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软发展:林彪漂亮儿媳妇的最终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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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穿55式文工团军衔服。

  

  张宁身高一米六八,长腿细腰,身材很匀称。椭圆脸略显消瘦,皮肤白净,高鼻梁,一双眼睛漂亮而有神。林彪之子林立果对她几乎是一见倾心。

在叶群布置了为林立果“选美”的任务之后,毛家湾便不断收到各种女青年的照片。给林立果选对象的首要条件是相貌,俗话说,“好看不如爱看,”漂亮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介绍对象者认为是个美人,可叶群、林立果并不一定能够看得上。林立果的小名叫“老虎”,张宁后来向不少人讲过,她已有了男朋友,不愿再和林立果谈恋爱,但听者也只能表示同情而已。

张宁和林立果。

张宁读医训班期间,发生了“9.13”事件,由于林立衡的保护,张宁没有跟随林彪、叶群、林立果上飞机。不然,在蒙古温都尔汗的沙漠上,必将多出一具年轻姑娘的尸体。林家东窗事发,一度和林家关系密切的张宁因此也受了不少罪。当她揭发批判林彪一伙的罪行时,她工作的301医院里也贴出了不少揭发批判她的大字报.

张宁后来又找了对象,并于1976年元旦结婚。张宁的丈夫正是邱会作以前的警卫参谋,当年向她通风报信说“老虎会吃人”的江水。江水的一片痴情,终于打动了张宁和她的母亲。婚后,张宁生了个男孩。但与江水的关系终因感情不合,在1982年办理了离婚。孩子判给了张宁。

此后,张宁出国,并再次结婚。图为张宁后来的丈夫,美籍华人林赛圃(右)。

张宁与后来的丈夫及孩子。

 

张宁回忆录中与算命有关的一章

  • 见于《尘劫》一书411页(香港明报出版社2003年9月第9版),标题为“姜教授看相”:

    南京有一知名星相家,是某学院教授,出身富家子弟,抗战时期避居重庆认识并拜了师博学艺。他祟尚科学,为什么中途会迷恋星相?因为有一次应验令他折服,并从科学角度开始研究星相,结下不解之缘,一研究就研究了四十余年,颇有获益。
       
    一九八二年初,诸事不顺,一种不甘的心绪,促使我寻找人生的另一种剖释。经熟人找关系,终于“引”出了这位退休隐居已久的星相家。他听说要求看相的人是一位非常有研究价值的对象,答应见我。
       
    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九点,我按约定到了一个地方、那是一座民宅小院。书房阳光充沛,姜教授六十开外,银发,清瘦。他不问我的生辰八字,也不问我姓名,只叫我搬过椅子靠近他坐。他不言不语地详观我,经我同意,触摸了我的五官、脑壳和四肢。
       
    他沉吟良久,又拿出放大镜细看我的脸和手掌。我发现他神情有点犹豫,欲言又止。我期待地望着他。
       
    “姑娘,我有两个论断。先说第一个,如果不对请直说,再给你第二个。你一定脱不掉我其中一个论断。帮助我一块研究,好不好?”
       
    我点头问道:  “你不要我的生辰八字?”
       
    “我研究星相,只看骨骼、纹理、肤色。”
       
    “嘿!” 他深深叹口气,伸出一只手拍拍我肩膀:  “你太可惜,要不是耳朵长反,我不可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你是国家第一夫人,要见你都困难哇!”
       
    我不解地问道:  “我耳朵不长得好好的吗?怎么是反的?”
       
    “你说的反与我说的反不一样。我所说的反不是耳朵长颠倒,是指一左一右该换个位置,如果这样,你一切都会很顺利,你将是中国的皇后。”
       
    我楞楞地听着,好像那是很遥远的事,与我无关,却又很滑稽荒诞地在我身上显出它的印迹。
       
    “你出身的家庭,古时称为官宦;你幼年丧父,母亲再嫁;同胞兄妹只你一女,母亲再嫁后还有一男一女。”
       
    我缄默不语,心中暗惊他算得确实精密。
       
    “你自小离家自谋生路,自给自足,小小年纪便享七品待遇,抵个县长父母官啊。”
       
    “请停一下,你说我从小离家,几岁?”
       
    “十岁。”回答得十分干脆。
       
    “你在专业上出类拔萃。人物出众,不是凡花品数。十六岁你在异国他乡有一次飞黄腾达之机,可惜没有冲上去,不然,你现在在国外是一位荣华富贵之人。”
      
    我心内又是一惊,印尼险遭绑架那一幕,事后领导守口如瓶,就是“文革”最乱的时候也没掀这个秘密,他怎么算出来的?

    “你十七八岁到二十岁,龙虎凤三魁聚首,平地一声炸雷,可惜又没冲上去,否则,不论是虎是龙,你这凤都是第一夫人。”
       
    我内心更加震惊,林立果的事已公开.全国谁个不知哪个不晓?毛远新的事可没人知道哇,我肚里装的秘密也被他算出来且不说,一九六八年正是我十七岁,第一次进京;一九六九年十八岁,第二次进京;一九七一年二十岁,林彪出事,我关进专案组又遇毛远新,难道世上真有神算科学?我默思不语。
       
    “你二十四五岁际遇最糟,从“天上”掉下来,掉得还不是个地方,落在烂泥沼里,浑身陷在泥巴里,遮住了你本来面目,人们以为你是块石头,其实你是一块美玉。”
       
    一九七五年九月我被释放回到南京,正是实足二十五的年龄。
       
    “你蒙尘一段时期,备尝人间冷暖,受尽欺凌,凡眼不识真质,没人看出你是一块暂被泥巴掩盖的美玉。但是你相含贵格,蒙尘受难遭受欺凌侮的日子不会太长。有那么一天,有人从泥沼地经过,一眼就看出你是一块玉,他会带走你,这人就是你此生的本命夫。”
     
    我心中酸楚,眼眶湿润,低声纠正姜教授:“我已有婚姻。”
     
    “不,你现在的婚姻不出今年底,一定会解除,你此生有三次婚姻。”
       
    “不,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制止反对道。
       
    姜教授停顿下来,看着我微笑道:  “你失败的婚姻是第二次。没有结婚就死掉的那个人才是你第一个丈夫,有缘无分。你离婚后,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围着你,你的贵格与这些人不相符,没有一个是你的本命夫。好自为之,不要随便选择。等到你三十八九岁,至迟四十岁,你的“红鸾”星一定大动,东南方向来人,你坐家中自会有人登门向你求婚,这是你本命夫,他独具慧眼,你将随他飘洋过海。到那时,你会恢复本来面目,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这朵被关置在暗室里的花,就会重见阳光天日。”
       
    我沉思自己婚姻出现的危机,儿子已四岁,我并不想离婚,虽然这桩婚姻一点基础也没有。姜教授说本年底之前一定会解除婚约,结果到底如何,自己心中无数,姑妄听之。今后发展真会如姜教授所说?我对夫妻生活有厌倦之心,四十岁再嫁简直荒谬可笑,我自信今后不会走这条路,便对姜教授说:  “四十岁人已老了,真如所说,我也不会再嫁,这一辈子生死都不会离开故土。我对出国不感兴趣,这条路不是我这种人能走的。”
       
    “人各有命,时运一到,机缘出现,要躲也躲不过。我只看出你七八年后“红鸾”星大动,还有一股客观的势推动你,到时环境逼迫你不走也得走。”
       
    我心内感到一种不安,急问:“能看出是一种什么势吗?”
       
    “说不准,很奇怪。此势很凶猛,逼得你非走不可。依我看,你应该走,也必须走。走,则‘柳暗花明’’一切霉运就此扫净,这是你后半生的大转机,失之可惜。相格里不会让你独身,一定要好自珍惜。”
       
    “这几年里,追求你的人中有品格很坏的人,你很善良,不易识破,要处处留意小心。”姜教授补充道。
       
    姜教授说我的后半生语气很认真慎重。一切都是未知数,我还不怎么信。对我前半生说得如此准确,的确令人信服。姜教授问:  “你看我说得还有哪些遗漏,如果没有,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我将自己的名字报给他,他喟然长叹道:  “传闻遐迩的人竟就是你,怪不得你会有如此相格。初时看你,我心里还纳闷,这样看,我是看准了。我有两点不明白,第一,你十五六岁那年在什么地方遇到了什么人?第二,龙虎凤三魁,那龙是谁?”
       
    我告诉了他。姜教授连连点头说道:  “星相学不是没有道理,是门深奥的科学,还有待研究。”
       
    我好奇地问:  “你认为是科学吗?”
       
    “应该说是一项人们还未认识到的科学。打个浅显易懂的比方:一棵树,要知道它经历了自然界多少灾难,它年龄有多长,把它锯开,从树轮上分析树龄,从树质中的疤痕和树皮、树枝躯干的形状分析它经历过自然界多少灾难。—切东西都有痕迹,有它自然发展的轨道。人也一样。我的祖师爷从小是个孤儿,他去印度学骨相,去英国学肤色,去日本学纹理,综合中国的周易,毕其一生研究星相学。”
       
    我对姜教授的祖师爷和师傅的故事发生兴趣,与姜教授聊起天。祖师爷学成归国,扛个看相招子到处跑。一天,走到广西紫荆山下一个小镇上,看出满街贩夫走卒都是有品位的“红翎子”(清朝官员的帽子)。祖爷心想,若是两三个得中举人、进士倒也罢了,怎地大街小巷到处是“红胡子”,岂不是自欺欺人的骗人招术?祖爷砸了看相招子,跑到一个药材铺去当学徒。一年后,洪秀全在紫荆山揭竿造反,成立太平军,方圆百里百姓参加义军,也就是太平天国称为“老营”的那班人马,定都南京后,个个是有品位的大小官员。祖爷这才恍然大悟,重操旧业,收了个关门弟子,就是姜教授的师傅。
       
    师傅继续祖师衣钵,言无不中,定居南京后,负有盛名,天谴他变成瞎子,曾在夫子庙摆摊。蒋经国听坊间传说夫子庙有一奇人,他不信,视为迷信骗术。一天,亲自寻去站在他面前,说:  “你如果看不准我,我就拆掉你的摊子,不准你在这里骗人。”
       
    师傅把蒋经国从头摸起,刚摸到他胸口便停住不摸,说:

    “你这人龙头狗身子,君不君,臣不臣。”
       
    隔了一段时间,蒋经国再去试他,师傅一摸他头,生气道:

    “你干吗还来,我不说过是龙头狗身子嘛,不要再看了。”
       
    蒋经国不信此道,若信,或许能讨教一二。自蒋经国第二次去看相,师傅便离开夫子庙走了。
       
    聊天中,我发现姜教授一只眼近乎失明,向他介绍眼科专家劝他去做手术。他解释说不是眼疾问题。他认识的医学专家不少,治不好他的眼“病”。他的祖爷和师傅眼睛都无疾而瞎,他自己的视力左零点一,右还不到零点一,身体各部很好。他料定自己将来一定失明。祖师爷到他三代瞎子,泄露天机的报应。听来很玄乎,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旁人无可非议。


    张宁儿子死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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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被选为林家媳妇的张宁,在困境中爱子又不明不白地死去。最近,公安局破了此案,原来,一个家伙向张宁求爱不成,行凶报复……

    1990年2月,张宁到美国时,林赛圃家的亲友们前来欢迎她。正当她颔首答谢之际,一位小男孩手捧一束鲜花跑到她跟前,随之跟上的林赛圃忙对她说:“张宁,这是你的儿子林威!”

    机灵的小林威献过鲜花后,把小嘴凑到弯腰的张宁的脸上,亲热地喊了声:“妈咪!”

    啊,妈咪,在国内就是妈妈的称谓。张宁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入全身,情不自禁地把小林威搂进怀里,宛如亲骨肉久别重逢。

    5个多月前,张宁才和旅居美国10多年、现在纽约经商的林赛圃在南京登记结婚。小林威是林赛圃和离异的前妻所生,和张宁没有血缘关系。今天,小林威是第一次见到继母,却毫不忸怩地呼唤“妈咪”,这不能不使张宁格外激动,以至紧挽他的双臂都有些颤抖,眼眶里闪出了泪花……

    林赛圃见张宁把林威搂得那么紧,在欣慰中也略蹙眉头,轻声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张宁此刻的复杂心情吗?

    当年“9·13”事件以后,张宁在被关押审查一年多之后,又和“林办”的人员一起进入京郊一个劳改农场的“学习班”,直到1975年8月被“解放”,回到南京。不久,一个在她被叶群指令在部长夫人家“养胖一点”期间认识的一位姓蒋的警卫参谋来找她。她才知道蒋参谋也因她到京当林家儿媳这件事受了处分,下放外地。在“内控”的孤独中及出于报恩思想,她嫁给了他。十月怀胎后,晨晨来到人间。不久,张宁改名为李婷,转业到南京一家博物馆工作,蒋参谋也从外地转业来南京。夫妻团聚了,可是两人心中的距离却拉大了,终手在1982年离了婚。不幸的婚姻虽然痛苦,但跟随母亲的晨晨让她得到慰藉。她把满腔的爱倾注在晨晨身上。

    1988年7月11日晚上,张宁带着已满12岁的晨晨到笔者家来,她说后天要带晨晨去珠海,看看能否在那里找到合适的工作。困倦的晨晨在我卧室的床上躺下了。当张宁要告别时,我怎么也叫不醒酣睡的晨晨。可是张宁进来,轻轻拍他一下,小声说:“晨晨,我们回家吧!”真像通了电似的,晨晨一骨碌爬起来,穿上鞋就走。我惊讶地说:“神了!张宁,你的话音真有魔力呀!”

    我送他们出门,预祝母子俩一路平安!谁知只隔了10多个小时,也就是7月12日下午,晨晨就被人害死了!当我得知噩耗,赶去慰问时,见张宁已哭肿了双眼。

    她哥哥告诉我,张宁从我家回来的第二天,进城办事,没把晨晨带在身边,中午她也没回家。这时,常到他们家来的一个姓孙的人跑来了,见张宁不在,这家伙就走了。不久,晨晨穿着短裤、拖鞋溜出门,再也没回来。全家人四处寻找了一夜,并向各派出所报了案,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在水上派出所看到群众的报案记录和法警拍的几张尸体照片:得知晨晨于12日下午4时左右淹死在离他们家10多里路远的、他从来没去过的一个水闸的河水中!全家人一口认定晨晨是被曾扬言要使张宁“精神上痛苦一辈子”的姓孙的这家伙诱骗出去害死的,并向公安局作了详细的陈述……

    公安局也着手进行了侦查,但一天天过去了,秋去冬来,仍没有传出破案的消息!渐渐地,张宁当初胸中熊熊燃烧的复仇的火焰,也烧毁了她这个苦命女子的理智,使她万念俱灰,转向求签拜佛,甚至想出家为尼,后半生在青灯古佛中度过……

    后来,美籍华人林赛圃向她求婚。

    在登记结婚时,张宁把新婚项链放在一边,仍戴着一条挂有一个内装一点晨晨的骨灰的景泰蓝小瓶的项链。林赛圃既感叹又完全赞同:天下的母亲和亲生儿子永生永世都不分离啊! 

    1992年5月8日下午,南京市郊的刑场上响起了一声大快人心的枪声:杀害张宁儿子晨晨的凶犯孙斌终于伏法了!

    也巧,在3年前的这一天下午,笔者在北京见到了深居简出、躲避许多中外记者追踪的林立衡,和她长谈了两个多小时。谈到晨晨的惨死,林立衡仍嗟叹不已,她盼望能够早日破案,惩办凶手!她因“9·13”以后饱受摧残,疾病缠身,不能要后代,把晨展当作半个儿子

    孙斌为什么要杀害晨晨呢?这要从晨晨被害的一年前说起。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张宁在一个汽车站等候开往闹市区的公共汽车。这时一个身材粗矮、肤色较黑的人凑上前:“你是张宁吧?”张宁一愣,正欲反问,陌生人又自我介绍:“我叫孙斌,和×××是朋友,他让我来找你。”×××是张宁在文艺界的一个朋友。她虽然改名为李婷,但朋友们仍叫她原名。看来这人是认识×××的。不过,张宁没有多答话,汽车来了,她自顾上车。孙斌却像尾巴一样紧跟着,她甩也甩不掉。第二天,孙斌居然摸到张宁家了。

    真是×××让孙斌来找张宁的吗?不。也许是×××不知在什么时候有孙斌在场时,闲谈过张宁现在“落难”的情况。原是个水电工、曾被劳教过、现在社会上鬼混的孙斌,竟异想天开:若是“混”上了曾是“妃子”的张宁为“友”,将是自己莫大的“荣耀”!他大胆地闯进张宁的生活,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跑腿办事,百般殷勤,尤其是对晨晨特别“友好”,天长日久,张宁及家人对孙斌就不见外了

    阴谋总是难以持久的。当张宁严词拒绝孙斌的求婚后,孙斌就凶相毕露:“你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还傲什么!”“你不答应我,我要叫你精神上痛苦一辈子!”张宁猛然醒悟了,悔恨自己太糊涂,现在对这个无赖骂不走,赶不出,就只有躲。于是,她想带着儿子到珠海去谋求工作。孙斌纠缠着要跟去,她以“到特区要办通行证”为借口,想甩掉他。孙斌毕竟是“混子”,看穿了张宁的用意,就在张宁去珠海的前一天,趁张宁不在,诱骗晨晨“到一个好地方去游泳”,把晨晨杀害了!

    公安局虽然迅速作了侦查。但传讯嫌疑人孙斌,他说自已从张宁家回来,大约两点半钟,洗过澡就睡午觉了,有他父亲在家。孙父也如此作证……

    侦查陷入了僵局,可是公安局并没有放松,仍在寻找蛛丝马迹。由于张宁历经磨难,现在相依为命的儿子又死得这样蹊跷、可怜,人们说她是雪上加霜,深表同情。有些领导人和不少群众都时不时地向公安局询问:“案子破了没有?什么时候能侦破呀?你们要抓紧啊……”

    人们在期待着。

    远在大洋彼岸的张宁和她的丈夫林赛圃也在期待着。

    林赛圃还有一个在读大学的女儿,她也和小弟弟一样,自见到继母后就一直喊妈咪。姐弟俩还看到妈咪卧室床头柜上,摆放着嵌在黑边相框中的晨晨的照片,有时还不禁凝神一会儿,似乎在说:要是晨晨还活着,也到纽约来,三个人一起上学、游玩该多好啊!姐弟俩也像爱生父一样爱继母,继母有什么头疼脑热,都围在床前精心侍奉。在那个金钱社会里,林赛圃的儿女对继母有这样的情感,不也说明林赛圃一家人继承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吗?

    林赛圃的公司在纽约,家在新泽西,是一座花园式别墅,周围绿树成荫,院内四季花香。林赛圃知道,尽管自己家庭豪华,生活比较富裕,但张宁内心的伤痕是难以平复的。他除了给她更多的温暖以外,还带她参加各种社交活动,引起中国总领事馆官员、旅居纽约的华人著名人士对她的关切,让她也沉浸在同胞的亲情中。更使张宁惊异的是,应邀到美国表演、征服了许许多多洋人、被美国总统布什称为“神人”的大陆气功师严新到她家作客,除了发功治好她身上一种疾病外,还告诉她:晨晨不是自己溺水死亡,而是被外力作用谋害的,破案在即,凶手必定要偿命……

    严新大师真是“神人”!张宁在1990年10月24日给笔者信中谈到这件事,果然公安局又有了行动。破案在即,莫非是严新在发功时,得到万里之外的南京市公安人员正在为破此案呕心沥血的“感应”吗?

    在这之前,孙斌因在自己家里容留妇女卖淫,被所在的区公安分局送到收容教育所。市公安局领导研究决定,把孙斌提到市局看守所审查,下令再一次搜查孙斌的家,寻取物证。3位警官经过一个多月艰苦的审讯,一次次地斗败了孙斌使用的各种花招,终于使案情有了重要进展。

    比起对付“小混子”孙斌,警官们攻克孙斌的父亲孙步铨这个“老油子”则顺利一些。孙步铨现年74岁,是公交公司退休职工。解放前他拉过黄包车,在汪伪政府外交部开过汽车,也开过出租车。尽管他很“油”,警官多次向他取证,他都一口咬定孙斌是当天下午两点半回家后洗了澡就睡觉,死死堵住“孙斌没有作案时间”这个缺口。但他毕竟心虚,警官们又从审讯孙斌和其它的情况中判断:他作了伪证。公安局拘留他以后,这个“老油子”蹲进看守所,那张“紧嘴巴”就大开了,面对警官们锐利的目光,他竟“扑通”一声跪下来:“我不该作伪证,我有罪,我有罪呀!”于是在警官们的审讯中,他交代了孙斌和他过去的同学、现干个体户的韩明松,两人在“游泳”中把晨晨“搞掉”后,孙斌叮嘱他要死咬住“两点半回家后就睡觉”这句话,以及他自己多次出面威胁韩明松:“你们是双胞胎,案发了,谁也跑不了”等等罪行。警官们再次审讯孙斌,他也感到“混”不下去了,这次交代把韩明松“带”了出来,可是刑警去逮捕韩明松,这家伙已闻讯潜逃。法网恢恢,两个多月后,终于把这个东藏西躲的“狡兔”逮住了……

    “我刚来的时候,人们说我有些憔悴,现在说我的精神好多了,人也显得年轻了……”这是张宁最近给笔者的信上这样说的。她还在信上告诉我,听到儿子的命案破获、凶手伏法的消息,又忍不住放声痛哭,女儿、儿子来劝她,赛圃说:“让你妈咪痛痛快快地哭吧,哭过后,你妈咪心里才会好受些……”她在信中还谈到,她很想念祖国,想念亲人好友,在最近的一次聚会上,她和总领事馆官员、宋希濂夫妇、张治中的女儿等人围坐一桌,大家谈到大陆改革开放后的变化,都满怀喜悦,都表示要为祖国的统一和四化建设尽到炎黄子孙的责任。总领事还希望她为中美两国的文化交流多作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