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全球随机视频聊天:卡尔.马克思的后代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03:00:40

卡尔·马克思的后代

卡尔·马克思,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他和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使整个世界的工人运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马克思一生共有过6个孩子,但他却经受过3个孩子过早夭折的丧子之痛。1858年,他在一封给挚友恩格斯的信中写道:“对于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来说,最愚蠢的莫过于结婚生子,使自己被家庭琐碎的小事束缚起来。”

马克思先后遭到德国、比利时及法国政府的驱逐。最后,他来到了伦敦,在一套只有两间狭窄房间的公寓内,进行他那伟大的工作,抚育他的孩子。长子海涅出生不久便夭折了,马克思把孩子的死视为“资本主义罪恶制度下,穷人悲惨境遇的牺牲品”。可不幸的是,两年后,又遭次子弗朗西斯卡夭折。1852年,马克思在他的书中写道:“我的妻子病了,女儿珍妮病了,我无法而且从来无法请医生为她们诊治,更无钱买药。上周,我还能为孩子们买土豆和面包,可今天,我又能为他们买什么呢?”

几年后,马克思的境遇有所好转。法国共产主义者保罗·拉法格向他的女儿劳拉求婚,不久,两人结为伉俪。马克思给他的女婿写了封信,信中写道:“我将一生奉献给了革命斗争。为此,我并不后悔。如果有来世,我还会这么做的,但是我不会再结婚了。但是,今生我非常想将我女儿从困苦生活的境遇中解脱出来,而不要像她母亲那样,为了生计而身心疲惫。”

马克思的3个女儿都参加了社会主义革命活动,为此受到了政府的迫害。1871年,巴黎公社失败后,劳拉的丈夫保罗逃离法国,马克思的长女珍妮和小女儿埃莱诺在去看望劳拉的途中,遭到了法国警察野蛮的裸体搜查。后来,珍妮在父亲的帮助下,向一些宣传社会主义的刊物投稿。几年后,她与法国记者查尔斯·朗吉特结婚。由于朗吉特也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所以同劳拉与保罗一样,珍妮结婚后绝大部分日子是在流亡中度过的。

马克思对3个女儿在贫困生活中成长,一直深感内疚。其中,他觉得最对不住的是长女珍妮。1862年,他在书中写道:“珍妮的年龄不小了。在她这个年龄,已经能够感受到全家生活的重担以及贫困的境遇。我想这就是她生病的主要原因。”珍妮的确非常不幸,她的一生几乎受尽了病痛的折磨。1883年1月,她死于肺结核,年仅39岁。她的去世,给了马克思沉重的打击。两个月后,马克思,这位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导师也与世长逝了。

至于马克思的小女儿埃莱诺,有着十分幸福的童年时光。在她的记忆中,马克思会经常和孩子们嬉笑玩耍,给他们讲故事,星期天带她们外出游玩。她常说,她的父亲是无以伦比的故事天才。在劳拉和珍妮结婚后,埃莱诺一直留在马克思的身边,当他的私人秘书。1881年,马克思的妻子燕妮去世了,埃莱诺主动承担起照顾父亲的职责。虽然长久以来,她一直梦想当一名演员,而且偶尔也在业余剧团参加演出,但她还是将一生奉献给了父亲。1874年,她不幸患上了神经官能症。在马克思拒绝了她与一位法国革命家的婚事后,她的神经官能症又一次复发。马克思在给劳拉的信中,提到了埃莱诺,他说:“埃莱诺实际上一直是在忍受和我在一起生活,她没有离开我,完全是为了照顾我。”

马克思去世后,埃莱诺写信给她的好友道:“如果你在我家里生活过,见过我的父母,了解他们是如何对待我的,就会理解我多么渴望爱与同情。”不久,埃莱诺和戏剧家兼评论家爱德华·埃夫林同居。为了在事业上支持爱德华,埃莱诺不断地向他提供多年积累下来的马克思作品的出版版税,以维持生活。1897年,爱德华病重期间,埃莱诺像照顾她父亲那样细心地护理爱德华。

1898年春,由于爱德华久治不愈,埃莱诺极度消沉、抑郁,两人决定一起服毒自杀。3月13日,埃莱诺身着白裙,先服下毒药。但是爱德华却未追随她而去,他乘火车去了伦敦,4个月后,他死于肾脏病。

劳拉是马克思3个女儿中,活得最年长的。然而,她的结局也非常不幸。她和保罗生育的3个孩子都先后夭折了。1911年,劳拉和保罗饱受着贫困的煎熬,而且对于长期的斗争生活产生了厌倦,在寓所双双自杀。

但是,马克思的家庭轶事并未因此结束,尽管鲜为人知。马克思和其忠实的管家海伦·德穆恩曾有过一个私生子腓特烈。1851年,腓特烈·德穆恩出生不久,就被托付给一对工人夫妇收养。腓特烈的学费由恩格斯提供。虽然恩格斯一直自称是腓特烈的父亲,1895年,在他去世之前,还是将真相告诉了腓特烈。恩格斯还告诉埃莱诺,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埃莱诺和腓特烈后来成了挚友。

腓特烈后来当上了一名技术熟练的机械师,在伦敦默默无闻地度过了一生。他于1929年去世,享年78岁。他是惟一活着看到俄国“十月革命”胜利的马克思的孩子。


马克思后代开“的士”
2004-06-17 文章来源:知音杂志社 文章作者:名裔 责任编 辑:嘟嘟鱼




《俄罗斯报》记者切尔卡希在伦敦大街上乘坐一辆出租车,发现司机的相貌很有特点,一脸又浓又密的黑络腮胡。最让记者吃惊的是车上挂的卡尔·马克思的小幅画像,镶在精致的铜框里。记者问道:“你是马克思主义者?”司机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而是递过一张名片。记者看到安东尼·马克思的名字,于是问道:“你们同姓?”司机笑着说:“您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记者仔细端详起来,他与无产阶级学说奠基人的相貌的确有相似之处。司机淡淡地说:“他是我的高祖。他的女儿是我的曾祖母……”


记者提问:“您从他那里继承了什么?”


安东尼笑着摸了摸大胡子说:“就继承了这个。”他拿出一本夹有许多书签的《资本论》。


记者边翻书边问:“你还记得对马克思的一个调查表吗?在回答‘您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的问题时,他说是‘读书’,大概您也喜欢读书吧?”


他回答道:“不太喜欢。我喜欢收拾园子和汽车。我们俩只一点一样,那就是爱喝啤酒。”


“卡尔·马克思还有多少后人?”


“说不准,有很多……听说过卡塔琳娜·马克思吧?是个著名电影演员,参加了戛纳电影节,她喜欢穿红裙子,这是无产阶级旗帜的颜色。我们马上要路过海格特公墓,我的高祖埋在那里,想去看看吗?”


“不,我还有急事。”


“几年前凡是从俄罗斯来的人,都会去瞻仰卡尔·马克思的墓,现在大概只有我还带去鲜花……”


“在德国,卡尔·马克思的纪念像都还在,即使在柏林也是这样。”记者安慰道。


“那就好,砸掉纪念像就是毁掉历史,历史无论怎样都应当保留……”安东尼似乎陷入了沉思。


记者付过钱准备下车,安东尼递过一张名片,背面印有卡尔·马克思的肖像,他说道:“一天24小时都可以打电话叫车,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