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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朝鲜的日子》2011-12-22

2011-12-23 11: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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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解说：2002年9月，曾子墨深入朝鲜采访。

子墨：据说在朝鲜的所有的国外媒体的记者，都应该佩戴这样的袖章

解说：近十年之前，坚守社会主义信仰的神秘朝鲜。

学生：我们在学习伟大领袖金日成，幼年时代的生活。

片名：我们在朝鲜的日子

Part2：

    解说：2002年九月，凤凰卫视采访小组一行三人和其他七家媒体乘坐小型商务包机从香港飞往平壤进行采访。朝鲜给我们的第一印象是美丽而纯净的。远处的那一轮夕阳绚烂而夺目。很多年了，都市的喧嚣和嘈杂，让我们不再轻易感受到大自然赐给我们的神奇和美丽。平壤机场的停机坪上，孤零零停着几架前苏联制造的老式客机。目前只有高丽航空设有平壤到北京和沈阳等几个城市的国际航线。

    曾子墨：经过了8个多小时的辗转飞行，我们终于在黄昏的时候到达了朝鲜，我现在的所在地，就是平壤的顺安国际机场，这次与我们同行的还有CNN、BBC、美联社等另外几家国际媒体，根据他们的经验介绍，通常在我们过海关的时候，朝鲜的工作人员可能会把我们行李翻一个底朝天。像手机、呼机还有卫星电话等等，通常都不能够被带入朝鲜的境内。

    解说：平壤机场出奇的冷清，虽然把行李翻个底朝天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是我们的手提电话还是被照章扣留。

    曾子墨：我的电话被扣在平壤的海关了。然后据说拿了这张纸到时候回来的话，可以取回我的电话。

    解说：其实朝鲜要在2002年年底才会开通移动电话的服务，而且只能覆盖平壤和附近的南浦。入网费据说需要1000多美元，相当于朝鲜一个工人十几年的工资。我们入住的高丽酒店是平壤最高级的两家酒店之一。酒店大堂里过于昏暗的灯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朝鲜人节约用电的美德。在高达180美元的房间里，有我们似曾相识的老式电话。在朝鲜的日子里，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由朝方安排。抵达平壤的第二天上午，我们到人民大学习堂参观访问。

    曾子墨：知道吗？1亿美金建了这里。而且是1982年的时候的1亿美金。

    解说：那天开始采访前，我在衣服上别上无限话筒，身边的一位陪同突然开始大喊大叫，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禁忌。好在翻译急忙解释，问我这是不是无线电。我觉得有些紧张和好笑，这大概就是我们在朝鲜上的第一课，阶级斗争这根弦时刻不能松懈。人民大学习堂其实就是国家图书馆，这里可以通过内部联网的电脑，查询资料。

    曾子墨：比如说现在呢，我刚刚打进了中国china，那我们现在看到有74个是文章还是书籍列了出来。

解说：人们在这里可以阅览图书也可以免费听教授授课。在朝鲜人的心中，正是因为有了伟大领袖的领导，图书馆才会设在市中心。毛笔也才会被设计在朝鲜劳动党的党徽里。对知识分子的尊重一直让朝鲜人自豪和骄傲。在朝鲜领袖的名字永远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荣耀，朝鲜劳动党曾经在欧米伽定做了刻有金日成亲笔签名的手表，金表一般奖励给副部级以上的官员，而钢表则奖励给普通的老百姓。大学习堂的女解说员滔滔不绝，但是当我像她询问朝鲜的经济改革时，她突然变得寡言少语。

曾子墨：能告诉我们，最近的经济改革情况吗？我听说配给制度取消了，工资上涨了，改革后有明显的变化吗？

    习堂工作人员：有。

    曾子墨：有哪些变化呢？

    习堂工作人员：这是一个好制度。

    曾子墨：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呢？为什么你认为是一个好制度，生活水平有变化吗？

    习堂工作人员：生活。

    曾子墨：水平。

    习堂工作人员：是的。

    曾子墨：比如说呢。

    习堂工作人员：吃的东西，喝的东西。

    曾子墨：吃的东西，是食物的种类更丰富还是食物更好？

    习堂工作人员：吃得更好了。

    曾子墨：吃得更好了。能给我们一些具体的例子吗？什么是更好的食物，比如说经济改革以前，你们吃什么现在吃什么？

    习堂工作人员：请问我关于人民大学习堂的问题。

    曾子墨：好的，我明白了。我可以问你每月的工资吗？

    习堂工作人员：2500朝圆。

    曾子墨：经济改革前你的工资是多少？

    习堂工作人员：150朝圆。

    曾子墨：每个人对目前的工资都很满意吗？

    习堂工作人员：是。你对工资非常感兴趣。

    曾子墨：thank  you.

    解说：离开大学习堂我的心中多了些沉重，其实这并不是因为在平壤姑娘的眼中，我被看成是只对金钱感兴趣的资本主义代表。而是回想起我们也曾经有过的20多岁，似乎永远都是阳光和欢笑。而这位女解说员的言谈举止之中，却已经透露出一种和她的年龄并不相符的谨小慎微。离人民大学习堂不远是平壤市中心的金日成广场，每年4月15号的太阳节，也就是金日成诞辰纪念日，还有9月9号国庆节等重要节目，这里都会举行庆祝晚会。在这个可以容纳10万人的广场上，盛大的阅兵仪式，应该是我们最熟悉的画面。对于一个只有2000多万人口的国家，朝鲜现役部队达到了108万人，准军事部队近400万人。朝鲜人说他们坚持的是先军政治。这四个字理解起来其实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军人是这个国家的一等公民。

Part2：

    解说：2002年七月朝鲜开始经济改革以后，住房不再免费。但免费的医疗和教育却继续体现着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让朝鲜人多年以来一直引以为荣。

    曾子墨：我们现在的所在地就是平壤的第一中学。大家在这块牌匾上呢，所看到的就是金正日的一句非常有名的语录。写的意思呢就是学生就是要把学习搞好，把学习搞好是学生最重要的革命任务，学生应该尽一切的力量来好好地学习。

    解说：平壤一中是朝鲜最好的学校，除了招收成绩出色的尖子学生，还集中了非常多的高干子女。在朝鲜人的心中平壤一中学生的理论水平和思想觉悟都是最过硬的。无论是金氏父子的革命史还是主体思想的原理，学生们都讲的头头是道。

    曾子墨：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呢，就是平壤第一高等中学六年级九班的教室，现在学生们正在上的课程呢是金日成大元帅的革命史。据说在这个中学呢，每个班的学生大概都是20几个人。

    解说：平壤一中以培养科学院院士和政府要员而闻名。据说即使是在几年前，朝鲜经济最困难的时候，这里的学生在金正日的特别批示下，还是能够奢侈的享受到牛奶和面包。

曾子墨：这所学校从去年开始呢，每个年级都设立了一些秀才班，所谓的秀才班呢，就好像中国内地原来的一些高等中学所设的这种尖子班一样，专门培养一些在物理或者是数学方面或者是电脑方面有一些特殊技能的这些学生。他告诉我们说他长大了想做技术家。那你呢？

科学家，想当科学家。

另外一位同学也告诉我们说他长大了以后想做科学家。刚才呢，我问这两位同学在前不久的世界杯上韩国队呢，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我问他们两个人知不知道这样的消息，心情怎么样。两位同学呢，都告诉我们说，同一个民族当然知道韩国队胜了，心情是非常激动的。

    解说：我们似曾相识的对领袖的深深热爱和无比崇拜，在教学楼里无处不在。

    曾子墨：这两块红色的牌子呢是非常值得注意的，因为这两块红色的牌子记录着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金日成和金正日在什么时候到访过这一间教室。左边的这块牌子呢，记录的是金日成主席在主体74年也就是1985年的2月26号，曾经到这间教室来访问过。那另外一边的牌子呢，是记录着金正日在主体73年和74年，也就是1984年和1985年，1984年的4月28号和1985年的2月26号也曾经来到过这间教室。

    解说：朝鲜实施11年的免费教育，国家不仅提供学杂费和文具费，还供应小学生一年两套校服。承担中学生80%的校服费用。并且发放助学金给大学生。学生们在平壤一中至少要学习两门外语。 

    记者1：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1：我叫…

    记者1：你2002年多大？

    学生1：我2002年十二岁。

    记者1：你英语说的非常好。

    曾子墨：你家里有多少人？

    学生2：两个人。

    曾子墨：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我想问问他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学生2：爸爸当兵，妈妈做家务。

    曾子墨：你们家的房子有大多？

    学生2：有两间房。

    曾子墨：你知道我是从中国北京来的，你对中国你的印象是什么？

    学生2：中国是我们的友好邻邦。我们两国的关系很深

    曾子墨：你知不知道前不久的时候日本的小泉首相来到朝鲜访问。知道吗？知道。

    学生2：知道。

    曾子墨：这是平壤第一高等中学的图书馆，在这里的藏书一共有10万册，在书架上呢，我看到了朝中词典和中朝字典，这也是唯一两本我能够看得懂书名的书。

    解说：对于朝鲜人来说，也许互联网还是遥远的。但电脑却并不陌生。

    曾子墨：现在这个小朋友呢会告诉我们，他怎么样在电脑上来打出朝鲜的文字。现在小朋友操作的就是由朝鲜自己来开发的一种练习打朝鲜文字的软件。

    解说：我们的陪同金天日先生曾经在山东读过大学。平壤一中就是他的母校。

    金天日：我也是出生以后啊，就是长到现在，都是这个国家和党给我安排我的那个上学过程。那上学11年制嘛，中学、小学都一块上就11年，这是我一分钱也没拿，所以没拿我说，所以看这一方面，就可以看到我们那个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解说：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金日成生前教导他的人民要时刻准备着，应付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战争，以革命的暴力对付反革命的暴力。因此朝鲜的青少年也必须要努力学习国防知识，以便随时奋起投入民族解放斗争和保卫祖国的斗争。

    解说：在朝鲜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悬挂着火热的红色标语和充满革命激情的政治宣传画，在朝鲜的每一个日子，他们都在清晰的提醒我们，这里是一个口口声声，将主体思想视为生命和灵魂的社会主义朝鲜。

    曾子墨：这里是新义州百货商店，也是新义州最大的百货商店之一，整个商店一共分了三层，卖的商品呢主要是一些日用品，还有一些食品，而在商品里面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标语和口号，这个标语写的就是我们一片丹心，坚信并且拥护金正日同志，而在楼下呢，我们还看到了其他类似的标语，比如说提高商品经济工作，发挥社会主义商业的优越性。

    解说：新义州百货商店，没有铺天盖地的广告，没有笑容满面的促销小姐，也没有商场原本该有的拥挤和嘈杂，我们的记者一行，几乎是这里唯一的访客，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很难想象这就是传说当中物资极度紧缺的朝鲜。

    曾子墨：我感觉到朝鲜女孩子好像特别喜欢化妆，是吗？

    新义州百货商店售货员：是的。

    曾子墨：那以前价格调整没有开始实施之前，化妆品是不是凭票购买。

    解说：2002年7月，朝鲜低调推出了一系列经济改革措施，废除了实施多年的配给制度，大幅调高物价和工资，并且取消了外汇券，调整了美元汇率。尽管这一系列的政策，表明朝鲜开始对计划经济体制大动手术，但朝鲜并不愿意称之为经济改革，只说这是经济政策的调整，而且他们也不愿意承认，他们是在模仿中国的改革。无论如何朝鲜的改革车轮已经滚动，朝鲜人迎来了新的生活方式，但朝鲜人享受多年的一些福利，目前似乎丝毫未变，朝鲜仍然是唯一一个向全民提供免费医疗的国家。

    曾子墨：这里就是新义州医院，也是新义州最大的综合性医院之一，一共有750个病床，院长告诉我们说，现在住院的病人一共有620位，在朝鲜医疗是全部免费的，无论是看病，住院，还是吃药，都不需要花任何一分钱，而朝鲜人也告诉我们说，这就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解说：就像我们在朝鲜的日子里，访问过的很多地方，这个五层楼的医院，也同样因为电力不足，显得异常的幽暗。采访结束时，医院院长要求我们传达一个信息，新义州医院缺乏药品，需要国际社会的援助，他特别希望美国能够取消对朝鲜的经济制裁。    

曾子墨：新义州市中心的金日成铜像是一定要去瞻仰的。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新义州的市中心，新义州广场，这一幢建筑就是新义州火车站，而在广场的中心大家可以看到，耸立着金日成同志的塑像，在塑像的背后，还有金日成同志革命实物馆。

解说：铜像和我们童年记忆当中的毛主席塑像有几分相似，一只手臂指引着革命的方向，在朝鲜金氏父子无处不在。毕竟是山水相连，几十年前我们也曾经有过的那些最朴素的感情，如今在我们的邻国依然延续着。

新义州之行最难忘的，是在本部幼儿园的采访。园长介绍说，这里300名5到7岁的孩子，都来自包括本部在内的附近四个洞，一个洞就相当于一个街区，在新义州一共有40个洞左右。在朝鲜所有的幼儿园，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童年历史都是孩子们的必修课。

    曾子墨：你每天在这里都学什么呢？

    解说：老师们通常会问，金日成大元帅诞生在哪里，孩子们会告诉您，诞生在万景台，那万景台是什么地方呢？万景台是鲜花盛开的地方，是最美丽的地方，是我们革命的摇篮。

  学生：我们在学习伟大领袖金日成，幼年时代的生活。

解说：小朋友们能歌善舞，涂着厚厚油彩的小脸上，挂着朝鲜式既天真，又夸张的笑容。老师们眺望远方，目光当中有着我们熟悉的只有领袖才能赐予的无比幸福。望着一张张天真烂漫，但又极其懂事的孩子们的脸，我无法想象时光倒流20年，我是否曾经和他们一样，我也无法想象，当另外一个20年过去的时候，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只有时间能够为我们见证。

住在浦通江酒店，还是和在高丽饭店时一样，拍好的带子经常会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后来我们对此也变得见怪不怪，只能够彼此嘲笑，怎么会如此的健忘。浦通江酒店是朝鲜唯一一家可以收看外国电视的酒店，最令人兴奋的是，我们居然看到了凤凰的节目。回到平壤的第二天，我们驱车前往妙香山，一路上车里都飘荡着悠扬的朝鲜歌曲，听说外国的音像产品绝对不允许进入朝鲜，而且在朝鲜老百姓的收音机都没有短波，我们的面包车也像当地所有的汽车一样没有收音机，这是一个只可以听到一个电台，只可以有一种声音，只可以存在一个思想的国家。

    解说：就像金刚山的合作，对朝鲜半岛的稳定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在朝鲜无论是特区还是旅游开发区，似乎永远和政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元山南下沿途的每个道口都有哨卡，越接近金刚山，持枪的人民军哨兵检查也就越严格。

    曾子墨：我想问一下那幢楼是什么楼啊？

    嘉宾：这是金刚山饭店。

    曾子墨：哦，金刚山饭店。

    解说：在朝鲜，我们去的都是专供外国人就餐的餐馆。望着丰盛的菜肴，想起传说当中只有泡菜和米饭，甚至以土豆代替粮食，我们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朝鲜。六个人的晚餐要花掉100多美元，相当于普遍朝鲜人一年的工资。

    曾子墨：自从朝韩双方在1999年合作开发金刚山以来，还没有任何一家外国媒体的记者能够进入这个地区，但是凤凰卫视在获得了朝鲜人民军总参谋部的特别批准之后，成为了第一家可以进入金刚山旅游开发区进行采访的外国媒体。而这里就是金刚山旅游开发区的三日铺，但是来到了这里之后，有关开发区的情况，无论是朝鲜方面还是韩国方面都委婉地拒绝了我们的采访要求。

解说：在风光迤逦的金刚山，赠送金日成一家人的标语口号无处不在。山上的标语一则是天出名将金正日将军。另一则是金正淑同志万岁，金正淑是金日成的夫人，金正日的母亲。以劳动党之名，以主体之名，以金日成、金正日之名而建的纪念碑、标语牌和建筑物，构成了朝鲜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陪同人员告诉我们，这些大炮瞄准的是南方，随时准备打击入侵之敌。而这个硕大的标语内容是留给后代一个统一的朝鲜。

到平壤的外国人，参观地铁是一堂必修课，这条全长30多公里的地铁，以战时的地下坑道为基础，十几个地铁站名，光复站、凯旋站、风火站、红星站，让我们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从地铁的地面入口到深入地下150米的站台，我们看到了三层厚度分别接近一米的隔离铁门，据说这三层铁门可以有效的防止生化武器等有毒气体的渗透，一旦战争爆发，贯穿市区的地铁系统将会是平壤市民最安全的防身之地。朝鲜似乎永远处于战争的戒备状态，朝鲜人的身份证除了标明配偶的名字，还特别列出了血型，据说这也是为了战争的需要。西方传媒曾经报道，朝鲜领导人金正日很喜欢上网，不过整个朝鲜只有他一个人拥有上网的特权。后半句话看来言过其实，目前平壤只有一家对公众开放的网吧，据说这是朝鲜唯一的网吧。

    曾子墨：这家网吧是在什么时候开业的？

解说：网吧的老板金本熏是韩国商人，2001年年底，他开始在平壤经营网络彩票，它的这家公司拥有朝鲜民间唯一一条连接互联网的线路。 

    曾子墨：这家网吧是在什么时候开业的？

    金本熏：是2002年七月份开业的。

    解说：网吧的老板金本熏是韩国商人，2001年年底，他开始在平壤经营网络彩票，它的这家公司拥有朝鲜民间唯一一条连接互联网的线路。 

    曾子墨：每天大概能有多少顾客呢？

    金本熏：一天二十位。

    曾子墨：到这里来的顾客一般都是外国人是吗？

    金本熏：大多数是外国人。刚开业的时候，我们的网吧收费是一个小时一百美元，后来在共和国的批准下，费用降到一小时十美元，从运营方来的较来看是不太理想的收费标准。没有国家的帮助，没有共和国的帮助是不可想象的。原来你们以为在朝鲜不用互联网，可是我们这里所有的雇员都是一般平壤人。他们可以自由使用互联网。

    曾子墨：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面，您对朝鲜的印象怎么样，觉得在这边居住的情况怎么样？

    金银熏：全都相反。来以前以为是黑的，在这里实际上是白的。

        解说：尽管朝鲜只有一个电台，一个能做新闻的电视台，以及一个网吧。但毕竟这唯一的网吧已经让朝鲜人看到了外面的精彩。

    解说：我们在朝鲜的日子里，一直希望能够进入一户普通人家进行采访，却没想到，我们只能带着这样的遗憾离开朝鲜，2002年10月2号我们乘火车由平壤经新义州回到丹东。

    曾子墨：这里就是平壤火车站，它拥有世界上最宽的站台，我们马上就要乘坐从平壤开往丹东的国际列车离开朝鲜，短短的时间里面，我们走马观花希望能够揭开朝鲜神秘的面纱。也许并是所有的问题我们都能够找到最真实的答案，但是我想我们见证了新义州特别行政区的诞生，也感受到了一个变革当中的朝鲜。但愿朝鲜的民风能够像这里的空气一样，永远弥漫着青草的味道，清新而自然。也但愿朝鲜的明天能够像这里的阳光一样明媚而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