尖锐物打击,并且其它地方也有类似情况;而第三颗头骨的顶骨竟然有着一个近3厘米的矢状深切痕!
  连续3年,魏敦瑞一直端详着头骨上的这些裂纹和孔洞。他清点着累计出土的北京猿人14件头盖骨部分(其中5个比较完整),14件肢骨残片,以及一些牙齿和下颌骨,非常地困惑:周口店出土的其它动物化石,都是躯干骨和四肢骨多于头骨,而北京猿人却相反,为什么?而与北京猿人同时期生存的史前鬣狗,体格甚至超过了今日东北虎,它的粪便化石中带有大量碎骨,吞食北京猿人时是不会单单留下人类头盖骨的。
  1939年,意大利考古学家在罗马南部齐尔切奥小岛上,发现了一个20万年前的山洞。山洞深处有一个用石块围成的圆圈,中心处底朝上摆放着一颗人的头颅。在离石圈不远的地方,仿佛陪葬似的,放着三堆动物的骨骼,分别是赤鹿、牛和猪。而那颗人头颅底部有一个大洞,整个头颅破裂严重,像是遭受过有力的打击。整个山洞中竟没有发现人体其余部位的任何骨骼。
  这个发现和北京猿人在一点上非常相似:他们的头骨都受到打击,和肢骨数量的比例都极为不相称。研究人员测定这是20万年前欧洲史前人类尼安德特人的头骨,他头部的右侧明显遭到过凶狠的击打,被砸开颅底吸干了脑髓。
  为什么挖掘出的这些头骨中有那么多头盖部分,却没有多少头颅面部和底部的骨骼呢?从结构上说,人的颅骨主要由前面的面颅和后上方的脑颅组成,而北京猿人都只剩下了头盖骨,魏敦瑞认为,这绝对不正常。
  1930年,荷兰古生物学家孔尼华在印尼挖掘出一批这样的头骨,所有的头骨都没有面骨,甚至只有两个具有脑颅后部。而这种状况和当时还在南太平洋区域流行的一种恐怖风俗非常相似,当地的土著总是将俘虏相对脆弱的面部砸碎,取食其脑髓,最后只留下了坚硬的头盖骨。以后,缺少了面部骨骼的头骨往往被怀疑是有食人现象的人种。
  魏敦瑞再次盯上了北京猿人的头盖骨。出土的北京猿人的头骨和肢骨发展极不平衡,北京猿人的头骨显然与猿头更加接近;他们的脑壳很厚,大约是现代人的一倍;尤其是下部膨大,上部收缩;而现代人恰恰相反,下部窄小,上部膨大。北京猿人的脑子不算大,只有现代人的一半。但是,他们的肢骨却和现代人的极为接近,已经基本具备了现代人的结构,完全可以像现代人一样行走甚至奔跑。
  通常认为,在进化中,人类的大脑的发展应该走在肢体的前面,可是,北京猿人的情况却恰恰相反。
  1939年,通过对北京猿人头盖骨的研究,魏敦瑞这样疑惑地推论:50万年前,周口店已形成了如今华北地区的温带气候,冬季寒冷而漫长,动物很难获取食物,这里是不是曾经同时生存着两类人:一类人头脑发达,另一类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而这种大脑的差距可能导致了在饥饿状态时人吃人惨剧的发生,头脑简单的沦为了头脑发达的猿人猎物?
  随着1941年战争进程和北京猿人头盖遗骨的丢失,魏敦瑞离开了北京,1943年他在《中国猿人头盖骨》一书中写道:“猿人猎食自己的亲族,正像他猎食其他动物一样。因为古猿人意识到后脑较其他部位更易致人于死地,于是就用锋利的石器敲打头部,然后吸干脑髓,再慢慢割下其他部位的肉吃。”
  2000年,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生物学教授马拉在《自然》杂志上公布,他从850年前至1000年前科罗拉多大峡谷的印地安人粪便化石中,提取出了人类的肌红蛋白——粪便的主人肯定在排泄前的12小时至36小时内,吃了同类。这是世界上第一次用DNA生命科学的手段,检验出人吃人的物质证据。
  2003年,美英等国科学家组成的科林奇小组在《科学》杂志上发表论文,称发现了人类大脑中的一种朊病毒——当代食人族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库鲁病患者携带着它,直到上世纪50年代中期,那里才终止了食人恶习,而人肉宴的主力军妇女儿童最易感染库鲁病;科林奇小组还发现,朊病毒的抗病基因同时也存在于3/4的当地妇女中。更令人震惊的是,世界各地不同种族的DNA样本中,都有对朊病毒的抗病基因——可谓抗食人基因。这说明,人类祖先确是食人族,人类是在抗击食人中成长起来的。
  魏敦瑞先生的眼光是非常之锐利的,然而其解释却是很不尽人意的,如果是先吃脑髓再吃肉,那为什么不见其他的骨头?从上面的转述中我们得知,在古猿人的头骨化石旁边很少甚至没有人的任何其余部分的骨骼,即使有,也是保存完好的,1999年,法国和美国考古学家在《科学》杂志上发表《法国阿尔代什省莫拉—古尔西的尼安德特人食人现象》,科学家们从莫拉—古尔西山洞里10万年前的尼安德特人遗骨化石中发现,尼安德特人的头骨、腿骨上,都有V字型的石器划痕;在鹿骨化石中亦有同样的伤痕;而人的手骨脚骨却保存完好。再从食人族的举动来看,他们是将整个人的肉体都分割而食之的,如果敲打北京猿人头骨的只是饥饿的食人猿,为什么这些食人猿不好好地吃可以轻松获得的肉和五脏?却偏偏只将质量更小的头颅割下来带回家,还那么麻烦地敲碎头骨吃脑髓?
  由此,我们可以说,在历史上,曾经存在过一种专门吸食人类脑髓的东西,人类也存在着一段吃人风俗的食人族阶段,但他们并不是同一性质的物种。
  可是,食人族阶段的人类为什么要吃人?难道仅仅是因为饥饿?
  我们知道,除非是猎食自己毫无防备的同伴,否则,猎食其他有智慧的人肯定不会比猎食普通动物要来得容易,但如果猎食的是自己群体内部的同伴,就更加削弱了本来就脆弱的群体战斗力,这实质上是等于集体自杀,不到万不得已,是根本不会作出如此极端的举措来的,然而,从残留的风俗、化石和基因来看,这种吃人的行为却是个普遍的现象,因此,基本上可以排除群体内部自相残杀的可能。那么,食人族为何不去杀动物或摘果实充饥,却偏偏要舍易取难,去杀拥有工具具有智慧的人?
  事实上,从对残留的食人族风俗的记载,他们吃的人绝不是自己群体内的人,而是从敌对阵营中俘虏过来的,他们吃人完全不是因为饥饿,而只是一种习惯,是对军事行动中的战利品的一种处置习惯。新几内亚岛上的一些部落至今仍有这种杀死敌人后将其吃掉的行为。
  可是,为什么人类会有猎杀并吃掉自己同类的这样一个恐怖的习惯?而这样的一种习惯在却并不存在于别的哺乳动物中,我们没发现过狼会猎杀另外一只狼来作为战利品并吃掉它,也没有发现过老鼠会猎杀另外一个老鼠来作为战利品并吃掉它。难道人吃人也是一种人类进化的需要?
  笔者认为,人类的这种习惯,就是对专门吸食人类脑髓的东西其行为的惯性延续,我们人类的身上,有一部分就属于他们,所以也就遗传了他们的这一习惯。而他们,就是以脑球为基本单位的不稳定结构物质——神物,正如分子化合物是生物播种食物的土壤,生物也应该是神物播种食物的土壤。
  请大家看下面两个著名的老鼠,生物学家将人类的耳朵种在了它们的背上,割下来后,就可以移植在人的身上。这样的人兽杂交生物,被称为“喀迈拉”(chime-ra)(喀迈拉在希腊
  
  神话中是一只有羊头、狮头和蛇尾的吐火怪兽)。“喀迈拉”是生物学上非常常用的一个术语,也是在生物界非常普遍的自然现象。“喀迈拉”一般意译成“嵌合体”,指的是来自不同个体的生物分子、细胞或组织被结合在了一起成为一个生物体。孪生子在同一个子宫中发育时会发生细胞交流,大多数孪生子体内都携带着某些来自其同胞的细胞,他们都是嵌合体。在胎儿发育过程中,母体和胎儿也会发生细胞交流,多数母亲体内终生携带着她们生下的子女的某些细胞,许多人体内也携带着他们的母亲的某些细胞,这些母亲、子女也都是嵌合体。那些接受器官移植的人,更全都是嵌合体。
  不同的物种也可以形成嵌合体。例如把两个来自异种动物的胚胎嵌合成一个胚胎,就可以培育出异种嵌合体动物,像绵羊-山羊嵌合体、马-斑马嵌合体等都已培育成功。许多心脏病患者移植了猪或牛的瓣膜,他们都是异种嵌合体。
  重组DNA技术、转基因技术事实上也都是在制造分子层次上的嵌合体。自从基因科学诞生运用之后,医学“喀迈拉”更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除了外部结构改变之外的杂交生物之外,更有保持外貌形态改变内部结构的医学“喀迈拉”,看一看以下的几个报道,应该能给予我们启发:
  “人脑老鼠”计划惊天下
  本文网址:http://tech.blogchina.com/141/2005-03-07/33620.html
  美国科学家一项新的研究实验可能“有点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正打算培养一只脑细胞100%为人类细胞的老鼠。更令人担心的是,斯坦福大学道德委员会已于上周有条件地批准了他们的研究计划,医学实验正在混淆人类与动物之间的界限———
  在好莱坞电影《精灵鼠小弟》中,小老鼠斯图尔特?利特尔机灵、可爱、聪明的形象曾经深入人心。
  它像人类一样生活、思考和成长的经历,让无数人产生了共鸣。
  然而,现实生活中,你愿意接受一个大脑中全部是人类细胞的小老鼠吗?
  老鼠身上长人脑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硅谷内,来自斯坦福大学的一帮研究人员已经成功培育了大脑含1%人类细胞的老鼠。
  下一阶段,他们计划使用流产胎儿的干细胞,培育一种脑细胞100%为人类细胞的老鼠。这是迄今为止最具争议的科学实验项目之一。
  斯坦福大学癌症和干细胞生物学所所长欧文?韦斯曼教授认为,在理解干细胞何以导致帕金森和老年性痴呆等疾病得到治愈方面,这一实验可能会产生突破。
  目前,韦斯曼领导的小组正在等待一个由美国政府资助的关键性报告出炉。将于本月公开的这项报告将认定科学能够在多大程度上模糊人类和动物的区别。
  让研究人员充满信心的是,斯坦福大学道德委员会已于上星期有条件地批准了他们的研究计划。委员会主席亨利?格里利教授说:“如果老鼠显示类似人类的行为,比如记忆力增强或具有解决问题的能力,那么就是停止(实验)的时候。”
  格里利承认,这项研究可能“有点令人毛骨悚然”,但他坚持道:“它(实验鼠)不会站起来说‘嘿,我是米老鼠’。我们的大脑要复杂得多。”
   “凯米拉”争论再起
  尽管斯坦福大学的道德委员会已经在上周批准了这项计划,韦斯曼教授开展研究的初衷也是寻求突破人类痼疾的难题,不过他的实验计划不仅遭遇伦理方面的质疑,而且部分科学家同时对实验可能产生难以预料的结果表示担忧。
  美国媒体指责,这些科学家正在制造类似“凯米拉”(chime-ra)的人兽杂交生物(凯米拉在希腊神话中是一只有羊头、狮头和蛇尾的吐火怪兽)。
  一些人担心老鼠大脑内的人体细胞会控制其行为,使老鼠转而更具有人的特性。在去年于华盛顿举行的听证会上,韦斯曼教授强烈反对禁止培育人脑鼠。他说,在“人脑鼠”最终诞生前,谁也无法知道它们是否会出现任何人类特性。
  不过,韦斯曼教授保证严密监控实验进程,一旦发现实验老鼠具有最细微的人脑模式,他将立即予以销毁。也就是说,科学家将不会允许出现电影中具有人类智慧的小老鼠这种情况。
  还有人担心人类干细胞可能“扩散”到动物其他部位,进而在动物生殖系统内产生携带人类特性信息的精子或卵子。
  有人说,如果这么一对“人鼠”交配,则可能导致人类胚胎陷入老鼠子宫的噩梦。
  美国马约医学中心佛罗里达州分部的神经学家威廉?切希尔认为,应该禁止毁灭人类胚胎、制造杂交生物体的研究。“我们必须警惕,不要破坏人类的完整性或动物生命的完整性。培养人兽‘凯米拉’的研究项目会干扰脆弱的生态系统。”
  美国生物技术倡导者杰里米?里夫金也反对跨越物种界线的行为。他认为,动物拥有不被任意篡改或与其他种类进行杂交的生存权利。即便这方面的研究能带来一些医学上的突破,这样的实验也不应该展开。“除了涉足这种前所未知的怪异‘凯米拉’世界之外,还有许多其他方法能够推动医学和人类健康的发展。”
  在支持斯坦福大学从事干细胞研究的人士中,《精灵鼠小弟》中为小老鼠斯图尔特配音的演员迈克尔?福克斯引人注目。他患有帕金森症。
  美国总统布什曾在其第一个任期行将结束之际签署法令,规定联邦政府拨款不得用于任何类型的人类干细胞研究。
  不过,包括加利福尼亚在内的美国几个州已先后通过法律,准许利用地方税收支持开展人类干细胞项目研究。
  人、鼠细胞融合示意图:
  
   美又培育出“人脑老鼠”
  2005年12月14日 星期三 据新华社《中国日报》
  美国加州索克生物技术研究所的科学家12日宣布,他们将人类胚胎干细胞植入鼠胚胎的脑部后,使出生的实验鼠脑颅中长出了人脑细胞,而且这些人脑细胞具有完整的功能,形成了独特的“人-鼠脑”。
  又有“人脑老鼠”诞生
  这一成果发表在当天出版的美《全国科学院学报》上。项目负责人弗雷德?盖奇称,他们的实验是干细胞技术的一大进展,为研究帕金森氏症、早老性痴呆症等人类脑疾病提供了更好的动物模型,但这一研究遭到伦理学人士的质疑。
  研究人员在论文中说,他们向发育了14天的鼠胚胎注射了10万个人类胚胎干细胞,在这些幼鼠出生后,脑组织中含有大约0.1%的人脑细胞。两个月后,研究人员发现这些鼠脑中不仅有人类的神经元细胞,还有人类的神经胶质细胞(在神经元细胞之间起通信联系作用),这些细胞不仅已迁徙到鼠脑的各个部位,也已与鼠脑紧密融合为一体。
  18个月后研究人员再次检查时发现,鼠脑中的人脑细胞具有良好的生物电传导功能,也就是说它们是功能完整的人类脑细胞。而且在此期间,实验鼠没有出现排异、肿瘤等异种干细胞移植中常见的反应。
  盖奇等人在论文中说,他们的实验表明植入鼠胚胎的人类干细胞能发育为功能完整的神经细胞系,并产生成熟而活跃的人类神经元细胞与鼠脑细胞结合成一体。这一“人-鼠脑”模型尽管“疯狂”,但却表明哺乳动物在进化中保持了共有的神经元细胞诱导信号机制,同时也表明人类胚胎干细胞可以移植到许多动物体内,用来研究人类神经系统衰退疾病(如帕金森氏症等)和精神病的机理。
  “人造动物”早有先例
  其实,在给老鼠注入人脑细胞方面,盖奇等人并非开山祖师。2005年3月,也是在美国加州,很多媒体都报道说,来自斯坦福大学的一群研究人员已经成功培育了大脑含1%人类细胞的老鼠。
  近年来,其他类似的研究也不少,还有克隆科学家已经为将人类DNA注入动物卵中以制造出人类胚胎干细胞申请专利。
  例如,密歇根州立大学的约斯?赛伯立1998年时就曾进行实验,将自己脸颊取下的细胞注入牛的卵细胞;明尼苏达州一家诊所培育了体内流淌着人血的猪;内华达大学培育出肝脏80%组织与人体相同的绵羊,以便将来有一天用于器官移植。
  加州大学的一个分校也曾成功地将人类神经细胞注入瘫痪的老鼠身上,并使老鼠恢复了行走能力。此外,医生们将猪的心脏组织移植到人类受损的心脏上也已经有些年头了。
  再次引发激烈争议
  但是,盖奇的这项新实验还是再次引发了关于干细胞和克隆生物研究的道德争议,因为老鼠与人的基因相似度达97.5%,而且盖奇进行的是大脑细胞方面的混合实验,引起的关注也更大。
  斯坦福大学医学中心生物医学伦理主任马格努斯说:“人们的忧虑之处在于,如果你把(动物)太人性化,就超越了人和动物的界线。”不过他说,盖奇他们的新实验还没有达到这一点。
  有的科学家对此类实验可能产生难以预料的结果忧心忡忡,他们担心老鼠大脑内的人体细胞会控制其行为,使老鼠转而更具有人的特征。即使这种研究能带来一些医学上的突破,类似实验也不应该展开。
  然而,不少研究人员和科学家则始终认为,他们能严密监控实验进程,这种研究对医学有益。所以,他们以医学研究为理由,一直在继续着这种实验。包括加州在内的几个美国州也先后通过法律,准许利用地方税收支持人类干细胞项目的研究。
  面对激烈的争议,美国科学院2005年4月提出报告,希望为上述医疗研究和实验的道德划出界线。报告认为,人类疾病如帕金森氏症或许能接受干细胞疗法,但可以想像的是,动物的认知能力也可能受到这类疗法的影响。
  因此,报告指出,虽然动物的认知能力目前还不可能受到影响,这类研究可以进行,但是应该有严格的道德规范限制。
  请注意这一句:“他们的实验表明植入鼠胚胎的人类干细胞能发育为功能完整的神经细胞系,并产生成熟而活跃的人类神经元细胞与鼠脑细胞结合成一体。”人脑的细胞与老鼠的脑细胞融合成一体,已经有着完整的神经细胞系,面对这样的老鼠,你还能够将它称之为老鼠吗?你知道它在想着什么吗?即使它现在还不能说话或象人一样思考和创造工具,可你又怎么能够保证,在几千万年之后,这个老鼠的后代会演化出一个怎么样的形态特征?他们又会创造出怎么样的一个文明?到那个时候,是你想要销毁就能销毁得了的吗?
  在老鼠身上获得成功后,德国人开始在灵长目动物的身上做试验:
  是人猴还是猴人 人兽嵌合惹争议
  http://tech.qq.com/   2006年04月10日 17:49   千龙网
  德国最近一期《明镜》周刊的科技栏目刊登的一篇文章以“动物中的人”为题,把德国学者将人类干细胞移植到动物大脑中的做法,说成是制造人兽嵌合物。对此,有关学者深表异议。
  利用胚胎干细胞进行科研在伦理学方面颇受争议。德国只允许使用进口的干细胞,而且,有关科研项目必须经过国家权威级的罗伯特?科赫研究所的审核批准,该所在审批过程中还必须和德国联邦医师协会的伦理委员会进行协商。而恰恰是在神经中枢系统疾病,如帕金森氏综合症的治疗方面,科学家们赋予干细胞研究以极大的希望。
  位于德国学术之城哥廷根的德国灵长目动物研究中心就利用猴子和灵长目动物,研究干细胞对帕金森氏综合症的治疗效果。在该中心负责人特罗伊尔看来,这些实验和人兽嵌合物没有任何干系。嵌合物也就是混合生物的学术说法,比如说山羊和绵羊的杂交产物。特罗伊尔表示,人类细胞在猴子的大脑中并不会生成人类独具的特性,甚至于制造出人兽混合的生物。这是因为“人类大脑的独特之处,并不是单单来自细胞。人身上的细胞都属于一定的组织。人的大脑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网络,一种整体的结构。这种形式的结构可能其它组织根本没有。要想复制这个结构,单把细胞混到一起是做不到的,而必须把整个有效运作的网络也一并复制或许才可行。”
  换句话说,猴子大脑中的人类细胞,并不会让猴子更像人。就是嵌合物,比如说由山羊和绵羊杂交生成的混合生物,其生成方式,也和医学干细胞研究和医学基础研究没有任何关系。这种混合生物的生成方式是把从一种动物的胚迹中摄取的非定向干细胞,注射到另一种动物的早期胚胎中,然后由这种混合遗传基因生成一种新的生物,比如说由山羊和绵羊生成的绵山羊。而德国灵长目动物研究中心和同样位于哥廷根的马普协会生物物理化学研究所的科学家们所做的实验,却和上述实验完全不同。
  他们先在试管中把人类胚胎干细胞培养成单能定向干细胞,它们只能发育成在大脑中生成多巴胺递质的神经细胞,因为正是由于这种神经细胞的逐渐坏死,才导致人们患上帕金森氏综合症。科学家们需要搞清楚的是,把这些单能定向干细胞注射到患者大脑里之后,它们是否可以最终接替被毁神经细胞的功能。在此之前,科学家们曾在大鼠的大脑中,移植了老鼠的干细胞。结果表明,移植干细胞后来发育成了肿瘤。原因何在,科学家们还不清楚。据特罗伊尔介绍说,使用干细胞始终伴随着一个风险,那就是生成肿瘤。他说,“这当然是不受欢迎的结果,所以我们必须了解,为什么会生成肿瘤。因此,动物实验不可避免。我们在对人进行干细胞治疗之前,必须排除这些干细胞会变成肿瘤的风险。恰恰出于这个原因,我们才决定,而且是和医师协会伦理委员会一起协商决定,给动物注射五个星期后,对其使用麻醉剂致死,以便分析它们大脑里的那些外来干细胞变成了什么样。”
  接受这一实验的动物,是两只成年白须猴。科学家们在两只猴子的大脑中注射了人类干细胞。注射过程是在和人类手术类似的条件下进行的,像在外科医院里一样,进行消毒处理,施行麻醉。接受实验的动物完全处于麻醉状态。然后再使用针管,把干细胞注射到大脑的一小块特定区域。这块区域相当于帕金森氏综合症患者大脑神经细胞死亡的区域。
  手术后,科研人员把这两只猴子送回它们平时生活的猴子之家,密切观察它们的情况。特罗伊尔介绍说:“两只猴子都很正常,没有表现出任何行为上的变化,也没有表现手术后的不适。如果你不知道它们接受了干细胞移植,你会认为它们和其它同类没什么两样。”
  但手术后五个星期,其中一只的大脑里出现了肿瘤组织,就和此前的大鼠实验结果一样。科学家们是按计划对猴子使用麻醉剂致死后,对其大脑进行解剖分析,才得出这一结论的。
  目前,哥廷根的马普协会生物物理化学研究所的科学家们还在研究一种所谓的杀伤基因。这种基因在癌细胞生成时,就可以杀死它们。在开始阶段,杀伤基因实验还是在大鼠身上进行的。如果这些杀伤基因可以中止大鼠大脑中的肿瘤生长,科学家们将在猴子身上进行同样的实验。德国灵长目动物研究中心负责人特罗伊尔告知,恰恰在灵长目动物身上,不得轻易进行实验,必须满足特定的要求。他介绍说:“必须是有重大意义的课题才行,其重大性足以超过保护动物身心无恙的意义。而且,所需探讨的问题,又恰恰是在啮齿动物身上得不到解释的问题。在我们冒险在人类身上进行试验之前,我们必须先在与人类近似的动物身上试。在此,我们别无选择。”
  6月底,德国国家伦理委员会将讨论干细胞研究问题,特别是人兽嵌合物问题。
  除了将人类的脑细胞植入老鼠或猴子的脑细胞之外,科学家们还有另外一种改造老鼠大脑的方法,而且这个方法所改造出来的老鼠大脑更加具有人类大脑的外形特征:
  《科学》:注入改造基因的老鼠大脑类似人脑(图)
  http://www.sina.com.cn/ 2002年07月19日 10:05 新浪科技
  
  左图是表面平滑、正常的老鼠大脑图,右图则是老鼠被注入经过改造的蛋白质基因之后形成的更大、叠起的大脑图,其看起来很象是人脑图。
  据最新一期的《科学》杂志报道,美国哈佛医学院的几位科学家近日利用蛋白质基因工程改造的手段使得老鼠的大脑变大,看起来更像是人脑。科学家表示,虽然这种做法是否会促使老鼠变得更聪明还不得而知,但至少有一点值得一提,那就是一种基因竟然对老鼠的大脑产生如何巨大的影响,这令研究人员始料不及。
  研究小组的负责人克里斯托弗-瓦尔什表示:“大脑变大并不一定意味着老鼠会更聪明,因为有时大脑皮层过大可能导致脑部反应延迟。”
  上述科学家在研究中利用了一种名为“beta-catenin”、主要用于控制细胞分裂的蛋白质。瓦尔什说:“这种蛋白质可以让细胞停止分裂,从而使细胞变成不再分裂的神经元。”科学家将经过改造的“beta-catenin”蛋白质基因注入到老鼠大脑内部,使得老鼠脑部的神经细胞停止分裂。
  结果,老鼠的大脑显著增大,由于头骨容积有限,老鼠的大脑开始象人脑一样叠起,对此,瓦尔什惊讶地表示:“我们没有想到老鼠的大脑会变得这么大,更没有想到会与人脑一样叠起。”事实上,老鼠的大脑通常情况下表面非常平滑,而人脑则布满褶皱并有叠起的现象,因为人脑较大不得不被压挤在头骨里面。
  人脑的大小相对于人体而言不成比例,尤其是大脑皮层很大,这里主要由灰质构成,是控制人脑思维的主要区域。瓦尔什表示:“人脑的思维能力主要由大脑皮层的面积决定,如果将叠起的大脑皮层打开,其面积将增加10倍。”(清晨)
  既然我们今天的人类都可以通过基因来改造老鼠和猴子的大脑,制造出分子层级上的生物嵌合体,难道,比生物更高一个层级的神物,就没有改造猿猴大脑的能力吗?他们的方法肯定比我们现在的人类要来得更加聪明。而近年来对人类大脑基因的研究,正好表明人类的大脑演化不属于正常的演化,而是一次非常急速的基因突变:
  人类大脑演化来自偶发急速基因突变
  【编译于家宁整理报导】根据科学家最新的研究,人类精密的大脑不是像其它物种一样,经稳定演化而来,而是以异乎寻常的速度进化出的独特产物。芝加哥大学人类基因学教授,同时也是霍华休斯医学研究中心(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的研究员布鲁斯?拉恩说:“简而言之,大自然费了很大的手脚才造出人类来。”他表示:“我们的研究首次从基因里找到证据,证明了人类在演化过程中占据非常独特的地位。”
  拉恩教授的研究上周发表在知名科学期刊《细胞》(Cell)上,他指出,人类的心智慧力并非像其它物种一样,全都是靠随机、偶发的基因突变渐渐演化而来,而是在短时间内大量发生突变的结果,透过密集的天择,拥有较复杂心智能力的人类成为最后的赢家。
  进化生物学者过去普遍认为人类进化的方式和地球上其它生物大同小异:基因突变由亲代传给子代,有时就可以使该物种适应外在环境的变化,而适应环境越良好的就越容易存活,也越有机会把牠们的基因再传给下一代。
  照这个逻辑来看,人类的脑容量变大的过程,也跟象牙变长,或是鹿角变大的过程差相彷佛。大致上说来,动物的体型越大,脑容量就会越大,功能也越趋复杂。
  但是在人类身上,脑和体型的相对大小却不成比例──我们的脑容量大得出奇,比我们最亲近的亲戚黑猩猩都还要大上许多。
  从人类、猕猴和老鼠的身上,拉恩教授的研究团队检视了214个和脑部发展相关基因的DNA。借着比较对该基因功能有影响,以及没有影响的突变,他们得以测量这些基因受到的天择压力。
  这些科学家发现,人脑的基因在短时间内经过密集的演化,其它动物的基因远远无法相比。
  拉恩教授说:“我们证明了人脑和其它种类的演化有极大的区别:人类的演化是一个极为特别的过程,牵涉到许多基因的许多突变。在这么短的演化时间内──只有几千万年──要完成这么复杂的任务,这当中一定有完全不同的筛选过程,和其它物种演化的过程完全不同。”
  至于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拉恩教授说,人类社会发展可能是一个原因。在日渐社会化的环境中,较高的心智能力会成为更大的优势。
  他说:“当人的社会化程度越来越深,智力的高下之差,就越来越容易决定你是否适于生存。你也可以操控你在团体中的社会地位,化为你自身的优势。”
  “就算拿掉社会的因素,当人类智力逐渐增长,就算只比别人聪明一点点,可能也会造成极大差异。人脑变大的演化过程,从神经生理学的角度来看,毕竟还是不能和鹿角变大的演化过程同日而语;前者需要前所未有的特殊天择过程。” (资料来源╱英国卫报)
  拉恩教授指出:“我们证明了人脑和其它种类的演化有极大的区别:人类的演化是一个极为特别的过程,牵涉到许多基因的许多突变。在这么短的演化时间内──只有几千万年──要完成这么复杂的任务,这当中一定有完全不同的筛选过程,和其它物种演化的过程完全不同。”
  和魏敦瑞先生研究北京猿人的头盖骨一样,拉恩教授的观察能力是非常敏锐的,但其用社会因素或智力增长差异来解释却是非常无力的,它们只能解释突变之后的演变,但对为什么会发生基因突变却毫无涉及。拉恩教授之所以不敢回答,是因为他们没有宇宙演化论的理论高度、广度和深度支撑,不能突破现有的科学理论框架,无法想象在我们人类之前或之外还有与我们关系相当密切的智慧物种,因此仍然只有停留在达尔文狭窄的生物演化论的理论水平线上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如果我们把问题放在宇宙演化论的背景下来考察,则很容易就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正如我们人类当前改造老鼠或猴子的大脑一样,它们的大脑都在非常短的一年半时间(即18个月)就完成了与人脑细胞的完美融合,或具有了人脑的球形结构雏形,如果实验对象不死并繁殖后代,它们的后代在经过了几十万或上百万年的演化之后,你敢否认,它们的大脑不会演化成一个平衡态能量交换系统——稳定的球形能量场所吗?这些实验的对象不也就成了分子人类学家描述中的亚当和夏娃了吗?
  无论是大脑的急速基因突变造就了现代人类,还是现代人类只有一个共同的母亲和共同的父亲的分子人类学研究结果,人类的演化特征都排除了自然演化的可能,按照生物演化论,应该是群体共同演化,不可能出现单一个体突然变得如此聪明而其他群体成员却仍然原地不动。要么是这一基因突变带动整个群体朝着这个方向共同演化,要么这一基因突变的成果在群体的共同演化中被淘汰。前者显然违背了只有一个共同母亲和共同父亲的研究结果,而后者又肯定会被淘汰终结。因此,现代人类决不是自然演化的结果。
  几乎可以肯定的是,现代人类的大脑,就是神物在猿猴或猿人的头颅内培育的神物基本单位——脑球,《圣经》中关于亚当和夏娃的记载,以及分子人类学家关于人类的共同父亲在15万年前、共同的母亲在14.8万年前,指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实验:神物(即传说中的上帝)首先将代号为“亚当”的雄性猿猴成功地培育出了球体结构的大脑,并通过克隆的手段将这一成果小心地保留了下来,过了几千年之后,再从形态已经稳定下来的“亚当”大脑上取出一部分大脑细胞,注射入一个代号为“夏娃”的雌性猿猴大脑细胞之内,改造了“夏娃”的大脑结构,通过在实验室内的许多代克隆培育之后,改造后的“亚当”和“夏娃”的特性稳定了下来,并且这一大脑改造后所带来的特征可以通过正常的性行为自我繁殖后在后代的体内保持下来,从而诞生了一个新的生物物种——现代人类。这个实验室,就是《圣经》中的伊甸园,《山海经》里的昆仑山,根据我们后面的考证,就是在今天中国甘肃省祁连山脉中的托来山上。
  正是因为人类的大脑细胞中被注入了神物的基因,从而具有了神物的一些形态特征,于是,才有了本章开头所提出的达尔文主义者的困惑——为什么从猿猴演化过来的人类,却有着水生动物的形态特征,这个水生动物的形态特征,就是从神物的基因演化过来的,在中国的神话传说中,人类是龙的子孙,而龙是居住在大海或深水里的生物。
  哥白尼的日心说打碎了我们处于宇宙中心的自信心,达尔文的生物演化论居然还说我们的祖先和那个黑糊糊的猩猩是亲戚,我们的宇宙演化论,更把我们推理成被神物“种菜的土壤”,是不是科学的每一次进步,都必须残酷地摧残人类骄傲的意志和信心?
  那么,改造人类的神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在我们今天的地球上,无论是化石还是实物,都找不到它们曾经在存在过的踪迹?
  接下来的章节,我们就来寻找神物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