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惠普售后服务点:欧洲文明 第9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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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0:00:01,040 --> 00:00:03,499
知道我为什么穿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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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03,500 --> 00:00:07,969
在这门课和法国专题课的前半程中
【  -=THE LAST FANTASY=- 荣誉出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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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07,970 --> 00:00:11,719
我都有一讲是关于布尔乔亚——资产阶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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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13,560 --> 00:00:16,769
资产阶级是一种自我认同
【 本字幕仅供学习交流，严禁用于商业途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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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16,770 --> 00:00:20,309
与一名工人或者贵族的构建过程
【耶鲁大学开放课程：欧洲文明 第九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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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20,310 --> 00:00:21,719
相伴而生
【-=TLF字幕组=- 译校：cub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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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21,720 --> 00:00:27,130
有一天，当我打算在你们中间谈论
【-=TLF字幕组=- 译校：cub18】
8
00:00:27,630 --> 00:00:30,109
杜米埃（1808-1879，法国著名画家
擅长以写实手法描绘和批判当时社会）
9
00:00:30,110 --> 00:00:34,049
并展示一些他关于资产阶级的作品时
我妻子对我说：
10
00:00:34,050 --> 00:00:38,239
你在讲资产阶级时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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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38,240 --> 00:00:39,139
穿得和平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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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39,140 --> 00:00:43,379
起码你得穿得让人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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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43,380 --> 00:00:45,469
你对资产阶级有点儿模糊的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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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45,470 --> 00:00:49,339
所以，我就穿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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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49,340 --> 00:00:53,629
每年也就这么一回吧很不幸
我还穿它参加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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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53,630 --> 00:00:59,149
上一次我这么穿是和克林顿共同参加一个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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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59,150 --> 00:01:03,759
我只有一条领带，还是和儿子共用的
18
00:01:03,760 --> 00:01:09,260
还好我们从他的足球鞋下又翻出了一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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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09,480 --> 00:01:12,429
然后我们都打扮得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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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12,430 --> 00:01:14,809
到纽约参加那个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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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14,810 --> 00:01:17,179
结果去饭店一趟，我就把唯一的领带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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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17,180 --> 00:01:20,429
上次我买领带花了15 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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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20,430 --> 00:01:23,009
在安娜堡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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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23,010 --> 00:01:24,899
这条花了75美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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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24,900 --> 00:01:25,979
唯一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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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25,980 --> 00:01:29,589
费了这么大工夫来解释今天我为什么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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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29,590 --> 00:01:32,469
希望对这一讲能有些帮助
28
00:01:32,470 --> 00:01:34,169
所以，谢谢
29
00:01:34,170 --> 00:01:35,339
我事先并没准备这个问题
30
00:01:35,340 --> 00:01:38,619
没要求你们说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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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38,620 --> 00:01:40,089
对吧？
32
00:01:40,090 --> 00:01:43,329
当你看见这身行头，别以为是到了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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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43,330 --> 00:01:44,509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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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44,510 --> 00:01:46,869
请看着这身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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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46,870 --> 00:01:51,119
试着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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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51,120 --> 00:01:54,659
为什么在19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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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54,660 --> 00:01:59,339
穿成这样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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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59,340 --> 00:02:03,029
资产阶级在十九世纪开始如此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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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03,030 --> 00:02:06,929
深色调上搭配些其他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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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06,930 --> 00:02:10,369
在杜米埃的画或是德拉克洛瓦
（1798-1863，法国著名画家）
41
00:02:10,370 --> 00:02:12,369
那幅有名的《自由引导人民》里
我忘了把它加进幻灯片
42
00:02:12,370 --> 00:02:15,209
都能瞧见资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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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15,210 --> 00:02:18,809
他们戴着礼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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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18,810 --> 00:02:20,359
如此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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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20,360--> 00:02:25,110
在那个世纪崭露头脚
46
00:02:25,610 --> 00:02:28,929
我们之前谈过老百姓、工人阶级
47
00:02:28,930 --> 00:02:33,499
如何建构身份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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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33,500 --> 00:02:38,709
资产阶级在这点上
不逊于你能想象到的任何一个社会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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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38,710 --> 00:02:41,579
他们有强烈的自我认同感
50
00:02:41,580 --> 00:02:47,080
如果你不是出生其间
51
00:02:47,120 --> 00:02:51,439
那将非常难以融入进去
52
00:02:51,440 --> 00:02:55,399
对失去地位的恐惧
53
00:02:55,400 --> 00:03:00,029
帮助催生了19世纪的一系列政治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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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00,030 --> 00:03:03,119
在资产阶级粉墨登场的19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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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03,120 --> 00:03:06,549
你可以观察到在许多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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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06,550 --> 00:03:09,369
他们都在汲汲寻求
与其经济地位相一致的政治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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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09,370 --> 00:03:12,749
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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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12,750 --> 00:03:16,679
整个西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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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16,680 --> 00:03:19,619
都是如此
60
00:03:19,620 --> 00:03:23,339
如果在18世纪
61
00:03:23,340 --> 00:03:27,659
贵族必须世代相传
62
00:03:27,660 --> 00:03:31,079
这一老生常谈与实际情况还是比较接近的
63
00:03:31,080 --> 00:03:34,679
当然由于法国君主制的崩溃
64
00:03:34,680 --> 00:03:37,119
你如果运气好，也可以买来个爵位
65
00:03:37,120 --> 00:03:42,620
但是纯正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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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43,120 --> 00:03:46,839
在血缘和家族上一定要根正苗红
67
00:03:46,840 --> 00:03:54,619
这是他们定位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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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54,620 --> 00:03:58,179
必须是先天得来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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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58,180 --> 00:04:03,139
到了19世纪
70
00:04:03,140 --> 00:04:07,279
伴随着法国大革命和拿破仑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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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4:07,280 --> 00:04:11,659
资产阶级及其价值理念
72
00:04:11,660 --> 00:04:14,219
似乎成了值得效仿的目标
73
00:04:14,220 --> 00:04:17,949
一旦中产阶层的财富有所增加
74
00:04:17,950 --> 00:04:21,439
就必然会要求政治上的地位
它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我一会儿再谈
75
00:04:21,440 --> 00:04:24,699
你需要投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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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4:24,700 --> 00:04:29,499
你需要通过媒体获取信息
77
00:04:29,500 --> 00:04:32,469
所有这些都与中产阶层密切相关
78
00:04:32,470 --> 00:04:35,569
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
79
00:04:35,570 --> 00:04:39,499
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资产阶级文化
80
00:04:39,500 --> 00:04:42,249
所以我要穿成这样
81
00:04:42,250 --> 00:04:45,669
我向你保证讲座一结束
82
00:04:45,670 --> 00:04:49,629
我就会回去找个电话亭换上自己那身破行头
83
00:04:49,630 --> 00:04:55,249
这样好像把自己说得像超人了哈
84
00:04:55,250 --> 00:05:00,510
所以让我们来谈谈那个世纪里的
85
00:05:04,010 --> 00:05:07,369
…中产阶层吧
86
00:05:07,370 --> 00:05:12,869
我们常把中产阶层或资产阶级挂在嘴边
87
00:05:13,450 --> 00:05:17,309
马克思谈论资产阶级
88
00:05:17,310 --> 00:05:19,739
是把它作为一个高度同质化的阶级
89
00:05:19,740 --> 00:05:22,429
事实上，资产阶级这个词
90
00:05:22,430 --> 00:05:25,049
有更多文化上的内涵
91
00:05:25,050 --> 00:05:27,759
像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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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5:27,760 --> 00:05:31,179
而非简单的客体或社会分层
93
00:05:31,180 --> 00:05:35,729
我们会谈到他们如何使用私人空间
94
00:05:35,730 --> 00:05:40,979
中产阶层的儿童观，等等等等
95
00:05:40,980 --> 00:05:44,809
中产阶层很可能是个更好的用词
96
00:05:44,810 --> 00:05:48,419
资产阶级相当于市民
97
00:05:48,420 --> 00:05:51,569
但从我们的角度出发，中产阶层更准确些
98
00:05:51,570 --> 00:05:55,549
有一本相当精彩的著作
99
00:05:55,550 --> 00:05:58,979
是研究英国利兹的资产阶级的
100
00:05:58,980 --> 00:06:02,249
如果我们用“布尔乔亚”这个词来谈论它
多少有点儿奇怪
101
00:06:02,250 --> 00:06:04,689
毕竟“布尔乔亚”来自法语
102
00:06:04,690 --> 00:06:09,649
我之所以建议并坚持使用“中产阶层”这个词
103
00:06:09,890 --> 00:06:12,349
是强调它的极端复杂性
104
00:06:12,350 --> 00:06:14,939
它不是简单的一个阶级
105
00:06:14,940 --> 00:06:20,270
这个阶层有一些共同的文化理念和标志
106
00:06:22,770 --> 00:06:28,270
当他们受到平民的挑战时
107
00:06:30,850 --> 00:06:36,350
会迅速凝聚成一个整体
108
00:06:37,000 --> 00:06:42,000
马克思对此有准确的认识
109
00:06:45,500 --> 00:06:49,799
事实上早在1847年巴黎的《辨论日报》上
110
00:06:49,800 --> 00:06:53,909
就有人对资产阶级
111
00:06:53,910 --> 00:06:56,249
做过非常精彩的描述
112
00:06:56,250 --> 00:06:59,929
他说资产阶级不是阶级
113
00:06:59,930 --> 00:07:01,879
而是地位
114
00:07:01,880 --> 00:07:05,679
有人得到，有人失去
115
00:07:05,680 --> 00:07:08,949
它授予勤劳、节俭、有才干的人
116
00:07:12,550 --> 00:07:17,439
花天酒地、无所事事则意味着被抛弃
117
00:07:18,620 --> 00:07:24,100
老派的贵族精神里可没有工作这一条
118
00:07:24,600 --> 00:07:29,729
讲求的就是闲散，虽然这有点儿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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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7:29,730 --> 00:07:31,649
但正如我们在17、18世纪所见
120
00:07:31,650 --> 00:07:34,349
多少的确如此
121
00:07:34,350 --> 00:07:39,460
一个18世纪的贵族会留着长指甲
122
00:07:40,960 --> 00:07:46,300
外出仅是为了展示自己的高雅品味
123
00:07:47,800 --> 00:07:51,289
过一种闲散的贵族式生活
124
00:07:51,290 --> 00:07:55,019
资产阶级则与此大相径庭
125
00:07:55,020 --> 00:07:59,249
他们坚信惟有工作才能获得成功
126
00:07:59,250 --> 00:08:03,379
而成功正是他们所要的
127
00:08:03,380 --> 00:08:06,709
我想强调一点
128
00:08:06,710 --> 00:08:09,799
法国大革命扫除了法律上的诸多屏障
129
00:08:09,800 --> 00:08:15,300
让有才干的人能够出人头地
130
00:08:16,110 --> 00:08:20,709
拿破仑曾经不厌其烦地说
131
00:08:20,710 --> 00:08:23,579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132
00:08:23,580 --> 00:08:32,139
或者晋升之路由努力铺垫这类的话
133
00:08:32,770 --> 00:08:37,999
其实他在服务国家上一以贯之的做法
134
00:08:38,000 --> 00:08:42,299
是建立起整套奖励机制
135
00:08:42,300 --> 00:08:47,199
对良好品行和勤恳表现进行嘉奖
136
00:08:47,200 --> 00:08:50,569
这就是荣誉勋章的意义所在
137
00:08:50,570 --> 00:08:54,589
当然赚钱也在其列
138
00:08:54,590 --> 00:09:02,169
在19世纪资产阶级文化总是遭到嘲讽
139
00:09:02,740 --> 00:09:07,389
被人们认为充满了铜臭和市侩气息
140
00:09:07,390 --> 00:09:12,379
成天只盘算着赚钱这一件事
141
00:09:12,380 --> 00:09:16,269
恩格斯——这位马克思的亲密伙伴
142
00:09:16,270 --> 00:09:24,889
对曼彻斯特撒旦工厂的贫民窟念念不忘
143
00:09:25,040 --> 00:09:30,159
他写道：有一天
我和一位中产阶级绅士来到曼彻斯特
144
00:09:30,160 --> 00:09:35,009
我向他谈起让人难堪、不卫生的贫民窟
145
00:09:35,010 --> 00:09:38,729
吸引他关注工人生活区的恶劣环境
146
00:09:38,730 --> 00:09:42,349
我申明自己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糟糕的城镇
147
00:09:42,350 --> 00:09:45,669
他耐心听完后
148
00:09:45,670 --> 00:09:48,009
在我们分手的街角说道
149
00:09:48,010 --> 00:09:51,289
尽管如此，这儿可创造了大笔财富
150
00:09:51,290 --> 00:09:52,379
再见
151
00:09:52,380 --> 00:09:54,119
然后就走开了
152
00:09:54,120 --> 00:10:00,409
19世纪30年代的一个雇主
曾经这样写到自己的雇员
153
00:10:00,910 --> 00:10:04,359
这可不是我瞎编的
154
00:10:04,360--> 00:10:07,649
必须根据需要不断使用他们
155
00:10:07,650 --> 00:10:12,449
这样他们才不会给自己的孩子树立一个坏榜样
156
00:10:12,450 --> 00:10:14,239
贫穷才会成为他们良好行为的保证
157
00:10:14,240 --> 00:10:25,000
这是对中产阶级自私自利
自我陶醉嘴脸的绝妙描述
158
00:10:25,050 --> 00:10:29,799
他们对在其之下的阶级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残酷
159
00:10:30,160 --> 00:10:33,169
20世纪60年代人们不大研究中产阶级
因为不喜欢
160
00:10:33,170 --> 00:10:37,319
他们更关注工人
161
00:10:37,320 --> 00:10:41,129
但在这个领域依旧有许多杰出的著作
162
00:10:41,130 --> 00:10:43,469
比如我好朋友彼得盖伊
（1923- ，美国文化史家，耶鲁大学荣休教授）
163
00:10:43,470 --> 00:10:47,719
五卷本的《资产阶级的历程——从维多利亚到弗洛伊德》
164
00:10:47,720 --> 00:10:50,309
他认为中产阶级是市侩的
165
00:10:50,310 --> 00:10:56,849
生活中缺少激情
166
00:10:56,850 --> 00:10:58,899
我们现在再来审视中产阶级
167
00:10:58,900 --> 00:11:03,929
不管从哪个方面入手
168
00:11:03,930 --> 00:11:08,869
都会发现他们成立志愿团体的纪录
169
00:11:08,870 --> 00:11:11,729
贵族们没成立过什么志愿团体
170
00:11:11,730 --> 00:11:12,909
没这个必要
171
00:11:12,910 --> 00:11:15,719
中产阶级成立志愿团体
172
00:11:15,720 --> 00:11:19,129
大都是出于慈善的目的
173
00:11:19,130 --> 00:11:20,839
特别是在英国
174
00:11:20,840 --> 00:11:24,459
我所引用的研究来自莫里斯
（R. J. Morris，爱丁堡大学经济社会史教授）
175
00:11:24,460 --> 00:11:28,769
他的研究显示
176
00:11:28,770 --> 00:11:32,879
在利兹，富裕阶层和志愿组织
177
00:11:32,880 --> 00:11:35,959
试图为平民做大量的善事
178
00:11:35,960 --> 00:11:41,959
这儿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道德教化
179
00:11:42,820 --> 00:11:49,209
他们试图说服工人少喝酒、去教堂
180
00:11:49,550 --> 00:11:55,029
可能的话把孩子也送进学校接受教育
181
00:11:55,030 --> 00:11:58,099
这与那些需要孩子去赚钱的家庭
182
00:11:58,100 --> 00:12:00,599
总有一点儿冲突，仅管不是很大
183
00:12:00,600 --> 00:12:05,969
到19世纪末了
184
00:12:05,970 --> 00:12:14,309
小学义务教育在广大地区才得以立法推行
185
00:12:14,700 --> 00:12:18,009
绝大多数是免费的
186
00:12:18,010 --> 00:12:19,609
这儿有一个可笑的例子
187
00:12:19,610 --> 00:12:21,749
如果你喜欢动物就不那么可笑了
188
00:12:21,750 --> 00:12:23,289
我以前说过自己喜欢猫
189
00:12:23,290 --> 00:12:25,869
动物保护协会
190
00:12:25,870 --> 00:12:33,339
这算得上资产阶级志愿团体里的
一个正面典型了
191
00:12:33,340 --> 00:12:36,999
成员们一起出去闲逛闲逛
192
00:12:37,000 --> 00:12:39,999
比比谁的钱多啊
193
00:12:40,000 --> 00:12:46,269
出于社交原因在英国就去咖啡馆聚上一聚
194
00:12:46,490 --> 00:12:48,349
在法国人们去俱乐部
195
00:12:48,350 --> 00:12:54,249
德国、意大利、西班牙都有对应的地方
196
00:12:54,620 --> 00:13:06,120
动物保护协会中有些荒唐的信条
197
00:13:06,580 --> 00:13:10,009
比如法国某个组织是这样说的
198
00:13:10,010 --> 00:13:13,909
人们必须热爱动物，但不必对其友善
199
00:13:13,910 --> 00:13:15,939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200
00:13:15,940 --> 00:13:18,759
但他们确实想要拯救那些被虐打的动物
201
00:13:18,760 --> 00:13:22,589
那时有许多马几乎被暴打致死
202
00:13:22,590 --> 00:13:25,149
19世纪到20世纪的很长时间里
203
00:13:25,150 --> 00:13:27,039
在法国南部和西班牙
204
00:13:27,040 --> 00:13:28,929
斗牛运动一直很盛行
205
00:13:28,930 --> 00:13:32,159
同时也总有试图保护公牛的运动
206
00:13:32,160 --> 00:13:35,759
这看上去的确是件该做的事
207
00:13:35,760 --> 00:13:41,139
从所有关于中产阶级的负面报道中
208
00:13:41,140 --> 00:13:50,959
我们也要看到光明的一面
209
00:13:50,970 --> 00:13:54,499
就有组织的宗教而言
210
00:13:54,500 --> 00:14:01,419
中产阶级上教堂的次数肯定要高过平民和工人
211
00:14:01,750 --> 00:14:04,499
至于农民，要看地区
212
00:14:04,500 --> 00:14:06,719
我曾经说过
213
00:14:06,720 --> 00:14:09,409
法国的许多地方还在去基督教化
214
00:14:09,410 --> 00:14:10,709
这方面的研究很丰富
215
00:14:10,710 --> 00:14:17,009
但英国中产阶级
则把宗教视为自己安生立命的东西
216
00:14:17,350 --> 00:14:22,219
去教堂的人数比例可能被夸大了
217
00:14:22,280 --> 00:14:25,569
1851年在英格兰全境有过项调查
218
00:14:25,570 --> 00:14:27,259
我觉得不包括威尔士和苏格兰
219
00:14:27,260 --> 00:14:30,119
哦，威尔士很可能包括在内
220
00:14:30,530 --> 00:14:40,049
有人决定看看在英格兰和威尔士
到底有多少人去教堂
221
00:14:40,050 --> 00:14:44,039
结果令他们很惊恐，因为人数比预想的少
222
00:14:44,040 --> 00:14:47,619
同时他们也发现
223
00:14:47,620 --> 00:14:50,209
如果人们要根据自己的意愿去不同的教堂
224
00:14:50,210 --> 00:14:53,389
比如平民和国教徒去卫理公会的
225
00:14:53,390 --> 00:14:58,469
爱尔兰人和少量英国公民去天主教的
226
00:14:58,470 --> 00:15:05,029
犹太人去伦敦东部的犹太教堂
227
00:15:05,570 --> 00:15:07,389
那教堂的数量还不够
228
00:15:07,390 --> 00:15:13,899
于是兴建教堂的运动轰轰烈烈开展起来
229
00:15:14,230 --> 00:15:18,329
1871年巴黎公社运动后
230
00:15:18,330 --> 00:15:23,499
法国开始在城市边缘的工人阶级聚居区
兴建教堂
231
00:15:23,780 --> 00:15:27,749
这个内容我们放到另一讲里来谈
232
00:15:27,920 --> 00:15:33,180
比起工人阶级来
233
00:15:34,680 --> 00:15:38,989
宗教在中产阶级的生活中扮演了更重要的角色
234
00:15:38,990 --> 00:15:39,409
至于农民
235
00:15:39,410 --> 00:15:41,949
那时在英国已经没有多少农民了
236
00:15:41,950 --> 00:15:46,649
这个有趣的话题我们也放到以后来讲
237
00:15:46,900 --> 00:15:48,749
回头来说
238
00:15:48,750 --> 00:15:52,999
究竟有多少人认为自己是中产阶级呢？
239
00:15:53,030 --> 00:16:01,459
人们如何进行自我认同
是我们要探讨的方面之一
240
00:16:03,870 --> 00:16:06,209
我们怎么知道？
241
00:16:06,210 --> 00:16:09,359
你怎么知道谁是中产阶级？
242
00:16:09,360--> 00:16:12,909
当他们开始进行人口普查
243
00:16:12,910 --> 00:16:18,339
我说过人口普查是19世纪及往后时代的事物
244
00:16:18,400 --> 00:16:23,249
第一次人口普查应该是在18世纪的哥本哈根
245
00:16:23,270 --> 00:16:28,259
但真正意义上的人口普查在19世纪四处开花
246
00:16:28,260 --> 00:16:33,509
他们询问人们的名字和居住地
247
00:16:33,510 --> 00:16:35,619
有时问问职业
248
00:16:35,620 --> 00:16:37,609
但他们不会问
249
00:16:37,610 --> 00:16:39,509
你是不是中产阶级
250
00:16:39,510 --> 00:16:44,619
上世纪70年代“新城市史学”（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
它将城市发展视为动态的过程，研究视角由精英转向群众
并且引入了数理统计的方法）完成了大量工作
251
00:16:44,620 --> 00:16:50,269
包括统计人口并决定谁将自己视为中产阶级
252
00:16:50,570 --> 00:16:53,359
这方面的研究论文很多
253
00:16:53,360--> 00:16:54,749
包括以巴黎为案例的
254
00:16:54,750 --> 00:16:57,119
我当然要从中提取些，来谈一谈巴黎
255
00:16:57,120 --> 00:16:59,949
女学者阿德莉娜写过一篇论文
256
00:16:59,950 --> 00:17:02,989
后来出版了
257
00:17:02,990 --> 00:17:06,339
叫《19世纪上半叶的巴黎中产阶级》
258
00:17:06,780 --> 00:17:09,769
她考察人们的遗嘱
259
00:17:09,770 --> 00:17:13,499
中产阶级有足够的金钱
260
00:17:13,500 --> 00:17:18,409
在死后会留下遗产
261
00:17:18,770 --> 00:17:22,329
这是我们所知印刷文化盛行的原因之一
262
00:17:22,330 --> 00:17:24,599
因为他们留下书籍供人阅读
263
00:17:24,600 --> 00:17:28,459
我在谈启蒙运动的背景时提到过这一点
264
00:17:28,460 --> 00:17:33,690
透过这一视角
265
00:17:35,190 --> 00:17:39,159
阿德莉娜认为在19世纪上半叶
266
00:17:39,160 --> 00:17:42,789
巴黎人口中的百分之十七到十九
267
00:17:42,790 --> 00:17:47,179
可以被定义为资产阶级
268
00:17:47,180 --> 00:17:53,309
他们也是这样自我定义的
269
00:17:54,400 --> 00:17:57,929
在英国，比例更高些
270
00:17:57,930 --> 00:18:00,449
可能接近百分之二十五
271
00:18:00,450 --> 00:18:04,409
我记不住具体数字了
272
00:18:04,410 --> 00:18:08,519
这个比例在19世纪还将不断提高
273
00:18:08,520 --> 00:18:11,039
你可以由此很好地推测
274
00:18:11,040 --> 00:18:13,049
在欧洲的其他地方
275
00:18:13,050 --> 00:18:15,309
也存在大量重要的中产阶级
276
00:18:15,310 --> 00:18:17,339
德国汉莎同盟的港口城市
277
00:18:17,340 --> 00:18:22,100
这些自由城市
在1871年将成为统一德国的一部分
278
00:18:22,600 --> 00:18:27,379
总的来说就是德国北部的城市
279
00:18:27,380 --> 00:18:30,639
比如不来梅、吕贝克
280
00:18:30,640 --> 00:18:32,979
尤其是汉堡
281
00:18:32,980 --> 00:18:34,949
汉堡是一个大型的港口城市
282
00:18:34,950 --> 00:18:38,509
有庞大的资产阶级
283
00:18:38,510 --> 00:18:41,569
如果你去马德里，会发现可观的中产阶级
284
00:18:41,570 --> 00:18:44,989
但要和巴塞罗那比
285
00:18:44,990 --> 00:18:46,999
简直不足挂齿
286
00:18:47,000 --> 00:18:50,849
巴塞罗那的自然经济
287
00:18:50,850 --> 00:18:56,469
建立在其腹地与世界间重要的经济往来上
288
00:18:56,470 --> 00:18:57,559
因为它是一个主要港口
289
00:18:57,560 --> 00:19:02,289
这儿自然有大批的中产阶级
290
00:19:02,290 --> 00:19:06,729
至于法国
291
00:19:06,730 --> 00:19:11,159
在工业和小商业发达的地区
显然有大量的中产阶级
292
00:19:11,160 --> 00:19:14,259
但人数不如工人
293
00:19:14,260 --> 00:19:16,439
里昂是个很好的例子
294
00:19:16,440 --> 00:19:19,459
里昂有你所能想象的最为紧密的中产阶级
295
00:19:19,460 --> 00:19:23,359
至今仍是
296
00:19:23,360--> 00:19:26,259
说到意大利，北部的中产阶级庞大而活跃
297
00:19:26,260 --> 00:19:27,659
南部则不然
298
00:19:27,660 --> 00:19:33,249
那不勒斯从现代早期就是欧洲的大城市之一
299
00:19:33,300 --> 00:19:36,439
中产阶级为数多
300
00:19:36,440 --> 00:19:40,129
但意大利的大部分地区还是农村
罗马则充斥着神职人员
301
00:19:40,130 --> 00:19:43,439
中产阶级主要在城市
302
00:19:43,440 --> 00:19:47,629
越往东，中产阶级规模越小
303
00:19:47,630 --> 00:19:49,519
在俄国
304
00:19:49,520 --> 00:19:53,839
据估计中产阶级大约只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
305
00:19:53,840 --> 00:19:55,419
这可真没多少
306
00:19:55,420 --> 00:19:58,789
他们散落在莫斯科
307
00:19:58,790 --> 00:20:03,299
圣彼得堡，还有今天乌克兰的基辅
308
00:20:03,300 --> 00:20:05,800
这些大城市里
309
00:20:08,340 --> 00:20:12,079
在波兰，华沙有相当的中产阶级
310
00:20:12,080 --> 00:20:16,669
因为它是一个港口城市
311
00:20:16,670 --> 00:20:22,170
几个月前我刚造访了那儿的博物馆
312
00:20:22,260 --> 00:20:24,959
美妙绝伦
313
00:20:24,960 --> 00:20:28,959
但其余大部分地区还是乡村
314
00:20:28,960 --> 00:20:32,519
贝尔格莱德应该是巴尔干半岛唯一的城市
315
00:20:32,520 --> 00:20:35,539
伊斯坦布尔不在巴尔干
316
00:20:35,540 --> 00:20:38,769
它的中产阶级相当强势
317
00:20:38,770 --> 00:20:40,059
这些都是极为确定的
318
00:20:40,060 --> 00:20:43,399
但是，这些中产阶级究竟面目如何？
319
00:20:43,400 --> 00:20:46,189
想要什么？
320
00:20:47,190 --> 00:20:49,499
我打算这么来谈
321
00:20:49,500 --> 00:20:55,419
你得把中产阶级想象成一个金字塔
322
00:20:55,420 --> 00:21:00,310
底部宽，上头尖
323
00:21:03,810 --> 00:21:06,289
这样看二者非常有趣
324
00:21:06,290 --> 00:21:09,909
清晰明了
325
00:21:10,490 --> 00:21:14,879
在顶端的，想想苏黎世吧
326
00:21:14,880 --> 00:21:16,769
或者任何你想到的城市
327
00:21:16,770 --> 00:21:18,599
苏黎世有庞大的中产阶级
328
00:21:18,600 --> 00:21:20,099
日内瓦当然也有
329
00:21:20,100 --> 00:21:25,089
但在最顶端的
330
00:21:25,090 --> 00:21:27,249
是大资产阶级
331
00:21:27,250 --> 00:21:30,529
那些大金融家
332
00:21:30,530 --> 00:21:33,379
众所周知
333
00:21:33,380 --> 00:21:34,879
19世纪的银行家变得越来越举足轻重
334
00:21:34,880 --> 00:21:42,829
大批发商满世界的周转货物
335
00:21:43,170 --> 00:21:46,039
在这里还看不到律师或其他什么人
336
00:21:46,040 --> 00:21:49,099
他们之所以能成为大资产阶级
337
00:21:49,100 --> 00:21:51,099
进入顶层
338
00:21:51,100 --> 00:21:54,699
和这条线划在哪儿没有关系
339
00:21:54,700 --> 00:21:57,659
而在于他们有渠道获得政治权力
340
00:21:57,660 --> 00:22:04,329
即使是在容克贵族主导的普鲁士地区
341
00:22:04,480 --> 00:22:07,469
他们也有办法
342
00:22:07,470 --> 00:22:11,649
如愿将自己的财富转化为政治势力
343
00:22:11,360--> 00:22:14,359
至于1830年的法国革命
344
00:22:15,430 --> 00:22:19,109
马克思说的不无道理
345
00:22:19,110 --> 00:22:22,629
它让大资产阶级在法国站稳脚跟
346
00:22:22,630 --> 00:22:26,009
成为国王路易斯菲利普的亲信
347
00:22:26,010 --> 00:22:27,899
这位称呼自己为平民国王的君主
348
00:22:27,900 --> 00:22:30,729
在1830年到1848年统治着法国
349
00:22:30,730 --> 00:22:38,569
他的画像彰显出其与波旁王朝的国王们
是极其不同的
350
00:22:40,060 --> 00:22:43,889
波旁王朝的国王们
351
00:22:43,890 --> 00:22:47,609
即使是路易十四的可怜继任者
352
00:22:47,610 --> 00:22:51,859
都看起来像古堡中的大人物睥睨一切
353
00:22:51,860 --> 00:22:55,829
多多少少都是这样
354
00:22:55,830 --> 00:22:59,629
路易斯菲利普把自己视作平民国王
355
00:22:59,630 --> 00:23:04,239
他这么称呼自己，他依旧是国王，是贵族
不是什么资产阶级
356
00:23:04,240 --> 00:23:08,539
但在他的宫廷画像中
357
00:23:08,540 --> 00:23:15,969
你会看到像我这般穿着黑色西装的人
进入了王宫
358
00:23:16,330 --> 00:23:19,269
他们有权力，路易斯菲利普要
他们和自己一同出现在画像里
359
00:23:19,270 --> 00:23:22,029
这非常有趣，非常有寓意
360
00:23:22,030 --> 00:23:26,159
所以在顶层是这些大银行家、大金融家
361
00:23:26,160 --> 00:23:31,569
然后我们来看其他层，把它们给填上
362
00:23:31,570 --> 00:23:35,609
这里有小银行家
363
00:23:35,610 --> 00:23:38,249
工业家、商人
364
00:23:38,250 --> 00:23:45,589
还有伟大漫画家杜米埃最不喜欢的律师
365
00:23:45,590 --> 00:23:51,090
律师变得越来越实用,迅速得到人们的尊重
366
00:23:53,730 --> 00:23:57,089
中产阶级乐于看到自己是有用的
367
00:23:57,090 --> 00:24:02,329
除了律师，还有医生
368
00:24:02,330 --> 00:24:04,329
医生以前的地位是相当低的
369
00:24:04,920 --> 00:24:10,619
拿破仑时代的外科医生
370
00:24:10,620 --> 00:24:14,999
不少是屠夫
371
00:24:15,000 --> 00:24:17,739
或者只知道挥挥刀
372
00:24:17,740 --> 00:24:21,789
在19世纪，医生的自我认同感上升
变得愈发重要
373
00:24:21,790 --> 00:24:25,079
你还可以在任何国家发现公证人的身影
374
00:24:25,080 --> 00:24:29,519
他们在欧洲的重要性比这儿大得多
375
00:24:29,520 --> 00:24:31,969
他们知道所有好东西在哪儿
376
00:24:31,970 --> 00:24:37,289
你如果在法国置业
377
00:24:37,290 --> 00:24:40,419
有按揭得首付给公证人百分之十二
378
00:24:40,420 --> 00:24:43,529
就为了从他手中拿到房产契约
379
00:24:43,530 --> 00:24:47,189
要是没有按揭，首付百分之七
380
00:24:47,190 --> 00:24:51,639
所以，公证员知道人们在财务上的一切秘密
381
00:24:51,640 --> 00:24:55,909
他们在所有这些国家都相当重要
382
00:24:55,910 --> 00:24:59,729
你可以尝试进入这个行业
不过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分享信息
383
00:24:59,730 --> 00:25:02,329
最后是底层的小资产阶级了
384
00:25:02,330 --> 00:25:05,049
人人都取笑它
385
00:25:05,050 --> 00:25:07,019
但他们也有自己的身份
386
00:25:07,020 --> 00:25:15,539
有一天，我在密歇根大学图书馆的书架上翻到本小册子
387
00:25:15,840 --> 00:25:20,719
竟然是第一届世界小资产阶级代表大会的记要
388
00:25:20,720 --> 00:25:23,839
应该是没有第二届了
389
00:25:23,840 --> 00:25:26,159
地点在布鲁塞尔
390
00:25:26,160 --> 00:25:28,509
你能想象去参加一个专业历史学会议时
391
00:25:28,510 --> 00:25:30,289
人人都别着自己的小名签吗？
392
00:25:30,290 --> 00:25:32,489
人们所做的就是先在你身上寻找名签
393
00:25:32,490 --> 00:25:34,739
再决定是否值得看你的脸
394
00:25:34,740 --> 00:25:36,429
真是太凄惨了
395
00:25:36,430 --> 00:25:41,579
你能想象自己去参加一个类似
世界小资产阶级代表大会的会议吗？
396
00:25:41,810 --> 00:25:46,139
这儿标着“嗨，我叫阿尔伯特”
397
00:25:46,140 --> 00:25:48,299
其实他们有自己的身份定位
398
00:25:48,300 --> 00:25:50,249
谁属于小资产阶级？
399
00:25:50,250 --> 00:25:53,129
许多19世纪新出现的职业
400
00:25:53,130 --> 00:25:54,969
比如学校教师
401
00:25:54,970 --> 00:26:00,050
学校教师为农民在社会地位上晋升
提供了一条路
402
00:26:00,550 --> 00:26:07,119
不论在意大利、德国、奥地利、匈牙利
还是瑞士
403
00:26:07,180 --> 00:26:09,209
都是如此
404
00:26:09,210 --> 00:26:12,419
学校教师是来自工人阶级或农民家庭的女性
405
00:26:12,420 --> 00:26:15,519
作用越来越大
406
00:26:15,520 --> 00:26:18,539
她们集中在天主教学校
407
00:26:18,540 --> 00:26:22,559
都是穿着大袍的修女
408
00:26:22,560 --> 00:26:25,749
虽然很多并没有受过什么教育
但干得相当不错
409
00:26:25,750 --> 00:26:33,329
除了教师，还有咖啡馆、小客栈
或者葡萄酒屋的老板们
410
00:26:33,420 --> 00:26:37,539
这些都属于小资产阶级
411
00:26:37,680 --> 00:26:42,109
此外，很重要地，还有工匠和手工业者
412
00:26:42,110 --> 00:26:47,600
工匠大师们有生产工具，可以让帮工干活
413
00:26:48,100 --> 00:26:51,099
他们租借或者拥有自己的店铺
414
00:26:51,100 --> 00:26:54,749
要是一切顺利，他们生活得很滋润
415
00:26:54,750 --> 00:26:57,349
但要不是那么顺利，就有点儿糟了
416
00:26:57,350 --> 00:26:59,859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总是会出现在街垒中
417
00:26:59,860 --> 00:27:02,219
法国大革命的时候
418
00:27:02,220 --> 00:27:05,169
1848年革命的时候
419
00:27:05,170 --> 00:27:07,259
不论是在维也纳还是柏林
420
00:27:07,260 --> 00:27:09,299
你都能发现他们的身影
421
00:27:09,380 --> 00:27:11,019
在我们这也如此
422
00:27:11,020 --> 00:27:16,029
这就是基本的小资产阶级
423
00:27:16,030 --> 00:27:20,259
人们总把他们晾在一边
424
00:27:20,260 --> 00:27:21,599
下面我要给你们一些例子
425
00:27:21,600 --> 00:27:25,239
来自一位伟大的法国小说家
426
00:27:25,240 --> 00:27:27,299
他的稿酬按字收费
427
00:27:27,300 --> 00:27:31,069
描写一张单人沙发能用去两页篇幅
——那就是巴尔扎克
428
00:27:31,070 --> 00:27:36,570
巴尔扎克是资产阶级小说家
429
00:27:37,140 --> 00:27:41,329
他描述巴黎
430
00:27:41,330 --> 00:27:46,529
和生活在巴黎西部的资产阶级
431
00:27:47,510 --> 00:27:49,989
他把那儿形容为丛林
432
00:27:49,990 --> 00:27:54,149
人们早晨出门数钱，傍晚回家还是数钱
433
00:27:54,150 --> 00:27:57,229
按人口普查的标准
434
00:27:57,230 --> 00:27:58,769
当时妻子是没工作的
435
00:27:58,770 --> 00:28:02,379
如果你开店，妻子就管帐
436
00:28:02,470 --> 00:28:07,279
妻子在你工作的时候站在柜台后面
437
00:28:07,280 --> 00:28:09,919
他把那儿描述成丛林
438
00:28:09,920 --> 00:28:12,979
为了展示这幅画面
439
00:28:12,980 --> 00:28:20,109
巴尔扎克笔下诞生了宏伟的四风街（见《幻灭》）
440
00:28:20,500 --> 00:28:23,479
那条街在巴黎
441
00:28:23,480 --> 00:28:25,649
靠近奥德翁
442
00:28:25,650 --> 00:28:27,439
有个像我一般穿着的人
443
00:28:27,440 --> 00:28:28,469
这是主题
444
00:28:28,470 --> 00:28:31,229
他穿着像我，带着一顶布尔乔亚式的礼帽
445
00:28:31,230 --> 00:28:32,339
我没有那玩艺
446
00:28:32,340 --> 00:28:34,989
我唯一一顶帽子上有个M，代表密歇根
447
00:28:34,990 --> 00:28:40,169
他的衣服没事
448
00:28:40,170 --> 00:28:44,789
但是风把帽子刮跑了，那可是他身份的标志
449
00:28:44,790 --> 00:28:47,489
帽子就这样从他手边飞走了
450
00:28:47,490 --> 00:28:54,429
杜米埃的妙笔抓住了他脸上痛苦的表情
451
00:28:54,940 --> 00:28:57,129
他回家没有帽子
452
00:28:57,130 --> 00:28:58,839
妻子一定会问：你的帽子呢？
453
00:28:58,840 --> 00:29:00,189
他只能说：被风吹跑了
454
00:29:00,190 --> 00:29:02,689
然后又得凑钱去买一顶
455
00:29:02,690 --> 00:29:07,379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从阶梯上跌落下来
456
00:29:07,380 --> 00:29:12,160
你必须把这想象成一个梯子
457
00:29:12,660 --> 00:29:14,939
社会流动是目标
458
00:29:14,940 --> 00:29:20,419
你要有足够的钱留下给那两三个孩子
459
00:29:20,420 --> 00:29:25,249
就得有藤蔓向上爬
460
00:29:25,430 --> 00:29:30,360
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可要抓紧
461
00:29:30,860 --> 00:29:36,010
在欧洲，1816到17
462
00:29:36,890 --> 00:29:45,390
这些不用记，还有1826、27
1840、41，1846、47，1855
463
00:29:46,140 --> 00:29:47,539
都是坏年份
464
00:29:47,540 --> 00:29:49,199
那时要是你得不到信用
465
00:29:49,200 --> 00:29:50,719
和现在这儿一样
466
00:29:50,720 --> 00:29:55,939
那你只有一条路
467
00:29:55,940 --> 00:30:38,029
顺着竿往下滑
468
00:30:00,030 --> 00:30:03,879
下面是什么？好家伙
469
00:30:03,880 --> 00:30:06,089
茫茫大海呀
470
00:30:06,090 --> 00:30:09,289
我看过部糟糕的电影，叫《海神号遇险记》
471
00:30:09,290 --> 00:30:12,539
里面有个画面，海水从底下升上来直至顶部
472
00:30:12,540 --> 00:30:16,519
让人最后没有空间呼吸
473
00:30:16,520 --> 00:30:22,159
处于阶梯底层的人
就是这样看待工人阶级的要求
474
00:30:22,160 --> 00:30:23,779
他们也想投票
475
00:30:23,780 --> 00:30:27,709
他们投票干什么，要求提高对我们的税收吗？
476
00:30:27,810 --> 00:30:29,049
哦，那太可怕了
477
00:30:29,050 --> 00:30:30,149
这里是什么？
478
00:30:30,150 --> 00:30:31,909
平民百姓
479
00:30:31,910 --> 00:30:38,609
在巴黎就是百分之八十三的人口
480
00:30:38,610 --> 00:30:49,110
如果你在阶梯底层可能掉入无产阶级的行列
481
00:30:50,950 --> 00:30:56,239
这就是你的丛林，你努力向上爬
482
00:30:56,240 --> 00:30:57,579
想达到巅峰
483
00:30:57,580 --> 00:31:03,839
遇到坏年月，可能往下滑
484
00:31:03,840 --> 00:31:07,559
在19世纪
485
00:31:07,560 --> 00:31:11,009
的确有许多人成功加入了中产阶级的行列
486
00:31:11,010 --> 00:31:13,069
随处可见
487
00:31:13,070 --> 00:31:14,859
就这么简单
488
00:31:14,860 --> 00:31:20,360
现在让我们来看大屏幕
489
00:31:26,140 --> 00:31:34,999
你们应该能从中
看出不少中产阶级文化的标识来
490
00:31:35,000 --> 00:31:37,259
瞧这家伙，这是杜米埃画的
491
00:31:37,260 --> 00:31:40,519
杜米埃真是19世纪以来最伟大的漫画家
492
00:31:40,520 --> 00:31:43,899
这么说一点不夸张
493
00:31:43,900 --> 00:31:45,929
恰如其分
494
00:31:45,930 --> 00:31:51,430
这是他所捕捉到的
495
00:31:53,300 --> 00:31:58,150
抛开匈牙利、波兰、西班牙和普鲁士
496
00:31:58,650 --> 00:32:04,019
在欧洲的大部分地方
497
00:32:04,020 --> 00:32:09,190
金钱的话语权开始胜过血统
498
00:32:11,690 --> 00:32:12,749
这家伙在干什么？
499
00:32:12,750 --> 00:32:14,229
数钱呢
500
00:32:14,230 --> 00:32:16,979
记得我刚说过的吧
501
00:32:16,980 --> 00:32:20,479
人们从早到晚数钱
502
00:32:20,480 --> 00:32:22,329
看自己一天到底赚了多少
503
00:32:22,330 --> 00:32:24,199
这幅真棒
504
00:32:24,200 --> 00:32:28,799
我刚也提到资产阶级内的变化，对吧？
505
00:32:28,800 --> 00:32:30,609
来看这幅
506
00:32:30,610 --> 00:32:32,419
这些画在艺术上可能不那么有趣
但那不是重点
507
00:32:32,420 --> 00:32:33,609
你看
508
00:32:33,610 --> 00:32:37,059
左边这个是书记员
509
00:32:37,060 --> 00:32:39,579
书记员在19世纪非常普遍
510
00:32:39,580 --> 00:32:41,269
各行各业都有它的身影
511
00:32:41,270 --> 00:32:46,539
顺便说一下
这一定是在19世纪60年代钢笔发明以前
512
00:32:46,540 --> 00:32:48,409
因为他还在用老式的羽毛笔
513
00:32:48,410 --> 00:32:49,929
再来看这身穿着
514
00:32:49,930 --> 00:32:54,379
他们的外套和我的看起来都很像
但这里有很大的不同
515
00:32:54,380 --> 00:32:57,969
这个人，如果你眼睛够尖
516
00:32:57,970 --> 00:33:04,149
可以看到
他正在看报上殖民地货物进出口的价格
517
00:33:04,150 --> 00:33:05,709
他是个批发商
518
00:33:05,710 --> 00:33:09,669
在我的三角形里处于最顶层
519
00:33:09,670 --> 00:33:11,989
再看这个人的外套
520
00:33:11,990 --> 00:33:14,359
这是那个世纪早期的式样
521
00:33:14,470 --> 00:33:17,549
他可能是批发商的女婿或准女婿
522
00:33:17,550 --> 00:33:21,219
资产阶级不太来亲吻拥抱这一套
523
00:33:21,220 --> 00:33:27,249
他把手轻轻搭在批发商的胳膊上
524
00:33:27,250 --> 00:33:33,129
不是要拥抱他，给他双颊一个大吻
525
00:33:33,130 --> 00:33:39,269
要是足够谨慎小心
有一天这里的一切都将是他的
526
00:33:39,270 --> 00:33:40,709
那时候还是包办婚姻
527
00:33:40,710 --> 00:33:44,099
爱情有一定的成分在
528
00:33:46,720 --> 00:33:49,879
但婚姻基本上还是确立经济上的关系
529
00:33:49,880 --> 00:33:52,909
比如为嫁妆或类似的事争吵啊
530
00:33:52,910 --> 00:33:56,179
就是这样一种经济上的关系
531
00:33:56,180 --> 00:33:58,549
左边这个人
532
00:33:58,550 --> 00:34:00,139
他工作得很努力
533
00:34:00,140 --> 00:34:06,419
但这根柱子把他和这三个人分隔开
534
00:34:06,420 --> 00:34:11,069
就像我刚才在黑板上三角形中添加的分割线
535
00:34:12,030 --> 00:34:14,109
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吗？
536
00:34:14,110 --> 00:34:17,269
在1830和1848年他们会站到一起
537
00:34:17,270 --> 00:34:19,999
其他时候则不然
538
00:34:20,000 --> 00:34:22,569
他梦想能成为这个人
539
00:34:22,570 --> 00:34:26,109
会努力工作学习
540
00:34:26,110 --> 00:34:30,399
他很可能没读过高中
541
00:34:30,400 --> 00:34:33,189
大多数人没机会读高中
542
00:34:33,190 --> 00:34:37,749
法国、德国都一样
543
00:34:38,230 --> 00:34:40,709
这就是现实
544
00:34:40,710 --> 00:34:46,210
哦，这场景在巴黎的中心
545
00:34:46,400 --> 00:34:51,169
一个大百货公司的后面
546
00:34:51,170 --> 00:34:56,440
市政厅就在边上
547
00:34:57,940 --> 00:34:59,069
我们接着往下看
548
00:34:59,070 --> 00:35:04,169
我得看下时间
549
00:35:04,170 --> 00:35:06,939
这幅很平常
550
00:35:06,940 --> 00:35:08,509
你们的书上可能都有
551
00:35:08,510 --> 00:35:14,010
它在空间上一目了然
552
00:35:18,940 --> 00:35:22,909
我们有个长期的主题
553
00:35:22,910 --> 00:35:26,939
是看城市区域的发展
554
00:35:26,940 --> 00:35:31,389
巴黎和伦敦西部
以及维也纳中心日渐繁荣起来
555
00:35:31,390 --> 00:35:36,359
与之相对的是东部及周边地区的日益贫困
556
00:35:36,360--> 00:35:39,259
直到今天
557
00:35:39,260 --> 00:35:46,629
人们居住的位置也还可以反应出
经济上的情况，没以前明显而已
558
00:35:46,630 --> 00:35:49,349
看第一层
559
00:35:49,350 --> 00:35:51,959
这是门房
560
00:35:51,960 --> 00:35:55,839
住门房的人收入肯定一般
561
00:35:55,840 --> 00:35:59,459
基本属于小资产阶级吧
562
00:35:59,460 --> 00:36:03,439
看楼上的大公寓
563
00:36:03,440 --> 00:36:06,779
天花板很高
许许多多像我这样穿着的人正在聚会
564
00:36:06,780 --> 00:36:09,839
还有钢琴，这我们马上就要讲到
565
00:36:09,840 --> 00:36:14,229
这就像把我的三角形倒过来，不是吗？
566
00:36:14,230 --> 00:36:17,669
往上走还是中产阶级
567
00:36:17,670 --> 00:36:21,939
其中一个有拿破仑时代的小床
568
00:36:21,940 --> 00:36:25,049
他该不是没管自己的孩子吧
569
00:36:25,050 --> 00:36:28,229
哦，不，那是另一间房
570
00:36:28,230 --> 00:36:31,279
他是音乐家
571
00:36:31,280 --> 00:36:33,529
大家都知道，艺术家是没几个钱的
572
00:36:33,530 --> 00:36:35,509
但他还是有点儿家具,不太多
573
00:36:35,510 --> 00:36:38,189
他那爱管闲事的邻居正在看他的画
574
00:36:38,190 --> 00:36:41,059
顶层住着最穷的人
575
00:36:41,060 --> 00:36:43,459
我们看看除了猫之外还有谁
576
00:36:43,460 --> 00:36:45,069
一个女裁缝
577
00:36:45,070 --> 00:36:48,149
任何人看到这幅流行的版画
578
00:36:48,150 --> 00:36:51,129
都会察觉到她身上有某种尊严
579
00:36:51,130 --> 00:36:52,189
为什么？
580
00:36:52,190 --> 00:36:55,799
因为她还没有典当掉自己的床垫
581
00:36:55,800 --> 00:36:58,559
在左拉的伟大小说《小酒店》中
582
00:36:58,560 --> 00:37:01,379
绮尔维丝像只狗一样在稻草垫上死去
583
00:37:01,380 --> 00:37:04,009
她连床垫都没有
584
00:37:04,010 --> 00:37:05,189
她要在这儿一定住在最顶层
585
00:37:05,190 --> 00:37:08,299
这些房间在20世纪成了学生宿舍
586
00:37:08,300 --> 00:37:11,779
随后又被改造成奢侈的公寓
587
00:37:11,780 --> 00:37:18,129
这幅画呈现了我所讲的诸多内容
588
00:37:18,320 --> 00:37:20,759
人们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589
00:37:20,760 --> 00:37:26,010
这是经典的汉堡金融家的公寓
590
00:37:27,510 --> 00:37:36,010
这些关于物质文化财富的内容我们就不多讲了
591
00:37:36,880 --> 00:37:40,809
这一幅看起来应该更清楚些
592
00:37:41,320 --> 00:37:45,819
通过窗外那些树
593
00:37:45,820 --> 00:37:49,090
可以判断出这层楼不太高
594
00:37:49,090 --> 00:37:52,189
这儿有只宠物
595
00:37:52,190 --> 00:37:55,729
平民是不养宠物狗的
596
00:37:55,730 --> 00:37:57,779
他们在山上放羊
597
00:37:57,780 --> 00:37:59,949
养的狗都是为了看护羊群
598
00:37:59,950 --> 00:38:06,979
我妻子两周前还在乡村
把羊从朋友那儿赶回了自己家
599
00:38:07,300 --> 00:38:08,729
还有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
600
00:38:08,730 --> 00:38:10,259
有拖鞋
601
00:38:10,260 --> 00:38:12,009
平民是不穿拖鞋的
602
00:38:12,010 --> 00:38:13,879
还有佣人
603
00:38:13,880 --> 00:38:16,149
佣人花不上几个钱
604
00:38:16,150 --> 00:38:22,089
有四个佣人比有三个佣人
被认为在社会等级上就更高一层
605
00:38:22,090 --> 00:38:25,209
暖炉上包着黄铜或紫铜，是个好标志
606
00:38:25,210 --> 00:38:27,529
还有这些漂亮的椅子
607
00:38:27,530 --> 00:38:31,529
是路易菲利普时代的风格
608
00:38:31,530 --> 00:38:35,219
很多的油画，还有一个大瓷盘
609
00:38:35,220 --> 00:38:39,359
当然还有资产阶级不可或缺的钢琴
610
00:38:39,360--> 00:38:44,210
钢琴这时取代了大键琴
611
00:38:45,710 --> 00:38:51,299
乔纳森爱德华学院的退休音乐教授普拉丁格
612
00:38:51,300 --> 00:38:54,629
对钢琴如何兴起和所起的作用做过深入研究
613
00:38:54,630 --> 00:39:00,050
同时在长滩任教的威廉韦伯
614
00:39:00,550 --> 00:39:10,559
论述过与城堡或教堂音乐会相对的
公共音乐会如何出现
615
00:39:10,880 --> 00:39:12,779
与钢琴密切相关
616
00:39:12,780 --> 00:39:15,899
钢琴很昂贵
617
00:39:15,900 --> 00:39:17,569
工人阶级买不起
618
00:39:17,570 --> 00:39:19,259
中产阶级可以
619
00:39:19,260 --> 00:39:21,259
这里还有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
620
00:39:21,260 --> 00:39:23,109
瞧，不只一个房间
621
00:39:23,110 --> 00:39:25,339
一会儿你还能看到两个以上的房间
622
00:39:25,340 --> 00:39:27,069
很多的房间
623
00:39:27,070 --> 00:39:32,209
中产阶级需要的是隐私
624
00:39:33,510 --> 00:39:36,009
他们要有自己的房间
625
00:39:36,010 --> 00:39:38,609
她在弹钢琴
626
00:39:38,610 --> 00:39:41,299
这一切都很清楚，是厨房
627
00:39:41,300 --> 00:39:42,709
这位不是妻子
628
00:39:42,710 --> 00:39:47,429
是雇来做家务的女佣
629
00:39:47,430 --> 00:39:51,759
还有她的孩子
630
00:39:51,760 --> 00:39:54,609
又是这些树，这是同一所公寓
631
00:39:54,610 --> 00:39:57,669
你看，真正的铜罐
632
00:39:57,670 --> 00:40:01,239
美元贬值前
633
00:40:01,240 --> 00:40:07,189
很多人在欧洲买这些厚重的铜罐带回来
634
00:40:07,190 --> 00:40:09,479
我就带回许多，棒极了
635
00:40:09,480 --> 00:40:14,510
普通人没钱用这样的东西煮饭
636
00:40:15,010 --> 00:40:16,939
看下一幅
637
00:40:16,940 --> 00:40:21,249
这里有很多标志
638
00:40:21,250 --> 00:40:27,189
中产阶级需要隐私，也发展了其他一些概念
639
00:40:27,190 --> 00:40:30,429
这几乎是老生常谈了
640
00:40:30,430 --> 00:40:32,479
因为太多人说到过它以至可能夸大了
641
00:40:32,480 --> 00:40:38,479
中产阶级可以说是创造了童年这一概念
642
00:40:38,480 --> 00:40:42,669
在早期现代绘画中
643
00:40:42,670 --> 00:40:46,439
孩子只是压缩版的成人而已
644
00:40:46,440 --> 00:40:49,609
到19世纪，他们才有真实的自己
645
00:40:49,610 --> 00:40:54,129
普通农民的孩子
646
00:40:54,130 --> 00:40:57,419
大都和大人还有动物们睡在一起
647
00:40:57,420 --> 00:41:02,219
欧洲那些最恶劣的廉租房
648
00:41:02,220 --> 00:41:05,509
在爱丁堡、格拉斯哥
649
00:41:05,510 --> 00:41:09,879
法国的里尔，还有柏林等地
650
00:41:09,880 --> 00:41:12,729
人们没有秘密可言，睡在同一个房间
651
00:41:12,730 --> 00:41:14,189
毫无秘密
652
00:41:14,190 --> 00:41:18,139
中产阶级需要的
653
00:41:18,140 --> 00:41:21,589
除了社会流动性和政治权力外，就是空间
654
00:41:21,590 --> 00:41:26,049
童年的概念对平民而言并不存在
655
00:41:26,300 --> 00:41:29,949
你必须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工作
656
00:41:29,960 --> 00:41:33,919
在小院子里喂养动物
657
00:41:33,920 --> 00:41:38,549
照看鸡啊兔子啊什么的
658
00:41:38,730 --> 00:41:40,589
工人家的孩子一学会点东西
659
00:41:40,590 --> 00:41:42,819
就要开始工作
660
00:41:42,820 --> 00:41:46,839
如果又穷又没有工作，就得被送去乞讨
661
00:41:46,840 --> 00:41:50,689
童年是中产阶级现象
662
00:41:50,690 --> 00:41:53,519
贵族当然也有孩子
663
00:41:53,520 --> 00:41:55,359
不过采取的是另一种培养方式
664
00:41:55,360--> 00:42:02,079
贵族不会把孩子送去读公立或者私立学校
665
00:42:02,360--> 00:42:08,839
而是请私人教师来给孩子上课
666
00:42:08,920 --> 00:42:12,629
对大多数欧洲人来说
667
00:42:12,630 --> 00:42:15,819
给孩子一个独立的房间
668
00:42:15,820 --> 00:42:18,419
或者让他和另一个兄弟姐妹共享一间
669
00:42:18,420 --> 00:42:23,029
都是很难实现的
670
00:42:23,690 --> 00:42:26,299
对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671
00:42:26,300 --> 00:42:29,119
至于儿童时间
672
00:42:29,120 --> 00:42:31,149
我还记得自己小时候
673
00:42:31,150 --> 00:42:33,339
被叫出去向客人们展示些小才艺
674
00:42:33,340 --> 00:42:36,029
那真恐怖
675
00:42:36,030 --> 00:42:38,729
你得被送去“加工”
676
00:42:38,730 --> 00:42:40,919
因为我没什么音乐天赋
677
00:42:40,920 --> 00:42:48,609
学了两周钢琴后就被修女赶回了运动场
678
00:42:49,480 --> 00:42:51,509
我真是没有太多才艺可展示
679
00:42:51,510 --> 00:42:56,689
像儿童时间这类东西都是出自中产阶级
680
00:42:56,690 --> 00:42:57,879
计划生育怎么样呢？
681
00:42:57,880 --> 00:43:02,419
不要十或十一个孩子如何？
682
00:43:02,420 --> 00:43:05,519
我有两个朋友，其中一个最近刚刚去世
683
00:43:05,520 --> 00:43:11,109
他们20世纪30年代初出生于法国南部
684
00:43:11,110 --> 00:43:13,299
其中一个有13个兄弟姐妹，另一个有11个
685
00:43:13,300 --> 00:43:15,939
他们的成长过程真是灾难
686
00:43:15,940 --> 00:43:19,689
他们来自法国中心非常极端的天主教家庭
687
00:43:19,690 --> 00:43:22,669
中产阶级，特别是法国的中产阶级
688
00:43:22,670 --> 00:43:25,779
是开始减少生育的
689
00:43:25,780 --> 00:43:30,289
法国是个特别的例子
690
00:43:30,290 --> 00:43:33,499
因为他们告别了长子继承制
691
00:43:33,500 --> 00:43:35,819
土地不得不被划分成两块
692
00:43:35,820 --> 00:43:37,839
三块、四块、五块，或者十二块
693
00:43:37,840 --> 00:43:40,859
如果你没有土地呢？那可不妙
694
00:43:40,860 --> 00:43:44,499
所以他们开始只要2个孩子左右
695
00:43:44,500 --> 00:43:47,609
在欧洲的一些地方
696
00:43:47,610 --> 00:43:50,479
人们认为控制生育是由农民发起
697
00:43:50,480 --> 00:43:52,419
再进入上层社会的
698
00:43:52,420 --> 00:43:55,069
但在法国
699
00:43:55,070 --> 00:43:57,509
研究证明
700
00:43:57,510 --> 00:43:59,759
控制生育发自中产阶级
701
00:43:59,760 --> 00:44:04,439
父母控制孩子的数量
702
00:44:04,440 --> 00:44:08,399
以便他们能继承家业
703
00:44:08,400 --> 00:44:12,279
有足够的资本发展壮大
704
00:44:12,280 --> 00:44:13,339
印刷文化
705
00:44:13,340 --> 00:44:14,499
是另一个例子
706
00:44:14,500 --> 00:44:19,049
去沙龙看展览的风潮
707
00:44:19,050 --> 00:44:20,669
兴起于18世纪
708
00:44:20,670 --> 00:44:24,149
中产阶级乐于展示自己
709
00:44:24,150 --> 00:44:28,209
而不像我们谈论过的17世纪时的荷兰中产阶级
710
00:44:28,210 --> 00:44:29,859
他们要展示自己拥有画作
711
00:44:29,860 --> 00:44:31,419
要排队上戏院看戏
712
00:44:31,420 --> 00:44:33,819
这些都是杜米埃的
713
00:44:33,820 --> 00:44:42,260
这部分晚餐后你们应该好好消化
714
00:44:42,510 --> 00:44:47,379
这个小女孩被叫出来
715
00:44:47,380 --> 00:44:52,070
为一旁这些无聊等待的大人谈几个音符
716
00:44:52,570 --> 00:44:58,839
即使是“祝你生日快乐，爸爸”
717
00:44:58,840 --> 00:45:01,329
一个夏日早上四点就必须去田间干活
718
00:45:01,330 --> 00:45:03,849
或者需要整日工作的平民
719
00:45:03,850 --> 00:45:08,439
是没有时间庆祝生日的
720
00:45:08,440 --> 00:45:13,300
以上就是童年文化
721
00:45:13,800 --> 00:45:18,519
它们是一个整体概念
722
00:45:18,520 --> 00:45:21,119
这里和刚才对计划生育的描述相符
723
00:45:21,120 --> 00:45:26,899
都是中产阶级整体的一部分
724
00:45:27,150 --> 00:45:29,169
有一样东西
725
00:45:29,170 --> 00:45:31,189
我曾经在像今天这样的讲座上用过
726
00:45:31,190 --> 00:45:32,879
一把老破伞
727
00:45:32,880 --> 00:45:36,549
当我试图用它演示阶梯上层的人们
是如何打倒底层的人时
728
00:45:36,550 --> 00:45:41,549
把伞砸烂了
729
00:45:41,550 --> 00:45:45,549
那画面有点儿像歌星在舞台上砸吉他
730
00:45:45,550 --> 00:45:49,779
伞和中产阶级是有联系的
731
00:45:49,780 --> 00:45:51,089
清一色的黑伞
732
00:45:51,090 --> 00:45:53,279
而不是今天你们用的花花绿绿的家伙
733
00:45:53,280 --> 00:45:55,459
它是用来保护礼服的
734
00:45:55,460 --> 00:45:56,479
我来自俄勒冈
735
00:45:56,480 --> 00:45:59,319
那儿天天下雨，但我不带伞
因为早晚会弄丢它
736
00:45:59,320 --> 00:46:03,049
雨伞和钢琴、幼儿房相伴
737
00:46:03,050 --> 00:46:06,089
都是中产阶级的一种标志
738
00:46:06,090 --> 00:46:08,689
还有儿童时间
739
00:46:08,690 --> 00:46:11,609
不要太多孩子的想法
740
00:46:11,610 --> 00:46:16,879
礼帽
741
00:46:16,880 --> 00:46:20,899
希望通过报纸掌控信息
742
00:46:20,900 --> 00:46:23,789
争取自己的投票权
743
00:46:23,790 --> 00:46:28,029
但不要给那些地位低的人
744
00:46:28,030 --> 00:46:31,029
这些是他们的共性
745
00:46:31,030 --> 00:46:35,959
看看表
746
00:46:35,960 --> 00:46:39,419
我还剩最后1分35秒
747
00:46:39,420 --> 00:46:42,549
中产阶级
748
00:46:42,550 --> 00:46:45,549
特别是在德国、法国和英国
749
00:46:45,850 --> 00:46:49,169
他们要持有武器的权力
750
00:46:49,170 --> 00:46:51,029
他们要进入国民卫队
751
00:46:51,030 --> 00:47:00,479
国民卫队建立是为了防止有人入侵法国或德国
752
00:47:00,480 --> 00:47:03,029
我不知道这敌人会是谁
753
00:47:03,030 --> 00:47:06,399
也许来自芬兰或其他什么更不可能的地方吧
754
00:47:06,400 --> 00:47:09,489
他们想要加入国民卫队的主要原因是
755
00:47:09,490 --> 00:47:12,189
国民卫队只向拥有财产的人开放
756
00:47:12,190 --> 00:47:15,519
你必须被认定为拥有财产的公民
757
00:47:15,520 --> 00:47:16,689
才有投票权
758
00:47:16,690 --> 00:47:19,479
在普选权之前
759
00:47:19,480 --> 00:47:21,879
所有这些国家
760
00:47:21,880 --> 00:47:26,189
都是通过纳税和财产来判定选举权的
761
00:47:26,190 --> 00:47:31,049
你可以通过纳税金额
来衡量自己在阶梯上的地位
762
00:47:31,050 --> 00:47:35,249
他们不需要纳很多税
763
00:47:35,250 --> 00:47:38,109
但财产，而不再是血统
764
00:47:38,110 --> 00:47:39,609
能反映一个人对自我社会价值的信念
765
00:47:39,610 --> 00:47:42,589
他们是这么看的
766
00:47:42,590 --> 00:47:46,209
所以他们成立这些国民卫队
767
00:47:46,210 --> 00:47:49,069
特别是在大革命和1830、1848年之后
768
00:47:49,070 --> 00:47:51,029
时不时会游行一下
769
00:47:51,030 --> 00:47:55,939
主要是要保护自己免遭来自工人的攻击
770
00:47:55,940 --> 00:47:58,749
哪一天要是工人试图起来向上爬
771
00:47:58,750 --> 00:48:03,619
就要予以无情地镇压
772
00:48:04,090 --> 00:48:06,709
这持续不了太长时间
773
00:48:06,710 --> 00:48:08,299
很快的，这个人就累了
774
00:48:08,300 --> 00:48:10,919
这不是杜米埃的，画得不太好，不过没关系
775
00:48:10,920 --> 00:48:13,399
可以看出来他冻着了
776
00:48:13,400 --> 00:48:16,459
他妻子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
777
00:48:16,460 --> 00:48:19,919
这大半夜的出去游行，瞎折腾啥啊
778
00:48:19,920 --> 00:48:21,339
不会再有人造反了
779
00:48:21,840 --> 00:48:25,229
接下来他的老枪会被收进衣柜里
780
00:48:25,230 --> 00:48:27,479
或者只在猎鹿时拿出来用一用
781
00:48:27,480 --> 00:48:32,260
他的使命到此终结
782
00:48:32,760 --> 00:48:37,129
军队这样更专业的镇压力量将取而代之
783
00:48:37,130 --> 00:48:40,609
来看杜米埃的最后一幅作品
784
00:48:40,610 --> 00:48:44,679
特朗斯诺奈大街
785
00:48:44,680 --> 00:48:46,859
1834年4月15日，巴黎
786
00:48:46,860 --> 00:48:48,569
这个不用记
787
00:48:48,570 --> 00:48:49,979
这条街不存在了
788
00:48:49,980 --> 00:48:53,799
它消失在19世纪50、60年代豪斯曼（1809-1891，1852年受拿破仑三世
委托对巴黎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建）建林荫大道的时候
789
00:48:53,800 --> 00:49:02,029
因为它会唤起人们
对19世纪30年代早期某次事件的回忆
790
00:49:02,030 --> 00:49:07,179
那时惊慌失措的资产阶级
闯入一间满是平民的房屋进行了屠杀
791
00:49:08,340 --> 00:49:14,259
杜米埃还有一幅
创作于1848年鲁昂的大屠杀之后
792
00:49:14,260 --> 00:49:16,589
不过那幅遗失了，现在看不到
793
00:49:18,260 --> 00:49:22,879
看这幅左下角有杜米埃的签名
794
00:49:22,880 --> 00:49:28,069
中产阶级一再坚持要介入媒体
795
00:49:28,510 --> 00:49:33,339
在法国他们弹冠相庆1835年通过的出版法
796
00:49:33,340 --> 00:49:40,929
它禁止杜米埃再触碰这些敏感的政治题材
797
00:49:41,480 --> 00:49:46,129
在巴黎中心特朗斯诺奈大街上发生的事
就这样被轻易抹去
798
00:49:46,320 --> 00:49:50,549
但它很难从人们对巴黎的集体记忆中消失
799
00:49:51,300 --> 00:49:55,629
总的来说，中产阶级是极端多样化的
800
00:49:55,630 --> 00:49:56,649
也有很多共同点
801
00:49:56,650 --> 00:50:00,209
他们有共同的物质文化
802
00:50:00,210 --> 00:50:07,569
认为应由持有的财富来决定相应的地位
803
00:50:07,570 --> 00:50:09,049
他们需要投票权
804
00:50:09,050 --> 00:50:14,229
需要发出集体的声音
805
00:50:14,230 --> 00:50:18,609
杜米埃和其他艺术家的妙笔
806
00:50:18,610 --> 00:50:22,669
勾勒出了中产阶级的多样性
807
00:50:22,670 --> 00:50:25,569
但他们在遭遇危机的时候
依然会表现出强烈的整体性
808
00:50:25,570 --> 00:50:29,379
这就是19世纪
809
00:50:29,380 --> 00:50:32,379
一个资产阶级的世纪
810
00:50:32,380 --> 00:50:34,009
周末愉快，下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