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大漫网:女人不叫床,後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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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叫床,後果很嚴重

收藏 發給朋友 來源: 鳳凰網    發布者:lisayang 瀏覽9757次 時間:2011年3月25日 11:17

摘自:李扁 著 《我們都要性小康》 江蘇人民出版社 2011年1月 出版

關於女人叫床的問題,我認為有兩點比較關鍵:第一,是敢與不敢的問題;第二,是有沒有反饋的問題。或者也可以說,坦蕩與否是其一,反饋與否,是其二。

有的女人不敢叫,表面上是怕有人聽到,根本上是怕醜。丑從何來?因為她從心裡認同這是個醜事。做醜事不能讓人知道,所以拚死憋住,打死也不出聲,高潮也不崩潰。永遠保持住了清晰的頭腦,從來沒有失控。這使得做愛不成為洗禮,不能達到快樂的巔峰,就搞成了坐老虎凳,弄成了煉獄。

女人叫床,那才叫女中丈夫呢。所謂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叫床是女人最嫵媚、最致命的殺傷性武器。能將最雄強的男人立斃馬下。叫床,好比是軍中號角,是戰鼓聲急,是馬蹄聲脆,催逼戰士一往無前,奮勇殺敵。

叫床就是叫好。那是女人對男人的由衷讚歎,徹底拜服,又是搖旗吶喊,加油助威。使勁忍住不是一個好辦法,而是要配合男人。男人最希望看到女人崩潰,那樣他就太有成就感了。否則他就會很失敗:認定自己餵不飽這個女人,那樣問題就大了。

實際上,叫床是人世間最優美的歌,最優美動聽的歌只需要幾個詞:啊或者哦,或者嗯,足矣。沒有任何的詠歎調比得上這一曲。女人吟詠這一首歌詞,實在是對男人最強的激勵,最好的犒賞。大象無形,大音稀聲,大道至簡,豈是誑語?

做愛連叫床也不敢,實在比男人陽萎更不堪。那怎麼算做了?怎樣才能做得通透?

敢不敢,是第一層意思;應不應,是第二層意思。應不應,指的是反饋與否。做愛好比彈琴。女人就是豎琴。男人每一下動作,必得聽到聲音。要是彈不出聲音來,這就很麻煩,男人就犯迷糊——不知道是搞對了,還是搞錯了。兩個人的配合,就失去了媒介,協奏就進行不下去了,變成了獨奏。所謂琴瑟亦合,所謂鸞鳳和鳴,就達不到了。

對於做愛來講,女人是老師,男人是學生。叫床是期待,叫床是引導,叫床是教育。

所謂立叫立應,指的就是這個意思。你一叫,他就應。你不叫,他就不知道怎麼應了。所以說,叫床是當老師。你不叫的話,你的學生很快就無聲無息了。所以中國男人過了四十,全都陽萎了,問題在於女人不會叫床。不叫床的後果就有如此之嚴重。

有的人把不能叫床的原因全部推給房子問題、公婆問題。我認為這是借口。公婆在一起住怎麼了?該叫還是要叫。比如和婆婆住在一起,你叫了她煩,你可以跟她理論:你也可以叫嘛。你不叫,還不許我叫?真是豈有此理!你讓你老公很快就陽萎了,難道讓我老公跟你老公一樣沒用?婆婆當時就一聲慘叫,所謂七竅生煙者是也。

隔音不好一樣要叫。叫了以後,就是替天行道,就是為人師表。正如那個案例所說,起先是一人叫,而後是一樓叫。從一樓叫,變成萬樓叫,中國的夜晚就和諧了。

有女權主義者看到我關於叫床的意見,認為我太大男子主義,強烈要求我提出關於男人叫床的倡議,否則實在嚥不下這口氣。我想這個意見很好,叫床面前男女平等嘛。為什麼只讓女人叫,男人聽了受用,為什麼不能讓男人叫一叫,讓女人受用受用?為什麼男人只在很少的時間內叫,而不是全程叫?這個意見確實應該予以考慮,因為學無止境,探索無止境。至少在女性提出這個要求以後,作為男性不該拒絕。

她說:「女人要男人叫床,最愜意的在於,本來一個剛強的男人,在石榴裙下顯出最真實的一面——溫情、柔軟。於是軟硬兼施,得其中道。」看看,女權主義者既講征服,又講享受;既敢於享受,又敢於征服;不但要肉體高潮,還要心靈滿足。鑒於此,我先表個態:我熱情歡呼,期待這樣的女權主義者多一些。如果需要我受虐的話,我很樂意嘗試。

叫床的「度」如何把握

前些日子,為了給某報寫點評,我寫了一篇小文章,題目是「女人不叫床,後果很嚴重」。自己覺得說得還算透徹,為叫床這件事正了名,鼓了勁,說出了道道。我為此得意了好幾天。誰知道剛高興沒幾天,又有編輯給我出難題,愣是要我對「叫床騷擾」案例(樓上女住戶深夜狂歡叫床,同床男人經常換)給出處理意見。誰讓我鼓吹叫床呢,你看看,這下叫得好吧?這下真把我給難住了。怎麼辦?躲,不是個辦法,這個事咱們還得正視。針對此個案,我說一下個人意見。

其一,鄰居的叫床,絕大多數還是好的,這個我有經驗。在北京呆了二十年整,搬家搬過無數次,聽鄰居叫床絕非一次兩次。出差住旅館,更是聽過無數臨時鄰居的聲音。從經驗看,絕大多數情況下聽鄰居叫床是一件美妙的事,何故?因為人都需要瞭解他人的隱私。為什麼需要瞭解他人的隱私?其生物學意義,在於通過借鑒和模仿取得經驗,以處理自己的相應問題、同類困惑。另外,人們需要瞭解真相,瞭解世界,自己和他人以及真實的存在狀態。我們需要知道陽的一面,我們還要對陰的一面充滿興趣。所以在聽

 

 

完鄰居叫床以後,第二天如果見到她,會感覺她比以前有意思,感覺很親切,因為你瞭解了她的另外一面。

叫床聽得多了,人會變得寬容。有時,見隔牆那哥們身體健壯,真是好功夫,不禁很為他高興,也替那女人感到幸福。再聽得多一些,自己覺得很安慰:比自己親自去做省心省力多了。彷彿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我的化身。有他們在那裡忙活,我就可以解脫出來,一心向佛了。否則的話,那麼多寂寞的女人,誰來安慰?

也就是說,聽叫床的經驗如果足夠豐富的話,是會逐漸脫敏的。我發現,這和年輕時候聽,完全不是一個境界。年輕時,哪怕睡得很死,隔壁的叫床聲非常之壓抑、非常之輕微,也必能把你從睡夢中喚醒過來。而後心癢難忍,豎起耳朵捕捉每一個聲音,充滿期待,甚至躡手躡腳貼牆去聽。隔牆有耳,指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說說我的幾次聽床經歷。一次是住平房時,每晚十點以後,很規律。那時我有夫人,便叫來一起聽。有夫人一起,隔壁聲音再響也不怕。一次是住樓房時,每天早上七點整,準時叫起來,那時我有女人,權當鬧鐘了。那叫聲不但臥室裡聽得見,在客廳裡也很響,聽得人心潮澎湃,激情燃燒。我一直想見見隔壁女人長什麼樣,可惜不住一個樓道,始終也沒見著。這和前面說的不同,前面那家住平房,大家都見過,神秘感少些。

還有一次去深圳開會住賓館,那個床叫得凶啊,而且不是一個房間裡有。我隔壁那間,不時還有女人的大哭,惹得服務員來敲門,問是什麼事?男的回答說沒事。過一會兒,又是一陣大哭。弄得我頗費猜測。估計是情人關係?我懷疑這兩人應是多年戀情長期鬱積,難得在一起,所以女人一到高潮,旋即意解心開,故而大哭不止。有一句話,「性愛是很慈悲的」,用在此處,頗為妥帖。而對門也在叫床,叫床就叫床,好像門沒關一樣,聲音尖利,顯然是「小姐」,因為不多一會,就收拾東西出來了。後來我又住過這一家賓館,半夜還專門在樓道裡走了一圈,結果一個叫床聲也沒有聽見,十分遺憾。可見這個事情的不確定性。

其二,說說這個個案,這個叫床就顯然超出了「度」。叫床是美好的,但不能越出一個「度」。過度了,就需要矯正。什麼是度?擾民就是度。不管你是半夜敲桌子,還是半夜叫床,或者是你半夜從床上往地板上扔皮鞋,只要是讓鄰居不能安居了,就是擾民。如果雙方協調不成的話,就應該讓第三方來調解。

警察沒有理由不管。你不報警,怎麼知道警察不管?但是這裡確實有一個關鍵問題。那就是你不要咬定是叫床,你就說是樓上半夜打鬧或酗酒擾民亦無不可。因為如果說是叫床,可能法律條款中並無特別規定,這是一個個性問題,警察可能束手無策,不好處理,沒有先例可以援引。不知道怎麼處理,也就可能不予處理或者推諉扯皮。如果說是噪音,或者其他的如打鬧或酗酒,則是共性問題,有成型的、成熟的解決方案,警察處理起來相對簡單。沒有技術障礙,也不涉及好不好意思的問題,就比較容易當成共性問題處理掉了。

我們設想一下警察出面干涉的情境:某男報了警,說是樓上每晚定時有很大的奇怪噪音,有人酗酒打鬧到很晚。110問:什麼聲音那麼大?某男裝傻說,不知道是什麼聲音。這個時候你寧肯說是女鬼哭叫,都不要說是女人叫床。

事情就是這樣:鬧鬼比鬧叫床更適合目前的法律環境及文化環境。警察來了,一聽,果然聲音很大。大家都不要說破,不要說是叫床。於是大家一同上去敲門。警察裝著很嚴肅的樣子:「你們這麼晚了,怎麼回事?弄什麼弄那麼大響聲?吵得樓下睡不著覺?你們注意一點嘛。」那女的會怎麼說?她會這麼說嗎:「我在做愛,我實在忍不住,我這還算聲音小的呢!」想必她不會這麼說,只會說:「行,我以後注意。」當然,她嘴上說注意是一回事,卻未必改。若如此,只能上法院告她噪聲擾民了。一個人一輩子難免要被人告或者要告人的,否則法院的日子怎麼過?

有網友建議,把錄音錄下來,放到網上,這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經過大家討論,沒準可以制訂出一個《叫床規範》來,但是這個不解決業主的實際問題,只能是大家娛樂一下罷了。

 


 

      

 

 

 

 

 

 

 

 

 

 

 

 

 

 

 

 

 

 

 

其一,鄰居的叫床,絕大多數還是好的,這個我有經驗。在北京呆了二十年整,搬家搬過無數次,聽鄰居叫床絕非一次兩次。出差住旅館,更是聽過無數臨時鄰居的聲音。從經驗看,絕大多數情況下聽鄰居叫床是一件美妙的事,何故?因為人都需要瞭解他人的隱私。為什麼需要瞭解他人的隱私?其生物學意義,在於通過借鑒和模仿取得經驗,以處理自己的相應問題、同類困惑。另外,人們需要瞭解真相,瞭解世界,自己和他人以及真實的存在狀態。我們需要知道陽的一面,我們還要對陰的一面充滿興趣。所以在聽

 

 

完鄰居叫床以後,第二天如果見到她,會感覺她比以前有意思,感覺很親切,因為你瞭解了她的另外一面。

叫床聽得多了,人會變得寬容。有時,見隔牆那哥們身體健壯,真是好功夫,不禁很為他高興,也替那女人感到幸福。再聽得多一些,自己覺得很安慰:比自己親自去做省心省力多了。彷彿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我的化身。有他們在那裡忙活,我就可以解脫出來,一心向佛了。否則的話,那麼多寂寞的女人,誰來安慰?

也就是說,聽叫床的經驗如果足夠豐富的話,是會逐漸脫敏的。我發現,這和年輕時候聽,完全不是一個境界。年輕時,哪怕睡得很死,隔壁的叫床聲非常之壓抑、非常之輕微,也必能把你從睡夢中喚醒過來。而後心癢難忍,豎起耳朵捕捉每一個聲音,充滿期待,甚至躡手躡腳貼牆去聽。隔牆有耳,指的就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