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原型是谁: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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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
李子仪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江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1.卜算子:《词律》以为调名取义于“卖卜算命之人”。《词谱》以苏轼词为正体。又名《百尺楼》、《眉峰碧》、《缺月挂疏桐》等。双调,四十四字,仄韵。2.长江头:指长江上游。3.长江尾:指长江下游。4.已:完了,终结。5.“只愿”二句:用顾夐《诉衷情》“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词意。定:词中的衬字。在词规定的字数外适当地增添一二不太关键的字词,以更好地表情达意,谓之衬字,亦称“添声”。6.相思意:彼此相思的爱恋之情。
我住在长江之源,你住在长江之尾。日日夜夜思念着你却总不能相见,你我同饮着一江之水。
这江水何时不再奔流?这幽恨何时能够停止?但愿你的心意与我相同,我绝不会辜负相思的情意。
李之仪,字端叔,自号姑溪居士,北宋沧州无棣(今山东省德州市庆云县)人。[1048--1128?]无棣李氏,向为书香名门。之仪秉性耿直,为人豁达,更兼文笔精到,才华横溢,在京师早就颇负名气,但他一生仕途坎坷,未能如愿展示宏才大略。这在很大程度上与他的老师范纯仁(范仲淹之子)、挚友苏轼有一定关系。
李之仪早年师从于范仲淹之子范纯仁。此人为人端正,胸怀经纶,学问匪浅,但因反对王安石变法,一再被贬。李之仪为人处世受其影响很大。他36岁进士及第,初授万全县令,后到鄜延军任职。哲宗元祐 (1086年)初,范纯仁拜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右相),李之仪遂被任命为枢密院编修官。不久,又为原州(今属甘肃)通判。
李之仪与苏轼兄弟交从甚厚。苏洵、苏轼、苏辙父子三人文采盖世,为官清廉有节,文朋宦友比比皆是。李之仪与苏轼早有文字交,可谓文人惺惺相惜。  李之仪与“苏门”四学士黄庭坚、秦观、张耒、晁补之也有很深的交情。
崇宁初年(1102年),李之仪提举河东常平。此时,奸臣蔡京当权,范纯仁的儿子知谏院范正平卑视之。李之仪给范纯仁整理遗表,写行状,把从师范纯仁的生平大节铺叙得一清二楚,对其为人为官敬崇有加,对其数遭讪谤贬谪时露怨愤。蔡京乘机挟嫌报复,将其下狱。不久,又将他除名,交太平州(今安徽当涂县)管制,再徙唐州。数年后,李之仪才遇赦复官,授“朝议大夫”,但他未赴任,仍居太平州南姑溪之地。饱尝了官场黑暗和人间疾苦的李之仪,胸装报效朝廷和济世拯民素志的李之仪,无可奈何地将自己的余生消磨在写诗作词上。他亦同当年苏轼谪黄州时,自号“东坡居士”一般,以太平州城南姑溪河(又称鹅溪)为缘,自名“姑溪居士”。
李之仪的这首小令仅四十五字,却言短情长。全词围绕着长江水,表达男女相爱的思念和分离的怨愁,上片写相离之远与相思之切。开头写两人各在一方相隔千里,喻相逢之难,见相思之深。日日,犹如流水滔滔水绝,表现了思恋之久。末句写“共饮”,以水贯通两地,沟通两心;融情于水,以水喻情,情意同样绵长不绝。虚的心灵与实的事物合二为一。朴实中见深刻。下片写女主人公对爱情的执着追求与热切的期望。全词处处是情,层层递进而又回环往复,短短数句却感情起伏。语言明白如话,感情热烈而直露,明显地吸收了民歌的优良传统。但质朴清新中又曲折委婉,含蓄而深沉。显示出高超的艺术技巧。全词如一首情意绵绵的恋歌以长江之水起兴,抒恋情,构思新颖,比喻巧妙,明白如话,深得民歌神韵,在民间流传甚广。
词以长江起兴。开头两句,“我”、“君”对起,而一住江头,一住江尾,见双方空间距离之悬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长。重叠复沓的句式,加强了咏叹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触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与叹息,在隔中翘首思念的女子形象此江山万里的悠广背景下凸现出来。
三、四两句,从前两句直接引出。江头江尾的万里遥隔,引出了“日日思君不见君”这一全词的主干;而同住长江之滨,则引出了“共饮长江水”。如果各自孤立起来看,每一句都不见出色,但联起来吟味,便觉笔墨之外别具一段深情妙理。这就是两句之间含而未宣、任人体味的那层转折。字面意思浅直:日日思君而不得见,却又共饮一江之水。深味之下,似可知尽管思而不见,毕竟还能共饮长江之水。这“共饮”又似乎多少能稍慰相思离隔之恨。词人只淡淡道出“不见”与“共饮”的事实,隐去它们之间的转折关系的内涵,任人揣度吟味,反使词情分外深婉含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换头仍紧扣长江水,承上“思君不见”进一步抒写别恨。长江之水,悠悠东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止,自己的相思离别之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歇。用“几时休”、“何时已”这样的口吻,一方面表明主观上祈望恨之能已,另一方面又暗透客观上恨之无已。江水永无不流之日,自己的相思隔离之恨也永无销歇之时。此词以祈望恨之能已反透恨之不能已,变民歌、民间词之直率热烈为深挚婉曲,变重言错举为简约含蓄。
写到这里,词人翻出一层新的意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恨之无已,正缘爱之深挚。“我心”既是江水不竭,相思无已,自然也就希望“君心似我心”,我定不负我相思之意。江头江尾的阻隔纵然不能飞越,而两相挚爱的心灵却一脉遥通。这样以来,单方面的相思便变为双方的期许,无已的别恨便化为永恒的相爱与期待。这样,阻隔的双方心灵上便得到了永久的滋润与慰藉。从“此恨何时已”翻出“定不负相思意”,是感情的深化与升华。江头江尾的遥隔这里反而成为感情升华的条件了。
李之仪这首《卜算子》深得民歌的神情风味,明白如话,复叠回环,同时又具有文人词构思新巧。同住长江边,同饮长江水,却因相隔两地而不能相见,此情如水长流不息,此恨绵绵终无绝期。只能对空遥祝君心永似我心,彼此不负相思情意。语极平常,感情却深沉真挚。设想很别致,深得民歌风味,以情语见长。
这首词的结尾写出了隔绝中的永恒之爱,给人以江水长流情长的感受。全词以长江水为抒情线索。悠悠长江水,既是双方万里阻隔的天然障碍,又是一脉相通、遥寄情思的天然载体;既是悠悠相思、无穷别恨的触发物与象征,又是双方永恒相爱与期待的见证。随着词情的发展,它的作用也不断变化,可谓妙用无穷。
水是生命之源,是哺育人类文明的乳汁,也是催放诗歌之花的甘露。古今中外许多诗人词人以此作为讴歌的对象,回顾诗词之水流过的足迹,从最初的“关关雎鸠,在河之舟”“在水一方”漫过汉魏六朝,流经唐朝瑰丽的诗篇“黄河之水天上来”“波撼岳阳城”波澜壮阔,淌入宋词“玉鉴琼田三万倾,著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静。”波光粼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浪花飞扬。
孔子曰:“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庄子又言“上善若水。”古人喜水,缘于水的特性,水是悠长的、凄凉的、流动的、无依的、无形的、温柔的又是纯洁的。翻开宋词,真可谓“春水满塘生”,许多宋词之所以被水打湿,由于宋代词人南方人居多,身处水乡王国的词人在此背景下,演绎的情感自然是水灵灵湿漉漉,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送别时,长亭连短亭,依山傍水,或“目送征鸿飞查查,思随流水去茫茫。”,或兰舟催发“念去千里烟波,暮蔼沉沉楚天阔。”
小桥流水人家处春花秋月江湖水,别有一番风味在人间。唐词虽无唐诗一般,具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却也有小家碧玉特有的格调。张志和的“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鱼不须归。”桃花开时,正值渔汛,因而肥壮的鳜鱼在桃花春水中嬉逐漫游,好一派美妙的水乡春色!白居易的《忆江南》“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色彩鲜明,浓抹了春光绚烂的江南。而韦庄的《江南好》“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水和雨淅沥江南,意境清净幽雅。南宋张炎的《春水》“波暖绿粼粼,燕飞去,好是苏堤才晓。鱼没浪痕园,流红去、翻笑东风难扫。荒桥断浦,柳阴撑出扁舟小。回首池塘青于欲遍,绝似梦中芳草”人称“赋春水入画”一幅清丽曼妙的西湖风景画展示在眼前。后有“水浸碧天何处断”词句绘画出秋景的潇洒。但是远没有王勃的“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博大壮阔。
当然“诗言志”,词是诗的一种特殊的文学样式。借景抒情,融情于景,情景交融,也是词常用的手法。水中情,情中水。流水滋润着一切生命,又寄寓了词人悲欢起落多色情愫,流水无情人有情,后人阅读宋词,痛饮了许多友情水,爱情水。
感慨春光易逝,人事变迁不可逆转,李煜唱出了无可奈何的心语“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自是人生长恨水东流”重重伤感揉碎在东去的流水中,水光里也映射出作者对人生的思考。追本溯源,孔子曾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叹时光飞速。唐诗人张若虚承其思想有所发展,连连发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宋词柳咏是如此吟咏的“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婉约唱出了江水之永恒,人生之短暂。同是歌咏宇宙无限,人生有限,苏轼风格迥异,波涛汹涌,气势磅礴“大江东去,浪涛尽,千古风流人物。”词坛上听惯了潺潺的溪流水声,苏词播放出“惊涛拍岸”般豪迈乐曲,无疑给词注入了意境新鲜活力奔放的水流。
因水之绵长无穷,漂泊的词人喜欢以水表达缠绵的感情、无尽的离愁思念。如王建“船头江水茫茫。商人少妇断肠。肠断。肠断。”再如白居易《长相思》“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恨休。明月人倚楼。”这是一首闺怨名作。上阕以比兴手法写景,情寓其中,明写丈夫行程,暗指少妇跟随丈夫一路远行。下阕侧重抒情,写少妇思夫,情如流水般悠长,思恨交加,永无尽时,除非盼得人归。后来也有精彩词句汩汩流淌出,如温庭筠的“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欧阳修的“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较为典型的当推李子仪《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极写爱情的缠绵深挚如水之悠长,象征了爱情的天长地久。词间水之汹涌似若爱情的起伏波澜。可是宋词中多离愁别恨,秦观“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动,许多愁。”李清照“只恐双溪舳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以流水显示人的哀愁。词到了辛弃疾的笔中又拓宽了个人的绵绵愁绪,同样是江水载泪,却是象征了国难之深且长。“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山长水远,浩瀚无边,只是情深深水淼淼。
水是温柔的,故而多被喻作爱情的象征。秦观的“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承袭了古诗十九首“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特性,故而清代曹雪芹干脆定论“女子是水做的骨肉。”其实早在两前多年前,老子就给予了这样一个判断“天下莫柔弱于水”,水之无形决定了它的个性。
古人曰“君子之交淡如水。”淡如水的是友情。取江水之悠长象征友情之持久;取溪水之曲折,象征友情之跌宕;取潭水之深碧,象征友情之厚笃,如唐诗人李白放歌“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宋代王观“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这首送别词清新轻松,运用新颖的比喻,描绘如许温馨的友情。
掬起唐宋词中一把清澈的水,笔者无法一一写尽。至少我们可以从点滴水珠中折射出许多人文景观深情厚意。
李之仪这首经典名作《卜算子·我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一首以水寄情的诗词,—曲怀念郎君的情歌,流畅清丽、委婉峭隽、绵长含蓄、情感浓烈、朴实无华,千百年来。让多少男女为之倾倒,为之动容,为之扼腕长叹。进入20世纪80年代,它经过台湾著名歌手邓丽君的传唱,风靡全球华人。在2005年10月举办的首届中国诗歌节文艺晚会上,当著名歌唱家尤泓斐、丁毅演唱这首名作时,所有的观众静心聆听,许多人的眼窝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同住长江边,同饮长江水,却因相隔两地而不能相见,此情如水长流不息,此恨绵绵终无绝期。只能对空遥祝君心永似我心,彼此不负相思情意。语极平常,感情却深沉真挚。这首《卜算子》立意造语学民歌与古乐府,即景生情,即事喻理;借水言情,极为深婉含蓄;明白如话,复叠回环,同时又具有文人词构思新巧。
全词以长江水为抒情线索。悠悠长江水,既是双方万里阻隔的天然障碍,又是一脉相通、遥寄情思的天然载体;既是悠悠相思、无穷别恨的触发物与象征,又是双方永恒相爱与期待的见证。随着词情的发展,它的作用也不断变化,可谓妙用无穷。
这是具有当涂民歌风味的经典爱情诗词,这是对亡妻的悼念新爱的企盼,这是在极度痛苦中对爱情的真实呼唤。磨难出诗人。正如南宋女词人李清照在极度孤寂和痛苦的境遇中,吟出了千古绝唱《声声慢》一样,李之仪也以这首词成了千古一词人。
一滴水,一声轻叹;一滴水,一个字符;一滴水,一句承诺;一滴水,一世情牵!
佛言: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人曰:一滴水能映照太阳。我透过盈盈的水滴遥望,望见了大河壶口的澎湃,望见了披发行吟者流不尽的沅湘!一滴水,汇成河,流成江,向东浩荡。愁如海的秦观泣血残红,李子仪《卜算子》里饮水思人: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相隔一滴水,秋水望穿;
相隔一滴水,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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