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谈恋爱的话题:红墙内的保健医生王连清谈养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2:21:22
(2010-07-27 14:30:19)转载
标签:养生
北京医院
保健工作
保健医生
王连清
杂谈
分类:健身养生
红墙内的保健医生王连清谈养生
王连清,女,1935年1月生。中华医学会激光分会委员;香港保健协会医学顾问;《北京晚报》健康快车大课堂列车长;北京京城岐黄国医馆首席国医。
王连清1954年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医疗专业,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央保健局和中央卫生部双重领导的我国国家高级干部保健医疗基地----北京医院,从事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内科和神经科的医疗保健工作。由于保健工作需要,又随前苏联克里姆林宫保健医院的专家学习保健医学、康复理疗一年。
王连清先后为许多位党和国家领导人做过保健和医疗工作,如刘少奇、邓小平、聂荣臻、叶剑英等。
王连清从事保健医疗工作50年,曾应邀为香港华人首富李嘉诚先生和董建华先生的亲属、郑玉彤先生及家属和林青霞等人诊治。
红墙——中南海的代名词。担任过国家领导人保健医生的人,被称作“红墙医生”,她们的工作和生活为墙外人保留了许多想象。
王连清教授是中国四大名医汪逢春的再传弟子,有过二十多年 “红墙医生”的经历,对许多人来说,这是一种无法企及的荣誉。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从红墙内到民间;从国家领导人的保健医生到普通人群里的健康天使,岁月改变了她的容颜,却没有改变她对中医事业的执著,更没有改变她依然恬淡而美丽的性情。
在北京京城岐黄国医馆——她的诊室里,两张诊疗床、一张桌子、一扇木屏风,简单、朴素一如她的人……微笑的脸庞,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灵秀,耳畔是老人家清朗的声音,她说,希望把保健意识、健康意识融汇中医精神,传递给每一位普通百姓;希望帮助迷失在大都市灯红酒绿中的人们,找回失落的健康……

——从来没走过后门儿,包括我的大孩子那会儿插队去,别人都说你们家孩子还插队?我说,插队是对她人生的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我老伴儿也是,他49年入学,北京军医学院的第一期学员。毕业以后就分配到北京医院,从事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医疗保健工作一直到离休,中华医学会给他发了病理细胞学的奠基人证书,他享受国务院特殊贡献津贴,中央保健委员会两次授予他在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医疗保健工作中做出了优异成绩的奖状。可以说,我和老伴儿这一辈子都贡献给了国家。
记 者:您出身西医,又曾经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做过医疗和保健工作,怎么会想到做一家中医馆?
王连清:我原来是学西医的,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央保健委员会和卫生部双重领导的北京医院工作了二十多年,曾为刘少奇、邓小平、胡耀邦等许多位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外国元首和友人做过医疗和保健工作,那时候,国内许多位名老中医经常来医院为首长会诊治疗。使我有机会受过他们的教导。才对博大精深的传统中医文化有了初步的认识并开始学习 1975年调入中国中医研究院,我开始正式学习中医。
记 者:当时为什么从西医转到中医?
王连清:现在说了也没关系,实际上就是文革的时候受了很多委屈自己有点儿怨气,就提出要求调离原来的工作岗位。于1975年第一次落实政策以后,调到中国中医研究院才学习中医,做了一名中医针灸大夫。
记 者:您还记得当年怎么进北京医院的吗?
王连清:详细的情况我不知道,只听说是经过很多层面的政审。我只记得北医毕业时马旭教务长跟我谈话,他说:学校分配你到毛主席身边工作,这是一项非常光荣的任务……我听了以后非常激动。那时的中央首长的保健基地在北京医院,我后来在那里的内科、神经内科和康复科工作了二十多年,一直勤勤恳恳的,完成各项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很多老首长也都很关照我。甚至把我们这些年轻人都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那时的我就像一张白纸,无论在业务上还是政治上以及生活上使我接受了许多教育。在这个医疗保健工作岗位上,我学习到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知识和技能,例如:1959年,7、8月间,邓小平同志打台球的时候转身没注意,不小心就摔在那里了,造成股骨颈骨折,在做了牵引和打石膏治疗的同时我也为他做了康复训练治疗。那年北京的夏天很热,邓小平同志当时住在三楼西边儿,窗户朝西每天西晒,特别热,当时我国还没有空调,我们就弄个大盆搁在地上,放一盆儿冰,用电扇吹着。后来跟苏联大使馆借了一个窗式空调。也就是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到空调和使用了空调。
记 者:那二十多年的特殊岁月对您一生的影响一定很大。
王连清:很难忘。奠基了我的人生观。首长们经常教导我要如何做人做事,要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在首长们的言传身教之下使我逐渐长大成人,回想这一段的人生经历使我终生难忘,在那段期间,首长们还经常给我们讲战争年代的故事。最爱讲故事的是陈赓大将。他是一位非常幽默和风趣的首长,他的音容笑貌至今还留在我的脑海中,例如:有一次,我去商场买东西,看到卖“咯咯哒”牌鸡蛋,一下就想起他讲过的一个故事。他说广东人欺生,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在黄埔军校的时候,那时广东都是沿街的小铺,有一次,他上街买鸡蛋,到卖鸡蛋那儿说了半天,结果别人都买走了商品就是不理他,他等人家都走了再跟小贩说,小贩还是摇头,可能小贩听不懂他说什么,他急中生智,蹲在地上,两只胳膊做扑棱状,嘴里一边儿叫着“咯咯哒、咯咯哒。”然后从屁股后边好似抓出个东西,往小贩面前比划成鸡蛋形状,告诉小贩他就要这个,结果小贩就给他拿鸡蛋了。
记者:后来您在报纸发表了一篇叫“陈赓大将的趣事,今日的绿色食品”,是吗?(笑)
王连清:对呀。为什么他老给我说故事呢?我负责他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心梗发病时,晚上老失眠,我说给您做做头部按摩,就能睡好了,陈赓大将的爱人付崖说:你白天总睡觉,晚上能睡得着吗?我说,晚上吃完饭以后,我再过去给您做头部按摩。他说:咱们有个条件,你来给我做按摩,我每天给你讲两个故事。所以,我每次去他都给我讲两个故事,每次听他讲故事时都能令我笑的前仰后合,特别开心。
记 者:在您的身上还有很多那个时代的精神烙印,能感觉到您的红色情怀。
王连清:可能是吧。我呀,从来没走过后门儿,也不会拉关系走后门,也没见过五、六十年代的哪位中央首长开过后门,那时侯的纪律可严格了,例如:我的大孩子1976年高中毕业以后去插队,别人都说你们家孩子还插队?我说,插队是对她人生的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我老伴儿也是,他1949年入学,是北京军医学院的第一期学员。毕业以后分配到北京医院,一直到离休,中华医学会发给他了病理细胞学的奠基人证书,享受国务院特殊贡献津贴。可以说,我和老伴儿这一辈子都贡献给了国家。
记 者:文革期间因为受牵连您在江西被劳改了四年。那段日子特别苦吧。
王连清:不是人过的生活,那段时间让我真正理解了什么叫脱胎换骨。开始承受不了,觉得委屈啊,我整天哭。我没犯过一次医疗差错,怎么说我反党反社会主义,说我对无产阶级司令部首长有刻骨仇恨?说实话,那时我对党对毛主席和对各位国家领导人无限崇拜还来不及呢,就认为党就是一切,党章上说的都是真理。我那会儿特别要求上进,也可以说红的发紫。怎么一下就成了人民的罪人了?成了反革命分子了呢?真是想不通啊。
记 者:您在学校的时候,就因为功课好,修养好,才被选入北京医院的?
王连清:不知道,我在北医上学时一直是班上的团支部书记,毕业前1954年的“五四”青年节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那时我是个乐天派,毕业后分配到北京医院,也可能是缘分吧。
记 者:说您反党反社会主义……
王连清:因为我犯了一个“大错误”。那时候,我和江青的一个保健人员同在一个科室,她曾跟我说江青脾气怎么怎么不好,怎么虐待她,她简直要得精神病了,实在受不了。说话的那天晚上,我们俩一起去看《白毛女》,有一个情节,黄世仁他妈总在喜儿伺候她的时候拿脚踢她。她说江青简直就像黄世仁她妈一样的对待她,我当时很同情我的同事,我就向领导汇报了此事。我认为我是共产党员,有这个义务,江青也是共产党员,也应该按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可是她对保健人员的做法是非常无理的,不能像黄世仁她妈对待喜儿一样的对待保健人员。
记 者:您就仗义直言了。闯祸了吧?
王连清:没错儿。说我对无产阶级司令部首长怀有刻骨仇恨,散布反动言论,说我是借刀杀人,借着别人的嘴骂江青,恶毒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首长,定为现行反革命,一张大字报贴出来,就把我开除党籍了。
记 者:那时候没人听您解释。
王连清:那时我一解释就说我放毒,不许我说话。当时就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被平反的。因为我没有错误。但当时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先默认了。说我犯有严重的政治错误给了我处分,留党察看两年。1975年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第一次定了结论,在当时被称为“落实政策”。因为我的孩子要上学,我要工作,不能老是待分配。我跟我的孩子们说,你们不要入团、不要入少先队、不填任何表格,谁问到你妈妈,你就说是个普通医务工作者。不要说你妈是犯有严重政治错误的人,我怕将来孩子的档案也出问题,一辈子就毁掉了。
记 者:在江西干校劳改,受得了吗?
王连清:受不了也得受啊。突然到了那么艰苦的环境,很多事我都不懂,让我挑担子,我挑不起来,老觉得别人拽着我;每天要拉犁,光脚丫在地里插秧,我长那么大,从没光脚走过路,何况还是泥路;特别下雨的时候,身上披着塑料片,浑身上下都是泥水,说难听点儿,跟叫花子(要饭的)没有两样。

我参加中医古籍高级进修学习以后对我益处特别大,当时的笔记一直留着。我觉得好多现代西医刚使用的东西,我国中医古典医书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有过明确的阐述,所以越学越觉得中医真是博大精深,越觉得中医必须要发扬光大。
记 者:后来怎么平反的?
王连清:1979年很多被打成走资派的人都改正了,只有我的问题仍没解决,我的档案没有转到中国中医研究院来,这里都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政治错误,他们也不敢问。我回到北京医院去找,北京医院也换了新院长,他们也不了解我的情况,原来处分我的军代表也不知道哪去了,新领导说我的那些材料都在中央办公厅保存,属于核心机密。这时候我真着急了,这不石沉大海了嘛,办公厅那么多材料,那么多人的案件,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这个小人物啊。
记 者:如果找不回原案材料,很可能永远没人知道你犯了什么大错误。
王连清:对呀,四人帮倒台后,胡耀邦同志调到了中组部,专门做平反的工作,同时也组织了一套班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就找到这新班子的一位老同志,把我的情况跟他说了,他说这样吧,您写份材料,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写一下,我带回去请耀邦同志看一下。我按照他说的如实的向中央组织部写了一份要求平反的报告,大约十天左右的时间,中组部就有了回复,院党委领导通知我过去,万万没有想到我的政治问题这么快就解决了,当时中国中医研究院的叶处长告诉我说:耀邦同志对我非常关心,他在我向中央组织部的申请信上批了八个字:“情况属实,彻底平反。”我当时心情非常激动,喜出望外,真诚的感谢胡书记的关怀,当我的政治问题彻底解决了的时候,我已经是四十多岁了。1989年,胡耀邦同志逝世时,我的老伴还在做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医疗保健工作,他是病理科的大夫,领导人的遗体整容还都是由他来做,那时天安门前比较乱,我告诉老马,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都要保护好耀邦同志的遗体,为他整好遗容,并代表我谢谢他,祝耀邦同志一路走好。
第一次落实政策的时候,组织上问我还有什么意见?我说只要能工作,把我调哪儿都行,最好调基层,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才好呢。如果当初我就在基层工作,我会是个很好的大夫,就不可能犯这么大错误啊。北京医院就把我调到了中医研究院就这样我参加了十年浩劫以后的第一届二年制的西学中班儿,读了两年中医药大学的书,又学了一年中医针灸,一年古典医藉高级进修班,在此期间我曾去拜访过多年我管的老首长粟裕同志,他叮嘱我要好好学习专业技能来为人民服务。这次教导使我铭刻心中,从此我拼命刻苦学习中医。不料,此次面教后的离别即是永别。但是多年来粟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简称)对我的教导却形成了我做人做事的准则,使我终身受益。中医古典学习班结业后,中央决定要整理中华人民共和国时代的中医版本,我又参加了整理部分古典医籍的工作。
记 者:版本整理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王连清:是1983年,五十年代我党中央为了挖掘祖国医学瑰宝,弘扬中医传统文化,决定在北京成立中医学院,周总理下令从全国请贤,从各省市请了几十位名老中医,我在古典医籍高级进修班听到这些名医泰斗授课,实在是我三生有幸。
记 者:这么多名老中医,您学习中医的起点太高了。
王连清:对。我当时的笔记一直留着。所以我一直觉得参加那个班受益特别大,越学越觉得中医真是博大精深,越觉得我国的中医瑰宝必须要发扬光大。
记 者:人到中年,还要去攻这么深的学科,要背很多经典,觉得吃力吗?
王连清:非常辛苦,特别在整理古籍的时候,为了完成工作,经常开夜车,几乎每天都一、两点才睡觉。因为那时我刚刚平反,心情好,感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记 者:从四十多岁学中医,就一直用中医给病人看病?
王连清:对,看了三十多年,实际上比我做西医工作的时间还长。
记 者:用西医的诊断和生理解剖结构,中医的法则治疗,您是中西结合的典范了。
王连清:过奖了,我也是根据病情选用中西医相结合的方法治病的,例如:治疗软组织疼痛症我就根据其软组织损伤的解剖生理部位来诊治,内脏疼痛和神经疼痛我则选用华佗夹脊的相应节段和神经损伤部位,并结合传统穴位针刺治疗,脏腑病症我都是按照中医的四诊八纲辨证施治,或针药并用,或用“多维法”全面调治。
记 者:还记得当年为国家领导人保健的方法吗?
王连清:过去主要是西医的方法,以康复理疗为主。保健医生跟普通大夫不一样。普通大夫就管治疗,保健大夫有他的专门学科。我学的康复治疗是原苏联克里姆林宫医院专家教的,那是原苏共中央的保健医院。
记 者:您现在把中医保健和西医的保健模式融汇在一起了。
王连清:对。为什么我说中医的保健更胜西医一筹呢。中医经典巨著《黄帝内经》分上下两卷,上卷《灵枢》,主要是讲经络针灸的,下卷《素问》,是以黄帝和岐伯问答题材写的,这其中一大部分都是讲养生保健,真正治病的方子才十几个。SARS以后,中央保健委员会和卫生部合办的“保健医苑”杂志记者戚畅同志让我们这些老保健人员写一些养生保健方面经验。我觉得中医在养生保健方面的理论非常丰富,所以就以这个题材写了我的养生保健观点,书名叫《健康是金》,红旗出版社出的。后来又写了《养生金鉴》,现在《北京晚报-健康快车》栏目,以健康快车大课堂列车长的名义刊登过我的一些养生保健观点和方法,很多朋友可能都看过了。
记 者:现在回头看,您的人生经历是当今社会的一笔财富。
王连清:2002年,原保健局局长王敏清同志组织我们这些老保健人员聚了一次。都见老了,头发都白了,有的都不认识了。那时有的厂家、公司要赞助我们,说我们这些人默默无闻的为国家作出了很大贡献,很受感动,都很了不起,但都被拒绝了。
记者:真是这样。像您这样一位老人,曾经有那样的高度,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却回归民间,静静地守着自己的国医馆,确实有一种精神操守。
王连清: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而且中医的水平还很低,所以我从来不宣传自己。但是我看到现在的医务界有很多的阴暗面,医德,医风很差,学医不刻苦,责任心不强,误治,错治病人,我看不惯,所以我才申办了国医馆,虽然我们医馆有德医双馨的名医座诊,但是他们在这儿比在别的地方挂号费都便宜。他们在别处出诊都是一百或三百甚至上千,在这儿,就五十元,最多80元。卫生局虽然批了我们为赢利单位,实际上我们是微利单位,甚至无利。我不图挣钱,我就是要宏扬中医,为民造福。

我正在筹划申办养生保健研究院。但是我毕竟是75岁高龄的老人了,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我也在积极的寻找合作者。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要普及健康教育,要让人们提高“健商”水平,其次是亚健康的调治,我还想用确有实效的药食兼用产品制作出系列的保健食品或药品。
记 者:办国医馆就想宏扬中医?
王连清:对。就是想光大我们民族的瑰宝,尤其在SARS以后。
记 者:就把女儿也拖进来了。
王连清:(笑)她是跟着我,她原来在首都医科大学当老师,我在施小墨诊所的时候,她经常过来帮忙,她觉得中医有很多优势。后来又上了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系学习中医,现已经毕业,也在医馆工作。
记 者:您在施小墨诊所主要看什么病?
王连清:什么病都有。消化、疼痛,心脑血管,这三种看得最多。因为我的老师谢子衡是四大名医汪逢春先生的嫡传弟子,也是当今中医界治疗消化系统疾病的权威;心脑血管是因为我原来有这方面的西医基础,我觉得心脑血管系统疾病必须加上中医药才能更提高疗效,例如对脑中风的病人,有些西医大夫特注重当时病情诊断和治疗,只要病情稳定,就算完成任务。不管是脑血栓、脑溢血病人,很少注意病人的早期康复疗法,而是强调卧床休息。我刚到中医研究院的时候也管过病房,我们病房只收脑中风早期病人,只要病情稳定就开始早期综合治疗,针灸、按摩、医疗体育、中西药物同时进行,所以很少有后遗症。现在我医馆的病人也是,除了极重的人,一个月内,只要我亲自接手的,采用多维疗法,极少有后遗症,生活基本能自理。
记 者:很多人认为中医只能治慢性病,您怎么认为?
王连清:我认为不对,我可以给你举几个病例,上个月的一天早上,八点多种诊所还没开门呢,就有一个女同志在等着我,说他老公发烧,输了两天液,越来越重,今天早晨还烧到39.8,全身发冷,我问她输的什么?她说抗生素。我说出汗了吗?她说没有。我按照中医理论推测他爱人是外感风寒表症,一定要发汗解表,总不出汗再用大量抗生素肯定要加重病情。我说你让他过来看看,他过来以后,经过我检查舌脉、体征,根据他的症状,首先我给他肌肉注射了两支柴胡,然后开了3副汤药,大约十点钟,他们把药拿回去服下,下午体温就退到37.5,晚上体温就恢复正常了。在此之前他输了两天液,一天就一百多块钱,还越输越重。我们这些药总共才30多块钱,您说多便宜?你说中医是不是只治疗慢性病?我说不是,这是我多年临床实践得出来的结论。可以说的有很多实例。如去年一位急性肠胃炎病人,她是陪病人看病的,进门时还很好。不一会的时候,她去了两次洗手间,说是拉稀。我说给她吃点黄连素,结果她吃了以后就吐了,又去了洗手间,又拉又吐,脸色惨白,根本离不开马桶了。我马上放下原来的病人,给她在尺泽,金津玉液处用三棱针放血,然后扶她到床上休息,给她针了体针,病人入睡了大约二十分钟,醒后停止了腹泻,面色改善,我又给她输入一瓶糖盐水,并通知家属接病人回家。病人和家属都非常感谢我,我也甚感欣慰。这也是我至今未离开临床一线的原因,我认为病人需要我,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应该为社会做些贡献,这也是我人生的愿望。
另一例是一位事业有成的中年人,刚过50不久,突发多发脑梗,头疼的厉害,眼睛偏盲,视野很窄,记忆力非常不好,右侧上下肢不利。开始在空军总院住了一段时间没任何好转,又转到另外的一家医院,先后住了一个多月,还不见好转而出院。出院以后又找了一名中医诊治,吃了十多副中药,不但没有改善症状,而且加重了病情,病人来我医馆时情绪很不好,说他对治病失去信心了,觉得活着都没意思,治了这么久,却比刚得病的时候还重,说连累了家人为他受累。我给他用了“三维疗法”即,中药补阳还五汤加味、针灸,再加上用血易通激光照射鼻腔改善血液供氧治疗,5天后,病人可以上班开会,10天后能去打高尔夫,二十天后他已经上班了,我们现在也成了好朋友。所以他现在非常支持筹办养生保健研究院的事,他说我这一病,我这圈儿的朋友们,都觉得害怕了。
记 者:您给李嘉诚也看过病?
王连清:对。我是去过香港为他看过病,也为李主席的一些朋友看过病,在我与李主席的交往中,使我深深的感受到李嘉诚先生是一位非常可尊敬的伟人。
记 者:来这儿看病的多数是亚健康的人吗?
王连清:多数是。有资料报道说:现在社会上三种人——健康人占15%;有病的人占15%;70%是亚健康。亚健康的人,不是一个恒定的人群,虽然他们还称不上是病人,但是他们确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舒服。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检查指标,确诊他们已经患有某种疾病,但是他的各种各样的身体不舒服,已经是身体向你发出了将要生病的信号,这时就应该按照中医理论进行调治,使人向健康方向发展。如果对亚健康状态下不闻不问,任其发展,就有可能变成为病人。因为人身体的变化也是有规律的,由轻到重,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由量变到质变,注重亚健康的调治,是提高身体健康素质,防病养生和能否健康长寿的关键。
记 者:您用什么方法调理?
王连清:完全按中医理论,辨证施治,经方、时方结合,针药并用或是多种方法同时进行。
记 者:您现在形成一个系统保健方法了吗?
王连清:是的。我准备筹划申办中医药研究院,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要普及健康知识教育,要让人们提高全民的“健康”水平。

医患关系紧张,我认为都是大夫的原因,可能因为工作忙,心烦,三句两句把病人打发了。我接待病人时总给我的病人讲,您这病怎么得的,怎么治,怎么预防复发,交待的清清楚楚,他觉得好,有疗效,才相信你,才相信咱们中医。
记 者:您是第一个提出“健商”概念的人吗?
王连清:不是的,我觉得中国人这方面太匮乏了。就从吃上来讲,人从生下来就离不开吃,可是怎么吃的科学、合理没几个人知道,很多人不会吃。甚至吃出许多病来。
记 者:用自己的牙齿制造坟墓。健康知识的普及是个全民工程,难度非常大。
王连清:中国人健康意识淡漠,认为没病就是健康,有病就是不健康。但世界卫生组织规定的健康的标准有四项:生理健康、心理健康、道德健康、社会适应良好。根据我多年的临床观察,按照中医的理论,我认为衡量一个人,应该按照以下三条:第一,五脏六腑功能平衡、协调,正常运作;第二,经络气血通畅;第三,精、气、神足壮。
记 者:您刚才说,想做成一系列保健品或药品,现在有自己的成方吗?
王连清:有,目前就在内部使用。比如说脑血管病人,现在我有几十例病人,六七十岁,就吃我那个小方子,几味药做成的胶囊。血压都很平稳,血脂也降下来了,而且症状也没有了,一年服三、四个疗程便宜,一年几百块钱。包括我那个降血脂的小药方,都是纯中药做的,效果也很好。
记 者:有的甚至是“洋破烂儿”,国内一些商人为了钱,捡过来“发扬光大”。
王连清:对。人是活人,养生保健,包括医治、配方,一定要注意天人合一,不能用死方子,或背几十个汤头,效果肯定不好。
记 者:您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还显得这么年轻,气色也好,不像七十多岁的人。您自己是怎么保健的?
王连清:我呀,主要是心态好,心胸开阔。生活特别规律。受我过去从事保健工作的影响。起床、睡觉、吃饭、喝水,包括吃什么,什么时候喝水,喝多少都规律着呢。鱼、肉、蛋、豆制品、水果,都得吃,自己定做食谱。而且什么时候上洗手间,一天去几次,时间都特别准。早上起来,空腹喝200ml水,清洗一下肠道,七点钟吃饭,七点半准时大解,我什么都吃,鸡蛋、红烧肉都吃,这次我们医院查体,我的血压:高压132,低压80,心电图跟那教科书上的图谱一样,非常正常,血脂、胆固醇都正常。
记 者:外面医患关系紧张,您这里却是春风杨柳,一派和谐。
王连清:医患关系紧张,我认为大多是大夫的原因,可能因为工作忙,心烦,三句两句把病人打发了。我接待病人时总给我的病人讲,您这病怎么得的,怎么治,怎么预防复发,交待的清清楚楚,病人找到你就是连生命都交给了你,我们作医生的一定要对他认真负责的诊疗,要以德为本,治病救人。这也是我们岐黄国医馆的服务宗旨。
记 者:感觉您要做的事儿太多了,现在还有时间亲自给病人看病?
王连清:对,我一辈子没离开过临床,现在扎针是我女儿,我就开方子。
记 者:白天工作了一天,我们又谈了这么多,感觉到累吗?
王连清:不累,只要干我这工作、看医学书我就不累,就干这些事儿不累,别看我这么大岁数儿,别的事情可能有时会忘,但是医学书籍,看后我就不会忘。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一个受累的命。(笑)
记 者:相信您的精神连同您的辛苦,给更多人带来了健康和快乐。谢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离开京城岐黄国医馆,已经晚上六点多钟,同来时一样,王教授将我们送到门口,她的微笑始终没有淡去,这让我们觉得,她讲述的那段心酸过往仿佛幻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却有孩子似的笑,孩子似的心性,这些,似乎是那个年代人们的共同禀性——单纯、豁达,心中有大爱。
王教授心中,有一个想成就“健康中国”的宏大心愿,用她的所知、所学,连同浩瀚中医,一同贡献给人类和时代。我们深深的理解并祝福:这位走出“红墙”的健康天使,尽快实现她的宏愿。本文选自《中华中医名流》杂志第三期2007年一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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