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优势怎么写简历:林彪集团主犯后人今何在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7 10: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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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集团主犯后人今何在

        1971年林彪折戟蒙古大漠,林的嫡系、随从和相关人员被迅速整肃,大多数人的政治命运就此划上休止符。此后40年间,父辈的生死浮沉也影响了后代的生活。林的嫡亲血脉,其随从、部属的子女,也从云端跌落至凡尘。

  
         文革时期是林彪一生的巅峰时期,他的家人也随他登上了巅峰。

                      林彪和“四大金刚”后人赴蒙古祭拜林彪

         已是初冬的蒙古国漠北草原,格外荒凉。一块略微被清理、看不出有任何特殊之处的空地上,几位中国老人将两个绢花做的花圈摆放在一堆石头的两侧,在石堆的下方,放着月饼、苹果、点心和花生的四个供盘。

        右边的花圈,是红、黄两色玫瑰,环绕一大丛洁白的百合,挽联是“亲爱的爸爸妈妈永垂不朽!”“女儿豆豆女婿云林敬挽!”

     
     图为2011年9月13日,林彪女婿张清霖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1971年9月13日坠机地点,献上花圈,静静祭奠林彪、叶群等人。
        左边的花圈,是两圈白色玫瑰围绕着一丛黄玫瑰,中心点缀着小红花,挽联是“永远怀念林彪元帅夫妇!”下面落款为“永远纪念您的孩子冬洞(黄永胜的儿子黄春光小名,编者注)、邱路光(邱会作的儿子)、吴新潮(吴法宪的儿子)、李冰天(李作鹏的儿子)、李建军、李建国(李建军、李建国系黄春光国内好友)敬挽!”

    
    图为2011年9月13日,李冰天、李建军、黄春光、李建国、邱路光、吴新潮、张清霖(从左至右)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1971年9月13日坠机地点祭奠林彪、叶群等时的合影。   

       2011年9月13日,正是林彪在温都尔汗坠机身亡40周年,林的女婿张清霖抵达温都尔汗空难现场及墓葬所在地,首次祭拜先人。而受林彪事件牵连,当时被列为“林彪反党集团”中“四大金刚”的黄(永胜)、(法宪)、(作鹏)、邱(会作),亦由各家长子为代表,一同祭拜。位列挽联落款最后两人李建军、李建国,是同去的国内好友。事后,张云林在接受香港媒体采访时称,要在明年将林彪等人的遗骨迁回国内。

    
    1971年9月13日,林彪乘坐的三叉戟飞机坠毁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林彪、叶群、林立果、葬身异国土地。

        40年前9月13日的深夜,一度被确定为中共副统帅、毛的接班人林彪的座机向北飞往苏联方向,最终却在蒙古肯特省省会温都尔汗西北70公里的苏布拉嘎盆地坠机,机上八男一女当场身亡。

        林彪出逃并身亡的消息,震惊世界。5天后,中共中央正式通报“9·13事件”详情,称林是“投降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是死有余辜的叛徒、卖国贼”。

林在军中的下属亲信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等悉数失势,被捕入狱。1973年,中共批准《关于林彪反党集团反革命罪行的审查报告》,决定永远开除林彪及其反革命集团主要成员陈伯达、叶群及黄、吴、李、邱等人的党籍,撤销其党内外一切职务。

        40年来,由于相关的核心档案加密封存,当年的历史细节仍是研究者们挖掘不止的学术话题。而包括林家及“四大金刚”在内的五个家庭的成员,几乎消失在公开报道和官方场合,沉寂多年。

北上祭父

        1971年9月12日林家出走的那个晚上,正是张云林(原名张清霖)和林彪之女林豆豆(林立衡)的订婚日。叶群让人张罗了糖果、瓜子,放了两场电影。那晚,准女婿张云林与岳母叶群一起看了电影《甜甜蜜蜜》。电影没放完,叶群、林立果携林彪及随从在沉沉夜色中仓皇遁去。

        40年来,平民子弟出身的张云林并没有因娶到“副统帅之女”享受荣华,却与林豆豆一样尝尽辛酸。此次赴蒙,被他称为“40年了,我天天都想”的一件事。

        据此行组织者黄永胜之子黄春光透露,十多年前,一个和蒙古有关系的朋友就提出过请他们去现场。“当时,因为除了我父亲黄永胜去世,我母亲和其他几个老人都在世,这件事太敏感了,我就没有认真考虑。结果,今年春节前后,这个朋友又跟我提这件事。现在除了邱会作的夫人在世,老人们都不在了,如果有政治上的问题也不至于牵涉太大,所以我就开始考虑了。”

        “这次跟我们去的有姓李的两个人,一个叫李建军,一个叫李建国,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老干部的后代、空军子弟。李建国是中国滤清器协会会长,今年5月份约请我到他那里去玩,我就跟他们提了这个话头,他们就鼓励我们去,他们来赞助。之后,我就开始跟其他人联系。我们本来希望林豆豆能去,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她去不了。我又考虑让林晓霖(林豆豆同父异母姐姐)的两个儿子去,他们也由于工作安排等原因去不了。然后,我问张清霖能否去,他答应得很痛快。”

        张清霖当时还没有护照,他迅速办完护照。黄春光又通过蒙古朋友的关系,拿到大家的商务签证(因为中蒙之间尚无旅游签证,只能以商务签证出入境)。

北上蒙古拜祭,黄、吴、李、邱四家各出一人,黄家是长子黄春光,吴家是长子吴新潮,李家是长子李冰天,邱家是长子邱路光,张清霖则代表林豆豆出行。

失事现场仍是焦土

        因为蒙古戈壁气候变幻无常,9月10日动身前,大家备了御寒的衣服。11日,分两批到达蒙古首都乌兰巴托。

        在乌兰巴托,一位蒙古朋友的儿子自愿充当司机,当地私人电视台的一个编导也愿做他们的录像师。

        驱车奔驰在乌兰巴托以东300多公里的荒原上,远山近前,枯草连天,少有人烟,偶见骑手身着天蓝色斗篷,蒙古族的橘黄色带子在寒风中飘舞。最终到了温都尔汗—这个城市名字因为“9·13”事件而被许多中国人熟悉,但它只是一个2000多人、基本生活设施还很落后(甚至因电力维修全城无法在白天供电)的城市。

        向导告诉他们,飞机失事点还在温都尔汗西北70公里贝尔赫矿区的苏布拉嘎盆地。中国前驻蒙古大使许文益曾回忆飞机失事现场:“飞机是由北向南降落,着陆点正好是盆地的中央,坠毁在盆地的南半部。现场焦黑色的草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飞机残骸,覆盖着白布的尸体分外显眼,周围是一望无垠的荒原,十分凄凉悲惨。”

        空难现场的飞机残骸,除苏联人取走一台发动机外,其余散放在现场,任人随意取走。1990年代中期,当地牧民向前去探访的美国人汉纳姆吹嘘,他们用那架坠毁的“三叉戟”飞机机身的铝片做了一些盆盆罐罐。汉纳姆那时看到,剩下的仅有一些支离破碎的条条块块,最长的大约只有两英尺。

          9月12日上午,当张云林一行8人到坠机现场时,仍看到大小不一的飞机残骸。虽时过40年,仍一望便知这里是事发地,“那块地面到现在依然是黑的,四周都长着高高的草,这里不是,因为土地都碳化了。”在现场,有成块的飞机残骸,也有一些瓷器碎片、烧焦的铝片,在草丛下仔细翻找,随处可见。

       “这些瓷片一看就知道产自景德镇,有一片上面烧着兰花等图案,这是那个时代钓鱼台、人民大会堂、庐山会所常用茶具的花色、做工。”自小在大院长大的黄春光说。

        当天,他们将散落现场的飞机把手、铝片、瓷片、玻璃碎片等捡了不少,装进一个在现场捡到的玻璃瓶里,以为纪念。

墓葬现场已难辨

        当初,蒙古以“死难者不能在殉难地安葬”的本地风俗,将遗骨下葬到1公里外的另一个地点。众人最终决定:将祭拜地点定在安葬处,而将花圈在安葬处摆过后,再挪至坠机处留下。要找到安葬地点并不容易。

        按照当年大使馆的安葬纪要:蒙方提供9口白木棺材,中方对9具尸体从不同角度拍照,然后入殓。装殓后由蒙古士兵运往墓地。墓地位于飞机失事现场西边1.1公里处,在一块高地的东坡上。墓穴长10米,宽3米,深1.5米。墓旁当年树了一块碑“中国民航1971年9月13日遇难9同胞之墓”,下写“中华人民共和国驻蒙古大使馆”。安葬纪要还记载:按照蒙古的习俗,在墓上放了一件失事飞机残骸。

       几十年过去,所有的标记物均不复存在。既无碑,也无飞机残骸。

      “没有人带着来,你肯定找不到这里。”黄春光说,当天,他们手持一份旧报纸—上面有当年美国人对这一带的卫星航拍图,“图上注明了坠机地点和埋葬地点,我们一开始就按航拍图看,认为应该是在那个方向。”在一个叫贾哈(音)的蒙古向导的带领下,大家最终认定一片地上有石头的地方应该就是下葬地点。“蒙古草原上是没有石头的”,石头被推测是当年蒙古工兵从远处运来的。

        墓地8、9米的范围内都是这样的乱石。“这里和别处不一样,下锹会发现下面全是石头,铲不动。”

        看到现场,张云林伏地恸哭。之后众人扫了墓,清理了杂草,着手做第二天的拜祭准备。

        9月13日,正式祭奠之日。此次蒙古凭吊,几人已事先商议好了拜祭程序。安放好带来的花圈和供盘等祭物,张云林读祭文。然后其余七人鞠躬,再由黄春光念祭文,代表大家向林家先辈表示敬意,每个人在悼文最后一一报上自己的姓名,集体行军礼,每个人再分别“给林伯伯、叶妈妈送上自己想说的一句话”。最后,张云林打开一瓶茅台,绕坟一周,洒入土地。

坠机地点的神秘墓碑

        惦记着林彪夫妇的,不只是他们。据来自蒙古的朋友及当地的蒙古私人领主称,常常会有中国人到这里参观和拜祭,不过他们都只知道那个坠机地点。

当天在坠机地点,还能看到一些被风刮倒的祭瓶和花朵已干枯的花篮,张云林还捡到一条被风刮断的挽带,上写“林彪元帅”。最令众人意外的是,坠机现场立着一块花岗岩做的青色石碑,高一米,宽半米,正面刻“九一三遇难者之墓——2008年9月13日缅怀者敬立”,背面刻“历史不会忘记”。立碑者显然并不知道此处并非墓地,只是坠机所在地。

             
    林彪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坠机的地方,墓地是当年中国使馆人员选择的,是一座九人合葬的椭圆形坟包,宽三米,长五米,用拳头大的石块垒成。墓旁立着一块高一米,宽半米的青色石碑,上刻“九一三遇难者之墓——二00八年九月十三日缅怀者敬立”。这个称谓不犯忌,因为从人对大自然的角度看,他们就是遇难,也不存在革命与反革命的界线。
        到达乌兰巴托时,一行人曾到卖墓碑的地方看过,“来的时候我也有立碑的打算,所以到了以后就去找刻墓碑的人打听过。结果人家说不会刻中国字。就是照着我们写的中国字描也不成。”黄春光猜想,这块没有署名的石碑应该是有人专程从中国运来,“因为那个中国字刻得很漂亮,蒙古石匠刻不出来。”

        “但会是谁立的碑,到现在也没人知道。这片蒙古土地的私人领主也不清楚,因为他不常来。有人说是某人的女儿立的碑,我去确认过,对方说不是。”黄春光说。

        据他们所知,前来看望林彪的应该多是原四野的林彪部下及子弟,或红军时期林的下属及子弟,或是对其抱有同情的人士。

       “9·13”事件后,中国大陆隐匿了一度对林的狂热宣传,印刷的十大元帅宣传画去掉了他的肖像。但近年来,林彪的名字开始走出禁区,其肖像被重新挂进军事博物馆。在林的故乡—湖北黄冈市团风县回龙镇林家大湾,这个绿树掩映、背山面水的所在,每年林的忌日,据说车来车往,前来参观缅怀的人群络绎不绝。

希冀运回遗骨为尽孝

        40年前的“9·13”事件发生后,当时中国驻蒙古大使许文益负责与蒙古方面斡旋。9月23日,许大使奉国内指示约见蒙古副外长,北京当时的指示称,应死难者家属的要求,中国政府决定将死难者遗体运回中国正式埋葬,或就地火化,带回骨灰。中国政府请蒙古政府给予协助,并希望蒙古方面将现场搜集的死难者遗物交还中方。

        后不知何故,林彪等9人的遗骸仍在蒙古下葬。但下葬前,中国官员画好了现场图,注明出事地点的经纬度。

        40年来,遗骨一直无人问津,后患渐渐显现。

        此次海外媒体有报道称,林彪墓葬之地有可能开矿,遗骨可能被移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黄春光介绍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原来,来蒙古前,林豆豆曾托吴法宪之子吴新潮带给黄春光一份传真。传真上说,一个蒙古公司声称林彪夫妇的墓地附近有萤石矿,日后会开发,提出要帮林家和其他遇难者移走遗骨。

        黄春光抵达蒙古后,即托蒙古的朋友调查,结果发现“蒙古的这个公司应该只是想借这事忽悠”。不过,为让林豆豆放心,黄春光和张云林在9月15日临走前,起草了一份给当地政府的函件,称:“如果未来有人要在此地开发并要移动遗骨,请务必知会我们在蒙古的朋友,由其通知我们,再来洽商。”

        回国后,张云林对媒体表示:明年要把林彪、叶群夫妇等人的遗骨带回家,而在俄罗斯国家安全机构仓库里的林氏夫妇头骨,他也希望通过政府援手协商,归还林家。

        虽然黄春光在祭文中也表示“林伯伯,叶妈妈……渴望有一天能把你们的骨殖迎回祖国”,但当他听张云林说“想在明年迎回林彪的遗骨”时,还是颇感意外。“这是一个多大的系统工程啊,说在明年实现,我觉得有欠深思熟虑。”

        “如果他真的做相关准备工作的话,你们会参与或支持吗?”面对记者的提问,黄春光很肯定表示会。“如果大家齐心想做成这件事的话,您觉得有可能实现吗?”黄回答:“可能性肯定有。”

                                                    林豆豆三次自杀

     “9·13”事件后,毛家湾的林办工作人员、林立果的女友张宁等人被押送到北京亚洲青年疗养院接受审查,而反叛者林豆豆(林立衡),作为林家投奔革命阵营的功臣,一度受到组织宽待。但“批林批孔”运动开始后,林豆豆受到冲击,几度自杀未遂。

        
    八十年代的林豆豆左起:林豆豆、王淑媛、官伟勋。王淑媛老太太在林家多年,照看豆豆和老虎,至今林豆豆把王淑媛老太太作为亲人赡养,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官伟勋曾在毛家湾给林彪叶群讲课。
        1974年7月31日,毛泽东收到林豆豆的求助信,做了亲笔批示:“解除对林立衡的监护,允许她和未婚夫张云林往来,她和死党分子有区别。”空军组织部门还根据上面的指示,批准林、张立即结婚。如果二人不同意结婚,则豆豆去开封,张云林去嫩江,二人永远不准见面。林张结婚,双双来到空军开封某农场,一年后,空军又让林豆豆转业到郑州。

        在郑州煎熬数年后,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的批示:妥善安排林立衡的工作,林豆豆夫妇被调回北京。林豆豆被分到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军医出身的张云林干回老本行,到北京卫生部门工作。这位昔日的副统帅之女重新回到了她所熟悉的京都生活。

        “豆豆的交际很广,跟她来往的都是一些老将军和元帅的孩子。”空军政治部原文艺处副处长官伟勋1970年代曾在毛家湾给叶群授课,与林豆豆有过几面之缘。林豆豆早年到北京活动调动事宜时,住在中组部招待所,距官伟勋家很近,林豆豆特地到官家看望受父亲牵累的旧部,两家自此成为好友。

        官伟勋今年已80多岁,官的老伴说,林豆豆以前每年来看望几次,林豆豆住在北京东边,官伟勋家在西北角,跨大半个北京城。林豆豆与官伟勋聊的都是过去空军的一些情况,譬如哪些老同志还健在、他们的情况如何,却很少谈个人私事,官家人也不便问。

        北京接近林豆豆的一位知情人士说,1981年林豆豆夫妇刚调回北京时,深居简出,很多亲友都不敢见她,怕再受牵连。以后随着形势变化,旧友亲朋开始常来常往,有的人还托林豆豆给他们办事。

        林豆豆曾告诉他,“我有个伯父'9·13’后一家受牵连,都被下放到安徽农村去了。我的一个侄子也在那里。中组部很帮忙,同意把他弄回北京。”张清霖有个弟弟,也受到牵连,后来想回原单位,找林豆豆。林给一位中央老同志写了封信,虽然“9·13”后一次也没见过这位老同志,但他收到林的信两天后就把问题解决了。

        谙熟林豆豆的人士称之为豆豆的“弱势外交”,“她身世艰辛,很多人同情她的遭遇”,父亲林彪当年的部下和林彪战友的孩子中部分人身居高位,他们也乐于伸手帮助她做点事。在京城圈内,林的“弱势外交”很管用,她托人办事打招呼很多人愿意帮忙。但她谨言慎行,一般不接触外人,尤其怕媒体记者。

        林豆豆从近代史所退休后,开始致力于各类社会活动。她是湖北革命老区扶贫会会员,还是北京一个弱智儿童学校的名誉校长,受家乡黄冈人所托,她经常为家乡的一些公益事业奔走。

受尽叶群责难、迫害的林彪与张梅所生长女林晓霖

        林彪后人存世的还有林与前妻所生的长女林晓霖。大陆出版的《哈军工传》作者滕叙兖曾采访过林晓霖,林晓霖回忆与父亲林彪和继母的关系,说当年在哈军工读书时,叶群找借口不让她回家,千方百计阻挠她接触父亲林彪。

见林晓霖仍然参加群众组织,叶群以林彪名义发了个断绝与林晓霖父女关系的声明,林晓霖也给林彪写了不愿再姓林的信,后来被送到云南大理改造。1971年“9·13”事件发生后,领导找林晓霖夫妻谈话,并要她交代问题,揭发林彪反党集团的罪行。当时还有人在她儿子脸上写字——“林贼之孙”。

           
        林晓霖和母亲张梅(林彪第二任妻子),张梅被誉为陕北一枝花。有关林晓霖的详细情况,

        这些让林晓霖愤怒不已。受父亲牵连,她被整整审查4年,直至“文革”结束。此时的林晓霖已经是两个儿子的母亲,一家人又回到了北京,她被安排到国防科委科技情报研究所工作。

        2007年,在广东“八一”南昌起义军三河坝纪念活动和其他的一些场合,林晓霖接受媒体采访时,她称“向受父亲迫害者谢罪”,当场引起轰动。

       了解林晓霖的人说,这些年她都在谢罪,她向刘少奇、罗瑞卿、彭德怀等老红军的子女谢罪,甚至是向受林彪案牵连的部属子女后代致歉。

        林晓霖的一些谢罪行为受到大陆网友的好评,但在一些人看来是不能被容忍的、“做事没有原则”的“怪人”。

        甚至在1980年代前关系还亲密的林氏姐妹,后来也因为对一些事情的认识有分歧,关系逐渐闹僵,这对同父异母姐妹都在北京,但平素并不走动。

        40年来,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四人已陆续过世,他们的夫人现在存世的只有邱会作夫人胡敏。采访中,记者看到了2011年1月在香港出版的《邱会作回忆录》经胡敏签名的上、下册。签名字迹清秀疏朗,略有颤抖。


   1970年在长城。左起:黄永胜、邱会作,吴法宪,李作鵬 陈绥圻,叶群,胡敏
        黄、吴、李、邱的第二代,已大多退休,最小的也是1959年生人。第三代中很多人成为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有人全家已移民出国。与城市的普通民众家庭比较,林彪集团的后人们基本衣食无虞,只是作为曾经政治斗争失败者的后人,许多人心里都会背负沉重的壳。

        黄永胜长子黄春光对记者介绍了四个家庭的大致现状。其中,黄永胜生有四子,黄春光是老大,还有黄春明、黄春耀、黄春义三兄弟。老大、老三按干部转业,老二和小弟都是复员,后来政策调整,改回转业待遇——复员是工人身份,转业才有干部身份。黄家第二代四子都陆续下海经商。但“四大金刚”和他们的夫人,唯有黄永胜的老婆项辉方享受离休待遇,2003年3月6日在解放军北京总医院逝世后,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上和悼词中称之:“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文革期间她坚决反对江青一伙煽动的打砸抢、反军乱军、冲击部队活动。在处境极端复杂的情况下,能分清大是大非,敢于将一些受迫害干部的情况向上反映,为保护干部做了力所能及的工作。

             
                        黄永胜和夫人项辉方

   

    2003年3月6日14时30分黄永胜夫人项辉方在北京解放军总医院去世,享年85岁。项辉方遗体告别仪式和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项辉方生前曾任原军政大学(即今国防大学)办公室主任,后离休。

       老二和老四之子全家分别移民澳洲和新西兰。老三黄春耀后改名黄正,亦即2010年10月在香港出版的《军人永胜》一书的作者。黄家第三代多为公司白领或高级经理人。

        吴法宪生有四女一男,吴新潮为长子,剩下都是女儿。吴新潮从山东一所大学退休。吴家老三定居美国,从事“文革”历史研究。吴家几个女儿大都是国企技术员或医生,四女儿下海经商。吴法宪的长子吴新潮、女儿吴仲秋因受到吴法宪的影响,被迫转业双双安排到农场,胡耀邦得知立即批示,得到妥善安排,回了北京。

        李作鹏亦有五个子女,一律在国企工作,吃体制饭。其中,老大李冰天当过沈阳一个医院的院长,其女婿是学美术出身,“很有经营头脑,生意做得很成功”。李作鹏的子女也受到不公正待遇,转业到内蒙古一玻璃厂,胡耀邦批示后,李冰天调回北京,安排在交通部。

        邱会作有四子一女。长子邱路光,次子邱承光,三子邱光光,四子邱小光。邱路光原来在一个商学院做老师,后来也下海了。老三下海,老四从石家庄一个国营汽车制造厂退休。小女邱小京嫁给父辈一个老战友、某开国少将之子。

        邱家次子邱承光在香港出了一本书《心灵的对话》,说是他和父亲的对话。但这本书引发黄家极大不满,“据我所知,胡阿姨(邱会作夫人胡敏,编者注)早就声明没有这个对话,许多是他自己杜撰的。书中多处诬蔑我父亲,我们兄弟都极为愤怒。”(源自《林彪集团后人现状》等资料编辑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