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彩做号方法如下:和尚嫖娼与尼姑卖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00:45:22
《水浒传》中有个行侠仗义的好汉鲁智深,人称“花和尚”,深受读者喜爱。然而令人不解的是,不近女色的鲁智深,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花和尚”呢?因为在一般人眼里,“花和尚”是对那些好色如命的出家人的通称,像《水浒传》中与潘巧云狼狈为奸的裴如海可算一个。

    中国古代就有和尚好色的传统,但必须有个限度,就是不能与有夫之妇通奸。因为如此一来,摆明是给妇人的丈夫戴绿帽子,这是社会最忌讳的事。裴如海可以嫖妓,但他偏偏要去勾引梁山英雄杨雄的老婆,因而落得个脑袋搬家的下场。而和尚嫖娼便不同了。大家可以这样理解:虽然出家了,但终究还是男人,男人的生理问题同样需要解决。因而在某种程度上,和尚嫖娼成为某些文人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满足了大众的好奇心。南唐后主李煜甚至称他们为“风流教法”。

    据说有一次,李煜微服私访,到妓院看望他的一位相好。谁知李煜来晚了,已有一位和尚捷足先登。好在李煜非常大度,不但不生气,反倒加入他们之中,一起喝酒吟诗,唱卡拉OK,好不风雅。李煜喝醉了,乘着酒兴,在墙壁上大书几行字:“浅斟低唱,偎红倚翠。大师鸳鸯寺主,持风流教法。”诗写得好不好暂且不说,但明眼人会感到一股浓浓的醋味扑面而来。可惜嫖娼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夜深人静之后,李煜只好知趣地离开,让和尚与相好风流快活。

    不过,嫖娼只能图一时快活,和尚终究要回到寺里去讲经坐禅,要不也太不务正业了。于是有的和尚干脆来个娶妓为妻。如大相国寺星辰院的和尚澄晖,便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妓女为妻。这一来,澄晖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每次喝醉了酒,他都会拍着自己的胸口说:“二四阿罗,烟彩释迦。又没头发娘子,有室如来。快活风流,光前绝后。”身为和尚,竟然能享受到坐拥娇妻的待遇,就连那个整天叫嚷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济公也比不上,光有酒,哪比得上有酒有色呢?难怪澄晖得意万分了!

    然而问题接踵而来,娇妻安顿在哪里呢?寺庙里肯定是不行的。试想,庙里的那些和尚,长年见不到一个女人,一个个色中饿鬼似的,一旦出现一个女人,那还不把她大缷八块?《金瓶梅》中,西门庆与潘金莲在庙里白日宣淫,搞得隔壁正在唱经念佛的出家人心急火燎,八魂飞了七魂,一个个丑态百露。但放在外面又不放心,所以真正能做到娶妻的和尚毕竟只是少数。

    和尚娶妻不方便,嫖娼也强不到哪里。这其中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和尚的戒条中明确规定戒色,和尚嫖娼,那不是摆明着跟上级对着干吗?其二是和尚嫖娼,容易败坏门风,一旦纵容的话,必然像瘟疫一样传染,其结果是和尚变成了嫖客,寺院变成了妓院。因而,社会对和尚嫖娼又制定严厉的惩罚措施,严重者甚至可以判处死刑,身首异处。

    据说,明代有个著名作家徐文长,才华横溢,但一直考不上大学,不是科班出身。后来他投靠镇守浙西的省长胡宗宪,很受重用。一次,徐文长到杭州的寺院游玩,没有受到寺院的高规格接待,本来应该住五星级酒店换成了三星酒店。这让徐文长很是不快,暗生报复之心。一次,徐到妓院过夜时,偷了相好的一双绣鞋,向胡省长报告说:“我在某某寺庙里发现一双妓女的绣鞋,身为和尚竟然窝藏私娼,大人您说该怎么办?”胡宗宪大怒,现在全省正大力抓赌扫黄,这不是明摆着顶风作案吗?于是胡省长特案特办,稀里糊涂地将寺院的僧人全部杀掉,这些僧人一个个都做了冤死鬼。由此看来,一般的男人可以嫖娼,而和尚不行,看来和尚也不是好当的。

    除了道德的限制外,金钱也是和尚嫖娼的巨大阻力。毕竟,寺里的主要来源是化缘与香火钱,但寺庙里吃大锅饭,往往僧多粥少,又哪里来钱供你嫖娼?灵隐寺有个叫了然的僧人,特别迷恋一个叫李秀奴的妓女。为了凑到嫖资,他甚至连自己御寒的衣服和化缘的钵盂都卖了。一次,了然喝醉了酒,跑到李秀奴那里,指望她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收留一晚。谁知李秀奴看他没钱,根本就闭门不见。了然气急败坏,强行冲进门去,一时性气,将李秀奴打死。案子送到上面,正好是苏东坡断案。他看见了然手臂上刺了一行字:“但愿生同极乐国,免教今世苦相思。” 苏东坡感慨颇多,正好发挥自己填词的专长,当场作《踏莎行》一首:“这个秃奴,修行忒煞,云山顶上持戒。一从迷恋玉楼人,鹑衣百结浑无奈。毒手伤人,花容粉碎,空空色色今何在?臂间刺道苦相思,这回还了相思债。”判处了然死刑。为了嫖娼,反送了卿卿性命,了然的做法实在不值。

    令人诧异的是,在文明程度高度发达的今天,也会上演和尚杀妓的咄咄怪事。

    现年30岁的僧人释印空,本为伊川县一农民。2001年到伊川县龙泉寺剃发为僧,当寺里的保安。不过寺里的清苦生活很快便让他受不了,成天想着花花心思。一天,他通过县城一家美容院的老板,要了一位小姐,到宾馆开房。半夜时分,释印空又想和卖淫女发生关系,卖淫女不从,释印空便用手掐住卖淫女的脖子,卖淫女大声呼叫,并将他咬伤。释印空非常气愤,将卖淫女从房间窗户打落楼下,幸好卖淫女命大,只是受了皮外伤。

    对于一个万念俱灰,远离红尘的人来说,出家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多数情况下,出家为僧的人是因为生活贫困来讨口饭吃。虽然身入空门,却凡心未泯,尤其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如何能让他们体味“色即是空”的意义呢?老和尚为了让小和尚远离女色,骗他说女人是老虎,要吃人的。但当小和尚从山下归来时,老和尚问他:“山下的什么最可爱?”小和尚答道:“山下的老虎最可爱!”这个故事说明一个道理,男女相悦乃天经地义之事,任何门规戒条都阻挡不了。

    相对于和尚嫖娼来说,尼姑卖淫显得少见。这也可以理解,一个踏入空门的女人,往往已对爱情死心,对金钱无望,既不要钱,也不要爱,自然卖淫的动力便没有了。但也有另外,一是因为贫困到寺庙混口饭吃者,为了解决生存问题,她们也只有暂时将情欲押后;这种人一旦忍受不了尼姑庵的清苦,有的便会与寺庙的香客间发生点绯闻。二是一时与家里闹别扭或与被丈夫休弃者。与家里闹别扭,气不久会消,后悔剃发,但还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在青灯古佛间,她们内心的情欲便如阻遏不住的江水时时萌发,作出有违戒条的事来。而被丈夫休弃者,因为报复或破罐子破摔的关系,更容易走上卖淫的道路。

    尼姑卖淫在唐前较为少见,但唐以后逐渐多了起来。这当然与唐代社会风气开放有关。唐代的世俗风气较为自由,民间不尚礼法,寺庙道观虽然有清规戒条,但往往形同虚设,再加上众多贵族豪门女子纷纷出家为女尼、女冠,将放荡的风气带入寺庙,一时搞得乌烟瘴气,直将道场作欢场。如唐代女道士鱼玄机,二十岁时嫁给朝廷官员李亿为妾,不久为李亿所抛弃,愤而出家。这一事件对鱼玄机打击很大,“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便是她此时心境的写照。然而,“有情郎”毕竟太少,因而鱼玄机便开始自暴自弃,放纵情欲,成为不折不扣的交际花,以致她的侍女绿翘都讥讽她是“炼师欲求三清长生之道,而未能忘解佩荐枕之欢。”又如南宋临平的明因寺本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寺庙,但每次官员巡视都免不了要寺庙中年轻貌美的女尼侍寝,一时闹得民怨沸腾,臭名远扬。为此,寺庙方丈想出“尼站”的点子:在寺外另建一座房屋,将违反寺规的尼姑下放到那里,一旦官员来巡,便让她们以身侍寝,从而以身抵过。如此淫风弥漫,这寺庙只可与青楼相媲美了。

    关于尼姑卖淫的传闻,在江浙一带更是盛行。据周生《扬州梦》记载,京江的尼姑半数都是妓女,她们白天穿着僧服,一到晚上,便换上了三雨绣鞋,头上戴假发,并且罩上网巾,额头上还有贴上花黄,俨然妓女打扮。据说,扬州女尼更有夜作娼的传统,清代小说《雅观楼》第十一回叙道:“(雅观楼)闻得城中某庵有女尼妖艳异常,晚间仍作女郎,装束不亚秦淮光景。心慕神追,欲探这门风月。”看来,这槛外风月丝毫不逊色于秦淮风月了。而清宣统年间的《梵门绮语录》更是记录下洞庭东山尼姑们的“秽行”:这些尼姑,讲究穿着打扮,头上装饰得雾鬓云鬟的,脚下的三寸金莲更是款款生风,浓妆淡抹,各擅胜场。而一旦客人驾到,唱曲陪酒,那个风骚劲,比那北里青楼还要有过而无不及。难怪那些风流名士入得其中,还以为是闯入哪位名流的家宅别墅哩!

    不过,现在的尼姑可享受不到唐代的待遇。青灯古佛之间,哪里还有风流公子与锦衣玉食,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尼姑们多面色苍白,身体单薄,哪里还有女性的魅力可言?再加上她们大多已厌倦人世,故而有关她们的风流韵事便少之又少,小刊小报上寻觅不到她们的踪迹,而流言诽语,也最终消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