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压可以喝桑葚酒吗:桑拿女与弟弟乱伦那些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1 00:19:47

他与她是大学的同学,又是同一个县考上去的考生,当年逃港热,他瞒着她逃到了香港。没有办法了,她才带着他播下的种子,嫁给了一个比她大10岁的教师。那一年,她的丈夫不满别人的指责和批判,上吊在学校大楼的柱子上。

怎么,小妹她……

她是你的孩子。

你是说我们在公园那一次……男人像是听错话,但他不能回避现实。

当年的光逃到香港后,急于寻找生活和住宿,便在旺角给一个开饭馆的老板当跑堂,后来,被老板的女儿看中成婚,就是现在他的妻子。他以为她嫁给别人过上了好日子,她对女儿说父亲死了,小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吊那个父亲的骨肉,她过门才4个月就生下她,她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女儿拉扯大。

你现在可好了,太太那么丰润犹存,又有一对听话的儿女,还不满足?

秀,你别说这些了,这些年,我知道你吃不少苦,我们在香港也不是好熬的啊!

我们一定要抽个时间好好地谈谈,不然,许多事情都会天诛地灭的,乱伦不就是天诛地灭么?秀情绪激动,显得过于怨恨。

她有苦难言,生下女儿后,旁人左指指,右点点,说她是个作风不正的破烂货,她丈夫出门也低着脑袋做人。

就这样吧,你不要将我们的事情暴露给孩子,为了挽救孩子,我们还来得及,明天上午11点,我准时到。说完,光就挂了电话。

妈妈,你认识伯父?小妹推门而进,弄不清母亲在电话里说什么,但看她的脸色,似乎事情有点不太妙,其中肯定有文章。

没有,都是与你一样,今天才认识的,他让我打听以前一个朋友,没什么的。秀对女儿说,当然不会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但她也掩盖不了那种慌张可怕的面孔,听完电话,一副倦容落到她的脸上。

秀暗暗思纣,造孽了,光到香港改头换面,给她女儿和他的儿子留下一个极其悲痛的创伤。

就是这么个女儿,生下来也是放荡不羁的,大学毕业后,本来能好好的生活,在家里有份为人师表的工作,可她就是看不惯这个社会,看不惯这些人,然后到这座城市来了。现在,到了该管一管的时候了,来到这个地方,心都给弄野了,现在,不怎么听母亲的话了。

你有事吗?秀问迎面而入的小龙。

伯母,我没事。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小妹单独说。

小龙很懂事地出去,并轻轻的把门带上。

孩子,你是听妈的话的。秀抚摸着小妹的头,深有感慨地说。

我是妈妈的宝贝,怎么能不听话呢!

这样就是好孩子。

有什么事,妈妈?

你和小龙的事是注定成不了的。

怎么,他的家人反对吗?

可以这么说,你应该是看得出来的,你好好地想一想,你是一个大陆的贫穷女孩子,而他是香港人,他只不过是玩弄你的感情而已,这个,你妈妈不是没有教训。

不管他们家的意见怎么样,我们又不是说要结婚,只是同居,不好就散。

同居也不行,你读的书都扔到哪里去了?母亲越说越发火,像是肺都快要气炸的样子。

小妹在仔细地分析母亲的话语,前些天,她的心情还是好好的。今晚,听到香港来的电话之后,态度就骤然变化,她觉得此事有跷蹊。

妈妈,你不要瞒我,凭我的直觉,你和小龙的父亲肯定是认识的,因为他老家也是我们一个地方的,而且不只是一般的关系,今天吃饭时我就注意到你俩的眼神,要是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决不会听你的话。

她母亲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眼睛傻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女儿。

秀此时进退两难,这么大的女儿了,有什么心事能瞒得住她呢!

妈,你说啊,你怎么啦。说着,女儿的泪水汪汪的流了出来。

不,我跟他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母亲和女儿抱在一起。

你有什么秘密,不敢在女儿的面前说,是不是?

孩子啊,我对你说实话,你相信吗?我说出来了,你能原谅我吗?

能,什么都能。

你先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从今以后不再与小龙来往。

妈,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先答应我。

我……我……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他来往,断绝一切关系。

孩子啊……小龙的爸爸,就是你的亲爸爸……后来他逃港了……

妈,这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

不,孩子啊,妈妈的脑子清醒得很,妈妈说的都是真话,你死去的爸爸,不是你的亲爸爸。”

小妹抱住母亲的头,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她俩从宾馆下来,小妹拉着母亲的手,上了车,对小龙的送行,只作了一个简单的回敬。

回到租房里,小妹拎着小手袋就往外面走,被母亲劝住。这么晚了,你还要到哪里去?

我要去上班,在桑拿浴里约好了一个朋友,今天晚上就要去见他。我不可能食言吧,说好了10点等他的。小妹看了看手表,已是9点45分。

哪你就早去早回吧。

晚了,我就在公司睡了。妈,你早点睡,别忘记吃药。

小妹走在解放路拦了辆的士,直奔桑拿浴。

她坐在车上,脑袋里像是在放着电影:情人,弟弟;嫖客,父亲。一幕幕地从她的脑际里闪现。她把拳头握得很紧,恨不得把这个世界一拳打得稀巴烂。

她又想想,一辆公共汽车,每天总得载人,而且还得载形形色色的人,就当自己是一辆公共汽车,心情就会自然好了。

她应该对小龙说些什么?指责他,还是谩骂他?应该说,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他并没有错。

她应该对亲生父亲说些什么?唾弃他,还是污辱他?当初,是他花钱来找她的,这是谁的错?

对于父亲和弟弟,她应该感谢他们的给予才是,问题是既为亲人,又为嫖客,两种特殊的身份在夹击着她。

她的想法是多种多样的,到桑拿浴后,这些东西都不用想,不要想到自己的性欲,只有想到钱,为了钱,便可以利用身体去发泄,给别人尽情地发泄。

车停在桑拿浴门口,她便发现那位香港司机的车也开到了,她看了这辆车的车牌号码,不错,就是那天晚上那位香港司机的车。

她从门口进去,门外却有人叫她。

那位司机躲在货柜车的侧面,对于小妹的出现,丝毫没有察觉。

双方相互问候着。

你就不用进桑拿浴了吧?他试探着问,俩人又走到货柜车的侧边,让别人看不到。

太晚了,我不想去了。

上车吧?

这么晚了,还能到哪儿去?

上车再说吧?

她依着他,上了车。货柜车的车头很高,她像爬楼梯一样爬了上去。

这驾驶室好大呀!她以前从来没有坐过这种车。

我们到哪里去?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去!

他把车开到一块荒野的山坡上,便对她说,这儿安静吗?

可以。

我以为你不来见我了呢?他把车熄了火。

怎么不来,约好的。我一定会来的,你不是说要带我过香港吗?

我是开玩笑的,我就是肯带你出去,你未免就同意。再说,香港也不是好呆的地方。

他把她抱住,将她的小手袋放在箱子里。

他在接吻中,用手解开了她的上衣的纽扣,她穿的是一套西装,黑色的西装下面是毛背心套上白色衬衣。

她知道他此时狂如饿虎,便自己动手解衣服,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这次,你也要和上次一样,给同一个数,不然,我就不做!”话说得很干脆,并没有半点含糊的感觉。

上次是3000元港币,这次就不少么?

她吱唔了一阵说,给你一个折头,收8折。

他在她脱完衣服之后,也脱自己的衣服。

她本来是应他的邀请,今晚与他免费做爱的,但她想一想,这个社会,如果付出了东西,又不收取同等的费用,就是对她不公平。

他在她的身子下面探索着,把头埋了下去,用舌头寻觅,寻找他所需要的欢乐。她在一片想象中唤醒,缩起双腿,用腿夹住他的头。

她在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接受了他,从心底深处接受了他。

这样的反复迂迥,3次之后,天边已经露出了曙光,他给足了钱,还不情愿地离开。

小妹感到,活着同死去是一样的,活着只是履行一种义务。

她已决定不再到小龙的住所里面去,但她要把心里的话儿跟他说清楚。于是,她给小龙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小龙,我们已经犯下了弥天大罪,这种罪过,只能让上帝去惩罚吧。这不是你和我的错,是人类给我们开的一个小玩笑。现在,我只能在这信中吻着你,吻着我破碎的梦。现在,就让这一切由上帝去审判吧,就让我们过去那些肮脏的历史埋葬到九十九层地狱吧。再见了,亲爱的小龙,我们永远也不能见面了……

她只是从一时的性欲中感觉到亲生父亲,不,她根本就不承认那个男人就是她父亲,不承认专门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男人是她的父亲,但事实中,他就是她的父亲,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她从桑拿浴出来,已经是中午。她正准备与母亲一起上酒楼吃顿饭,再过几天,母亲就回家了,也许,为了避免看到这种场面,她也会回家的,一切罪恶都让历史去洗涮吧。

她怕母亲等急了,加快着脚步,穿上人行道。突然,从身后来了辆中巴,车头将钱小妹撞倒在地上。慌张的司机终于把车刹住了,开了车门下来,发现她已经倒在血泊中,鲜血已淌满一地。司机拦车,车不停,拦了第7辆车,是个小四轮,才停了下来……

小妹的母亲闻讯赶来,小龙和他的母亲以及姐姐也已赶到市人民医院。

这一切太突然了,她母亲伏在女儿的身上,哭得泣不成声,时断时续的哭声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小龙哭了。也许,妙手的医生能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小龙从小妹的袋子里找出了一封她写给他的信上面写着:

人类都是虚伪的,没有虚伪,就没有人类,只要有人类的存在,就有虚伪的存在。人类的虚伪,是古往今来就有的。谁能真正地识别虚伪,谁就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虚伪是一种财富,正人君子是虚伪的总阴谋家,每一个统治者,都用他们那副虚伪的枷锁套在劳动人民的头上。统治阶级的法律,就是统治者虚伪的具体表现,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