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金达莱饭店:历史给我留下的感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1 21:39:43
     大三了,再也找不回安安心心坐在教室里认真听老师讲课的感觉了。上课时再也不用担心占不到位子,因为往往早到的人都会坐在后排,坐在角落。任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而自己泰然自若的翻看感兴趣的书籍或杂志。今天我就阅读了余秋雨的著作《晨雨初听》,其中三篇文章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一篇是一个王朝的背影;一篇是遥远的绝唱;一篇是道士塔。      《一个王朝的背影》讲述的是从康熙年间的繁荣昌盛到最终灭亡的两百年的历史,虽然只有短短几页的篇幅,但却一点也不让人感觉空洞简单,每一个皇帝,每一段历史就如幻灯片一样跳跃在脑中。康熙,从一个稚嫩的少年到千古一帝的完美蜕变清晰地跃然于纸上。他是一个文学家,大凡经、史、子、集、诗、书、音、律,他都下过一番苦功夫,其中对朱熹哲学专研最深。他大规模的组织人力编辑了卷帙浩繁的《古今图书集成》、《康熙字典》、《大清会典》,其文化气魄铺地盖天。他是一个“西学”家,他曾今在北京故宫和承德避暑山庄认真研究了欧几里得几何学,经常演算习题。并以数学为基础,又进而学习了天文、历法、物理、医学、化学,与中国原油的这方面的知识比较,取长补短。他更是一个政治家,八岁即位,十四岁亲政。十六岁干脆利落的除了鳌拜集团,二十岁开始向吴三桂开战,花八年的时间将征战取得侧底的胜利。这样一个完美的组合体,让现代人不得不啧赞与惊叹。中国历史上能有这样一位集雄才为一体的千古一帝,实乃万幸中的骄傲。      接下来又经历了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清代历经两百多年的历史终究是画上了终结号。心中集结地骄傲到悲愤再到失望犹如猛水过江,让我的胸腔一阵奔腾。创业难,守业更难,这大概就是千百年来王朝不断更替的诠释吧,我们又能责怪谁呢?历史就是如此。      《遥远的绝唱》就分别讲述了阮籍、嵇康。      阮籍和嵇康都是时代的叛逆者,他们或被鄙视,或被尊敬,或被羡慕,他们站在风口浪尖上,一言一行都被当做噱头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阮籍是一个至情的人,但又不按常理出牌,他可以为一个恕不相识的女孩的死亡哭泣,哀叹她这一具美好而又速逝的生命。也可以不顾母亲死亡的噩耗,坚决下完围棋,才放声痛哭,为母亲奔丧并且在丧期之日喝酒吃肉,这在当时是极为不孝的,但他却在母亲遗体前吐血数升,几近死亡,又有谁敢说他不孝呢。正因为这样,他和嵇康结识,并成为嵇康一生崇拜的偶像。      说到嵇康,他更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嵇康把庄子哲学人间化,诗化了,很有道理。他是一个身体力行的实践家,他长期隐居在河南焦作的山阳,后来在洛阳城外开了个铁匠铺,不为赚钱,只为将自己融入到普通百姓中。山涛成用这样的句子形容嵇康(字叔夜)      “叔夜之为人也,岩岩岩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这样的人注定是少友而孤独的,他独独屹立在悬崖边上,俯瞰人世的悲欢离合。只可惜他自己也无法逃离人世中层出不穷的悲剧中。        嵇康有两友,其一吕簨,其一吕安。他们是俩兄弟,只是这吕簨却是个衣冠禽兽,他强暴了弟弟吕安的妻子,害怕吕安报官,所以先下手为强,控告弟弟“不孝”,这在当时可是大罪。而吕安却难以启齿这家丑之事,只得默默的承受着莫须有的罪名,但满心的不甘与屈辱又怎能使小小的心脏承受,于是他向好友嵇康吐出。如嵇康这样重情的人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好友被送上断头台,于是他屹然站出为吕安作证,只可惜到最后,他没能为吕安平反,反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他不惧死亡,唯一遗憾的是那首千古绝曲《广陵散》没有找到继承的人。当嵇康被压上断头台的时候,他请求一把琴,潇洒的坐在刑台上,轻轻的,满腹情感的弹奏出这首《广陵散》,他说:“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时年,嵇康三十九岁。       虽然后世仍有广陵散传下来,可谁又知那正是嵇康当初弹奏的那曲呢?      《道士塔》这篇文章,我越读,心里的悲、痛、恨越浓厚,那种恨不得将王道士千刀万剐的心情就如狂怒的大风迫不及待的要从胸腔迸发出来。我知道这或许不是他的错,这是一个民族愚昧、卑微、胆小、自私的最终后果。但谁叫偏偏是他这个愚蠢的道士开启了敦煌文明的大门,偏偏那些所谓的文官又置之不理,任由外来人堂而皇之的轻轻松松的带走中国的瑰宝。我们这些后世者不去怨恨他,又将这满心的悲痛屈辱向谁倾吐。       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看着这样的文字,想象那样的情景,我们的心还能安然平静的如一面死水吗?可是尽管痛,尽管悲,尽管恨,我们又能怎样呢。敦煌研究院内的专家们只能愤恨的拿着人民币将文献的胶卷买来,他们抓紧研究,他们要把这份屈辱抹杀掉,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了,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