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达古董机芯好不好:侵华日军战犯揭露活人开腹真相(组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18:15:14
侵华日军战犯揭露活人开腹真相(组图)转载 

  自1927年日本东方会议,石井四郎就提出使用细菌武器的建议并得到天皇批准,由此侵华日军在中国东北建立了731细菌部队,并用中国活人做细菌实验,其中最残忍的是解剖活人,又叫活体解剖,即不用麻药把人活活剖开。不仅日军细菌部队这样做,同时侵华日军各部队的军医也用解剖活人来练习医术。


被活体解剖的是一名中国年轻女子


  作者简历:日军原第117师团野战医院中尉军医。文化程度16年,年龄41岁。

  1945年4月,我所属的原第117师团野战医院驻扎在以优质无烟煤而出名的煤矿所在地河南省焦作镇。

  医院设在焦作镇北端的高坡上,它占据着以前英国资本支配这里时的一个建筑物。在这个高地北侧是太行山系的山麓缓坡,秃山的表面已经开始披上了绿装。

  一个月前,日军对河南省老河口和南阳方面发动了“老河口作战”,也从我们医院抽调约三分之一的兵员去作战。这样,医院里只留下院长和我等四名军医,周围的部队主力也都参战去了,几乎没有新住院的患者,医院显得十分冷清。

   当时有报道说,冲绳方面战况吃紧,认为眼看着就要陷落。然而比起这个更引起我们不安的却是河南一带的八路军日趋活跃。眼下,焦作镇煤矿上的伪军“矿警队”和盘踞在焦作镇附近的“顺抚军”(被日军利用的地方伪军)屡遭八路军的袭击。再看看日军,因“作战”而人手不足,“顺抚军”或许什么时候会倒戈,把枪口对准我们日本人,而且据传上述“作战”一结束,师团就要转移。因此,这些天来不知为什么医院内总是人心慌慌的。


对儿童的活体解剖

   实际上,几天前在我值完白班的一个夜晚,曾进行过一次演习,以“顺抚军倒戈”为假想情况,进行紧急集合,确保与焦作镇上的有角大队联系。我的运气不错,没有被拉去作战。可是从整个战局来看,以八路军为先锋的中国人民的大反攻不久必将来临。如果是这样,我们将不得不固守在现在这个太行山里了——近来这种不安情绪一直困扰着我。

    趁着这个时候,我除了值班之外几乎不在宿舍睡觉,每天都在“军官俱乐部”里跟女人和酒泡在一起。然而只有官能的享乐还不能得到完全的满足。在早晨归来的那瞒不过人的虚无感中隐藏着我心头上的一种欲望:与其对外科患者做一般性治疗,不如亲手拿起手术刀解剖活人更能全神贯注。

    这也是侵略中国以来,不,比这还早我就有这么个愿望,就是拿活人做实验。过去解剖天竺鼠和兔子,但很难从这种解剖实验中推论活人。利用战场上胡乱杀戮之机,直接拿活人做医学研究实验,这正是来战场上的医生特权。这哪里是不安的野战生活呀!分明是在做正常的事,在做在日本无法干的事。不利用这个机会练本领那怎么合算呢?……众所周知,它将作为对日军战场医学极其宝贵的研究,……管它什么后果不后果的!我想趁这个时候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731部队的士兵站在活体解剖后囚犯的尸堆前

    把中国人民的生命和天竺鼠同等看待,在良心上丝毫也没有什么痛苦。这种无法形容的残忍和残酷,在我的思想中是根深蒂固的。

    我出生在陆军现役大佐军人家庭,在日本从中国掠夺走的台湾度过了少年时代。对殖民统治下的中国人和当地台湾人,已习惯地不把他们当作人,我行为傲慢。在我生长的环境里,不知不觉地被一种神秘的乌云所遮盖,狂妄的地民族优越感和疯狂的侵略思想渗透到我的血液里。这作为日本军阀的中心思想,同盲目崇拜天皇一起,愚弄国民,强行驱赶他们上战常那种最凶恶、独善排外的纳粹之流的“大和民族优越论”,象浊流到处泛滥,使日本的文化陷入空白。在践踏理智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的黑暗时代,我是医学的学生。毕业后便进入侵略军队的机关,我在野战部队生活三年多的体验竟公然被人称赞,我对这种非人道思想已习以为常。

    作为战场上无聊生活的代价,我认为不做只有战场上才能做的医学研究是个损失。这种肮脏的利己主义,使我逐渐把中国人的生命与蝼蚁等同,最后变成了失去理智和人性的魔鬼。

    那是4月10日前后的事。外科的不足20名患者几乎都由水谷见习士官照料。暂时无事可做的我,想起骑马解闷,于是来到马棚。正在上马鞍子的时候,卫生兵来找我。

    “野田军医,……院长让您去一趟。”

     咦,是现在吗?……我走进院长室。院长是军医少佐,叫丹保司平。他在桌后傲慢地仰靠在椅子上,看见我,他哈了一下腰说:“你去年在12军的军医教育中看过活人解剖,对吧?……”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心想这太好了!这时,我把身子向前探着。

     “是的”,我点着头。院长又把脸凑近一些,眼中闪着光。

     “这么回事,焦作镇宪兵分遣队告诉我们,有一个中国人可以由医院适当处理。”

     我立即回答说:“干吧!”

     “嗯,我打算利用这个机会进行一次军医教育,好在你也有经验。你以教官的资格制定一个计划,可以吧?”

     “明白了。去年在郑州我只是在旁边看,没有亲自动手,真遗憾,……可是,院长,做法跟去年一样吗?”

     “那当然!是那种普及教育计划呀!”

     微笑时眼角现出皱纹的院长,把话说到这就停下了,又把身子仰靠在椅子上。

     “总之,战地的军医,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应该会做阑尾手术、支气管切开、切断四肢等急救手术。不论是内科的还是其他科的,什么都得能做才行。”

     “是的,去年的郑州集训,川岛军医部长就反复强调过这个问题。”

     由于我很理解他的意图,所以院长满面春风地对我说:“是吧,我想这次主要训练内科军医。按照这个想法干吧!”

     我很自信地点点头。

     “明天下午就开始,怎么样?没问题吧,大胆干吧!”院长又补充了几句。

     回到医官室,我马上拿起笔开始制定计划。

     我是按照郑州集训时的活人解剖过程制定计划的。

     为时约一周的郑州军医集训,是去年10月20日在第12军直辖兵站医院进行的。在最后一天的下午,第12军军医部长军医大佐川岛清到常作为集训的教官,北支那方面军直辖的北京陆军医院派来的军医中佐长盐负责指导,对一名抗日军俘虏进行活人解剖。

     当时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解剖地点在原天主教堂,这真是个讽刺。从第12军下属的各师团和医院派来的20多名军医,把活人给解剖了。有的开腹部、颈部,有的割胳膊、四肢。这可不是一二个军医的主意,它作为日军高级司令部的一项方针,在有组织有计划地实施活人解剖教育。

现场实拍,不可原谅的一幕


    我制定出一份实施计划,首先从腹部切开,然后再割胳膊和腿,最后解剖颈部,打开支气管……可是对于我来说,这还不够,我想从背部做肾脏摘出手术。这种手术以前没有机会做,信心不大。但这次倒是个机会,所以也写进计划里。不过,院长强调这次教育是训练内科军医做手术。虽然在郑州集训时没有亲自做很可惜,但还是打消了做最后一项手术的念头。

    把计划提交上去之后,好象院长很满意。

    “不错!你看场地在什么地方好呢?”

    我稍加思索便说:“我想手术室是可以的,那里不大显眼,而且东门关着,外面无法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那好。明天下午就由你主持进行活人解剖教育。在这之前,传达一下让他们先看看解剖书和手术书……”他说后面的事都拜托了,就要准备走。“关于善后工作和警戒方面的事,我已吩咐伊藤卫生中尉了。”说着,院长挟着包站了起来。

    翌日,吃完午饭我急忙返回医官室,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快到两点钟,水谷见习士官慌忙地进来。

    “野田中尉,门卫通知宪兵已经把人带来了,问在什么地方等候呢?”他边问边咳嗽。

    啊,终于来了。我故作镇静地答道:“嗯,带到手术室去吧。喂,你顺便告诉一下院长好吗?”

    他一出去,我叫来卫生兵,让他传达马上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