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德渔具官网:嚼火之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14 15:16:01
 一个烦燥的城市,一个人在大声吵闹着他的都市,求你把慢还给我,求你把看一只动物爬行的心态还给我,求你将翻着泛黄的书页,细细品味诗人的诗句的那份宁静波潮还给我,求你给我一份时光,实实在在的时光……­
        醒醒吧,疯子!疯子!变态的疯子!一个青年怒吼:而那个被他誉为疯子的人好像是他父亲。­
        失忆的人狂欢着属于他的夜晚。­
        在一个阳光的午后,一个蜷缩在水泥涵道中午休的工人,一只弯曲着的巨大的虾米,如果不是隅然相遇,一只大虾米的舒坦与自得不会为我所见.多么羞愧,为生活所困,为名利所缠,一只自作缚茧的虫子,一个裹足不前的人,多渺小的人生啊,短短几十年,只剩下一具烦恼着的身躯,多么微不足道。
        一寸一寸的光阴累积,消散,就像潮涌,一波一波地撞击,就像考验着人的极限,放眼望去的山川田野,浓缩进一桢照片,几许简笔.一个人简易的名字,可是从来没有人记忆过,一张清纯的脸,粘染风尘,无数次地告白,最后留下模糊的印迹.
            一条泥路通向三个村庄,村庄的人栽种着那些田畴,田野里风一涌,就涌出无数云彩,我踏着古老的茶马古道,想象着一百多年前曾有那么一伙人,他们牵着马匹,马儿得得地踏着光滑的石板路.
            多么容易被人遗忘,一场春天或者冬天的风,其实都一样,一个堵漏风声的人是不是太幼稚?古老的茶马古道苍桑历尽,繁华尽落,山民困窖,修不起一条沙石路。路泥泞,像发霉的心事,我们生活,土生土长.一条路碗蜒而朴拙,一个故事惊心而泪落,无数次心情起起落落逐渐麻木.
              2铁是冷的,所以制作利器,用来生产,交通,兵器,用来杀戳.它带着铁的冷,内心的残酷,血腥味之浓烈,所以铁锤才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马的脑门上,垂死挣扎着的马匹,转瞬就被肢解的马匹,仿佛一生如此简单,等待着铁和脑门的碰撞.
            旁观者看着屠宰马匹,议论纷纷,那些议论如此寡淡,需要用热血来作作料.
马食草,牛也食草,它们的肉味让我们垂涎。马儿壮实的时候我们骑着马在田野中兜风,用来驮着一家人的生活重担;牛儿在田野中耕作,累了的时候用舌舔着主人的手,那热汽腾腾的温柔,实在软化不了我们内心里面的冰冻.优胜劣汰是一把更锋利的铁剑,无情地分割着那些年幼老迈.
            躺在时光沉积的史料中,一些马儿驰骋,一些热血男儿血洒疆场。一个名叫阿雅的古城,历尽六百年的苍桑,一匹匹马儿奔腾,无数男儿捍卫边土,如果为这些英雄们立传,我愿意为这些马儿多写一些篇篇章.马白,一个因马而名的小镇,马关,一个因矮脚马而享誉万里疆土。龙上登骑着俊马,交趾(越南)兵来犯,我们的英雄奋勇杀敌,我们的马儿奋勇立功.
            可现今我们只配远远地,看着那些即将被屠宰的马匹,我们的孩子发出稚嫩的声音:我看到马儿啦!
        石阶长长的,我爬完了石阶爬楼道,一级一级的台阶,离云彩那么近,我走了那么久,可就从来没有亲近过一片云采,我躺在青草地,欣赏着那些云.
        我累了的时候就想歇下,偷闲为云写诗.诗是水,泉水,甘甜,绵长的梦境。诗是碎步的闲逸,波涛的涌潮。爱诗并涂鸦。一个喜欢做梦的人,骑着梦中的白马。
        一堵病态的土墙推不开,主人还得靠它遮风挡雨.旁观者提醒说:修修吧,险房。可三两行诗句无济于事,百十行千行诗句也于事无补。伤心的诗人在打工的路途数着石阶,爬着楼道。他羡慕着那个站在院落中可以前挖天空的人,无数次地挖着天空呵弄着自已的那一亩三分地,那份日子轻松而惬意.有时候我也挖着自己的天空,那些天空我种上庄稼.那些天空中飞的鸟儿是我用木质弹弓射出的石子,有时飞回来,会遇到逆流的风暴,像花儿一样短命。
        我给花朵云儿写过诗歌,云儿花朵娇羞着立在我的诗篇中。我没有写过那些石阶,小镇乡政府的楼道,还有那一块碎了又重新换上的仪表镜。我站在那镜面前挺挺腰杆,不想让生活的那么多酸楚让别人看见。
        一次又一次,无人看见我内心的病态和厌倦。他们说报纸送迟了或者邮件送迟了。我爬着台阶,楼道,穿行小镇村落,有人说那是个诗人,有人横眉竖眼,无意义地堆积,舍去,剩下骨头和灵魂.一堵墙因此被我淡忘,我现今仍然依附着它。现今它裂开的缝正像我内心的伤口,大面积出血。
        诗歌是轻的,羽毛一样轻,云彩一样徒具其形.我三十一岁的时候发现了这问题,所以现在我改变了一些我的思想,我不想自己和诗歌一样轻。轻得不分东西南北,轻得可以忽略.
              母亲和四姐那些年歪歪斜斜,走两步就气喘吁吁.我和她们谈到诗,谈到花,说到云……唯独省略了她们的病态伤痛.所以那些散章像是缺少躯体的羽毛,它们四处在飞.我一直惯性着这种状态,可我也悲哀阿,像一个诗人所书:一低下头,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有一小弟,大学毕业之后做了村官,他没完没完地写,没完没了地要着诗的这份轻.他将诗写得那么美,那么柔,好像薄薄的云.我一直不跟他说我发现的轻,像轻烟一样的轻.我在报纸上读到他的文总会打电话告诉他,而且还会给他寄一份.许多年前有很多人一定看淡了诗的这份轻,但他们一直没言明,所以我就在这片轻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