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联达套价教程:中苏珍宝岛之战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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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裕民
珍宝岛过去曾叫“张盖岛”和渔翁岛。
珍宝岛位于黑龙江省虎林县境内,在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面积9.74平方公里,因为它两头尖,中间宽,形似中国古代的元宝,故名珍宝岛。该岛西端曾与中国大陆相连,由于江水的长期冲刷,于1915年形成小岛,至今枯水期仍与中国江岸相连,人们可徒步上岛。岛东与原苏联隔江相望,相距100余米,每年冬季,江面冰厚达两米以上,可以通行各种车辆。岛西是宽不过百米的江汊,从未通航。珍宝岛四周林木环绕,岛中水泡与乌苏里江相连,是鱼类的天然繁殖场所和栖息地。当地中国居民祖祖辈辈在那里进行生产和捕鱼等活动。20世纪初,由于中国渔民张盖等几位老人相继上岛建房、捕鱼和种菜,因此珍宝岛曾先后被当地人称为“张盖岛”和“渔翁岛”。1928年,中国居民陈远起买下了张盖的房子,与其子陈锡由常住岛上。1937年,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后,日本关东军强迫岛上居民迁离该岛。1945年以前,珍宝岛归虎林县公司村管辖,后来归虎头区管辖。这个地区一直有中国边防部队巡逻。大量的事实证明,自古以来,珍宝岛就一直是中国不可争议的领土。
中苏边境冲突的焦点
中苏之间有着7500公里的边防线,在历史上就存在着边界问题。但在中苏两党两国友好时期,中苏边境相对安宁。中苏关系恶化后,中苏边界便开始成了多事之秋。1960年8月,苏联在中国新疆博孜艾尔山口附近地区挑起了第一次边境事件,1962年4月,又在新疆伊犁、塔城地区策动6万余中国公民越境逃往苏联,并于5月策动了伊宁暴乱事件。中苏边境地区的平静和安宁从此不复存在。是年12月,赫鲁晓夫在苏联最高苏维埃会议上讲话,就中印的边界冲突攻击中国说:“苏联完全不认为印度想同中国打仗,中国单方面停火后撤当然很好,但是中国部队当时不从原来地前进岂不更好?”与此同时,赫鲁晓夫还针对中国与印度的边界冲突,指责中国为什么没有兴趣收回澳门和香港,而与印度纠缠。为了回击苏联,1962年12月至1963年3月,《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先后发表了7篇社论或评论员文章,其中3月8日的社论《论美国共产党声明》,公开提出《瑷珲条约》、《北京条约》和《伊犁条约》是沙皇俄国政府强迫中国政府签订的不平等条约。此后,边界问题便正式提到中苏两国的外交谈判桌上。而苏方在此时却不断地破坏中苏边界现状,包括向中国境内推进巡逻线,在中国境内修筑工事,潜入中国境内安装窃听装置,干涉中国边境居民的正常通行和生产活动,殴打、绑架中国边民,阻止中国边防部队执行正常的巡逻任务,甚至不断进行武装挑衅,制造流血事件。从1964年10月至1969年3月,由苏方挑起的边境事件达4189起,比1960年至1964年期间增加了一倍半。中苏边境的紧张局势进一步加剧了。
1966年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在中苏边界东段界河乌苏里江上,苏联边防军一再挑起严重的边界纠纷,中国的珍宝岛和七里沁岛又成为边境冲突的焦点。珍宝岛的武装冲突,就是苏军蓄意制造的种种边境事件的必然结果。1964年,苏方就在其地图上把边界线画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的中国岸边,将珍宝岛划归苏联所有。这当然是无视和侵犯中国主权的行为,遭到我方的严正抗议。从此,双方在珍宝岛地区出现的磨擦,就日益增多和激烈。1966年至1968年初,中苏双方在这一地区的冲突由口头争辩发展到相互推搡和斗殴,直到苏军以棍棒殴打中国边防人员。仅1967年1月至1969年2月期间,苏联边防部队就入侵珍宝岛达16次之多。1968年1月,苏军又进一步动用装甲车在七里沁岛上冲撞中国边民,撞死、轧死中国边民4人,制造了第一起严重的流血事件。1968年12月27日,苏联边防军出动装甲车、卡车、吉普车共7辆,载运75名武装军人超过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侵入珍宝岛,拦截和殴打正在执行巡逻任务的我边防部队,当场打伤8人。1969年1月4日,我边防部队的巡逻分队登岛巡逻,遭到30多名苏军的干涉和阻拦,他们连推带打,强迫我边防巡逻分队离岛。1月6日,苏联边防军又侵入珍宝岛,抓走两名捕鱼的中国公民。1月23日,75名苏联武装军人携带犬,分乘4辆军车,在直升机的掩护下,突然袭击正在珍宝岛上执行任务的我边防巡逻分队。共打伤我20多人,其中重伤9人,有的口鼻流血,当场昏迷过去。2月6日至25日,苏联边防军又5次围攻、毒打我边防部队巡逻人员。对于苏方接连不断的挑衅,我边防部队一再克制,未予还手。苏联边防军将我边防部队的克制忍让态度和争取和平解决边界问题的诚意,视为软弱可欺,在珍宝岛地区的入侵挑衅活动一再升级,愈演愈烈。中苏边界事件不断扩大,最后终于造成了珍宝岛自卫还击作战的发生。中国军队通过珍宝岛自卫还击作战保卫了国家领土主权的完整,有力地抗击了勃列日涅夫政府的霸权主义。
肖全夫临危受命
60年代最后一个春节的前夕。
沈阳直达北京的某次列车伴着高音喇叭里播出的造反战歌缓缓驶进站台,还未停稳。一位气宇轩昂的职业军人已经出现在软席车厢的门口。
“老肖,肖副司令!”久已等候在站台上的总参作战部王扶之部长迎上前去,一把攥住了那位职业军人的手,亲热地摇了摇,“旅途劳累,一路辛苦了!”
星夜赴京的沈阳军区副司令员肖全夫粲然一笑道:“坐着软卧,打着鼾声进京,算什么辛苦?前方将士铺冰卧雪挨老毛子们的黑枪那才辛苦呢!”
王扶之点了点头:“是啊,中央对北线局势很关心,这次进京,总部首长就要专门听取你的报告。”
一个年轻的警卫员拉开车门说:“首长,请上车吧!”
黑色的小轿车在飞快地奔跑着,街道两边不时地闪过一条条白纸黑字的大幅标语:“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万岁!”“打倒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
国内无宁日,东端又战事将起。
肖全夫望着车窗外,脑海中出现了另外一幅幅画面:
1967年10月28日,中国18名渔民乘坐马拉爬犁路过乌苏里江主航道中方一侧的新开流夹信子岛,突然被越过主航道中心线的82名苏边防军拦击,伤亡3人;1967年12月16日,苏联边防军在乌苏里江中国七里沁岛对面,向中国江岸射击,将中国公民李国荣、李运昌打伤;半个多月以后的1968年1月5日,从苏联境内冲出两辆装甲车和70多名手持铁锹、棍棒的士兵,将在岛上从事生产活动的27名渔民团团围住,开动装甲车在人群中疯狂地冲撞辗轧,当场将中国公民高林勤、彭福旺轧死,蔡友相、张信儒也因伤势过重不久身亡,另有多人终生残废。
肖全夫收回了目光,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王扶之关切地问:“怎么,不舒服?”
肖全夫挺直腰,眉峰微皱,长吁出一口气:“不是身上不舒服,而是心里憋得慌!”说着,把手搭在了王扶之的肩头,问:“我们军区党委上报的材料,总部首长看过了吧?”
这之前沈阳军区党委已把60年代以来,苏联边防军在边界进行武装挑衅的情况整理了一份很详细的材料上报中央军委。这次肖副司令员就是受军区党委之托,来向中央请缨的。
自赫鲁晓夫执政以来,中苏关系日趋紧张,特别是布加勒斯特会议的冲突,使中苏两党关系更加恶化。60年代初,苏联领导把中苏两党在意识形态方面的原则分歧暴露在世界各国的面前,中苏两党开始公开论战;接着,苏联政府把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中来,撕毁经济合同,撤走专家,进行逼债,企图征服中国。在边界纠纷中,则奉行实力政策,不断挑起边界争端,枪杀我边境军民。做为一名共和国的职业军人,半生戎马,几度拼杀,他早已按捺不住胸中的一腔激愤了。
王扶之点了点头:“已经报告了中央。”肖全夫双眸一亮,像是两颗燃烧的火星:“中央态度如何?”
王扶之拍拍肖副司令员的手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火候到了自然会揭锅嘛。”
肖全夫五指聚拢,在腹上猛击一拳,狠狠地说:“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会以为我中华无人哩!”
王扶之若有所思:“这决心可不是那么好下的!七千多公里的边界线,苏联就陈兵百万;大洋彼岸,美国佬也正在对我们虎视眈眈!”言毕,王扶之望了一眼窗外,欲言又止换了一个话题道:“见过总部首长,我给你设宴接风!”
总参设宴接风!
正面墙上,一幅大型军用地图前。副总参谋长温玉成听完肖全夫副司令员的介绍情况,侧过头问:“如果反击,你们准备选择什么地段?”
“珍宝岛。”肖全夫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自带的军用地图,摊在桌上,用手指点着说。
副总参谋长点点头笑道:“古人云:圣人不能为时,而能以事适时,事适于时者其功大。”
肖全夫知道,他引用的是《吕氏春秋》中的一句话,意思是说做事情只有符合客观规律,顺应时代潮流才能取得成功。于是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两口说:“从1967年1月开始至1969年2月的两年多时间里,苏联边防部队入侵我珍宝岛达16次,用木棒、石头、铁棍等凶器打伤中国边防军民42人,并抢走枪支11支,弹夹22个,子弹500多发。他们把我方的克制和忍让当成了软弱!我们在这种情况下予以还击,师出有名,必得道多助。”
副总参谋长颔首表示赞同,他转身坐在沙发上,又指指身旁的空沙发,对肖副司令员和王部长说:“来,坐下,再谈一谈你们的整体部署。”
肖全夫把军用地图又摊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整体部署和呈送军委的报告没有多大变化。目前,我们边防站兵力单薄,除了已把各军的侦察连调上去外,还准备动用一些部队做为二线预备队。我们立足于小打,也防备狗急了跳墙!”
副总参谋长扭过头问作战部长:“老王,你看还有什么问题?”
王扶之沉思少顷道:“我看军区的整个部署是可行的!原则没有意见。”
副总参谋长点点头,又对肖全夫说:“你们呈送军委的报告我们研究过了。有关情况也直接向总理和主席做了汇报。中央同意你们的意见:对苏修的挑衅,要坚决予以反击。只不过,规模尽量要控制在一定范围,这是一场局部的边界冲突!”
肖全夫起身立正:“请转告周总理和毛主席放心。今天晚上,我就赶回沈阳!”肖全夫副司令员回去以后按照军委的部署抓紧战事,不久就进入了“前指”五林洞。
肖全夫指令决不开第一枪
1969年3月1日,珍宝岛的气温降到了零下30度左右,冰雪覆盖了乌苏里江,一眼望去,冰面上一片洁白,岛上的小树林变成了白色的珊瑚枝,在风中摇来摆去,飘飘欲仙。雪地上清晰可见一串串狍子的蹄印,如同绽开的朵朵梅花。侦察科长马宪则刚刚接到上级的电话,要加强珍宝岛地区的巡逻。从2月6日至25日,苏联边防部队连续五次围攻和毒打中国边防部队巡逻人员,为了防止事态扩大,中国边防部队暂时停止了巡逻。为此苏联报刊大肆宣扬,说中国退出了达曼斯基岛(珍宝岛苏联叫达曼斯基岛),这证明达曼斯基岛是苏联的领土,而且公开扬言如果中国边防部队再敢上珍宝岛巡逻,就使用武力解决的办法。
根据上级的指示,边防部队召开会议,研究巡逻问题。战士们一听要上岛巡逻,人人争着打头阵。
孙玉国说:“这次我们要上岛巡逻,敌人可能要耍更大的花招,也可能恼羞成怒向我们开枪,我们一定要有充分的准备。”“是啊,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只要敌人敢先打第一枪,咱们就不能放他们回去。“陈绍光越说越激动,边说,边用手拍着枪托,引得大家都乐了。”我看我们绝对不可以麻痹大意,伊万上尉好几次发话要火力解决,这一回有可能按他说的去做,而且这个伊万手段是很毒的,什么法子都会想出来。马科长一再提醒大家。
“听说这个伊万,还上过什么军事学院,懂得不少战术,平时也是吹吹呼呼的。”魏连长在一边又插了一句。
“伊万那小子,别看平时横二八三的,把他手下的兵,一个个熊得溜溜的,可不一定真行,这小子瞪着俩大眼珠子,咋一看挺唬人的,其实好多事都没整明白。”合江军分区作战参谋金仄龙在一边和113师侦察连魏连长聊起了伊万。
曹副参谋长捅了他一下:“胡扯什么呢,这儿正开会研究正事,你们又搬出了苏联瘤子来。”
大伙一听都乐了,会场一下子活跃起来。
金泰龙摸了一下后脑勺,不好意思了:“咋整的,马掌挂到了膝盖上,跑了题(蹄)了!”马科长听到他俩的话,思忖了一会说:“正题,正题,真该好好研究一下伊万,还有那个辛中校,咱们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曹副参谋长是老边防了,这一下子打开了他话匣子:“过去咱们和苏联边防军官会晤的时候,苏联军官老是吹嘘,他们战术如何如何,打仗如何厉害,咱们也不吱声,就在一边听,他们是有一套办法。不过我觉得他们的搞法也有一些问题,就是太教条,处处都按照条令来,当然部队不听指挥不行,我看了他们一些作战条令,连排以下的军官就不准要求增援部队,更不能擅自行动,违者处罚很严的。”
“他们训练是很严,但是太教条了,队形怎么摆,进攻怎么走,差一点也不行,都是死的,我就不相信战场上,就和他们那个条令上一样,当小兵的更谈不上什么灵活机动了。”金参谋也谈了自己的看法。
孙玉国说:“他们就是靠坦克和装甲车,没了那玩艺,他们就得往回跑。”
“所以,我们一定要坚持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真要出了情况,打起来不能蛮干,要敢打,又要善打。”马科长心里明白,步兵和坦克打,主要是战术要对头。
班长周登国说:“珍宝岛地方太小,两家都在明处,可他们在坦克、装甲车里面,我们在外面,打起来,和他们硬拼,我们要吃亏的。”
这时马科长转身问魏连长:“你们侦察连在这一段雪地潜伏,练得怎么样了?”“耐寒训练是没有问题了,攻,攻不上去,撤,撤不下来,那些个‘塔头’都埋在雪里,人一绊一个跟头,人跑起来还没有爬得快。”
“王副连长,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冻伤的?”
陆军77师217团长一连副连长王庆容,带领一个排,配合133师侦察连等行动,这一个排的战士,个个都像小老虎,王副连长详:“冻伤的没有,就是大伙吃了这么大的苦,怕仗打不上,罪白受了。”“这个不用担心,来时训练多受点罪,打仗不会吃亏。”
看看议论论得差不多了,马科长拿出了一张珍宝岛地图。“敌人要下黑手,他们肯定要三面包围,我看很可能是东、南、北三面,西面是咱们这边,他们不一定敢过来。我们可以派两支巡逻队上去,也好有个照应,千万不能叫敌人给包‘饺子’,看着不行,就朝下撤。”
曹副参谋长说:“后面要有人接应,要是没有人接就根本就撤不下来,西面又没有工事,没有可隐蔽的,他们要是追着屁股打过来,我们损失可就大了。
马科长点了点头说:“咱们是不是这样,由孙玉国、周登国和带一巡逻队上岛潜伏好,我和曹副参谋长提前上岛,靠上去指挥,大家看这个计划怎么样?”
这个巡逻方案,得到了大家的同意。
马科长立刻用电话向上级汇报了巡逻方案,肖全地副司令员在电话里,又一次强调说,无论如何不准先开第一枪,这是纪律。
马科长传达了上级的指示后,又说:“大家马上回去准备吧,侦察连抓紧时间睡上一觉,夜里开始行动,巡逻分队要作好准备,明天还和往常一样,上岛巡逻。”
会议一散,各分队便分头去准备了。
我边防部队被迫自卫还击
1960年3月2日,珍宝岛地区冰天雪地,气温为零下27摄氏度,上午8时10分,我边防部队派出例行巡逻分队,分成两个小组对珍宝岛进行巡逻,当边防站站长孙玉国带领的第一巡逻小组沿中国境内的冰道抵进珍宝岛时,苏联边防军立即从位于珍宝岛上游的下米海洛夫卡和下游的库列比亚克依内两个方向出动70余人,分乘2辆装甲车、1辆军用带篷卡国、1辆指挥车,向珍宝岛急速驶来。他们头带钢盔、荷枪实弹,抢先侵入珍宝岛、阻上我边防巡逻分队登岛巡逻。我巡逻分队第一小组在国防站站长孙玉国的带领下当即向苏军发出警告,令其撤走。但进犯的苏军置之不理,并摆开战斗队形,持枪向我巡逻分队步步逼近,且以1个班的兵力向我第一巡逻组左翼穿插,企图切断我巡逻组的退路。面对这种严重情况,我边防巡逻第一组毫不示弱,继续进行巡逻。
苏边防军人用俄语大呼大叫:“站住,不许登岛!”
“滚回去,不然我们就不客气啦!”
孙玉国立即代表中国边防部队提出严正警告:“珍宝岛历来就是中国神圣的领土,我们执行的是正常的巡逻任务,请你们不要妨碍,并立即退出中国领土,否则,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将由你们负责!”
苏方不听劝阻,持枪步步紧逼!他们以为,中国边防部队仍会像已往一样忍辱负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殊不知,我方已悄悄聚拢一指,还击的铁拳随时准备出去。
9时17分,苏联边防军另一个小分队进到我第一巡逻组的右侧,对我巡逻组形成三面包围的态势,并突然向我巡逻人员开枪射击,当场打死打伤我边防战士6人。我边防巡逻第一组在孙玉国的带领下被迫进行自卫还击。
反击的枪声第一次震响!
珍宝岛因此为整个世界瞩目……
珍宝岛被炮火和硝烟笼罩着。
与第一巡逻组相距200米的第二巡逻组听到枪声,立即在班长周登国的指挥下从南端登岛准备从侧后接应第一巡逻组,一登岛他们发现苏联7名边防军正用冲锋枪向我第一巡逻组扫射,于是,几个点射,7名苏军立即毙命,其中一名乃苏军上尉。(待续)
《大地》 (2002年第十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