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石imp是什么意思:中国画四个第一——风格第一-中国石齐艺术研究会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3 01:5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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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石齐
上节课讲笔墨技法,这节课主讲特性,也就是风格。有的人会说,个性,我们都听腻了。其实你不知道,有个性怎么生活,没个性怎么生活,这里头有许多事情需要探讨呢。有个性是好,没个性不见得不好。我们传统历经两千年,有个性者极少。我们传统绘画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这不单是中国的事,西方也是,传统绘画有个性者极少,没个性者极多。我记得西方传统里头有个性的人,不下七八个人,那么我们中国传统绘画,因为是本国的嘛,相对熟悉,也不超过二十人,像沈周、梁凯、吴道子、任伯年、虚谷。个性化只是在近现代提出。个性化西方要比我们早二百年,我们是近百年、近五十年才提倡的比较厉害。但是东方收效甚微。因为西方是开拓型的文化,我们东方是守的,他们是攻的,基本状态是这样。
有些画家画得很好,但是社会上人们不记得你,因为没个性。所以大家学习不管是一年也好,三个月也好,总体是终身制,目标很远大,份量很重,没有终身制,很难把大家培养成出色画家。我原来很欣赏毕加索和卢梭,毕加索有一次问卢梭:“现在谁天下第一?”卢梭谦虚,说:“不知道。”毕加索说:“你和我,天下第一,其他都第二。”以前我很欣赏这段话,其实不是,天下人第一很多,只是不同而已。不要说传统与现代,传统与现代是没法比,现代人只能跟现代人比,不同画种也不能对比,工笔的说写意的总是那么粗糙,写意的说工笔的成天在屋里一片叶子也要涂抹六七遍,其实他们不知道工笔的清雅,写意呢就是大气,现在很多人画写意并不大气,啰里啰嗦,拖泥带水,就像老鹰吃得腐烂的肉,因为很多写意的画家不懂得墨趣、墨味。有些画家掌握一点型,就在水墨上画素描,控制不好,作为中国画绘画的特点一窍不通。很多画家画得不叫中国画,叫水墨实验。中国画画得跟外国人一样,人家外国人会反问一句:难道我们这样画水墨不行么,非得分中国、外国?对了,这就出来了,我们搞革新,要不要中国画?要搞中国画就得受限制,会有一大堆绊脚的东西,在传统里头学得越多,绊脚石越多。
中国画依然很弱,95%是兄弟姐妹,除了名姓不一样外,画都差不多。我们对堆之如山寄来的画册,各式各样,报纸媒体,简单一翻,大都没什么个性,不过,画册是做得越来越大,比镜框还大,抱都抱不动,管什么用?五百页,翻都翻累了,全是死蛋,没有个性,有点笔墨,也是低弱笔墨。现在不讲笔墨韵味,不讲格调,大家现在重视宣传了,于是什么鸟人都有。画家太多了,出色画家很少,什么大家、大师、巨匠几乎是空的,尽管又是什么机构什么全国……全是虚名,质量好的画家极少。我敬佩前辈几个画家,的确有画得很好,而且大家都熟悉,近代任伯年、吴昌硕等,现代李可染、陆俨少、傅抱石、潘天寿等。我老说大家不要天天傻画,做个聪明画家。大家看我天天画画,因为我有任务,如果没有任务,我才不天天画画,还不如散步,去咖啡馆,找朋友侃大山去。你天天画有什么用,重复来重复去,还是那几个低弱的笔墨。我们为什么要举办三个月的学习班,就是煽风点火,让大家往个性上去。有个性,也要有好笔墨,上节课第一点讲得就是笔墨,第二点才讲的个性。
任何画家都是从临摹开始走路,你不临一定成不了大画家。临摹非常重要,临摹要临精华之处,不要临蹩脚、粗糙之处。中国画如果笔墨不行,别人不承认你,搞革新也没用。我从七零年开始搞革新,连滚带爬,受尽人辱,否则也爬不出来,革新就要受人辱,我教导大家搞个性,实际上就是要接受一个受人指责的开始,因为中国画太顽固了,临摹就是为了走自己的路,为了搞革新,为了新中国画。有人说临摹进去就出不来了,话是这么说,但任何人都有秉性,爹娘不一样,秉性一定不一样,再加上他的学养、他的精力,一定不一样,你没有临摹一些上档次的艺术的技法,艺术的品味,你本身就不知道,像农民能画剪纸,你让他画中国画试试看,他笔墨不知道,画出来一塌胡涂。有人说自己有天才,一百个天才也不管用,因为中国画已经形成一个规范的笔墨路数,一个欣赏的笔墨范畴,审美上的一个定位。我常说中国画是半个绘画,如果按西方的观念来说,中国画怎么能叫绘画呢?一张白纸还没画完呢,正起稿呢,但是现在文化的交流,艺术上的识差会越来越少,容纳量越来越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因为中国人比较谦虚,比较好学,比较有智慧,西方比较排外,以前东方也排外。
我个人学中国画,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怎么革新,连“革新”这个词都不知道,很个性,很风格,我不知道,我就是画。最先是喜欢画油画,并不是中国画,因为中国画不能改,油画能改,所以我就崇拜油画,故躲避中国画。1958年的时候,因为没有油画色、油画板,只好画一张中国画《炼钢铁》参展,在厦门展出了,还受表扬了,还在《厦门日报》登出来了。以后很长一段路我都是在临摹,并不是在创作。我原来是念工艺美院的,毕业后分配到北京,业余就画速写,偶尔跑到美院附中,离我单位很近。故宫,礼拜天肯定去,也经常临,杂七杂八,也不知道谁好谁坏,大概有四五年的时光,才知道我更喜欢虚谷、任伯年、吴昌硕、徐渭,那么临摹了后呢,就慢慢开始搞创作了,水彩、水粉、陶瓷、速写……什么都学了,黑白画,商标设计,杂七杂八,一张张有点知识,但多数都是皮毛。到美院附中不断看老师的作品,那时才知道李可染、李苦禅、叶潜予、蒋兆和,就开始学习这些人的一个思路,至于社会上外地也有画家,像陆俨少,北京知道他的人很少,广州没有,西安刚刚有石鲁,当时在学校就是这个样子。
记得刚来北京,业余的时候,我喜欢黄胄先生的画,因为黄胄的画当时属于很现代的,黄胄很注意吸收花鸟画,毛驴画得很生动,他的国画与现代讲主题性创作很适合,很适合我跟他学。当时黄胄《春兰》画面下有一只低头的小母鸡,我时时临摹,就这一只鸡,不断地临,至少临了好几个月,几乎粗线、细线,哪个地方用墨,哪个地方用色,基本上的型能背下来,哪回儿不看它,就画一画,不太像,再画一画,噢,这回儿头和脖子关系像,可胸又不像,爪也不像,不断地临,临到什么地步呢?临到局部怎么画,看眼睛怎么画,嘴怎么画,脚丫子怎么画,一直临,低头的母鸡就会画了。后来又到养鸡场去画一点速写,感觉自己笔墨还不行,于是又临潘天寿的荷花叶、李苦禅的芭蕉叶,慢慢临呗。跑到李苦禅家里看他怎么画,跑黄胄家里看他怎么画大公鸡。小小一只鸡,费尽脑子。我画鸡不下五百张,今天还觉画得不好,尽管也吸收别人引用过来,也看别的画家怎么画,也看现实中的鸡怎么长。以前我在画院养鸡在住家养鸡,有两只鸡从阳台上飞出去,邻居都伸出头来看,有时,天还没亮就打鸣,弄得很狼狈。在画院也那样,画院领导正在讲话,我的大公鸡开始打鸣了,大家不用笑,艺术确实不容易,甚至画院画家马泉给我起个外号“石鸡”,因为我天天画大公鸡。虽然搁在徐悲鸿的鸡里,笔墨比他要一好点,但仍然觉得画得不好。中国画要成为一种本事,临摹吸收是极为重要的,观察是一回事,主要是临摹,再加上自己的秉性。
个性要形成,没有基础,没有自己的画,很站不住脚,尤其在我们非常保守的审美的框架下,很难逃生,只能历史来说话。个性是很艰难的一件事,所以画家要多动脑子。我为什么跟刘海粟学画画,因为有一次他在北京搞画展,我觉得他用笔很潇洒很有气度,画出来的大气要胜李可染。李可染是我最佩服的一个画家,当今画家我最佩服就是李可染。别的画家我也学习,石涛画得固然不错,了了几笔,不成气候,有几张好画,石涛名气大一些。石溪呢,画得非常好,非常有格调,但是名不及石涛,还得靠石涛带他,石涛石溪,不提到石涛没石溪啊。一个人的认识要跟着年龄的增长逐步来形成,对笔墨的判断也是如此。我学习齐白石并不学他的笔墨,我学笔墨还不如学吴昌硕呢,学吴昌硕还不如学徐渭呢,还不如学八大更加个性化呢,但是一个问题,齐白石的画很有天趣,很有儿趣,画面还得流露这个。比如说雍和宫的长线,我们在座很多不敢用线,用线很短,两米长就不敢了,山水画更是,一小层一小层,没有一块长线,李可染偶尔露一点长线,但他也不太敢,因为长线一过,没有大块凝固的风格,但你不能说他,他在守自己的个性。直到过了四十岁之后我才认识到,为什么那么多人崇拜毕加索,崇拜勃拉克,根本上的事情就是他们打破原有事情的框架:我是毕加索,你要重新认识我审美,否则你就靠边站。毕加索不管人们承认不承认他,这种气度我们中国画家没有。毕加索画面上线不到位,颜色不到位,那么他为什么那么有名?框架打破了,迫使人们审美艺术重新树立框架,伟大点在此。以前有朋友送我上中下三本毕加索的画册,我说我不喜欢毕加索的画,后面一句话我没说,其实我非常喜欢毕加索打破原有的一切框架成立自己的框架,所以我非常欣赏这名画家,画面欣赏角度不同。另一个画家勃拉克,美国画家,勃拉克比毕加索又前进一步,吴冠中的画,最后几年,拉线、点别人说抄勃拉克的,吴冠中老不承认,也画得很浅,在宣纸上画,其实宣纸可以画得很丰富,可能岁数大了,人也上了九十岁,体力、涵养也不及勃拉克美国人气盛,弱多了。大家要看勃拉克的画,要到美国去,美国人气魂,大屋子,就画一张画,一把大椅子,坐在那里看,很神圣,那是人类的技术,点、线、面画得好。我们天天讲点、线、面,都是小动作,小时候我们的老师拿放大镜看一幅仇英的《仕女图》,画幅很小,几十个人头,还没有我的小拇指大,启功叫黄胄拿放大镜:“黄胄,你看她神态多好啊,多逼真啊,太难得了!”黄胄会画人物画嘛。我当时在旁边,我是晚辈,恭恭敬敬给他们倒茶倒水。黄胄家只有一面放大镜,几个人都抢呢,就一张小破画。我当时心想,此路我决不走,中国画太要求这种近视眼了,近看还不过瘾,放大镜去看,人家西方要远距离看,此事给我一个启发,我一定要弄大视觉,中国画视觉太弱了,此生我一定要攻破这一关,否则决不为人。
个性,打破框架极为重要,但在我们中国的国土上,一定会受人们的冷落。我基本上受人冷落几十年,这几十年我基本上在搞创新,没有搞传统,因为我懂得笔墨,我一搞现代,少数人拥护,现在还不错,好些了,越来越多了,但是年轻人,无权无势的太多了。有权有势的喜欢我传统的,上节课给大家表演的是传统的,因为是笔墨技法课。学笔墨,别着急,不是今天就能成的,也不是你们进画院后通过半年学习,笔墨就攻下来了,没这回事。像我石齐这样不能说我傻瓜一个,但也不是特聪明的一个,中等吧,画黄胄的一只低头的鸡到现在,把人家的一个优点学到手,多不容易。大家临摹,临一个局部,临一点点,并不是叫大家临整个,临到很像不容易,思想的,审美的,境界的提高,审美的提高,极为重要,希望大家都长寿,都能活一百岁,时间还长着呢,因为我们在座的年轻的同学多,活在到代嘛。

刘雪峰:这个不新,还是属于老传统画,我们要更新点,须改造方可,有点点的进展就是进步,那不等于你这个画路的画就取消,不是那个意思,即便就这张新中国画以后再画它也没事。一草一木你这个还是蛮会画的,型不美,笔墨还行 。

王新华:山水没追求,花鸟画还跟别人有点不一样,但是章程不够好,章程依然还是旧的,做法可以了,积墨,擦点啊,线啊,点线面做文章,这样就会画比较透彻,跟中国画比较靠近,但是构图也靠近我们就亏了。某些地方在凝固些,用笔拖拉再拖拉点要画的开。

陈云明:自己名字的问题我们也得调整,每个人来了我们都有名字在网络上,一般的名字的要调整,作为画家我们时刻与社会与人们接近,如果一个不好的名字,我们会很扫兴的。为什么我们出画册照片要拿来我们要加强点特色,要更美一点,根据个人的特点再提深,所以一般的名字就不好上去了,我们的画家名字人人要美好。
笔墨掌握还不错,但有个问题,水墨泼墨这种路数,这个都是泼墨都是墨骨,突然来两三根很有力度的线,这个从何而来呢,两三根好线,墨骨就不能用线啦,那我们就偏要用线,刚好你这个荷花有线了,强化这个线,这个干几根线要强化它,用笔考究,水墨中来两三根线就跟别人不一样了,小改进你要这么改进。新中国画墨还不够,“放肆”点,什么叫放肆的墨呢,墨可倒上去也可以,反过来画,这就较解渴,再来两三根线,新中国画可能出现了,因为你画不是老的,就可以了,现在不够解渴。不会喝酒来两瓶啤酒,就这个意思,我就说一个意思,放肆一把。先把心调动起来,就会回到你的画前,若是心如故那我说什么都是耳边风,一定体会不到。你是有基础的,画的还可以,但是又不太好,又不太坏,那不就鸡肋了吗,我们不干鸡肋要干大肥肉,50个出来一个是一个。呈现风格各异的画家。
国画跟西画不一样,国画点线面清清楚楚,西画要求含含糊糊,原来的西画点线面清楚它觉得糙,混在一块,就像上次画的写实的人物的鼻子,这个亮光点转折点可有学问,它要求含糊,我们要清楚,鼻子就勾一条线要不就不勾,哪个地方要含糊哪个地方要清楚,要多样性,大笔,小笔,长毛笔,板刷…… 偶然性出现了,它又帮了你一个忙。

盛连祥: 粗糙的跟精致的你心里要有数,你心里有数我们看的人心里也有数,你心里无数手上大概齐一画,大概不行的,那就要琢磨的,大概齐没意思。你这个满有意思,满有自我表现的,粗线中有的含墨大,有的非常枯燥,造型也得新颖,长线短线然后墨,有的凝固的墨,见笔触的墨,水要多下去,不能到处都是这个手法画画,那是无味的。
这一排画的都不错,都各有长处,但都是中等,都不上高等。时代变了,我们艺术家很招摇,用色彩色彩很招摇,用点线面点线面很招摇,绝不放过我们力所能及的东西,调动自己的一个手法的形式很重要,不要含含糊糊像我们画院有些画家,今天画不完明天接画,明天画不完后天接着画,画坏了与好都搁着,领导也不知道,这一晃二十年过去三十年过去了,我现在发现不能这样按部就班这么干,不是说我好像在批评我们画院自己的同志,画院画家都各有长处,都各有一套,但是都太文了,谁也不提意见,这样不行的,时代变了,也不合着干,你看苏联的画家为什么那一段很风光呢,为什么有一批画家我们都记着不忘呢,他巡回展览曝光,我们为什么要搞新中国画班,就要巡回展览,只要我有条件的话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外面拉点赞助,因为到处都有我们的画家,联系总是方便,到时候我们不断的巡回展览希望着能起来,苏联从此以后静悄悄的,这50年过去了,传统不继承了,现在跟西方又跟不过西方,所以现在苏联油画是够打动我们的,原来苏联列宾,苏里柯夫,谢洛夫等那是非常好的,但也遗憾长时间受到西方的排挤,他们的写实与创作能力决不比西方的差。比如谢洛夫画的表妹,一个小姑娘,阳光下桌上一把小刀,一个桃子,无价之宝,顶尖之作,可是西方不以为然,俄罗斯的文化艺术是伟大的,西方人愿意搞绘画而去搞行动艺术,俄罗斯人就跟着去搞行动艺术,理应发扬光大父辈的艺术主题创作派,生活情趣派,这样你俄罗斯还是继续伟大的,我这么认为,这个事很重要的。作为国画我们写意就学吴昌硕,不过瘾就把八大加进去,八大不过瘾把徐渭加进去,还不过瘾,把潘天寿,李苦禅某一个长项加进去,我们才说好,我们还不是死板学只是借鉴学,那就好了,这是你是个好的画家的起步。中国人谦虚,说自己能像我老师的一个角就谢天谢地,我想这样没出息,所以那回在蒋兆和一个周年纪念会,我发言怕得罪了那帮哥们,姚有多是主持他说石齐你还没说,说两句也可以,我说我说话得罪人怎么办,多人说没事,一说完大家脸就拉下来了,坐着不舒服了,实际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说我年轻的时候头一回就是临摹的第一个画册是蒋兆和先生的,在座的有的是他的学生不见得每张都临过,我每张都临,没人叫我临而是我自己主动临的,蒋兆和我去他家拜访过。有个问题,蒋先生那时代的人读的书没有我们多,走的路没有我们远,看的画册没有我们多,还有媒体使得每个人都成了人精,可能蒋先生是没有这条件的,我们学素描,你们学素描,蒋先生素描不错,但跟西方比差远了,你们老说蒋先生好,我认为蒋先生一般,你们还不爱听,马振生是蒋先生的高徒,我说马兄就以你的笔墨,你要学蒋先生的精神,蒋先生画中国画一个风格,把素描引向国画树立个榜样,“流眠图”就是个绝顶好的著作,可是蒋先生这个路你不能走,他的素描人体很好,你要吸别的更多的元素书法用笔啊,大写意的笔墨啊,看更多小说啊…这是你的路,这才是蒋先生的好学生。我一懂事就临他的作品,一直很钦佩蒋先生。


刘海芹:鱼的题材非常好,中国人爱好,西方人就是交流而已,西方人不会画花了很多钱来买中国画。我们这个画鱼,刘海芹画鱼画的满有个性的手法,这张没有原来画的个性,较正统,这个是中国画,不是新中国画,我们马上就说笔墨何在,一个要求新笔墨就放松,一个是传统就讲笔墨,跟传统你一比你肯定输,得分在于笔墨。明确了后,个性就很重要,我分析传统就是个性太少。这个叶再天趣点,就可以了,现在太老实了,在放松些。程十发之所以在笔墨上很受尊敬,就是笔墨点线面玩的好,有古韵天趣,题材就是唐朝的 一辈子就画这个,很有趣,很好。他画一张画,一会就画完了。想一种点线面潇洒的画法。鱼草要灵动,勾线更自如。好多鱼种,大家都喜欢,很好

李绍芬:猫不像猫,像猫的爷爷,不太像猫要琢磨一下。这个是纯中国画,如果要画写实工笔猫,不要一般性工笔,某些地方要工笔的工笔,有的工笔的毛剪去剪去留下一点毛,有的毛还不够,加毛加毛加毛,毛不够,添上真毛似的,你这个工笔就活了,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傻呼呼勾勒,一个毛勾了好几笔,我们不要那样。某些缓缓的勾,某些假勾,虚虚淡淡几乎没有的,某些有线,一种非常勾的,一种装饰勾的,一种特技勾的,一个猫要干的事要好多,动这个脑子,一千年这样画都不管用。然后背景怎么办,花不花叶不叶不能这么画,攻一种。我们画不过瓷厂老师傅,三十个年头画几片叶,我们画也要如此练,不能大概齐画,要精道,动脑子,设计一款再画。

冯刚:画可不像你,笔路可以,线,淡墨,形象,基本是这样。你爱画什么,花鸟,山水…漫画画的不错,比这个好多了,你爱画什么,要攻漫画,攻小变体,攻写实的,走哪条路,墨骨加小写意会有点点你的样式,把心放静了很快会更近一步。

李君梅:白粉用的太多,中国画凡是白粉用的太多画容易走俗,所以惜白如金,后面大面积留白要注意留白,潘家园很多画家都是这样,不注意画面的品性格调,粉气太多,为什么中国画很早就用矾,矾就是留白啊,现在矾不够就用白粉,以后尽量少用白色。
猴子画的大概像猴,跟别人画的不太一样,这样画可以。笔墨起码来三个层面才好。

梁钰玮:画的很有趣,有漫画的感觉,儿童画的感觉,现在这画用笔太粗糙,画面不精心,一笔一笔要很清楚,加上几个小动物就高档些,你到处都粗造这么来几笔,半漫画似的谁都会,这样你就亏了。现在视觉还不错,缺少经营,笔墨不到位,技术不行,到处都粗糙,没一笔考究,我认真给你找这几点注意加上去。这样的画作为新中国画班可以,墨还得练加上几个小动物是可以的,但是墨不练不考究就不可以了。

丁晓晏:你这个画是什么纸画的?“上次那个宣纸贴的”你这个画就用宣纸画,四尺对开就行,慢慢过度,不要太小,这种画不要太小,有气度些,这是一种风格,但是里面特技多,特技不能不承认有风格的,里面肌理还挺好,外形还挺好,这属于抽象绘画,就是小了点,以后要展览尺寸镜框都要一样。本身不错,这样一个特技的成分,刘国松不错,他发明了一种纸,纸里有筋,边可以画边抽“丝”,这样丝线纵横就很丰富了的自然纹样。我跟他交谈过,我说亏得好有这个刘国松的纸给你帮忙,要不现在年轻的画家搞特技不比你差,你这个大画家怎么办,人家弄的还比你好,但是你有刘国松的纸,别人要再去弄你的叶脉,可以说都是跟你抄的跟你学的,所以你非常聪明,敬仰你有创新能力,敬仰你的聪明劲,我敬仰这种有气度的人。我为什么说这个故事呢,不是让你用刘国松的纸,意思告诉你自己有手段在加强技法的神秘性,技法的神秘性,动这个脑子。自己画自己去体验,为什么李可染画不让人看,为什么,除了个人习惯外,有可能他是留一点的,因为一个发现很不容易。别人边看边学可能容易这个画挺美,旁边有点色彩更好,多加养分,左右加工,反面也画,拿纸羽毛在上面拖,打湿了在水上面用嘴吹,加强丰富性,一草一木看着很简单实际很丰富。

曹霞:这个画后面看着很清雅,但是这个画很难画,画不好就大众化了,甚至潘家园了,要智慧的画,我们打开工笔画,这样那样的画我们要远离它,不是亲近它,花勾的不错,小叶很好,大叶大家都这么勾,大叶要淡勾,要虚勾,生宣里要后面勾,熟宣前面淡勾而无意的勾,叶脉的长相不顺它长相去,顺自己的兴趣去,顺长相去又跟别人一样,传统一样了,所以我们不要看叶脉到底怎么样,因为谁也不会反对我到底怎么勾,明明是两个,偏来三个,是我需要,要智慧,然后小动物,朦朦胧胧的小动物,放一个在旁边,一看虽说是传统的但改造很多。写意里虚谷,琵琶晕出去点琵琶味很足,就这个道理,如果不是这样,反过来真实我就比真实还真实也好,传统是这样,用智慧作画。
只要哪个地方有实力,有点经济上能说得过来,条件有了我们都去,全国各地都去,我们也可以派人,然后我们出一点路费,找一个中等的地方住,展4-5天回来,实际上也是吸收苏联的巡回画派,我们新中国画班就要弄成这样,研究会班也是这样,研究会班范围更大一点,但是书没出来就不出动,书出了干什么,不是卖书而是送书去,这样的一些地方,继忠你说呢,他刚才说一个邀请,没书就不去,德州美协搞的比较活跃,这个画画好的人比较多,你在那当美协主席不比全国美协主席差,因为你的兵马实力较强,出了好多新中国画家,才有可比性,而不是关系户,是实力,这个事。那么下午我们把拿来的还没有讲的画我们讲一讲,如果是3点要能讲完,要能办完,然后我就画半小时吧,画一画,主要看看我怎么画,回去主要目的让大家放松放松,画画嘛不要那么死板的认真,怎么个应用怎么个点线面,画自己喜欢的画就行了,这个看看画就速度快一点
这个也不老也不新,这是哪位的,我的 “您不是说就让我画这一张吗,别画完吗,我这回就没画完”。这个,几乎都给你画完了,现在一个问题主要是太平均了,布局太平均了,缺少理性去安排事,现在你这个老是按习惯大概齐就画,不行,我的技法,这块特焦墨,这块是撒墨,是非常随意的,这块是要勾线的,心理有着数,然后这个荷叶是怎么画完的,干从哪通到哪,心里有了,大胆干,大胆画,画的时候不要顺着你这个意思,半意思去画,半按照你个人特性,你个人秉性怎么样就怎么样去画,肯定比你这个好,你这个太受正规影响,其实我画的时候啊,右半边,特有冲动,我想拿着刷子沾着淡墨来几道子,我没敢画,我让它阴出去,我特那样想,老有那冲动没敢画,你没冲出来啊,冲动没冲出来啊,我那冲动没敢画,想让那个阴出去画两笔淡墨,是的,这个淡墨啊,想让它阴出去,你在桌上画用地,墙上画桌布上,桌上画呢,不断在中间加墨,水,墨不够,水加,一定要阴出去,很容易达到这个效果,长的轻巧就画轻巧的感觉,长的敦厚就画敦厚的感觉。新中国画这个可以上,这个不是老传统的,是画自己的,好漂亮的花,漂亮的花苞,比真实还真实你这张画就好了,因为你这张画色调舒服,构图也不错,但不够刺激,不够引人入胜,我刚才说了的,你这个干很整齐,两三根干上来走过去,上面特直,一根稍微有点弯画一朵花,哪怕画两个花苞,一个特别实,一个特别虚,一个实极了铁极了,一个虚像蝴蝶飞,然后别的你这个画都重复的画就有看头了,现在你这个全是一摸一样的画,现在感觉设想很好,制作行为辜负了这张画这个美好的感受,应该强化于它,这个画可以再画。工笔画比智慧不是比技法。

崔雪玲:现在画的太干,不水灵,干归干错开,现在不错开就像西画了,然后找点体积感就西画了,你作为中国画就要求有迷迷糊糊的,有清楚的用笔用墨,这边干的那边要湿的你做到了吗?不然就亏了,不是说画好要加强这边面,然后黄色颜色不要到处都厚厚的,到处都水粉画,有的地方厚的非常厚,有地方薄非常薄,别傻呼呼的没感觉的画,哪是艺术家,东怕西怕能好吗?现在太弱了,这样的去路不是好方法,西路不好靠,这个还是素描化要改进,某些留白,留白不等于白纸,现在含糊太多。

李春宏:色彩不错,但一个问题,色彩灿烂,放太实得东西没本事,这么朦胧的色彩来一个抽象什么东西,来一个傻傻的牡丹,只能往朦胧而去,这个是潘家园去路。牡丹一般性画法放这个朦胧背景里不是同一个空间的事。这张稍好了,是一个空间的,很朦胧。
这张也还可以的,缺点在哪里,中国画要求干干净净,笔来墨去有定数,你这个都脏,要改脏,画很干净,清晰,即便再朦胧的画面都要注意这点。
笔墨还不错,很活,基本中等上点,很活,用线自如,但是太老了,你那么年轻走这条路亏了,他辜负你不是你辜负它,你要画的很有朝气。笔墨还不错,这样的笔墨美院老师抓笔墨基本画的画都能达到,如果以传统论传统还缺少苦涩,缺少屋漏痕,缺少进一步奔放,那你说谁是屋漏痕呢,那你去找吴昌硕,奔放呢你去找徐渭。在这个空间里不够也,千万人画画里我们就显的不突出。传统画自身很突出的很难,除非你要搞一点革新,加上自己的本性,加上传统的高才,那么说谁呢,石鲁好一点,石鲁是解放以来美协的领导人,延安来的老革命红小兵的性质,他长时间当美协领导人,他是绝顶聪明,他诗词歌赋很研究,从虚谷,齐白石赵望云里吸收不少东西,他又能很好利用虚谷的断线,又能传统的水墨加上现在延安水的流向,红山坡加上绿色的水显得很现代,他的画说新中国画是可以的,齐白石的画说新中国画是不可以的,一个是革了新的中国画,它很有朝气,石鲁画的芙蓉花,几笔的墨非常考究,哪里来的呢,就是齐白石那里来的笔法,他吸收很高档的中国画笔墨,我们这个吸收呢,只大概齐的,吴昌硕的喜欢,潘天寿也喜欢,喜欢归喜欢,你把他们重要的地方没拿 到手,石鲁把重要的能拿到手,加上石鲁自身的一个聪慧揉用的非常好,画的颇好,极有创造力有文化的画家。那么我们当今的画自身在哪里,现在就是共同体了,这种画我也会画,画这样就不甘心了,那你甘心吗?传统的再挖什么跟你相近,德行相近吸收的快,加上自身的,再吸收社会的一草一木,这样改造就可以了。如果我们不走自身,一点前途都没有,卖画可以,一般性的画可以卖,你要在画坛争得一席之地,让同行佩服你,没希望,所以回去要改造。
你画这几张传统式画告诫你,因为人们太挑剔于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你怎么办呢。这是个单纯的白梅,他人就无法挑剔你,谁也比不过谁,画路还是很传统的。这个是红梅,红色的梅,也是躲开传统。这是荷花,画法是传统,躲开传统。这是松树,极力躲开传统,(你画办法       皆为传统画法)。翻了这么多都是传统常画的东西,梅花,荷花,牡丹极难画的,你那是全一路数就亏了,要变,不变就跟他们撞车了,就一定是他的笔墨用在你的格式何在,在座的画传统就要变,我到不是要像石齐一样,一看是传统来又不是传统就可以了,像作为一个笔墨很熟悉的画家,我们要动这个脑子,跟传统越远越好,现在太近,后面一张小鸟黄色羽毛,它就离传统稍微远一点,我们说传统对传统,离它越远越好,这个事很难的事,但我们也得这么去干。不是学哪一笔怎么用笔,而是怎么躲开传统,把自己个性拿出来,你是继承传统,你延续传统变化一点点,怎么叫继承传统,那某种意义是伪传统,骂你一句让你前进一步。你说是真的,真在哪里,跟他们一样又不及它,无情在这儿,这是生活得无情,要把握自己的画家,不然何必坐这儿呢,你自己画呗,就不学了呗,学习就是让脑子清醒点,看东西公平点,看到位点,我看你的画册不错,但是不错拿到学术里要挨骂了,拿到生活中还不错,这就是来这就要进一步,若我总说还不错,那等于没学。这个画要不是人家要的画,你尽量少画。要像石鲁学习,石鲁梅花不错,几个干不错,荷花不错,几个叶片不错,那够可以了。石鲁的荷花是墨骨荷花,不勾,拿一张纸画两笔曙红,胭脂,很有个性了。石鲁梅花点也是普通的,你会点我也会点,但是干不错很有个性。要成大画家笔墨要上胜,要有自己的个性,自己的见解。笔墨还不错,不是好极了,等于没说,要非常好,大写意我们要求这样,这样画还可以继续画,新中国画在水墨点可能就出来了。局部都挺好,用笔都很生动。

张强:中国画的城市高楼极不好画,画的好的人很难有,线拉特直它不像中国画,没味,正因为这样它需要变化,一变化高楼大厦就出不来了,所以李可染在画欧洲也没画好,太板,没有桂林山水的好。吴冠中也画这种建筑点点,形式也不美起来,总之不好画。最近来的一张世博大厅的画,想画一张欧洲城市的白房子,也是这个问题,易俗气,构图很不现代,很难画,总觉得跟中国画气不相投,画个山水越歪扭的树越好看,这个房子不能歪扭。意到笔不到,欧洲城市这种房子中国画画好会非常美。“统一不了,为了表现拆迁房子的题材,和老房子的对比,这个逃避不了”这个是这样,艺术家政治题材不要,就像一个瓜一边败落一边新生,画败落表示人们悲伤,画张扬的表示新生,这个不好比,新房子和旧房子也是这样,不要以政治性判断。所以你画新建筑就新建筑,好看就行,我不认为你画新建筑会表扬你,画旧建筑说你落后。下回再画把树木在复杂点,把这个在虚化远离点,不要这么明显,线准确点。

黎山:马不新中国画,新不起来,不够新,叫我挖补也挖不出来

邓迎春:再大胆点,这个画比较老实,传统画还可以,某些稳着点,特点是很自由,某些地方添点自己的形体就可以了,符号要紧,把自己的名字写的不一样也是你的符号,按尺寸画之后拿来再挖补修改成画。

梁玉玮:她这个画非常可爱的是有新意,非常民间,可以算装饰画,改造的好很可能还可以。有童趣大家都不一样才是好事,大公鸡要改造。

闫松:这个石头还可以,这块不高档,没感觉。你这个画按比列画,你实际上这个画的草啊花啊加一点点的砖,这个不能画,一画就俗气了,砖不要处处连起来,很轻松,这样玩智慧就可以了。

苏孟:太大概齐一般性的画,回去疯狂点作画,别太正常,不过你别忘了传统笔墨,你这个太正规了,不行的。

苏留英:牡丹六张,你自己喜欢哪张呢,这个画比较完整,但是像头巾,这张比较好一点,黑的弄好点,黑块清清楚楚,跟我们国画靠近点,上面长几朵花可能还不错,花芯是个毛病,不要这个花芯,再说。这个画呢不像中国画,实验可以。这个到有点感觉,倒过来看一眼,这样画干干拉长些,这几朵好花可能可以,这张原大画一张下回拿来看看,不要勾花芯。

宋鑫媛:想法不错,鱼缸猫在那面,上面有几只鱼在游,技法表现不够,但你这个鱼画的很好,像版画上刻的,又不真实,但是结构很不错,这个简洁,这个很复杂,这个很有趣,小姑娘画画很有情趣,很逗,很雅,很小孩趣,现在小碗上种的不知道什么花不够高档,不符合你的性格,不够灿烂,手法不够。

荣立中:画不错,造型不好,错误在没线,好像是西画,这是你的致命伤。没别的毛病,这个画说是写实又不是,变体有不变,局部看不错,大视觉还不错,基本色调不错。

李文龙:你这个画文人雅趣的画,会画的人,竹子啊,用线啊都雅,但是形式太老,老的不得了,能不能把这个雅趣提到现在时代里,你这个画怎么能有点新意要琢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