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c15单片机实战指南:趣谈无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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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谈无情对

                                   袁恒雷无情对又名羊角对,这类对联,上下两句,可谓风马牛不相及,它的特征是要求字面对仗愈工整愈好,两边对的内容越隔得远越好;还规定即兴属对,不能拖延时间。无情对是对联中没有实际意义却又很具有特色的“联种”。欣赏此类对联,最能使人领略汉字的无穷妙趣。关于“无情对”的故事也是饶有趣味的。宋朝龚明之《中吴纪闻》里载,有一个姓 叶的先生出联:“鸡冠花未放。”有人对“狗尾草先生。”字词相对,而意则各不相干。前句本为主谓句,表意为鸡冠花尚未开放,而对句成了偏正结构句,“狗尾草”成了“先生”的定语,这就大大地嘲讽了叶先生。有一次明成祖朱棣对文臣解缙说:“我有一上联‘色难’,但就是想不出下联。”解缙说:“容易。”朱棣说:“既说容易,你就对出下联吧。”解缙说:“我不是对出来了吗?”朱棣愣了半天,方恍然大悟。“色难”,即面有难色之意。“色”对“容”,“难”对“易”,实乃非常精巧之无情对。清朝时有一位姓李的私塾先生,在一次布置课堂作业的时候,以“庭前花正放”为题让学生对下联,结果一位学童的答联是“足下李先生”,弄得这位先生哭笑不得,一时竟不知该给零分还是满分。清人陆耳山,曾与纪晓岚共同编撰过《四库全书》,某日出城访友,归途过四眼井休息饮马,得上句“饮马四眼井”,可就是对不出下句。他日跟纪晓岚提起,纪晓岚说你陆耳山本身便是好对,陆耳山不解,纪晓岚便含笑对出下联:“驮人陆耳山。”语罢,两人大笑。清末重臣张之洞,一日于北京陶然亭宴客,席中以对句助兴。一客以一句诗出上联:“树已千寻难纵斧。”张之洞作答:“果然一点不相干。”“果”对“树”,乃物名;“一点”对“千寻”,皆量词(古代八尺为一寻);“干”对“斧”,皆器物名(干是古代一种兵器)。上下句极是工整,但句意却毫不相干,出人意表。而后,张之洞出对:“陶然亭。”按常理,下联亦应对以地名,但工部侍郎李文田却以人名为对:“张之洞。”“张”对“陶”,皆为姓;“之”对“然”,都是虚词;“洞”对“亭”,乃物名,字字成对而联意又极“无情”,情趣却也由此而生。因下联对得精妙,众人皆相视大笑。清末政治腐败,卖官鬻爵成风,某城一中药商人花巨款买了个四品官,穿上了天青褂,时人不齿,作无情对讽之曰:“四品天青褂,六味地黄丸。”还有一则关于无情对的故事是说民国初年的一个黄梅季节,汪精卫在一次宴会上,为助酒兴,出了个联句给众人对——“五月黄梅天”。大家正思索间,传来侍者的吆喝声——“三星白兰地”,这时席中才思敏捷者率先拍手称妙:“这不正对得天衣无缝吗?‘三’对‘五’,‘星’对‘月’,‘白兰地’对‘黄梅天’。”余人也都称赏不已。在浩如烟海的“对联一族”中,无情对是不可多得的妙品,这是由其可遇而不可求的性质决定的,我收集的佳作还有如下:“西班牙”对“东坡肉”、“ 半桶水”对“六盘山”、“公门桃李争荣日”对“法国荷兰比利时”、“李四光”对“唐三彩”、《红楼梦》中人物“马道婆”对唐朝牛李党争的主角“牛僧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