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外国考古学家在苏丹发现的纪念颛顼与共工之战的《杰尔战争岩板》
接上文:
我们看到,一个学者要想真正研究好中国上古历史问题,他既要从中国文献史料方面去进行研究,同时,他还要从埃及历史方面去看问题。因为中国上古历史上的帝皇,其实,他不仅仅是统治中国的帝皇,事实上,他还曾是世界的统治者和世界的伟大领袖。
关于这一点,我们今天可以从中国上古历史上的关键问题上看到。例如,中国上古历史上的国都、帝陵都是建在“外国”的。如东周的国都帝陵是建于古巴比伦的;西周的国都帝陵是建于耶路撒冷的;商朝的国都帝陵是建于埃及底比斯的;黄帝至夏朝的国都帝陵是建于埃及孟菲斯的。因为中国上古历史是在这些“外国”发生的,所以“外国人”就与我们有一段共同的历史。
这样一来,当我们追溯黄帝的孙子——颛顼的身世时,我们就不仅要在中国古代文献中进行搜索,同时,我们还必须到埃及文献文物中去进行考证和比较。这样,我们才能使“中埃”两国上古历史中的“颛顼”等诸多古帝的历史得到统一。
因为中国黄帝至夏商的国都帝陵是建在埃及的,而不是建在现在中国的,所以中国古人是埃及文明历的开创者,也是埃及上古历史文物和文字的建造使用者;反之,中国古人的主体是从埃及迁徙过来的,中国人的根和故乡在埃及。所以“中埃”两国不仅共有一段上古历史,并且还共有一系列上古古帝。因为如此,所以“中埃”两国上古历史中的语言和文字,也一定是相同的。
而在这一课题中,我们就从《语言学》和《训诂学》方面来谈谈“中埃”两国上古共有的古帝“颛顼”的名字问题。
事实上,黄帝至夏商时期的中国古帝,其实,他们也就是埃及法老。反之,埃及上古历史上的法老,基本上就是中国上古历史上的帝皇。
现在,我们具体的拿一个埃及上古法老和中国上古帝皇进行比较,例如,我们就拿埃及历史中的“吉尔”和中国历史上的“颛顼”进行比较一下,我们就会发现,埃及的“吉尔”,很可能就是中国历史上的“颛顼”。
我们从埃及历史上知道,“吉尔”是埃及历史上第一王朝的第三代国王。他有三个名字,荷鲁斯称他为:“吉尔”;埃及王表称他为:“阿泰特”;曼涅托称他为:“肯开纳斯”(1)。现在,我们从“吉尔”的这三个名字来看,他与“颛顼”的名字是相同的。
因为我们知道,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同时,我们也知道,中国人有4950年的书写运笔方式都是从“左向右”运笔书写的。只不过历史到了公元1954年,我国进行文字和书写方式改革,这才改成了“从左向右书写运笔”。
但我们还必须知道一个事实,这就是,现在在我国的台湾、香港、澳门,以及东南亚一带的海外华侨那里,他们的书写运笔习惯,还是尊崇古人的方式,即由右向左书写运笔的,并且还是用繁体字竖行行文的。
然而,我们今天重新认识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那对我们“证史”有什么作用呢?其实,它具有很大的“证史”作用。
例如,我们按照中国古人的书写行文习惯,就可以把“颛顼”反写为“顼颛”;然而,我们还可以把“肯开纳斯”反写作“斯纳开肯”。而古人名字的反顺书写,只不过一种是古人的习惯,而另一种则是今人的习惯,从根本上来说,这并不改变古人名字的实质和意义。从《语言学》和《训诂学》上来讲,“斯纳开肯”也就是“顼颛”的训诂,或标准的音译。
同理,我们也可以把“吉尔”反写作“尔吉”,而“尔吉”,显然又是“颛顼”的音训,或标准的音译。所以中国的“颛顼”,埃及的“肯开纳斯”和“吉尔”;这三个名称,实际上是同一个古帝的三种不同的音译名称。
关于这一事实,我们还从埃及历史资料上看到,中国历史上的第二代皇帝应当是黄帝的儿子“昌意”,而“颛顼”应当是继承“昌意”帝位的第三代皇帝。
但是,《史记》却把“颛顼”当成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二代皇帝,这就把“昌意”为帝的历史剪除了。显然,这是中国历史中的一个重大错误。而这一错误的结果,也就把中国历史的沿革缩短了一代人。
然而,司马迁怎么会把“昌意”的帝位剪除掉呢?关于这个历史问题,恐怕不能全怪司马迁的不是。因为中囯古人一惯有“清理门户”和不尊重历史的坏习惯。所以他们将历史上的坏皇帝,或失国之君,戓无所作为之君,或夭折的儿皇帝,统统不在典册祀祭之列。
例如,《国语·鲁语·展禽论祀》曰:
夫圣王之制祀也,法施於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
则祀之,能御大灾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非是族也,不在祀典。
其实,《国语》论功行赏的典册,早就把中国历史沿革断裂的原因告诉了我们。从这里我们也可以想到,其实,中国历史的真正沿革,往往因为古帝的不伟大而失缺了,抛弃了。这就使得中国历史不完全真实!
而顾颉刚先生发现了这个历史问题,他指出说:“颛顼不可能跳过其父昌意,叔父玄嚣而做第二代皇帝”。今天,顾氏之说,得到了埃及历史的确凿证明。这就是说,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记载的:“禹之曾大父昌意及鲧皆不得在帝位,为人臣”(2)的记载是错误的,顾氏之疑是对的!
所以,我们研究中国上古历史,找到埃及上古历史为参照物,这样一来,
我们也就能纠正《史记》中的不少错误和缺点了。同时,我们就更能发现“中
埃”两国上古历史上的血源关系。
最后,我还要再重复说一遍,即中国古代汉语和汉字,曾经是世界语言中
的“普通话”和通用文字。它们能流传到今天,不仅说明它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更说明它具有“活化石”的伟大意义。
事实上,我们今天还可以通过《语言学》和《训诂学》,找到“中埃”两
国上古人名中的血缘关系,这就为我们“证史”,找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辅助
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