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untu可以运行exe吗:至性至情地活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3 05: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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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流泪,也爱笑。流泪无声,任泪水肆意滚落;笑起来一声跟一声,起伏不可遏。
后来发现,是我的感动点太多,母亲只为韩剧里的爱情流泪,父亲只为英雄气节流泪,我却幸福会流泪,伤悲也流泪,爱情流泪,亲情流泪,陌生人相助也流泪,甚至看到美景美到极致也有流泪的冲动。我不掩饰,我愿意自己能常常感动,常常潮湿了眼眶,那样我会感觉到心还鲜嫩柔软。
至于笑,想起一个笑话,说是三十年前,莫里哀喜剧第一次到中国上演,文化部还专门找了北京各大院校真正懂文学的学生去看,演出结束后,记者采访演员,问中国的观众水平怎样,人家回答说:“没想到中国观众水平这么高,竟然能准确的在笑点上发出笑声……但是,中国观众的笑声比其他国家观众的笑声都慢了半拍。”后来有人撰文说这“慢了半拍”看出中国人的文化档次。所以,在我脑子里,一直觉得笑点的高低似乎和文化水平的高低直接挂钩。比如前几年,陈佩斯就能把全国人民逗的前合后仰,再后来本山大叔的脑筋急转弯也可疯传半年,现在,全国人民的笑点都高了,本山大叔都吓得长病了。可是,很羞涩的说,我的笑点还是那么那么的低,一点事,别人没感受到,我就会笑得找不到北,所以我每每成了老爸爸说笑话的最好听众,他那些智商又低又陈旧的笑话,只能在我这里得到满屋笑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实在满足了他说笑话的虚荣心。
自然,每每到了朋友小聚,只要某人一说:我说个笑话吧,我就不知觉地翘起了嘴角,笑盈盈地望着人家,并总是在别人还没听出个一二的,我就已经咯咯地笑出了声。我的笑点浅,我不怕人和我的智商挂钩,我觉得微笑该是生命里的常态,把生活里许多该笑和不该笑的都当做笑谈,会让自己的心胸开阔、淡然、坦然。我把这作为至性至情的活法。
喜欢看丰子恺的漫画,岁月过去了,那些看似无什么笑点的简单画面,总是让人的心一下柔软而心领神会起来,总是让人的心在万般牵绊纠结里一下放松起来。所以我常常会在疲惫的时候,对着丰子恺的一副画,微笑着想到了许多的故事和日子,那样淡淡里的有趣:窗台下有了一个雀儿窝,姐弟日日可以并肩在窗前俯瞰雀儿一家老的忙小的叫,有了情趣,有了情感,还有了一点淡淡的闲适恬静;那副叫《同情》的画,主题是乞讨,可看不到一点悲凉,却是孩子们的真切,和孩童该得到的意外惊喜……我就常想,丰子恺这样的人日常里该是多么至性至情又细腻甜蜜的人啊。
想到了乞讨,社会进步到今天,一面是彻底解决乞讨现象给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一面是乞讨成为病态思想的流传,从理论上,我清晰明了,可到了情感上却还是无法摆脱,每每走过看不下眼的悲凉场面,心底酸楚,手就伸向钱包,总是被同学笑话,虽然知道过分的同情也许危害更大,可我也还是在心底自嘲:最起码我知道,我的同情心还在,我的善良还没有死去,那是我至性至情的源泉。
著名散文家鲍尔吉原野说,每次听到斯美唐纳的交响曲《我的祖国》,他都会深情地说:“我也爱斯美唐纳的祖国。”,是因为斯美唐纳的乐曲表达对祖国的深情让人无法自控。他曾亲眼目睹了一个普通的捷克警察在一次吃饭后,哼唱着斯美唐纳的《我的祖国》竟哭了十多分钟不能停止。这样的至性至情大约是人类情感的别样升华,不是我们缺少这样的深情,是我们需要拥有这样深情的氛围。
在中国文化的历史里,我们看到许多的至性至情的表达都充满了压抑的特征,饱受沧桑却隐忍不发。今天,我们在努力保持自我的至性至情的细腻时,更要努力的表达自己的至性至情,不只是为自己的心,也为自己这样的心生存的世界多渲染一点美好的色彩。
突然想到了《论语》里的:“子恸矣!有恸乎?”今晚该读读老夫子的至性至情,给自己再点一盏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