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气乙女视频在线11:张发奎演义 十六(抗战珍稀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3:17:10
34、反攻反攻,杀返广东

 

     大约在4月份,突击二营在南宁郊区殴毙一个日军少佐情报官,从尸体上抄到第22师团长给南宁日军的训令:“如受压迫,可向谅山撤退。”

 

    

 

    综合了来自几方面的情报,土匪张判断日军兵力空虚,有放弃南宁的打算。土匪张把汇总的情报,上交了一份给昆明的陆军总司令何甘草,何甘草还是一副慢条斯理的老样子,一再告诫土匪张要慎重、慎重、再慎重。何甘草其人谦谦君子、温文如玉,极具儒家士绅风度,但行事有时未免显得保守多滤。而此时的土匪张还如何按奈得住?眼看着肥鸭熟了,能不把他馋得心猿意马?在博文的窜辍下,决心不等何甘草命令,抓住有利战机,吃下南宁这只香酥肥鸭再说。

 

   

     很温和的何应钦总司令,绰号“武甘草”,协调中和各方关系的合适人选。 

 

   这时的四战区已是人强马壮,改编为第二方面军,下属四个军,在原来粤系62、64、桂系46三个军基础上,后来又从缅甸空运孙立人的新一军回南宁,加入第二方面军序列。美国佬为了配合其在东南登陆的战略意图,希望依仗土匪张对两广的熟悉与声威,率先让第二方面军攻入广东打块登陆场出来,于是大力补充第二方面军,每个兵所携带的装备,据说折合美元基本可以贴满上半身,一时间内,土匪张肥得走路都直喘粗气,意气那个风发阿、、、、、、

 

    5月中旬,张发奎干脆命令两个突击营,一刀砍断邕龙路,截断了南宁与越南的交通。同时让64军突过左江,推进到南宁近郊,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瞄着南宁的日军上下打量;另一部46军主力,突过右江,迂回到南宁北面;摆开姿势要对南宁下筷子。

 

    5月26日拂晓,两军对南宁之敌发起总反攻。经一天激战,光复南宁。

 

    三天后,土匪张得意万分地窜进南宁建立指挥所,这是他第二次光复这里,摆出一副“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样子。可惜南宁此时十室九空、断垣败瓦,亚无欢呼的人群向他食箪浆壶、以迎王师。这当然让他感到凄凉继而恼火,急令46军往北,沿铁道线顺藤摸瓜,摸上一个日本瓜就砸烂一个,强行柳州方向推进,截断柳州日军退路。

 

    越共在1945年5月15日,拿着土匪张赞助的弹饷正式成立越南解放军,全军编成13个连约5000人。越共成军后紧锣密鼓地准备起事,打块大地盘,土匪张想再帮胡伯伯一把,让越共加快聚集力量,最好把越南全境搞得一塌糊涂,然后中国好混水摸鱼。由此他命令62军从德保方向出靖西攻击越南高平,64军由镇南关(现友谊关)方向攻击谅山,一旦中国军队拿下这两个据点,胡伯伯就有立足之地了。土匪张的越共的帮助,胡伯伯是没忘积的,所以在建国后,他送了一面写着“造国之恩”的锦旗给张,不过后来形势变化,赞助的老板换了,此事自然不可再提。但何甘草怕惹事生非的毛病再度发作,严令追兵止于国境一线。为此事博文跑到昆明找何甘草大吵了一通,若非张事后向何解释求情,估计刚戴上银星的博文准将又变回博文上校。

 

    6月,土匪张的第2方面军,会同汤恩伯第3方面军主力,如秋风扫落叶般解决了柳州、桂林之敌。日军残兵夺路而逃,退向衡阳,中国军队收复了广西全境。想想去年全面性的大崩溃,被人追在屁股后面一路狠揍的惨样,土匪张真是泪流满面。

 

    克复广西全境后,华南敌我势态立即大变,原本计划的秋季攻势已有提前实施的可能,土匪张马上拟订了反攻广东的作战计划。

 

    在上海淞沪抗战时,他收留了一个流落上海滩的顺德老厨子,多年来老厨子一直不肯离开他回家。在广西几年,天天晚上做一碗又辣又香的米粉给他宵夜。1945年7月,老厨子灶火每晚不灭,随传随做,让通宵达旦修订作战计划的参谋们饿了就有吃的,三更半夜拍门爬起来照样精神抖擞,作战参谋扬应彬笑着问他:“老嘢,身体顶唔顶得住?”老厨子露出残缺不全的几个牙齿,咧嘴一笑:“丢那妈,跟大王杀返广东,老虎来都要顶住。”

 


    35、胜利

 

    1945年8月1日,土匪张磨拳擦掌,调集烂赌光的64军加(邓是茂名恶霸,对粤西相当熟悉)新一军38师,准备以牛刀杀鸡之势,全歼雷州半岛上的7千日军,原定是8月15日子夜为总攻时间。

 

    那天下午,参谋们收集协调各方战场的信息,一片战前忙碌景象。6时许晚饭时分,大家正在猛吃紧喝,打算快点撑饱去干活。收音机里传来中央社发出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消息,一时间,饭厅里一片愕然,大家都面面相觑静了几十秒钟,接着便是一片狂啸呐喊,喊着喊着有人把吃饭的碗往墙上一砸,蹲在地上就大哭起来;有人端起汤盆往自己的脑门上一扣,坐在那不停傻笑;有人咬着个鸡屁股怔怔的,眼泪却流了下来;顺德厨子从厨房疯了般跑出院子,左手拎锅、右手拿铲一边猛敲,一边哆嗦狂喊“胜利!胜利!胜利!”

 

    小参谋们驾着吉普车,狂敲锣鼓,绕城一周,向回城的市民报告日本投降的消息。那天晚上,南宁城疯了,满街的人群按奈不住兴奋,狂欢乱喊。入夜后,防空探照灯齐放,照得市区如同白昼。正在演戏的剧院里,有人听到胜利的消息后跳上舞台,一脚踹开正在唱桂剧的大花脸狂呼:“日本佬投降了!”台下听众狂喜,立即跑出街上欢呼胜利。

 

    卖爆竹和酒的商店被士兵砸开门,大喊一声“大王买单”就抢了精光,没抢到鞭炮的就抠着机枪朝天鸣枪过瘾。土匪张也没闲着,跑出司令部大门,挤在兵痞后面参与抢劫,顺了两瓶威士忌揣在裤兜里,拍了拍站在一傍咧嘴傻笑店老板的肩膀说:“老细,添日你来揾我买单。”

 

     抗战胜利时的土匪张

 

    土匪张带着全部高级将领与幕僚,去找何甘草庆贺(何刚好也在南宁),见面就把一瓶酒兜头就从何甘草脑门上往下浇,两个人抱在一起对望着,眼里就迸出了眼泪。在黑暗和绝望中苦斗8年,这些为中华民族承担了最大压力与重负的人,终于可以卸下千斤担子了,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有失误,有私心,有怯懦,有无耻,有各种各样的是是非非,可在那一刻,谁也不想责备他们,起码他们没有逃避责任,没有扔下担子。他们是那个大时代磨练出来最为优秀的中华儿女,换谁,不见得会比他们干得更好。  

 

    35、广州受降

 

    8月21日,土匪张带着美军联络官博文与参谋处长李汉冲从南宁飞往芷江,参加日本受降协商会议,中国方面的受降主代表是陆军总司令何甘草。

 

    1944年国民党在昆明成立了“陆军总司令部”,有别于1937年“南岳会议”制定的战区制。下属4个“方面军”,共30个步兵师,全部或部份美械装备,这是为配合战略反攻做准备的编制,和守备性质的战区制分属两个系统。

 

    第一方面军为卢汉,作战方向为缅甸、越南,护住土匪张部南翼。

 

    第二方面军土匪张,作战任务是杀回广东高雷九属,得手后回兵梧州关门,肃清广西全境,再向东顺江而下珠三角。

 

    第三方面军汤恩伯,主要任务收复桂北,继而若攻击湘南粤北得手,便南下广州会同张部合击广州。

 

    第四方面军王耀武,作战方向从湘西向东横扫。

 

    正当四个方面军士气高涨,挽起袖子准备爆打小日本的时候,小日本却投降了,闹得部队上上下下都有点意尤未尽,悻悻然的情绪。

 

    35年何甘草在北平与日本华北驻屯军谈判,签了顶风臭十里的《何梅协定》。谈判中何甘草不但在日方面前受尽了屈辱,还被全国舆论骂得狗血淋头,喻为汉奸。搞得出门就摘帽遮颜过闹市,唯恐破鞋砸脸血横流。但何甘草捱义气,硬是帮蒋阿拉扛黑锅,没象张公子那样,明明是自己缩骨下令不抵抗,还有意无意地栽赃给自己的结拜大哥。蒋阿拉这次派何甘草出任中国战区“受降代表”,算是成全他雪耻敌前之志,濯洗了堵在心头里10年的块垒。

 

    

     芷江受降结束后,中国高级将领与中国战区美军作战司令部参谋长柏德纳一起交谈。(左起:王耀武、卢汉、张发奎、何应钦、汤恩伯、杜聿明、萧肃毅、柏德纳)

 

    目睹了驻华派遣军乞降代表们羔羊一般的驯服嘴脸,参加受降会议的代表们笑得脸都僵了。土匪张说那几天晚上,半夜做梦都笑醒,而过去8年来,却是经常被亡国灭种的噩梦吓出一身冷汗。从派遣军副总参谋长今井武夫等人带来的资料中,土匪张检索华南一带尚有日军近14万,再看他们的兵力部署与阵地分布,原本还遗憾自己没抓紧时间,打个尾彩出来的土匪张大叫庆幸,好在日本人挨了两粒原子弹,否则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部下袍泽。

 

    土匪张指挥的第二方面军在受降会议上匀得广州、香港、雷州半岛及海南岛日军占领区的受降任务。雷州半岛、海南岛等地方倒也罢了,广州、香港那可真是让人垂涎三尺的大肥肉。尤其是香港受降,那真是有名又有利,而且目前还没任何单位进驻,头啖汤式的接收阿!改改接收物资数目,就够兄弟们吃好几年了。他说:“对于香港受降任务,我特别感到兴奋。香港在国人心目之中,是一个国耻的创伤。过去它是罪犯的避风港、资本家官僚们的乐园。广东风气的败坏,以及广东政治的商业买办化,都直接受香港的影响。盟军最高统帅部首先划定香港地区归中国接收,根据战后领土主权完整及民族愿望的观点,是有充分理由的。”

 

    9月15日上午,土匪张带着新一军荣归羊城,他在铁鸟上俯视白云珠海,念锦绣山河与千百万中华儿女,竟在敌人铁蹄下呻吟了6年,一时之间不由得伤感万分。广州人自然拿出了最大的热情来欢迎他,这不是单单在欢迎一个军政大员,而是欢迎自己的乡土英雄,虽然他一生中踩过无数狗屎,倒霉连连,但也曾有不少让人热血沸腾的江湖传说。土匪张与美国佬博文并肩站在吉普车上,驱车过市,整个广州悬灯结彩,大放爆竹,人民夹道拍掌,以示欢迎。

 

      

      此獠已经押解到南京,但还是给土匪张押回广州枪毙。

 

  9月16日,华南派遣军23军司令兼香港总督田中久一在中山纪念堂投降。此獠罪恶累累,次年在流花桥刑场被土匪张枪毙。

 

    广州一个小学生还记得当时情景:“那天下午,我们在越秀山进行课外活动,老师来了对我们说不上课了,快去看枪毙田中久一。我们于是拼命向广花公路(今天的解放北路)那边山下狂奔。到了半山就听到军号声,刚到山下押解田中久一的车队也到了。田中久一没有被捆绑,身穿日本军便服,面色黄的像厚厚涂了一层黄蜡油。两个彪形军汉一左一右,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向北行,转入粤汉铁路西行。这时广花公路和粤汉铁路的一小段已布置了军岗,禁止行人通过。行刑的地方就在铁路上最后两三个军岗处,田中久一在铁路上走了没几步,就用力将身向东转,两个押解的军人用力按捺住他,他便转过头来朝东点头三下,然后跪在地上。军号一响,行刑兵朝田中久一背部开枪,他中枪后身体向上一冲就扑倒在地上。行刑兵再补两枪,一个军官上前察看,用手一指,行刑兵又加一枪。军官一挥手,军号再响,军人收队走人。”

 

    田中久一跪在地上

 

    余恨未消的群众一拥而上,向这个大恶魔吐唾、脚踢。几个殡葬工,扯开人群,抬着一副盖有“柏福长生”毯子的棺木到来,这时一个围观的群众抢去田中久一的军帽,另一个摘了他的眼镜,接着另两个各自抢了一只靴子,互相要求对方转让。殡葬工很快收拾好田中久一的尸体,沿着铁路东去、、、、、、

 

    为快民心士气,细跛(陈策,时任广州市长)与土匪张喝酒时商量:“羊城历经战火,到处是废墟与堵塞的臭水涌,与其关着那些日军俘虏白养,不如赶他们去清理污水渠和扫大街。”土匪张一拍大腿点头奸笑着说:“对对对,不要便宜了这些王八蛋,他们干活时不准带口罩,以示惩罚。”对比日本人的阴毒残忍,土匪张真是宽容善良到幼稚的地步,罚他们扫大街、清下水道时不许戴口罩就算是报复了、、、、、、、

 

   “劫后残灰清扫令”说的就是这件事,广州是全国唯一命令投降日军扫街的城市。当市民看到昔日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的日军,今日垂头丧气、手拿扫把挑着粪箕上街扫地时,无不拍手称快!民心为此一畅,此后羊城童谣:“中国胜利,日本扫地”便是由此而来。

 

 

 

    36 、煮熟的鸭子飞了

 

    根据同盟国方面的安排,中国战区的日军(不包括东北,但包括越南16度线以北地区)应由中国受降。整个战区的受降工作大体顺利,只是在香港引起了纷争。

    在1942年,同盟国方面成立后,蒋阿拉希望战后收回香港向国人交代,一看香港有鸡飞蛋打的危险,英国首相丘胖子立即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着喊着谁要占领香港,就从他尸体上跨过(很奇怪,日本人攻占香港时怎么没见他去死?)。山姆大叔感到十分为难,搓着双手很尴尬地向蒋阿拉说情:“欧洲战场目前还离不开这个婊子养的胖子,香港事情是不是可以延后考虑,打赢了日本人再来讨论?”那时山姆大叔财大气粗,基本上就是同盟国方面的米饭班主,中国抗日前途吃粥还是吃饭,还得看他肯拔多少根毛,他的面子不能不给,权衡利弊得失后,蒋阿拉不再坚持立即谈判收回香港主权。

 

    不料日本人在太平洋上一个岛一个岛地和山姆大叔死缠烂打,搞得山姆赢是赢了,身上却被东瀛小刀捅了数个窟窿,失血过多,非常需要战争红利来补补身子。山姆瞪着血红的眼睛睃来睃去,流着口水盯上了香港这颗东方天鹅蛋,只是不好明着下手硬抢,搞不好丘胖子一急眼,跑白宫门前又是自焚又是上吊就麻烦了,最好先把水搞浑,让中英两边鹬蚌相争,他再趁乱摸蛋。

 

    所以在主权还没定论的情况下,美国就把香港划给土匪张受降,其实这里面有很深的算计,美国预测土匪张接收完香港之后,肯定不甘心把治理权还给英国人,更不会撤军。某种意义上说,一旦由土匪张主持香港日军投降,香港基本上等于被中国收回。以土匪张强烈的民族主义思想,和英国人冲突翻脸是肯定的,他们只需要等着就行了,而且不用太久。事情一旦闹大,双方必然找美国仲裁,美国叼着雪茄顺势进场装好人调停,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的结果,要么联合英国强奸中国,要么联合中国把英国飞出局,总而言之,香港这颗东方天鹅蛋他是分定了。

 

    何应钦与美国方面协商,由太平洋舰队帮忙把第二方面军从湛江、北海登轮,船运至香港接收,美国海军非常爽快地同意了,看看现在美国的航母经常停靠在香港补给,就知道美国海军为什么爽快了。

 

    此时的土匪张心里乐滋滋的,老神在在地觉得香港受降绝无意外,他已是三根手指捉田螺——钳稳,肥肉已经分到他的盘里,倒不急于挟进嘴,免得别人取笑他猴急。于是放着在湛江的46军不调,非要调南宁总预备队64军,表面理由64军是广东兵,熟悉广东方言事物。说穿此事,无非46军韩练成是桂系部队,香港这么肥,总不能便宜小白吧?而64军是烂赌光的部属,老部下的部下,况且他堂弟张显歧在该军131师任师长,货财当然要自己人看紧才放心。

 

    就因为土匪张耍了这么一点小心眼,结果却被英国佬哈科特(英国太平洋舰队司令)先下手为强,哈科特从菲律宾率领一支舰队急驶香港捷足先登,在军事上占据先手。那些打着白旗无条件向日本投降前港英当局官员,这时又恬不知耻地从监狱里爬出来,组织临时行政组织,配合香港的军事接收。同时英国又采取外交行动,暗中与美国签订合约,给美国在香港享受特权为条件,要求山姆指示远东盟军统帅麦克阿瑟,改令香港日军向英国投降。从此英国佬赖在香港不走几十年,搜刮了无数钱财。

 

      

      英国人抗日出力最小,但在亚洲却上下其手损害中国利益,他们也好意思在香港受降。

 

  米饭班主一出面,蒋阿拉就没了法子,他还得求美国佬帮忙运兵接收东北,老毛子其时正在东北大搞工业拆迁,再去晚一点,老毛子连根毛都不会给中国政府留下。我看过很多介绍抗战书籍,说到老毛子占据东北这一节时,都是用豪迈的、雄壮的、激扬的、不无感激语气说:“1945年8月8日,苏联对日本宣战,百万苏联红军出兵中国东北,以催枯拉朽之势,全歼了日本盘踞东北的百万关东军”。我好像中学作文也引用过这句话,后来知道了历史的真相与背后的潜台词,令我感到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做了汉奸。

 

    蒋阿拉权衡一番后,命令土匪张把香港的受降权让了出去,只把日军的武器弹药全部收回,这叫做肉吃不了,剩汤也不放过。关于香港的回归问题,就这样拖延下来了。因此蒋阿拉被痛骂是英美利益代言人,其政权是卖国汉奸政权。连带土匪张也是英美走狗,因为他屯兵三个军于边境而不敢冲过香港,听言者口气,感觉只要他有三个军,就会二话不说,直接杀过香港,一脚把英帝国主义者踩在翻在地。听起来很爽是吧?但是很无知。

 

     事实上国民政府在香港问题后开始与英政府交恶,否则以英帝国主义者的反共立场,怎么会在1950年初就急忙承认中共政权,主动提出建立外交关系。有谁会认为这是中英人民之间的友谊源远流长的原因?因为这种友谊,老牌的英帝国主义因此对新生的社会主义中国心怀善意,在西方普遍敌视新中国的时候,为了给中国人民送温暖,率先承认新政权。英国人明显的意图不过是“不再以国民政府为谈判对手,欺负中共是新生政权,缺乏外交关系,企图以承认中共政权为条件,换取中共在香港问题上的妥协让步。” 

 

    事实上蒋阿拉在历史上曾几次想收回香港,1942年12月31日的日记,记下了对英国让步的事实,但又自我宽解道:如果英国坚持不归还香港新界,“一俟战后用军事力量,由日军手中取回,则彼虽狡猾,亦必无可奈何”。

 

  1943年1月11日,中英正式在重庆签定《中英新约》取消英国租界与法外治权,但其中没有涉及香港的实则内容。

 

  蒋阿拉当时拍桌咆哮:“娘西匹的英帝国主义,老子必将用军事力量取回香港、、、、、、” 

 

  国家间的博弈,比得是谁钱多枪多,谁船坚炮利,和领导人爱不爱国没多大关系。当时蒋阿拉、土匪张在香港问题上要是真的如国人所愿,和英国佬翻脸,来个霸王硬上弓,武力收复香港,爽是爽了,接下来人家的太平洋舰队随便找个海岸开炮,你咬他的毛啊?难道那时中国还有海军舰队和英国佬拼命?先不说中国海军是不是人家敌手,早在淞沪抗战,为了掩护陆军兄弟北翼,中国海军的几条破船,在长江口被炸的被炸、自沉的自沉,早已全军尽墨。就算中国海军和英国佬实力相当,凭训练凭经验,那样英国海军的对手?别忘了人家横行大洋几百年,连中国海军的祖师爷——北洋海军诸将,都是人家手把手教出来的。如果有谁认为跑上街头,高呼几句打倒英帝国主义!打倒汉奸卖国贼!英国佬的舰队会畏于中国人民的声威,吓得自沉南海的话,那倒也好办。

 

  再说了,当年彪哥的四野冲到深圳,同样止于边境,也没见四野的好汉们杀过香港,把英国人屠个干净,只在边境这边排队高喊几句口号,连挑衅行为都没有,规矩得很。所以不能说蒋阿拉、土匪张没收回香港就是汉奸卖国贼,而彪哥没带兵杀过香港,就是执行党中央具有大智慧的“长期打算,充分利用”政策。这种双重标准也太牵强太勉强太令人疑惑了吧、、、、、、历史也许会因为某种力量而一时偏颇,但总有一天,一些冷冷眼光会公平的地重新打量历史。

 

    只是煮熟的鸭子都能让它给飞了,也把土匪张郁闷得想杀人,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可能舒服,摔盘子砸碗破口大骂自然免不了,这样有意无意的唆使下,下层的官兵对大王的暗示心神领会,天天在深圳边界惹事生非,巡逻时兴致一来就越过边境,摁倒站岗的英军抢香烟,没烟孝敬的饱以老拳毒打一顿,搞得英军一上岗就揣上几包靓烟,以备中国军队不时抢劫之需。土匪张这时是巴不得港英政府怒发冲冠,最好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奋起反抗自己的无耻侵略,只要他们一动手,看老子不打他个满脸桃花别样红。不过英国人很识事务,很知趣地知道这个时候别惹土匪张这个家伙,只在外交途径上通过美国政府给中国政府压力,面对土匪张的野蛮挑衅,很大度地说“我们大英帝国讲究绅士风度,不与土匪一般见识”,说完脖子一缩,扮起了死狗,真是丢尽了帝国主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