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钧父亲个人资料:裸女擒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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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女擒魔

 

 

 

     1946年初夏的一个清早,老鸹沟出现了四男一女五个人影,他们沿着毛毛小道,气喘吁吁直奔阳坡山洼子上那架孤零零的马架子房。日本人投降后,此地被人民政权接管,残余的汉奸、土匪剿了小半年,仍然有极少量的零星残匪未能清除,时常冒出来祸害老百姓。为了安全起见,昨天这个以女组长王英花为首的清匪小组过来动员房主李罗锅,请老汉暂时搬到大些的屯子里避一避,可脾气死倔的李老汉硬是不搬。那时候可比不上现在这样民主,一次劝不听,今天就要硬性驱赶,说穿了也还是为这些意识不到危险的百姓好。王英花率先冲到老人的破房前,却见破房门大开着,老汉被掐死在小土炕上,那九十度的罗锅也伸直了……土炕旮旯里扔着许多玉米骨头,分明是刚脱过包米粒,而粮食和老人家榆条筐里攒下的半筐鸡蛋一起不翼而飞。     王英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都怪我,心肠一软害死了老人。昨天要是硬给架走,他还至于被害吗?明摆着,这是土匪把吃的抢走,又杀人灭口。”女组长分析,罪犯灭口,恰说明他是重要的人犯。这一带漏网的头号二号罪犯就是妓院“张老婆店”的掌柜吴老梆子和“老林海”匪帮的“二柜”楚斜眼俩坏蛋,昨天李罗锅还说他跟楚斜眼有交情过呢,凶手不是楚斜眼还能是哪个!王英花当机立断,不能让凶手们坚持到树叶子关门季节,那更无法搜索了,因此必须立即搜索山林,决不能让罪犯把吃的带走。     王英花带领部下,在树林中搜索到午后,果然在一块石板下发现了半袋玉米和半筐鸡蛋,这是匪徒因携带着跑不快,被追急了藏下的。王英花吩咐部下将东西带走,回到马架房,几个人草草埋葬了死者。女组长分析,土匪把救命的食物藏匿在此,不久还会回来取的。小窝棚要烧掉,凡能果腹遮体的一律带走,这样,土匪再回来找不到粮食了。为了生存,他们肯定另寻一个屯子下手。眼下这个小组只有五个人,而附近有四个村子,不可能都去守着的,王英花望了望四名部下:“你们说,他们弹尽粮绝,会去哪个屯抢劫呢?”     区里的小文书刘胜利脑瓜反应快:“报告组长,要是我,肯定去梨树沟。”     “为什么?”     “将心比心嘛。梨树沟最远,又最穷,土匪觉得咱肯定先守护富裕些的屯子,想不到他们敢跑那么远的。”     “好。小刘说得有理,先口头表扬一次。”     王英花安排大家匆匆吃了点干粮,然后逐个把较近的屯子走了个遍,告诉村民,夜里警惕些,一旦发现土匪,马上敲家什报警,他们就埋伏在村外等坏蛋上钩。女组长摆完四处“空城计”,天已黑透,她悄悄带领部下潜入梨树沟,两户最可靠的人家把房子腾出来,让清匪小组歇息。     王英花命令:“老孙家屋子稍大点儿,你们四个住。要子弹上膛,一人轮流站一根香的岗。听到群狗一咬,眼珠子立刻给我瞪圆了!”     “组长,您不能去老跑腿子家,他家靠树林近,危险。”刘胜利劝阻。     “那你说,难道让我跟你们挤一铺炕吗?”当时的人相当封建,女组长这句话,把四个小伙子的脸全说红了!王英花抽出腰里的“撸子”手枪,“我警惕性可高,谁胆敢靠近我的住处,这枪可不长眼!”女组长有事要办,她担心部下闯过去,所以撂下这狠话。     组长发话了,又都知道王英花是出名的神枪手,因此没人敢出声。     这时,一轮圆月升起,把山沟照得雪亮。王英花告别战友,去了老跑腿子家。     小马架房里脚臭味、烟臭味呛鼻子,王英花怎么可能睡得着?今天钻树林子让露水把全身湿了个透,又奔走一下午,汗水、露水沾得浑身上下不自在,想避开四个男的洗个澡,难怪刚才吓唬他们几个说当心枪走火,要是出现紧急情况,哪个冒失鬼闯过来看见她的光身子怎么办?领导不假,也还是大闺女呢。     王英花先到房后小溪里把衣服洗了,这样烘烤一番就可以在天亮前穿上。然后,回去烧了半锅水,把光棍汉那盛猪食的小破缸刷净,兑好温度,脱掉内裤洗净,架到灶坑前烤着,最后,她把手枪放在手边,最后确定四周安全后,就跳入了临时对付的“浴缸”中……     再说那两个恶贯满盈的罪犯,白天眼睁睁看着到踊边的食物被缴获了去,在树林里捱到天黑,提心吊胆地再次下山,却看到罗锅的房子没了。再撑半月,树叶子关门,解放军搜山的行动必然停止,那时就可以撑到秋天,说不定国军杀回来,荣华富贵也就随着回来了。俩恶魔一核计,还是得先抢了吃的。白天看准确了这小股搜索队只五个人,楚斜眼分析,对方不敢拆帮,只能埋伏在一个村子,去哪里冒险?就去他们想不到的梨树沟子!     回到王英华这边,泡得好舒服啊。当时女孩十五、六岁就出嫁,姑娘今年22岁了,因未婚夫牺牲在抗日战场上,才至今未婚。英花还是个特别爱干净的女孩子,入山半个多月,夜里衣不解带,身上都生了虱子,可谁让她领导着四个男兵呢,身上再痒,也不敢脱衣呀。眼下除了不会说话的月亮,谁也不知道她在干啥,这回可以放心大胆地享受了。     这一通神洗,王英花把半个月的灰尘全清洗不说,恨不得把往后的灰尘再提前洗了去!她边洗边分析,白天缴获的粮食、鸡蛋那可是罪犯的命啊,楚斜眼枪法出众,是出了名的“楚绝炮”,他们居高临下,一定清楚我方只有五个人、两条枪,那他为什么不开火?没子弹了!想到这里,月挂西山,罪犯不会这个时候进屯,水也凉了,王英花见光棍家连条手巾都没有,就水淋淋地进屋,把灶火点着,打算烤衣服。     正撅着屁股吹火,忽然听到狗叫声乱成一锅粥。土匪选择天快亮时摸过来,好狡猾!王英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山坡下刘胜利那大嗓门高喊:“哪里跑!同志们,罪犯奔老跑腿家去了!”喊声没落,接着“咚咚咚”一阵脚步声,朝这边响过来。王英花随手抓起锅台上的枪,冲出门去,月光下只见山下有一胖一瘦两个人影奔这边来了。好小子,果然是楚、吴两个要犯,姑奶奶这儿等着呢。有一身好功夫的王英花箭一样地射出去,俩罪犯恰恰逃到她正前方,被她将那个矮胖的扑倒在地,枪把子照太阳穴用力一砸,姓楚的那对斜眼往上一翻,登时昏了过去。     王英花早把敌情摸得清清楚楚,吴老梆子罪恶滔天,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可他是个大烟鬼,来阵风就能刮个跟头的主儿,危险的就是楚斜眼。天降一个白花花的光身子把姓楚的扑倒砸昏,吴老梆子傻愣愣地站着不知所措。这时,刘胜利随后冲了上来,王英花命令:“我制住了斜眼,你赶紧先把这个绑了!”     刘胜利迅速抽掉吴老梆子的布裤带,把他绑了个结实,然后,扑上来往楚斜眼腰间一摸,这家伙扎的皮带!他“报告”刚喊出一半,立刻张口结舌。刚才面对敌人时紧张过度,俩人都没发现王英花还光着身子!     刘胜利一见领导这样子,慌得举起枪托,朝刚刚会动弹的楚斜眼脑袋上又补了一下子,赶紧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想给英花遮羞。裤子脱下来,他又傻了。咋的?当时极度贫穷,挺大个小伙子没有裤衩儿,裤子脱下,倒是可以帮英花遮住,可他又光了屁股!     刘胜利举着裤子不知所措,英花见吴老梆子两眼直勾勾盯着她,慌忙将裤子一把夺过,蒙在吴老梆子的眼睛上。刘胜利也醒过神儿来,把自己上衣脱下,蒙住姓楚的那双斜眼。     下屋离这儿不过两百步,屋里睡觉的另外三个,听到站岗的刘胜利呼喊着追罪犯去了,他们也随后追过来,高喊:“组长,您在哪儿?”     同伴都过来,英花那人更丢大发了!她赶紧喊:“王长锁,你们不要过来!”     这时候,山村的十几条狗咬得更凶了,副组长王长锁好不容易听准确组长的指示,以为组长遭到了土匪的绑架、挟迫,赶紧虚张声势地高喊:“组长不要怕。张柱子,李小牛,你俩各带一班、二班分左右边包抄到上方。”     “你们不要动!”天已放亮,要是再让俩男兵跑到上方,那可更是不得了啦。王英花高喊,“我啥事没有,俩土匪全绑住了!”     “那为什么不让我们靠近?我们不抢功劳。”     “什么抢功劳,我现在光着腚!”王英花没办法,只好实说。     “不信。”王长锁喊,“好生生的你光腚抓罪犯?我还非得看看不可呢。刘胜利哪去了,他怎么不吱声?”     王长锁边唠叨边带领三个男兵冲了上来。     王英花一看局面控制不住,大伙上来看到两个光屁股人儿,往后还怎么工作。她忙命令刘胜利,“看住这俩俘虏,要是不老实,就地枪毙,我去穿衣裳!”     王英花拼命逃回屋子,把湿衣裳套在了身上,然后紫胀着脸跑回来。刘胜利也早已扯下吴老梆子的蒙脸裤穿上。后赶来的三位把楚斜眼架起来一看,活倒是活着,脑袋砸坏了,一问三不知。反正这两个坏蛋罪大恶极,带回去枪毙了事,此是后话。     清匪小组抓获全区最大的要犯,立下大功。早在上报时,王英花就坚持说罪犯是王长锁他三个抓住的。这三人忙问为什么?王英花把脑袋勾勾进怀里:“这立了功,就要各区讲用,丢死人的事了,怎么开口。只求三位嘴上安把锁,我跟刘胜利情愿把功劳让了。”     “扯淡。”王长锁冷了脸,“这功劳能随便让吗?我好歹是个党员。你担心传开去不好听是吧?有法子,刘胜利没媳妇,你没男人,俩人搞对象,谁有气谁憋着。听清楚了啊,咱可是患难与共的战友,哪个要是给说出去,可别怪我跟他断交!”     话是这么说,可没几天变了卦。王乡长和刘文书结婚那天,闹洞房,王长锁带头毁约:“说,你洗澡光腚,情有可原,那刘文书脱裤子,是什么企图?”     “你傻呀。”新娘子这回总算豁出来了,“那是要蒙住吴犯的眼睛。宁可在内部现眼,也不能让反革命分子看了去!”