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兰什么时候开花:发生在济南白马山的"红卫兵专列"撞车惨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5 21:55:40
  • 发生在白马山的"红卫兵专列"撞车惨案。。。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和我们班的同学孟宪东、王进中三人由于在上海革命大串联时受到了上海钢铁三厂招待所及清华大学的学生王大中等人的冤枉和责难,怀着满腹的委屈离开了那里。那天一大早,我们来到了上海的火车西站。那里早已是人山人海,到处是想乘火车的外地的学生。但是,根本没有车票,也没有北去的列车。我们为了申请领到车票,在上海的西站整整等了三天。白天我们三人轮换站队排号,晚间我们蜷缩在一起,就躺在上海西站广场上的水泥地上。当时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很凉,尤其是晚间更冷。刺骨的寒风,冻的我们都直打哆嗦,我们三人还穿着夏天的单衣。我们在附近的建筑工地上找到了几个稻草袋子,晚间我们把草袋子套在身上,挤在一起取暖。饿了,就啃一口冷硬的干馒头,渴了,就去工地的自来水管喝一肚子凉水。我们在那里整整等了三天三夜,终于迎来了了从上海开往沈阳的列车。火车一进站台,人群象潮水一样拼命的往车上挤。其实车上早已经塞了满满的人,每个车厢的连接处车门里都挤满了人,根本进不去车。我和孟宪东和王进中商量,从车门已经进不去了,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进去。于是我们几个人来到了火车的前部,就是火车头后面的第一节车厢,列车员的休息车厢。门紧锁着,我们用一把指甲刀,打开了休息车厢。进去后,我们偷偷的蹲在了车厢门的底下,过了一会儿,列车开动了,我们的心里好高兴啊,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这天是十一月二十五日,车次是2574次红卫兵专列。上海的下一站是苏州车站。列车刚刚停下,我们所隐蔽的车厢门,就被一群人给撬开了。听口音,好似一帮天津的大学生,这些天津的大学生,因为没有挤上去车,于是也学我们,偷偷打开了这节车厢。这些人打开一看,我们已经挤满了小过道,这几个人没有分说,上来就把我们往车下拉,我们是宁死也不下去。这时,一个大个子迈步上前,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流淌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胸前。我们三个人象柔弱的小鸡崽,被他们踢出了车外。这时,来了几个解放军战士,背着冲锋枪,带着红红的袖标,上面是红漆大字:“护路部队”。这几个解放军士兵看到我已经肿胀的脸,我们几个脸上全是血,真是太可怜了,于是,敲开了列车的第三节车厢的窗户,把我们几个人举起来扔了进去。我们是被人抛进来的,所以,没有我们的位子。我只好两手紧紧的抓住头上的行李架栏杆,我的屁股勉强的挤在了座椅的靠背上。那时,行李架上也挤满了人,整个列车就象一个烀肉的大蒸锅,人和人都叠在了一块。就连厕所里也挤进三四个人,座椅下面也躺满了人,人和人之间,脸贴脸,胸靠胸,腚撑腚,闷忽忽又臭烘烘的,难闻的空气弥满车厢的整个空间。王进中,孟宪东和我三个人就挤在一个座椅的靠背上,我们三个人简直就象三个吊起的北京烤鸭,在炉火里煎熬。火车开出了几个小时后,我们的脚和腿都肿了,因为我们一点也得不到舒展,我们就这样,在回家的路上煎熬着。第二天,我们挤占了两个座位,一路上,我们啃着两个硬馒头,坚持了两天两夜,列车走走停停。第三天的下午,列车突然的停在了济南的前一站,白马山车站。列车在这里停了整整有三个小时。这时,有的人实在坚持不住了,有人下了火车,有的去找水喝,有的去大小便,有的下车舒缓一下僵硬的身躯。我们这列车是红卫兵专列,一共连接了二十多节车厢,每节车厢里最少也挤满了有三百多人。列车静静的停在白马山车站。白马山是济南市南的一个小站,是丘陵地带 ,远处是连绵不断的丘陵。我闭上了眼睛,回想着上海的一幕,还回想着那些委屈。突然间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列车象受到了巨大的撞击,剧烈的抖动起来。不一会儿,整个列车被浓浓的烟雾和水汽笼罩起来,列车不断的摇晃。我们的第一反映,就是列车肯定除了大事。这时候有人高喊,火车着火了,我当即打开列车窗户,告诉孟宪东快跳车。孟宪东抬腿就从列车的窗户跳了下去,可是路基很高,孟宪东一个倒栽葱大头冲下叽里咕噜地滚下了路基。我随后也跳了下去。。。我抬头一看,整个列车,象一条大爬虫弓起了腰,在地上不住的抖动。我饶过了车头,一看我们的火车头和第一节车厢之间,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特意看了一下我上车时被打的车厢那个小地方。打我的那几个天津的大学生,已经挤成了肉饼,几个人叠在一起,象压缩罐头挤贴在冰冷的车厢壁上,血水从门角流淌出来,汨汨的流淌。一刹那间,所有的仇恨全都消失了,可怜的几个大学生可能还沉浸在空间占有的胜利的喜悦之中,茫茫然就到了另一个世界了。。。然而,最惨的景象还在列车的后面。原来,一列载煤的火车由两个火车头牵引着,在弯路上利用下坡的强大的惯性冲力,疯狂的钻进了我们这列车的尾部,最后的一节车厢被庞大的火车头撞了进去,整个车厢全部都膨胀了起来。车厢里的人全部丧生,人的肉体象被踩扁的牙膏,从车厢的缝隙挤了出来。而倒数第二节车厢和第三节车厢完全的叠套在了一起,车厢里的人是全部的丧生。车厢连接处的鲜血就像急流奔进的河水,从车厢的连接处向外流淌着。三四节的车厢是套叠进了一半,一个人的身体被车厢的铁壁完全的切割了下来,在路基上一个头颅还连接着一条臂膀,青色棉袄袖上一条红卫兵的袖标已经染成了血红,“江西红卫兵”几个字清晰的还印在我的记忆里。一个江西的毛主席的红卫兵就在这里被残忍的分割了。整个列车每节车厢都有死人。列车被机车破裂的锅炉的水汽笼罩着,人们的哭喊声,救命声,响彻云霄,尖叫的几十个小女生,被惨烈的景象吓疯了,在路基旁歇斯底里的狂喊。有一个佩带着北京一个什么大学校徽的大个子男生被他的几个同学抬了出来,两条腿已经象一条麻花拧在了一起,他的嘴里不断的叨叨:“我完了,我的一生全完了”。。。在我的记忆里印象最深的是北京大学的一名女生,她的一条腿被完全的切割了下去,一条被染成红色的围脖系在她的断腿的根部,她一手支撑在车厢,齐耳的短发清秀的脸庞,向远处望着,象一尊石膏雕象矗立着。也可能她的同学全部遇难了,也可能她就是一个人,总之,她一个人默默无语的翌立在寒风中,一个坚强的大女生,今天你在那里呢。每当我回忆起这段经历时,这个北京大学的一条腿的女生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几十分钟后,解放军的抢救部队来了,几千个士兵用铁镐将车厢刨出一个大洞,然后用农民的二齿钩往外刨出已经挤的粉碎的肉酱,血水将路基全都染红了。。。我的同学王进中,在这场事故中被恐怖击溃了神经,他疯了。当我从慌乱的人群中找到他时,他已经不认识我是谁了,他疯狂的抡着胳膊,打在我的身上和脸上。我和孟宪东紧紧的抱着他,我们喊叫他的名字,可是,他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了。他的一生就毁在了这场事故中。近千个毛主席的红卫兵,在刹那间,消亡在了白马山这块土地上;多少个梦想都灰飞湮灭了,多少个白发的爹娘盼儿归啊!虽然历史的长河早已将这些冤魂湮没了,但我却经常的回忆起这一永生难忘的惨烈。我很难把它写成文章,因为那惨烈的场景象梦魇一样伴随我的人生。让我时时在心里痛苦的呼喊:“我们的难友,你们如今都在那里啊?”。。。

    1966年白马山追尾事故(一次死里逃生的经历)转
    文章源自博客: 白水


    那是1966年的秋冬之交,我们同学4人开始了从天津到南方的“大串联”。我们从上海到杭州不久,无产阶级司令部下达了停止串联、就地闹革命的命令,
    我们立即从杭州返回天津。非常时期,火车没有始发时刻,车箱人满为患,走道、卫生间、连接处都挤满人,连行李架上、座椅下都躺着人。我们是下午乘的火车,车站没有秩序,车箱无立足之地,好不容易在最后一节车厢的最后一排,挤到了两个座位,我们四个人轮流坐也很知足了。最开心的是,推开车门,可以站在车尾的连接处,这里四面来凤,视野开阔,好看风景。第二天上午大约九点多钟, 快到济南了,我们早就等着到站后找水、买吃的。这时,一列满载煤炭的货车呼啸着超过了我们, 这是两个车头带动的货车,整整62节车厢,我们数的很清楚。
    我们的车在“白马山”站停了下来,停了很长时间,据说是让道错车。我们两人坐在车厢,两人在连接处风凉。这时,后边过来的火车长声鸣笛,一个同学突然发现,来的列车竟与我们是同一个轨道,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看,是啊,怎么回事??他急忙跑到车厢对我们喊道:坏了!坏了!火车......,话没落音,巨大的火车头,呼啸着撞了进来,就在我们身后,冒着蒸汽,鸣着汽笛。我们吓呆了,不知所措。有人喊,爆炸了,快趴下!大家便抱头趴倒在地,有的钻进了座位底下;又有人喊,出轨了,快跳车!大家又纷纷从车窗夺路而逃。当我们跳出车厢,回头望去的时候,火车头离我们的座位,不到一米远,而且就是那辆带着两个车头的62节的货车。
    我们这节车厢没有什么伤亡,而列车中部却被撞击的脱轨了,车厢翘起,车门、车窗都变了形,玻璃破碎一地。列车连接处的人最多,伤亡最惨重。窗口和车门的人,或卡住了脖子,或挤压着身子,有的耷拉着胳膊,有的搭拉着腿,他们在流血,在挣扎,在呼叫,有兄弟姐妹间的呼喊,有同学好友间的呼喊,声声撕心裂肺!
    赶快救人啊!大家满含泪水,心急如焚,就在窗外拉扯里边被挤压得人,里边疼痛的叫喊声,使外边的人也哭声不绝。有人说,找工具撬开车门,打开车窗!我们两手空空,无能为力,眼前只有一排小树可以当工具了,于是我们用脚使劲踹,用手使劲扳,小树摇摇晃晃就是不断,大家在站台内外,四处寻找可以撬开窗户和门的工具。正在我们焦急万分的时刻,解放军一队队的开来了,他们带着工具,爬上车厢顶部,用力而又小心的砸着铁皮,撬着顶板,我们手拉手围成长列,保卫着遇险的列车,大家都瞪大眼睛,盼着解放军快些,再快些打开车厢,进入车厢救人!但车祸部位复杂,受伤人员拥挤,营救难度很大。指挥员不停的大声下着命令,战士们不停的大声报告着情况,现场营救紧张而有秩序。我们争先恐后的接出被救出的人,每抬出一个伤员,听到“活着,还活着!”的声音,大家就都感到欣慰。开始,抬出的伤员还有呻吟和哭泣的声音,渐渐的营救速度慢了,再救出的人,脸已经成酱紫色,也没有了呻吟声,大家静静的抬着他们飞快奔向救护车,揪着心,望着呼叫远去的救护车,默默祈祷着,愿他们能活着。再后来,抬出的伤员,不但没有了呻吟,而且肢体已经不全了……
    没有饥饿,没有口渴,只有紧张的心,只有流淌的泪,谁都无言,车站死一般的沉静。不知过了多久,解放军战士继续营救,收拾残局,有人指挥着我们撤离。
    我们迈着沉重的步伐,成群结队,默默的告别了白马山车站,向济南走去。这十几里地,走了那么长,那么久,双腿那么沉,心那么重。
    傍晚我们登上了回津专列,广播说有受伤和身体不适的同学请下车,做检查和治疗。不一会我们还领到了饼干和水果。有人指挥我们唱起了 “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的革命歌曲,歌声立即在每一节车厢响起。
    “呜!!”汽笛长鸣,列车启动了,车轮的颤动,车厢的抖动,一下子使我们的心悬空了,马上又精神紧张起来。我们几个人一起神经质的回头望去,哦,身后没有火车头,火车头不在身后,愣了好半天,我们才意识到,那是刚才的事情,刚才的情景,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谁都没有笑,也没有说话,也许大家都在想着那些伤员、想着那些顷刻间就离开了我们的人,也许大家都在庆幸,我们福大命大啊……
  • “文革”动乱中,不仅派性武斗破坏铁道、交通,而且管理混乱、有章不依也造成铁道交通事故增多。周恩来在批判极左思潮,严格铁道、交通管理的同时,多次直接抓铁道交通安全工作。

      一九六八年九月二十八日,周恩来针对九月份北京附近铁路出了三次事故,写信给军委办事组,不仅要求采取措施保证首都及其附近的安全,而且提议向全国大小军区发一电话通知,要各地采取措施,保证不出破坏事件。

      一九六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北京站发生两列客车正面相撞的重大事故。原因是一位内燃机车司机受极左思潮影响不遵守红灯禁行的规定.五月三十日,周恩来亲自到北京站调查处理这一事故。七月二十六日,周恩来接见全国铁路运输工作会议全体代表,向大家讲述了北京站撞车事故的情况:这回北京站出事故,给信号完全不看,红灯也往里开,黄灯打了招呼,叫他慢他不慢,红灯还不停,还往里闯,那边出来蒸汽机车,就在东便门大桥,内燃机车一冲,两个车头接了吻,后头的车拱起来了,出了大事故。同时,他又要求全国铁路部门对此要引以为戒。他说:铁路规章制度很重要,极左思潮不允许。北京站撞车,就是没有认真执行规章制度。

      一九七○年九月七日,由上海开往重庆的二十三次旅客列车行至黔桂线贵阳附近,因司机在不良的线路上超速运行,造成六辆硬座车脱轨。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哈尔滨铁路局绥化机务段还发生了四百七十号机车锅炉爆炸这一铁路历史上罕见的事故.对此,一九七一年四月五日,周恩来在全国交通工作会议上指出:一九七○年出的事故是空前的,是解放以来事故数字最高的一年。无论如何,不许可再发生这么多的事故。同时,他表扬了交通安全工作做得好的“毛泽东号”机车组和古冶机务段。他说,“毛泽东号”机车安全运行这么长时间,二十五年了,从哈尔滨解放到现在,行车二百三十五万公里,没有发生大的事故,天天行车,没发生事故,这不是小事。要把“毛泽东号”的经验推广开。对古冶机务段,他说,十年没发生事故,还节约了煤,应该很好推广他们的经验。

      一九七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早晨,周恩来在国务院《电话摘报》上看到“南昌铁路局樟树潭车站列车正面冲突事故”的消息后,当即批示:“是个人责任心不强,好规章制度取消,还是有政治原因?请苏静、政工组告交通部严查并予处理。”同日,他看了长江航运公司“东方红一百零四号”客轮触礁事故的电话记录后批示:“先念、国锋同志阅。请苏静同志负责抓紧,彻查触礁原因,并作出适当结论,吸取其中的经验教训,以便教育交通战线上的领导和广大于部、群众。”

      一九七二年五月二十五日,周恩来对交通部一九七二年s月二十七日《交通情况日报》关于山东省南部一部分地区农民扒车情况严重的报道作如下批示:“即送世友、得志、佩璋、建勋四同志:请你们看看,这与鲁、苏、皖、豫四省有关,务望你们电话告省地委、军分区、各县市动员各公社和城市居民进行群众教育,加以劝阻,有关地方、车站徒手军警加以宣传拦阻,但切不可动用武器,也不可打骂,还是实行四不或五不。”同年十月十八日,周恩来对一载炮弹车厢发生爆炸作出批示:“请先念同志约苏静、杨杰、李震同志一商,解决运输装备问题不容迟疑和吝啬,因小失大。”

      一九七三年九月二十日,周恩来在公安部关于兰州铁路局管内双塔车站外线路上发生爆炸事件的《电话摘报》上批示:“请公安部协助交通部与甘肃省委、兰州军区进行彻查.如必要,两部可派一组人去,在省委领导下至现场工作。”

    介绍几件毛时代的铁道惨案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十四日下午,一列从上海出发红卫兵专列,一共连接了二十多节车厢,每节车厢里最少也挤满了有三百多人,列车静静的停在白马山车站。突然间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列车象受到了巨大的撞击,剧烈的抖动起来,不一会儿,整个列车被浓浓的烟雾和水汽笼罩起来列车不断的摇晃,整个列车,象一条大爬虫弓起了腰,在地上不住的抖动。火车头和第一节车厢之间,车厢里的人已经紧紧地帖在了一起已经挤成了肉饼,几个人叠在一起,象压缩罐头挤贴在冰冷的车厢的壁上,血水从门角流淌出来,汨汨的流淌。然而,最惨的景象还在列车的后面,原来一列载煤的火车由两个火车头牵引着,在弯路上,利用下坡的强大的惯性冲力,疯狂的钻进了这列车的尾部,最后的一节车厢被庞大的火车头钻了进去,整个车厢全部都膨胀了起来,车厢里的人全部丧生,人的肉体象被踩扁的牙膏,从车厢的缝隙挤了出来,而倒数第二节车厢和第三节车厢完全的叠套在了一起,车厢里的人是全部的丧生,车厢的连接处的鲜血象急流奔进的河水,从车厢的连接处流淌,三四节的车厢是套叠进了一半,一个人的身体被车厢的铁壁完全的切割了下来,在路基上一个头颅还连接着一条臂膀,青色棉袄袖上一条红卫兵的袖标已经染成了血红,‘江西红卫兵’几个字,一个江西的毛主席的红卫兵就在这里被残忍的分割了,整个列车每节车厢都有死人。列车被机车破裂的锅炉的水汽笼罩着,人们的哭喊声,救命声,响彻云霄,尖叫的几十个小女生,被惨烈的景象吓疯了,在路基旁歇斯底里的狂喊,有一个佩带着北京一个什么大学校徽的大个子男生被他的几个同学抬了出来,两条腿已经象一条麻花拧在了一起。几十分钟后,解放军的抢救部队来了,几千个士兵用铁镐将车厢刨出一个大洞,然后用农民的二齿沟往外刨出已经挤的粉碎的肉酱,血水将路基全都染红了。 近千个毛主席的红卫兵,在刹那间,消亡在了白马山这块土地上,多少个梦想都灰飞湮灭了,多少个白发的爹娘盼儿归啊!
    我这是听家里老人叙述的,听完后感触很深。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能记得这段悲惨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