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饮品假饮料:博士论文曝基层官场20个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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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论文曝基层官场20个潜规则2011-10-26 21:18

博士论文曝基层官场20个潜规则

 

 

 

 

博士论文曝基层官场20个潜规则


闲散一石

 

    俺对官场生态还是了解一点的,可是当你看了北京大学冯同学的博士论文也会震惊不已,即使你是官场中人或是了解官场生态之人,因为官场是如此的残酷与现实。
    郡县治,天下安。一个政权的稳固在民心,而民心直接来源于公民平时生活中所接触的基层官员。高层官员如何腐败,老百姓看不见;基层官员如何表现,老百姓看得清。正是这个看得清,还直接影响人民走向,甚至决定历史进程。中国共产党能够取得天下,就是得到了人民的拥护,得益于毛泽东等人开创的工人运动、农民运动以及后来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光辉道路。
    基层官场生态,既可以看到民心走向,也可以看到如何巩固政权。冯同学在挂职的两年时间里,凭借“职务之便”,先后在县乡探访了161个干部,其中还包括1978年以来曾在中县工作的26个老干部,对县级官场生态进行了微观研究。看一看冯同学提供的素材,足以让你在震惊中进入思考。     官场潜规则之一:能做不能说。     “你总问人家是怎么升上来的,这怎么好讲呢?”办公桌的一端,县委书记林庆生皱着眉头提醒,“小冯,有些事情能说不能做,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这就告诉人们,官职来路不正,正路当不了官。“越是与干部晋升有关的制度,越是失灵和异化。明规则与潜规则并存,大家心照不宣。”县委党校副校长“明显被边缘化”,因为他常在公开场合抨击官场弊端,干部们不屑地称他为“圣人蛋”。     官场潜规则之二:升官要有人。     大水乡党委副书记李书平与竞争对手竞选乡长失败。她通过曾任政府办主任的公公做了县委书记的工作,但对手却将招呼打到了同省的鹤仙市政协主席那里。“我真是政治上不成熟,不知道潜规则的重要性,认为光从下面推就行了,没想到还需要上面有人拉你。”看来,跑官成了一桩好买卖。     官场潜规则之三:年龄分真假。     有一次,冯与一个科级干部聊天,当问及年龄时,这个干部脱口而出:“你问我档案年龄还是真实年龄?”按照简历上的年龄倒推,这位干部9岁就当上了民办教师。年龄往往和岗位挂钩,“这里面差别太大了。”看来,年龄可以根据职务需要任意变化。     官场潜规则之四:文凭也批发。     在中县,各级党校被很多干部戏称为“文凭批发基地”。被称为“中专一代”的正科级一把手们,大多从这里取得在职教育的本科文凭,为升迁“扫除障碍”。党校学历素来被质疑,可是质疑归质疑,买卖照样进行。     官场潜规则之五:权力即实惠。     在领导岗位,有车坐,有烟抽,有酒喝。不在领导岗位呢,上午县城转半天,中午回家吃干饭,到了下午接着转。冯同学次年改任县长助理,他迎来了一个秘书、一辆黑色的桑塔纳3000轿车以及一套100多平方米的三居室。“您在这里可算是个大官了!”一个下属告诉冯军旗。在这种氛围下,让官员为人民服务是没有可能的。     官场潜规则之六:待遇有例外。     中央曾明确规定:“各级人大领导班子成员中应有适当数量的党外干部,并与担任同级职务的党内干部享受同等待遇。”在中县的官场中,非党员干部普遍被视为“政策官”。县人大一位副主任曾向冯军旗抱怨:“你看我发表文章都自己出钱,没有课题经费,电话费不报销,也没有专车,后来我就跟他们说,有活动开会就派车来接我,不然我不去。”看来,党外干部成摆放,如此假作,看来是常规。     官场潜规则之七:书记即皇帝。     “有人戏称,只有县委书记算官,别的都不算官。”2008年冯军旗初到西城乡的时候,每逢时任县委书记视察,乡政府的领导班子都要列队欢迎。有旁观者感慨:“咱们中县的皇帝来了。”可见,基层官员离老百姓有多远,人民公仆变皇帝,凸显的腐败变质。     官场潜规则之八:当官要有派。     冯同学挂职乡下,同事提醒他:“做官嘛,要穿得有牌子一点。”冯同学为此特意去县城买了两件“七匹狼”的T恤,同事笑着说:“哎呀,冯博士你这个穿着才像副乡长嘛!”“我就是在尴尬中一点点融入官场的。”冯军旗自嘲道。这可能就是官攀比之风的由来。     官场潜规则之九:螺旋式晋升。     基层官员晋升路径是:副乡镇长——乡镇党委副书记——乡镇长——乡镇党委书记——副县长——县委常委——县长——县委书记。官员要先在政府系统历练,然后晋升入党委系统,周而复始,最终使得党委系统成为政治精英人才的高地。这就解释了为何那么多党委书记没有一点党员味道,提拔既不问懂不懂党务,更不问政治修养,完全是用你就是懂,不用就是不懂,一切靠拍脑袋。     官场潜规则之十:有意见就撤。     公疗医院院长,看不懂为何栽苹果树,随口说:“陈书记(县委书记)真是胡球整,咱们县气候能长苹果吗?”几天后,这句话传到了时任县委书记陈遵义的耳朵里,陈当即叫来卫生局长,限他在3天内免掉张南国。张南国到卫生局长家,痛哭流涕地询问为什么免其职务。卫生局长痛斥道:“谁叫你说书记胡球整!”
  陈道白在任期间,一位镇党委书记对县委书记“村村冒烟”工程表达不满:“你这样做,政绩有了,提拔了,走了,干部和老百姓怎么办?”接下来,他所任职的镇为落后乡镇,他本人辞职回到县城做了教委主任。“当时给华生镇下达了一个多亿的工业产值,怎么可能完成?除非给修鞋的摊派100多万!要完成上级任务,就需要坑老百姓,我当过农民,我不行,我下不了手。”在冯军旗面前,镇委书记刘石田几度哽咽。可见,党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作风已经完全丢失了,批评即要挨整,如今的官员比封建时代的官员还专制。
  
   官场潜规则之十一:
虚夸者升官。
     有一年,市委市政府提出“工业立市”战略,县委书记陈道白要求乡镇大办企业,村村冒烟,连县委幼儿园都分配了办厂任务,年产值16万元。于是,“远看雾糟糟,近看空落落,都是空院子,产值要多高有多高。”两年的“村村冒烟”工程,全县背上了4个亿的债务。据统计,上访案件有接近一半是“工业立县”时期造成的。陈道白后来升任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陈的继任者李朝中在接受冯军旗的访谈时称:“如果我再继续折腾,后果不堪设想。”搞休养生息政策的李朝中后来转任北山市发改委主任,等于平调。这就再一次印证了“官出数字,数字出官”的游戏,如此这般,怎么可能有官员真正干工作。     官场潜规则之十二:工作即吃喝。     到了县政府后,冯同学询问一位同事什么时间做采访最合适。对方的回答是“一定要上午”,因为大部分领导从中午11点多就开始联系喝酒的地方,喝过酒后回家睡觉或打麻将,到了晚上继续喝。
     冯同学到乡里挂职。迎接冯同学的是县委组织部的一位副部长。“春雨贵如油,这是为了迎接贵人啊!”副部长快步接过冯军旗手中的行李,并将他带到县委招待所的酒席之上。次日下到西城乡,接连两周时间,乡里领导班子的十几个成员轮番为新到任的副乡长接风,酒量只有一两的冯军旗吐了半个月。有人偷塞给他两盒“速效救心丸”和“丹参滴丸”,并解释说,这是“官场必备良药”。差不得吃喝费居高不下。
     官场潜规则之十三:买官成常态。     每逢中秋或春节,县领导们便摇身一变成了送礼者,去市里,去省会,甚至去北京。在冯军旗看来,酒与礼都只是“常规动作”,真正的关系运作往往发生在晋升之际。“冯博士,一顶草帽都要几块钱,更何况一顶官帽?”一位干部直言不讳。
    民主推荐制度自2002年开始实施。“明规则禁止拉票,潜规则却默许拉票,拉票甚至被视为追求进步的信号,如果干部不拉票,反而会被认为没有想法”。每逢投票,县里商店的烟酒经常断货。一位乡镇党委书记告诉冯军旗,送红包的标准,正科级1000元,县领导2000元,“除了一些关系铁的,大部分都要送”。拉票的费用往往出自公款。冯军旗听说,曾有一个富裕的乡镇在连续3年出了处级干部后,“留下了几百万的财政窟窿”。最夸张的例子是,一个连拉了3年票的乡镇党委书记,除了金钱的消耗,疲于应酬也让他恐惧不已:“如果再不成功,我就跳楼自杀,因为身体实在吃不消了。”公款买官,不知道有多少。
     官场潜规则之十四:同志变弟兄。      计生委的一位副主任升任其他部门的一把手,冯军旗前去祝贺,发现他的办公桌上摆满了罗盘、地球仪、铜牛等礼品。“你怎么搞这么多这个?”他纳闷地问。这位新官微微一笑,“弟兄们的一点心意。”原来礼物各有寓意:罗盘象征掌好舵,地球仪象征前途远大,铜牛则象征稳健及对麻烦制造者的威慑。党内之间的同志,实际上变成了类似于黑社会的弟兄关系,可悲啊。     官场潜规则之十五:官位成世袭。      改革开放以来,中县的强势单位从最初的计划经济垄断单位变成了政府机关,不变的是,干部子弟们的工作会随着单位盛衰而流动。一位老县长曾这样比喻:“这是猪进庄稼地,啃了苞谷啃红薯,啃了红薯啃南瓜。”比如,县委副书记张泰康及其女婿曾先后任白阁乡党委书记,张氏家族的另一成员张得彬及其内弟高玉溪曾先后任中县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凡是副处级及以上领导干部的子女,至少拥有一个副科级以上职务,正科级亦不鲜见。可叹的,这种现象还在继续。     官场潜规则之十六:“官员世家”控制权力。     张泰康曾任中县县委副书记,最后其家族成为当地的“官员世家”:妹妹曾任副县长,妹夫曾任县卫生局局长,姑老表曾任北山市畜牧局局长,而他们的子女、女婿更是一个不落地身居要位——北山市海关关长、北山市旅游局局长、北山市人民医院院长、武陵区副区长、中县新华书店党委书记、北山市急救中心主任、武陵区工商局副局长。在这个副科级及以上干部仅有1000多人的农业县里,竟然存在着21个政治“大家族”和140个政治“小家族”。政治家族之间并不割裂,往往以联姻或者拜干亲的方式不断扩大,“几乎找不到一个孤立的家族”。在家族控制一切的地方,那有党的威信与人民的权力?     官场潜规则之十七:查案三回避。     一是回避买官卖官——在对1993年以来中县被查处的正科级及以上干部中,经济问题占了干一半以上,但蹊跷之处在于,其中却没有一起涉及跑官卖官问题。二是回避行贿问题——冯同学曾经搞到一份2005年县计生委主任贾本声的受贿案交待书,贾在其中披露了一条自县计生委至省计生委的“上贡”通道,然而县纪委只认定收,不认定送。三是回避男女问题——事实上,干部存在相当多的作风问题,近年来越来越多,但被查处的越来越少。自2005年以来,中县没有一名干部因为作风问题被查处。“一边是党规党纪的日益完备,一边是各种潜规则的盛行。”冯军旗坦言,“这就意味着大家都处于‘非法化’的生存状态,纪委如何切割成了一门技术。”     官场潜规则之十八:判决被操纵。     2000年,大门镇人大副主任状告镇长将其强奸,司法机关最终的判定是“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此案的一位证人对冯军旗抱怨道:“镇长竟然敢强奸人大主任,这把人大放在什么位置了?”这不是把人大放不放在眼里的问题,而是戏弄法律的问题。可见,当地老百姓生活在什么样的政治环境当中。看来,在一个小地方,什么事情都能靠权力搞定,在这些地方如何你去讲依法办事就成了一个悲剧。   官场潜规则之十九:纪委成霸主。     一次聚会上,计生办主任端起酒杯专门敬坐在对面的纪委干部,“计生工作要搞好,和纪检部门搞好关系是必修课。”省纪委一个普通的处长来视察,县委书记亲自率人接待。“换了其他部门,就算是个副厅长,县委书记也不一定见。”毕竟,所有官员都关心的一个问题是,哪些干部会成为纪委查处的目标。查案成了“隔墙甩砖头,砸着谁是谁”。一位纪委领导告诉冯军旗,查处目标大概可分为3种,一是贪腐问题严重,二是重大责任事故,三是处处结怨,得罪人“太多太苦”,一句话:领导不“保”或者无法“保”的官员是查处对象。纪委虽然不能提拔你,但可以不让组织不提拔你,厉害。 
    官场潜规则之二十:官场是苹果。
     在中县,大大小小的干部共有一万余名,金字塔的顶端是孤零零的30多个副处级岗位和4个正处级岗位。一个老干部对冯军旗讲:“这官场就像是一个苹果,但一次只让你咬一小口,咬完了你的人生也就走完了。”正科级则是很多干部终其一生的奋斗目标,其在县里的难度就像是“中央的部级、省里的厅级和市里的处级”。在整个金字塔结构中,一旦被提拔为副处级甚至处级干部,便意味着跨入了县领导的序列,“是中县政治里精英中的精英”。精英一切为自己的官位,早就变成了人民的公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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