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酒有什么功效:司马南百万奖金骗局揭底(妙帖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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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百万奖金骗局揭底
让我来说说司马南的骗子嘴脸:在97年司马南就在全国报刊上登出“只要在浙大研制的‘脑功能静电气功能量测定器’测出能量,司马南愿出100万奖金给他”,当时我看了也不去理会,但在98年在我家乡杭州的《钱江晚报》上再次作广告,要赏在浙大研制的测出能量者赏金100万,后来我一调查,原来是我们浙大校长路甬祥已调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科院院长,司马南是想让路甬祥院长来做靠山,才使得这一招,当时我就带上我徒弟浙江省重量级推手冠军余坚到北京去向司马南要100万现金了,我们想找到海军总医院副院长冯理达教授,因为我90年在北京讲学就是冯理达教授组织的,要求她帮忙,她也同意我们;又到总参通讯兵政委管谦家中要求他帮忙,他也同意了,管谦是《中国气功》杂志社社长,他的儿子是《中国气功》杂志记者,也愿帮我们,我们找到了中央电视台梅地亚宾馆司马南工作室:我说浙大研制的气功仪器,我是气功技术指导,完全是按我的生理指标定的,司马南说谁测得出就赏金100万,有报纸作证,我们是来拿钱的。司马南工作室的一位小姐说:我们没有钱,我们是靠反伪气功赞助的。我们说:你们没钱为什么要做骗人广告呢?于是吵了起来,司马南赶紧逃了,最后工作室的人说钱还没筹到,叫我留下北京电话,在北京等。晚上司马南电话来了,却不跟我谈钱,尽说些你气功技术指导是什么职称,是教授还是讲师;我说你别乱谈,你是说只要测得出能量就付100万现钱,跟教授讲师是不搭界的,赶快付钱,这样的电话连续来了好几天。我一想这样谈下去是不会成功的,后来我跟管谦的儿子商量,我打电话给原副总参谋长王尚荣中将的秘书李锦山,因为我曾治好过王尚荣中将的病,要求李锦山通知公安局派人到梅地亚宾馆,一碰到司马南就打起来,由公安扭送到公安局法院判决,但司马南在梅地亚宾馆比我们熟悉,好几次都给他从后门逃了,但我们还是天天在梅地亚宾馆门前等,但司马南不来了,后来有杭州的朋友告诉我,司马南已到杭州调查我了,我们又马上赶回杭州,但司马南又走了,只在浙江省教育电台和《钱江晚报》留下了一段话:说我是利用北京的上层向他要钱,说我是日本麻原。我想赏金100万是你自己说的,跟北京上层没关系,日本麻原有几十个亿,我是穷光蛋,也是不搭界的,何况我又不会放毒气,完全是理亏词穷了,他找不到我的缺点,最后说:“你不要问我要100万了,你要红地毯铺路了”,又悄悄走了。回到杭州后,我已没有路费再向他要100万了,但我内心这股气总憋着,等江泽民退下后,我就写信报告了党中央胡锦涛总书记、温家宝总理、罗干政法委书记,从这以后他再也振不起当时那股反伪勇士雄姿了,这是在中国演了一场贼喊捉贼的丑剧,我这样写出来是为了让有良知的中国人认清司马南是一位以反伪气功为名的“骗中骗”的大骗子,说说出出气,就谈到这里吧。
附录包雄涛简介:
男,1951年4月生,浙江省杭州人。原杭州市武协气功研究所所长,杭州原半山瑜伽密宗研究会会长。
青年年时代曾拜僧人高辛空法师修炼“藏密功”,修炼到双盘腿腾空的境界。而后跟武当派李钟秀先生学习易经和浑元阴阳五行手,功力达到“意念击人”、“激光治病”。1981年报考安徽大学函授青年文学院,考试成绩优秀准予结业。1985年进中华气功进修学院第一届气功科学医学专科班学习期满,准予结业。1987年以5.02HZ、高于常人200倍以上的脑电波的测试成绩被聘进浙江大学生物控制室担任技术指导。研制的脑功能静电气功能量测定器获卫生部部级科研奖,是中国唯一的国家级气功医疗科研奖。腾空表演曾拍成大型科教片——《江南索秘》。1987年新华社向海外作了“中国飞人”的报道。1988年9月受广东人体科学研究会邀请,在广州暨南大学作腾空原理的学术报告。1990年受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特邀在航天部作瑜珈密宗气功讲学和腾空表演。在京时曾给中国人民解放军老副总长王尚荣中将治病,效果使他满意。1989年担任杭州吴山中医多学科气功科主任和杭州市半山瑜珈密宗研究会会长。1992年担任杭州市武协武术气功研究所所长。1997年聘为中华人体科学研究会客座教授。1999年任天津市忠益圣生物科学研究所客座研究员。1999年8月收到美国《世界名人录》入编通知书。2006年11月任“森福基”(北京)国际营养医学研究院客座教授与发展顾问。
李土生:我已记不清给司马南打了多少次电话,起码有几十次吧,迄今为止他既没有接过我的电话也没有回过信。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三个我连续给他打的电话:一个是98年10月5日晚上9点钟,接电话的是一个姓海的小姐,说司马先生不在,我说请你转告司马南,明天晚上9点钟我再打电话过来;6日我准时又打电话过去,海
小姐说司马先生不在,到了7日晚上我又打又说不在。我真不明白司马南口口声声悬赏百万奖励真的特异功能,等有人应征了又拒不接见是什么意思。
到了了11日,我再给司马南办公室打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海小姐还是说司马南不在,我说你把我几次电话的内容转告了没有,海小姐说已经转告司马南了;我说那请你再转告司马南一下,我10月13日下午在江苏无锡锡山市体育馆作现场功能演示,希望司马南能到现场打假反伪,我并作出三个承诺:一、司马南到锡山的全部费用,不论飞机、火车,全部由我负责;二、从司马南到达锡山开始再回到北京,期间的安全由我负责;三、告诉我司马南到达锡山的车次或航班,我将亲自前往迎接。结果司马南是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到场。
11月3日我在河南开一个国际周易研讨会,我又搞了一个周易功能演示会,又通知司马南,在打电话联系不上的情况下,我又写了个邀请书即刻从河南传真到司马南的办公室,伯传真也不保险,我又叫我北京的办公室和司马南联系。为了司马南,我在北京展览馆第8展厅专门成立了一个应战办公室,组织了一批工作人员,装了两部电话,一部传真机。我是正儿八经的要和司马南论个是非曲直,绝对不是跟你写篇文章就打糊算了。我的办公室跟他的办公室几乎天天联系,结果他还是没胆量去。
在多次联系司马南皆没回音的情况下,我在10月30日通过正规途径给司马南下了战书,又给何柞庥、郭正谊这两位司马南的支持者,还有中国科协书记常志海、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秘书长王临安各写了一封信。司马南的信是特快专递寄出去的,其他几个我是派了个徒弟,直接送给他们,要求他们对我的请求在一个礼拜内作出答复,结果他们一个都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
直到11月12日,我在报纸上公开了我的战书,到了12月1日,我又给司马南发了个传真,说我的功能演示还有一个月,最后的决战是12月31日在北京中医药大学礼堂。司马南宣布说悬赏到2010年,我认为应该速战速决。因为这个事情很简单嘛,我赢了你就把钱留下,我捐给灾区,我个人绝对不会要一分钱,因为我是中国人,我的功能不代表我个人,它代表中华民族,代表中华传统文化,我的这些东西都是从老祖宗那里得来的。我这人是军人出身,我说功能演示到年底就在年底,定下12月31日表演,绝对一天不差。从12月15日开始,我的办公室给他的办公室每天一个电话,象倒计时一样给他报告14天,13天……,一直报到12月30日,我的办公室通知他,还有24个小时,你来不来。结果是12月31日,司马南再次做了缩头乌龟。
你说我给他司马南一次又一次发了传真,打了电话、寄了特快专递,凡是现在能用的通讯手段我都用上了,而且我给司马南的最后通牒是提前公开发的,不是悄悄搞的,你司马南面对这一切埋着头问声不响,还算不算是一个男人。
先说司马南,为了和他印证特异功能的有无,李受田市长曾委托国防科工委五零七所主管人体科学的有关领导与司马南接洽,他除了躲还是躲,追了他近半年,直到我们都对其所说挑战一事灰心为止。
再说兰笛,当年他在中央电视台拿着钞票公开挑战特异功能时,当晚李受田市长就通过电话与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方宏进联系,说好我们第二天赶到中央电视台与兰笛见面,商讨与其应战的有关事宜。但当我们第二天赶到中央电视台和兰笛见面时,他早已溜之大吉。当时同去中央电视台的有宋孔智(有中国人体科协的常务秘书长,也是张宝胜的导师,中国人体科学界元脑级人物。)、刘易成(中科院高能物理所专家,原中国人体科学研究院特异现象研究部部长,中国人体科学界元脑级人物。)、还有国防科工委的庄主任,山西某市市长李受田。结果还是白去了一趟,人家兰笛早溜了。虽然兰笛溜了,同去的专家和领导也希望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方宏进能实话实说,把我们的声音告诉大众(因为当时方宏进是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栏目的主持人。)我们想说的是:1、特异功能是真实的。2、我们向兰笛挑战。 3、兰笛只能作为对手,他不能既是对手又是裁判还当颁奖者。
结果我们的声音当然是不能实话实说,方宏进为此还欠意的请大家吃了顿饭。不过,一个月后,兰笛又在中央电视台出现了,并说他在中国走了近一个月,始终无一例特异功能敢应战。真是,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要知道,我们同去中央电视台找兰笛的人,都是相当级别的专家和主管中国人体科学的领导,其结果尚是若此,要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估计连见上相关人士的面的可能性都没有。
你说,司马南、兰笛不是在做秀是什么?(文章引用自:梁光祥的博客)
四、口口声声说要打别人假的,自己其实是最应该被打假的,其实社会上还有很多类似的情况。
自去年5月11日司马南放话中国科技会堂“‘悬赏’百万奖励特异功能”后,国内数十家报刊包括一些党报纷纷刊登了这一消息。但另一方面,李土生等“特异功能人”纷纷在《中国气功科学》杂志、《音乐生活报》、《气功报》等报刊撰文,应战司马南。但司马南对众多应战者一概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
司马南何许人也?他在“炒新闻”吗?他到底有无百万“悬赏”钱?其“悬赏”的目的何在?自司马南提出“‘悬赏’百万奖励特异功能”一年来,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些仍然是个谜。不久前,笔者曾参与了北京万事利商贸公司就提供“悬赏”百万元事宜与司马南的一次洽谈话动。同时,了解到整个洽谈情况,现将耳闻目睹之事做一如实介绍,也许有助于您解开上述之谜。
司马南提出“悬赏”半年后,司马南承认,已有7oo余人给他打电话提出应战、打擂或咨询等。然而司马南一概置之不理,只对表示愿意提供奖赏资金的北京万事利商贸公司感兴趣。去年12月份,他两次跑到该公司所在地通州乞求获得这笔“悬赏”资金。
万事利商贸公司负责人对司马南讲,许多人认为你没有百万“悬赏”钱,如果你真没有,我们愿意提供,如果到期没有符合条件的特异功能人得到这笔奖励,你再把100万还给我们。
可司马南却来了个“驴打滚”:你们先打给我100万,做为反伪科学的吃饭、打的、开会、做宣传的活动经费,再打100万做为“悬赏”基金,他诉苦道: “我除了写几本书赚了几万块钱外,几乎没钱可赚。最近何柞庥和我们几个开会,中午吃饭时,跑到离会场远些的地方去吃火锅,因为火锅便宜,38元一位,再多点钱就吃不起了。”
“万事利”代表很不放心地说:“这样吧,我们商量商量先起草个协议。”去年12月中旬的一天,万事利公司在北京陈川奥大酒楼定了一桌酒席,请司马南前来洽谈合作事宜。酒桌上,“万事利”将打印好的《协议》拿给司马南看,《协议》大意是“万事利”拿出l00万元,做为资助司马南反伪科学和为万事利宣传的费用,另外拿出 90万元、司马南拿出10万元共计100万元做为“悬赏”特异功能人基金,但为保险起见,“万事利”提出190万元暂存放在一家银行,3个月内,由双方签字后才能取,如果司马南言而有信,3个月后1oo万元便可转到他的帐上。司马南看过协议后,要求把100万元必须先打到他的帐上。双方达不成一致意见,司马南作了一个黄梁美梦。
司马南企图获得的赞助款成为泡影,其庐山真面目却暴露无遗。
注:司马南公布的悬赏联系电话至今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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