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素银饰加盟电话:养蚊 - 恐怖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5 08:15:42

隔壁搬来了一位很性感的女人,虽然没见过面,但我知道她很性感,因为每晚都能听到墙那边传来令人冲动的呻吟。

我总想找机会串门,这样就可以见到她了,但每次她都不在,也许她的工作要求早起。

夏天到了,尽管我装备齐全,但还是防不胜防,蚊帐内腥风血雨,夜夜不得安宁。而且今年的蚊子似乎特别多,怕是连蜘蛛都吃饱吃撑了。

“嗡-----”“啪!”

“嗡-----”“啪!”

“嗡-----”。。。。。

玛丽隔壁的,老子起来点蚊香还不行么!!!

迷迷糊糊地晃起来翻出蚊香点上,看着白烟袅袅,心中也踏实不少。

这一起来却再没心思睡下去了。

隔壁的女人叫得太厉害了,那浪的,简直成心折磨人!今晚老子不把这事儿弄清楚了老子就不姓“老”!

“咚咚咚!”

没反应。

“咚咚咚咚咚!!!”

还没反应。

正当我差点就把门踹开的时候,门缓缓打开,从黑暗中现出一张女人的脸。

我没猜错,她长得确实很有味道,乌黑的长发令她苍白的脸色有了些病态的的美感,但她的唇色,是绝对苍白的,完全不像刚经历过云雨的样子,倒像是抽干了血的尸体。

“有事吗?”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用指甲在纸上乱划,听得人心烦。

“没。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从愤怒中清醒过来,连忙掩饰自己的局促。

那女人又看了我一眼,很深的眼神,深得让我心里发寒。

门“轰”地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

隔了许久,正当我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时,听到门那边传来沙哑的声音:“谢谢你。我现在很快乐。”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的脑海里却总是回荡着这句话,还有那张苍白的脸。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没听到那女人的呻吟。

她搬家了?不可能,搬家的话总会弄点动静出来的吧,我每天都在家里写小说,怎么会没有听到?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仍然没听到她的呻吟。

难道她真的搬了?为什么?这个公寓很便宜而且住宿条件也不错,没理由不住下去。

我开始着急了,也不知道在急什么。

第三个星期周五凌晨3点,当我正为小说陷入的瓶颈头疼不已时,终于听到了她的呻吟。这一次的呻吟声是最特别的,非常沙哑,如同人死前的呻吟,不知为什么,我的下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实在受不了好奇心与好色心的双重挤压,冲出房门。

扭门,门居然没锁!

“嘎吱---”门开了。

里面一片漆黑,但因整栋公寓所有房间布局都相同,所以我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主卧。

我看到了人形的背影,应该是她的。

按耐不住心中涌起的激动,我想扑向她,撕裂她身上裹着的那一层厚厚的被子。

被子?

不对,现在室内温度36,没理由盖那么厚的被子。

突然我一晃眼,好像看到那床被子在动,很轻微的动。

她醒了?

我紧张起来,万一她发现了我,我该怎么解释?深夜私闯女子私房?除了色狼还有谁会这么干么?虽然我确实抱着这样的想法。

被子又动了动。

不管了,进来都进来了,不干点什么不亏了么?大不了明天被她揪去警局,反正我局里有人,谅也不能把我怎样。

我抖动着右手伸向那床被子。

当我接触到被子时,被子发出了刺耳的嗡声,真的是刺耳的,是那种有无数只蚊子在你耳边环绕的刺耳。

被子散开了,散成数不清的小黑点,向我扑来。

我只觉得双手一阵麻痹,然后是奇痒。哆嗦着一摸,满手坑坑洼洼。

脚下被吓得一松劲,我直挺挺地跌了下去,跌时我手扶了一下墙,没想到这一扶就扶到了灯开关。

“啪”的一声,灯亮了。

我后悔开了灯,眼前的景象能让我随时想起来就去厕所吐上几天。

那个女人,不,现在应该不能称作女人了,躺在那里,浑身赤裸,但已不是那能令人遐想的肉体,而是一团恶心的肉,而且每一块肉上都有许多红包鼓起,如同长了满身的青春痘一样,但那包的个头可比青春痘大了不知多少。许多包还破裂开来,流出了黄白相间的液体。

她已面目全非,整张脸被各种肉包堆积起来成了一个大肉瘤,从这肉瘤里是分不清五官的,只能分清头发与头皮。

虽然灯亮了,但整个房间的墙壁都是黑色的,不,不应该说是黑色,而是黑压压的一片。

这下我终于看清那“被子”是什么了,全部都是蚊子,重重叠叠的蚊子。

我的喉咙像是断了神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倒是她说话了,声音不再像指甲刮纸,而是用指甲不停刮吉他最粗的那根弦,让人崩溃。

“这些蚊子都是我养的,用我的血养的。”

“一开始我只养了三只,没想到后来越来越多,直到现在这样。”

“你一定在想我养蚊子干什么吧?”

“被蚊子吸血的那一刹那,你不觉得有一种抽血的快感么?”

“而且被它们吸完血后,皮肤开始肿胀,慢慢变痒,鼓起,成为一个小包,然后用指甲不停地搔这个小包,那种痒痒的感觉深入每一根神经,你不觉得很舒服么?”

“不过,看来今晚是享受这种快乐的最后一次了。”

“我告诉过你我很快乐,你偏要过来。知道么,一旦你被它们咬了,它们就会盯上你,一辈子。。。”

然后她那肿胀不堪的脸停止了抖动。

我疯了似的逃出门,再逃回自己的房间。

看着双臂满满当当的红包,我只能苦笑,这次居然栽在女人手上。

报了警又仔细地把现场不该留下的鞋印擦得干干净净,才舒舒服服地倒回床上,合上眼补眠。

“嗡----”

“嗡嗡---”

“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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