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杯316不锈钢能用吗:中国仙道之究竟(内金丹法)炼气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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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仙道之究竟(内金丹法)炼气纪要    Post By:2005-1-8 22:11:58
    炼 气 纪 要(一)民国七十五年元月廿一日晚上七点开始练习气功,用的是逆呼吸,与我在七十三年自修的大致相同,不过中间多了一个停息动作,但是一站半小时,又不晓得放松,练完后一身大汗,内衣全部湿透。    元月廿四日继绩练习深呼吸,在吸气时要想象有气自脑门作水柱状进入随吸入的气进入丹田,并想象丹田中有火球在燃烧,练习了几次后,发觉想象有气自脑门吸入并不难。但怎样也想象不起丹田有火球在燃烧,不过小肚子倒是很容易发热。    元月廿八日今天练的是吸气时要将气吸到丹田后,再送到脚底,在气到丹田后要想象丹田有火球在燃烧,气到脚底时,也要想象脚底有二个火球在燃烧。然后稍停,呼气时想象气自脚底涌起上升至会阴,会合后升至丹田,经丹田至膻中,要想象丹田及肿中两处各有一个火球在燃烧。练习后发现气是可以到脚底,上升时丹田及膻中也都会发热。    元月卅一日继续前次练习,我觉得自己对这一训练法已经渐渐熟练,练习时脚已不像过去那样僵直不耐久站,而懂得自行加以调整、放松。手及身体也一样,同时发觉汗渐渐减少,感到热的部位也逐渐缩小,集中在丹田及膻中两个地方,平时不练习也经常感到丹田发热,宛如那里涂有一团辣椒一样。而每当意念集中在丹田时,热感也愈甚,练习吸气时,心目中并可见到气离开丹田后有如两股流水急速下泻,直趋脚掌,脚底同时发热。呼气时,可发觉脚底气流上升至会阴后,自会阴有一银白色气柱笔直上行至丹田,在丹田形成一个较银元略小(比现在十元新台币硬币略大)的白色发光体,然后再至膻中。    二月四日这次练的还是与上次一样,不过做起来似乎更为得心应手,而且发现从会阴上升到丹田的气流练到后来会从白色转变成红色,练完后虽然很热,可是没有出汗,当是热越来越集中同时又懂得放松之故。    二月十一日今天是旧历新年初三,一大早起床就准备送太太回娘家,自从除夕那天起,我放假在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从早上四点钟起床,一天到晚几乎都在练功,打算用密集方式让自己在新年开课后可以顺利打通督脉(任脉早就开了)。不过今天早起没时间练,直到下午从中坜回来,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由于一天没休息,连午觉也没睡,到家后就往床上躺,打算先睡一觉,再起来做功夫。想不到上床后心情一放松,丹田中一股热流突然冒起,随即从下部通过会阴流向尾闾,尾闾一带马上就发生很大的热力及压力感。心想是灵气要通关了,而通督脉是练习这种功夫的第一件要紧事也是危险事,若万一出了差错,那可不是玩的。我心中很紧张,赶快打电话找老师,想不到老师去了合欢山,要二天后才能回来,真正无奈之至,祇好站起来四处行走,好不容易盼得丹田中的气慢慢平了下去。    一月十三日这几天因为阳气太旺,每睡必有阳起现象,昨夜睡得太香了,疏于防范,竟梦遗了,醒来后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懊恼,早起虽仍照常练习,丹田也仍可发热,但程度上似乎差多了。    二月十六日今天是星期日,一早就起来练习,经过三、四天的努力,丹田又复炽热如故,倒也叫人欢喜。早餐后躺在沙发上休息,想不到丹田忽然热潮如涌,真气流动,尾闾跟着热了起来。赶快打电话向老师请教,老师说是任督要通了,嘱我下午二时到道馆去传我通督脉的诀法,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一时卅分,由内子开车送我去,等得老师来了传给我一种辅助动作,要事先练习。我练习了十余分钟,觉得气要从尾闾上去似不困难,但当时丹田气并不集中。老师派一位先进学长在旁边指导,我因为心情有些紧张,运气功夫反不如平常,坐着练不习惯,又改站着练,做了好几次呼吸,总算在丹田鼓起一些热气来,勉强通通尾闾,升上夹脊,过玉枕后不久前额才有一些痒痒的感觉,额头上也好象堆上了一小堆小气泡,感到怪不自然的。指导我的学长从外面进来,问我怎样了,我犹豫了半晌才告诉他,好象已经通了,他要我再做一次看看,我又做了一次,这次心情比较轻松,做的也比较中规中矩,气过夹脊后,那位学长用手轻抚我背也感觉到有气在流动,以后脑门及额角相继出现蚂蚁在爬般的感觉,那位学长(以后知道他也姓王)告诉我是通了,并向我道贺。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通了。回家的路上我坐在车子里忽然觉得丹田自动热了起来,我试着再次运气通过尾闾,上到夹脊时感到背部一片温热,不久前脑正中气如一条铁练往前行走,然后感觉到真气宛如一零蚂蚁排队自额前直往下爬,经两眉中间缓缓向下降落,我依照师嘱吸气从前额进入丹田并把下降的气一并带下,不久膻中以下又有热戚,直到真气全部回到丹田,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有了这一次经验,才使我相信任督两脉真的已通。    二月十七日今天工作比较清闲,大概是新年或星期一之故吧!昨晚因为太兴奋了,一夜没睡着,不过精神倒是挺好。早起转了几次周天,上行气还好,下行气却不太顺利,气过任督时,感觉也很微弱。    二月十八日早上利用呼吸转动周天,成绩还是与昨天一样,上午九点多钟我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想不到心情一放松,丹田忽自动跳动起来,我试着集中意念观想丹田,并配合丹田跳动调整呼吸,忽然发觉丹田跳动起来越有力,腹壁自然发生凹凸现象,而且是越来越强。随息数至数百数后,觉得丹田中热流逐渐加强而且自动流向尾闾缘督脉上升,力量甚大,恍如一根铁线经夹脊上溯玉枕,其上升速度及节奏与丹田跳动情形一致,丹田每跳一次,气即上升一段,好象脚踏车上了链条转动时一样。计算自开始至返还丹田,共走了一百息,完成了一个极完整的周天。晚上又练习了几次,当我停息静坐时,忽然发觉丹田再次跳动,定下心用意念随息观照数百息后,突觉臀部微微震动,震幅愈来愈大,觉有一条线自下顺时钟方向往上颤动,经腹、胸直至头顶后再循线下走,我想可能是带脉通了。气下走到臀下时,发觉两腿同时震动,再续往下绕,一直至脚底然后向上倒转,至膻中时,感觉两臂同时震动,气往掌肘围绕。我赶快把左右手互相叠起放在腿上,感觉两手掌同时上下震动,为时在十分钟以上尚不停止。我把两手分开,放在左右大腿上,手掌拍打大腿久久不止。上床后,躺下没好久,觉得丹田再次跳动,接看上半身发生摇摆,逐渐及于下部,最后两腿发生震动与第一次打通带脉情形相似,不过气不上头顶而已。震动过后不久丹田再起收缩,觉全身向四面膨胀,身体膨大塞满整个房间,然后徐徐缩小,恢复原状后不久再次膨大,当时我妻正坐在床上看电视,似乎也感到情形异样,问我怎么样了?我祇说了一句「没什么!」又觉身体再次胀大,这样一胀一缩做了三次方始静了下来,当第三次时我试着凝神内视,发觉身体四面有气如孔雀开屏状,各种光线中夹着无数带黑光圈向四面射出,衣服及棉被似全不存在,全身好象空了一样,这也许就是佛经上所说的作金刚像或大佛像吧!    二月十九日早起练习时,丹田忽然自行发动,一股气走向尾闾,循督脉而上自动运转了一次,回到丹田后,不久出现一股气幕自左向右移动,移至极边,忽像翻开一册书般向前方缓缓张开,一片灰白气幕跟着自前至左再往后绕了三百六十度倒回原翻开处合而为一。这时祇见身外气如园筒状布满四周,接着自两胁冒出两大片气如大旗状自左右向两旁上空伸展,同时中间另有一股叶状气向上升起,三股气作品字形显现在面前,不久中间那一片气中出现一盘腿坐着的神像,形态枯老。我不敢正视,祇是凝神内守,数秒钟后神像自行消失化作一片白光宛似气球一般向下降落,下垂一带直连丹田,白光随带吸入丹田并逐渐自胸部靠近,忽觉与任脉相接,全部循任脉进入丹田。    二月二十日早起练习用呼吸发动周天运行三次后,再次观想丹田,有灰色气幕从前腹缓缓升起,在前腹及前胸内腔作按摩状,渐渐下降后再在后面升起,按摩后腹及后胸内腔,下降后又向后升起按摩后背,再后又从前面升起按摩小腹及前胸外表。下午工作稍闲,忽丹田热流潮涌,尾闾压力奇重,忙将办公室门关上,略坐即觉丹田气直走会阴,在肛门附近作钻挖状。然后有一气柱自下向上升起,柱身粗如姆指,色似水银,上有光芒如燃烧中之蜡烛,慢慢上升至顶,前端忽然快速旋转,如螺旋向上钻挖,顶心微微发麻,不久缓缓降下。当时我直觉感到这是通中脉现象,可是照实际情形看来,中脉似乎未曾钻通,心中颇为失望。光柱下降后,在下腹内先发生揉捻及强烈蠕动现象,然后渐次移至中间转往左方,最后通及整个小腹,然后又出现一光轮,两轴正对肚脐及后腹作快速旋转。不久该轮上升至胸腔,作同样旋转后,又有气自海底如潮水般上升,经小腹、胸腔、两肩、喉咙至口后,先在下牙床作按摩,再升至上牙床按摩后,经鼻部上升至眼床,觉两眼右眼角同时如有线拉扯,为时甚久,又转至两左眼角拉扯多时,然后再在两眼球后方作按摩状,稍许再逐渐上升至顶,同时发现在左额角土出现一台色银星,光芒照人,直至气幕下降后始行消失。气幕下降至会阴后逐渐移向两腿,腿部各脉齐开,至腿底后再上升至生殖器部位时,在根部四周作环状按摩后,又上升至膻中不久转入两手,两手齐起震动,手中各脉齐开,然后下降至小腹,循带脉旋转直至于顶,落下后又出现一白色光带,自下而上如绷带般捆绕全身,然后徐徐解开。    二月廿一日气自海底作幕状升起,先按摩下腹腔内四角,然后上升按摩上胸腔上方四角,并向外拉扯,然后转往腋下按摩两腋,再下降至脚底,上升至会阴时再按摩生殖器之头部。    二月廿二日入坐后有气自腹下升起,迷漫整个腹腔,然后化作一疋灰色布幕自丹田向外向上升起,投入身外空中。布幕过后又出现一气体形如半片拱门自同一位置向身外升起,停于额前,许久方渐渐下降。觉会阴部份有气流向上快速旋转并随旋转速度,出现一灰色办状物,越转越多,最后形成如一成熟爆开之松果,其上端色白如饰以透明塑料,略似莲台而非莲台之物。    二月廿四日晚上静坐时,丹田气机大盛,真气自动循走任督达九次之多,停息后忽有饥饿感,到厨房喝了一瓶牛奶再回客厅小坐,丹田气机忽又再度发动,忙至书房坐定,竟有一股强大气流自尾闾向腹中升起,忙以意念导引流向脊孔,竟不听引导,略停后自作扭弹状向腹中逐步跳跃上升,至胸腔后,略向前转,化作跷跷板状,前端突向下压,后端急速向上跳起,大股气流藉此向上直冲,数次后方悟可能为打通中脉现象,乃以意念配合,用力向上冲突。但耗时甚久顶门迄无冲开象征,心中甚为焦急,其希主其事者(我身中的另一个主宰)能够再接再厉,不要半途而废,冲到后来,眼见开顶无望,头部自颈以上忽循顺时钟方向自动旋转,以后越转越快,头内有如被快速旋转的离心力向上拉扯。忽觉压力减轻,恍惚见头腔中无数白光往顶上射出,冲向空中,稍后才纷纷降下。觉有外气随同进入,下落至喉时,喉部出现一圆形气管,管中有一明亮星星随气缓缓下坠,同时感觉胸腔向外张开,出现一坛状物,明星连同降下气流落入坛口后与自下腹上升的气流混合,两气互相缠绕旋转,不久出现一状如太阳,大如乒乓的发光体,然后渐渐下降至中庭后方渐停息。感觉丹田彷佛如空了一般,过去多日来的压力感及实在感忽然都告消失,起坐后只觉头顶上凉风习习,好象有气从顶上进入,心中有些高兴,好象中脉终于打通了。    二月廿七日这几天仍然天天打坐,但是气忽然不走任督,即使强以意念引导也不发生作用,莫不是已到璇玑停轮的时候了,心中好生不解。这一阵子实在进步得太快,从元月廿一日练习日起,到二月廿四日打通中脉日止,短短一个月又三天中,我居然经历了如许神奇的境界。    三月三日早起静坐时,气从海底升起,渐渐向上迷漫整个身体,不久跟前方额上二、三尺处出现一大如茶杯、状似太阳的发光体,悬在空中,然后旁边又出现一银白色寒芒四射的星状物并排悬列空中,我心中暗想,该不是日月合壁的境界吧!要不要依照书上说的用意念把它带下?心念才动,那太阳状物已迅速飘下直投胸间,接着那星状物也随着落下,投向我身上,转瞬不见。    三月五日自任督停运后,心中总觉如有所失,不知道二月廿四日发生的情形究竟代表了什么,是不是已经得到小药?如果祇得小药,那末以后应该还有三百个妙周天才可再得大药。如果是大药,那末五龙捧圣、大醉七天半、马阴藏相等境界都不曾发生。找遍了坊间有关书刊都得不到答案,心中这个结也老是打不开。注:这个结以后终于打开了。    三月八日近来内景已越来越少,静坐时常感觉到气会把前后腹撑得很大,也有时可感觉到把头向上撑得很高,不过中脉倒是每天在走,我参考日本人高藤聪一郎先生的发明实施了体外周天,在气上升至头顶时试看把气从顶上射出,然后循拋物线从前或后方落下,再从椅底自尾闾回到体内获得成功,而且发现效果极好。    三月十一回今天立法院大会,我随部长到会,坐在旁听席上,因总质询中无关务案件,心情很轻松,忽觉小腹自动向内收缩,横隔膜自动向上提升,整个上半身被一股内力牵引向前倾斜,进入静坐姿势。同时发觉口鼻呼吸几乎停止,吃了一惊。试着轻轻闭上双目,闹中取静,憩了一会。记起过去常有类似情形发生,静坐时体内常有一道力量迫使我上身前倾、头向下垂。彷佛要我从事观想,我试着观想中庭,常见黄庭内霞光璀璨,照映眼目,但近来这种情形已渐少见。今天情形又与过去不同,连呼吸也变得极小极微,有些像书上所说的真息现象发生了。    三月二十四日早晨乘车上班。还是老规矩利用乘车时间在车内练气,车到罗斯福路及辛亥路口时。遇到红灯停下,正好体内气机发动,气循中脉上升到头顶,我依例把气射出,透过车顶拋向空中。不想车忽开动,拋出去的气几乎回不来,吓了我一大跳。我想以后再也不能开这种玩笑了。注:以后证明气行如电,瞬息千里,这一想法根本错误。    四月一日下午快下班时,忽然感觉到尾闾发胀。有气在附近集中我记起熊燕学长的话,试着用意念把小股气导入督脉,上升到夹脊后,发现丹田亦起跳动,心中立生警觉,停止后来的气再入督脉但那一小股气却已过玉枕、上百会循着任脉回到了丹田。记得很多书上都曾说过丹熟不止火的危险,所以结丹后,任督停运应是很自然的现象,真担心这样一来会不会有了不良影响。注: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还好能及时停止,不然可能前功尽弃。    四月十日近来胎息情形越来越显,坐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不过中脉运转情形越来越少,先是每天一次,后来变为每三天二次,以后又改为每三天一次,倒是带脉动的次数却渐渐多起来,尤其当工作繁重,精力体力耗费较多的日子。晚上静坐时带脉都会运转。    四月十二日晚上静坐时,我上半身原来向前倾斜,头也略向下垂,坐到四十分钟后忽觉体内有一股力量把上身抬起。头也跟着挺起来,然后觉有一股气从下腹经头顶向上冒出,越出越多,终于布满整个房间。人在其中恍如置身雾里,约五、六分钟后才又逐渐回到体内,这种感受实非寻常。    四月二十日今天是星期日,我有较多时间从事修练,晚上洗澡时忽发现两睪丸同时缩入体内,吃了一惊,想不到马阴藏相情形终于发生了。如果依照日本仙道家高藤聪一郎先生的意见,我已经不折不扣地走到太周天境界了。回忆从二月廿一日正式投师练习日起,到今天为止,正好届满了三个月,倘照高藤氏的看法,自发生天火炼形日起即已进入大周天,那末我在二月二十日下午发生的情形依照书上记载似已属于天火炼形的境界,如从那天起算到今天正好是二个月。倘从二月廿四日结丹后璇玑停轮日起算,那也有一个月又二十六天,从实际情形看来,马阴藏相应当是在大周天完成以后才渐渐发生,而不是先发生马阴藏相再完成大周天才对。也有许多仙学家说:「先天一气、从虚无中来。」这虚无处仍在体内,但依我个人的体验,这「虚无」不在体内,而是在体外,所以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凡事还是要经过亲身体验才对。经过这三个月的实证,我体会到了中国的仙道功夫不但真正存在,而且有实际上的价值,在未练以前,我虽然还算健康,但对一个五十八岁的半老人来说,身体上很多部份已出现了老化的象征,最明显的莫过于视力衰退,老花发生,脸部肌肉松弛,体力减弱,尤其近三十年来中西医未能根治的过敏性鼻炎,予我极大威胁与苦恼。想不到开始练气后,不到二周,老毛病已悄然若失,待到一个月满,老花眼镜亦离我而去,而以后两颊肉生,步履轻捷,健康之佳为三十年来所未见,白日飞升虽仍待证.返老还童则已有验可证。    五月二十四日近三天来每坐约二、三十分钟就有气从体内冒出。二十二日气从气海发生,自右而左迷漫整个房间。廿三日气从头顶冒出,气自上而下把整个人都笼罩在气里,躯体四肢似都消失不见。今晨气又从气海发出,如出岫闲云自右向左旋转,然后又从左向右旋转,离身丈许内都布满了气,最后向上腾起,数分钟后才渐渐降落,返回体内,接看带脉快速转动后,才复归平静。    五月二十八日早晨上班后,因工作稍闲,趁机小坐,忽觉气自左胁透出,逆时钟方向往右前方旋转,越转越大,最后化作一直径数丈的碟状光盘在身前旋转,许久方休。    六月一日早起静坐,觉头部发生左右摆动,每次摆动都有气作带状自鼻尖冒出,随摆动姿势左右交织,渐来渐大,最后成一白色气茧,如罩子般把身体笼罩在茧内。人在里面自动进入静坐状态约三十分钟后,又有气在右边涌出,先向左右旋转,再后化作一片海洋越摆越大,渺无涯际,洋中时有波涛,上映微白色光圈,宛若天色微明时之海面,历时约数分钟,才觉气机转动,身外气如百流交汇,纷纷涌同体内。    六月二日早起打坐,除仍如昨日发生筑茧动作外,气出来后,先化作一三层楼高的巨大褐黄色气球,一球不见后另一球再生。然后气如长江大河般向外涌出,身外境界忽然静下,出现一大片无边无际的西部电影片中黄土平原的景色,当时我心一片宁静,过了许久才觉腹内气机转动,身外气也跟看向腹向涌回。    六月三日中午放弃午睡,以打坐代替,坐定不久即觉身体自动向左右缓缓转动,气也跟着冒出,随身体转动姿势向身外展开,并升至天上。只觉四外一片银辉,置身其中浑身恍如不见。后来气又从银白色转为金黄色,直到上班乐起,才慢慢收回。晚上再次打坐,气出来后,只觉上下四方一片空蒙,许久忽觉前胸中央沿任脉向左右用力裂开。感觉非常疼痛,接看两腋往两连扩张,整个人向两边涨大了好几倍。当时只觉身内身外一片清空,其中恍惚有物。透明如水晶,莹净似自玉。静极、洁极。    六月五日中午打坐作茧后,又觉肋骨中央隐隐作痛,接着向左右裂开,感到整个躯干向两旁扩大。然后有白色气团自体腔内冒出,在茧及体腔所围成的空间内盘旋纡卷,所到之处,祇觉一片清凉,百感俱消。我这才明了茧的作用在此。数分钟后,身躯慢慢向内缩小,气亦渐渐回到体内恢复了原状。但不到二分钟,肋骨中央再度裂开(这次不痛了),气又再次冒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第三次恢复原状后,忽觉右腹腔内平伸出一条白色气管,顶端似有金色火焰,气管发生震动时,管梢随着跳出无数白而带有金色的气泡,自左而右逐渐洒向茧上,气泡愈洒愈小,愈来愈密。最后化作无数浅金色光雨,喷向茧上,把茧又加厚了一层。然后又觉上眼皮冒出两股粗如姆指,色白而边上带有青色的气流涂向茧上。不久茧上又多了一层透亮白中带青的气膜,然后两肋再次裂开,腔里冒出大片白中带青的气在茧内上下盘旋,隐隐中祇见体腔内外一片清空,凉净无比。不久盘旋着的气渐渐静下,青色气向中央凝聚成台湾玉般的一座小山峰,然后慢慢移向体内,整个躯体亦渐渐缩小复回原状。    六月十五回静坐后除作茧等动作外,在身体正前方出现一非圆非方的炉状物,炉内紫光潋滟,射人眼目,中有一道紫色光柱自下而上与鼻相接。个中消息,真正耐人思量。    六月二十四日晚上打坐时,情况又有了新的发展,筑茧、凝神,收茧后,忽然觉得体内真气再度上腾,越迫头顶升至空中,逐渐扩向四面,感到四外空间一片清澈,整个身体也觉扩大,通体呈现透明,只剩周围轮壳线条隐约可见。数分钟后,觉体内又另有气升起,整个身躯彷佛化作一柔浮云,浮升在额前丈许空中,许久才往下落向坐处。此时只觉形神俱寂,一片空虚,除一点灵智外,全身内外均已化入虚无。约十余分钟许,下垂双手忽如鸟之张翅,自动从两侧慢慢向上抬起,至头顶上后,两掌自然舒展,掌背轻轻靠拢,稍停才自行分开,慢慢落向原处。如此往复作了十次才告停止。事后觉得自己好象有些步入还虚的境界了。    六月廿八日有一件我过去一直忘了记,而事实上是每次打坐时都曾发生的事,那就是隧道的出现。是开始作茧以前即已发生的事,最早一次出现在六月五日,当碟状光盘出现后不久,我彷佛发现坐处正前方下面出现一口大井,裹面紫气隐隐深不见底,人坐其上大有如临深渊的感觉。每当此隧出现,双目即不由自主紧紧盯住井底不放。而井内颜色多变,井径大小也时有不同。如一旦心神不专,井形亦易弯曲,甚至不见。但昨晚及今早两次打坐,墙(原是茧)筑好后,那奇妙的隧道却不再出现,身体内的另一主宰看来对此似乎非常在意,一再低头搜索,甚至爬在池上找寻,无奈那虚无窟子总不出现,却把人折腾了个半死,真泄气。晚上静坐时,那窍还是不出现,后来用尽方法把气聚集,先冲向前方成了另一道气墙,再分批下降压向身前地上,到最后气变成紫色,落入身前地上时,窍才开始出现。    七月一日一连三天都不见那气隧出现,今晨早起打坐时,却又再度出现了,不过模样很小,过去看到的,有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古井,而今天出现的却是一个个隐约可见的小漩涡,而且稍现即逝,不过晚上再坐时,倒又出现了新境界,在观想过后,头顶上不久出现一井状气洞,人在底下头向上仰时,即有一股气,自头顶作绳状向上拋升,不久落下,再次上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愈拋愈高,最后拋至极高处,不再落下。此时人在底下,有如坐井观天,只见四面真气迷蒙,许久才收。    七月二日接连两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看到一些小气漩,晚上打坐时,腹部忽不再剖开,身前气墙也作得极簿,观想次数也从过去的十次减少到三次,看来这一段境界大概已近尾声。    七月三日早上打坐时,忽觉腹部有大股气流向上急冲,循中脉不断从头顶喷出,射向空中,为时在十数分钟以上。    七月八日自七月三日起消失不见的虚无窟子昨晚又再度出现,而且见到的洞很大,比起前些日见到的小漩涡大不相同。早起打坐时。照例先作墙,墙作好后,有一股自然力量使得上身挺直,头向后仰。两眼瞪向上空,如此多次后,改弯腰下俯,头快速作左右转,半晌低头下视,忽见那窍出现。如此十回后,再抬头挺腰,眼向前平视,觉有气自下上升至与眼平。然后向前面及左右扩大,渐大渐远,不久只见一大片淡金色光芒布满眼前,无边无际,真似已到神满太虚的境界。许久上身向前徐徐下俯,只觉万千金色光芒如箭般自外飞来,齐集身上、头上,整个头发布满了无数火花,发出一连串拍拍的轻爆声,情形壮观已极。头俯至膝下约数秒钟后,又再次挺身抬头,整个人好象剌猬一般,浑身恍有无数金色火箭再次向左右及正前方散射而出。如此一收一放共计作了十次,然后所有金芒化作一片片金色页岩状物向四外移动,再后化作一座极深极钜的金色峡谷,许久才收墙出坐。晚上打坐情形甚佳,除了正常的筑墙、观想、凝神、拆墙之外,墙拆到一半时,我身中的那位主宰竟开玩笑地露了一手,利用尚未收回的气转瞬之间制作出十件古怪精奇的东西出来,一一塞进我的肚子裹。记得第一件是一个大卡车轮胎大小的外圆中方的古钱状物,中央方形缺口内布满了正在旋转着的光彩的东西。先横着转,再直对我转,然后转进我的肚子裹。第二件是一个三尺大小的圆形,白色半透明中间嵌有一块深褐色四方形带有四角的盘状物,也相继转进我的肚子裹。其它记得起来的,还有一个巨型的,外缘带有许多U型凹槽的极为精致的银杯及一把比人还高的旧式铜锁,统统都塞进我肚子里,塞得我好胀好胀,出坐后太太问我要不要喝绿豆汤,那裹还喝得下?    七月十日早起打坐,筑墙、观想一如往日。但在气出去后,将要收回时,上身忽然自动前俯三次,眼前跟着起了动荡,不久正前方出现一个又深又大的恍如电视裹看到的时光隧道般,其深无比的大洞。好久才慢慢消失,然后又出现一些山水、风景画面。我想为时已经太久,不想看了,心念才动,身中那另一主宰立即如斯响应,停了下来。昨天出现的古怪大餐也因此不再出现。    七月十一日下午三时四十分,我工作稍闲,靠在办公桌旁对窗站立,试着闭上双眼,待得心平气和时。发觉有气从两腋作团扇状向上发出。把头包围在内,然后身体跟着起了收缩,那一片气也跟着身体收缩或扩大而变化,看来画中佛像幅幅带有光圈,确实不错。    七月十二日今天是周末,下午不上班,午睡醒来已近三点。起来就在床沿坐着练功。坐定后好久。不见筑墙动作,只觉气从下部透出,逐渐布满身前。然后头向左右自然摆动,身前气因头的摆动跟着向左右及正前方如涨水般向外扩散。待扩至极远,形成一广大空间,头忽自动作圆形转动,眼前气跟着卷动。不久形成一其深无比的气的隧道,半响消失后又另有隧道纷纷出现,如此不断消失,不断发生,隧道越来越多,却也越来越小,最后成为无数小漩涡而终告消失。然后感觉双手及臂出现一股压力,自然向上抬起,超过肩膊后,再以手背向上往头顶作千手观音状合拢,不久松开慢慢落下,稍停再次举起,如此反复运动,足足作了四十次。    七月十三日下午三时许,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忽觉心气和平,百念俱寂,两手出现一股自然力量使得两臂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作出千手观音状,因坐着不便,乃站了起来,计先后作了四十次方才停止。坐下后发觉气已从下部透出,扩散在四周,然后头自动向左右摆,气随头的摆动自行扩散至远处。当时只觉面前一片空虚,无物无我。不久头部再度转动,眼前气又化作一条气隧,久久方消,然后带脉转动,眼前豁然开朗。事后坐在侧面看电视的妻告诉我,她也受了影响,丹田内气热如蒸,不断往上直冒,而坐在较远处的孩子们则说我有些动作好象是乩童,听了使人啼笑皆非。    七月二十日今天是星期日,早上起得较晚,练功时发现近来境界颇有变化:一、练时气多从小腹右侧冒出,每当气往外冒时,丹田及小腹收缩甚剧,回收时更为吃力,回来的气似乎逐渐变得凝重,而且速度很慢,必须集中意念,头部不停幌动,腹部也出现状似转盘的东西不断旋转才能慢慢回收。二、出现的隧道越来越像高雄新建的过海隧道,不过极易弯曲,维持直线甚不容易。三、最后气会向下旋转,集中在臀部以下,逐渐像龙卷风一样旋转着向上升起,整个人有被向上抬起或吸起的感觉,可惜力量不够,而我这一身凡胎俗骨也没有完全气化,那裹始得起来!但是那一股跃跃欲升的感觉,使人觉得真有一天会飞将起来。    七月廿三日从廿一日开始,我有一种感觉,目前的情形可能又将要变了。一连两三天由气化作隧道时都出现了若干困难,倒是我身中那另一主宰真亏他能想出种种办法使过去现像再现,但很明显的其效不彰,也满足不了他本身的需求。    七月廿五日昨今二天练功时,发现墙不再作了,坐定后不久,上身即自动慢慢向前倾,头低得几乎碰到地,气息及意念也跟着下倾速度慢慢减少,终至于无,情形就像静坐到极静时一样。当时我就把超觉静坐的功法运用到这上面来,而且自己设计了一个自己认为适合的密音,发觉效果很好。下俯到底后,静寂稍许,上身又自动慢慢抬起,然后挺腰抬头向前平视,不久又再次下俯。如此上下共作了十次。再后一次抬起头来时,面前立即出现巨大气隧,情形比过去还好,气隧出现后,小腹即有强烈吸取状,我看过一则报导说:「神以虚空为粮」,那么这些气隧如果真是体内元神所需的粮的话,气隧本身应该是虚空中的虚空了,这就是我身中的那另一主宰为什么对这些出现的气隧如此地有兴趣的原因吧?    七月廿八日昨夜及今晨练功时,又出现了新境界,当我看过隧道,演过千手状后,忽觉有一股自然力量要我躺倒,当时我正坐在床沿上,就顺势躺倒,成为上身在床上,两脚在床下的姿势。只觉有一阵银白色的氧从脚尖而上,循着双腿、腹、胸上到头顶,然后又从头上逐步回到脚尖。不久又有一股淡金色气体依照前法上到头顶,又从头顶再回到脚下。如此共作了十次,气到处全身肌肉都为之震动不已,为时在半小时以上。    八月二日才停几天的筑墙动作,这两天又恢复了,不过范围己小,只在正面不及两侧,倒是在顶上费的时间较多。墙筑成后,紧接着从右腹侧放出气来,因出来的气甚为浓重,须以下巴向两边勾拨分散在面前,然后因头之摇动力拨出现隧道,小腹跟著作吸取状,资神饱餐后,隧道消失。又有气在下盘旋。作龙卷风状向上卷抬,然后身体向后躺仰在床上,除有气自行上下震动身体各部分外,两手也时作洒水状,十指齐扬,指上即有一股股气洒向身上、头上,细体这一动作似在促使身体气化,昨夜果然起了作用,当再次躺倒后,不久即觉双腿被一极大力量吸引,然后感觉腿中似有一部分东西被吸引向上升起,接着头、躯干也有一部分东西跟着向上腾起。如不是肉体仍在床上有贴着感,几疑整个人都已腾空升天了,真正奇妙之至。    八月三日下午看了天岸居士着的灵力发显术,其中一段有关天眼通的记载,说是具有灵力修养的人,可在他人书就藏在信封内的数字,经过灵力透视后,加以发现。我这个人不喜欢做摆戏,但对这一点却有兴趣,为了试验自己是否具有这份功力,我叫老二之藩拿一张扑克牌放在厚信封裹,拿来摆在额头上,集中意念半晌,心目中隐约显现出一个红桃的影子,于是我说是「红桃」,打开一看,果然不错。    八月四日过去老师曾说过,炼到中脉通了就可以出阴神,他也说过同门先进中多有出阴神经验者,可我却无意一试。这几天感到体内气机勃发,真气澎湃,跃然有随时外溢之感,又看了天岸居士在他所着的灵力发显术中有关他自己出神的经验报告,今天午饭后,下班犹早,闲着有些无聊,想起赖司长英照兄身负重任去美国开会,很想去看他一下。但这时候美国正在午夜,又不知他住的旅馆位置在那裹?也就只好罢了。于是想到何不回家去看看老婆及孩子,当时人坐在沙发上,轻轻闭上双目,集中意念,想着家中的孩子,不久即感到体内真气往上升起,接着中脉微动,小腹中有气循中脉从头顶射出,如一片云般作带状离开身体向上飘扬而起,转眼已至家中,透过前面玻窗进入客厅,隐约可见沙发、茶几等物,但却不见人影。我想该不是在餐厅吃饭吧!自觉又如一阵风般循楼梯而下,经厨房至餐厅乃至孩子房间,都不见人影。判断他们一定到外面吃饭去了,还是回办公室去吧!想到回来,气恍如一阵风回到办公室与坐着的身子合而为一。看手表正好十二点三十二分,马上站起来打电话回家,好久不见有人来接,证实妻及孩子确实不在家,这真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经验。    八月十六日今天是周末,午睡后即起来练功,作过筑墙(近来又恢复了)及壮神观隧动作后,体内真气即开始脱身而出,升入空中,然后身体后仰,躺在床上。不久感到真气一层层从足到腿,从腿到躯干,从躯干到头顶,像横着被剖开一样,一层层脱体升起,整个人分作五层,一次次腾空而起,然后在头上形成一状如工厂中的大烟囱般,直耸天际    八月二十三日好象每有新境界都在星期六出现,下午练功时,忽然发觉不必再躺下了,只要坐在床沿上,气即可从四肢、躯干乃至头部逐渐脱体而出,升往空中。    八月二十四日晚上躺在床上练功时,当气脱体升空后。不久觉有一股白色光辉自足而上缓缓通过腿部上方,延伸至躯干、头顶,又自头顶缓缓回到足上。如此多次后,又有一片状如绣有花纹的白色纱状物(如新娘礼服所用者)自右而左,将整个人轻轻的、密密的加以包裹。半响又如雪花下降,自足至头均为一片厚厚的细雪所覆盖。接着不久,又有多片类似透明的压克力玻璃状物自下而上被于全身。然后又出现一大片棉絮般的被状物覆向身上,躺着的身体自动左右翻转承受,许久方毕,然后收气起坐。方要收功,忽觉面前又有气流动,越来越大,后来又有一股自然力量使人再次后仰,躺向床上,觉得又有一片气团在身体上方流动,而且越聚越浓,颜色也愈来愈深,最后变成黑色,中间隐隐出现一本地山胞雕刻的人头状物。我立刻警觉到情形有异,抱着魔来魔斩、佛来佛斩的心态置之不理。但那怪像越来越近,我为了求得内心的空明,暗中默诵起「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才念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二句平放在两侧的双手突自动向上抬起,反掌向外挥洒。上空黑气遇挥出手指,彷佛像遇到克星一般,立刻往上腾起,数挥之后即告烟消云散,我继续念了几遍白衣神咒,收功后只觉一身冷汗。    九月十三日早上起来后略事嗽洗,漫步走到山上,只见晨曦甫吐,四外境物清新异常,我选了个背阴处坐下,轻轻闭上双目,只觉体内气机动荡,不久面前出现一条条由气形成的隧道,自左至右缓缓通过眼前,此时双目微微张开露出一丝视线,眼神紧紧瞪住通过的隧道,腹部向内收缩作吸取状。不数分钟已觉胀满。依近来的体会,这些气隧似乎是宇宙中能源的集中,丹经上曾说「神以虚空为粮」。这虚空就是由气形成的隧道,吸取隧道不就是吸取虚空?吸取宇宙中的能源以强壮元神的体质么?所以我认为从气隧的发生到吸取的一切过程,概应归入炼神阶段的功夫。依照过去经验,炼神功夫过后,应当有一阵以头斜向左下力撇(约九十或一百下)的动作,然后从身下跟着卷起一股逆时钟方向向上旋转升抬的力量,接着身体内有一阵阵的气自足而上透顶而出,升到空中。今天这些现象都未发生,只感身外真气流动,淡金色的气流布满空中,像一大片浓雾迷漫在眼前,约半小时许才慢慢进入体内,睁开眼睛,只见青山溢翠,景物如画,心中充满了喜悦与力量。    九月十六日下午工作比较清闲,我在办公室裹面对马路站在窗前轻轻把眼晴闭上,只见一条条气隧很快就在身前出现。而且也感觉身上有许多地方,尤其是腹部随时都会露出缺口,像张开了嘴一般让大股真气像水似从缺口处流入体内。气对我来说,真是随手可得,毫无困难,而且也可以依照自己意念随时把气从体内射出输到他人身上。    九月二十七日近一周来,炼神工作似乎愈来愈少了,慢慢地减为一天一次甚或二天一次,而今天竟在气化动作中夹入炼神动作,两者竟合而为一了。    十月四日今天是周末,依过去经验应当有一些新的进展或新的境界,不过今天似乎是例外,早起练功时,气出来极为不易,坐了半天只在身体上下流转,    十月五日这两天气好象有在体内逐渐凝聚的征兆,不过外气进入体内却非常强劲,只要闭上眼睛,就觉有百丈洪流从空而下直贯体内,有时整个头部都消失不见,却变作一个V形漏斗,让气从中流入,浑身均为之震动。    十月十三日这几天练功时。放出去的气在回来时,总变得越来越凝重,今早练时,觉得回来的气竟好象胶着一样,颜色金黄,呈爱玉冰似胶冻状态,而且回收时间甚久。又过去几个月来,不论何时,只要闭上眼睛,放松心情,就觉得有大股气从四外涌入,头部、股部,甚至腿部、双手随时都会有裂口出现,气就由裂口中像泉水般流入体内。    十月十九日晚上要参加同学会,所以把今天应做的功课改在白天提早做了,练后觉得过去那种飞跃、升腾浑身是气,随时都待向外发射的现象,似乎在慢慢消失,每坐气只在体内上下腾挪,必过许久才能脱体而出,而每坐约有三四次出入的情形。    十月廿六日今天是星期日,天气很好,上午十时,打坐时再次试验出阴神,地点是故乡缙云。意念集中后,不久即觉故乡出现在眼前,一幕幕,一处处,好象在看旧时默片电影,回到了小时出生的故乡。只见景物依旧,故居寂然不见半个人影。以后又到了仙都,倒是在路上看到远处有一辆汽车。再回到隔溪却看到父母坟墓,一坵黄土,荒草蔓蔓,出去的神像是一阵风,一具在飞翔着的纸鸢,凌空御气不着边际,听不见声音,看到的也都如在雾裹,恍恍惚惚来去虽止顷刻,事后却浑身是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出神?    十一月一日今天虽然不用上班,我却依旧早起练功,坐约数分钟后,只觉体内气机激荡,气像蒸笼般往上升起,一阵过后,又觉有气像巨竹般自头顶冒出,节节上升。接着又另有气像一棵灌木从右升起,过后又另有气像一束嘉禾,结实垒垒从左边升起。三道气从右到左一字横排,往上升举,稍停又有气颜色如金,像一个等边三角形自身前向上升起,愈升愈高,最后恍如一座三角形小山,光明照耀,横在面前。这种种境界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上升后都不见落下,次数之多,记不胜记,直到最后上身自动前俯,才觉有无数气流纷纷从空降下,回到体内,接着带脉大动,许久方才收功出坐。    十一月四日早起静坐,情形甚佳,第一批真气脱体升空后,稍停气机再次发动,先由头顶中央冒出一股气上升至空中,接着有另一股气自右边升起,最后左边气出,三股气并排升入空申,境界非常清楚。我想该不是三花聚顶了吧?不久又觉气机再次发动,腹及胸均自动向内用力收缩,自感另有一股气从膻中以上地区冒出,冉冉向上升起,而心脏也隐隐作痛,使人觉得五脏的气都冒了出来(过去也曾有过一次类似经验,那次心脏痛得更利害。)不久两手自然高举,头跟着上仰,觉头上气流回旋,自感小腹及脚同时伸直用力,左脚姆指自动紧压右脚姆指后,头顶上方渐渐出现气的隧道。我瞪着眼睛凝神观想,腹部也跟着起收缩,许久全身同时放松,隧道自然消失。觉又有一股气流在身前流动,然后头自动左右摆,气也跟着渐渐扩散至远处,形成一座其远无涯,中间微微隆起的气山,人被罩在山底下,静静地坐着,半响带脉忽然大动,所有出去的气都一起回到体内。事后仔细揣摩,好象真正发生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了。    十一月十一日近来气机异常活泼,每坐气离体上升都在八次十次左右。昨夜练功时又出现以手指挥洒现象,洒后觉体上气一层一层如棉絮般脱体飞起,直至最后尚剩少许气时,觉有一股自然力量从足底发生,像抽丝般往头顶抽拉,所过处如有轻微触电,待气全部出尽,自觉除此心(意识)尚存外,余均已消失,隐隐中可见自己全身上下祇剩一副骨骼,尤其头颅竟与博物馆中所见骷髅一般。不过心中倒很安祥,祇觉有朝一日撒手西去,样子也就如此罢了。    十一月十四日昨晚练功又再度出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境界,也再度发生十一日双手挥洒及体气脱身飞离情形,到最后头(脑)内气像抽丝般从顶上出去后,我想集中意念希望知虑之神亦一起脱体随气飞去,结果是气还是气,感觉部份终究还是留在体内。下午在仙道杂志上看到林一民前辈过去了,心中很不是味道,我一向钦仰他深通佛道,修为高深,还一再与妻相量打算到中兴佛堂去向他老人家请益,想不到他已离开尘世。古之仙寿数千岁,今之仙寿数十岁。毛病究竟出在那裹?看了后一天都为之不怿。    十一月十九日近来不见已久的气的隧道又渐渐多起来了,不过看到的都作烟囱状,从头顶高高向上耸立,人在底下往上看,彷佛上接天际,气化的动作仍在做,不过境界没有开始时分明了。    十二月四日。近来气越来越凝重,昨夜练功时,觉得气浓重得好象麦芽糖一样,极不容易脱体腾升。    十二月二十二日昨晚练功有了新境界,人在进入杳冥后,忽觉右手自然向上抬起,掌缘与脸颊中间似乎出现了一个小汤碗,裹面好象盛有什么,那碗似乎一直有一股要落下去的感觉,只因掌缘紧紧夹着。忽然那碗滑到前面来,头才向右偏得一偏,碗缘已碰到嘴边,碗中似有什么跟着流入口内,好象喝了什么一样,体内忽觉有一股力量在往下流。下部跟着有阳起现象,经按定心情加以控制后,觉得那股力量又逐步往上流经腹、胸直达头顶,然后又从头上分段作弧形飘往下部,往返数次才停,双手掌跟着扬起,作了许多动作(近几月来常常这样),然后双掌并拢离脸寸许在脸上上下慢慢移动,掌到处觉有一股温暖气流从掌内放出,最后双掌贴面,在脸上上下抚摩,渐及头发,状与外丹功老师教的洗脸洗头动作一样,祇是速度较快且全是自然动作而已。然后又有洗手动作亦与外丹功老师所教的一样。事后想起来,可能很多世传的导引功夫都是由此而来,不道我身中的另一主宰,竟似无所不知。    十二月二十四日昨夜练功时,感觉胸、腹等部位大力收缩,中田气一阵一阵往上走,鼻腔、口腔乃至整个头腔内都灌满了气,似乎有神移上院的现象,因此我也用上了六字真言「念动向太空」的诀法。但过去老师曾说过,本门功夫并无十月怀胎境界,那么昨夜出现的又代表了什么?是神移上院?还是气移上田。我通中脉结丹的日期是二月廿四日,算到昨天正好满十个月,十个月对本门功法而言,是否应有某种意义?注:经实际体会,「念动向太空」功法并无助于事实,反易着相。仍以不用为宜。    元月十六日近来练功实境变化颇多,每次出来的气已经逐渐从过去的浓雾状、营火状而成为近来的看起来似乎是一大团由半透明(乳白色)玻璃电灯泡发出来的光一般,中间银白色,渐向外缘,渐转为金色乃至金红色。而身中那位主宰再近对我的外表也开始注意起来,洗脸、洗手、梳头那些装饰门面的动作也不断出笼,这几天又要我打沙包、练拳击,惹得妻及孩子们看了都笑。    元月二十一日近日每练功,两手十指就自动结叠,按覆额上。继而又自脸而下,逐步虚按直至下腹。又有时,双掌并合或作剑诀,或四指互握另手掌背,两姆指平合。或循顶心中央擦摩至后脑,或沿鼻梁至人中循任脉往下擦摩至阳根,种种境界,作用何在?难以忖度。又常自作合掌和喃状,如同时默诵波罗密多心经,则双掌会随咒语段落而起拜,真正神奇之至。近来练功,时入混沌状态,每觉身心俱寂,有时时间甚久,彷佛已经睡着,但心中依旧清楚,可闻自己呼吸转换之声。忽然醒来,体外真气仍在行走不停。    元月二十六日自从上月发生类似神移上田的境界后,近来每次炼功均有甚多手的动作,如按摩头、脸、手等。最近又发生以手覆额及以手覆头的动作,心中非常不解。从昨天下午开始,情形有了很大变化,双手覆头时,不但手上热流洋溢,头外围也感真气回旋。温暖异常,看来年后可能又有新发展。    二月二日今天是大年初五,春节期中除初三陪内子回中坜外,几乎天天都在家裹练功。练时每觉头盖部分毫光闪烁,映照内外。昨夜练时,又见有雪花飞坠现象,虽然为时不久。却隐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了。老师曾说本斗功夫只结丹,不结胎,那末除了出阳神又会出来些什么?注:见到雪花飞坠现象,就已到丹经上说的天花乱坠境界,表示阳神将出来了。    二月五日昨夜练功时,再次见到雪花飞坠现象,时间较初一为长,所见也较前次为多,而且一连三晚都出现双手握拳,敲击前额现象,先则一次敲击十下,敲得脑袋咚咚作响,一晚敲擘二、三次,近则一次就敲三十下。昨晚更化拳为掌,双掌合拢就像理发师父敲脑袋一样。而且双掌覆额动作还在做,不过每当掌离额头后,隐隐可见下面霞光璀灿,随手上升。    二月十日昨夜练功时。气机剧烈发动,真气不断自下部快速上行,直冲额顶,像要打通额头一般,双掌自动相结作剑诀,两食指不断在额上作剧烈摩擦,真弄不清楚什么景况要发生,正在要紧关头,妻忽然进来了,还坐下来在桌子上写字,笔与纸的摩擦声不断进入耳中,扰我神思,直待我出声请她出去,她才离开。但整个练功程序也已近尾声,要出现的境界,终究不曾出现,心里真正懊恼之至。注:炼气时一定要清净,严防闲人进出,不然误事不小。    二月十三日连绩多天来的掌按额头,拳敲脑袋动作,到今天终于有了答案,今晨五点不到即起。坐定后体内气机即行发动,然后改卧床上,觉有真气在身外围绕。不久双手上举合掌,十指自然相结往下覆按额上,数分钟后又缓缓自顶轻抚头发移往后脑,然后紧捧后脑躺在枕上,又数分钟后撒掌再向上抬起,两掌手指再度相结,合拢作拳状,然后移向上额,以拳敲击额头六十下。再以掌缘快速摩擦额头正中央百余下,然后又化拳为掌按覆额头数分钟,抬手撒掌后,祇见额上一片光辉色如晚霞,应手而出,整个头部恍如不见。以后光辉逐渐扩大,整个人均渐消失,只见一团霞光约丈许大小,逆时钟方向在身上旋转,双手张开,时随霞光转动作回转状。许久,光渐收缩,化作一极大圆柱向上升起,进入空中,人在柱下祇见柱内金光闪烁,高不可量。以后圆柱渐渐消失,双手再接额上,然后又化掌为拳,再次敲击额头一百二十下,发觉又有另一股气,颜色深紫,作圆柱状向上升起,柱内紫光电漩,恍有无数巨大紫色水晶在不停闪闪发光,直至远处军营中起床号声不断传达,方才停功,正好炼了一小时。这大概就是近来一切不能解释的动作的答案吧?注:这答案完全错了,而真正的答案应在三月九日晚上。    二月十六日昨天是星期,一下午都在书房里练功,先用坐姿在床边坐了约二十分钟,待得气机畅旺,全身腾奋再躺下改用卧姿,然后先以双掌相结按覆额上,数分钟后化掌为拳,敲击额头数百下,撤掌后头上真气宛如一片金光从额上冒出,布满整个房间,在身体四周流动、数分钟后,才渐渐聚成塔状,向上升腾。约停二十余分钟后,再次出现双掌覆额及拳击额头动作,拳急力猛,咚咚作响,有些吓人,幸好并不疼痛,松手后又有气再度从额上冒出,如此一连多次,直练了二个多小时才收功。 今晨练功情形大致与昨夜相似。不过在第三次气出来后,身体忽自动向右侧转,我把右腿伸直。左腿微曲,作狮子王式侧卧。不久,觉体内气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像光罩般把整个人罩在光里,此时呼吸完全停止,深深进入胎息状态,祇有心里仍极清楚,甚至连偶然换息的声音都一一可知。    二月十八日昨天下午因人事行政局二位副局长及四位处长到中正机场参观海关,我奉命往陪,直到晚上九点三十分才返家,即开始练功,祇觉真气一股一股自头上冒出,笼罩四周,离身体丈许范围内只见一片金霞在起伏腾挪,整个人都溶入霞中,直到十一时四十分才收功。    二月二十四日昨夜练功时,气出来很慢,不过出来后,就像一大团从电灯泡上散发出来的光辉一般,灿烂的白中带着金色的光辉笼罩在整个人的四周,当时只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一片沉寂,人在其中真是内想不出,外想不入,身心静到极致。约十数分钟,再次冒出一大片紫中带红(好象猪肝色)的气,把人包围在里面,一切又再度进入沉寂。祇觉整个人进入深深的胎息状态中,内心里充满了喜悦与感恩,小腹紧紧地往后收缩,前后腹壁几乎黏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呼吸,待得收功时,看表已练了将近三个小时。    三月一日今天是星期,早餐后,天放晴了,院子里一片阳光普照,我在书房里练功,觉得气不出来,就拿了坐垫到阳台上打坐,暖暖的春阳晒在头上、身上,合眼祇见面前一片金光,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作起前后俯仰的动作来,自感有不少阳气(或者是能源)被吸进体内,效果好象不错。所以一下午连要练的意思都没有。晚上八时后开始夜课,气出来后不久即化作一条庞大隧道,耸立在头顶上。隧道中隐隐可见一片片朱红色、状似轻纱的光,渗杂在气壁上。想必是日间吸进来的太阳精华吧?可是并没有和其它的气混融,却像一小幅一小幅朱色的薄纱点缀在深长的气隧中。    三月二日自马阴藏相后,对性生活的兴趣自觉已日渐淡泊,尤其近来几已全忘,想必是精都已经气化了。不想昨夜一睡竟会梦遗?怪的是睡到后半夜又有阳生现象,看来日间太阳是晒得太久了,摄取的太阳精华太多,一时不能消化之故吧?    三月九日昨天是星期,早上及下午分别练了二次功,出来的气已变得澄清如蛋白或像未曾着色的果冻一样,因为下午练的时间久,到了晚上竟连一点要练的意思都没有,自动的放了一次假。今早二点半即起来,闭目坐定后,不久气机发势,约坐了十几分钟即采卧姿,想不到躺下后体内真气竟不再出来,祇管摄心闭目,甚至腿腹震动,但体内气就是不出来,这样静静的躺着直到天亮,看来又不知有什么新情况要发生了。    三月十日昨夜打坐时,气机奋发,旺盛异常,两手不停握拳在头上额上用力拍打、摩擦,到十点钟后,体内真气一阵阵直往头顶上冲,两手掌相合,掌缘在额上快速摩擦至上千下。在一片麻热感觉下,忽觉发下额上一股热流破皮而出,直冲空际,好象额上被打穿一洞。收功后,临镜一看,前额果然多出一道半月形的灼痕,好象二郎神一样,多了一只眼睛出来。早晨起来后,感觉额头上生了一道气柱,如同羚羊角般,总有一尺多高挺立在面前,颇令人难以习惯。    三月十一日昨晚练功时,发觉大股气从额上洞中冒出。早上四点左右起来练功,不久感觉到整个人都已化作一团气,清淡透明,慢慢升起在房中盘旋。    三月十三日下午我与赖司长陪薛次长到中正机场视察台北关,巡视验货场时,忽然一只小鸟飞下来,停在我头上。我吃了一惊,用手挥挡,才把它吓跑。真奇怪不但家养的小莺哥喜欢往我头上飞,甚至连野鸟也喜欢落在我头上,该不是我头上有一股人看不见的光而鸟却见到了,所以喜欢往亮处飞吧?    三月十九日近来境界颇佳,每坐定后,祇要双目闭上,体内真气即开始发动,然后气机越来越蓬勃,约十余分钟后,气机已达于全身。然后自有一股力量使人后仰,躺下在床上,不久双手十指自然连结,覆于额上、头上、后脑,数次后,气逐渐从头及身体各处冒出,向空升起,整个人似觉均已蜕化,随气在空中盘旋,许久又觉气向下降渐渐凝聚身旁,在四周形成一约数丈高的气坵,把整个人笼罩在下面。然后身体各部分逐渐产生沉重感。思虑也渐趋静寂。慢慢进入深沉的胎息状态,除心中清楚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已进入深深的睡眠状态中,好久好久,才忽然一惊而醒,然后双手自然作出种种手势最后还打了一套拳,才慢慢收功。    四月二十一日近来每练功时,坐定后气就来,不久自有内力牵引,躺向床上。然后体内气逐渐冒出,升入空中,待他慢慢回来,笼罩体外,身体各部份自然进入一种静止状态中,然后略作一段心息相依功夫,待得胎息渐渐发生,心亦跟着渐渐静下,直到息止心停,神气俱寂,整个人完全进入定中,好象发生冬眠状态一般。幸运的是我不久前正好看过陈希夷祖师的睡功法,照着做居然中规中矩,成绩很不错。不过昨夜情形又有变化,躺后不久,就感到整个人都充满了气,浑身酥麻,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有一种如触了电般的感觉,除心中仍旧清楚外,手足四肢都极沉重,半点也不能动弹,而气则从头上逐步的向下移动,重感也愈甚,如此约二小时后,才渐渐进入定中。又觉整个人完全气化而起,腾入空中,直到十一点过方如大梦忽醒,一直等到梳洗上床就寝,发觉浑身气机依然盘旋不休,真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经验,看来或许真有那么一天,白日升举也说不定?    五月五日近来情形与上月甚为相似,每于入静后气就从下部开始向上腾升,进入空中。一次、二次,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为时总在一小时以上。然后满布空中的气又渐次下降,慢慢回到身上。这时身上自脚而腿,自股而腹,自腹而顶都发生如触电般的感觉,手脚四肢同感酥麻无力,人亦渐渐进入恍惚状态。如此许久,又有一股力量使人向右侧转,成为侧卧姿态,两手自然拥抱,右腿拳曲、左腿微弯,当时我采取心息相依功法,祇觉息息到根(丹田),数至六十息后,息愈来愈微,心也愈来愈静。三百息后,息止心停,人完全进入定中,到后来竟如冬眠一般睡着了。二三小时后,一觉醒来,发现身内身外气机犹在继绩流走。最有意思的是自从藏相后,精已尽化气,外阳终日不起,但自睡功发生后,每次收功都觉下体勃然,回异平时,当是元和内运之故吧?    五月二十四日今天是礼拜,因为潘委员衍兴先生要来,所以起得很早。八点才过客人就来了,还有一位广东籍的黄先生同来,大家交换了一些有关练功方面的事,到九时客人才走。一看时间已经不多,上午就给自已放了个假。下午二时半开始练功,炼到将近四点钟时,感觉到今天的气特别强,而且一阵阵的从头上至往外冒,到四点五十分左右,忽然发现眼前多了一双大腿c再留神时,突然看见头上出现一个约有三寸多大小的小人,全身裸露,伸着双大腿坐着,还回过头来直朝我看,一张小脸长满了胡渣子,再仔细看时发现那不正是我自己的缩影吗?我猛可惊觉到出神了。不过看那小人对外在世界似无任何惊奇或不安之状,我心想初次出神。总不宜太久,以免发生意外,正思索时,忽觉体内有一股毫光冲出,把那小人包在光里,意念略一转动间,毫光向里收缩,连着把那小东西也吸进头里去了。事后再要想象那小孩儿的模样时,只觉再也想不起早先那眉目宛然的样子来。    七十六年七月 王德槐录于财政部关政司(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