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级气功大师:真正大师讲课的风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9 20:44:21

 

 

      近日于丹很火。又是中国十大美女,又是著作风靡日本,不一而足。“百家讲坛”坛坛是“好酒”。捧出了易中天等学术快男、超女。他们在百家讲坛说评书、侃古事或说单口相声,也有端着架子拉长脸作秀、讲些貌似深奥、实则平庸的大道理教训人的。如今哪有“百家”?光剩一个模子了,实际上风格大同小异。有人说:易中天们再在百家讲坛上忽悠,中国文化快完了。

    墨美轩主上学时, 文选老师小牟自称是山师大的才女,学识渊博,侃侃而谈, 老墨佩服的五体投地。她给我们讲了很多教坛轶事,老墨艳羡不已。“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拖长的牟老师的甜美的女声把我带进了民国时代。民国时代是中国历史是少有的文化鼎盛的时代,是大师辈出的时代。

     那真正的文化大师们讲课的神采如何呢?下面以4位代表人物为例:徐志摩是讲得漂亮的、王国维是讲得成功的,章太炎讲学是风光独特的,而周作人却是最差劲的 ——

(一)徐志摩

      赵家璧回忆说:“我在1928年进入大学,读的是英国文学系,凡是徐志摩开的课,能选的都选了。选读他课的同学都感到这位诗人丝毫没有教授的架子;充满着蓬勃的生气、活泼的思想、渊博的知识、广泛的兴趣。他踏进课堂,总是把隐藏在他长袍袖底的烟蒂偷偷地吸了最后一口,向门角一丢,就开始给我们谈开了。他有说有笑、有表情、有动作;时而用带浙江音的普通话,时而用流利的英语,真像是一团火,把每个同学的心都照亮了。他的教学法不同一般,他教英国散文、诗、小说都没有指定的课本,也不是按部就班地教,而是选他自己最欣赏的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念给我们听,一边讲课文,一边就海阔天空地发挥他自己的思想,我们这批青年就好像跟了他去遨游天上人间,从而启发我们闯入文学艺术的广阔园地。他用他诗人的气质,企图启迪我们性灵(他常用这个词,意指inspiration)的爆发。他确是一个具有赤子之心的好老师。”

(二)王国维

     王国维性格淡泊,不喜欢与人交游,在清华除了讲书授课以外,一般不主动跟学生谈话。从来都是上完课就走,回到自己的西院住所,钻进自己的书房研究学术。但是如果有学生登门拜访或致函,不管是求教或是辩论,从来都是一律接待,不分老幼尊卑,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有当时的东南大学的学生特意赴京求教,就住在王先生家里。在他看来,学术为天下之公器,不应该有门户之见,所以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门下弟子,即使自己治学很忙,他都有问必答。在他执教清华的两年中不知道有多少清华学子领受了他的恩泽。

(三)章太炎

1932年4月北京大学请章太炎以《广论语骈枝》为题,连续讲课,又到燕大、清华讲课。章太炎的这些课程是当时北平学术界的盛举,有许多专家学者特来听讲。关于讲课的情形,亲历其事的钱穆有如下描述:

“太炎上讲台,旧门人在各大学任教者五六人随侍,骈立台侧。一人在旁作翻译,一人在后写黑板。太炎语音微,又皆土音,不能操国语。引经据典,以及人名地名书名,遇疑处,询之太炎,台上两人对语,或询台侧侍立者。有顷,始译始写。而听者肃然,不出杂声。此一场面亦所少见。翻译者似为钱玄同,写黑板者为刘半农。玄同在北方,早已改采今文家言,而对太炎守弟子礼犹谨如此。在当时北平新文化运动盛极风行之际,而此诸大师,犹亦拘守旧礼貌。”

(四)周作人

周作人在北京大学讲课,听讲的学生极多,大都是慕名而来,校外、校内的听众挤满一屋子。但要说他讲课的时候神采,那是谈不上的。晚年冰心回忆:“我在燕大末一年,1923年曾上过他的课,他很木讷,不像他的文章那么洒脱,上课时打开书包,也不看学生,小心地讲他的,不像别的老师,和学生至少对看一眼。我的毕业论文《论元代的戏曲》,是请他当导师的。”(《闲话周作人》第3页,第28页)

    20世纪30年代,作家卜乃夫在北平自修,也慕名到北京大学听过周作人讲课,后来回忆说:

“铃声响过不久,教室门开了。我的心弦微微有点颤动,跨进一个中等身材——个儿不算太矮的人,着一件米灰色布棉袄裤,黑色布鞋、光头、白眼镜,全身上下给人一种整洁朴素之感。……他讲书正如他写文章,除正文外还有不少的插语。但他给我的最深印记,却是踌躇不决。他未开口之前,总要用手抓头,考虑一下,开口时则有点吞吞吐吐,辅助词用得很多。正像他写文章一样,似乎恐怕一句话说出去,会成为一颗炸弹。”(《独行人踪——无名氏传》第8页)

   斯人已逝,随风杳去。我们这个时代的大师呢?难道只有余秋雨,易中天们在前言不搭后语的夸夸其谈吗?

    这不是产生大师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