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星探的联系方式:"无产阶级文艺"与"资产阶级文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00:13:49

如果说,“诗”与“歌”的区别是前者有一定的格律(格律其实是作者意志与人格的自律)。我觉得海子的“诗”似乎没有一首是“诗”——比比徐志摩的“现代诗”就知道我不是在胡说了。

另外,我一直认为所谓的“现代文学”、“现代艺术”以及“现代诗”之类的东西大多是西方资产阶级贩子、或者是具有资产阶级贩卖商利思想的资产阶级分子吹捧出来妄图乱化人类思想、以便乘机浑水摸鱼的一些工具。当一些“读者”的脑子被弄得乱七八糟而向往他们所标榜的“绝对自由”——其实只是极端自私的个人主义思想以及向壁虚造的妄想——的时候,他们获得私利、甚至“颜色革命”的机会就来了。

说白了,那些所谓的“现代艺术”很大一部分都是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产物。也将是人类文化发展史上的一个笑话。

看看那些“现代诗人”要么死于非命(例如海子、顾城等人);那些“现代艺术家”要么在商业利益的幕后推手下卖身为奴做着“文化买办”而无耻地光鲜着(例如,,,,)。我的心情就很沉重——到底是某些有钱人的妄想与私利(所谓“自由”)重要,还是人类文化的正确方向与仁和、道义重要呢?难道,个人私利与物质幻想的“文化”就必然是无聊与荒诞吗?

那我们不妨来解释一下,什么是“无产阶级的追求”,什么是“资产阶级的追求”。也就是所谓“价值取向”的不同吧:

由于“无产”,物质追求与精神追求总是一体的、有机结合的——对于一个蹲在路边吃饭的农民工而言,一个盒饭既是果腹的“物质需要”,也是一种辛苦劳作之余的短暂休息与“精神享受”;
由于“资产”,物质追求与精神追求就是割裂的、可以毫无关系的——一个“吃饱了撑的”的富翁账户上的钱款其实并非物质,而只是一个数字化的概念,那些带着“喉掸”(注)赴宴的八旗子弟所享用的“满汉全席”既难以说是为了享受(使用喉掸不会让人舒服),也完全不是为了果腹。

确实,没有哪种物品是无产阶级的还是资产阶级的。但是,文化艺术品并非纯粹的物品,也并非纯粹的精神,而是有机结合了物质属性(作品)与精神属性(文艺)二者的、具有社会化、人文化的一种特殊物品——就像一个有血有肉而又有所追求的、活生生的人那样(所以有“艺术品具有生命”、“艺如其人”的说法)。

所以,我想强调的是:一切文艺作品都是有“阶级属性”的:
将作品的“物质属性”与“精神属性”有机结合、融合一体的文艺作品就是“无产阶级文艺”;
而将作品的“物质属性”与“精神属性”相割裂、相拼合的文艺作品就是“资产阶级文艺”。

——本来,你愿意做你的“国王”,我愿意做我的“小孩”,你欣赏“资产阶级文艺”,我欣赏“无产阶级文艺”。这也无妨。不过,至少,我要说清楚的是:在这个帖子的语境中,你是“国王”,我是“小孩”,你欣赏的是“资产阶级文艺”,我欣赏的是“无产阶级文艺”。



注1:“喉掸”清代八旗子弟们所发明的,在吃得太饱后为了继续吃而把已经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以便继续享用“满汉全席”的一种工具——据说就是一根鹅毛,使用方法是:把它放在喉咙里面,搅动,于是就成功反胃了。
注2.:文艺作品的“物质属性”主要指的是约定俗成、或者可以被科学衡量的材料特点、技术能力、格律格式、语义象征等社会文化中可以相对确定的部分;“精神属性”主要指的作品中所体现出的、作者本人的精神取向以及读者对作品的个性化解读等。所谓“无产阶级”“资产阶级”一类的笼统划分,实际上什么也没做。在社会学已然有许多分支的今天,我们使用的辨析工具理应更精准一些。

海子,具体到他这个人,即便用徐飞兄的阶级分析,我看也很难把他划到“资产阶级”一方。与八旗子弟,就相去更远。

您说得也对,纯粹的理论研讨只是“务虚”,确实是“实际上什么也没做”,只是“思想的碰撞”、或者最多只是某种“定性”而已,并不会产生什么实际的后果——想让抽象的思想碰撞直接“做”成某种实际的后果反而是一种“文革思维”,那是很不可取的!“红卫兵”不就是那么干的吗?

海子的“作品”(在被读者解读之前也许只应该叫做“文本”)是属于什么“阶级”,我看是一个如何“解读”的问题。

我个人觉得他那些文字基本属于一个精神分裂症病人的梦呓——海子最终的自杀是不是应证了我的怀疑:他是个可怜的精神病人?因为它们既没有相对稳定明确的格式与韵律,也没有相对明确的意义。所以,我颇怀疑他那些“诗”之所以被某些人肯定,除了精神病态外,要么是这些人自己也有幻想的爱好,要么是它们可以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拿来作为搞乱人们思想的工具。换句话说,一个像我这样的“俗人”是不会具有欣赏这种“诗”的能力与爱好的。

记得以前看到过一个据说是真实事件的故事:
法国,某大画廊,摄影机镜头下,一个组织者拿起一块被清洁工的拖把弄得脏兮兮的破布,再拿一个高级的镜框装了起来,然后,邀请了一些“现代艺术评论家”前来评论。评论家们一个个喝着高档香槟,一边高谈阔论,发挥着无穷的想象力,对这件“现代主义作品”进行着不吝的赞美,,,,
然后,组织者把整个事件的纪录片播放给观众看。观众们的笑脸与“评论家们”的尴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面对海子的这些“诗”,我到底是没有欣赏能力的“俗人”,还是个缺乏想象力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