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rdon官方旗舰店 正品:王昆颠覆《白毛女》的背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12:01:50
原编者的话:现在,颠覆成风。这不,经典歌剧《白毛女》也要重新排演。所谓重新排演,就是说,新版《白毛女》在很多情节上做了调整。哪些地方“调整”了呢?山西晚报记者在排练现场,对第一代“喜儿”扮演者王昆进行了采访。王昆对这些“调整”做了权威性的回答。

她先就黄世人的命运问题说:“现在不能枪毙黄世仁了,有法律去处理,不能像当年那样,看戏的老百姓提出说枪毙,就那样演了。”接着讲为喜儿增加爱情戏,说:“老版《白毛女》中,着重描写了喜儿的遭遇,对于喜儿与大春哥的爱情并没有展开,这也是让当年很多人感到遗憾的地方。而新版《白毛女》里会增加一个梦境,通过喜儿做梦,与大春哥到柿子林里摘柿子,来表现两人的美好爱情。但梦醒以后,喜儿马上就被黄家抓走了,与现实形成强大的反差。”这样一段话,王昆是悄悄透露出来的,可见自己心里也有三分暗。王昆最精彩的一段话,是关于“千万不要教育青年人”的说教。她说:“年轻人有自己的看法和欣赏角度,我们千万不要试图去教育年轻人。重拍《白毛女》,也是想给现在这代人一个读物,给老年人一个回忆,至于两者怎样重叠起来,还是让年轻人自己去看吧。”

这就是86岁的王昆颠覆《白毛女》的言论。网友橘子皮评论说:“王昆其人,┅┅凭着一副漂亮脸蛋和一个好嗓子钻进人民艺术家这个行列 。但是其本性难改,文化大革命受到了冲击。打倒四人帮,王昆得解放,她‘焕发青春’了。有了良好的土壤,她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充分暴露了。这也是一件好事,她的恶劣表现,让人们更好地了解资产阶级不打是不会自己倒掉的。”报道和点评在网上公布后,跟帖更是针针见血:“这是个假喜儿,是个戏子。真喜儿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会认为,黄世仁该枪毙;假喜儿-戏子,则会逢场作戏。”“王昆就是一个蜕化变质分子,一个世界观没有得到转变的人,一个背叛劳苦大众的无耻的人!”“撕掉他们‘老革命’的外衣,还其真面目——资本家的走狗!”有的愤笔抒诗说:“一针见血好痛快,艺术圈里藏鬼怪。骨子里面恨革命,狼披羊皮混过来!”总之,大家看清了“人民艺术家”王昆的真实面目,对“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有了新的思考。

也许有人说,这是王昆一个人的言行,不足以上纲批判。但是且慢,报道里最后说:“诞生于1945年的《白毛女》,是我国歌剧史上第一部里程碑式的经典作品,66年后重新复排阵容强大:第一代‘喜儿’扮演者王昆担任艺术总监,原编剧贺敬之修订剧本,胡玫担任总导演,赵季平任音乐总监和编曲,青年歌唱家谭晶出演喜儿,京剧表演艺术家孟广禄出演杨白劳,雷恪生出演黄世仁,李明出演穆仁智,青年指挥家李心草担纲指挥。”作者点出这个重新复排的强大阵容,就是告诉人们新版《白毛女》的排练现场就是在这个基础上搞的。王昆的颠覆言论能离开这个修订剧本吗?能离开这个重新复排的强大阵容吗?显然不能,而且是受命于这个颠覆任务,拼着老命来干的。

联系到我国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颠覆毛泽东,颠覆中国共产党,颠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历史,颠覆整个中国革命史,现在又在搞“文化强国”的花招,颠覆《白毛女》难道不是他们整个颠覆活动的一部分吗?所以,王昆只是颠覆活动的前台指挥者,而幕后修订剧本的人,则是这场颠覆活动的策划者。谓予不信,请看事实。

《邵子南与<白毛女>》一书研讨会曾披露:“喜儿的形象,在邵子南的长诗里,喜儿‘是个烈性子’。什么叫‘烈性子’?就是对地主老财的蹂躏毫不屈服,决心以死抗争。那么,这样一个形象,在初期的剧本排演中,演变成在遭受蹂躏后,反而对地主家庭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显然这些‘幻想’和‘烈性子’根本不是一回事,是弱化了喜儿的斗争性,严重地歪曲了喜儿的本性——即阶级性,受到群众的批评。地主黄世仁,在长诗里,‘开起大会要减租,全村斗争黄世仁。’到剧本初排中,黄世仁却成了‘团结的对象’。书中说:‘有位炊事员就使劲地划着砧板说:[戏是好,可是那么混蛋的黄世仁不枪毙,太不公平!]可是创作者(即剧本修订者)认为现在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时期,对地主阶级基本上还应当团结,如果枪毙了黄世仁,岂不违反政策吗?所以没有采纳群众的这个意见。”(该书90页 向延生、朱萍《〈白毛女>在延安的创作排演〉》主要执笔人在后来的答记者问时也说:‘关于这一点,在演出前的排练过程中,创作集体中有过不同看法,有些同志说处理不能过度,不要一报还一报,应当[以德报怨]。我和丁毅都拿不稳,也就没有在斗争会结尾处处理成把黄世仁判处死刑,执行枪决。’他也回忆起炊事员的事,说:‘这中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我们吃饭时排队到伙房打饭,排到我这里了,炊事员同志拍着勺子说:[嗅,是你呀?!黄世仁不枪毙,我今天就少给你打点菜!](该书181页《谋记者访问贺敬之》)就是说,不枪毙黄世仁,群众意见很大,只是到中央批评以后,才得到改正。可见,当时的主要执笔人在创作思想上是怎样一个情况。在主要人物身上发生的这些变化,说明了有意抹杀邵子南等人在《白》剧创作中的功绩,不仅只是为了占有他人的劳动,更深层的原因则是在于自己在《白》剧创作中的思想观点。如资产阶级‘人性论’、‘阶级斗争熄灭论’,这些根深蒂固的思想,在几十年的革命历程中,对一个人到底在起着什么作用,还不清楚吗?还不值得我们引以为戒吗?”

对比王昆的颠覆言论,主要执笔人(即现在的剧本修订者)这些当初的言行不是原原本本地复活了吗?这就是说,王昆的颠覆言论,是来自剧本修订者。剧本修订者几十年的思想没有变,遇到颠覆的气候,自然就复活了。既然蓄意弱化喜儿的斗争性,又强化黄世仁的阶级地位,那么《白毛女》的教育功能岂不也就弱化了吗?

去年11月,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召开了《邵子南与<白毛女>》一书研讨会。会上,我们指出主要执笔人的思想变化:“这些变化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主要执笔人是在‘与时俱进’:人家大肆宣扬‘告别革命’,他也跟着提出‘三不头’主义,即不出头,不带头,不低头。在人民的命运亟需呐喊的时候,在新的白毛女又产生的时候,在妇女的命运又成为社会问题的时候,你既不出头,更不带头,你那不低头岂不成为一句空话。‘三不头’主义的实质,经过十几年的展现,就是不革命了。一个人只要不革命了,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联系到《白毛女》被颠覆,难道这些话说错了吗?

《邵子南与<白毛女>》一书,用无可辩驳的事实,讲述了歌剧《白毛女》是毛泽东文艺路线指引下的集体创作,揭露了主要执笔人贪功式的唯心史观,指出了这种唯心史观是导致其告别革命的必然结果。联系到解放后周扬领导的文艺黑线对才华横溢的邵子南的迫害,有的老同志严正指出,我们的研讨会是鲁迅先生和周扬三十年代那场斗争的继续;现在看,也是颠覆和反颠覆斗争的继续。几个好事之徒,站在主要执笔人的立场,写文章为其辩护,污蔑我们的研讨是瞎折腾。但是,面对颠覆这件铁一般的事实,你们还有何辩护的理由?

有的人怀着权威高于一切的思想,来看待这场斗争,对我们的研讨提出一些疑虑。现在好了,主要执笔人和第一代喜儿的扮演者携手颠覆《白毛女》,为我们的讨论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可见,还是路线高于一切。有了路线觉悟,就能见微知著,敢于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而不怕来自任何方面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