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风露立中宵贴吧:我这些年出老千的经历之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7 16:58:13
到了酒店,蓝胖子又开始追问了:“你就别卖什么关子了,赶紧说说,怎么搞这个局把,你说能搞,我就给我姑父拍了胸脯保证你能搞定。可老实说我真的没底啊,姑父找了好几个老千都说搞不定,你凭什么那么大的把握啊。?”“如果牌局和你说的一摸一样,应该没问题。”我手里面依然摆弄着扑克,“对了,什么时候能见见那个“赌痴”,钢子是吧。”“我这就去接他。”

  蓝胖子走了以后,我拿起牌开始加工起来。
  这种方法估计从有扑克的时候就有了,但绝大部分都是街头巷议,我一直都没把它当真,因为我一直觉得这种方法太傻了,谁缺心眼儿啊这都看不出破绽。这个方法就是切边。
  我之所以觉得这种方法傻,主要原因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过一种切边的魔术牌,具体做法就是用切割机把整副牌的长边斜着切掉一点点把原来的长方形切成了有一点微微的直角梯形。先头朝上抽出来任意一张牌,然后转半圈头朝下插进去,那么这张牌的直角边在斜边里肯定会微微的凸出来一点,只要轻轻一捋就能把那张抽出来的牌给捋出来。也许是年代太久远的原因吧,那种牌做的相当粗糙,拿在手里稍微一看就能看出有一个边是斜的,所以我一直以为切边法只是一个传说,而且是个很胡扯的传说。

  直到有这么一天,一件很偶然的事改变了我的看法。那会我还在上大学,在商店买扑克的时候不小心买了一副盗版的钓鱼扑克,印的相当粗糙,很多花还都是歪的。打牌用是肯定不行了,于是我就拿着打算没事练技术用。那会我正在练完美洗牌法(就只两沓牌交替着洗,洗出左边一张右边一张左边一张右边一张的完美效果),在洗完之后我把长边抵在桌子上看我洗的成不成功,突然发现了长边不太平齐,似乎有一些牌宽一些,又有一些牌窄一些,但是是极其极其微小得距离。因为我们平时玩的扑克的种类和质量参差不齐,所以难免有一些牌不是特别标准的长方形,所以经常会看到这种参差不齐的的情况,一般人谁也不会去多想,但我偏偏那天就突发奇想看看顺着这些痕迹捋出牌来能不能把我当时洗好的牌给还原了。一捋不要紧,还真就把我原来一张张插进去的牌给拉了出来,我当时就一拍大腿,一个很大的难题解决了!

  那会儿我所说的大难题其实就是扑克牌打点的问题,所谓扑克打点,就是在发牌之前随便拿起一沓牌,以这沓牌最下面的一张为依据,4就是先给第四家发牌,8就是先给第八家发,以此类推。这样做的目的是打乱老千事先做好牌的顺序以达到公正的效果。现在来说虽然掌握了很多种对付打点的方法,但那会儿我的技术有限,所以碰到打点的局我一点办法没有。这件事情的出现让我找到了一个在当时对付打点的非常隐蔽的方法:多拿几副牌对比,选出一些微微宽一点的特定数字的牌放到正常的扑克里面去,比如说四个人玩我就选2、6、10,在打点的时候我顺着牌边随便捋出一张宽出来的牌打点,无论怎么打,牌都是先发给我的下家。

  而这种看似与这场牌局无关的方法就是拿下这场牌局的关键。
  我把四副牌全部做好之后没多久蓝胖子就把钢子带来了,钢子生的肥头大耳,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既然是蓝胖子相信的人我也没必要怀疑,开门见山的跟他说了他需要做些什么需要注意些什么。其实钢子的工作很简单,只是到场子里去当庄,沿着我给他搭好的桥打点,抓牌,赢钱就可以了。但是我搭的桥一贯很隐蔽,钢子那双肥手练了很久才找到感觉,在这期间我又教给了钢子一些必要的暗号,钢子毕竟也是个老赌徒了,暗号和临场处理学的倒是很快。等他一切都熟悉了之后我叮嘱了他最重要的一句话:在场上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和细节都要十二万分小心。

  天黑之后我见到了蓝胖子的姑父,非常和气的一个人,方面大耳,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给人一种很值得信任的感觉。姑父一见我就赶紧上来和我握手,上下打量我之后回头对蓝胖子说:“光看阿龙的长相我就觉得搞定这件事应该没问题了。”我当时心里边还很纳闷儿,出老千和长相有直接的关系吗?我很帅吗?
  吃饭的时候姑父一句没提这次出局的事,只是给我夹菜,问一些我的近况,什么工作怎么样啊,父母还好吧什么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蓝胖子这层关系在还是他对每个人都很讲究,反正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吃完饭在车上跟姑父了解了一下赌档的具体情况之后,到了酒店我就给姑父和蓝胖子演示了起来。一切按照场上的规矩走,他们先把牌洗乱,然后我随便抽洗了几下牌,然后打点,抓牌,亮牌之后我是一个7点,台面上除了一个9点之外我通杀了另外六家。又玩了几把,我绝大部分都是通杀,蓝胖子腰杆儿好像立刻硬了起来,在他姑父面前夸我的话也多了起来。

  最后姑父让我把每个动作都放到最慢在他面前再演示一下,于是他洗完牌之后我慢慢的洗牌,慢慢的打点,慢慢的抓牌,开牌之后我还是通杀。姑父特别满意:“一进门我就觉得你能行,这下我就放心了。”
  姑父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赢来的钱分给我两成,而且不管场上发生了什么情况绝对不会让我吃亏。
  送走了姑父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给我留得二十万还瞎想,从单位请了那么多天的假才拿到两成,会不会少了点。
  但第二天我去赌档里摸情况的时候才发现我想错了,给我两成已经相当可观了。老实说,我以前从没玩过这么大,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赌档在酒店的顶层的豪华套间里,进门是个小厅,有一个换筹码专用的吧台,旁边还有免费的香烟和水果饮料什么的,往里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床被推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赌场专用的大桌子,绿色的台布很让人有一种押钱的冲动。桌子周围挤满了人,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有骂娘的,有大笑的,根本就没人在乎我这个生人的出现,我努力挤进去一看这里玩的是八家的三公,除了各守一门的赌客以外每个散客也都很活跃,虽然挤满了人,但是赌的都不是很大,桌面上大都是五十、一百的散码,庄家用来坐庄的筹码也不过几万块而已。

  再往里走还有一个小间,摆着和外面同一款式的桌子,只是略小了一点。跟外面的房间不同,我刚走进来房间,所有的人都抬头看我,尤其是坐在角落沙发上的一个中年人,冷冷的盯着我,脸上那道黑色的刀疤配着那双四白眼儿着实让我的精神绷了一下,这个人应该就是海哥。
  我装作一副特别镇定的样子凑在桌子旁边看了一会,这里虽然人没有外面的多,但台面上却相当火爆,整个台面基本都找不到五百的筹码,全是一千、五千的大码,庄家坐庄的筹码有几十万之多。
  看了一会,整张台子的情况基本摸得差不多了,房间一共只有两个摄像头,一个监控房间,一个监控赌桌。这个房间因为人不多,所以大抵每个人都认识,大家平常也都拿普通话交流,不像外面净是些拗口的当地方言,听得我脑袋都大了。台子旁边除了赌客以外还有一个专门负责抽水的人,一边笑着和大家瞎侃一边帮庄家给每个人赔付筹码。这个人无疑就是负责这张台子的暗灯(赌场专们抓老千的人),海哥能把这么大赌注的台子交给他看着,可见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海哥时常过来转一圈,偶尔也会到外面转转,赌客见到他都非常的客气,又是陪笑又是上烟,但海哥一直黑着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又看了一会,我慢慢的走到外面换筹码的吧台前换了两万块钱的筹码,在小额的台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了起来。当天我的运气还不错,不光两万块钱变成了四万,还和场子里的很多人混了个脸熟。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照例天天过来,慢慢的钱输了不少,但是效果基本上达到了,手气好的时候也开始有人怂恿我坐庄了。我也毫不推辞,让坐就坐,但终究是输多赢少,在他们面前我也就是哈哈一笑,毫不在意。
         第四天我在小额的台子上坐庄的时候钢子也加入了进来,人们看见他来了都跟他调侃:“钢子,好几天都不见你啊,是不是最近被高利贷追杀都不敢露面啊?!”钢子也毫不示弱:“你他妈的才被高利贷追杀呢,你问明哥老子到底还欠不欠钱。”专门放水(放高利贷)的明哥笑笑,没说话。
  钢子一下就掏出六万块钱的筹码,大叫着:“下一锅都不要和我抢庄啊,下了船我连女人都没搞就过来了,今天我要大杀四方!”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笑着跟钢子说:“你要是着急就买我的庄呗,反正这把坐庄我也没多少钱。”“好啊,你那还有多少钱?”“两万二”“你们都别押了,这把我叫底了!”钢子说完数出了两万二的筹码压住了一门。开牌之后,我是一个J、3、9,两点。钢子是个2、2、4,八点。“操,点儿还真是兴啊!”我小声嘀咕。

  钢子一边往自己台面上胡噜赢来的筹码一边随手给我甩了个五百筹码的喜钱。我接过筹码咂着嘴着对钢子说:“我还就真不信邪了,你等着啊,我取钱去,非得杀掉你的锐气!”说完我去吧台换了五百块钱走出了大门。一路上我隐约听见钢子问旁边的人:“这人是谁啊?”“不知道哪来的凯子,输了不少钱了。”旁边的人回答。
  到酒店我取了十万块钱又匆忙的返了回来,换完筹码,来到小额的桌子一看,钢子果然已经不见了。周围的人告诉我,他去里面大额的桌子上玩去了。
  到了里间儿,钢子已经守住了一门,一千、两千的押了起来,他节奏控制的很好,基本上没有输钱。我也凑了过去,在庄家的上门压了起来。这个庄家今天点儿可够背的,刚拿着二十万抢了个庄的位置,这才不过几十分钟就输的差不多了。
  钢子不愧是个老赌徒了,他看庄家的气势越来越低,第一个喊了起来:“这把你们别押了,我包庄,要底了!”别的赌客当然不愿意,争执了半天,钢子要到了半个庄的底。开牌之后庄家居然是个弊十,通赔,乐的钢子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眼睛眯的几乎都找不到了。
  钢子如愿以偿的抢上了庄,他把身上所有的筹码都掏了出来。还真挺杂的,有一万、五万的,还有五十、一百的。负责抽水的阿忠帮着理了理,算了个数,二十二万五。

  玩了一会,我终于在钢子的上家坐定了,我往前挪了挪椅子,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外套口袋里的那副已经做好手脚的扑克牌。
  那天在宾馆里我已经把这副牌的所有8、9、10、J、Q、K长边的中间和剩下牌的长边的两头用随身带的来细砂纸细细打磨过了,这是个精细活,也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长时间的打磨只为了达到一个效果:在肉眼看起来牌边没有任何破绽的情况下可以靠手指的感觉把所有的8到K从整副牌里面抽出来。
  掌握了这24张牌就等于掌握了三公的生死门。无论用任何一种洗牌的方法洗,只需要保证钢子的三张牌全都是出自这24张而其余闲家的三张牌有两张是出自这24张牌,钢子就肯定可以赢个盆满钵满。但是有一点要注意,抽出这24张牌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和平时的抽洗一样,否则的话经验丰富的老赌徒看到你右手抽出了一沓满是缝隙的牌,肯定会起疑心。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海哥去了外面的房间,整个台子的暗灯只有负责抽水的阿忠一个人了。上手换掉整副牌我已经练过无数遍,钢子曾经把头伸到我手跟前都发现不了任何破绽。现在我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阿忠正在低头整理抽来的水钱,我左手握着我早已做好的整幅扑克,右手接过钢子递给我的牌,在我两个手合并洗牌的瞬间右手的扑克已经被我弹进了袖子里面,接着右手趁势接过左手的扑克抽拉着洗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看破了我的手法,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钢子从我手里接过牌,打了点,自顾自的抓起牌来。

  我拿起牌胡乱的看了一眼就把牌扔进了废牌堆里。在阿忠探身取走我押的筹码的同时,袖子里的牌已经被我装进了口袋里。袖子里没了牌,我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就完全是钢子的表演时间了,他一会儿大呼小叫,一会脸红气粗,搞得大家真以为他咸鱼翻身鸿运当头似的。没几十分钟钢子就赢够了下庄的钱(用多少钱上庄,赢多少钱就下庄),别人看他也赢得差不多了就纷纷让他下庄,钢子也不推辞,“最后一把,输赢都下庄!”
  接过钢子递给我的牌,我顺势把原来的扑克换了回去,自己的扑克被我弹进了袖子。按理说钢子刚开始赢钱,别人再怎么精明也不会想到他出千的,我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而且还增加了暴露的危险。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海哥是个相当细致的人,每天牌局开始前和结束后,他都会亲自验牌,哪怕扑克上有一些小小的指甲掐痕都不放过。

  看来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钢子的最后一把赔了三家,赢了四家,算是没输没赢。他打开随身带的电脑包,呼啦呼啦的开始往里胡噜筹码,临了甩给阿忠一个一千筹码的喜钱。大家都开玩笑的问他:“钢子,赢这么多钱打算干什么啊!?”“四飞!”钢子头也没回,径直走向吧台换钱去了。大家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继续玩了一会,估计钢子差不多到酒店了,我起身也离开了赌档。进了酒店的房间,就见钢子兴奋地满脸通红,一遍又一遍的数着钱。见我回来了他满脸笑容:“阿龙,我还是头一回一次赢这么多钱呢!这要是连去一个月,我们不就什么都有了。”“今天一共赢了多少钱啊?”“大概二十六万”
  我点了点头,心想总算把姑父事先给的本钱给赢了回来。“明天咱们怎么办?”钢子迫不及待的问。“继续,但是要赢得再多一点,去赌档的时候你最好找几个兄弟跟着你,免得出了赌档再被人给抢了。”“你放心吧!”钢子特满足的说道。
  接下来几天里一切都很顺利,场子里赌徒的钱大都被钢子赢得差不多了,有时大额桌子的台面居然都凑不到八个人了。海哥也开始着急了,每天黑着个脸,一步也不离开桌子,但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生哥和姑父也来了,蓝胖子没事也过来转两圈。再后来姑父告诉我,海哥一口咬定是钢子有问题,但是始终找不出破绽。而生哥的意思是好好教训一下钢子,让他以后别再来了,姑父极力阻拦,坚持说抓不到脏就出手影响赌档的信誉。
  场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虽然姑父反复强调我们绝对安全,但我和钢子多少还是有点心虚,如果当场被抓的话,天知到海哥会下什么黑手。好在蓝胖子这几天都在这看着,这也让我放心许多。

  这天钢子上庄的时候我还在心里盘算,照这样的情况下去我们只要再坚持个两天这个场子就算是彻底黄了,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我接过别的闲家递给我的牌,拿在手上胡乱的的抽洗了几下之后递给了我的下家钢子,钢子是这一锅牌的庄家,这也是我第一次和钢子打牌。闲家们乱七八糟押完了钱之后钢子开始打点,一个7,从第七家开始发牌。
  第七家(也是我的上家)是一个特别瘦的老头,满脸的皱纹,走路还有点瘸。来这个赌档一个多星期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刚上桌的时候我还想觉得好笑,心想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赌瘾这么大,居然跑到赌档里和我们这些年轻人赌来了。看来赌这个东西啊,真是老少皆宜。但是打了几把牌之后我就开始觉得不对了,这个老头虽然没有坐庄,但是却一直赢钱,绝大部分的时间里手里的牌都比庄家的大。而且他平时手放在桌上的姿势也很特别,典型的老千的姿势(因为在手里藏牌的时候手的姿势多少会有些不自然,所以老千平时都刻意保持着这种姿势,给人以这是自己的习惯的假象),所以在钢子上庄的时候我决定试一下他。

  开牌之后,钢子是一个10、J、9的牌,在三公的规则里是一个九点,算是相当大的牌了,通杀了我们所有的人。老头亮开的牌是5、6、7,八点,虽然这把牌没有大过钢子,但我的神经立马绷了起来,因为在我刚才洗牌的时候明明给他安排了一张黑桃2,开牌之后这张牌却不见了,他居然能把牌给换了!
  这个赌局的规矩是桌上八家人玩牌,庄家先洗完牌后再由上家乱洗一通之后再交给庄家打点(庄家洗完牌之后别的闲家想洗也可以洗)。但是注意,上家不是切牌,而是要乱洗一通再给庄家打点,其次打点之后不是发牌,而是一张一张的抓牌。抓牌还得特别有规矩,只能用一只手指头抓牌,而且抓来的牌不能上手,必须放在桌子上,看牌的时候牌也不能离开桌子。这样的规矩下还能偷牌换牌,真有一套!

  掂量之后我决定先不拆穿他,因为他再有能耐也不妨碍我和钢子赢钱!
        在确定他是老千之后我在心里默默的骂了起来:这个二把刀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不好好在家享享清福,偏偏来这打场子来了,估计腿也是出千被人家打折的。
  我也不再理会他,把心思全部放在了手里的牌上,就算他有能耐偷牌换牌,十把最多也就能赢钢子三把,对大局构不成什么影响。我用大拇指熟练地顺着牌边一捋,24张牌顺利的被我抽了出来,接着我又洗了七张牌在这24张牌的上面并且在一张2上面做了一个桥。一切就绪,就等着钢子打点了。
  刚把牌递给钢子我突然发现海哥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左后边,我心里面猛的一哆嗦,莫非他看出了点门道?
  其实懂的人都知道,抽洗做牌的时候最大的破绽就是在左后方,因为很多人要用右手大拇指肚把牌隔开一道缝,以方便扑克张数的计算和还原。我虽然改良了这道方法但谁又能保证这个阴了吧唧的海哥没有看出点破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