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秀姑娘最后去哪了:新疆往事:八一八兵团当年的彪悍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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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惨案和初恋
   1985年,我上初二,我的女同桌是一个姓朱的,姑且称朱艳吧。比较漂亮的女孩,身材适中,圆脸,齐耳的短发在阳光照下乌黑闪光,额头留着齐眉的刘海,清澈的一双大眼和长长的睫毛显得很温婉,牙齿整齐雪白,肤如凝脂,说话缓慢吐字清晰,学习很好。我之前的同桌从没这么漂亮。而我那时比较忠厚老实,和她说话时都是一本正经,不敢长时间直视她,平时在她写字和听课时,我都是从侧面偷偷观察她的美丽脸庞和雪白的脖颈。跟她说话有几次由于紧张竟然说出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她笑的花枝乱颤。
   她的姐姐叫朱琳,在我校当英语老师,两姐妹其它方面都长得差不多,相比之下就是她姐更成熟一些,个子高她一头,性格更开朗,倔强并健谈,是学校的共青团书记。在社会上有不少小青年追,本校好像也有男老师追。但朱琳似乎对那没感觉,全部身心放在工作上:比如带学生春游,组织英语演讲比赛等等。
   可是就是这样一位漂亮的,青春逼人的女英语老师却遭受到了极其惨烈的,令人发指的摧残:
  她们家住在连队的边缘,他父亲是看管林带的队长,母亲是家属。回家的路穿过一片胡杨林,那条路大约有1.5公里。在那年秋天的一个夜晚朱琳未回家,当时没家庭电话,BP机,手机,她家人以为她到朋友家玩晚了,在朋友家过了。
   结果第二天上午学校上英语课时也没见她出现,学校领导就问其他老师,都说没见到。就意识到有可能出事了。学校就让两位男老师到我班把朱艳从课堂上叫出来,让她带路骑自行车回家,朱队长听了学校来人说的情况就急了,连忙叫上她妈,还有林里干活的三个人,一同去找。
   在半下午时候,在朱琳回家那条路穿过的胡杨林中找到了她,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情景是惨不忍睹。
   朱琳全身赤裸的仰面躺在秋天的胡杨树落叶上,一丝不挂,阳光透过树叶间照在她雪白的胴体上,衣物和背包散落在周围不远处,她的身上有两处伤:脖子上有一道刀伤,是致命的。还有一处是在腹部,应该是死后,凶犯残忍的用刀拉开她的胸腹并塞满了稻草!
   据后来公安及法医现场侦查和对尸体检测,她是被人在前一天黄昏挟持到树林中,大约三到五个人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轮奸了!之后杀人灭口的!由于案发地处偏僻,流动人口和盲流多,当时的侦破手段落后,此案后来也没了结果。
   第二年的清明节,天阴沉沉的,我去墓地给我父亲上坟,我父亲是在我上一年级时候因工伤去世的,当时给抚恤金每个小孩每月十八元。
   在回来的路上遇见朱艳,她给她姐上坟回来,大大的红肿眼睛饱含泪水,我俩一同沿着土路往回走,谁也没说话。到了一处偏僻没人路段,她突然转向我伏在我肩上呜咽起来,弄得我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好。
   她的丝丝发梢拂过我的面颊,我感觉到她温和的体温,起伏的胸部和颤动的双肩,青春少女的特有的体香若有若无地溜进我的鼻腔。嗡的一下,瞬间胸腔的热血全部涌上我的头,脸发热发胀。我迷迷糊糊一直站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放开我,低着头,掏出手帕擦拭眼泪说不好意思,然后独自走向另一条往她家方向的路。
   高一上过之后,朱艳转到阿克苏市上学了。我的高三在阿拉尔中学上的,期间她给我写了一份信,托她的朋友(我班女生)带给我,看过信后我激动异常,她在信中表达了她一直喜欢我,那封信在我看过之后就被她朋友烧掉了。
   学校放假时我去过她家两次,她家条件很好,是我们那第一个拥有电冰箱的。
   高考后我上了北方一所大学,而她考的不理想,复读了。在大一时来回通了几次信,因为我家那时条件不怎么好,一直有自卑心里,写的信都是平淡的口气,不知是想激发我的热情还是考验我对她的感情,后来她来信说是她谈了一个男友,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
   大学期间我再也没谈恋爱,工作多年后才开始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后来打听同学说她和一个上海知青的男孩去上海了,我也认识那男孩,以前曾经也是同班的同学。上海后来因工作去过几次,当我独自走在人潮汹涌的地铁和晚上霓红闪烁的繁华街头,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光阴如梭,往事如过眼云烟,早已远逝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